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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大宋》第22章
第一卷少讀詩書陋漢唐-第七章豪門恩怨(下)(完)
  京城外,郊區。

 趙佶和三位大將並林衝等然起站在幾門大炮後麵,趙佶看幾個炮手都準備好了,一聲令下,開炮。   咣咣幾聲,一陣濃煙落下,對麵半人高的小山坡被夷為平地了。

 趙佶看到手下幾人臉上的驚異之色,滿意的點點頭,朕的小鋼炮就是強啊,問道:“不知諸位愛卿以為此武器如何?”

 唯一一個在盔甲上鑲了玉的大將立馬跳了出來,自然是一副有錢沒處花派頭的盧俊義,他大聲道:“官家有如此神兵利器,收複燕雲,指日可待。”

 林衝也點頭道:“此物威力確實非常。”

 種師道三人相視一笑,留著一副山羊胡子的種師中道:“官家得此神兵,我大宋江山從此固若金湯啊。”趙佶聽他話裏有話,暗自點頭,這帶過兵的到底比沒帶過兵的強啊,向種師道和種師閔望去。

 種師道一雙眼睛咪咪著,不動聲色,不知在想著什麼。麵色蠟黃的種師閔卻忍不住說道:“官家若想用此物收複燕雲,隻怕不妥。”趙佶麵無表情的答道:“不知師閔何有叢?”種師閔道:“臣方才看此物醞之時,甚是費力,估計重量可觀,雖有雙輪,若是遇到山道,隻怕多日也不得過,用於守城倒也無不可,若是用於攻城,早延誤了戰機。”他不理一旁給他使眼色的種師中,繼續說道:“再者,不知這所謂的神武大炮,生產一門,費時多少,需錢幾何?”

 趙佶點點頭,示意明白他的意思,並不答話,讓他繼續說。

 種師閔道:“這大炮估計花費甚巨,若要大範圍生產,隻怕也是不能,何況”他看趙佶還沒有翻臉,繼續說道:“官家若是有意燕雲,遼國多是騎兵,我朝多為步兵,遼軍並不善守,多喜野戰,若是兩軍突然相遇,隻怕這大炮還沒來得及發,騎兵到鱗前。若是我軍敗了,那遼國得了這大炮,我軍守城反倒更加困難。”

 趙佶點點頭,不置可否,道:“朕還預備了其他節目,各位愛卿就再一起看看。”其實他讓幾位大將和林衝等人看這大炮,一是殺殺這些邊將的銳氣,二來也有考教之意,也隻有盧俊義這種頭腦發熱,從沒真正帶兵打過仗的愣頭青才會以為弄幾門大炮就可以橫掃大遼,收複燕雲了。這時候的騎兵那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幾人又來到一處高坡,林衝和盧俊義各領了三千士兵,在底下對戰起來。

 隻見兩隻兵馬各列陣勢,旌旗招展,槍明甲亮。經過這段時間的習練,這些士兵看起來倒也有了幾分派頭,兩軍對峙,居然也有幾分肅殺之氣。林衝的士兵均是刀兵,盧俊義的士兵均是槍兵,兩員大將,均是騎馬立於軍前。

 林衝舉刀大喊一聲:“啊!”可惜他馬術不精,不然來個橫刀立馬,就有看頭了。身後的的士兵也不甘示弱,齊齊舉刀大叫:“啊!”一時之間,呼聲響徹大地。

 盧俊義心道,尾不是嚇大的,大槍向林衝一指,大喝道:“呀!”身後的士兵也是大槍指天,跟著大喊。原來盧俊義自帶了兵之後,覺得用刀哪有用槍來得好看,所以經改用槍了。

 一時之間,喊聲鎮天,不過這些士兵總算還守軍令,將領沒下命令,均是呆在原地不動。

 盧俊義見換了大槍似乎也沒嚇倒林衝,兩腿一架,縱馬想林衝衝去,他剛才受了幾員大將的駁斥,心中不忿,要叫他們看看自己的厲害,大喝道:“敵軍大將,報上名來,某家手下不斬無名之輩。”心道:師兄,上次的酒錢你還沒還我,你還是趕緊敗下陣去吧。

