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神來之畢

　佩恩六道，天道、人間道、修羅道、畜生道、餓鬼道、地獄道。他的目的是找到九尾人柱力，同時讓木葉瞭解到‘神’的強大。讓木葉莫要妄相防礙神的腳步，他要讓這個世界痛起來，讓世界害怕爭鬥。

　佩恩六人雖然分開行動，但他們擁有六種屬性查克拉，而且視野、思想、生命都能共用。再配上突襲為前題，木葉當即被攪得陣腳大亂，一時間各人爭相走避、哀號遍野，和諧平靜的村子變成了戰場，忍者們就是知道自己是燈蛾撲火，仍是一個勁地撲向強敵，他們要做的就是盡最大的努力守護村子。

　佩恩強，不是普通的強。木葉的忍者們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反而成為了他獵殺的對象，他要從這些人中問到九尾人柱力——旋渦鳴人的所在。但他明顯不欣賞木葉忍者們的堅毅，一路走過，屍骸遍野，卻沒有半個願意妥協的。

　木葉無法預知這場災難，村內大量上忍在外執行任務，留在村內的忍者們多為中忍或下忍，這下子根本無法與佩恩這種強敵抗衡。

　“到處都是，敵人究竟有多少個？”綱手眉頭緊皺，既怒又憂，現在木葉面臨大敵，而她這個火影如何能阻止這場浩劫？

　此時此刻，綱手與三代共商，三代披了戰衣：“看來木葉真讓這些年輕人看輕了，我這老骨頭也是時候做點成績。”

　“老師，就是你一個也解決不了這問題，來的人是佩恩，那麼他們是要找鳴人和天王了。”

　“他們大概只找鳴人，知道天王是人柱力的人不多。”三代想了想：“那孩子身邊不是一大堆強人嗎？找她幫忙吧。”

　綱手也知道，但她想起鹿丸早前的報告，更擔憂了：“那孩子之前在雨忍村大鬧，差點把雨忍村平了……而且就只有四個人的所作所為，所以這一回鬧不好，她說不定會把這村子給拆了。”

　三代拭把汗，這的確是一個大問題：“奈良鹿丸還在村子裡吧？想辦法讓他找到天天，與她一起行動。”

　綱手咬著指頭：“也只能這樣，我的蛞蝓能夠搜索與治癒，還請老師護法。”

　三代也明白射人先射馬的道理，既然佩恩來了，綱手這影的確也是重點保護對象：“好，就交給我吧，我這老人家還能有點用處。”

　“為了保險，我們還得把鳴人找回來。”綱手重重砸嘴。

　“現在？”三代略顯猶豫。

　“綱手大人，鳴人他的實力可不行，如果被‘曉’捉去了……”靜音一點也不贊同這個提議。

　綱手這下發揮她的公主本色……霸道！任性！嬌縱！

　“就讓他回來。”拍案定奪，不容異議：“鳴人很強，他不會敗在這裡。”

　綱手是獨斷，但三代不能反駁她的話，鳴人的確強，的確讓人意外。

　“那孩子的確有本事，讓他回來吧。”三代也妥協了。

　說做就做，綱手讓靜音去通知天王，下發任務——敗退佩恩，再讓人準備聯絡蛙，給遠在妙木山的鳴人報信，準備好一切以後她也出外準備啟動大型治療術。

　剩下一室空寂，卻沒有人看見突然從窗外進來的團藏，他一劍將即將出發的聯絡蛙解決掉，滿臉陰沉地進行自己的大計。

　木葉正在受災，團藏卻準備趁火打劫，保存實力的同時，準備在最後時刻攥位。

　‘根’的成員不免擔憂，就是他們在戰火中失去了家，但木葉是他們的國，不能坐看它消亡。

　“團藏大人，我們是不是應該前去幫忙？如果木葉的人死光了，那當上火影也沒有意義。”其中一名‘根’代表所有人發表意見。

　團藏聽罷，卻不大在意：“只要綱手那傢伙盡力，木葉的人就不會死光，我們現在要做的是靜觀其變。”

　既然首領這麼說著，‘根’的成員絕對服從。

　“只是……”團藏加了個但書，沉吟半晌以後，終於還是說了：“波風天王那傢伙會插手這次的事。佩恩不是省油的燈，就是那傢伙多怪物也不能肯定勝利，你們要關注戰場，如果波風天王敗了，就順道將她解決了。人柱力不能落在‘曉’的手上。”

　……有關波風天王？

　‘根’們互相覷視，沒半個人敢去應對。

　“嗯？”團藏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但他不允許變數：“回答我。”

