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風雲莫測

　　跑得再快也不可能甩掉斑，但天天和君麻呂等人並不是真的想逃，他們只是按原定的棋局動起來。

　　帶路的是小南，測量距離的也是她。

　　“就在這。”小南發話。

　　天天和君麻呂同時停下來，而一直跟在身後的人卻未停，與他們錯身而過，迅速往前奔向屹立在前方的高塔。

　　“走。”餘下的人繼續前進，他們的目的是從塔中帶出佩恩的‘腦’。

　　斑看著波風天王和君麻呂停下來，知道他們的目的，不禁諷笑：“怎麼？竟然就這樣看小我？連宿主留下來沒關係？”

　　他說的是天王，他以為波風天王這樣作為‘腦’的存在，該是比任何人都備受保護。但她卻站在前鋒，而且連作為強大武器的人偶娃娃也沒留下來。

　　斑認為這只有兩個原因，一是他被看輕了，二是她太自負了。

　　無論哪一個原因，都讓斑感到不爽。

　　他立即攻擊天王，但迎接他的卻是君麻呂。一陣拳來腳往，斑對上的是竹取一族，跟竹取一族近身單打獨鬥絕對是自討沒趣，就是斑也討不了好。

　　碰觸到分開也就是幾秒時間，斑險險躲過可能致命的一擊，跳開一定距離才放心。衣衫上已經有幾處被劃波，斑吹了記口哨：“近身護衛？”

　　君麻呂不鳥斑，他的回答是給對方幾根骨頭嘗嘗。

　　要說躲，斑絕對是過個翹楚，至今能擊中他的人少之又少，再加上他自身強大的空間轉移時空忍術，他的躲避功更是錦上添花。要打敗這樣的傢伙，的確是比天更難……除非他沒腦子地自己湊上來。

　　但現在不是有沒有腦子的問題，斑的目標就是殺死波風天王。一邊應付著君麻呂，斑還有空閒去關注波風天王，準備隨時擊殺她。

　　不看還好，這一看，斑的腦袋差點就被君麻呂削掉。

　　天天仔仔細細地將一堆類似起爆符的符咒給纏繞在身上，為數不少的符咒，一個個意義不明的圖案符文。斑實在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絕對不會是耍白癡這麼簡單的理由……雖然看上去挺白癡的。

　　無論如何，儘快解決天王才是最重要的。

　　斑是這般想，終於也認真起來，他把手藏於身後，無聲地發動力量。

　　“咦！”天天聽見了，她微訝：“你說什麼？六尾？雷獸？”

　　比起她，斑更驚訝：“你究竟還隱藏著什麼？連這個也知道嗎？你有可能成為第二個波風水門，看來真要馬上把你殺死。”

　　沒讓天王有歇息的時間，斑已經一個俯衝過來，那種架式，還有手上詭異的紫電，像雷切又不像。這種查克拉的異動，誰也知道危險，被打到可不是開玩笑。

　　“大君，躲開。”天天迅速扯下一張符咒，雙手合起催動查克拉：“三重羅生門。”

　　來自地獄的修羅之門崛起，隨著突起的動作，大鐘晃蕩，雄渾激昂的鐘聲擴開。

　　“喲！”斑發出驚訝的單音，卻沒有停下來。

　　轟一聲巨響，他已經撞上羅生門，一重，二重，三重，完全突破。門後天天也準備好，雷的死對頭是風……那就是風遁螺旋丸。

　　斑這下比剛才更驚訝，螺旋丸是波風水門的技能之一，波風天王作為他的女兒，認識也不為過……但他記得那信忍術可沒有這種查克拉變化。

　　風遁螺旋丸對上斑的雷遁，紫電閃爍，爆射著刺目光芒，風淩亂刮蕩，雷聲銳嘯與風聲嗚咽交錯共鳴，一瞬間天地變色，互相抗衡的查克拉開始異動，仿佛憤怒的野獸，即將反噬其主。

