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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掰彎國民老公》第75章
☆、第75章

 「鄭總——」「鄭董——」「媽——」餐廳裡的人一聽這個聲音,一齊叫道。

 阿福從椅子上爬下來,猛地朝來人撲去。

 「夏先生,您光臨舜寶,怎麼不預先給我打個電話呢?」段太太俯身抱起兒子,在他臉上用力親了親,臉上露出慈愛的笑容,轉身跟夏久勝握手。「好在我今天恰好在虞城,否則真的要錯過了。您是我們的貴客,沒有預先準備,就這樣倉促招待您,真是太失禮了——」

 「鄭姨,你太客氣了。」夏久勝見是段太太,伸手跟她握了據,笑道:「我算是什麼貴客——」

 在酒樓這樣的正式場合,段太太穿了一件深紫色的鏽花羊絨長大衣,外面披了一件淡粉紅的披肩,披肩上拼了純白色的貂毛,微卷的頭髮隨意披著,看起來既年輕時尚,又高貴大方。

 「你還不算啊?」段太太白了夏久勝一眼,「你是阿福的師傅,就是我段家最重要的親人,我把舜寶的股份,當成拜師禮送給你,你又看不上,否則你也是舜寶的股東,誰不合你的心意,直接炒了就好——」

 酒樓在場的工作人員,聽了這話,臉都綠了。

 這個年紀人到底是什麼來頭?不但是少東家的師傅,還是老闆娘都要討好的人?否則為什麼要送舜寶的股份給他?要知道這樣的大企業,就算是百分之一的股份,也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我那是無功不受祿——」夏久勝見她當面說出來,尷尬地笑了笑。「鄭姨你就別笑話我了,今天陪家人來虞城買年貨,沒地方吃午飯,才來舜寶的,沒想到碰到了流氓搞局,想安靜吃頓飯也成了奢望。」

 「這是我們舜寶的錯。」段太太臉色沉下來,向四周掃了一眼:「看來舜寶的管理出了問題,連夏先生這樣的貴客,都接待不好了。」

 武濤等人,被段太太陰沉的目光一掃,嚇得魂飛魄散。

 段太太是什麼人?她可是鄭家赫赫有名的鐵娘子,別說是虞城,就是江浙省,也少有人敢掃她的面子,當然更可怕的是她老公段威,那可是管全省公檢法的大佬,何況早有人預測過,明年兩會,他肯定會往上走一步,成為實打實的一省大佬。

 「鄭總。」酒樓總經理匆匆趕了過來,站在段太太面前,臉色難看地叫道。

 剛才發生的事,已有心腹告訴了他,他沒有想到酒店居然會出這麼大的簍子?心裡暗罵那個經理有眼無珠,又想著自己怎麼做,才做彌補這個過失?

 「把上面的龍鳳廳準備一下,我要招待貴客。」段太太雖然對虞城舜寶的管理層不滿,卻不會在他面前表現出來,所以只是淡淡地吩咐道。

 到她這樣的身份,已不會輕易在下面的人面前發火罵人了,一方面她要維護自己的形象,另一方面也是給這些管理人員留些尊嚴。

 「好的,鄭總。」總經理見老闆沒有追究剛才的事,連忙應下來。他邊走邊通知上面的負責人,立刻準備,又馬不停蹄地去廚房,跟總廚商量招待貴賓的菜譜。

 「夏兄弟,妹子,歡迎你們來舜寶做客。」段太太又笑著跟夏爸爸和夏媽媽打招呼。

 「給你添麻煩了。」夏媽媽跟段太太現在已比較熟悉了,倒沒有了以前那種拘謹。

 「怎麼會?我們可是一家人——我跟我家老段去你家叨擾了這麼多次,可從來沒有客氣過,都是又吃又拿的。這次難得有機會做回主人,請你們吃頓飯,怎麼敢說麻煩?」段太太笑道。「你們可是舜寶請都請不到的貴賓。」

