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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紂王之傲嘯封神》第64章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祭祀風雲

 母辛忌辰終於來到宗室成員和朝中主要的大臣紛紛依身份、等階分列祭壇之下。

 天子攜著皇后娘娘及四位皇妃,緩步走上祭壇皇后在天子右首,四妃並列身後張紫星按照禮節,帶領妃子及群臣對天叩拜後開始念誦祭文,隨後持香禱告。

 禱告結束後依照慣例,由專任的女祭司帶領一群女祭奴在祭壇上跳祈祝之舞。

 女祭司臉帶面具,穿著長長的白袍,左手皮盾,右手長劍,後面的祭奴皆是身穿甲冑,手持長戈,效仿當日婦好征戰操演之狀。

 正舞到興處時,奇變迭生。

 天空中,忽然無端下起雨來,這雨似乎帶著很濃的血腥味,奇怪的是,除皇宮祭壇一帶,其餘的皆是滴水不落,祭壇下方頓時一陣低聲的喧嘩。

 張紫星端坐台上,靜靜地看著這場血雨,臉上露出冷笑——終於要開始了。

 血雨中,台上女祭司忽露異狀,雙手摀住了頭顱,雖然表情被面具所遮掩,但看樣子似乎十分痛苦,隨後女祭司長嘶一聲,天空的血雨隨著這嘶聲戛然而止。

 女祭司嘶聲停止後,居然雙腳離地,緩緩升空,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皇后姜文薔和諸位妃子看得目瞪口呆,連祭壇下的臣子和軍士也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張紫星暗暗觀察妲己略為驚訝的神色,覺得似乎沒有什麼異常,從妲己也身中奇毒來看,很可能女媧的這個計劃並沒有妲己的份。好個聖人娘娘,居然也懂得東邊不亮西邊亮的道理,並沒有將顛覆大商的希望完全寄托在軒轅墳三妖的身上。其實,張紫星並不知道,女媧娘娘之所以這樣做,也有他那離間計成功的因素在其中,軒轅墳三妖已去其一。妲己又遭到了雲中子的「襲擊」,要完成任務只怕是困難,所以才生起了新的念頭。

 此時女祭司地表演已經到了高潮。她空中的身體忽然泛出陣陣薄霧,整個人顯得飄渺若仙,口中夢囈般地吐出一串語句來。

 「紂者,殘益損善也!受辛蜴之心,豺狼之性。近狎邪僻。今倒行逆施,君毀臣綱,罔廢祖法,殘害忠良……」

 這可是明目張膽的聲討天子地大逆之言,祭壇上下頓時一片混亂。有人趁勢大叫道:「母辛顯靈了!」

 此言一出,大多數人都信以為真,紛紛跪伏在地。張紫星站起身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還攔住了想要下拜的姜文薔諸女。

 那顯靈的「母辛」在數落出張紫星的一系列罪狀後,又高聲叫道:「帝紂無道,強施暴政。致使天下動亂。賢臣背叛。為神人之所共嫉,為天地之所不容。為免我大商江山動盪。再現武乙之亂,今受成湯聖祖之令降下毒厄,取受辛性命,以示懲戒!」

 說著,那「母辛」伸手朝張紫星的方向一指,張紫星身體頓時一頓,慢慢軟倒在,無力地靠坐在椅子上,面色頓時萎靡不振,姜後等女大驚,正要上前扶持,忽然妲己悶哼一聲,翻身栽倒,已是昏迷不醒。商青君也是搖搖欲墜,被黃飛燕一把扶住,商青君拉著黃飛燕慢慢伏倒,卻偷偷在她袖中的手心點了幾下,黃飛燕頓時明白了幾分,也跟著躺倒。姜文薔、楊玖與張紫星夫妻多年,在得了他的眼色後,紛紛「中毒」不起。

 下方的臣子們遠遠地看見台上皇后、貴妃以及宮女們陸續倒下,當即大亂,哪還能留意到這些小動作。

 張紫星露出勉強支撐的模樣,嘶聲叫道:「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冒充母辛,施妖術要壞我成湯一脈!左右快於我拿下!」

 天子畢竟素有威信,他這一說,軍士們擎出弩箭,瞄準了空中地女祭司。這時,祭壇下一人站出來,大聲叱喝道:「母辛顯靈,誰敢妄動!」

 此人正是越王微子啟,只見微子啟朝空中祭司拜了三拜:「多蒙君上顯聖,我大商江山今日有救矣!」

 越王這一拜,更確定了那「母辛」的身份,軍士們一時不敢動手,張紫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費力地指著微子啟,怒道:「越王,原來是你……」

