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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大宋》第23章
第八章 懸壺濟世(上)

題記:

  個人所得稅起源于英國,因其劫富濟貧,富人多交,窮人不交,又稱為羅賓漢稅。

  (為寫作方便,痘瘡直接改稱天花)上次說道趙佶要去治療天花,趙一帖兩位中醫齊聲阻止,趙一帖大叫道︰“公子,那得了天花的人看不得,當年師傅為了想出預防的法子,將一個天花病人的衣服穿上,結果,”他大哭道︰“結果沒幾天就去了。”師兄卻道︰“公子留步,還是濟民去吧。”原來他叫張濟民。

  張濟民又向著趙一帖說道︰“師傅臨終前說過什麼你忘了嗎,他老人家為救濟萬民而死,終生無悔,某雖不才,定完成恩師的宏願,找到解救這天花的方法。至于生死,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又有什麼要緊。”

  趙佶看他毅然絕然的表情,也在心里贊了一聲,華夏大地上何成少過這等英雄,只不過史書不載罷了。不過,貌似兄弟你搶戲了,我才是主角啊,微微一笑道︰“在下雖然醫術淺薄,對于這天花倒還有些辦法。”

  三人大驚,女子更是抱住趙佶就往外走,張濟民道︰“我陪公子去吧。”趙佶看看趙一帖,道︰“趙兄不去嗎?”趙一帖想到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支支吾吾不明言。趙佶心道你這麼怕死不如自己切了躲到宮里當太監吧。

  三人來到門外,發現只有一匹馬(當然是趙佶的),只好讓張濟民隨後趕到,趙佶和村姑先回村去。

  趙佶縱馬飛奔,城外的道路很不平坦,顛簸的厲害,身後的姑娘緊緊抱住了他。趙佶感覺背部一頂一頂的兩只小乳豬,再回想一下剛才見到的波濤洶涌,魂都飛了,忍不住哼道︰馬兒啊,你慢些走,喂慢些走哎。

  可惜那馬完全沒有理解主人的意思,不一會已經到了一個小山村。

  趙佶見村頭一群人,正圍著一個大火堆,兩人下馬走近,听見村長正在火堆前講話。

  村長老的都快掉渣了,一臉的麻子,用恐怖的聲音說道︰“小俊這病,三十年前我們村子也有一人得過,當時老村長心軟,托了幾天,結果全村二百多口,死了一半,活下來得,也落得我這模樣,”他指指那張恐怖的臉,大聲道︰“這是天罰,是上天對我們的懲罰啊,不將小俊埋了,這懲罰不會結束。”他看看眾人道︰“開始祭祀。”幾個村里的壯漢把捆的嚴嚴實實的小俊向坑里推去,那小俊也就十一二歲,似乎拼命的想喊什麼,可惜嘴里纏著破布,僅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趙佶身旁的女子大叫道︰“不要啊!”沖了上去,將小俊死死拖住,村長無奈道︰“小柳,不要再鬧,不然連你一起埋了。”

  小柳大哭道︰“王爺爺,你就放了小俊吧。”

  村長沒注意到趙佶,搖搖頭道︰“不行!”這小俊和小柳很小父母就死了,是全村人把他們拉扯大的,他也一直很疼小柳,可這事卻沒的商量。

  小柳又道︰“我已經找到了大夫了,趙公子說他可以給小俊治病的。”王村長一听有外人,臉色一變。趙佶看了他的神情,不會殺人滅口吧,禁不住握了握短刀,道︰“小柳姑娘已經找遍了全城的大夫,我天道醫館也已經來了三十來人,就在後面,我等受命于天,這小俊當受天譴,卻不是你們可執行的,快交給我帶走。”這些村民有時候倔的很,搶媳婦,打大夫的事未必干不出來,他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只要救出小俊就行了,別的事以後再說。

  王村長考慮再三,決定將小俊和小柳驅逐出本村,交給趙佶帶走,再不許踏進本村半步。

  小柳還要去拿東西,趙佶哪管那麼多,夾了兩人飛身上馬,奔了出去,正踫上的張濟民,幾人一起奔向醫館。到了醫館,趙佶給那小俊詳細檢查,確定乃是天花,給了他點生理鹽水,把他關到隔離室去了。他雖然知道預防的方法,可這病得了基本沒法治,死活還是看自己,他也沒什麼辦法。趙一帖見他居然把天花病人帶了回來,嚇的遠遠的,要不是想到這兒的薪水高,上次嫖妓的錢還沒還,早就請辭了。

  趙佶在後世雖然也接種過天花疫苗,不過這次回來,更像是精神穿越,也不能確定自己就不怕天花,之所以敢直接接觸天花病人,還是因為天花的一項特性。原來天花疫苗在接觸了病人兩天內注射都有效,只要明日把那牛痘發明出來就行了。當夜小柳無處可去,只能先安排她在醫館住下。

  等到回到重建的養閑宮,天色已晚,他出去開醫館,當然也沒瞞著鄭妃。

  鄭妃雖然不想打擾趙佶出去泡妞,可是對他開什麼醫館也很好奇,問道︰“官家怎的想起開什麼醫館了?”

