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眼淚〔三〕

　　〔啊！大爆發一下！一天更三張！小天這麼拚命的寫，大家多頂頂啊！加油往死裡頂啊！本書以感情為重！因為小天討厭勾心鬥角，一切以利益為重。雖然那很現實，但是小天更喜歡真實。本書中可能也會出現勾心鬥角，為了故事真實性，沒有辦法。但是主角絕對不會去傷害身邊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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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拿出你們所有的本事來吧！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雷牙拔出了那兩柄插在土裡的冒著雷電的大刀。

　　君麻呂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從背後抽出了自己的脊椎骨。

　　白默默的注視著雷牙身後的蘭丸，她發現她們倆很像，真的很像！如果她沒有遇到蒼羽，或許，現在也成了別人的工具了吧。同情歸同情，但是現在是敵人，該手軟時不能手軟。白默默的在手裡捏住幾根千本。

　　鳴人也從地上站了起來，作出了影分身之術的結印動作。

　　除了小櫻照顧受傷的佐助只能默默的看著之外，眾人都擺出了自己的攻擊姿勢。

　　雷牙默默的歎了一口氣，突然一記捶在蘭丸的脖頸上。

　　「雷牙……大……人……」蘭丸不信的看著雷牙，不甘的閉上了雙眼。

　　雷牙默默的將暈倒的蘭丸放在一邊，然後對著三人說：「來吧！」

　　鳴人搶先躍上：「影分身之術！」二十多個鳴人再次出現，朝著雷牙圍攻而去。

　　雷牙只是高高一躍，便躲過了鳴人們的圍攻。

　　「嗖！」長長的骨鞭向空中的雷牙捲去。雷牙正欲揮刀擋開時，白的千本又從他背後的一個死角攻擊。雷牙也不慌張，一刀擊在君麻呂的骨鞭上，借助反彈的力量在空中一個翻身，躲開了白的千本。

　　「風遁·大突破！」底下的二十多個鳴人同時大喝一聲，雙手上指，一個大型的龍捲風朝著空中無法再借力的雷牙擊去。

　　「配合的不錯嘛……」雷牙讚了一聲，動作卻不遲疑。將兩把刀向鳴人擲去，雙手飛快的結著印：「水遁·水龍彈之術！」往著地面發射的水龍彈讓雷牙落地的速度減緩，平穩落地。

　　而向鳴人飛去的兩把大刀上面的電流似乎連到了一起。「雷遁·電舞！」

　　二十多個鳴人一下子來不及躲，均被雷電擊中，瞬間消失了。而鳴人本體剛好就差一點，被君麻呂用骨鞭拉了回來。

　　「冰遁·千華鏡！」數千面冰鏡出現在雷牙周圍，將雷牙包裹在鏡子內。

　　「這是……水無月的血繼啊……小姑娘，你是水無月的後裔嗎？真是有夠諷刺的……霧隱村……最強的血繼，水無月與輝夜居然都成了木葉的忍者……」雷牙苦笑一聲，「時間不多了……用絕招吧！三個小傢伙……接好了！」

　　雷牙飛快的結著印，結印的速度快到讓三人都看不清，瞬間已經結了百來個印：「接下我最強的絕招吧！雷遁·雷神狂舞！」紫色的電弧從雷牙的身上爆發出來，以雷牙為中心，爆發了一場雷電龍捲風。

　　「啊！」三人慘叫一聲，強大的電流已經流過了他們的身體，讓他們動彈不得。就連白的千華鏡也在瞬間粉碎，三個人都被擊飛了出去。

　　雷牙在用完這一招之後，整個人也委頓了下來。這一招是他的保命絕技，耗盡了他所有的查克拉。他現在也只不過是個平凡人罷了。

　　「只能到這裡了嗎……蘭丸……對不起……」雷牙喃喃自語的說著，朝鳴人他們走去。

　　「放心吧……你們死不了的，我已經減輕了電力……」雷牙看著渾身顫抖不已，只有眼珠子還在不停顫動的三人。

　　「……權力……金錢……生命……我真的累了……」雷牙抬起頭來看著天空，第一次發現原來以前一直認為很無聊的東西竟然真的那麼好看。

　　真的很美啊……難怪蘭丸那麼愛看……他又轉頭看了看三人，笑著說：「這真羨慕你們啊……小孩子眼裡的世界，應該還很美吧！真想擁有你們所說的夥伴啊……我的夥伴……」雷牙苦笑了一聲，他的夥伴，早就在魔鬼般的下忍考試中永遠的失去了……「替我……照顧好蘭丸……」

　　「等等！你去哪？」嘴巴終於能動的鳴人立刻大喊起來。可是雷牙沒有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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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多，我反正早就已經成了鬼了！我倒想看看你，到了地獄之後，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再不斬咬著苦無，飛快的在人群中穿梭，不斷的收割著人的生命。那猙獰的模樣真是配極了鬼人這個稱號。

