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大山的故事-第三十三章快樂與哀愁

姐姐說：「豆子，慕容瑤瑤的奶奶死了！」

　　我問：「姐姐，人死後，會變成什麼樣？」

　　姐姐想了一下，說：「從科學上說，人死了，就像樹枝上的落葉，掉在地上，接著腐爛，化為灰塵，最後以原子的形態遊蕩於這宇宙間。」

　　我問：「姐姐，人化為原子形態還有思想嗎？」

　　姐姐又想了一下，黯然答：「沒有，人死了靈魂就會離開了躺體消散，就像永遠睡著一樣，什麼都沒有，連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

　　我粗紅脖子地喊：「姐姐你PYR，媽媽說人死了就會有輪迴，投胎轉世！」

　　「從迷信的角度來說，人死了有輪迴，但就算有，你記不清這前世人，這前世事，那麼輪迴又有什麼意義呢？」姐姐歎了一口氣說。

　　啊？人死了，就等於從來沒有存在過？未知的死亡，對誰都是最殘忍最恐怖的！

　　我害怕了，我恐慌了。

　　我扯著姐姐的衣角哭著喊：「啊！姐姐，我不要死，我們都不要死，我們要永永遠遠地在一起，生活無數個千秋萬世。」

　　姐姐心疼地俯下身子撫摸著我焦急的臉蛋，用指尖擦去我的眼淚說：「豆子，現在雖然是講科學的年代，但為了得到心靈的慰寄，我們還是願意相信迷信這說法，如果真的能生活千秋萬世的話，那也只有神靈才能做到。」

　　這是我與姐姐最和平的一次對話，但卻讓我感受到對將來未知事物從所未有的恐懼與悲傷。

　　那一個深夜，一少年捧著糠果鐵盒，鐵盒裡有一張紙條用歪斜的字體寫著：「祈求地藏王菩薩，讓我身邊的所有人都不要死，千秋萬世地生活在一起，梁土豆感謝神恩！」

　　媽媽說，地藏王菩薩是最疼愛世人的神靈。

　　少年把鐵盒埋在院子裡的桃樹下，這樣，等地藏王菩薩過來摘桃子吃，就會看到這祈求，就會幫完成這願望。

　　那一夜晚，少年在夢中香甜地微笑。

　　姐姐「五一」放假從廣州回來，一進門就劈頭問我：「學習怎麼樣啦？」

　　我說：「還行啊，可以跟得上進度！」

　　「考卷拿來看看！」姐姐伸手道。

　　我拉抽屜，把這個學期的各科考卷全拿了出來，交給姐姐。

　　姐姐認真的翻動了一下，說：「嗯，還可以！繼續努力！」

　　當然可以啦，自從與胡麗娟相戀後，我痛改前非，不抽煙、不喝酒、不打架，就天天鑽在書海裡，把初一及初二的全都課本都重新地認真學習了一遍。現在每次考試，我的成績都是在班裡可以排得上號的。老師還經常稱讚我進步飛速，把我的座位從最後一排調回到前面第三排。不過跟以前唯一不同的是，我經常獨自一人半夜爬牆出校外，跑去胡麗娟家裡過夜。嘖嘖，年青人嘛，精力旺盛，對於新奇的活動，明知是苦差，還是會經常不知節制地折騰。呃，我指的不是你們這些猥瑣讀者想的那個活動，不是不是不是。。。。。。。

　　胡麗娟對我很好，會煮飯給我吃，會幫我洗衣服，會買一些小禮物送給我。

　　我對胡麗娟也很好，安靜地抱著她看感情劇，陪她逛街買東西，晚上還講枕邊故事哄她睡覺。

　　她的家，就像是我們的家一樣，而我們，就像是生活在這個家的一對真實小夫婦。

　　胡麗娟在我認真看書的時候，總會忽然從背後擁抱著我呢喃：「豆子，我們要一輩子這樣相愛，好不好？」

　　好！我們要一輩子這樣相愛，不離不棄，白頭終老。

　　戀愛中的人都是幸福的，每當不經意地想起她，嘴角都會微微笑。

　　朱大壯聽說我成功地變身為男人了，看我的表情那個羨慕啊。

　　朱大壯問：「土豆哥，你是怎麼搞掂胡麗娟的？」

　　我優雅一笑道：「切，咱土豆哥可是實習派的，對付一個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朱大壯忙點頭地說：「是是是，那土豆哥，談一下你初夜時的感受吧，圈圈叉叉是什麼感覺的？」