 微子啟不等他開口,搶先說道「昏君!成湯一脈,非你獨專!我商湯自建國以來,已有六百年,焉能一朝毀於你手!你罔顧天下蒼生,強行改制,惹得天怒人怨,如今母辛奉成湯聖君之命,對你降下毒厄,實是罪有應得,孤王雖是你地親兄長,卻難包庇於你!」

 說著,微子啟呼喝一聲,四周湧入數千持戟甲士,在廷與的帶領下,將祭壇一帶圍個水洩不通。許多大臣開始意識到這似乎是一場有預謀地行動,卻懾於武力,不敢多說。

 亞相比幹起身叱道:「越王!天子乃至尊,縱有過錯,也不容你如此放肆!」

 微子啟答道:「王叔明鑒!並非孤王有心謀逆,而是天子逆行,已遭天怒,王叔難道不見母辛顯聖嗎?」

 上大夫楊任按捺不住,越眾而出,大喝道:「天子自即位以來,仁政施於人,天下景從,萬民樂業,八方仰德,乃當今聖主。越王啟!你這逆賊!竟敢施詭計,以妖人假冒母辛君上,顛倒黑白,迷惑眾聽,對天子施毒,簡直大逆不道,該當何罪!」

 楊任這一帶頭,比干和一些有膽色的忠臣紛紛站了出來,排成一排,冒死護在祭壇之前,一時僵持不下。這些大臣中,有些是宗室中人,有的還是平時反對新政地死硬派,張紫星心神激盪,只覺眼中有熱淚即將溢出。

 患難見真情!刀斧加身亦不改其志,這才是真正地忠臣!

 原書中也有不少這樣地至死不渝的臣子,明明知道紂王昏庸,卻始終保持忠心,且毋論這種「愚忠」是否正確,單從意志品質地方面來看,確實值得敬重。

 如今,他身邊也有這樣的臣子,而且,還不少!

 楊任劈手奪過一名軍士的弩箭,口稱「妖孽」,朝空中連射而去,那空中的面具女祭司也不避讓,身體忽然變得虛無起來,那弩箭如同穿越空氣,無法對她造成傷害。

 這種神通,張紫星也會,他曾以玄圭中的饕餮化身,吞噬百萬妖魂,從而獲取了這種特異的法術,若是運起,普通刀劍是無法對身體造成傷害的。這樣看來,空中此人就算不是妖魂之體,也定是妖族。

 微子啟見此情景,趁機大肆宣揚空中「母辛」身份的真實性,有不少人也信以為真,微子啟看著「快要支持不下去」的張紫星,面露得色。他忍隱多年,為的就是這一刻。如今天子身中劇毒,太師聞仲又在外未歸,簡直是天賜良機,如果錯過,只怕畢生再無此機會了。

 天子終於支持不住,閉目癱倒在龍椅上。南伯侯鄂崇禹一見微子啟得手,率先站出大喊道:「昏君帝紂已經遭天罰,如今大商無主,我南地願奉越王啟為帝!」

 鄂崇禹這一喊,又湧入一批全副武裝的甲士,群臣皆知大勢已去,不由各懷心思。東伯侯姜桓楚想到微子啟當日的承諾,也慢慢地走了出來,姬昌本欲跟上,忽然瞥見崇侯虎縮在角落中不敢出聲,心中一動,將腳步停了下來。

 「逆賊!」楊任只當天子被害死,只恨得怒髮衝冠,憑著一股熱血,朝微子啟衝去。

 廷冷笑一聲,正要動手斬殺楊任,忽然空中再生異變。

 只見半空忽然金光大盛,一尊巨大的影像漸漸浮現出來,這影像是一尊身披戰甲的女子,生得英氣勃勃,與宮中流傳下的母辛之像竟然極其神似。

 這女子影像渾身流動著奇異的金光,揚聲開口:「何方妖孽,竟敢冒充於我!」

 這聲音帶著數重回音,蕩漾在上空,顯得更加神聖而莊重,這影像一出,無需提醒,眾人皆知是真正的母辛顯聖,紛紛跪下。商朝最信鬼神,就連那些微子啟帶來的甲士都扔下兵刃,拜伏在地,不敢抬頭。