　“是……”不甚積極的應對。

　“不行！”團藏突然斯巴達上身：“還不夠，大聲一點！”

　“是！”

　“果決一點！”

　“是！！”

　“剛毅一點！”

　“是！！！”

　木葉某拼拼砌砌的大樓中，齊整的呼叫聲響徹天際。

　佩恩若有所聞，抬首望向暗部培訓大樓的方向，考慮下一個前往的目標就是那邊。只是在此之前，他得解決眼前的人——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對上了天道和修羅道，陷入苦戰，因為天道擁有吸引與排斥，還有修羅道的武器大彙聚，卡卡西再強，也不可能同時對付倆怪物，身邊的丁次父子已經倒下了，他也快要不行了。

　現在他總算弄清楚佩恩的能力，在使用吸與斥二力的時候，有五秒的空檔。就這五秒，他如果能捉住這一空檔發揮自己的寫輪眼，說不定就能解決掉對手。只是……如果他再使用眼睛，結果可能不是他被殺死，而是歇盡全力而死。

　“啊，為什麼總這麼倒楣呢？”卡卡西想起自己沒有看完的親熱天堂，直歎氣。

　但有時候，男人就該有捨棄的魄力。

　卡卡西一改閒散形態，難得的認真對敵。他決定了，就算迎接他的是死亡，也不後悔。這般決定著，腦袋裡浮現的不是親熱天堂，更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是自己的學生，自己的友人，還有戀愛……總愛用笑容掩蓋自己真意的彆扭傢伙。想到這裡，卡卡西不覺苦笑呢喃：“不知道他會不會笑著給我的墓碑一腳。”

　佩恩正準備解決卡卡西，但他也不敢直接接受卡卡西，這是一名強敵，把他的修羅道打敗，把他也迫得連連敗退的傢伙，他撿起一顆釘子，決定遠距離射殺卡卡西。

　沒等他的彈指神功使出，也沒等卡卡西的自殺式豁出所有系攻擊發起，一道劍光迫得佩恩射閃，兩條人影如天神降臨。

　麻辮，黑髮；純真笑臉，便秘酷臉；木葉護額當圍巾，優美頸線與貓鈴鐺項圈？！綠油油的青蛙裝，騷包式領口大開休閒裝。

　這兩個人擺在一起就是非主流與嬉皮的頂端……詭異。

　“你！”佩恩認得天王，當然記得當日她與那三人合作，是多麼的驚悚。

　天天扶著卡卡西坐下，滿目熱血火炎的她一握拳：“哦！卡卡西老師，我終於看到了！自爆果然是男人的浪漫！”

　……

　佐助那柄劍差點要招呼到天天身上了，但他告訴自己要冷靜，現在還不能砍她。有了這一想法，佐助終於緩下來：“波風天王，我記得你會醫療忍術，卡卡西老師就交給你了，這裡我來應付。”

　天天敬禮：“瞭解！佐助哥你先挺著。”

　看著佩恩，卡卡西可不同意：“天王，你不用管我，去幫佐助。”

　佩恩可不簡單，卡卡西並不認為佐助獨自一人能打敗他。

　天天不顧卡卡西反抗，一把將他捂倒：“你要乖喲。”

　“……我真的不用。”

　“卡卡西老師，其實你死了，白不會踹你的墳啦。”天天笑咪咪地發動醫療忍術，一邊說著。

　這下卡卡西的好奇心可被引起了，終於放棄反抗：“那他會怎麼做？”

　天天燦然曬笑：“啊，白會挖了你的墳，直接將屍體做成標本，放在屋子裡觀賞。”

　囧……可不可以別說得那麼驚悚？

　卡卡西其實能理解的，是真的能理解那種不舍之情，那種讓人感動至深的情感，但經由了天王的嘴巴，事情總有點變質傾向。

　這邊卡卡西正鬱悶，另一端佐助和佩恩的戰鬥已經開始，雷鳴電閃的佐助氣勢洶洶，佩恩也不留情，吸過來揍過又扔回去再吸過來，重重複複。

　“佐助，你始終是背叛組織了。”佩恩邊打著邊說。

　“哼，我由始至終只想利用你們，而且我可沒說要放手讓你們襲擊木葉。”

　“……你太幼稚了，要對付高層，要讓宇志波一族的悲劇不再重現，就要讓世界知道痛。憑你不可能阻止我，因為我是神。”

　“經病。”

　……

　原本對峙中的二人回頭瞪向天王。

　天天歪歪腦袋，舉起一指輕輕搖晃：“我說得不對嗎？明明是人嘛，硬說自己是神，那他是想表達自己是嬸？女性的意思？但據目測，這個想法不可行。那麼真相只有一個！就是他腦子有問題，統稱神經病患者！”

