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第三章:逃亡(下)
我的力量有限支撐著兩個高大過自己的男人我還能走過已經不易了,不過奇怪的是身體的力量卻與自己的精力是不成正比,結過了一夜這麼漫長我預期的趕路但我的力卻沒有半點枯竭的意思。精神還是那樣的飽滿,也不知道這份精力放在床上那該多讓女人瘋狂啊~~~~
「咳咳……」YY之餘被自己嚥下的口水給嗆到,不過也到讓怪本人胡思亂想啊~~~~想想這麼一個大清早,下面的男性器官又是那樣的堅挺胡思亂想一下也是正常的嘛。
「前……就是……」小肯聲音沙啞的說著,這時我才發現一旁的小肯臉色發紅,嘴唇發白……看到他的模樣我的心中暗暗的叫糟,他的狀況一定是傷口感染了,但是在這裡沒藥又沒醫生,小小的發燒那也是致命的……可是我現在又能怎麼辦?只能盡快的到達會合點,看看他的同伴有沒有辦法了。
沿著小肯的指點的方向終於在十分鐘後我看到一間房子聳立在迷霧之中,歐式的木屋不過卻有些年頭了,看那雜草叢生的周邊一定是很久沒人打理,破爛的客戶估計能擋雨也不能擋風……來到木屋的正門腳下的木地板發出讓人牙酸的呻吟,門前結著的蜘蛛網似乎在告訴著外人『屋裡沒人』。
我推門直接進入,木屋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看來房子的主人是搬走了不是腦海中那到處蓋著白布的鬼屋。
「克裡夫……克裡夫……醒啦~~~~小肯的傷口感染了快去弄些木柴取暖,你照顧他……」我也叫醒克裡夫說道。
「哦哦……」
「不……不要去,屋裡有無煙炭……生火會把人引來……還有藥跟睡袋在廚房……」小肯有氣無力的道。很快的我在廚房找到了六個睡袋還有食物罐頭和一個急救藥箱……看到睡袋的數量我知道自己並不在他們的預算之內。匆匆的先將火生起,在無煙炭的燃燒下我們身上的寒意在漸漸的散去……別懷疑,現在就是夏天夜裡與清晨也有可能只有個位數,這就是法國天氣的特點溫差相當的大。
當自身暖和起來之後我才有心情去注意身邊的一切,克裡夫正在那兒烤罐頭,而小肯卻在睡袋中瑟瑟發抖,看他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然後我開始在急救箱翻找著,可是一堆的瓶瓶灌灌寫的不是英文就是法文,我能看懂的不多,現在我總算是明白『書到用時方恨少』是蝦米感覺了。不過好在一旁有個多少懂一些的老外……
「克裡夫,看看有沒有消炎退燒的藥,這樣下去他會掛掉的。」我拿著急救箱說道。
「有了,可是子彈不取出來怕沒有什麼效果……」克裡夫多少還有點醫學常識的道。
「那就給他手術……」我『堅定』的道。
「怎麼?你還會外科手術?」克裡夫吃驚的心討著這個男人也太神奇吧?還有什麼他不會的嗎?
「不會……」
「不會你怎麼動手術……」克裡夫不解的皺起眉頭。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死馬當活馬醫』,意思是反正他都要死了不救他也是,不如我們就治一治說不定能治好呢?」我的話把克裡夫繞得一時找不著北……
「等等……等等……什麼『斯媽達呼媽咦』啊?你要自己醫哦?萬一掛了呢?你那裡什麼『邏輯』啊?」
「所以說要搏一搏啊~~~~不做他死定的,做了也許可以不死,那我們為什麼不能百分之百的死去拼那百分之零點一的成功?」我不再理會克裡夫由急救箱取出了一把工具刀和一個小鉗子,還有一瓶聞上去像酒精的藥水和一大袋的棉花,另外我還發現了一個讓自己倍感親切的東西……不過那讓自己感到親切的不是它本身,而是它上面的字體讓自己倍感親切。
「雲南白藥?」沒想到國產的東西能跑到歐洲來實在太強了。國產果然是國產的降了必要的英文說明還保留中文說明,說明書上寫有『止血生膚』的功用……正好就是我要的。
「先餵他吃藥,然後再開刀……」我用個杯子倒出消毒酒精把工具刀泡一泡,接過克裡夫按說明書分好的消炎藥交到我的手中……
「阿吉,我看還吃藥算了吧?這個開刀我們又不會打麻藥,你會嗎?」