　　我抬頭45度角凝視著夜空，說：「那一夜晚，她的眼淚在我手心喜悅盛開，開到荼蘼，昂望憂傷。。。。。。」

　　朱大壯一呆，繼續問：「啊？她哭了？那是不是很疼？」

　　我繼續深沉昂望，說：「疼痛不能仰止，哀傷不能自理，歡樂不要遠去。。。。。。」

　　「滾！你個裝逼犯！」朱大壯狠狠地吼著喊：「等勞資有朝一日買到猴子了，你問勞資，勞資鳥毛的事都不會告訴你！」

　　陳蕩嘲笑著說：「去！也只有你朱大壯才那麼沒用，跟羅夢夢男女朋友都接近兩年了，男人的事都還沒搞掂！」

　　「你牛逼！你那麼牛逼怎麼不搞掂一個給我們看看？」朱大壯也冷笑著說。

　　「呼~~」陳蕩吹了一下額頭的髮絲，學著土豆哥優雅一笑，說：「不怕很坦白地告訴你，我早已是男人了！」

　　「啊？你也變身了？」朱大壯驚訝不信地說。

　　陳蕩低調地壓了壓手，道：「不止變身了，還是超級賽亞人三與四都變了，咱還比土豆早！」

　　「你PYR！」朱大壯憤憤地喊：「你有女朋友我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的？」

　　陳蕩不屑一笑，道：「做這個事就一定要有女朋友的嗎？鎮上溜冰場、酒吧等地方多的是女人，要搞掂一個還不容易？」

　　朱大壯將信將疑地問：「吹吧吹吧，說得那麼容易，你搞掂一個給我們看？」

　　陳蕩看了一眼慕容瑤瑤，說：「不信你問瑤瑤！」

　　朱大壯奇怪了看了一眼瑤瑤，說：「瑤瑤？」

　　慕容瑤瑤咳嗽了一下，說：「咳！其實這種事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困難，像我與陳蕩，在酒吧裡拉著個女生問：施主，借逼日一下？一般都可以搞掂的！」