　　天天並不準備硬碰，就著刮起的風，她翻身騰飛向空中。斑一擊落空，失去風的和鳴，變異止住，算是得救了，讓兩人都松了口氣。

　　無需猶豫，她迅速扯下所需符咒啟動，“火遁•火走，風遁•發風。”兩術同時使用，地上燒起的一圈火迅速與天上降落的風相融，風帶動火，焰色大龍卷連天接地，將斑包裹其中。

　　這下斑不能繼續追天王，他選選擇退避，迅速啟動時空忍術逃離。才站定，土遁又來，突然漿化的地面吸住他雙腳，背後的君麻呂殺至，骨刃隨著滿霸氣和侵略的舞步劃來，無論哪一個方向，都指向敵方要害，被擊中非死則殘。

　　一切攻擊環環相扣，配合無間。從開始到結束就只是十數秒的時間，三人再次抽開距離。君麻呂的骨刃上滴落鮮血，腥甜氣味融入空氣中，淡淡的刺激著鼻腔。

　　天王從空中著地，迅速趕往君麻呂身邊匯合，卻不知遠處的斑只是替身，只等她接近，躲藏在地下的斑驟現，帶紫電的手刺向天王。

　　“大人小心。”

　　電光火石間，君麻呂扯住天王，以自己為軸心將她甩開，斑的攻擊由他承受。

　　天天是被君麻呂甩飛的，君麻呂是被斑打飛的。

　　“真可惜，竟然沒中。”斑看也不看君麻呂，他甩掉手上的血，語氣裏不再輕鬆：“想不到還有人能迫使我使用這樣的力量，當初也只有波風水門讓我慘敗了一回。果然是父女，有你們存在都不安寧。”

　　天天才不理會斑，她看的是君麻呂，君麻呂正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胸堂不止一片血紅，紫色火爍正在燎燒，大有將他整個燒完的勢頭。

　　“我沒猜錯，你既然不是憑藉血繼感應我的位置，那麼就是五感，是嗅覺？因此塗有我血液的土遁替身和骨刃成了最好的屏障？波風天王，你又少了一個優勢，接下來準備如何應對呢？”說了很多，卻注意到天王正分神，斑不禁微惱：“以你現在的態度，馬上就會喪命。”

　　天天終於分神瞄了斑一眼，但她仍不說話，只是擄起袖子，露出腕間三環古老文字，有一環正泛著紫色火焰。天天靜靜地看著，抬手咬破拇指。

　　“哦！這個是什麼？還有你為什麼知道我使用六尾？”斑承認自己好奇，雖然小女生像啞巴一樣不回答他，但他仍是好奇：“你的術很奇怪，是靠那些符咒發動的忍術？或許你真是個天才，何不幫助我完成大業。木葉有什麼好？那群偽善者只不過利用你的能力，等你平定一切，他們就會露出真面目，讓你陷入無邊渾淪中，不得超生。”

　　“我的術很奇怪嗎？都是大家使過的。你這叫孤陋寡聞，不用掩飾了。”天天終於說話了，軟軟的女聲，言論依然尖銳。

　　“……”斑發現跟這女生說話是世界上最蠢的事情：“還要呈強嗎？女人受耍嘴皮子可不討喜，或許該須你認識到真正的強大才懂得學乖吧？波風天王。”

　　斑知道天王手上的三環符文肯定有問題，看她要把咬破的手指往上頭抹，可不給她這機會，斑迅速挨近並發動攻擊。

　　斑以為沒有君麻呂的掩護，就是殺死波風天王最好的時機。

　　但他不知道天王一直就不是受，她是攻！

　　你來，她就打！

　　天天十指弓起，紫色查克拉覆蓋雙手。斑輕咦一聲，來不及細想已經對上手。

　　天天的體術好，單手握住斑帶雷與炎的手，將人給拖近。她張嘴就咬住那手腕，腳下已經動起來，卻並非踢人，而是勾住斑的腰。天天上身往前探去，腳下卻抵住斑的身體拄後踏踩，將他的手硬生生往後折去，連帶撕咬下一塊新鮮血肉。