　　本來再不斬已經死在螺旋丸之下，可是卡多的突然出現讓蒼羽遲疑了一下，螺旋丸僅僅震傷了他的內臟，而他的兩隻手卻是被凌霄羽切了下來。

　　卡多的落井下石更是令再不斬憤怒，於是，蒼羽就把苦無給了他。

　　「哇……不要殺我！快保護我！你們快保護我呀！」卡多慌亂的對著旁邊的打手說。但他們只是替錢辦事而已，錢又哪能比得上命呢？卡多依然無法阻止其神到來的腳步。

　　「這……就是醜惡的世界啊……」殺了卡多之後，再不斬只是一個人默默的站著。孤獨的背影顯得格外的滄桑。「你也是那麼認為吧……蒼羽……」

　　蒼羽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站在再不斬旁邊。

　　天，默默的下起了小雨……

　　再不斬默默的轉過頭來：「九年前……我想帶走白，不否認我需要她的力量……但是最主要的，是她那無邪的笑容，讓我第一次有了安心的感覺……沒有殺戮……沒有爾虞我詐……讓我的心真正的感到安心……或許，她就是這麼一個女孩子吧……」

　　蒼羽依然沉默。

　　「她跟了你或許是件好事……如果她跟了我，至少不會像現在那麼幸福……」再不斬對著蒼羽笑了笑，「照顧好她……好好珍惜吧……真羨慕你啊……能夠擁有這一切……我也好想……」再不斬挺拔的身軀轟然倒下。蒼羽立刻接住了他。

　　「天空……真美啊……」再不斬輕輕的說。

　　蒼羽輕聲的歎了口氣，慢慢合上了再不斬的眼睛。他那一直不曾滑落的淚水終於在蒼羽的掌心滾落……

　　「雷牙，你！鳴人他們呢？」卡卡西大聲的叫了起來。

　　蒼羽放下再不斬，朝雷牙走去。

　　「他們……早就化為塵土了吧！」雷牙輕蔑的笑著。

　　「你！雷切！」卡卡西憤怒的使出了他的絕招。

　　「這……便是雷切嗎？」蒼羽看著卡卡西手中閃亮的電球，藍色的眼眸上兩顆勾玉在緩緩的旋轉著。

　　「你不知道……我是憑借雷遁出名的嗎？」雷牙輕輕的揮舞著兩把大刀。

　　「哼！」卡卡西怒吼向雷牙奔去。

　　「卡卡西老師，等一下，他已經沒有查克拉……」鳴人大喊著抱著蘭丸從樹林裡衝了出來，卻已經看到卡卡西的雷切已經洞穿了雷牙的胸膛。他不禁閉上了眼睛。

　　「雷牙大人！」蘭丸悲呼一聲，朝雷牙撲了過去。

　　「蘭丸……你自由了……」雷牙最後一次拍了拍蘭丸的頭，他的眼眶處滑下了兩行水跡。不知道是雨，還是淚……

　　卡卡西在輕易洞穿了雷牙時便已經驚愕了，再鳴人對他講了事情的原委之後，他不禁也沉默了起來。

　　一會兒之後，白他們也慢慢的走了出來。他們不像鳴人擁有九尾的復原力，所有行動還有些遲緩。

　　一直被忽略的牙籤男也是動了動筋骨，清理完卡多的打手後也默然不語的站在一旁。

　　蘭丸呆呆的坐在地上，似乎失去了靈魂一般：「雷牙大人死了……作為工具的我還有什麼意義呢？」

　　白憐憫的看了蘭丸一眼，接著看向了一旁默然不語的蒼羽。如果有一天，是蒼羽的話……我會怎麼辦？不！那一天最好永遠都不要來！

　　「啪！」鳴人狠狠的扇了蘭丸一巴掌，把所有的人都給驚愣了。

　　「說什麼是工具！真是可笑至極！你以為自己是玩偶還是機器？你是人！你是個有靈魂的人！雷牙他不是說了嗎？你自由了！他希望你活下去啊！幸福的活下去啊！」鳴人大聲的吼著。

　　「可是……雷牙大人已經……」蘭丸哭著說。

　　「沒錯，他是已經死了！但是他把希望留給了活著的人，就是你啊！連帶著雷牙的份好好活著吧！」鳴人這番話把大家說的一愣一愣的。這……還是原來的鳴人嗎？

　　蒼羽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欣慰。鳴人，你終於開始張大了……不知道為何，蒼羽的心裡突然又閃過一絲擔憂。成長，就是忍住痛苦，但是，這樣真的好嗎？算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沒有誰能不長大……

　　蘭丸呆呆的看了鳴人好久，才說：「那麼……我可以跟著你嗎？」

　　鳴人也是一愣，猶豫了一下，看向了蒼羽。

　　「做你認為對的事吧……」蒼羽朝著鳴人點了點頭。

　　「好吧！」鳴人對著蘭丸說。

　　雨，慢慢下大了……

　　眾人默默的立在墓前，這座實在有點樸素的墓。但是這裡，埋著兩位值得尊敬的對手。他們插在各自墓前的刀表明了他們的身份。

　　眾人都是閉上了眼睛，默默的為他們祈禱。

　　「再不斬……雷牙……如果有下輩子，相信，你們一定了耶擁有的……幸福……」蒼羽拉下了滿是水跡的面罩，拿出了一直放風衣裡的笛子，輕輕的吹了起來。

　　雨中，英靈靜默……越來越大的雨，是上天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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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我們走啦！」鳴人向著達滋那大叔告別。

　　「各位保重啊！以後有空來坐坐啊！我們永遠歡迎你們！」達滋那大叔帶著一群村民向我們送別。

　　眾人走著剛建成的「木葉大橋」返回木葉。希望這座新的大橋能給他們帶來新的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