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兄弟大戰
突發情況,雙方都不確定波風天王跟宇志波鼬的關係,各自心中有了猶豫,暗暗觀察發展,侍機而動。
“你的意思是讓你先跟佐助哥見面,然後才能帶他回家?”天天確認。
鼬安靜地點頭,沒有再多說話。
看見他竟然是跟天王商量,而且挺客氣的,鬼鮫暗叫不好。
天天等到這一點頭,稍稍一想,也就大方地同意:“好啊,這也沒所謂。反正你的身體我要定了。”
……
“喂,我有沒有聽錯?”迪達拉掏掏耳朵:“那小鬼說要什麼?”
“宇志波鼬的身體啦,你耳背啊!”飛段嘩啦啦地回了一句。
“閉嘴,這我會不知道嗎?”
“那你還問!?”
“那是反問,是確認,是表達我的驚詫啦!僵屍人頭,你這混蛋別胡亂插話。”迪達拉一腳踹過去,飛段應聲倒地。
“哇……太可惡了,邪神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咒殺你這金毛飛!”
“你們別吵了。”赤蠍教訓:“那小鬼打的是什麼主意你們難道不清楚?那是宇志波鼬!”
這麼一個提醒砸下去,眾人頓時心中一片清明,怎麼說都是那雙眼睛惹的禍啊……這個愛研究奇怪術的小青蛙大概也看中了那雙眼睛。
“你們有點吵。”白柔聲丟過去一句,面對代替月華散發光芒的那張臉,藝術家們消停了。
迪達拉一手駐飛段一手拎赤蠍,端正地站在大樹下,低聲問:“喂,蠍大哥,僵屍,那個叫白的什麼來頭,好像挺有壓迫力的。”鬧得他也傻愣愣地聽話了。
蠍和飛段對看一眼:“要活在這個群體裡,要知道千萬不要讓波風天注意到,千萬不要讓水無月白盯上了。”
“……什麼跟什麼?”迪達拉覺得他們覓誇張的。
“不怎麼樣,你過一陣子就知道了。”赤蠍和飛段不準備再繼續跟他解釋太多,反正再多的知識也沒有實踐來得深刻。
他們不說話了,另一邊可以話說:“喂,鼬!這是怎麼回事!”
鬼鮫有點不能理解今天發生的事情。
“我的身體就按照約定給你。”鼬淡定地回了一句。
君麻呂聽到這裡,心裡也有了想法,只是沒有完全確定:“大人?”
天天聽見君麻呂喚,就側首投過去疑惑的目光,等待下文。
“他是第三個嗎?”
第三個?
“不是!”
君麻呂沉默了,他知道波風天王的決定就是他的一切,不是……那就不是吧……
“怎麼,你不舒服嗎?大君?”天天擔憂地搖搖君麻呂的手:“是受傷了?我幫你治療!”
白及時按住她的肩,緩聲發問:“天天,如果他不是第三,那是第幾?”
天天促眉:“咦,白不是知道的嗎?良好素材大哥是第二啊,在遇到大君前就確立的,所以他是第二!”
原來是這樣……
白看到旁邊那人恍然的神色,滿意地微笑著拍拍天天的肩:“沒事,你看君麻呂的臉色又好起來了不是嗎?好了,接下來我們要問的是鼬先生,你旁邊的人要怎麼處理?”
原本被眾人忽略掉的鬼鮫再次變為聚焦點,幾雙眼睛全指向他,只等鼬的回答。
“或許大帥哥可以加入我們。”天天伸出友誼之手。
鬼鮫拍掉她的手,跳開:“哼,鼬,你找上他們是什麼意思?你也要背叛組織嗎?”
“……”
鬼鮫看見鼬竟然不反駁,心裡大概有譜:“哼,一個二個都這副得行。青蛙,你究竟施了什麼魔法?”
被這麼一問,天天認真地想了想:“沒有啊,最近沒有空玩詛咒啦。不過從明天開始我會試試的,反正我都知道你們的模樣啦!”