　　咯的一聲過後，斑逃開了，他右手垂下，軟癱無力……他脫臼了，還少掉一塊肉，臂膀和腕間火辣辣的痛感訴表明了這一真相。

　　天天看著自己落空的左手，她哀怨地瞄了斑一眼，她的原本準備再揪住斑繼續啃的，但斑的身手也不錯，不禁擋住了左手的攻擊，還掙脫了。天天拿水靈靈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斑，仿佛訴說著對方的不厚道。她咕嚕地吞掉肉塊，還落漠地歎了口氣：“都跟人販子一樣的不新鮮呢。”

　　就是斑，額上也滲了薄汗。他身體上回饋的資訊正在腦中刷屏：波風天王只可遠觀……無限重複中。

　　“這種查克拉……是九尾？”斑雖然忌憚天王的體術，但也不會忽略重要的部分：“九尾的人柱力應該是漩渦鳴人……啊！波風水門這個混蛋。”

　　斑自說自話的同時，已經意識到事情真象，不禁輕咒。

　　天天不管斑，她沒忘記君麻呂，見他撐起身，想站起來卻沒有成功，而且眼見他胸口的傷開始抗展，天天也為他著急。見斑沒敢前來，她馬上往腕上抹血。

　　“通靈召喚，鼬，白！”撐在地上的手掌泛開咒文，兩朵白霧中鼬和白的身影立現。

　　“咦！”斑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通靈術，感興趣地咦了一聲，就不知道面具後的他是不是瞪大了眼睛。

　　白和鼬環顧四周，互覷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默契的資訊。

　　“天天，準備好救人。”

　　白使出霧瞬身，再次出現已經到達君麻呂身邊。斑是想阻止的，但他眼前還有鼬，同一族的出天才忍者後輩。

　　就這一緩，白已經把君麻呂帶到天王身邊。

　　君麻呂的傷只能交給天王，接下來白前去幫助鼬。

　　“他有六尾，白和良好素材大哥要小心。”天天提醒。

　　“他們進塔里了嗎？”白順道問了一句。

　　“嗯。”天天只是應了一聲，她已經低頭為君麻呂治療。先將六尾的炎以封印術吸收，然後進行修復，這還是需要點時間，接下來就需要白和鼬努力。

　　與鼬及白戰鬥，絕對是痛苦的，兩名智慧與力量俱備的頂級忍者，就是斑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一瞬間，隨時可能發動的幻術，瞳術，火遁，冰遁，水遁，血繼的潛在階能力，華麗忍術一個又一個湊在一起，像煙花炸開了花……這是三個達到顛峰的血繼限階者的戰鬥。

　　斑的衣服襤褸，面具破碎了，露出身體上異于常人的肌膚和紋路……他仿佛把整個身體人改造了，是非人類。

　　斑獰笑，眼睛也跟著笑紋彎成上弦狀，一眼三顆勾玉，另一眼卻是四顆勾玉。

　　天天伸手一指：“獸交！”

　　……幾雙眼睛轉過去看天王，臉上還凝著剛才的表情，現今那得意的獰笑顯得多麼的僵硬。

　　“混帳你個王八蛋。”這是斑的回答。

　　“……天王，注意言辭。”白很無力地來了一句。

　　天天抓抓腦袋：“咦，不是嗎？但他拼拼湊湊的，不是人和獸交集在一起嘛，這不是獸交了？”

　　囧……請勿亂用語彙、曲解詞意。

　　說著話，君麻呂的修復已經完成，他重新站起來，扯扯破碎的外衣，眉頭緊鎖。隨即暗影罩向他，鼬的外衣給了他。

　　“披著。”

　　“不用。”君麻呂只是惱恨衣服被弄破了，並非非要穿這外衣。

　　鼬只是伸手往君麻呂眉上那兩點紅中間輕彈：“衣服是我的，保管好。”