 又轉身面向大舅一家人,對夏久勝說道:「夏先生,這幾位面生得很,怎麼不介紹一下?」

 「這是我大舅一家,他們在滬市做水產生意,一年到頭難得回來一趟。」夏久勝把大舅一家人都介紹了一遍,又向他們介紹段太太。「這是阿福的媽媽,舜寶集團的主人鄭女士。」

 「鄭總,您好。」聽說是舜寶集團的老闆,大舅媽一家立馬手足無措了,他們平時也跟大酒樓打交道,給他們供貨。不過一般都是跟海產品採購人員聯繫,老闆的面,可不是隨便能見到的。

 何況像舜寶這樣的大型連鎖酒店,經營者往往非富即貴,可不是他們敢高攀的。

 面前的女人,給他們的感覺就不像普通人,虧侄子一家,能跟她相處得這麼自然。

 「你們好,歡迎來舜寶做客,既然是夏先生的親戚,那我就不見外了。」段太太給足了夏久勝面子,熱情邀請道:「樓上的包廂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們去上面談吧——」

 「好的。」夏久勝應道,招呼家人和大舅一家往樓上走。

 等他們離開,樓下那些嚇得大氣也不敢喘的人,才像是重新活了過來,他們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那個保安看了武濤一眼,嘆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說道:「濤哥,這次被你害死了——」

 武濤瞪了他一眼,沒有理他,只是摸了摸腦門上的汗。

 這種死裡逃生的感覺,他已好久沒有體會到了,這個時候他哪裡還有心情說話。只是無聲地向他那些人揮了揮手,低頭灰溜溜地往處走。

 跟他一起來的那些小混混,哪裡還不知道踢到了鐵板,一齊目不斜視地跟著他往外走。

 等到了門外,不用擔心說話被人聽到了,才有一個小混混輕聲問:「濤哥,那個老娘們是什麼來頭?怎麼這樣嚇人?」

 「你還是別問了,我怕說出來嚇死你。」武濤垂頭喪氣地說。

 此時他哪裡還有初見夏久勝時的威風,心裡剩下的全是後悔,明知道碰到這個小帥哥自己會倒霉,為什麼還要去招惹他?

 自己只是個小人物,出了事也不怕,如果因此連累到叔叔,那自己真的萬死莫辭了。

 「給我們說說吧,濤哥,我們也好心裡有數,省得到時得罪了惹不起的人,也糊裡糊塗得不知道?」那個小混混好奇心比較重,央求道。

 「你知道我叔是干什麼的吧?」武濤望了他一眼,冷冷地說:「她老公就是整個江浙省管我們叔叔這些人的一把手。」

 「管公檢法的省委副書記?」那人好歹也有這方面的常識,聞言牙疼似地噝了一聲,臉色一下子變了。

 ***

 到了龍鳳廳,裡面的服務員已準備得差不多了,裝修奢華的大包廂裡,燈火通明,大大的圓桌上,圍了大紅色的金絲絨桌裙,純白色麻料檯布上,整齊擺放著鑲金的骨瓷,轉盤中央,放了一大束豔紅的仙客來,轉盤邊上,已錯落有致的放了八盤涼菜,各種品種的酒水和飲料,放在轉盤一角,供客人自己選擇。

 大舅一家走進包廂,被裡面的佈置鎮住了,這樣的場面,即使招待國家領導人,估計也夠格了吧?

 心裡非常好奇,這位老闆娘為什麼對外甥這麼客氣?難道一年不見,就像小說寫的,他有了什麼奇遇?