聽著這話,看著這純潔開朗的表情,鬼鮫無言以對。他開始考慮戰鬥還是逃跑,突然想到作為‘曉’的一員,一名S級叛忍,竟然有面對敵人要逃跑的時候,他不覺自嘲一笑,但形勢迫人,現在眼前的可不只是一個兩個的普通對手。
迪達拉,不死水無月小子,還有那個使骨頭的銀髮,不簡單的波風天王,最重要的還是意向不明的宇志波鼬不知道會不會插手。作為長久合作的同伴,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鼬的厲害,如果宇志波鼬介入,他肯定是九死一生。
“喂喂,大帥哥究竟要不要加入我們?”天天對失神的鬼鮫搖搖手,試探他的魂魄還在不在。
那只白皙的手掌搖啊搖,鬼鮫就翻給她一顆白眼,總感覺這女生是長得嬌小可愛,做這點可愛的動作也沒問題,但也挑物件才像樣呀,你他這樣威武高大的人,怎麼回應他?
鬼鮫忽略天王,轉向鼬:“是為了你弟弟吧?”
“……”鼬垂眸:“要離開就只能趁現在。”
鬼鮫扛起巨劍:“哼,你可別後悔。”
說罷,人已經迅速後跳沒入黑暗中,君麻呂迅速追上去。藝術三人組唯一能自力戰鬥的迪達拉有傷未愈,白要保護天王,鼬則原地不動,天天又怕鼬會逃掉,因此最後只有君麻呂一人追去,最後也是一人回來。
“他逃掉了,我辦事不力,請責罰。”君麻呂自覺難辭其咎,單膝跪下請罪。
風透過林木呼嘯而過,拂動了大家的衣衫,透過布料滲進肌膚,眾人一陣透涼感,不知道是因為風,還是因為這認真過頭的人。
天天蹲下來,直視君麻呂:“他是怎麼逃掉的?”
“嗯,利用水遁術掩護,充分利用自然環境優勢使用分身混淆我的視線,最後我追到的只是水遁分身。”君麻呂大概說了自己失敗的過程。
天天聽得津津有味,連連點頭:“嗯嗯,就用這麼簡單的術竟然做出這樣的效果嗎?大君,看來大帥哥也不是個草包雜碎無能男,有兩把涮子!”
“注意文明用語。”白弓指輕敲天王的頭殼:“君麻呂,準備一下,我們要問問鼬先生接下來要我們怎麼配合。”
蹲著的人和跪著的人同時看向鼬。
“對了,良好素材大哥要我幫忙嗎?”天天問。
君麻呂瞄了天天一眼,附和:“如果可以幫忙……”
……這倆。
“你們……先起來再說話。”白捂著發痛的額頭,輕歎:“都給起來。”
得到白的指示,倆人站起來,一個捶捶腿,一個拂拂塵,看得別人唇角狂抽。
囧……這種相處模式是不是有點詭異。
鼬其實也不明白波風天王的舉動,她與同伴的互動總是有種神秘感,有點詭異,只是波風天王的性格行為什麼的,並不在鼬的考慮範圍內,他認為自己只有在死掉以後成為波風天王的物品,那麼她的行為與他無關。
“我並不需要你們説明,只讓你們別在這之前找上佐助。”鼬一邊說著,表情從開始到現在就是那一號。
“疑似面癱。”天天一指。
“請原諒她年紀尚小。”白代為道歉。
鼬毫不在意:“不用多此一舉,她說的也沒錯。”
囧……大哥,你不知道掙扎一下嗎?
看不慣的人目瞪口呆,但君麻呂可認同鼬的作法了。既然是事實,就無需掩飾,這是真理。
天天對認同她的人咧嘴一笑,熱情地繼續談話:“啊,我可以幫你找到佐助哥,可別說,我的鼻子很靈喲。”
鼬依然是拒絕:“不需要,在我與你談話期間,我的分身已經找到他,並且約定了,只要你不打擾,你和我的計畫都很快會實現。我要說的就這些,就此告辭。”
他才轉身,袖子就被揪住了,回身看進那雙銀花花的眼眸子裡,鼬等待她說出其目的。
“你確定現在的你能打贏佐助哥嗎?會很痛苦的,要麼現在就切腹。”天天順手從腰後拔出幸運匕首……那是鹿丸戰勝飛段那一場戰鬥所用的武器之一,前陣子鹿丸把它送給了天王,說是護身。
“這匕首我很珍惜喲,不過如果是良好素材大哥要用,也可以借你用一回。”
……
“他瘋了?”迪達拉一指毫不客氣地指向天王。
“他瘋了。”赤蠍不忘點點頭告訴隊友真相。
“邪神大人……她真的很適合成為我們的教徒!”飛段陷入自己的幻景中,無法自拔。
但鼬現在完全沒有他們這個輕鬆心思:“我拒絕。”
“咦!你怎麼不聽我說呢?你的身體現在可能會輸呢!我要你完整的身體,如果被佐助哥絞碎了,我就撿不回來了。”
……多不吉利的話。
“你的意思是……”鼬自然不認為小女生只是抱怨。
“我要觀戰,一旦你死了,立即把你的身體帶走,我想箭靶眼他們也想要你的,是不是?”