 此時就聽風雷聲大作,空中那假母辛慘叫一聲,墜下地來。一旁有人搶出,接住了那女祭司。

 楊任叩首高呼:「請母辛君上施術以救天子之厄!」

 「天子受命於天,又豈是這等小人所能侵害?爾等只須忠心輔佐,自可成千古賢臣。」

 說著,那影像金光大盛,耀得眾人無法正視,隨即消失在空中。

 地面上,微子啟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心中簡直無法相信這是真的,緊接著,一個讓他心顫的聲音響了起來:「越王,你的詭計技窮於此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只語走彩雲

 只見張紫星精神抖擻地站了起來,哪裡有半分中毒的模樣,除部分叛逆之外,其餘人隨即跪下,齊呼萬歲。

 「方纔母辛君上也說了,寡人乃天子,受命於天,縱然你有千般詭計,亦無法逆天。」張紫星冷冷地看著面若死灰的微子啟,目光落在了南伯侯鄂崇禹身上:「鄂崇禹,你勾結越王,意圖謀反,如今還有何話說?」

 鄂崇禹沒想到天子竟然「死而復生」,心中驚懼簡直非語言所能形容,咬牙叫道:「昏君,你橫施暴政,意欲壞我,我被逼無奈,方才反抗。我等四侯此番入都,正是為了保全天下諸侯根基,若你還不知反悔,四路軍馬齊進,管教玉石俱焚!」

 「逆臣!休要妄言!我崇侯虎對天子忠貞不二,豈會與你合污!」沒等張紫星開口,崇侯虎跳了出來,指著鄂崇禹破口大罵:「今日你意圖謀逆,正是自尋死路!」

 鄂崇禹沒想到崇侯虎會這麼快倒打一耙,又驚又怒間,只聽姬昌淡淡地加了一句:「叛逆之臣,罪不可恕。」

 你娘的!一個比一個狡猾!鄂崇禹憤概無比,又見姜桓楚默不作聲,當下將心一橫,下令軍士朝祭壇進攻,這些軍士都是他的親衛部隊,只聽從他的號令,當下朝天子及群臣圍攻而來。

 「逆賊!受死!」一個聲音遠遠地傳來,人還未到,兩條鞭如同蛟龍一般已然先至,鞭上凌厲的氣勢將那些靠近祭壇的軍士迫得紛紛後退,躲閃不及的當場化作碎肢。

 鄂崇禹一見雙鞭,面色頓時大變,顫聲道:「聞太師!」

 聞太師不是去汜水關了嗎?難道……鄂崇禹看著天子鎮定自若的面容。不由打了個寒戰。

 此時四周殺聲四起,也不知湧入多少人馬,那雙鞭迫退圍近祭壇地軍士後,飛上半空,握在一人手中,正是騎著墨麒麟的太師聞仲。

 聞仲按下墨麒麟。緩緩落下地來,朝張紫星行禮道:「老臣救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張紫星喜道:「太師來的正是時候,速降此逆賊拿下。寡人先帶皇后與諸妃回內宮療治毒傷。」

 聞太師點點頭,指揮兵將衝向鄂崇禹,張紫星帶著姜文薔諸女在軍士的護送下撤離而去。

 那冒充母辛的女子已揭下面具,胸口焦黑不堪,似乎受傷不輕,另一位與她相貌有幾分肖似的短髮女子似是姐妹。正護在她前面。那短髮女子身穿綵衣,似乎身懷毒術,雙手能施放黑煙,所到之處,軍士紛紛面色發黑,倒地不起。

 聞仲一見,祭出雌雄雙鞭,朝女子打來,短髮女子不敢怠慢,伸手一指。一隻冒著黑霧地奇形彎刀出現,飛上空中,與雙鞭糾纏一處。聞仲身邊飛出一道黑風,聲勢驚人。卻朝先前那受傷女子捲去。擺明一副揀軟柿子捏的勢頭。哪知那女子雖然受傷,實力卻比短髮女子還要厲害,從手腕褪下一個銀圈來,朝黑風一扔,那銀圈才一脫手。頓時光芒大盛。化身萬千,從四面八方朝黑風擊來。黑風一時不察。被擊倒在地,露出飛廉的身形來。女子正要再施銀圈,忽聞一聲怒吼,一個高大的醜漢手持巨斧,朝自己衝來,女子正欲再施銀圈,忽然發覺身子一緊,已經被一股金光箍住動彈不得,而那飛廉又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正施法控制著金光。醜漢獰笑一聲,高高躍起,揮動斧頭朝她砍下。

