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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哥哥大戰壞人》第4章
第一卷大山的故事-第四章書香門第之家

我爸還有一個四姐,也就是我四姑。

  不過這個四姑嫁去東莞了,平時都很少回村裡,我也很難才見得上一面。

  聽我爸說,爺爺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四姑。

  爸爸說起這事來口氣酸酸的。

  當然酸啦,人家可是爺爺最——疼愛的哦!

  我爺爺是什麼人物啊,可是三口子村的村長,村裡的扛霸者,村裡頭最大的官!

  在文革時候,可是掌握著全村五百六十二人生死大權的BOOS級人物。誰家喂多豬了?抓來充公批評遊街處理,割掉他的資本主義尾巴;誰不聽話了?抓了,當造反處理,叫民兵把他拉去後山斃了;誰偷漢子了?抓了,扔進村旁的池塘裡浸豬籠示眾;誰家姑娘長得水靈奶子大啊?抓了,讓爺們摸一下奶子。。。。。。咳咳~扯遠了,言歸正傳,我爺爺無論怎麼說,都是現在村裡最大的官啊,我做孫子也牛逼啊!(呃~-_-!這話怎麼說得感覺怪怪的?)

  我的媽媽雖然動不動就對我又打又罵的,其實她這是疼愛我的表現。

  當然,上面這句話是她自己說的。

  我的媽媽是從石鼓村嫁過來的,從我家步行到外婆家,也就差不多十分鐘左右吧。

  就像我三伯父說的:「你爸爸如果打你媽媽,你媽媽哭大聲一點,你外婆家就可以聽得到了,接著你舅舅們就殺過來把你爸爸砍成土豆泥,扔去漁村那邊餵魚,所以說啊,娶媳婦不要娶那麼近的,否則一輩子得氣管炎!」

  爸爸說三伯父是典型的站著說話不怕腰疼的物種。

  三伯父說得對,我爸很怕我媽媽,他惹我媽媽生氣了,就像個孫子一樣乖乖地伸笑臉過去隨便我媽媽抽,抽完左臉又抽右臉,。比我沒骨氣多了,我闖禍了還敢理直氣壯地跟媽媽頂嘴,給打了還會跑,偶爾還會回頭搶一下媽媽手中的棍子。

  爸爸說得也對,三伯父在他們兄弟中是唯一沒有娶媳婦的老男人,怎麼會懂得夫妻相處之道?

  哎?怎麼他們倆個都是說得對的?那是誰錯了?他們都沒有錯,難道是我這村中的霸主錯了?回頭仔細看一下,作者是傻B,出的都不是判斷題,作者吃DB!

  我一直認為三伯父是小氣不捨得花那3000塊錢給二姑才娶不到媳婦的。後來終於證實了我這想法是對的,在我讀小學二年級那年,他看中了漁村的王寡婦,拿著一大堆報紙讓我讀,當我讀到一個他認為美妙的句子時,他就說:「對,是這句,你把它剪下來!」就這樣把報紙上的字一句一句剪下來,用膠水粘在一張紙上連成了一封情書:「(開頭)我注意你很久了(粘接上第二句)哦~我是一支煙,你是一個煙灰缸;我把頭自動入你懷裡讓你斬首。(粘接上)哦~山無梭,江水竭,冬雷陣陣夏雨雪,乃敢與君絕!(再粘接上)白天不懂夜裡的黑(接著又粘接上)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無奈(還是粘接上)你願你死後葬在我們家的祖墳上嗎?(最後粘上署名)我是一隻來自北方的狼。」完。

  三伯父給我五毛錢買糖果,就叫我把這封他認為可以感動死人的情書送去給漁村王寡婦。果然小氣,我為他的終身大事而奔波他卻只給我五毛錢。難怪娶不到媳婦,活該!當然,看在他是我三伯父的份上,我是不會跟他計較這些的。我一步三咒罵著三伯父一邊把信拿好慢慢走向漁村王寡婦家。王寡婦拿過情書拆開一看,又把我拉回來叫我讀給她聽,很明顯,她一樣是跟三伯父這物種一樣,是個「姦情」兩字都不懂的文盲。我這個人就是天生著一副助人為樂的熱心腸,在跟王寡婦討價還價中最後以她給我一塊錢的代價我幫她讀了這封情書。