　還真是頭頭是道呢，說得像真有那麼一回事，連卡卡西都攝一把汗。

　佩恩倒是面癱一枚，不驚不乍，不惱不怒，只是淡定地說：“燕雀焉知鴻鵠之志哉。”

　“非也非也。”天天搖搖首：“我明白啊，你不就是要將所有與自己意向相抵觸的因素全部消滅掉嘛。”

　“可以這麼說。”佩恩不反對：“既然如此，你該明白我要做的事情。”

　“嗯，毀滅，重生。”天天點頭：“好主意呢。”

　“……”該回一句謝謝讚賞嗎？佩恩猶豫了。

　“恰巧，我也是這麼想的。”天天合掌。

　“你的意思是要加入我們？”佩恩已經摸不清這女孩子的思路了，一個強大的存在，一個詭異的存在。

　天天這下真失望了：“你怎麼這樣笨呀，誰說要加入你們了？”

　佐助差點要給佩恩喊怨了，他聽了天王的話，分明也覺得他們可以合作了。

　“我說我的想法也一樣，但我們是敵對的呀，不過我倒可以接受你加入。來吧，加入我們的大家庭，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只要你努力，只要你付出，這裡永遠是你的家！”說罷，潔白牙齒閃爍著耀眼光芒。

　“莫明其妙。”佩恩不準備再跟波風天王囉嗦下去：“漩渦鳴人在哪？”

　佩恩有侍無恐，因為他能重生，因此他並不擔心天王能把他怎樣，他能應對任何可能。

　“你找哥哥？他不在木葉啊。”天天完全沒有說謊。

　佩恩卻不相信天王，這個詭異的女孩子說的話不可信：“那他去哪了？”

　“鄉下。”

　“鄉下在哪？”

　“蛤蟆山。”

　“蛤蟆山在哪？”

　“有很多很多蛤蟆的地方。”

　“……”佩恩突然覺得很累，然後瞄見旁邊那倆人正一臉木然地盯著他，他突覺臉上一陣火熱，不禁放狠話：“看來你不準備合作，這下就讓你誠實吧。”

　“喂！你真麻煩耶，你怎麼比佐助哥還要怨婦，我都在合作，你還要給我亂安罪名，這樣不行的！”天天怨著。

　佐助反手抽擊天王的腦殼：“好了，別扯上我。”

　“嗚哇，佐助哥欺負人啦。”天天把卡卡西揪起來當擋箭牌。

　……

　這樣的胡鬧看得佩恩又是一陣無語。

　“看來你們都不把我放在眼內。”面癱也是會惱的，他不喜歡波風天王，一來是因為總對她存在一種詭異的排斥和忌諱感，另一就是她的言行不是只用討厭能概括的。

　聽著這一說法，天天搖頭：“你這麼大一塊，我怎麼可能放進眼睛裡？”

　卡卡西招招手，讓天王聽他說：“其實他想表達的是，你不把他當成對手，不重視他的意思。”

　天天這下了了：“哎呀，你說話忒彆扭的，就不能明說嗎？

　……哪兒不明？

　“你只管回答就好，不過你的回答也沒有意義了。”佩恩終於發現跟波風天王廢話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我要回答你。”天天眨巴著純真無辜的大眼睛：“白說，別人的問題要誠心作答。”

　“……那你說。”佩恩抱著姑且聽聽的心情，給予一次機會。

　佐助和卡卡西同時遠目，他們總覺得人類常犯這種錯誤，先入為主的認知啊。聽一個答案沒什麼，但給予小女生機會，就是給予自己一次打擊的開端。

　天天誠心地一鞠躬：“謝謝你給的機會，那我回答了。”

　“說吧。”

　天天指向佩恩：“蚊香眼，你沒聽過正義必勝嗎？你在別人家裡鬧事，還想完整著出去？而且你的潛力根本沒有發掘完全，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安息吧。”

　莫名其妙！

　再多的話就不說了，佩恩攻擊開始。

　卡卡西經過治療，已經可以站起來，他靠著石壁站起來，看著天王空手對付佩恩也不落下風，而且有佐助相助，他也放心。

　“我去把佩恩的情報報告火影，天王你能勝則勝，不能就逃吧。”

