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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天天大王》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又再復活

 兩個小隊把‘曉’的兩名成員給解決了,綱手也松了口氣,聽完彙報以後,她指著白的胸膛問:“衣服怎麼弄成這樣?受傷了?”

 白輕描淡寫:“只是擦傷。”

 “哦呵,擦傷?那為什麼背後也破了,簡直就像被刺穿了一樣。”綱手可不是隨便就能忽悠的。

 白微微驚詫:“啊……背後也擦傷了嗎?真沒注意到呢。”

 不只綱手了,除了淡定的君麻呂和低頭努力跟花子交流的天王,基本所有人的都從眼角處瞄白,唇角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的。

 咬牙切齒跟氣定神閑對上,問題是只有正電荷沒有負電荷,如此這般電流就無法形成,單單是綱手的怒火,冰山沒有融化也沒有任何意義。

 就這麼對瞪半晌,綱手也稍稍冷靜了,她細細一想,白和君麻呂的存在本來就很詭異,再來是她發怒至今為什麼沒有其它人出言代答,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這些人已經有所覺悟,要把這事情隱瞞到底。

 “罷了,活著回來就好。”綱手長歎口氣。

 “綱手大人,你不用擔心,有些事情並不重要。”白也知道綱手是關心,但像這種關係到天王能力的事情,並不想太多提及。

 綱手咂咂嘴巴坐下來,不準備再強迫:“行了,你們回去吧,兩小隊各休息一段時間再執行任務。”

 得到放行,眾人魚貫而出,都準備回家好好休息,鹿丸也想去祭祀阿斯瑪,各自說了再見就回家了。

 一件事情仿佛已經得到完滿的結果,夜闌人靜的時候,整個木葉村也像宇志波村子一樣的謐靜。但只要仔細聽聽,除了遠處傳來的野狗吠叫聲,還有一些詭異的笑聲。

 “嘿嘿嘿嘿嘿,你終於都落在我的手上了。你以為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心嗎?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有人能救你。”

 雖然這種笑聲讓人毛骨悚然,但飛段實在很疑惑,他明明跟這只青蛙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要在這句話話裡頭加上終於這詞呢?是語病……而且後面那一句很猥瑣。

 飛段沒來得及說話,白就打斷了天天。

 白輕敲天天的頭殼,無奈地輕斥:“這話哪兒學的?”

 天天摸著腦袋回答:“親熱天堂。”

 “親熱天堂……”

 以上絕對是咬牙切齒的語氣,但天天把別人的意思讀解錯誤也不是第一次,高高興興地跟白討論:“對啊,這些話都是跑江湖必須的呢,還有你從了我吧、來給爺笑一個、妞兒往哪跑……”

 天天扳著手指一個一個地數著。

 ……

 這時候的沉默,君麻呂也多看了白一眼,然後皺起眉頭把天王拉到自己身邊。

 “嗯?”天天疑惑望向君麻呂。

 君麻呂伸手捂著天王的腦袋按低:“不要抬頭看。”

 “為什麼?”

 面對小女生好奇的問話,君麻呂考慮如何為她解釋背後某人修羅般的氣場。

 “因為有鬼……”飛段也被白的氣勢給嚇了一跳,滿額是汗,喃喃著回答。

 不宜久留,迅速離開!這是君麻呂最直接的想法,他拎起飛段的人頭就領著天天往樓上走。

 “喂,不要捉我的頭髮,很痛……你們要幹什麼!邪神大人會懲罰你們的!”

 沒等飛段繼續嚷,天天好奇:“邪神大人是誰?”

 “哦……”飛段認真思考,然後回答:“邪神大人是我們加金教的神……”

 “是這樣嗎?不死是因為邪神大人嗎?”天天感興趣。

 飛段覺得這青蛙是挺醜的,但還聊得合,就邀請:“其實你的資質不錯,也有資格加入加金教的。”

 天天點點唇,認真地回答:“不要,小丸子不喜歡邪神大人,還是不要了。”

 “赫!你幹嘛聽那個倒八字眉礙眼小子的話!”

 “因為他是我老公。”

 ……

 “喂喂!那麼差勁的人不要也罷。”飛段恨死那個小子了,把他炸成這樣:“對了,我的身體,給我挖回來縫上還能用。”

 天天正因為飛段說鹿丸壞話而生著悶氣,她鼓起臉頰撇開臉:“我沒聽見。”

 “什麼!你這臭小鬼!”

 這時候白終於調整好心情跟上來了,聽見他們的對話,有點感歎:“生命力強得像小強。”

 “什麼小強!”飛段氣炸了:“你們太無禮了,我要殺死你們。”

 “哇,白,大背頭好像很厲害,用嘴巴說能殺死人呢。”天天崇拜地跟白說。

 飛段差點沒咽著,這種崇拜的目光加上這種傷害別人自尊心的話……她是怎麼調和的?