  三伯父看著我勝利歸來焦急地拉著我問:「怎麼樣?她是不是感動得哭死了?」

  我說:「她沒哭,只哦地說了一句!」

  「哦!」三伯父聽完,興奮的臉也失落地低著頭走開了。

  那天三伯父情緒好低落,連我跟別人打架都不去看了,接著發生的事情是從我爸那裡聽來的:那晚三伯父喝了很多酒,在深夜三點鐘跑去漁村砸開王寡婦家門,接著第二天,王寡婦就成了我的三伯母!

  雖此可見,實踐可以檢驗出真理更牛逼於真理!

  我有五個舅舅,我媽在家裡排行第七,上面有大舅,二舅,三舅,四舅,五姑,六舅,下面還有一個八姨。

  那時候好像每個家庭都是生那麼多小孩的,可能是因為那時候沒有像現在這樣有電視、電腦等各種娛樂節目,天一黑就上床做俯臥撐睡覺去了,勤能多得,所以每一家都生這麼多小孩是可以理解的。

  我的舅舅們都是從事慈善事業及文化事業工作的,並沒有像我三伯父說的那麼粗暴。

  大舅和四舅像大多數石鼓村村民一樣,從事著促進繼承中華墨紙飄香的文化傳統作品讓世界統一認可的而不停在幕後默默耕種的工作——印鈔票。

  當然,他們整條村三百多戶人家每家一台的印鈔機印出來的錢全是假幣。

  別人村天氣好了就拿稻穀出來曬,而石鼓村天氣好就拿鈔票出來曬。我經常去外婆家玩時,路過那些山坡上,田野邊,都是曬著紅紅綠綠的還沒割開的八張版假幣。有時大舅四舅的大廳裡都是疊滿這種八張版的假幣,我跟我媽去探望外婆地方都沒得坐。

  石鼓村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工業生產基地型村莊,進出村口管理是比較嚴的。不認識的人進村,村口那幾個端著衝鋒鎗的門衛是不讓進的,就算是進村做生意進貨的,也要有熟人介紹來的才可以進,沒熟人介紹來的,就算偷偷進村從村裡買到貨,村裡的保安員也會在他給了錢後,把他抓起來送往鎮上公安局去,告他販假釗。

  四舅經常逗著我說:「豆子,很神奇哦,舅舅會做換成很多好吃東西的紙!」

  經資深專業人氏統計,全國的假釗,百分之八十以上是出自這條小山村。

  相對大舅與四舅的銅臭味文學,我更欣賞二舅與三舅的藝術天賦。

  二舅是慈善家.誰沒有錢用了,就來他這裡借,他一般二話不說就大方地借給別人!他除了愛好借錢給別人外,還愛好書法。一般的書法家是把字寫在紙上的,我二舅打破這種世俗傳統另立新篇,我二舅是屬於粗獷流派的書法家,他把字書寫在牆壁上,再加上他心腸好,為了熏陶別人感受到他這種藝術氣氛,他一般都是不惜筆墨地把書法寫在別人的牆壁,二舅就這樣氣定神閒地往別人牆壁上隨手一寫,雪白的牆壁上就龍飛鳳舞地呈現出字體粗獷走鋒不羈色彩醒目意思明確的作品:「欠債還錢,不還錢就砍死你全家!」

  三舅是跟著二舅做事的,主修畫畫的。三舅學的是國外流行的潑畫專業,他鍾愛在各種木製品上創造他的作品,比如門框、窗台上,拿著一桶紅色的油漆,在二舅寫完書法後就往上一倒,一幅驚心動魄富有張力的書畫作品就這樣呈現出來了。