　知道天天能聽見，卡卡西也不耽擱，迅速趕往綱手所在。

　木葉災情嚴重，卡卡西途中也看見大家奮力反抗保護家園。

　傀儡群，爆破聲，還有窮嚷嚷。這不就是天王家的藝術三人嘛。一路上黑炎和冰碎也沒少見，更多是被刺穿，切塊的通靈獸屍骸，木葉兩栖特種部隊勇猛異常。

　蛞蝓的範圍已經擴展開，卡卡西到達的時候，綱手正在歇盡全力進行大範圍治療。

　三代看到卡卡西：“來了？”

　“啊，兩栖特種部隊已經行動，我所知的是，天王和佐助已經暫時牽制住了佩恩其中一人，而他的能力是……”卡卡西把佩恩的戰鬥力稍作彙報。

　綱手此時出陣緩口氣：“情況已經控制住，接下來是要把傷患和平民移往安全之地，減少傷亡。另外所有戰鬥力集中輔助兩栖特種部隊……團藏那傢伙！！”

　綱手公主隨手打倒一面牆壁：“那只老烏龜，‘根’竟然未見一人參戰。”

　……

　對於團藏這次所作所為，已經沒有半個人會諒解，也沒有半個人不想把他碎屍。事關木葉的安危，而且牽連到多數人的生命安全，他竟然在此時仍鬧些有的沒有的，這種人可恨！

　“先別管他，既然天王已經行動，那麼我們會有勝算。”三代可相信那女孩子的戰鬥力，三年前她就撕了大蛇丸的手臂，如今……難以想像。

　綱手知道天王強，也見識過，但她覺得天王始終只是個孩子：“佩恩沒有本體，殺掉多少次都會復活。”

　“暫時解決木葉的燃眉之急，也是必要的。”

　“的確……”

　此時，恰逢負責調查佩恩屍首和審查俘虜資訊的小隊都有了新的進展，關於佩恩傳信發信的工具身上特殊的釘子有了初步瞭解，那就是一個信號的傳送器。從俘虜身上得知有關於雨村的塔，與及屍體送進去復活的資訊……一切一切都揭示著佩恩的異于常人。

　“他自稱為神。”卡卡西把佩恩說過的話複述一遍。

　“真是瘋狂的傢伙。”三代和綱手只想到這麼形容他。

　三代畢竟就是個老人家，閱歷深厚，見識廣博：“輪回眼很強，這是歷史記載的，但如果神話就是真實，那他的實力也贏不過天王。”

　“嗯？”卡卡西不明就裡，卻見綱手也輕輕點頭，這兩位老人家心裡有數。

　“總之，先用蛞蝓傳話吧。”綱手再次進陣，促使蛞蝓傳訊。

　佩恩在戰鬥，他終於見識到天王的強大，一次又一次的節節敗退。

　天王經常給人一種不淪不類，神經兮兮的感覺，因此也經常讓人忽略她的能力。至少佐助是這樣，他有想過天王強，但沒想到是這麼強，基本上他的輔助只在於為天王帶來那五秒的空檔。

　天天習慣空手作戰，關節技，爪功，還有傳承自蒼藍野獸的華麗格鬥技。佩恩很強，但他的體術怎麼也比不上天天的集百家所成，又有佐助在旁邊侍機而行，讓他捉襟見肘。佐助那傢伙鬼得很，不是重點不打，寫輪眼洞察力細緻入微，就是一個小小的空隙都逃不過寫輪眼，雷切，草雉劍，火盾，均為是強戰鬥力。

　佩恩單對卡卡西的時候已經不容易，對上這倆當然討不了好，沒少帶傷的。

　打著打著，一隻蛞蝓攀上了佐助的肩。

　佐助意識到蛞蝓表達的話，馬上傳出：“關鍵是那些黑色釘子。”

　佩恩暗叫不好，果然就見小女生兩眼一亮。

　“好，那我就把所有的釘子都搗下來！”

　散在各方的成員們同時得到這個資訊。

　“釘子？如果是天王會怎麼想呢？”白輕笑。

　鼬沉思：“挖光吧。”

　君麻呂俐落地揮動骨刃：“大人，我會把釘子剔光。”

　“炸碎就什麼都沒有了。”迪達拉嘿嘿笑著，他已經很久沒欺負人了：“小南，你沒有釘子吧？”

　“……”小南無語，面對過去的隊友，她心情不無複雜，但她現在更要關心的是如何活命，無疑近日來作息準時，飲食均衡，鍛煉充足的藝術三人是很難對付的敵人。

　赤蠍也舒爽，能回到本體，能盡力殺敵，他可滿足：“哼，這女人也帶回去好了，我們的家務能分出去。”