  趙佶道︰“官人我當不了良相,只好當良醫了。”

  鄭妃正容道︰“臣妾看官家常常夙夜批閱奏折,不可謂不勤政,可臣妾以為一國之君,當思醫國之策,還請官家注重身體,以治國為先。”

  趙佶抱住鄭妃道︰“朕這就是進行著醫國的大計呢。”兩手向鄭妃的敏感部位摸去,鄭妃被摸的嬌呻連連,趙佶覺得她底下已經泛濫成災,猛的進入,將鄭妃頂的一叫。

  趙佶加快運動頻率,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朝,不抑,兼並,貧者,無地,富者,良田,啊,千傾,基尼,系數,啊,太高。

  鄭妃被弄的神魂顛倒,還以為趙佶是太興奮說話走調,也沒追問什麼是基尼系數,勉強應道︰“官家,騙人,啊,這和,醫館,何干。”

  趙佶看到她居然敢于藐視自己的權威,大叫道︰“看朕怎麼收拾你。”埋頭狂耕田去了。

  終于,在鄭妃三次求饒之下,趙佶的小鋼炮總算得到了滿足。

  兩人靜靜躺在床上,過了好久,鄭妃緩過勁來,問道︰“官家若是苦于土地兼並,何不效仿當年王相公,重行方田均稅法。”趙佶對于提議之人,從無一言責備,鄭妃現在跟他也不在乎什麼後宮不可干政的教條了。原來當時土地兼並嚴重,可地主豪強兼並土地後往往瞞報,導致國家的農業稅收直線下降,三十年前,王安石開始了著名的變法,其中一條就是要重新丈量全國的土地,使得個人按土地多少和土地的貧沃交稅。

  趙佶躺在床上,望著大梁道︰“方田均稅,方田均稅,說的好听,可這土地到底何人去方,地勢和貧沃誰人去定,還不是朝廷的官員,這些官員自己家里不知道都隱瞞著多少土地,自己方自己嗎?這方田均稅法要是能實行好了,倒是奇聞了。”

  鄭妃奇道︰“可官家開那醫館又有何用?”

  趙佶道︰“愛妃可听說過人人談之色變的天花?”

  鄭妃道︰“臣妾也曾听宮里人說過,據稱患者無救,僥幸留得性命的,也是嚇人的很。”

  趙佶︰“不錯,不過另外一個人,愛妃一定沒听過。有個國家有個叫鐵猴子的……”將後世的鐵猴子劫富濟貧的故事講了講。

  鄭妃听的大搖其頭,道︰“這鐵猴子目無法紀,官家說他干什麼。”

  趙佶道︰“其實鐵猴子可以是人,又何嘗不能是病呢。”

  鄭妃看看他,不知何意。

  趙佶道︰“這些事以後再說吧。”將大被一蒙,開始第二場戰役。其實他開這醫館還有幾層意思,不過也沒必要都告訴鄭妃。

  第二日,趙佶帶了張濟民和小柳來到農家,找了一天,終于找到了一個手上有牛痘的農民,趙佶用注射器將他的牛痘弄破,把膿液收藏在消過毒的玻璃瓶中,又把自己左臂劃出一道小口,將膿液擠了進去。之後又給張濟民和小柳都種了痘,回到醫館,那趙一帖听到這是牛痘,死活不肯種,趙佶管他那麼多,按到在地,給他種上了,趙一帖躺在地上瑟瑟發抖,心中暗想︰“完了,我趙一帖身上有了牛的東西,說不等哪天就長出牛角了。”

  趙佶雖然百分百確定此法有效,可還是得驗證一下,他看著張濟民道︰“濟民兄,我雖想到此法,可效果如何,還需過幾日將小俊體內的毒液注入我等體內,如此才能讓他人信服啊。此法若行,自然可以造福萬民,我等也能名垂青史,不過卻也有性命之憂,濟民兄可願一試?”張濟民︰“濟民願以身試之。”