  二舅三舅在縣裡各村鎮被稱為書畫雙絕!就靠著這一手藝術絕活,為他們的財務公司討回來了無數筆死債。

  如果二舅四舅這樣還搞不掂的,那只有六舅出馬了。

  我六舅是搞爆破工程的,他這工作一般在半夜做,悄悄地不影響客戶睡眠,拿著鐵鏈好心地幫客戶鎖好門,接著在門口上倒上汽油,一點火,呼,耀眼的火光沖天而起,照耀著他心中熊熊夢想。

  寫到這裡,你們肯定很想知道我五姑八姨是做什麼的了?

  五姑嫁去漁村,漁村越過一座山就是海,海邊上有碼頭。白天,漁村那邊的人們就在海邊捕魚、摸蝦、戲水、玩蛋,晚上,大伙就去碼頭搞搞運輸產業——走私。走私物品有很多,除了有摩托車、彩電、香煙,還有槍支彈藥等。

  這些產品全是大山這幾條村生產的。

  慕容瑤瑤老爸就是一位資深的摩托車生產師傅。報廢的摩托車收購過來,拆開發動機,把發動機編碼用沙輪磨光,接著重新雕刻上編碼,裝上去,噴好油漆,一台閃光照人的新摩托車就這樣生產出來了。

  彩電的生產過程同摩托車大同小異。

  香煙更不用說了。

  關於槍支彈藥的生產,因為這生產工藝簡單,生產材料隨處可見,免得寫出來讓不法分子學到了就不好,更怕這小說還沒到大戰壞人時就給和諧了,那就真的是有DB吃了。

  但不寫出來又會有人說我沒有職業道德,一樣會在書評區叫勞資吃DB,那我就盡人事提示一下吧:用平常鋼水管做的材料不行,硬度不夠,一般發兩槍會爆管,摩托車前面的防震器裡面,有一條小管是很硬的!有一種常用農用化肥,是一種製造火藥的原料。

  話說我八姨,長得花枝招展是石鼓村公認的村花。

  美麗的女人,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嫁掉的,一般是因為男人怕她有多種選擇就花言巧語早日騙註冊領了結婚證;還有一種是有很多選擇而不聽任何男人的花言巧語自己很有主見地去慢慢左右挑選的,是年紀大而沒嫁掉的。

  我八姨是屬於後者。這種女人社會也會尊稱她們為事業型女人。

  我八姨就是事業型女人,做大生意的,而且是跟朱大壯的爸爸、叔叔、伯伯們一起做的。

  要想仔細瞭解門路,請看下面播放短片:

  場境一:白天,八姨把枕頭塞進肚子裡,裝成孕婦的樣子在高速路邊等名貴車經過,看到名貴車經過,就裝出快在生的焦急模樣向車輛招手,車輛一停下來,朱大壯的爸爸、叔叔、伯伯們等十幾條大漢就飛快地拿著刀槍衝過去,把車內外洗劫一空。

  場境二:晚上,八姨從市裡領回來一個大腹便便的大款,倆人一起住進鎮上的大酒店,在快要等對方脫光衣服的時候,八姨就深呼吸運用丹田之力尖叫:「救命啊~~~強姦啊!!」朱大壯的爸爸、叔叔、伯伯們又走出鏡頭了,在五秒鐘之內衝出來破門而入大喊:「汰!敢強姦我老婆!」接著就按住大款狠狠地揍,事後,還要求大款為非禮八姨做出高價的賠款。

  看完這兩個短片大家都知道八姨與朱大壯家人是幹什麼的了吧?不錯,這是路匪與仙人跳的伎倆,你們也別鄙視,我爸爸伯伯們有時可是很眼紅他們這行業的呢,他們的錢財來源迅速直接,不像我爸爸伯伯他們要轉彎抹角花盡多少腦細胞,而且有時他們幹一票所得的財富也很誘人。就比如上幾次他們搶劫警車,還得到了一大筆髒款和好些警槍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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