 短髮女子見其姐妹情勢危急,縱身上前,將身一翻,使了個神通,惡來慘叫一聲,連手中的巨斧都不顧了,捂著臉踉蹌著朝後急退。左右閃出一精悍男子,正是諸犍,揮動長鞭朝那短髮女子擊去。

 聞仲雙鞭乃是其師金靈聖母所贈,加之煉化多年,十分神異,那彎刀本來就非雙鞭敵手,加上短髮女子這一分神,頓時架不住夾擊,被雌鞭當頭擊下,斷作兩截。女子與鐵鉤似有某種牽連,當即吐出一口鮮血來,聞仲正要施雙鞭誅滅這女子,忽然耳邊一個細微的聲音響起:「聞道友鞭下留人。」

 就見那短髮女子身邊多出一個紅袍道人來。此人面若紫棗,相貌兇惡,手中拿著一把長劍,聞仲只覺這道人有些面熟,一時卻想不起是誰。諸犍可不管這麼多,身若閃電,揮鞭繼續攻向那受傷女子,道人冷哼一聲,長劍一指諸,諸犍迅捷的身形忽然一頓,掉下地來,走了兩步,一交跌倒在地,不省人事。

 飛廉本來就不存搏命之心,看出這紅袍道人術法精奇,又牽掛惡來傷勢,一時不敢貿然上前,長髮女子得到這間隙,在綵衣女子的協助下,奮力掙脫金光的束縛。聞仲見狀,猛然想起此人是九龍島聲名山煉氣士呂岳地弟子,名叫朱天麟,算起來,還是自己的截教同門。

 這朱天麟倒還罷了,其師呂岳卻非同小可,呂岳道法高深,修煉瘟疫毒術,更兼心狠手辣,人人談之色變。聞仲對朱天麟的出現有些意外,既然對方指名道姓讓他留情,同門一場,也不好立下殺手,正想詢問,朱天麟朝他頷首示意,帶著兩女急施土遁而去。

 這三名通曉道術之士一逃,微子啟和鄂崇禹一方更加潰不成軍。

 朱天麟與兩女施土遁逃出皇宮後,正要覓地療傷,忽然一男一女從半路殺出,攔住去路。

 那美貌女子冷然喝道:「兀那妖人!哪裡逃?」

 朱天麟感覺到這對相貌俊美的男女的力量遠勝自己,顧不得多說,揮劍一指女子,那女子略一皺眉,卻無甚異常。朱天麟沒想到這師尊所贈的法寶昏迷劍平日每日不爽,今天碰上這女子,居然失靈,不由大驚。他哪知這女子身體有妖屍的特殊屬性,百毒不侵,豈是區區昏迷劍所能制。

 那男子似乎能操縱水元之力。短髮女子剛要施展對付惡來的手段,卻被男子手一揮,道道冰晶出現在短髮女子姐妹周圍,兩女一時不察,被冰晶包圍個正著,轉眼就凍結了起來。只覺得渾身冰寒,動彈不得。

 朱天麟大急,想要過去救援,那美貌女子忽然背上生出雙翼來,只一扇,就將他整個人扇上了半空,他想要控制住身體,卻不料平日那御風之術全然失靈。朱天麟身不由己地飄了老遠飛了出去,最後落下地來。摔個七葷八素。

 就在危機關頭,忽然一道白光出現,將兩名女子身上冰瞬間融化,白光的來源正是一把白玉尺,握在一名十歲左右的孩童手中。

 兩名女子感激地說道:「多謝仙童……」

 那童子揮揮手:「快走,這裡且由我來應付。」

 追殺朱天麟地男女是應龍與女魃,而這出手相救的孩童自然是彩雲童子。

 女魃看出童子手上那白玉尺是件極其厲害的法寶,想到張紫星平日灌輸的「先進性戰鬥理論」,二話不說,飛上前朝著彩雲童子連續扇去。

 一時風雷大作。彩雲童子凜然不懼,身上出現一圈五彩煙霧,那狂風焦雷竟然無法撼動這煙霧。女魃吃了一驚,沒想到對方還有這等護身法寶。

 這時。一旁又飛來一人。落在三人之間,女魃和應龍一見此人,頓時露出喜色,彩雲童子則露出警惕地表情,這人全身覆蓋著奇異甲冑。連臉上地相貌都被掩蓋了。看上去顯得十分神秘,他地聲音同樣詭異莫測:「你們去追。我來對付這童子。」