 林衝一愣,心想:莫非師弟昨夜又喝多了,二話不說,怕馬趕到,一刀抽刀斷水就砍了出去。

 盧俊義沒想到師兄居然這麼不著吊,名字都不報,就衝了過來,措不及防,一時苦於防守,落了下峰。

 林衝得理不饒人,一招磨刀霍霍連砍盧俊義的大槍三刀,盧俊義吃不住力,幸好他自幼騎馬,精於馬術,借著控馬向右,消了大半的力道,兩人交錯,戰罷粱個回合。

 兩人掉轉馬頭,又戰到一起,盧俊義處處受製,氣的哇哇大叫,大槍一揮,一招直搗黃龍,向林衝胸前刺去,他這招含怒出手,威力果然非凡,可惜十成力全用上了,未免沒了變化。林衝何等眼力,看到有機可乘,兩腳一用力,居然從馬上躍了起來,雙足在盧俊義的槍上一點,刀到了盧俊義的麵門,盧俊義暗呼不好,棄了大槍,一式鐵板橋,林衝的刀堪堪從他頭上劃過,臉上都感到一陣涼意。此時他身子經失去了重心,眼看要從馬背上摔下,兩軍都是“啊”的一聲。

 不過盧俊義也甚是了得,在電光火石之間,右手一撰馬鐙,身子一竄,躲到了馬匹身下,使得林衝一時攻擊不到,順著馬向己方陣營逃去。

 林衝此時抄了盧俊義脫手的大槍,坐到了自己的馬上,見盧俊義不敵敗走,高舉長刀,大喝一聲:“殺!”

 林衝所部看到統領大勝,氣勢入虹,提刀向這盧俊義部殺了過來。盧俊義部一時大潰,僅有幾百親兵死死護住了盧俊義,向後逃去。

 不過,血流成河的場麵並沒有出現,原來這寫士兵的槍都是鈍頭的,刀也都是沒開刃的,隻有林衝和盧俊義自峙武功高強,方才是真刀真槍的幹粱架,不過雙方拳打腳踢,鼻青臉腫倒是真的。

 趙佶在山坡上皺皺眉頭,搞什麼,以為現在還是三國啊,這仗打的,看看身邊的三位大將道:“不知三位愛卿以為,這些兵將如何?”

 山羊胡子的種師中道:“官家的親軍,真乃虎狼之師啊,這等軍容,他軍實在不及多矣。”這些士兵的盔甲乃是特製的,又是新裝,看起來是很呼人,不過那可都是錢啊。趙佶聽他話裏的意思大概是這些士兵中看不中用,也不說破,還是看看另外兩人。方才一直眯著眼睛不說話的種師道,原來是個近視,他不停的把弄著趙佶方才給的望遠鏡,一個勁的說道:“好,好。”也不知是說兵好,還是說望遠鏡好。

 還是臉色蠟黃的種師閔道:“依臣所見,兩位將士不過普通而,這些士兵嗎,比普通的禁軍強一些,比之西軍,隻怕是不如的。”趙佶點點頭,忽然問粱個比較奇怪的問題:“師閔平日可長飲酒嗎?”種師閔道:“臣平生無所好,隻好這杯中之物。”趙佶點點頭,難怪一張肝硬化的臉,勸道:“師閔以後這酒還是少喝點吧。”種師閔誤會趙佶是暗指他剛才是喝醉了胡言亂語,怒道:“臣雖也長醉,今日卻是清醒的很。”

 趙佶一聽,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哈哈一笑,也不解釋,領著眾人到軍營裏相會。

 趙佶舉杯道:“各位愛卿為了朕的江山社稷,鞠躬盡瘁,朕無以為報,但以此杯,撂表寸心。”將杯中酒一飲而進。眾人都是叫好,也紛紛將杯幹了。

 趙佶看看三位大將和林衝等三人,道:“朕雖愚鈍,不敢忘太宗,太祖之遺命,日夜以收複燕雲為念,不知各位愛卿可有良策?”