　　“言下之意就是讓大君你別受傷了，大哥會捨不得。”天天聰敏地揭了鼬的底……不對，她只是單純的要解釋。

　　白看著二人略略尷尬的僵硬神色，不禁為他們歎一口氣……下回別在天王面前親熱了，很殺風景的。

　　“不斷復活嗎？看來這下不把你們根除就不行。”斑看到該倒下的人再次站起來，還有天王身上的九尾……情況很危險。

　　“我記得你曾經讓天王受傷。”白可沒忘記當年的事，天天說過，是鼬讓九尾不出來。再結合宇志波一族傳說能控制九尾，他不得不在意。

　　鼬輕輕點頭：“的確可以，但我也在就沒問題。”

　　寫輪眼能抑制寫輪眼，這又是讓斑咬牙切齒的重大因素。

　　“一切都是計畫？”斑有所意識，他眯起眼睛：“先把我的人引開，然後分組行動，真是細緻縝密的計畫啊，是誰的主意呢？鼬嗎？”

　　天天指指自己：“不對，是我老公。”

　　……

　　“你幾歲？”斑瞪著這個‘小’女孩忍不住問。

　　“我十五了，是女人了！”

　　“哪里像？”

　　青蛙鼓起腮膀了，因為連白他們都不幫忙說兩句。

　　“要你管，明年我就生個寶寶！”天天要證明自己是女人！

　　白拍額：“至少還要等上三四年！你還未成年。”

　　青蛙的腮膀鼓得更漲了，只是不再多話，她正哀怨地拿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白。

　　“天王，現在是對敵，認真。”鼬提醒。

　　天天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斑一直被天王分神，當他再次聚精匯神，終於發現不妥。他的手脫臼了，把它回位就好，但問題是……六尾呢？

　　“既然八尾和九尾還在，那他身上大概有其他七尾，他是把自己跟尾獸融合了。”白只能這麼解釋。

　　天天擺擺手：“六隻。”

　　“九減二等於七。”白繳正天王：“他不像會把力量分給別人。”

　　天天抓抓爪子：“但我捉掉一個啦。”

　　……

　　囧！

　　“你是怎麼做到的！”斑不相信，他千辛萬苦找來的尾獸，竟然一下子被取掉一個。

　　天天二話不說，掀了肚皮上的衣服：“嘿！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封印啊。”

　　白迅速把衣服抽回去，敲了天王的腦袋一記。

　　剛剛從塔內出來的人就聽這麼一段，一下子趴剩鹿丸一人了。鹿丸抓抓腦門，突然想抽煙。

　　斑無言，真的無言，這算什麼？一個巨大的移動雕堡加活動封印祭壇嗎？

　　“你把六尾吸收了？”斑問。

　　“沒有。”天天點點唇：“狐狸在跟它談身份地位階級區分，它不妥協，現在正在開打中。”

　　囧……有沒有反資本主義，推倒地主運動？

　　再進去一個可以玩鬥地主了。

　　再進去兩個都可以搓麻將了。

　　再進去三個可以玩爭上游了。

　　再進去四個可以玩梭哈了

　　“那進全了就八人了，玩什麼？嗯。”迪達拉問。

　　“那就是兩桌麻將啦，笨！”飛段吼。

　　……的確。

　　囧……

　　鹿丸搓額輕歎：“天王，既然探到他的底細，就搞定吧。”

　　“哦！”天天元氣地答話。

　　斑見勢頭不對，他並不戀戰，這就要逃，卻發現以塔為中心的一大片地已經與外界隔離，無形的結界把他困在裏頭了。

　　“……你們早有預謀？！”

　　“嗯，大背頭很好用喲，發動結界一流！”天天俏皮地閉閉眼睛，伸出食指一根，搖搖：“如果你有召喚術，也可以把人召進來。”

　　望著根蔥白的手指，眾人一陣無言。

　　“那這就是背水一戰……”斑真身現了，出也不去了，看看對方的人的確比他多，但他畢竟是從木葉建立前期就活下來的人，論戰鬥經驗和術的認知，還有身上的尾獸，他一樣也不比對方遜色。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斑哼笑。

　　“小丸子是我的！”天天整張臉皺起來，兇狠地瞪著斑，眥牙裂嘴的，大有馬上沖上去啃斑一口的架勢。

　　“怎麼辦？”迪達拉問。

　　天天揉著眼睛撲進白的懷裏，委屈地喊：“白，他要搶小丸子，我不滅村子了，那計畫拿來滅人瑞……不准搶小丸子啦！”