 聒噪的人頭安靜了,三人提著他走進宇智波大宅最裡頭,鳴人最不可能進入的書房門前。推開門後一陣白霧帶著寒氣溢出,等適應裡頭的溫度就看見一大塊冰。

 “咦!”當飛段看清楚冰裡的東西以後,驚叫:“這是……誰啊?”

 白唇角抽了抽,他倒覺得這人跟凱的氣場有點接近。

 “這就是阿斯瑪老師啊。”天天拍拍冰塊:“白,快點解凍。”

 “嗯……”白應了一聲,單手結印,冰塊迅速溶解。

 天天和君麻呂忙著擺佈阿斯瑪,飛段看得一愣一愣的:“你們這是幹什麼?難道要將我殺死以祭祀這個人嗎?別犯傻了,那個臭小子把我炸的粉碎,我還不是活著!”

 “祭是祭,不過你不用死。”白不準備跟他說太多,把飛段扔過去給君麻呂:“眼睛遮了,耳朵也堵了,嘴巴也順道封上。”這個術不能讓大嘴巴看到。

 “什麼!你……嗚嗚。”

 君麻呂雖然家務無能,但一干綁架,殺人,放火、毀屍、滅跡等等的工作都做得十分熟練。就像現在,他三下五除二就把飛段給完全封蔽了。

 卡卡西看著此情此景是十分的無耐,他捂著額歎了口氣:“你們把我叫來,應該不是些麻煩的事情吧?”

 “卡卡西老師!”天天興奮地撲向蹲在窗臺上的卡卡西,把他拉下來:“呐,這個……一會你用這個。”

 卡卡西看著手裡的兩張類似符紙的東西:“這個拿來幹什麼的?”

 “這個是我研究的。”天天熱情地解釋:“通過這個咒文,可以將外來的查克拉轉化成跟我的同屬性的查克拉。”

 “所以……”卡卡西總覺得有不祥的預感……阿斯瑪應該躺在墳墓裡的屍體,被鹿丸炸碎埋掉的飛段人頭,轉換查克拉的符咒?

 “是這樣的,吸查克拉太不實際了,於是只能這樣子,雖然說轉換的查克拉只有原本的20%,但足夠讓白和大君自由行動。”

 “因此你準備要再施那個復活術?”除了這個答案,他想不到第二個了。

 天天驚詫地張嘴:“咦!我沒說嗎?”

 你絕對沒說過!

 卡卡西拍拍發痛的頭部:“波風天王,你不能再使那個術。要是讓綱手大人知道了,肯定又要拆掉辦公室……而且我也相信她再任性也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既然她的反應這麼的強烈,肯定是大問題。”

 “但我成功了一次不是嗎?”天天對著手指:“刺青臉不是活得好好的。”

 “話是這麼說,但……”卡卡西瞄了阿斯瑪的遺體一眼,再看看一臉堅定的天王,他這次把目標改向白:“你們不顧她的安危嗎?而且她有危險,你們也不能安然無事吧?”

 卡卡西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放著天王胡鬧,上一次因為天王沒有了查克拉,這兩個人就昏迷了兩周,他們就不會考慮一下事情的嚴重性嗎?

 “一切聽從天王大人的。”君麻呂的忠誠永遠不會知道拒絕。

 卡卡西對他是很無言的,所以他等白說話。

 白笑容依舊,面不改色地點點頭:“照她說的做吧。”

 “為什麼?!”卡卡西不理解像他這樣理智的人為什麼還要跟小女孩一起胡鬧:“像這種禁術,不要對它抱太大的信心,沒有人能保證。”

 “我知道。”白阻止卡卡西繼續勸說:“因為她說了,我們是共生的。”

 ……那就是同死咯?

 已經不用問了,卡卡西知道這些瘋狂的傢伙是不會回心轉意了,如果他不幫忙,大概會被捆起來,然後他們再找另一個人幫忙吧?接下來要找誰呢?阿凱?想到這裡,他妥協了。

 “明白了。你們的意思是我幫你們守著,等術完後用這個符把白和君麻呂叫起來是吧?”

 “就是這樣。”白點頭,並感謝地鞠躬:“雖然你殺了我一回,我又救了你一回,但還是謝謝你體諒。”

 被這兩個人情債一壓,卡卡西知道自己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了,只好虛笑著站到一邊去,準備再觀摩一次那個詭異的術。

 天天謹慎地給卡卡西解釋了符的使用方法,然後術就開始進行了。

 同樣的儀式,同樣的進行方式,同樣的效果……卡卡西看著地上躺的三個人,再看看已經恢復呼吸的阿斯瑪,頭痛感越來越強烈。

 他確認天王還活著,白和君麻呂再一次離奇死亡以後,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這術怎麼看怎麼的邪門。”

 才把人給扶正並擺好,門就被撞開了,鳴人氣喘連連,一臉驚詫地看著房間內的情景,然後沖到天天面前:“天天!天天你怎麼啦?”