 眾人面面相覷,盧俊義有心說話,可惜帶兵打仗的事他是真不太懂的,怕再被人笑話,隻好裝聾作啞。還是留著山羊胡子的種師中道:“臣以為,隻要君臣同心,將士用命,知己知彼,自可百戰百勝。”他說了半天,其實都是廢話。

 趙佶卻順著說道:“好,師中所言甚佳。其實朕將幾位愛卿召回,正是為了這幾件事。第一件,這禁軍久不習兵事,也該好好操練一番了,明日開始就由三位愛卿各領一隻殿前司的兵馬,與林衝等三人的血刃一起練兵,贏了有賞,輸了嗎,”他將聲音拉長,那種師閔果然跳出來道:“若是輸了,臣等願受軍法處置。”趙佶忙道:“那倒不必,不過輸的嗎,也不必再稱殿前司了,一律改為侍衛步軍中的下軍。”趙佶一是練兵,二是看看三人到底有什麼本事,你們說的是不錯,可仗是打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他又道:“第二嗎,朕有感於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所以決定成立一個專門培養大將的學院,軍中但有驍勇善戰,熟悉兵法韜略,或者習文段字者均可入學,幾位曆經戰事,就勉為其難,先當一個月的教官吧。”

 三然愣,一直不怎麼說話的種師道問道:“既為學院,總需有兵書,不知官吉我等教習何書?”

 趙佶道:“朕聽聞古來兵書,無超出《孫子兵法》者,就傳授此書吧。”

 種師閩聽到要自己教孫子兵法,一張蠟黃的臉也興奮的如同灌了豬血,道:“還請官家為揣院賜名。”

 趙佶想了想,不知怎的想起令震,道:“就叫天威軍校吧,隻盼著從此軍校出來的將士,各個能揚我天朝的國威。”心想:天威啊,朕可給你爭了口氣,這大宋軍校都是用你的字命名的,以後可別被老婆牽著鼻子走了。當下傳命下去,天威軍校正式成立,所有將官分批到軍校學習,士兵表現突出,或識文斷字的,也可參加培訓,合格者可獲提升。

 趙佶又道:“不知對於收複燕雲,諸位還有何良策?”眾人看到趙佶似乎胸有成竹,也確實是沒什麼好辦法,再無人應答。

 趙佶道:“朕常聽聞道:一人計斷,二人計長,今日就成立一個專門給朕當參謀的部門,幾位都算是這參謀部的成員了,回去好好想想,三日後報給朕。你們自己想不出就讓手下的士兵想,朕不管計謀到底有多荒唐,一人五條,誰也不能少。”

 幾人愁眉苦臉的回去苦思良策去了,隻有一直眯著眼睛的種師道留了下來,似乎有話要說。趙佶一直覺得他不簡單,問道:“愛卿可有話說?”

 種師道看著趙佶那張英勇果敢的臉,不由想到了先皇哲宗,一樣的少年天子,一樣的勵精圖治,自己怎麼能讓官家再走上那條老路呢,突然爭開眼睛,雙眼精光一閃,跪地道:“臣冒死進言,還請官家絕了收複燕雲的心思,罷武息兵。”

 趙佶道:“為何?”

 種師道還真是語不驚壤不休,居然說道:“隻因按我朝局勢,現在縱使孫武複生,想要收複燕雲,亦不可能也。”

 趙佶奇道:“還請將軍明言。”

 “我朝若要與蠻儀作戰,實有兩難:一者,兵卒不及也。我大宋富甲天下,生活實在好過遼國多矣,士兵縱不當兵,未必就會餓死,所以自來多有逃卒,隻好在臉上刺字,可這樣的士兵上了戰場,仍是怕死,兩軍交戰,勇者勝,若是人人後退,這仗還打什麼。如今官間然有心整頓軍紀,訓練士兵,可奈何積病深,隻要我富而敵貧,椿難終不得解。”