 「估計大家也餓了,我們先吃飯吧。」段太太招呼大家坐下來,「菜廚房已經在準備了,一會就能上來。都是一些本地小菜,如果你們有什麼特別想吃的,可以叫廚房去做。」

 「段姨,我們什麼都吃,你看著辦好了。」夏久勝不在意地說道。

 不過誰坐主位,又有了一番推讓,最後還是夏爸爸夏媽媽坐在最上面,大舅大舅媽坐在他們旁邊,段太太則坐在另一邊相陪。其它人隨意坐了,阿福和安安習慣地坐在夏久勝兩邊。

 「媽,我要喝玉米汁——」阿福舉手向媽媽嚷道。

 「好,好。」段太□□撫地向兒子笑了笑,點頭應道。旁邊的服務員不用她吩咐,就有眼色地去打內線電話,通知廚房準備了。

 「玉米汁好喝嗎?」安安隔著哥哥,探頭出來好奇地問阿福。

 「甜甜的糯糯的,非常非常好喝,你嘗過就知道了。」阿福一直吃師傅家的東西,難得有機會,把自家的好東西介紹給安安,不由眉飛色舞地說道。

 「嗯,那我們不喝飲料,就喝玉米汁好了。」安安望著哥哥,像是在等他答應。

 「好的,就喝阿福最喜歡的玉米汁。」夏久勝伸手在兩個孩子頭上摸了摸,笑著答應道。

 阿福聽師傅這樣給面子,喜不自勝地靠到夏久勝身上,親熱地蹭了蹭。

 見侄子跟舜寶的少東家,關係這麼親密,大舅一家仿似猜到了他今非昔比的原因,原來不是找了個有錢的女朋友,而是找了個有權有勢的徒弟。

 又一想,也不對啊!侄子只是個高中畢業生,能教人家什麼?何況像他們這種人家,什麼樣的高材生找不到,會找一個十九歲的男孩子當師傅?

 ***

 這頓飯菜,舜寶的總廚也是使出了渾手解數,酒樓的招牌菜,幾乎全上了一遍,所以夏久勝一家,吃得還算盡興,倒是大舅一家,從來沒有吃過這麼精美的食物,這讓他們反而放不開手腳。

 吃完午飯,外面的天色越發陰沉了,雪似乎隨時都會落下來,夏久勝一家也沒心情繼續在溫暖的包廂裡聊天了,就向段太太告別。

 段太太也沒有挽留,只是親了親兒子,問他回家還是繼續去師傅家。阿福想了想,還是選擇去師傅家。

 「臭小子。」段太太也習慣了兒子跟夏久勝親。所以只是氣呼呼地罵了一句兒子,又仔細叮囑道:「快過年了,你師傅一家都忙,不許調皮,知道嗎?」

 「我哪裡有調皮。」聽媽媽這樣說自己,阿福不高興地嘟起嘴,又抱住夏久勝的大腿,仰頭眼巴巴地問道:「師傅,我很乖的,你說是不是啊?」

 「是啊,阿福最乖了。」夏久勝被他的眼神萌得心都化了,一把抱起他,用力親了親他,誇道。

 「師傅。」阿福一聽,心花怒放地在夏久勝懷裡扭了扭,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恨不得身上化出一條尾巴來,像風扇一樣對著師傅搖。

 「那我們先走了,去大順發買點年貨,然後直接回鄉下了。」夏媽媽跟段太太告別。

 「嗯,馬上下雪了,一路小心。」段太太送他們下樓,到了酒店門口,說道。

 上了車,兩家人一起去大順發超市,買過年要用的零食和油鹽醬醋,又補了一些其它生活用品,就離開大順發,開車回樟塘。

 在車上,夏媽媽問起了舜寶股份的事,夏久勝就把那天拜師禮時,段家給紅包的事說了一遍。

 聽說那次段家給的紅包,是舜寶集團的百分之五股份,夏媽媽開始還沒有概念,但是被夏久勝隨意一計算,她嚇了一跳,難怪兒子不肯收,敢情這股份,值上千萬啊!