  趙佶嘆道︰“濟民兄大名,他日必受萬人敬仰。”放心吧,你死不死我都會給你建個紀念館的。

  他又調了一小只部隊,聲稱這牛痘是仙術,給他們種了,又命他們去小柳所在的小村子使用暴力給每人種上了牛痘,幾天後,張濟民果然是安然無恙,眾人也無一人患病,小俊僥幸活命,可留下了一張麻子臉。

  趙佶想到這醫館實在是有大用的,自己的設備還是太少,目前只有手術用品,消毒技術,生理鹽水,注射器,黃連素,要是想大干,這輸血和麻醉必不可少,其他小玩意,像溫度計和體重計,听診器,顯微鏡什麼都是必不可少,開始大搞發明創造。

  當下將水銀注入玻璃管中,放入冰水混合物中一刻鐘,此時水銀所在位置定為0度,再將溫度計放入沸水中良久,待水銀不再升高,定為100度,兩者之間在分成一百個格,如此,趙氏溫度確定,史上第一只溫度計誕生,以後終于可以知道每天多少度了。

  這輸血的問題比較大,一是沒有抗凝劑,必須現用現采,時間長了就凝固了,二是不知道血型合不合,他只好直接發行了交叉配血試驗,簡單這試驗就是將供血者的血液和受血者的血液混合,看看是否排斥。如此就剩了檢測血型的麻煩了。

  體重計和秤砣的原理差不多,听診器用木頭作了個直桶的,雖然不太方便,也比直接在姑娘胸膛听強吧。顯微鏡主要在鏡頭,其他部件都很簡單,鏡頭不過是一個凹透鏡加一個凸透鏡,放大效果也就十倍吧,勉強夠用了。

  不過那麻醉藥品倒是不好找,好在他在後世還研究過催眠和中醫的針灸麻醉,一般手術倒也能做。

  此後,天道醫館受命于天治療天花的消息,越傳越神,來種痘者絡繹不絕,趙佶對于貧民是分文不取,富人則是一人10兩銀子,不過他這富人的標準很高,多數人其實都是免費的,此後他又治療了幾例闌尾炎什麼的,這些病對富人收費極高,反正他有皇城司,這些人到底有多少財產,他一清二楚,按其人品和財富收費。雖然他堅決不搞焚林而獵的事,十幾日下來,財富也是越來越多。這些錢被他分做了三部分,一部分用于救濟貧民(按照傾心所給的資料和自己調戲良家婦女的實際考察);第二部分用于給醫務人員開工資,他可不會讓這些人才餓著肚子為人民服務,薪酬一律是當時普通官員的三倍;第三部分則用做醫館的新建和醫務人員的培養。他既然說了這醫館只為救人,不為賺錢,自然要說道做到,每月都在門前貼出大榜,何人捐獻了醫館多少錢(找他治病不能交錢,得叫捐錢),這些錢又是如何花的,並明言若有人交了錢大梆或有人發現受救濟的人並不存在的,可到皇上的洗冤台去告狀,一時之間,人人傳頌,這大宋出了一位仁義的神醫。

  一日,趙佶正在洗冤台陪小昭下棋,楊震卻來找他,詢問這驛報登載的文章是否應該作出限制,原來這大宋驛報現在銷量極大,各路名家和青年才俊是紛紛投稿,其中不乏針砭時弊之作。

  趙佶看了看這些文章,道︰“子產當年尚且不毀鄉校,這些文章只要不是犯了大不敬之罪的,都可以登,不過有些可以選擇好時機,這樣更能助我等一臂之力。至于這些詩詞嗎,每刊挑一兩首也就罷了。”沒辦法,驛報又不是文學刊物。想到這些詩詞其實可以另外刊登的,道︰“朕看可以再辦一個季刊,專門收錄這些詩詞,刊名嗎,就叫《大宋風流》吧。”

  楊震對趙佶喜歡起名的行為很不感冒道︰“屬下操辦這大宋驛報,每日已是忙不過來,這《大宋風流》,不如官家關了那勞什子的醫館,自己操辦吧。”他最看不起的就是技術工人,覺得大夫也強不到那去,對那些大夫賺那麼多錢極為不爽(雖然遠遠不及他),所以難免發發牢騷。

  趙佶道︰“天威這是能者多勞啊,其實朕開這醫館,也是迫不得已啊。”

  楊震道︰“莫非官家還有何苦衷不成。”

  趙佶道︰“上次天威說道我朝弊政,乃是冗兵和冗政,不知對于冗政,天威作何感想?”