「誰說開刀就一定要打麻藥不可的?」我神秘的對他一笑說道。
「不要麻藥?你殺豬呢?!」克裡夫驚愕的看著我手上一抖,藥瓶中的藥丸灑了一地。
「等一下就知道了。」在喂小肯吃過藥後我將他由睡袋中拖了出來,小肯睜著迷礞的眼睛用那沙啞的嗓音問道:「干~~~~什麼?」
「看過『午夜屠房』嗎?」我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猙獰又邪惡的笑臉,而這也是小肯在昏迷前最後落他視覺影像。
「阿吉,什麼『午夜屠房』啊?」克裡夫看著我將小肯由睡袋裡拖出來然後隨手一點小肯的左肩,接著小肯就這樣的昏了過去。
「是一場電影,我也沒有看過,但是聽說裡面有個殺人狂被他殺死的人做成臘肉……」我邊說邊手腳靈活的用工具刀割開他的衣服和包紮傷口的布。
「臘……臘肉?!」克裡夫臉上抽觸著,腦中出現了極度恐怖的畫面。沒有再去理會後面驚訝的克裡夫因為看到了一個黑紅色帶難聞惡臭的傷口,我知道那黑色的部位表示著他的傷口已經開始潰爛,如果不盡快切除恐怕會很快蔓延開,所以『主刀醫生』本人決定去掉那些爛肉然後再找子彈……而事後也證明我做的是對的,但是因為本人不是真正掛牌的醫生所以手藝方面多少『有些』暇疵,於是也為小肯留下了風濕的毛病。
一個多小時後我由小肯的肌肉裡找到了子彈,然後因為沒有針刺我只好灑下大量的雲南白藥,就像那水泥匠一樣把那個被我挖出來的血窟窿給抹平然後包起來。
「哈哈……手術很成功……」我大大的伸了個懶腰說道。
「……」而克裡夫卻大汗不已,就我那挖子彈的手藝就已經夠嚇人的了,他現在只是在擔心小肯掛了沒……不過看那腹還在起伏就說明著還有氣。
「喂……克裡夫,要我這個『大醫生』給你看看腳嗎?」搞定了一個看那紅線沒有下落的意思我的信心有些空前的高漲……
「不要,我寧可斷掉……」克裡夫二話不說的拒絕的道。心討著:「開什麼國際玩笑?小肯是昏迷跑不了,自己又沒死幹掉給他『斯媽達呼馬咦』啊?」
「切……沒眼光……」我白他一眼開始吃罐頭,但是老天似乎並沒有打算讓我閒下來的意思,才吃了兩口木製地板發出的呻吟聲立及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警覺的看了一眼克裡夫,克裡夫會意的拿起手槍藏在壁爐邊上,而我則是像只獵豹一樣順勢反抓工具刀三步兩步悄無聲息的竄到了門後,然後輕輕的推出薄而鋒利的刀刃,準備著進來的人的脖子來上一刀,但是對方似乎早有防備重重的一腳將門踹開。
門板重重的甩向了我,我無奈的只有後退,但是後退一步正好有個窗,我順勢踩窗彈起躍過門板,然後雙手攀門粱像玩單桿一樣雙腳重重地踹中門口的人,那人防備不及整個身體就像被車子撞到一樣橫飛出去門庭……落地後我才發現那人還有同夥,他就站在我兩米開外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而我也目瞪口呆的和他對視著,原因他是哥頓!!而如果他是哥頓的話那麼被我踹飛的人……不用問了一定就是雷德。
「啊?!那個……對不起。」我尷尬的不知說些什麼,不過好在雷德長得結實這一腳雖重,但還不到讓他爬不起來的地瞇。雷德由濕的地上爬起,臉上並沒有我預想的憤怒,眼中除了好奇還是好奇……好奇這個『瘦小』(對他一米九就身高本人只能算是瘦小的)的中國人居然這麼有力氣一腳將一百多公斤的他踹飛,實在是太不可思意了。也由這一刻開始他開始這個男人改觀了不少……
雙方都沒有再說話尷尬又維持了一分鐘直到我說道:「小肯的傷口發炎正在發高燒……」雷德這才有了反應,他二話不說闖進了屋內……
「靠,這麼的緊張不會是一對吧?」我心中噁心的想著。大概在傍晚時分老貝和托馬斯也回歸大隊了,但是兩個人質又少了一個,聽托馬斯說那人的手機居然開著……聽到這個消息眾人的心一下沉到最低點,因為這個木屋我們也不能待了,於是天沒黑我們又一次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