鼬無法反駁,他的身體,的確是熱銷貨。
“我只是觀戰,你相信我。”天天舉手:“我巴不得你快點死呢,絕對不會打擾你跟佐助哥決鬥的。”
囧……請不要如此的直白!
鼬聽了天天的話,細細地品味,把多餘的過慮掉,得出的答案是:我要觀戰,不會防礙你。
既然如此,他也就點頭了:“自己跟好。”
說時遲那時快,鼬也學著鬼鮫的離場式,退跳一步隱進黑暗中。
天天迅速跟上,白也要跟的,但他不忘交代:“君麻呂,別落了東西。”
於是大君單手扛起某人,連同其手上的東西一起帶走,在夜風中狂飆。
“或許你可以溫柔一點……”迪達拉這是建議沒錯,但沒有人回應他……肚子壓和好痛。
佐助和鼬約定的地點是某一處隱蔽的宇志波一族據點,兄弟倆各懷野心,各有想法,但佐助現在的想法更多,從他看到鼬出現以後,他原想問大哥為什麼滅族,脫口卻是:“為什麼她會在這裡!”
鼬的注意力全在弟弟身上,這下分出去一點,側目瞄了天王小隊一眼,淡定地給弟弟解釋:“他們是觀戰的。”
“……你什麼時候跟他們混熟了。”
“三年前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們邂逅了。”天天配上一臉夢幻的表情增加可信度。
“非第一回見面不能說邂逅。”鼬駁回。
“哦。”表情消去,天天點頭,表示明白了。
白看得那個叫欣慰啊,臉上笑得逾發的聖潔,心裡暗暗念起來:快點死,快點死,快點死就能分你一個孩子。
“我問你們在這裡幹什麼!”佐助咬牙切齒。
“小強專業收屍隊,不干涉任何糾紛,戰後屍體接收加工處理。另外承包一切挖墳,剖屍,毀屍滅跡等屍骸處理,只要跟屍體掛勾的行動均在業務範圍內,有需要可發信至木葉的宇志波村子大宅,定必讓你找到家的感覺。”
……
佐助比過一根大拇指:“你怎麼跟這群白癡混上的。”
不承認自己是白癡的藝術家們和白別開了視線。
“他們你可以不管,今天的主題不是這個。”鼬促眉抵抗逐漸加深的不適感,他眼前已經一片昏暗,他得爭取時間完成這一輪的任務。
“……”
佐助的眼睛與鼬的眼睛對上,兄弟倆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關於滅族的事,然後話題扯到曉上頭。
鼬說話的內容越來越廣,其中包括了‘曉’的真正領導人——斑,這個寫輪眼的老祖宗。說到他的萬花筒寫輪眼是怎麼樣打開的,說到為了得到與斑相同的力量,他選擇殺掉最親的人,說到為了超越斑,他選擇挖自己弟弟的眼睛。
情緒越來越高漲,仿佛因為獵物就在眼前,鼬也變得肆無忌憚起來,那張沉靜的臉添上瘋狂的因數,惹得佐助怒火高漲,攻擊沒手下留情。
鼬積極應戰,尋著機會就以語言擊潰佐助的內心。
“原來良好素材大哥的絕技是變臉呀?怎麼他不像京劇臉那樣畫花臉。”天天看得興起,嘴裡閑著,隨手拿了垂吊下來的蜘蛛就要解饞,卻被白快手奪去毫不留情地踏成漿狀。她可惜地歎口氣,不滿地嘟起嘴:“良好素材大哥再拖拉下來就沒時間了。”
看著打得激烈的二人,大家都感覺到不妥當,認識不認識他的人都覺得……宇志波鼬的實力大不如前(見面不如聞名)了。
“他能贏?”君麻呂問天天。
天王肯定:“能呀,良好素材大哥很強呢。”
這邊看著,時間過得快,兄弟倆打得也拼命,這邊鼬已經把佐助捂在牆上,毫不留情地踐踏佐助的心,要讓他明白其本身的弱小,要讓他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
天天突然搜出紙筆來勾略著簡單的線條。
“怎麼?”赤蠍好奇地問,他暗驚:難道這小瘋子又想到新的術了?
