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我為紂王之傲嘯封神》第65章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朱天麟的暗招與「奇兵」姜環

 蛇姬見形勢不妙當下舍下了位同伴,化作蛇身躍進河中豈知碰上了應龍這個馭水的能手,施了個凝冰之術將蛇姬潛入水中的整個軌跡都凍結起來,而河水表面卻依然流暢如故其術法精妙可見一斑。那被凍結的冰像緩緩浮出水面,被應龍一拳碎成齏粉。銀蠍大悲,拚命靠近應龍,將身一扭,意欲施展蠍尾倒馬毒。不料應龍早在祭壇時便窺見她如此神通,早有防備,怎會著道,身邊的出現若隱若現的水紋,沒等銀蠍靠近,便將她遠遠排斥開來,正好落入女魃與朱天麟的戰團,被女魃發出的旱絕之氣擊中,軀體頓時變得焦枯無比,再被風翅一扇,頓作飛灰。

 「羅蓬!」銀蠍是朱天麟的雙修道侶,她這一死,朱天麟頓時紅了眼睛,顧不得逃走,衝上來就要拚命。

 女魃運出力量雙翅連扇,風雷齊下,將朱天麟的身體幾乎亟成焦炭。朱天麟知道與敵人實力相距太大,報仇無望,便拼盡殘力,暗從懷中拿出一物,一咬牙,飛身朝河面上空的應龍衝去。

 應龍戰鬥感覺出他身上急劇澎湃的力量,知道朱天麟狗急跳牆,要施展秘術自爆元神之力,連忙凝神應對。

 這自爆力量非同小可,自爆者也是灰飛煙滅,不存於世,僥倖的話,或者能遁出一絲殘餘的魂魄,但重修亦是無望。

 朱天麟一邊用自爆來吸引敵人注意力,一邊暗中將手中之物捏碎,朝下方河水灑去。女魃和應龍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自爆上,沒有留意到他這個小動作。

 朱天麟灑下那物後,發出淒厲的笑聲。身體忽然半空一折,全力撲向上來救援的女魃。女吃了一驚,雙翅凝出颶風,接連朝朱天麟扇去。但朱天麟拚死自爆所醞釀的力量實在太過可怕,居然頂著風衝了過來。危急之時,一片水幕忽然出現。將朱天麟包裹起來,瞬間就凝聚成冰,同時一個熟悉身影撲了過來,護著女魃朝後急遁而去。

 一聲悶響後,朱天麟終於自爆,能量所產生地巨大力量將女魃二人排斥開來,那碎冰炸得四下分散,饒是女魃肉身強悍,被那碎冰刮到時。也不免生疼,而救護她的應龍更是承受了主要的爆炸力量。

 女魃急問道:「你……你待如何了?」

 應龍抹去唇邊鮮血,微微一笑,搖搖頭:「不妨事,休養一段變得恢復,此人只有真仙之力,若是換作金仙,只怕威力就非我能抵擋了。」

 女魃並沒有多說,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她知道。就算剛才自爆的換作是金仙,他也會毫不猶豫地衝過來保護她,就如同她也會這樣做一樣。兩人相愛數千年,生死不渝。早有靈犀。無須多言。

 「其實這道人也是性情中人,可惜……」應龍歎了一聲,攜著女魃離去,絲毫沒有發覺那河水中的異狀。

 與此同時,祭壇的戰鬥也接近了尾聲。鄂崇禹地親衛已經所剩無多。但依然倚在角落負隅頑抗。

 這時,天子在一群兵士的保護下再次來到祭壇。一句話就將鄂崇禹和微子啟最後的希望擊潰,:「越王,南伯侯,那三名妖人已盡數伏誅,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鄂崇禹面上慘白之色更甚,微子啟卻好似失去了靈魂的軀殼一般,任由軍士拉扯著。鄂崇禹知道大勢已去,長歎一聲,扔下了武器,他這一帶頭,那些本就無心戀戰的親衛都放棄了抵抗。