  楊震道︰“善待士大夫,與其共治天下,乃我朝之本,這冗政嗎,依屬下見,根本無解。官家還是把精力多用到冗兵之上吧。”

  趙佶道︰“當年範文正公(範仲淹)曾言道︰大丈夫不為良相,便為良醫,我朝善待讀書之人,開科取士,人數越來越多,朝廷如何養的起,可這些讀書人,若是不做官,又能作什麼,朕讓愛卿創辦這《大宋風流》,所有作者,當有酬勞,而這醫館,也可以吸收不少的學子。朕知天威一直不解朕為何要給大夫如此高的酬勞,可在我大宋,醫館的工作實在比當官累多了,地位也自不同,若是酬勞再少,如何招得人來。”

  楊震佩服的點點頭,道︰“原來還有這等道理,屬下佩服。”

  趙佶笑笑,道︰“其實這醫館還有另一種作用,天威何不猜猜。”

  楊震本來看不起醫館,所以沒細想過,此時受了趙佶的提示,嘆道︰“官家莫非是想……”

  趙佶忙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卻說那皇城司調查李師師發現她果然來歷不明,從小是被一個年老色衰的歌妓養大的,不過倒也未發現她和什麼可疑的人接觸。趙佶想到要找那才女還得到城外的金水河,他既對李師師起了疑心,對那才女的身份也很懷疑,索性帶了趙十一的面具,獨自一人到金水河上泛舟取樂。

  此時工業不發達,環境未遭破壞,現在正是陽春三月,慢慢劃著一葉扁舟,看看沿途的山山水水,竟感到了久違的安逸,只覺人生如此,卻也不錯,至于到底能不能遇到那為才女,倒也不重要了。

  忽行到一處,水道變窄,彎彎曲曲,四周林木茂盛,簡直如世外桃源,又繞了一個大彎,畫面一轉,水面居然又變的甚為遼闊,更有一灘鷗鷺在水中嬉戲。他見到遠處農家的渺渺炊煙,忍不住吟道︰“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忽然听到岸邊有一人正在叫好,不正是上元時作詩的女子嗎,連忙劃著小舟迎了上去,那知船行到半路,竟然從一處水道又殺出一條小船,船上之人大聲說道︰“兄台如此雅興,不如到小弟船上,共飲一杯吧。”那女子看到趙佶的面容一愣,原來她方才听聲音還以為是趙佶,可現在趙佶帶了面具,哪里認得出,還以為自己听差了呢,轉身就要離開。趙佶見了美女哪還管什麼隱藏身份,大聲道︰“不知何時還能和姑娘一起在醉仙樓共飲?”女子听到這話,終于猜到趙佶可能是化了狀,她見另一只船已經離的近了,取出一封書信放到大石上,轉身走了。

  趙佶大急道︰“姑娘慢走。”忽然 的一聲兩條小船撞在一起,均翻了過去,驚的水面上的鷗鷺紛紛躍起,趙佶慌忙的游上岸,取了那封信,轉身看到了趙明誠那張欠貶的臉。趙佶那有功夫理他,小船也不要了,急向女子離開的方向追去。趙明誠不知如何得罪了這位才子,仍在背後兄台兄台叫個沒完。趙佶追了半天,可哪還有女子的影子,回想方才一幕,晃如夢中。

  過了幾天,趙十一(趙佶)在天道醫館門柱上刻上了一幅對聯︰貧者分文不取,富者十取其一,橫批卻是空白。神醫趙十一的名聲越傳越響,眾人紛紛猜測他這橫批到底是什麼,不免有好事者自行做了橫批給他送去,什麼再世華佗啊,仁心仁術啊,趙佶是一概推托,只說道已有打算,卻是遲遲不配上橫批。

  又一日,早朝終于有大臣言道,現在汴梁城出了一個趙神醫,請陛下下旨,招其為官,趙佶連下十二道詔書,神醫均推而不授,趙佶感其為民之心,親書一塊金匾送到天道醫館。揭幕當天,醫館所在的甜水巷擠的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人人都欲看看這位有仁宗遺風的新皇究竟給這年輕的神醫提了何字。

  當日天公作美,晴空萬里,霞光普照,揭去帷幕,只見四個大字在陽光的照耀下金光閃閃,那正是︰

  替天行道。

  百姓均是大聲叫好,有的更是哭出聲來,言趙神醫真堪比古之聖人,替天行道四字也只有他才能受的起。

  正所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既不公,我替天而行之,趙佶(趙十一)看著四周熱淚盈眶的百姓,心中激蕩︰靠殺戮和征服打碎一個舊世界很難,可更難得是創造一個美好的新世界,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是蠢,變不可為為可為,是神,我趙佶到底是蠢是神,還是留給後人評說吧,我只知道,有了眼前這些百姓,我做的這些已經值了。