天天認真地勾著線,漫不經心地回答:“哦,做記錄,可以作親熱天堂姐妹本BL天堂的素材呢。”
……BL天堂?蝦米東東?
面對那些一頭一臉問號的孩子們,只有白咬牙呻吟,他實在……實在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問題了。
這邊糾結,那邊又有了新的戰況,在鼬的刺激下,佐助越來越賣力,竟然搶佔了憂勢,一下子把鼬壓下去了,又是手裡劍之術,又是火遁,又頻頻利用咒印變身,迫得鼬節節敗退。
兄弟倆由屋內打到屋外,從地底沖上地面,下頭的人也死跟著看。
鼬仿佛終於知道佐助的強大,佐助竟然能用普通的寫輪眼對抗他的萬花筒寫輪眼了,而且還破了他的月讀,在這種情況下他使用了天照……那個術發出的火焰會把碰觸到的物品燃燒盡怠。
這一著出來,形勢急轉直下,佐助又落了下風,但佐助聰明,利用建築物和咒印的變身躲過被燒死的命運,反而有了時間使出火遁術反擊。
這是精彩的一戰,兄弟倆是出色的宇志波一族,將術的配合運用發揮得淋漓盡致,頗有化腐朽為神經的功效。
這一輪你來我往以後,佐助的查克拉用得差不多了,鼬使用天照術也不好受,對他的身體損耗很大,他用一回就差不多無力反抗了。
黑炎猙獰扭曲,鋪覆包圍了戰場,炙人的熱力訴說著它的真實,熱量甚至帶起空中烏雲,雨開始淅瀝瀝地下起。
佐助一直在算計,他等的就是現在。鼬已經無力反抗,雨也起了,雷聲隆隆。
“你的查克拉用完了,接下來要怎麼辦呢?”鼬輕聲說。
“你以為我要對付你,是沒有一點準備就來找你的嗎?我等的就是現在,這個術是專為你設計的,我會把你死亡的模樣呈現給你看。”佐助站起來,舉起手,雷屬性查克拉聚集,竟然與天上雷聲呼應,看得人心一陣悚栗。
“……你竟然還能發動這樣的招式嗎?這是最後一擊了嗎?”鼬面對此情此景,倒是從容淡定。
他這模樣打擊到佐助了,佐助很討厭這種情況,仿佛一切被對方主導著,他不要這樣:“這是我的絕招,是用天照及我施放火遁的熱量帶起雲雨,製造出來的雷電完成的。然後,它們就會成為我的術——麒麟!來吧,與雷共舞魂飛揚。”
隨著話音落下,天上雷電竟然呈現出獸姿,一下子撲向地上毫無防備的鼬。
“好雷!”天天搓搓手臂:“這口號果然是驚天大雷,佐助哥原來是雷神。”
雷電破天滅地,強光影亮了眾人的臉龐,大家以為自己要在這雷光中像影子一樣消亡了,不為它的力量,為那句話的莫明……波風天王,你現在不應該關注這個吧?
大夥真對這個沒正經的沒輒了,這種激奮人心的生死時刻,她怎麼總關注此有的沒有的呀?
白光很快消去,亂石中鼬匍匐地上,沒有動靜。
佐助的查克拉已經用光了,看著鼬,他難以形容自己的心情,是報復的快感?還是茫然的空虛……這以後,他究竟得到了什麼?接下來還有什麼?
沒等他把心情理清,原本以為已經死掉的鼬竟然又站起來了。
“他沒死?那個術!”赤蠍在曉裡頭待的久,見識也廣,認出來了:“須助能乎?!”
只見由查克拉組成的巨大人形包覆著鼬,想必是這術剛剛救了他一命。
“啊!”佐助驚訝地看著,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能耐對付鼬了!完結了。
“這就是你要讓我看的情景嗎?那麼……我的弟弟,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呢?被我殺死,取走眼睛,還是繼續反抗呢?”鼬提示:“你還有力量吧?”