 就在此時,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當鄂崇禹投降,所有人的警惕心都降至最低時,,天子身旁一名雄壯軍士忽然發難,一劍便刺入了天子的心口

 這下突生驟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就連聞仲也救援不及。

 那人一劍得手後,立刻被周圍軍士一擁而上,按倒在地,天子面色鐵青,握住長劍,踉蹌欲倒,鮮血將白衣都染紅了,身旁軍士趕緊小心扶住。

 鄂崇禹和微子啟都吃了一驚,這番變故,連他們都沒想到,那刺客根本就不是他們地屬下,這件事也非計劃之中。聞仲怒喝道:「你是何人,竟敢謀刺天子!」

 「昏君,你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節!」那人一臉視死如歸之狀,反而哈哈大笑:「吾昔日深受主公收留活命之恩,今日乘這天賜良機,為主公誅除昏君,縱死無悔!」

 一旁早有人急宣御醫,聞仲怒髮衝冠,一把揪起刺客:「天子乃仁義之主,你竟敢如此謀逆,快說,究竟受了何人主使?」

 刺客毫不畏懼,冷笑道:「天子罔顧四方諸侯死活,以賤民為由橫施暴政,不過假仁假義而已,怎比的上我家主公……」

 說到這裡,刺客似乎意識到說漏了嘴,戛然而止,

 仲如何逼問,再也不肯透露半句。

 就在一片混亂之時,天子身邊的軍士驚喚聞太師過來。

 聞仲趕緊上前,就聽天子費力地說道:「摘星樓丹房……尚有……天地造化丹一顆……」

 聞仲知道天地造化丹的名頭,還曾聽聞天子當年東征時獲得此丹,並用它治好了殘缺一腿的東齊丞相鄒郤,不由大喜,趕緊派吉立鎮住場面,自己親自趕往摘星樓去取藥。

 刺客一聽此節,不顧架在身上的兵刃,拚命地掙扎,似乎想要上前補一劍,但軍士們哪裡還敢讓他再輕舉妄動,當下幾人合力,死死地按住。

 不久,聞仲取得丹藥,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此時天子已是危在旦夕,連御醫都無法止住血,又不敢輕易拔出那劍。好在天地造化丹果然靈驗無比,天子服下後,面色頓時恢復了紅潤,居然自己拔出了那把猶帶著血跡的青銅劍,那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著。

 由於失血過多,天子的精神還顯得有些萎靡,但終究是沒什麼大礙了,御醫們也鬆了一口氣。天子朝聞仲點點頭:「多謝太師,否則今日寡人當無倖理。」

 聞仲搖頭道:「陛下休要折煞老臣了,都是老臣疏忽,護駕不利,差點釀成大禍,所幸有那造化丹,否則當不堪設想。」

 那刺客沒想到天子居然「死而復生」,露出極其不甘的表情,朝一旁看了幾眼,眾人順著著他目光望去,發現他看地居然是西伯侯姬昌。姬昌只覺莫名其妙,眼見各人臉上疑色越來越濃,心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兆。

 那刺客見眾人都看著姬昌,趕緊移開目光,低下頭去,此舉更加引發眾人的懷疑。

 天子面露肅容,對刺客說道:「若你說出背後的主使之人,寡人可饒你不死。」

 那刺客似乎咬了咬牙,大喝一聲:「吾既敢行刺,豈是貪生怕死之輩!今日功敗垂成,吾愧對主公!主公仁義恩情,只有來生再報了!」

 說著,他順著架在脖子上地長戈鋒刃奮力一抹,頸部頓時血如泉湧,當場喪命。

 天子驚呼一聲,站了起來,一旁地御醫趕緊上去檢查,卻搖了搖頭,示意無救。天子握緊拳頭,目光凌厲地看了西伯侯姬昌一眼,沉聲道:「可惜那天地造化丹僅存一顆,已被寡人服下,否則當可復活刺客,揪出背後主謀元兇!那主謀好生陰沉狡詐,竟然趁大亂將平時,謀刺寡人!可惜,適才母辛顯聖時也說了,寡人乃天子,始終是始終是天命所歸,豈非此等詭計所能侵害!」

 雖然天子沒有指名道姓地說是西伯侯,現場也沒有確鑿的證據,但眾人從剛才那刺客隱晦的言行都判斷地出來,這個主謀,必定就是姬昌!