  趙佶牌匾賜的正是時候,當時已經有大戶對趙十一頗為不滿,正謀劃著怎麼整他,忽然得了御賜金匾的消息,那里還敢招惹他。此後,天道醫館漸漸發展,最後遍布世界各個角落,趙佶所創醫道,形成流派,稱為天道流,有富人鄙之,稱之為十一流,意為較下九流還差一流,結果被暴打一頓,竟是無人為其醫治。

  卻說趙佶現在每晚有鄭妃相賠,上午行行醫,下午去救濟貧民順便泡泡村姑,晚上批閱奏章,間或去小昭的洗冤台解決點小麻煩,又得了岸邊女子的書信,小日子過的很是舒坦。他現在乃是神醫,又有心鍛煉張一貼和張濟民,當然不是輕易出手的,一日坐在院長辦公室正想著要不要幫天波府的楊虎成解決一下不孕不育的問題,忽然听到大廳里一陣鼓噪,幾人喊道︰“你怎的插隊。”原來百姓到趙佶這醫館都是規規矩矩排隊的,此時不知從哪冒出個披頭散發的瘋子,手里還抱著個女子,居然直接搶到了趙一帖的前面,那人瘦的不成人樣,簡直比後世的非洲難民還瘦,打扮的又像個叫花子。他听了後面的鼓噪,轉身一望,目光如虎狼一般,嚇的眾人竟是不敢再言語。

  他似乎是外地人,對著趙一帖,總算客氣,問道︰“請問兩位哪位是趙神醫?”

  趙一帖道︰“這位兄台既要看病,還請按照規矩來,先請排隊讓我等醫治,若是我等不能醫治,趙神醫自然出馬。”

  那人大怒,抓住趙一帖的雙肩大喝道︰“快叫趙神醫出來。”

  趙佶一看,搞什麼,踢館啊,看他帶來的女子面色慘白,危在旦夕,而且趙一帖的雙肩似乎有脫臼的危險,只好道︰“趙某在此,請將病人抬過來。”

  那人見趙佶如此年輕,甚是驚訝,卻也並不遲疑,抱著女子來到趙佶專用的診療室。

  趙佶看他瘦成這樣,又穿的如此破爛,卻偏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勢,想來也非常人,也不談什麼報酬,給女子醫治起來。此時二程還是邊緣學者,朱熹還沒出世,講究男女大防的程朱理學當然還沒什麼市場。所以他看病是不搞什麼懸繩診脈的,直接查體了。他見那女子已處于昏迷之中,眼瞼蒼白,牙齦滲血,皮膚可見淤血,體溫39度,心想這貧血,出血,發熱都齊了,莫非是什麼血液病?正好已經發明了顯微鏡,抽了點血在顯微鏡下一看,各種血細胞都少的可憐,很像是後世的再生障礙性貧血,不由問道︰“兄台,這位姑娘得病多久了,可是接觸過什麼毒物嗎?”

  那人見到趙佶一番檢查和設備均是前所未見,感到這傳說中的神醫果然是名不虛傳,那能不配合道︰“應該是從到了谷底一年後開始不好的,到現在應該有三四年了吧。毒物嗎,她以前,應該接觸過不少吧。”

  趙佶一听這就對了,幾年的病應該不是急性白血病,還是慢性再生障礙性貧血的可能性大,估計跟她以前接觸的毒物有關,看著女子現在也不過二十上下,不由暗罵是那家作坊這麼沒人性,讓這小小的姑娘從事接觸毒物的勞動。

  他也不知道這女子到底是什麼菌感染,給女子推了黃連素,見她仍然昏迷,想到有可能是血太少導致的,正好可以試驗一下輸血(為王藻的手術做準備),這也是他開醫館的另一層意思,總不成讓他挖墳掘墓或者拿死刑犯來練手吧,抽來兩人的血進行了試驗,倒是可以相合,說道︰“此乃血枯之癥,需人之鮮血,才能救得一時,不知兄台是否肯?”他看那人瘦的不成樣子,很懷疑抽他兩管血他會不會死。那人好不遲疑,伸出干癟的手道︰“無須多言,來吧!”

  趙佶用玻璃注射器一管一管的從男子身上抽了血注到女子身體里,那女子得了鮮血,終于悠悠醒來。那知她兩眼一睜,空空蕩蕩,居然沒有眼楮,把趙佶嚇了一跳,拿了注射器躲到一邊。女子大聲道︰“姐夫,姐夫,”終于摸到了男子的臉,安心說道︰“姐夫,這次我們終于死在一起了。”

  旁邊的趙佶看的目瞪口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游戲提示,由于主角作弊嚴重,導致蕭峰出場,滅遼難度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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