　果然是好主意！

　藝術三人在多日來被受壓迫的日子裡，懂得一個道理：受力面積越廣，單位所承受壓力就越小。

　各人就在木葉眾人崇拜的目光下，以殺戮為主要目的，以成為英雄為不知道次到第幾百位元的極次要目的，展開了戰鬥。殊不知這一行動看在別人眼中，卻是聖光普照的正義行動，熱淚盈眶的傷患百姓們一邊為英雄祈禱，一邊喊加油。

　兩栖特種部隊聲望值MAX。

　佩恩已經無路可逃，他知道自己的其他分身也遭遇到不同的襲擊，同樣陷入苦戰，他驅使其中一個分身去尋找天王的弱點……就是那個。

　團藏其實很想問問……為什麼事情會扯上他，他明明躲起來了！他明明沒惹上‘曉’！他明明從來沒參與這場戰鬥！

　但他被捉了，而且被扣到那個魔王身前。

　……

　雙方人停了手，各自對上一眼，不知道何時分散的人聚在一起了。

　“別動，要不然我就殺掉團藏。”佩恩威脅。

　眾人互覷一眼，除了天王，其他人均一臉揄揶。

　天天喊：“不要啊，你不要殺團團，他是我的校長。”

此言奠定了團藏的人質地位。

　團藏恨極：“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你們捉了我也沒作用。”

　別人才不管他，說什麼都好，反正他是扯上了。‘根’在四周圍成一團，不知所措，才動起營救之心，就被佩恩解決了。

　“把小南帶來，讓我們離開。”佩恩開出這麼樣的條件，他已經確定鳴人不在村子裡，而他現在要做的是離開。經此一戰，木葉也元氣大傷了，他犯不著拼命。

　白原本笑得雲淡風輕，突然眉尾一耷，擺出我見尤憐的楚楚可憐模樣，真是差點就要顛倒眾生了。只可惜除了沒出息的‘根’們，熟知他本性的包括從昨天就見識到他的強悍的佐助都不相信他。

　哪來的悲傷……他又打什麼主意了？

　白輕歎：“團藏大人，為了木葉，為了我們的未來，你犧牲吧，保重了。”

　囧……

　天天扯著白的袖子：“白，我不要團團死啦。”

　白拍拍天天的腦袋，大義凜然：“天王，團藏校長是想給你作個榜樣，死有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你現在看准團藏校長是那根毛還是那座山了。”

　囧……都知道你心裡暗爽了，請注意形象啊白。

　君麻呂直接了：“那就成全他吧。”

　“不……你們別給開玩笑！快救我。”團藏想了想，轉向天王：“波風天王，既然我是你的校長，你就不能讓我死，不然……不然你的畢業證書就無效了。”

　天天這下真的猶豫了。

　鼬聽著，看著。這‘根’的成員毫髮無傷一個不少地站在這裡，那麼團藏心裡打的小九九，這位大哥都清楚了，所謂不動的火山不代表沒火，當熱力滲透地面，噴發出來的依然是炙熱岩漿，將會是鋪天蓋地的災難時刻。

　“天王。”鼬拍拍天天的肩：“團藏和他有什麼區別。”

　看著地上某位受傷的忍者，天天搖搖頭：“一樣重要。”

　“很好，既然犧牲他一個就可以救很多個人，那就犧牲他吧。”鼬如是說。

　當鹿丸趕到時候，就聽到這個被歪曲的見解，一下子把自己絆倒了。

　“也對。”天天咬咬手指，悲慟地瞄著團藏，搖搖手：“再見了團團，一路走好。”

　這邊的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松著手部筋骨，指關節壓得咯咯真響。

　……

　沉默過後，佩恩問：“你不是很重要嗎？”

　“如你所見。”團藏回答。

　……真重要啊……

　要逃的不讓逃，憤怒的野獸小宇宙爆發。一切就像火山爆發，炙液帶著絢麗色彩揚劃出生命的熱力，層層疊落，潺潺液開，熱情冷卻後，又再恢復到平日的樸素。

　團藏沒有死，但在戰鬥的破及下，沒少斷骨頭，身上舊傷迎新傷……眼見活下去也不容易。眾人更相信在綱手的安排下，醫療班暫時沒有空理會這副老骨頭。

　鼬的機會教育給天天，也給自己弟弟，他拍著二人的腦袋，淡淡地說：“錯誤不能一犯再犯，要長記性，知道嗎？”

　天天笑著點頭：“知道。”

　佐助心情複雜，輕輕點頭。

　戰鬥結束了，地上幾具被挖得洞洞坑坑的屍體給這場面添上幾分蕭條。剛才還意氣風發的敵人，現今落得如此下場。

　果然是人生變幻莫測，命運難料啊。

[ 本帖最後由 yesgo1985 於 2009-6-6 04:12 A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