 除了姬昌外,天下還有哪位「主公」能以「仁義」勉強與天子並論?

 那刺客寧可自殺,也不吐露主使者,可見那主使者的人格魅力,素有聖人之稱的西伯侯,自然是「當仁不讓」。

 姬昌心道大大不妙,但他城府極深,知道眼前解釋地話,必會讓人更加生疑,但如果不解釋,豈非默認?就在他進退兩難之時,鄂崇禹忽然大笑道:「想不到我四大諸侯中還有這等人物!枉我平日自負心計,與此人一比,卻遠不如矣!」

 鄂崇禹如今地心理很簡單,如果能將東南西北四侯全部拖下水,天子就算想殺,也要好好掂量掂量。就算不能赦免,反正如今大勢已去,能多拉一個賠死的算一個。

 而這句話無疑又如火上澆油,姬昌心中恨得鄂崇禹要死,顧不得許多,趕緊向天子表示忠心和清白,但此時他已是板上釘釘地最大嫌疑者,連姜桓楚和崇侯虎都不由懷疑這刺客的與姬昌的關係了。天子也終於忍不住怒色,下令將微子啟、四大諸侯及其餘叛逆者暫時收押,並火速派人查封越王府。那刺客的屍體也被保管了起來,留待辨認身份。

 由於「救治」及時,皇后與諸位妃子身上的劇毒也被天子親自「治」好,只是艷妃妲己中毒甚深,暫時還處於昏迷之中,讓天子好生擔憂。

 此時刑部停屍房中,詭異的一幕正在上演。

 那自殺而死的刺客忽然直挺挺地從木台上坐了起來,露出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影帝袁洪

 由於天子的嚴囑,所以停屍房外聞仲派重兵把守,未得允許不得入內,所以沒有人看到這恐怖的一幕。刺客輕輕躍下台來,同時形貌發生了急驟的變化,變成一個身材矮瘦,相貌機靈的男子。男子來到不遠的另一座木台前,將那面板一翻,露出其中的暗格,暗格中,赫然是另一具屍體,無論相貌、衣著,都和這男子所變化的刺客一模一樣,致命傷也在頸部。

 男子將那屍體搬出,然後輕輕地放在原來擺放刺客的木台上,隨後將身一轉,變成一隻蠅蟲,無聲無息地飛了出去。

 蠅蟲離開刑部屍房後,一路遠飛,來到皇宮的最高建築摘星樓。

 摘星樓頂,天子正在為艷妃「配置解藥」,嚴禁任何人上樓打擾。

 蠅蟲飛到頂層,輕飄飄地落了下來,復化作人形。

 機靈男子朝張紫星下跪行禮:「陛下,大功告成,特來覆命。」

 張紫星露出欣喜之色,讚道:「好!好袁洪!好猴兒!快快平身!」

 袁洪被他讚得不好意思,站了起來。張紫星親自搬來椅子,讓他坐下,讓袁洪好一陣受寵若驚。

 說到袁洪今天的表現,張紫星確實是相當滿意。若是評選「封神奧斯卡」,就算不能評個最佳男豬腳,至少也能獲得最佳男配角的提名。

 袁洪所扮演的刺客,不論是在眼神,表情以至動作、行為方面,都演得入木三分,那毫無懼色的弒君,那慷慨赴死的壯烈。尤其是對姬昌「隱晦而蘊含著強烈感情」的眼神,更是整場戲的亮點,彷彿達到了那種「表現後現代主義跟對這個社會地強烈控訴」的傳說境界。

 與袁洪相比,先前空中母辛顯聖的一幕倒顯得過於最求特效,忽略了「演技」這個真正的神髓,而微子啟先前策劃的那一幕母辛附身。張紫星只能給予「技術性太差,且毫無藝術感」的評語了。

