第二十章 考慮考慮
月流溪睜開眼的瞬間就被自己這個姿勢給嚇到了,他睡的水床因為承受兩個成年男人的體重中間微微向下陷進去,自己的四肢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年輕男人光裸健美的身軀上,房間精液的味道還沒散去,對方和自己身上都是因為激烈情事產生的痕跡,最最要命的是,對方身體的一部分就安靜地待在他身體最私密的地方。儘管那龐然大物這話安分下來,但他還是能夠感覺得到對方巨大。
他試著動了一下,結果那軟軟的待在他後穴裡的東西又因為晨勃的緣故膨脹了幾分,早晨的男人撩撥不得,月流溪可不是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對這再也清楚不過,他愣是不敢在動,就就著這個姿勢一面打量著和自己緊緊相擁的年輕學生一面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
一般人喝得爛醉醒來之後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對醉酒後的事情全都不記得,另一種是對醉酒之後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哪怕是每一個細節都像是刻在腦子裡一樣難以忘記,好巧不巧的,他自己正是第二種人。
月流溪自然很是輕易地想起來昨天發生的一切,他被好友派來的人馬灌得醉醺醺的,替他擋了不少酒的任淺護送他回家,然後還給他喝了溫水讓他去休息結果自己不知道是因為酒還是藥的緣故竟然連門都不關好就難耐的自慰起來,而任淺因為沒開燈走錯的緣故,又加上酒精上腦居然就誘哄著和他一塊做起來。
他這個學生顯然不是個新手,不然也不可能用那麼多種姿勢折騰他。回憶起昨天晚上的細節,他的臉就又紅又青,紅是羞窘,青是氣惱。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小了他十三歲的學生折騰得什麼淫言穢語都叫出來了,到了後面還恬不知恥地一次又一次的索要,射到後面射麼都射不出來了還像發情的野貓那樣求歡,而且對方連套子都沒戴,那麼多的滾燙的精液全都射進他的後穴,最後還就著現在的這個姿勢沉沉入睡。
巨大的羞恥心讓他的表情變得非常難看,儘管今天沒有教導學生的課,但這種狀態並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也不顧忌對方會不會醒來了,他帶著自暴自棄的想法鬆開自己纏住對方的手,又把對方搭在他身上的手挪開,手擱在對方的身上,試圖讓自己的後穴和那巨物抽離。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後穴呆的太久的緣故,他的後穴還非常戀戀不捨地挽留著那根巨棒,紅豔豔的媚肉連著白濁被帶出來,看得他面色更是發紅,後穴也感覺又有異樣,生出來就讓那粗壯的陰莖留在穴裡,或者硬起來狠狠艹干自己一番的可怕念頭。
月流溪甩了甩自己淡藍色的長發,把這個糟糕的念頭從腦海中摒除,忍受著那種異樣的折磨,把肉棒緩緩地和小穴抽離,他張開嘴,小心翼翼的地拔出來一小半,停了一口氣準備再接再厲。睡得昏昏沉沉的任淺眼睫毛卻動了動,眼睛睜開一半,迷迷糊糊地湊過來,攬住他的脖子給了一個早安吻。好不容易拔出來的肉棒一下子又滑進去,還得他悶哼一聲。
「啊,怎麼會這樣!」任淺表現得比他還要驚訝,一副昨天酒後亂性完全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模樣。
其實在月流溪睜眼之時任淺就醒來了,不過他一直按捺不動,就等著看對方的反應。對方也確實和他預料的那樣,完完全全地把責任歸到他那朋友和他自己頭上,根本就沒想到是他下了某些助興的藥物。當然下藥的痕跡已經教他抹去了,他還特地讓系統查看了一遍,確定了房間內沒有任何用術法的痕跡。
他要做的,就是讓對方繼續產生錯覺,一定要相信昨天發生的一切是酒後亂性,是月流溪主動且自願的,而他是因為對老師的愛慕,又被酒精養肥了膽子才會一時間做出來這種事情。
「老師對不起,我這就退出來。」任淺開始手忙腳亂和對方分開,他的陰莖在對方後穴裡「無意」地頂了幾次對方的G點,總之又害得對方前頭的肉棒又挺立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的任淺真的表現得非常正人君子,雖然真的很想要,男人的肉棒還因為晨勃的緣故睡袍遮擋都遮不住。他像個做了錯事的大孩子一樣低垂著頭,手足無措地向月流溪道歉:「對不起老師,我真的是一時衝動,昨天沒開燈走錯了房間,看到你才會。不然你打我吧,打到你出氣了為止!」
一邊說,他還真的舉起對方的手要往自己身上打,不過因為對方不是很配合,那手打在他光裸的胸膛是一點力氣都沒有,這個場景倒像是他拉著人家的手對自己揩油。
月流溪把自己的手從任淺手裡抽回來:「不用了,昨天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錯,而且責任主要在我,如果不是因為我……」後頭的話實在是太過羞恥,他也說不出口。