 彩雲童子見此人竟然能驅動那對修為高深的男女,暗暗心驚,想要催動法寶阻止前去追趕的應龍和女魃,那神秘人卻搶前一步,攔住彩雲童子的去路。

 彩雲童子一揮白玉尺,正欲發難,忽聽神秘人地語音變得熟悉起來:「雲弟,你真要對我動手麼?」

 彩雲童子聞言,如遭雷亟,頓時呆在哪裡。

 只見那古怪地甲冑忽然不可思議地全部消失,露出神秘人的真容來,正是那位與他極為相得地兄長「逍遙子」。

 彩雲童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逍遙大哥,為什麼……」

 張紫星長歎道:「為兄還想問你呢,為何你會庇佑那三名叛逆,你可知道,他們方才居然意圖弒君!」

 彩雲童子反問道:「大哥,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相助那天子?」

 張紫星答道:「我乃大商秘封之國師,否則在此俗世之中有那等家業?只是此身份向來隱秘,所以不曾對你言明。」

 「大商國師?」彩雲童子苦笑一聲,沒想到他居然和「敵人」稱兄道弟了這麼久!

 「雲弟,朋友貴在交心,你我相識之時,互不知曉身份,只因一見如故。你身負重任,為兄也不曾逼問於你。就算為兄所中之毒與你有關,為兄也不曾怪責,皆因你我兄弟一場,既叫我做大哥,又豈會讓你這當弟弟地作難?」張紫星一番話說得彩雲童子低頭不語,說實在的,這位大哥確實對自己「不錯」。

 「雲弟,如今我才明白,原來女媧娘娘交給你的秘密差事,竟然是如此!」張紫星露出痛心的模樣:「你差點犯下大孽!你可知謀弒人皇,是何等因果!若真讓你成功,只怕你有大劫臨頭!你可曾見有何仙人會親自出手謀害人間天子?你可能見過聖人親自出手對付天子?以女媧娘娘修為,要殺天子,舉手投足間即可辦到,為何卻花費氣力,利用你來行此事?你怎生這般糊塗啊!」

 彩雲童子搖搖頭:「娘娘並非讓我謀弒人皇,只是那雙妖與越王啟有些因果,其中蛇姬是娘娘的近族,因此命我前來助其了卻因果,並不須我參與其中。而那道人乃截教門下,乃銀蠍雙修道侶,亦是自願相助。」

 這個答案讓張紫星多少有些意外:「雲弟,無論如何,你如今終是出手了,既然出手,便已捲入這番因果,怎生解脫?」

 彩雲童低聲道:「娘娘言我乃應劫之人,早已無法脫得干係,又豈畏這些許因果……其實娘娘平日待門下甚好,多有護持,並非大哥所想的那樣。這兩件法寶一為量天尺,一為五色煙霓,均乃昔日娘娘補天時所煉寶物,一攻一守,威力無窮,娘娘平日珍藏宮中,雖將我逐出,卻以重寶相托,可見其恩情。」

 張紫星對這位小弟也有些歉疚,當下從法寶囊中拿出一件東西,遞到彩雲童子面前:「雲弟,你我雖今日立場不同,但始終是相識一場。你那兩件法寶太多晃眼,易遭人覬覦,若非緊急關頭,還是不要在人前拿出,這把赤魂劍乃古物,亦有些威力,你且收下,作為防身之用。」

 量天尺和五色煙霓雖然讓張紫星有些眼紅,但還真下不了手從這位弟弟手中搶奪,況且這兩件寶物的真正主人是女媧,若有什麼動靜,肯定瞞不過她,索性做個人情,將那柄當年得自青角道人的赤魂劍送給彩雲童子。

 彩雲童子見這位大哥不僅沒有怪責自己,反而贈送法寶,當下眼睛不由紅了:「雲繙怎敢接受兄長饋贈,今日無顏再留於此地,就此告辭,他日若有機緣,再來拜會兄長。」

 女媧娘娘曾說過,無論此事成敗,彩雲童子都當置身事外,所以彩雲童子對這次任務的失敗也不驚懼,只是覺得對不起這位「逍遙大哥」,沒有臉面再留下。

 張紫星連忙挽留,但彩雲童子去意甚堅,最後硬逼著他收下赤魂劍,方才目送他離開。

 另一邊,應龍和女魃已經在朝歌的冚河一帶追上了朱天麟和蛇蠍二女,雖有朱天麟竭力護持,但由於他地昏迷劍對女魃的妖屍之身根本不起作用,加上本身修為低於對手,所以抵敵不住,才幾個照面,就已凶險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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