 其實,張紫星一早就洞悉了微子啟地陰謀,微子啟要想動他這個天子,如果靠刺殺或毒藥,必會背負大逆犯上的惡名,而且皇位也不一定輪的到他來坐,只有假托神靈的名義,以這次新政為借口。降下預先準備好的劇毒「罪罰」,才能名正言順地除掉天子。只要天子一死,再由那「神靈」口中確認由他微子啟繼承皇位,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成為新的大商天子。

 說要裝神弄鬼,與張紫星相比,微子啟連個學徒都算不上。既然猜到微子啟想假托母辛的名義來對付他,張紫星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有超腦在,他所具備的技術優勢是微子啟所無法比擬的。根本不需要張紫星做任何解釋,那金光閃閃、「神氣」四溢地母辛的三維投影才一現身。立刻就粉碎了微子啟苦心策劃的陰謀,隨後隱匿在暗處的女魃以風雷之力,重創那假冒者。

 而後微子啟以為張紫星已經中毒無救,自己的陰謀野心又已經暴露。索性率先發難。控制住局面。在自認為大局在握的情況下,鄂崇禹終於暴露,哪知預先埋伏好的聞太師忽然殺出,而天子又安然無恙地站了起來,令微子啟和鄂崇禹方寸大亂。最終遭擒。

 後來的刺客突襲的構思是他昨晚臨時起意的一個妙計。靈感來自與原書中費仲陷害姜皇后地情節,目的就是為了將四大諸侯中威脅最大的姬昌拉下渾水。果然。就算在微子啟佔據絕對上風的時候,老奸巨猾、嗅覺敏銳地姬昌依然沉住了氣,沒有出來跟風,但最終但是栽在了這條計中計上。

 如果說姬昌在那種情況下出來附和鄂崇禹還是形勢所逼,虛與委蛇。而後地公然謀刺,卻是絕對罪無可恕的。袁洪果然不負張紫星所望,僅看了一個晚上的「劇本」,就將那個忠心效死的刺客扮演的惟妙惟肖,特別是那無意暴露主人地驚惶與寧死不肯洩露地忠心,將這桶髒水完完全全地潑到了姬昌的頭上。

 雖然刺客自始至終沒有吐露「主公」地名字,也沒有實際的證據證明主謀就是姬昌,但在場的人卻不約而同地把最大的嫌疑目標定在了姬昌身上。而在屍房中袁洪調換的那具屍體,才是張紫星「刺殺」計劃中的刺客的真身。

 袁洪走後,張紫星漫步來到內宮,就見皇后姜文薔中宮門前,除非至今昏迷的妲己外,商青君、楊和黃飛燕都在陪著她。

 張紫星連忙趕了過去:「文薔,快快起來,你為何如此?」

 姜文薔不肯起來,垂淚道:「陛下,臣妾之父身犯大罪,臣妾愧為皇后,請陛下下旨,廢去臣妾皇后之位。」

 張紫星皺眉道:「你父乃你父,與你何干?況且你我夫妻多年,感情篤深,我如何不信你?況且你為皇后一向淑惠寬容,眾妃皆服,何來廢后一說?」

 姜文薔感激地抬起頭,小心地說道:「陛下,臣妾之父統御東魯多年,一直對大商忠順,不敢有異。此次從賊,極有可能是事出無奈,受了某種脅迫,能否看在臣妾的面上,饒恕東伯侯之罪……」

 張紫星眼中寒光一閃,緩緩地說道:「謀逆之罪,罪不可恕!若今日越王篡位成功,你去求那越王,看他是否會饒寡人之命?如非寡人早有準備,挫敗越王啟陰謀,你父只怕已成為擁立越王即位的大功臣了吧。」

 姜文薔無言以對,只是哭泣,其餘三女也跟著低聲求情,張紫星心中有些煩亂,喝道:「你的父親,差點就成了殺死你夫君的幫兇!這次我若饒恕他,下次他再起反心,又待如何,若他佔得上風,是否肯饒恕我?其實你父私心一直甚重,只想到如何永遠將東魯握在你們姜家的手裡,若不是我將文煥一直留在朝中,只怕你父早和蘇護一般反了!」