任淺看著對方抿了抿嘴唇:「總之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們都忘了吧,我們還是正常的師生關係。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就當做是一夜情好了,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月流溪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一直閃爍的厲害,若非如此,任淺還要以為自己看走眼了,這種話可不像是對方這個性格的人能夠說的出來的。
在他說完這番話之後兩個人之間就詭異地沉默下來,月流溪低垂著眼睫也不敢抬頭看,就等著任淺自行離開。
結果等了一會,一隻有力的手卻抓住他的胳膊然後狠狠的壓了上來,他猝不及防大腿就被掰開,昨天的那個硬物強硬地從他的腿間擠了進來,順著為他打開了一夜有些鬆軟的入口順利地插了進去,如此強硬又親密的姿態。月流溪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就這麼冷不丁地和對方又結合在了一起,偏偏做出這種事情的他的學生還顯得特別委屈。
任淺的眼圈都激動地紅了呢,他壓制住月流溪的身體,質問道:「難道老師就是這麼想我的嗎,如果不是因為喜歡,我也不可能會因為那麼點酒精就這樣做。老師的記憶力那麼好,那昨天的事情都記得很清楚吧。明明老師也很愉快,你身邊並沒有別的人不是嗎?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肯正視我的心意呢?還是說,你根本就只是把我當一根按摩棒而已。用了一晚上就可以丟掉,然後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月流溪的身體在這番話下發抖,當然是氣得,他也不顧忌自己的後穴又被對方的肉棒填滿了,非常憤怒地反駁:「你又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如果你不是我的學生,你怎麼可能還會活在這個世界上對我說這種話!你也就仗著我對你有這麼點的不一樣,竟然會講出這種話來,我沒有你這樣的學生,你現在就給我滾!」
說著他就使用術法徹底和任淺分開,不過動作又被對方的亂動而被迫中止。年輕男人俊美的臉上因為被罵沒有感到憤怒或者愧疚反而別的十分驚喜:「老師剛剛說對我不一樣吧,對不起,我真的只是太喜歡老師了,才會說出剛剛那些話來,老師說喜歡我,我真的好高興。」
任淺身上富有的年輕的活力和極大的感染力是月流溪這種人非常難以拒絕的,特別他們現在還是這種如此親密的姿勢,他還是覺得委屈且憤怒:「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喜歡,現在你就從我身體裡滾出去。」
他最後一句話說的就像是調情了,特別是在任淺稍微動作的情況下,他的聲音軟綿綿的沒了那種氣勢磅礴的氣力,反而叫那根火熱的肉棒在後穴裡變得更加堅硬粗壯了。
任淺在他的臉上喉結鎖骨處落下細細密密的吻來,顯得無害又深情:「老師身邊一直沒有人的話,我不介意沒有名分跟著老師呢,老師也很舒服不是麼。我知道你可能現在都忘不了那個人,但是既然我是特別的話,為什麼不試一試呢,如果真的失敗了的話,我會離開的,但是在老師不讓我離開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走的。」
他眼睛裡的深情並不像是錯覺,而且除了水元素的那些術法,自己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供對方圖謀的,被這樣表白凝視著的月流溪不由地就減小了抗拒的幅度,任淺也就順勢又壓了上去,兩個人在浴室裡又來了一次,他才徹底放過月溪流,幫著對方清洗乾淨之後才離開。
對於月流溪堅持要吃緊急避孕藥的舉動只是小小的表現了一下自己的傷心他也沒說什麼,實際上他心裡也是很贊同這個行為,要是對方真的懷孕了那就不好了,不過作為一個對對方深情的人他面上決不能有半分喜悅之色。
貼心地為對方掖好被角他才離開了那件屋子,和月流溪上床的這個任務積分提示已經入賬,不過積分不夠升級的,他也就攢著,可以備用。
「宿主真是太壞了,如果不是我足夠瞭解你肯定要被你騙過去了。」
「我說了我是騙人的嗎,我確實挺喜歡他的,只不過沒有表現得那麼喜歡就是。」走了老遠任淺才收斂了臉上的溫柔神色。
到校內的午餐點買了份份量十足的套餐填飽了飢腸轆轆的肚子他就往宿舍走,在推門前系統還十分友好的提醒了一下:「對了,你的舍友今天已經到了,請宿主做好準備一定要和舍友打好關係喲。最好要達到可以共享男人的那一種。」
知道了,任淺回了一句,然後推開了宿舍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