 普通人家有了這股份,每年分紅就有幾百萬上千萬,都不用做事了。

 「阿福,你家裡錢這麼多,怎麼用得完啊!」夏媽媽抱起阿福,在他臉上親了親,笑著打趣道。

 「沒關係,讓師傅一起用啊!」阿福還小,對錢沒有概念,笑著回答道。

 「陽陽,你這個徒弟沒有白收,你看他什麼都想著你。」夏媽媽一怔,大笑出聲。

 「是啊。」夏久勝笑道。

 「我也要賺很多很多錢,給哥哥用。」安安見他們誇阿福,感覺自己被冷落了,不高興地說道。

 「嗯。安安跟阿福一樣乖,哥都喜歡。」夏久勝回頭望了一眼弟弟,笑眯眯地說道。

 ***

 當天停晚,雪花終於飄飄揚揚灑落下來,剛開始時,細細的雪花還夾著雪子,發出沙沙的聲音,慢慢地沒有了聲音,只有一大朵一大朵的雪花,無聲地落下來,慢慢地給整個天地披上了一層潔白的色彩。

 第二天清晨,路上已鋪上了厚厚一層雪,那些不用趕著去上班的人,爬起來扒開窗簾望瞭望窗外,見滿世界都是白茫茫的,又呵著氣搓搓手,躺回被窩裡。

 這樣的大雪天,他們終於可以理直氣壯地睡個懶覺了。

 蘇橙卻準時起了床,到寵物醫院去上班。

 或許是因為路被堵了,出來一趟不方便,反正他在醫院裡坐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人進來。

 那些護士和護工,這時候也放鬆下來,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天,蘇橙望了她們一眼,想起今天李巧薇休假,也不知道她一個人在宿舍做什麼?

 看實在沒事做,他就跟值班人員打了個招呼,往後院走去,天這麼冷,他打算煮點熱的東西,給李巧薇送過去。

 路過另外兩個男同事的房間,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有人忍受不了傷痛的折磨,發出了斷斷續續地呻*吟聲,可是又不想影響其它人,所以把呻*吟聲壓得很輕,不像是用嘴巴發出的,倒像是從鼻子裡哼出來的。

 難道有人病了?蘇橙一驚,停下了腳步。

 下一刻,他突然滿臉通紅。

 原來屋裡忽然傳出一陣粗魯的喘息聲,而那個□□聲,也突然變得高亢淒厲起來。即使蘇橙性經驗再少,至少也自己用手解決過,知道那聲音代表什麼意思?

 他不好意思聽下去,連忙放輕腳步,快步往自己房間走去。

 不對,他停下腳步,這兩個聲音都是男的發出來的,難道?

 蘇橙作為醫生,當然不可能對同性戀一無所知,只不過他的生活相對簡單,沒有機會接觸這樣的人而已。

 如果是他們兩個男人在□□,那就容易解釋了,為什麼他剛開始聽到那個呻*吟聲那麼奇怪,肯定是受怕聲音被人聽到,所以壓抑得厲害。至於後來那個粗重的喘息聲,一定是攻快到頂峰了,控制不住才發出來的。

 難怪他們兩人感情這麼好,原來是一對情侶。

 蘇橙站在那裡,忽然有些好奇,同性戀人一般都分攻受,這兩人看起來都文質彬彬的,也不知道誰攻誰受?

 管這個幹什麼?下一刻蘇橙忽然反應過來,自嘲地一笑,人家想怎麼樣,是他們的事,與他何干?

 房間裡忽然靜下來了,想來兩人都到達了頂峰,正在享受放鬆那一刻的美妙滋味。蘇橙怕他們看到,急走兩步,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掏出鑰匙打開門。

 屋裡離開前沒有關空調,所以房間裡還是暖暖的,他脫了外套,捲起袖子,準備煮些皮蛋瘦肉粥。

 ***

 陳紹峰在家休息了一天後,第二天就回到了綜合用地處上班。

 他被雙規的事,已在整個規劃局傳得沸沸揚揚,連當初一力支持他升正職的高副局長,也因此受了牽連,很多人在猜測,陳紹峰當初送了多少禮,才得到了高局的支持。

 但是第二天,隨著有人傳出陳紹峰被紀委的幹部親自送回家,大家的議論主題立即換了方向,都認為陳紹峰連紀委都查不到他的問題,看來確實是沒有貪腐,那麼造謠抹黑他的人,就要倒霉了。

 用地處的蔣副處長,此時確實惶惶不可終日,在陳紹峰被紀委的人帶走後,他開始做陞官的美夢,在他想來,綜合用地處的幾個副處裡,不管能力也好,資歷也好,自己都是當之無愧的最佳人選。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陳紹峰進去之後才半天,就被放了出來,他的升職美夢一下子破碎了。更麻煩的是,當初托他搞事的那個省廳科長董明承,居然被雙規了,這叫他如何不驚慌?