　　囧……人瑞，你走好。

　　斑不知道波風天王指的小丸子是誰，但他是要反擊，也不管這麼多，首要是殺掉波風天王，就等到解決了最強的人員，剩下的好對付。

　　他這樣想是完全合邏輯的，但現在這空間裏沒有邏輯可言。

　　基本上圍毆就是這麼一回事，雙拳難敵眾手。當困獸在籠子裏，而且眼前還在四五隻肉食類動物的結果就是……不單只失去雌性的青睞，連食物被剝奪，最後自己的地位也會被降為食物類。

　　鼬喜歡燒烤，選用天照，須佐男後備佐料。

　　白喜歡刺身，先用冰遁，即時甩幹水份的潛在秘技是後備技能。

　　君麻呂喜歡的是拼盤，把要整體完美分割開再拼上。

　　迪達拉喜歡天婦羅，所以他用炸的。

　　赤蠍喜歡的是盤菜，因此他邀眾傀儡進行多人爭吃式。

　　天天喜歡烤全羊，吃法比較粗獷，生啃活吞。

　　飛段乾瞪眼，像看國足一樣，邊看邊罵不過癮。

　　鹿丸不參與，旁邊掩眼去……他未成年。

　　小南背著自己最重要的佩恩的‘腦’，不參與這種瘋狂的宴會，但她卻取了紙張記錄，以便以後制止後人對這些人產生歹念……否則會被料理得很慘。

　　因此當鬼鮫和絕從被騙到很遠很遠的地方趕回來的時候，他們的主子也僅剩一口氣了，二人兇猛突進。鬼鮫聰明，拔了飛段，解了封印，絕馬上就帶了不成人形的斑逃跑。

　　他們跑，天王等人卻不追，因為鹿丸說：“別追了，現在追也白廢力氣，他們有成員能一直潛在地下。”

　　大夥就停下來看看他還要說什麼，有什麼對策。

　　“算了，你這裏進展如何？”鹿丸問的是天王。

　　天剔剔牙縫，伸出二指：“嗯，可以打麻將了，兩桌。”

　　囧……

　　白猛地撕了一片袖子給天王拭臉上和手上的血污：“女孩子懂得時刻保持潔淨。”

　　囧囧……

　　鹿丸歎口氣，看看天空，喃喃：“真麻煩，是我計算失誤了，早應該把鼬留在外頭護法，唉……現在先搜索這村子，看看有什麼線索。”

　　小南記一筆：幕後操盤手——奈良鹿丸。

　　於是這群囂張地在別人家裏燒殺搶掠了一番的傢伙開始在雨忍村裏遊蕩，所過之處眾人爭相走避，萬人空巷，大家窩家裏瑟瑟發抖去了。

　　有小南帶路，一行人把所有雨忍村的重點處所都搜了一遍，竟然是沒有什麼特別發現，於是這些人又圍在一起計畫接下來如何尋找斑。

　　天天閑著沒事，反正她參與討論的結果就是被敲腦袋。於是她決定自己想好方案再去發言，肯定能說完再被敲腦袋的。

　　她一邊想著，一邊逛，就看到角落的東東，然後蹲身去撿起來嗅嗅，她陷入了沉思。

　　那邊的人已經討論結束，說是先回木葉解決佩恩再說，結果加頭看到天王蹲在角落。

　　“怎麼了？”白先過去想扶起天王。

　　天天猛地回臉：“有線索了。”

　　大夥望著那灰黑的鼻頭，一陣無言……總是難以相信她剛剛的兇悍。

　　“這味道，是水影老伯的味道。”天天揚揚已經支離破碎的一片紙灰。

　　……

　　“寧可信其有。”鹿丸如是說。

　　行動要迅速，一行人不動聲色，動得卻比任何人都快……接下來要證實水影的清白了。

　　於是當某些人還安逸於後盾的同時，卻不知道自己的老窩面臨被端命運……所謂風雲莫測，又有誰能確定未來變化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