　　「呸！你個花和尚！慕容伯伯咋不在你的包皮上點上六個戒巴！！！」朱大壯罵了一句，又接著驚叫：「啊？瑤瑤你也變身了？鄙視你們！怎麼你們都這麼不愛惜自己！！！」

　　朱大壯罵完之後，想了一下，忙走過去陳蕩背後，獻慇勤地幫陳蕩按摩著肩膀問：「嘿嘿。蕩哥好帥！呃，蕩哥，那個，感覺如何？還有，你們是怎麼搞掂的？教一下我嘛？」

　　靠！還以為他多有骨氣的！呸！我們鄙視！！

　　陳蕩很享受，神情揚仰地說：「這！還不簡單？哄到一個房間，關上門，拉上床，接著就搞掂啦！」

　　朱大壯一呆，繼續獻媚地說：「呃，那個，蕩哥，上床那一段說詳細點，她肯給你嗎？」

　　陳蕩笑了笑，拍拍朱大壯的肩膀，說：「不肯你不會騙啊？你在三口子村咋混的啊？」

　　朱大壯繼續按摩，不知謙恥地請教：「對，蕩哥，我是沒混好！那你教一下我，要怎麼騙？」

　　陳蕩想了一下，說：「好吧，看到你那麼不恥下問，我就教你一些我陳蕩所向無敵的戰鬥步驟吧！」

　　朱大壯繼續很沒骨氣地低頭哈腰，說：「對，我不恥，我下問，蕩哥你就說嘛！」

　　陳蕩說：「第一步，先要跟那個女的認識，還要成功把她勾搭過來，哄去一個房間倆人相處！」

　　朱大壯說：「這個我懂，下一步！」

　　陳蕩說：「第二步，進了房間後，關上門！」

　　朱大壯忙接口說：「快進，下一步！」

　　陳蕩最後說：「第三步，上床，完事後，提起褲子走人！」

　　「啊？」朱大壯傻眼了，哭腔著喊：「啊~蕩哥，我的好蕩哥！你就別玩我了，第三步講詳細一點，怎麼讓她肯給你那個的過程詳細一點講解！」

　　陳蕩看到朱大壯給他逗得著不多了，笑說：「哈哈，好不，不逗你了，跟你說吧，你和她進進房間後，你肯定想辦法抱到她，對不對？」

　　朱大壯忙說：「對對，先抱！」

　　陳蕩繼續：「她給你抱了之後，肯定肯給你摸了對不對？」

　　朱大壯激動地說：「對對對，給抱了又給摸！」

　　陳蕩接著說：「你一邊吻，一邊摸，還會一邊趁機脫下對方的衣服，對不對？」

　　朱大壯眼睛發亮流著口水喊：「對對對，脫光光光光。。。。。。」

　　陳蕩又接著說：「在你興奮受不了的時候，你肯定想插進去了，但那時，她一般會說，不要，不准，我們不可以！」

　　朱大壯一呆，惘然地看著陳蕩感歎：「是啊，那蕩哥，你是怎麼辦的？」

　　陳蕩輕輕一笑，繼續說：「這個就要靠咱男人的智慧了！你可以騙她說，我只是想抱抱你，她就給你抱了；你又說，我只想親吻你撫摸你，她給你親吻撫摸了；接著你又說，我想要做那個，她肯定不給了，這時，你就要說，我不插進去的，只在旁邊感覺一下，感覺一下我們的溫度，你這樣一說，她肯定放心讓你感覺一下，在門口的時候，你就要忽然發揮自己的智慧指著窗口對她驚呼：看，有飛喋！女人好奇心是很大的，在她一回頭的時候，你就挺身一進，成功了，接著她就喊：啊！你PYR。。。。。。」

　　「啪！」朱大壯拍了一下大腿，喊：「哈哈！這招太妙啦！」

　　陳蕩最後說：「等你進去了，那什麼事都好辦啦！對吧？」

　　朱大壯抱著陳蕩的肩膀，興奮地說：「對對對！哈哈哈，蕩哥你太有才了，教導得太好了！」

　　慕容瑤瑤拍了一下朱大壯的肩膀，說：「不過，這方法只有對我們有用，如果你用來對付羅夢夢，那羅夢夢可能當晚就上吊、跳河自殺給你看！」

　　「啊？」朱大壯忽然靜了下來，神情一呆，想了一下，黯然地說：「呃，按她的村姑性格，可能真的會！」

　　朱大壯說完，接著轉過頭來望著我們喊：「呸！鄙視非處男！」

　　深夜，姐姐在房間裡打電話：

　　「蕭朗，你想我嗎？」

　　電話那頭馬上響亮回答：「想！」

　　「呸！隨口就答說想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在騙我的，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你滾蛋！」

　　姐姐吼完，狠狠地掛上電話。

　　過了一會兒，姐姐又打電話：

　　「蕭朗，你想我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答：「想！」

　　「啊！這個問題你用得著想那麼久才答嗎？你竟然敢思考！呸！你個賤人，你去死吧！」

　　姐姐吼完，又狠狠掛上了電話。

　　又過了一會，姐姐又打電話：

　　「蕭朗，你想我嗎？」

　　電話那頭哭著喊：「啊！！~嗚嗚嗚~~晴兒，你就別折磨我啦，我想死你啦！嗚嗚嗚。。。。。。」

　　姐姐想了一會，輕輕地說：「我也想你！」

　　說完，姐姐輕輕掛上了電話，睡覺去了。

　　第二天，姐姐對我說：「豆子，姐姐要上廣州去了，你在家裡要聽話，好好讀書！」

　　我奇怪地問：「啊，現在不是放假嗎？怎麼那麼快就要上去了？」

　　姐姐說：「學校有事，我要早點過去！」

　　「哦！」我隨口應了一聲。

　　我很開心，姐姐這次回來沒有打過我，在那天早上就走了。我很興奮，姐姐在走之著，她留了一大堆的書本在我的桌面上：「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每一本都散發的嶄新的紙香味。

　　這一堆金庸全集上面還夾有一張紙條寫著：「豆子，這是姐姐省了一個學期的伙食費買的，收到了要記得要好好用心讀書，將來考上大學！」

　　（未完待續）

　　坑越挖越大了，作者也越來越忙啦，嘖嘖，每天通宵就碼這麼一點字，我看作者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