 想到自己已跟陳紹峰撕破了臉,現在他回來上班,肯定會追查當初的事,自己這個副處長的位置,估計也坐不穩了。

 怎麼辦?他在屋裡轉了幾圈,也沒有找到好的解決辦法。

 此時的陳紹峰,沒有直接去辦公室,而是先到了高局的辦公室,把那天的經歷,詳細地向上司匯報了一遍,當然自己被打得失*禁這件事,他肯定不會說出來。

 「居然是有人越權抓你,那就難怪了。」高局聽陳紹峰說完,點了點頭:「我一直緊信你是清白的好幹部,沒有理由被紀委的人雙規。」

 「謝謝高局的信任。」陳紹峰感激地說。

 他很清楚,自己這次能這麼快出來,主要是趙家的人伸了援手。但是對高局的知遇之恩,他一直心懷感激,特別是這次因為自己,讓高局的聲譽受了牽連,讓他非常內疚。「這次是我連累到您了。」

 「沒關係,」高局淡淡擺擺手,「我一直認為,做為領導幹部,一定要明白:在其位,謀其政,行其權,盡其責這個道理。如果忘了這些根本,只想著撈錢,只想著陞官,那麼總有一天,他會被老百性唾棄的。」

 「是啊。」陳紹峰深有同感地說。

 「所以這次的事,對你來說,既是一次警醒,也是一次考驗。」高局語重心長地勸慰道:「好在你通過了這個考驗,那麼你的未來,路就寬廣了,可以不受貪腐困擾,大步往前走了。」

 「嗯。」陳紹峰點點頭,經過這次事,他的心態確實有一些變化。

 以前他雖然沒有想撈錢,但是確實對陞官看得很重,現在才知道,不管在哪個位置,都要踏踏實實做好,不能只望著前面的職位,而忽略現在的工作,像綜合用地處這次發生的事,給了他一個警告,他的工作其實遠遠沒有做到家。

 ***

 綜合用地處最近發生的事,不管是高局,還是作為正職的汪局,都很惱火。

 特別陳紹峰這次被雙規的事,讓他大失顏面,他不會忘記去市政府開會時,那些跟他不和的其它廳局領導,故意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以此來打擊他。

 想著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汪局可以肯定,陳紹峰的事,一定是他那些副手,吃裡敗外,勾結其它部門的人員,想聯手做掉自己的上司,然後取而代之。

 說來也好笑,自己屁股都不乾淨的人,居然敢用這個來打擊別人,那不是找死嗎?

 既然如此,自己也不用客氣了。反正調來規劃局,還沒有燒過火,那就把第一把火,燒在綜合用地處吧。

 想到這裡,他拿出打電話,打到規劃局紀檢組組長那裡,安排他們立即調查綜合用地處三個副手的違紀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以前夢想有這樣一個家。

 小小的面積,人多一點就會擠。屋裡全是木製的家具,老舊卻溫暖。麻石子地面分割成一塊一塊的方塊,不用擔心會滑倒。用來裝零食的是竹編制的小筐,在過年的時候裝得滿滿的,可以讓小小饞貓吃個過癮。屋角牆角等地方,用很多鮮花和綠植裝飾著,當然少不了一張布藝沙發,下面墊了一塊厚厚的地毯,沙發上是各種顏色的抱枕,老舊的顏色和磨得毛毛的質感是必須要有的。

 等到有了房子才發現,夢想中的東西,越來越能以得到,不管是做舊的純木家具也好,磨得毛毛的家居用品也好,已稀缺到不是小七這樣的人買得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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