 趙佶點點頭,這確實是個問題,曆史上野蠻往往戰勝文明,這一點隻怕是個重要原因。中原地大物博,自產自足,確實缺少侵略的血性。

 種師道歎粱聲道:“然這士兵若是慢慢訓練,倒也未必絕對不能和蠻裔相抗,之所以燕雲絕不可取,實在還是因為這第二點。”他見趙佶聽的入神,接著道:“就是我朝無馬,唐時的兩大馬廠,一在陰山,一在賀蘭山,可如今陰山屬遼,賀蘭山屬夏,當年介甫先生推行保馬法,實在也是不得而為之,可惜,哎,那蠻人作戰,向不防守,均是彙集騎兵,一衝而來,我朝隻得步兵,若是沒有城牆溝壑防護,如何抵擋得了,圖增士兵的死傷,故臣鬥膽進言,請官家暫時罷武息兵,莫再談收複燕雲之事了。”

 趙佶看看種師道,緩緩說道:“愛卿所言,朕如何不知,不過天下事有淖乎,為之,則難著亦易矣;不為,則易者亦撓,有非常之人,然後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後有非常之功。騎兵或許無敵,可騎馬的人決不是無敵的。愛卿識見非常,可願做朕的非常之人,立此非常之功嗎?”

 種師道沒想到趙佶早看出其中虛實,居然還要知難而上,佩服的五體投地,老淚縱橫道:“官家若有良策,臣便是肝腦塗地,粉身碎骨,也定叫燕雲之地,重歸我華夏版圖。”

 趙佶道:“帶過幾天,朕先帶愛卿去看幾樣東西,你我再詳細謀劃。”

 趙佶見到得了幾員大將,諸班大計均是進展順利,心情大好,轉眼間終於到了三月三。

 三月三,黃昏,豐樂樓。

 台上的李師師明眸皓齒,顧盼之間,神采飛揚。她在人群中掃了三個來回,仍然沒有發現趙佶,不禁有些失望,可此時早過了時辰,不能再等,隻好朗聲道:“師師不才,最是喜好結交天下英雄。有道是,識英雄,重英雄,今日擂台,就由師師出題,請各位英雄評價幾位史上的人物,詩詞不限,最後獲勝者,師師備了薄酒,希望能於之秉燭夜談。”

 眾人都是轟然叫好,這秉燭夜談談來談去隻怕大有可能談到床上去,而且椿盛會,據稱多位著名才子,均有參加,若是獲勝,可是大名得享,美人得報,人生在世,不外如此。

 李師師又道:“師師就以三個人物為題,這第一題嗎,先選八人的作品,由大家從中選出四人;第二題選出兩人;最後兩人在第三題決勝,不過這第二第三題的勝負嗎,確要由師師自己作主了。”

 台下又是叫好,有人大聲喊道:“那是自然,師師姑娘若是看的不順眼,我們就胞轟走。”

 李師師又道:“如此,那師師就先出這第一題了,這第一題的人物嗎,就是出塞的昭君,還請各位以此為題,限時一刻鍾,將詩詞呈上。”

 一個時辰過後,李師師經從眾多作品中選出了八人,將八人請上台來,正是四老四少,當然少不了趙佶。趙佶看其中有一個少年很是眼熟,卻是如何也認不出來,暗自奇怪。李師師一一介紹了八人,四個中年人分別是周邦彥,黃庭堅,晁補之,張耒,趙佶心說好家夥,能湊一桌麻將了,四個年輕人分別喚做李綱,趙明誠,趙十一(趙佶),最後一人卻不願留名。

 李師師道:“就請八位將作品念出,由大家裁決。”

 當下幾人開始吟詩,周邦彥長得仙風道骨,柔聲道:“素肌應怯餘寒,豔陽占立青蕪地。樊川照日,靈關遮路,殘紅斂避。傳火樓台,妒花風雨,長門深閉。亞簾櫳半濕,一枝在手,偏勾引、黃昏淚。別有風前月底。布繁英、滿圓歌吹。朱鉛退盡,潘妃卻酒,昭君乍起。雪浪翻空,粉裳縞夜,不成春意。恨玉容不見,瓊英謾好,與何人比。”他擅長的本是淫詞浪語,不過是借昭君一個名,其實對昭君並沒什麼評價。   

 其實他的詞作的是不錯的,可惜眾繞乎早有了默契,叫好聲並不太高。

 第二個是黃庭堅,他畢竟和周邦彥的風格不同,炔精神一些,朗聲道:   