佐助退了兩步,再也走不動了,他的查克拉用光,身上封著大蛇丸的能力沒有了,大蛇丸終於衝破了封印,出來了。
八岐大蛇出現,對上鼬的須佐能乎,須佐之男勇猛揮劍,一下子把九頭蛇砍去大半,終於迫得大蛇丸出來了。從其中一隻蛇口中,大蛇丸倡狂的笑聲再現。
“哈哈哈!還真謝謝你啊,鼬,如果不是你使佐助的查克拉耗光,我也就沒有機會出來了。我先把你打敗,然後就可以奪去佐助的身體。”說罷,大蛇丸吐出草雉劍。
但他的鴻圖大志還沒來得及申張,須佐男的十拳劍已經穿透了他的身體。大蛇丸失敗了,他因為擁有不死的軀體而輕忽這一刺,結果十拳劍是真正的神器,具有封印能力的劍一下子把他的靈魂吸去,封在劍內。
“哦,人販子好沒面子耶……虎頭蛇尾。”天天吐糟,周邊的人已經不想管她了。
大蛇丸也沒有了,佐助孑然一身,面對步步迫近的鼬,只能後退。
“一切都結束了,你的眼睛是我的。”鼬舉起手指,迫近佐助,行進途中已經連連吐血,看上是不怎麼妥當。
“他受了傷?仿佛挺嚴重的。”白皺眉,照現在來看鼬是勝者,但如果照這樣,他就是勝了也沒有用。
天王搖搖白的袖子,燦笑著說:“他本來就活不久,現在馬上就要死。”
像應了天天的話,鼬步步為艱地迫近,無論佐助把所有的苦無,所有的起爆符都扔過去了,仍是無法阻擋須佐能乎的八尺鏡盾,這是所向披靡的術……佐助只能退。
到最後他發現沒有退路了,後面是牆壁,而鼬已經迫到眼前,那雙手指,染血的手指已經到眼前,但原本該挖他眼睛的手指卻停下來,在他額上輕輕一彈。
熟悉的感覺……他一直期盼最後將他推向絕望的感覺。
“佐助,對不起,不會再有下一次。”輕喃聲伴隨著溫熱的鮮血灑出。
人漸漸倒下,腥紅色點點滴滴染上佐助的臉上、手臂上、衣服上,然後那人就倒在他旁邊了。
佐助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現在的情況,也想不透這是怎麼樣的情況,他只知道……哥哥已經死了。
抿緊的唇微勾,他知道一切都結束了,一切如他所願……或許該說終於走到他最不願意面對的一步。
雨水再次灑落,沖涮血污,臉上匯起水洗,從眼角到頜下……分不出是雨是血還是淚?
佐助也無法支撐,接著倒下了。
短短一下子,情況急轉直下,每個人都反應不過來了……那個強者鼬死了,佐助贏了?
天照的黑炎在擴散,染上了綠色林葉,卻沒有人有心思去管。
“搶了!”天天突然喊,然後把苦無扔向迫近的豬籠草:“黑白配,搶劫是不對的,他們是我先盯上的!”
絕的目標是佐助和鼬,但他只來得及夠到佐助,突然射至的骨刃阻止了他,才一瞬間,鼬已經被地方得手了,絕看見天天準備搶佐助,他馬上撤退。
佐助人不見了……對方神出鬼沒。
天天氣得真跳腳:“啊!別走啊,把佐助哥還給我啦!”
君麻呂單手攬著鼬,敘述:“死了。”
被這一提醒,天天連忙走過去,拿手帕拭拭那張髒髒的臉:“大君,我好喜歡他,我要讓他馬上醒來!”
“喂,瘋子你說什麼啊?”
“你以為你是邪神大人嗎?”
“語無倫次。”
藝術三人組吐糟,卻沒有人理會他們。
君麻呂點點頭:“嗯,在哪裡進行?”
白正想建議,一道金光落下。
當所有人看過去的同時,對方也看清了他們。
“天天!你怎麼在這?對了!你說什麼加入曉!太可惡了?太胡來了!”
“……哥!”天天輕喚,吐吐舌。
沒讓天天來得及求饒,一群人落下來,團團圍著他們……沒有一個是不認識的。
“天王……玩夠了?回家吧。”鹿丸淡淡地說。
天天縮著脖子,他知道鹿丸從來不在乎什麼,但現在仿佛生氣了,倒八字眉加不耐煩的標準表情都沒有了,只有皺眉加無奈的表情。
離家出走被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