 “喂,鳴人。”卡卡西拍著鳴人的肩,讓他不要忙了。

 “卡卡西老師!這是怎麼回事,天天她怎麼了,白和君麻呂怎麼了?”鳴人一臉驚慌:“我剛剛感覺到了,九尾的查克拉在亂動,跟上次的感覺很像。”

 卡卡西有點詫異他們的互相感應,正準備給他解釋,阿斯瑪突然直挺挺地坐起來了,正一臉迷茫地環顧四周。

 ……

 前幾天才參加阿斯瑪的喪禮,現在看到他生動的姿態,感覺還真驚悚。

 “啊!!!!!!阿斯瑪大叔詐屍了!”鳴人驚叫著,後知後覺地悟了:“天天!天天是不是又使了那個術!”

 卡卡西看著鳴人驚慌的神色,點點頭:“嗯,她使了。”

 “為什麼我在這裡?”阿斯瑪疑惑地問著房間裡的兩人,他想起自己應該是被曉咒殺了,但就是沒死也不應該在這個地方,不像醫療班。

 “……”

 一瞬間也不知道怎麼解釋,而且這地上躺的和復活的阿斯瑪總讓人一種視覺和情感上的衝突,都不知道用什麼心情來面對他的復活了。

 “先不說這麼多,把君麻呂和白叫起來。”卡卡西拿著符文,依照天王說的方法把它們貼在二人額上,然後自己則把查克拉往符文上輸送。

 但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卡卡西輸進大量查克拉,幾乎虛脫了,才讓兩個人張開了眼睛……簡直比使用萬花筒寫輪眼還要累,他不明白平時天王究竟要供給這兩人多少的查克拉……她的量究竟有多大?

 白緩緩坐起來,動動雙手:“不夠,這樣身體很虛弱。”

 君麻呂也嘗試要動,卻在撐起身以後又摔回去,然後他眯著眼睛瞄向卡卡西:“你根本不行。”

 卡卡西再大量,這句話也很刺耳的,他無奈地朝上望了一眼,拍拍鳴人的肩:“你來吧,把手放在那兩隻符文上,把查克拉輸進去。”

 “赫!這是怎麼回事!”鳴人不解地嚷著,但還是照著做了。

 等鳴人給兩人輸查克拉的時候,阿斯瑪問卡卡西:“這是怎麼回事?”

 卡卡西抱起地上的天王,轉向阿斯瑪:“關於天王救了風影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阿斯瑪意識到不妥:“我們聽的一向是官方的版本,實情是怎麼樣?跟我有什麼關係?”

 卡卡西大概也知道綱手會對天王的事情儘量隱瞞,但這下阿斯瑪由旁人成了當事人,有著直接的關係,他就決定把事情說了:“風影其實是死了,然後又讓天王救活了。”

 “啊?”阿斯瑪停下往身上搜索煙的手,張著嘴:“死了又活了?復活?那……這孩子能做這種事,她還活著?”

 阿斯瑪馬上伸手去探了天王的鼻息,確認她還活著才松了口氣:“還好。”

 “……嗯,上一回這天王不是休養了半月沒有出外嗎?”

 “所以這一回,她也要一樣嗎?”阿斯瑪不確定地問。

 “我也不知道。”卡卡西不確定地回答。

 兩人都不敢確定,但心裡同時有一個想法。

 “應該是只睡一周,然後再過一周就恢復正常吧?”

 “嗯,大概……是這樣。

 他們談話期間,鳴人已經給輸送查克拉完畢,他也顯得挺吃力的,喘得更厲害了,看上去很累:“這樣可以了嗎?”

 這一回白和君麻呂終於滿意了。

 “以後還是得麻煩鳴人你了。”白解釋:“在天王醒來之前,就拜託你了。”

 鳴人當然願意幫他們,但想到他們隱瞞自己做這種危險的事情,心裡就惱火:“為什麼不阻止她!”

 幾雙眼睛同時看向阿斯瑪。

 “因為這是她所期望的。”白解釋。

 “天王大人的願望,我必須要完成。”君麻呂回答。

 跟這兩個人說也說不通……每個人都有了這種覺悟。

 復活的阿斯瑪,又一次昏迷的天王,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我們去見五代火影大人吧。”卡卡西提議。

 的確現在必須去見她,即使會被嚴厲地呵責。

 君麻呂從卡卡西手上接過天王,然後一行人乘著夜色,準備去找綱手彙報這次陽奉陰違的行動了。

 “我想,辦公室的重修費用要開始預算了。”卡卡西重重歎了口氣。

 阿斯瑪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果照這樣解釋,我的死是公開了?那我死了多久了?”

 ……

 面對這個死了差不多十天的傢伙,大家都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他的喪禮是何其的壯觀,還有他老婆是怎麼個傷心,他徒弟是怎麼的悲痛……好像這傢伙也挺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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