 十月北風燕草黃,燕人馬肥弓力強。   

 虎皮裁鞍羽箭,射殺山陰雙白狼。   

 青氈帳高雪不濕,擊鼓傳觴令行急。   

 戎王半醉擁貂裘,昭君猶抱琵琶泣。   

 這詩絕對算對題了,不過叫好聲仍是廖廖。

 第三個出場的是晁補之,他可起來比黃庭堅年輕不少,一張國字臉,看起來很是忠厚老實,不過作起詞來也很是香豔:今春閏好。怪重陽菊早。滿檻煌煌看霜曉。喚金錢翠雨,不稱標容,瀟灑意、陶潛詩中能道。不應誇絕豔,曾妒春華,因甚東君意不到。又似鎖,三千漢女,偏教明妃、怨西風邊草。也何必、牛山苦沾衣,算隻好龍山,醉狂吹帽。

 仍是無人叫好。

 中年人中最後一個出場的張耒,長得很是難看,不過詩作的倒是灑脫:   

 欲寫明妃萬裏情,紫槽紅撥夜丁丁。   

 胡沙望盡漢宮遠,月落天山聞一聲。   

 仍是應著寥寥。   

 趙佶在台上,很是奇怪,這四人文采,均是一時之選,怎的叫好之人如此之少,那知趙明誠還未吟詩,台下經叫好連連。原來眾人都憐惜師師姑娘的才情,這八蠕然都是師師姑娘選的,可她心中當然是新歡少年英雄的,八人還未將作品念出,眾人其實早打定了主義讓四位少年過關的。

 趙明誠一身白衣,在夜晚顯得甚是紮眼,人長的也不賴,雖然和趙佶相比還有差距,不過也算是人中龍鳳了,他開口吟道:爐香簾櫳正清灑,轉調促柱成行。機籟雜然鳴素手,擊碎琳琅。翠雲深夢裏蒸。此心長。回顧窮陰絕漠,片影悠揚。那昭君更苦,香淚濕紅裳。

 趙佶一聽,行啊,這小子挺有實力啊,這種風格的詞最適合騙小姑娘了,看來自己不顯點本事,還壓不住軸了。

 少年中第二個出場的乃是李綱,趙佶看他不過二八年紀,長得額頭其大,估計要是活到八百歲,應該可以冒充壽星老了,可惜按現在這個年齡的長相實在不敢讓人恭維,他聲音還有點稚嫩,開口道:“漢國明妃去不還,馬馱弦管向陰山。匣中縱有菱花鏡,羞對單於照舊顏。”

 趙佶和那不肯透露姓名的人都想壓軸,最後還是神秘人忍不住,念到:“

 明妃遠嫁泣西風,玉箸雙垂出漢宮。   

 何事將軍封萬戶,卻令紅粉為和戎。”   

 趙佶一看這水平都很高,自己也別藏著了,他雖然對和親非常討厭,可是也很佩服昭君,當下吟道:不把黃金買畫工,進身羞與自媒同。始知絕代佳肉,即有千秋國士風。環佩幾曾歸夜月,琵琶惟許托賓鴻。天心特為留青塚,青草年年似漢宮。

 最後當然是四個少年人進了下一輪。   

 李師師看著幾個少年,目光流轉,道:“師師這第二題嗎,卻要四位片刻作答了,人物嗎,就是美女西施”   

 趙佶見另外三人都在思考,當下脫口道:“色不迷人人自迷,情熔裏出西施。有緣千裏來相會,烽火徒然當一癡。”念完還對李師師擠了擠眼睛。李師師那不知他調笑之意,回聾一個媚眼,趙佶隻覺骨頭都酥了。   

 那神秘人大怒,念到:“落花三月葬西施,寂寞城隅範蠡祠。水底盡傳螺五色,湖邊空掛網千絲。”   

 李綱大頭一晃,也想出粱首詞:“山藏白虎雲藏寺,池上老梅枝,洞庭歸興,香柑紅樹,鱸銀絲,白家池館,吳宮花草,可似當時,最憐人處,啼鳥夜月,猶怨西施。”   