 姜文薔哭道:「臣妾也知道,一介婦人,不應摻和國家大事,但父母養育之恩,怎能忘懷?文薔就求夫君這一次,將來若再生變故,文薔絕不再讓夫君為難……」

 張紫星思忖良久,將她攙扶起來:「別哭了,哭得眼睛都腫了,這樣就不好看了,你且下去,夫君自有安排。」

 姜文薔一聽他口氣鬆動,大喜,趕緊謝恩退下,張紫星看著姜文薔的背影,長歎了一聲。

 第二天,天子臨朝,公議這場震驚朝野的祭壇刺殺事件。

 經刑部驗實,那名刺客叫姜環,原本是東伯侯姜桓楚的家將,五年前因犯錯被逐出東魯,此後下落不明。

 姜環在昨日刺殺時曾親口說出受主使者「收留活命之恩」,看來此人處心積慮,自多年前就開始有所謀劃,今朝始露禍心,如果不是天子有天命庇佑,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同樣犯有謀逆大罪的是越王微子啟和南伯侯鄂崇禹,越王勾結南伯侯,遣妖人假冒母辛,意圖毒害天子,罪在不赦。張紫星當即命令,將南伯侯鄂崇禹免去爵位,當即處以極刑;越王啟乃先帝之子,按照宗室的規矩,三日後在宗廟前賜毒酒而死,其家產抄收國庫,其子流放北地邊荒。

 北伯侯崇侯虎忠心耿耿,不受越王威逼利誘,冒著生命危險毅然稟告天子,使天子洞悉越王陰謀,立下首功,現永賜白旄黃鋮,專討伐之權。

 崇侯虎大喜,沒想到因禍得福,連連謝恩。

 中大夫潙樊二子廷與參與謀反,與一眾妻兒俱當街腰斬,其父潙樊大義滅親,舉報有功,升為上大夫,入刑部任要務,其女越王妃,赦免死罪,返還府邸,責令嚴加看管。對於潙樊的陞遷,大臣們有的敬佩,有的同情,有的鄙視,潙樊卻恍若未覺,口中高呼萬歲,但心中卻是絞痛無比,但他也明白,能保留的性命算是天子格外開恩了。

 上大夫楊任等幾位大臣捨身護駕,忠心可鑒,各得豐厚嘉獎,並賜「忠貞不二」匾額一塊。

 對東伯侯姜桓楚的處置,張紫星考慮了很久,雖然姜桓楚沒有直接參與叛逆,但在鄂崇禹第一個跳出來支持微子啟後,姜桓楚也隨後慢慢走了出來,雖說當時有些情非得已,但畢竟還沒到最後關頭,可見姜桓楚的心裡早有動搖,至少也是個「有心從賊」的大罪。

 回想起姜文薔昨晚的哭求,張紫星暗暗歎息,下達對了姜桓楚的處置命令——東伯侯先前曾在澠池遭越王啟脅迫,「迫於」淫威而從賊,但終是忠心有礙,何況還有姜環這件事的牽扯,雖說他早已將姜環逐出,但始終是他的家將,誰知道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隱情或深遠計劃?

 對於姜桓楚懲罰是:將其臨近東齊的封地沒收四成,劃於東齊轄下,以代其過,責令姜桓楚回東魯反省。其子姜文煥本欲被賜封的忠義侯,因為此故,也受到牽連,封侯一事,延後再議。

 在《封神演義》中,紂王聽從費仲的「妙計」,召四大諸侯入朝歌,不分青紅皂白將姜桓楚和鄂崇禹殺死,又囚禁姬昌,惹得姜文煥和鄂煥興兵造反。現在看來,事情發展似乎又回到了「歷史」的原點,但不同的是,原書是紂王無道,妄殺諸侯,現在確實諸侯勾結宗室謀逆,不義在先,天子依律將其斬首,不僅無錯,而且還有理。

 問題是,怎麼處置姬昌?是殺?還是如書中一樣,將他囚禁?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