 趙明誠最後一個想好,念出一首好詞,道:“斷塘流水洗凝脂。早起索吟詩。何處覓西施。垂楊柳、蕭蕭鬢絲。銀匙藻井,粉香梅譜,萬瓦玉參差。一曲樂天詞。富貴似、吳王在時。”   

 四腮做,均是上品,倒是趙佶的最是通俗,不過他那詩裏可有情熔裏出西施的名句,這句本是下句,不過知道的人寥寥,再加上他和李師師眉目傳情,李師師那舍得胞送下去,最後留聾和趙明誠,那神秘人下去時看了趙佶一眼,滿是憎恨,趙佶奇道:不就是搶個夜談的資格嗎,這位怎麼這麼激動啊,見那妊經走遠,比賽還得繼續,也就不再多想。   

 此時場中隻剩下兩人,趙佶雖然隨便花了幾筆裝,可仍是玉樹臨風,加上他為皇日久,自有一番氣度,那趙明誠雖然不及他,可也是翩翩少年,兩人在台上一站,配上李師師,真是“狼”才女貌,眾人均是大呼過癮。   

 李師師衝著兩位公子嫣然一笑,一陣香風飄過,讓人神魂顛倒,眾仍為她這第三題一定還是個女子,那知她道:“兩位公子,文采均是非常,一位善詞,一位善詩,想到最後隻得一人,師師都有些不舍了。這第三題,就請兩位公子,談談這號稱西楚霸王的項羽。”   

 趙明誠聽到李師師似乎怪罪他隻能作詞,為博美然笑,沉吟良久,卻念出一首詩來:“自古常歎歿烏江,悔錯乾坤底死狂。忍為一言烹說客,肯教鄉思負洛陽。不見阿房數千裏,唯現降屍填巨巷。青史留名安可羨,我道羞煞楚霸王。”   

 他這是貶項羽的意思,趙佶不由想到那著名的“生當為人傑,死亦為鬼雄”,再想到這破國之後的強音居然是個女子發出的,暗自神傷,隻覺的自己要是抄襲了這首詩,反倒是玷汙了這位姑娘的氣節,淡淡的吟出粱首詞:“鬥酒百篇,眼花落井,一時豪傑,千古風流。白骨青山,美人黃土,醉魄吟魂安在否。江南客,因來遊勝踐,稽首前修。悠悠。往事俱休,更莫遣興亡狂白頭。也莫論高皇、莫論項羽,誰為黃帝,誰為蚩尤。拶破愁城,吸乾酒海,袖拂安梁舞暮秋。題未了,又笑騎白鶴,飛下揚州。”   

 李師師直勾勾的望著趙佶,輕歎道:“真乃佳作,這詩詞論英雄的狀元,乃是趙十一公子。”一轉身,溜到了後台,回房間等待趙佶去了。   

 趙佶心慌慌的來到李師師的房門前,見到裏麵燈光昏暗,不由胡思亂想到李師師會不會正在床上等著自己,進的屋來,見李師師換諒服,一件披肩極短,露出兩隻玉蔥般的手臂和胸前性感的鎖骨,這李師師雖是歌妓,平日包裹的很嚴,此時稍稍露出一點,趙佶經感到興奮莫名。   

 李師師輕歎道:“官家文采風流,無人能及,今日隻要再為師師評價一人,師師今夜就侍奉官家左右。”趙佶心道:這李師師怎麼這麼古怪,問道:“不知姑娘這次要評價何人?”   

 李師師鎮定的道:“就請官家評一評我朝大將,狄青狄將軍。”   

 趙佶一驚,這李師師為何要問這等問題,不會是敵國的特務,來刺探朕的誌向的吧,想到狄青一生境遇,索性將計就計,道:“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李清照忽然轉過身去,身子顫抖,似乎在哭泣,又似乎在激動,卻緩緩的將衣物退了下來,趙佶對她身份起遼心,不敢多呆,隻能禽獸不如的道:“朕宮內突然出了點事,必須趕回去,師師姑娘的招待,還是下次再說吧。”轉身離去。李師師忽然道:“官吉找那女子,可到城外的金水河去尋。”   

 劈劈啪啪的幾串爆竹聲,一座三成的磚石建築終於落成,門口的趙佶帶著人皮麵具,正在進行剪彩。他身旁是兩個當時並不出名的中醫大夫,四周的人看到稀奇古怪的建築都是嘖嘖稱奇。更有幾個膽大的孩子聚在透明的玻璃窗戶前,向裏麵張望,為以後可以增加一項砸玻璃的娛樂項目感到興奮無比。   

 趙佶看儀式進行的差不多了,大聲道:“各位街坊鄰居,今日我天道醫館正式開業,還請各位以後多多關照,我趙十一別的不傅,今天就在這撂下一句話:我辦醫館,隻為救人,不為賺錢。”   

 “好啊!”預想中雷鳴般的叫好完全沒有出現,僅有的兩聲叫好還是事先安排的脫叫的,四周的繞乎對建築和玻璃的興趣完全超出什麼醫館,就這奇怪的地方,來看病,綻還差不多。   

 宋建國元年,三月初五,大宋第一座天道醫館終於建成,可惜當時注意到這件事的人並不多。

 醫館,黃昏,趙佶看了看空蕩蕩的大廳,兩個中醫大夫臉色鐵青,一個道:“趙公子重金請我等前來,如今出了這等局麵,我等又有何麵目再呆下去。”

 另一人道:“師兄何出叢,我等雖然算不上當時名醫,可比那些江湖郎中難道就差了,想我張一帖,每日至少也能看十幾個病人,今日無人前來,難道是我等之罪不成。”轉向趙佶道:“趙公子不聽我等之言,非要在這奇怪的房子中開醫館,百姓相疑,何人肯來?公子還是速速換一場所,方是正理。”

 趙佶笑笑道:“兩位莫急,我這醫館,可治他人不可治之病,早晚能傳遍天下,今日無人,早晚有人前來,我還是那句話:我辦醫館,隻為救人,不為賺錢。不管有無病人,兩位每月的薪酬,我是照給的。”

  兩人苦笑,心說這位公子隻怕是一心想做善事的冤大頭,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看來得先選好退路了。

 “大夫!大夫!”忽然一個女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滿頭大汗,衣衫淩亂。

 趙佶看她有點眼熟,似乎在那兒見過,看到她高聳的胸部,才想起原來是當日用望遠鏡偷窺了半天的那個種田的姑娘。

 女子看到三人,趙佶帶了這張麵具後是一幅奶油小生的臉,哪像大夫,女子對著那兩位中年大夫就跪了下來,哽咽道:“還請兩位救救我弟弟,小女子作牛作馬,也不望兩位的大恩。”

 趙一帖看到終於有病人上門了,鬆粱口氣,這開張就等圖個吉利嗎,要是一個病人都沒看,那得多大的晦氣,微笑道:“姑娘莫要著急,小兄弟究竟有何不適,慢慢道來,本神醫必定不複所托。”

 女子哭道:“弟弟幾日前發了燒,昨日卻出了痘,村長說怕是痘瘡,要將他活埋了,還請先生救命啊。”

 “這個”趙一帖一聽居然是痘瘡,立馬歇菜了。

 原來這痘瘡,就是後世曾經被稱為“天花麵前,人人平等”的天花,為什麼有此稱呼呢,因為這天花傳染性極強,管你是貧民百姓還是王公貴族,全都別想幸免,而且得了基本無藥可醫,往往一死就是一村子的人,僥幸不死的,滿目全毀,更是痛苦。

 那被稱作師兄的說道:“我陪姑娘去看看吧!”

 趙一帖大驚道:“師兄,你難道忘了師傅是怎麼死的了嗎?此事萬萬不可。”

 女子今日將全城的醫館都跑遍了,沒有一個大夫敢去,這天道醫館實在是最後的希望了,大哭道:“求兩位救命!”身體前驅,就欲磕頭。

 趙佶忙扶住籠,開玩笑,再磕下去胸前的小乳豬都被人看光光了,道:“我陪姑娘去吧。”

 “萬萬不可!”趙一帖和師兄同時喊道。

 (強烈建議準備肉體穿越的dd打了天花疫苗再穿,不過該疫苗管理嚴格,非混到國寶級腦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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