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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寶玉新傳》第177章
第八卷 遍地姻脂濃 第四章 走錯房間

“風月道人”前腳剛走,“賈寶玉”后腳便“回”到了住處。

 本來按計划,“風月道人”和“賈寶玉”之間應該有一兩個時辰的時間差,這樣才不容易讓人疑心,不過現在王燃卻顧不了那么多……“風月道人”雖然以自己的“道行”和“性命安危為借口封住了董小宛的一網情深并落荒而逃,但女孩傷心的神態和蒼白的臉色卻也逼得王燃不能不“提前”回來,以防女孩想不開來個離家出走。

 雖然當王燃回到住處時已經很晚,但受到的歡迎與重視卻是不言而喻。不論是妙玉、長平公主還是雍穆格格都守著沒有睡等著他回來。對她們來說,剛剛經歷的“推算”顯然應該算是一個令人興奮的事件,她們都有一肚子的話想要對王燃說。

 董小宛也沒有休息,當然她不是因為興奮。從女孩尚未褪盡蒼白的臉色中,王燃可以相當清楚地看出女孩所受的打擊。不過女孩外柔內剛的性格讓她沒有選擇自己躲在房間里傷心,而是陪著興奮不已的其余女孩一起與王燃東拉西扯。

 雖然妙玉等人更希望能在這個“特別”的時刻能與王燃獨處、訴說心事,但這并不影響整個氣氛的熱烈。妙玉自是柔情脈脈,長平公主也是含羞待放,便是一向惹是生非的雍穆格格也出奇地沒有找王燃的麻煩。在這種環境下,別人看不出董小宛的異樣,但熟知整個事件發展進程的王燃卻可以明顯地分辨出女孩的“強顏歡笑。”這更加重了王燃對女孩地憐惜。

 董小宛并沒有當場提出離開,在這個“普天同慶”的時刻。女孩自不會說出一些讓人掃興的話。但憑女孩目前的狀態,王燃知道她在這里并呆不了太長時間。頂多三兩天,女孩必定會提出離開。

 如果換作其他女孩,對自己沒什么特別的愛意,王燃自然不會費心思留下她。但董小宛不同,她喜歡的畢竟不是別人。而是另一個身份地自己。

 而這也是讓王燃為難之處,由于事發突然。又大大出乎王燃的意料,一時之間王燃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讓董小宛“移情別戀。”

 王燃現在能做地也只能是找人多陪陪女孩,一方面讓她不至于由于太孤單而胡思亂想,一方面也可以及時掌握她的動態。這個任務當仁不讓地落在了妙玉的頭上。這讓王燃不免產生了“忍痛割愛”的感覺……說實話。單看妙玉表現出來地那股含羞待放之意,估計只要王燃提出來。女孩的清白當晚就可以“毀”在他手上。

 話說回來,這件事也只能怪王燃自己……沒事搞這么多身份出來干嘛?當初要是以現在的身份出手救下董小宛,哪還有這么多事?

 董小宛的事情確實讓王燃感到煩心,但讓王燃感到煩心的卻不只是董小宛這一件事。雍穆格格同樣令王燃頭痛不已。

 如果說董小宛的事還有些不得已之處,雍穆格格之事純粹就是王燃作繭自縛。

 也許是對“風月道人”太過信任,雍穆格格在推算地當晚便開始應用王燃“傳授”的種種“死纏爛打”之技巧,尤其是得到王燃“認可”的“決斗”策略,更是不分時間、不分場合加以運用,搞得王燃哭笑不得。幸虧王燃決定暫時放棄“吃”掉妙玉,否則第二天一大早肯定就會被雍穆格格堵在床上。

 雖然女孩的行徑有些“偏激。”但王燃卻是沒法生氣。經過了“推算”,女孩的心意已是**裸地擺在王燃面前。雖然不知道女孩是什么時候開始對自己心生情意,也不知道女孩為什么會喜歡上自己,但既然知道女孩做這些事的初衷不過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王燃又怎會心生反感?現在想來,女孩從前對自己一副充滿了凶巴巴且藐視的態度不過是女孩表達感情的一種方式,盡管有些另類。

 雖然王燃想通了這些問題,但由于此事與董小宛喜歡上“風月道人”一樣,雍穆格格喜歡上自己同樣是出乎了王燃的意料,因此同樣讓王燃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拒絕?讓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孩為自己傷心并不符合王燃的性格……接受?這怎么著也應該先培養一些感情基礎吧。再者說,自己的感情問題本就亂得一塌糊涂,在這種情況下,怎么能再開辟新的戰場?更何況,好像自己跟雍穆格格的母親布木布泰也有些問題,摒除曾經的肌膚之親不談,“紅杏出牆”的傳聞也早已傳得沸沸揚揚,在這種時候再跟女兒……

 令王燃略感欣慰地是自己當時給雍穆格格支招時曾提出過“奮斗一年”的目標,這無疑給王燃提供了相當的緩沖余地。

 可事情不是王燃想怎樣就怎樣的。隨著布木布泰的進京,王燃“拖一拖再說”的如意算盤立刻落了空。

 布木布泰此番進京的目的是來領取優惠政策。

 給德州滿族自治州提供賦稅、差役等經濟發展方面的優惠政策是王燃與堵胤錫等人共同商議的。一則德州等地本就經歷了諸多戰火、百廢待興,二則“自治州”的概念在這個時空屬于新興事物,王燃想把它樹立為“少數民族”政策的典范,以便日后推廣,因此作為“第一個”帶有“面子”工程的建設,德州自然會享受到一些優惠。

 這些政策都是事先擬定好的,叫布木布泰來也只是走個形式,因而布木布泰此行的重點也并不在這些方面。

 “滿漢通婚?”王燃睜大了眼睛看著坐在對面的布木布泰:“讓雍穆格格嫁……嫁給我?”

 就兩個勢力而言,通婚作為一種政治手段,無疑可以極大地增強雙方之間的聯系與信任感。當初滿清就是借這一手與蒙古建立起了深厚的關系,別人不說,單是皇太極就一口氣從蒙古科爾沁部把布木布泰姑侄、姐妹三人娶了回來。布木布泰想把雍穆格格嫁給王燃也主要是出于這種考慮。

 事實上,拋除“情感”因素,布木布泰的提議對加速穩定當前局勢、進一步確立以王燃為代表的明廷優勢確實很有好處。

 首先,滿清的格格成了王燃的妻子……成為“妻”而不是“妾”是布木布泰提出的要求之一……滿族與漢族之間便有了重要的“親情”基礎,不僅有利于明廷各項政策的推行,更會加重德州滿族百姓對明廷的認同感和歸屬感。這和當初大家對王燃“接收”布木布泰表現出濃厚興趣的原因一樣。

 事實上,德州百姓對滿、漢之間的聯姻一直非常關注。他們并不關心被王燃“接收”的是布木布泰還是雍穆格格,他們關心的就是要在王燃與滿族之間建立起這種“裙帶關系”,只有這樣,德州百姓才會覺得自己的生活有保障。這和在王燃原本時空,普通人到醫院看病給醫生送紅包的心理倒有几分類似。

 其次,如果這次聯姻成功,不僅有利于德州滿族民心的穩定,對關外滿族也將是一個不小的觸動,再配合將要在德州實行的各項優惠政策,可以起到進一步分化關外滿族、爭取民心的作用。而雍穆格格與蒙古之間又有著深厚地淵源,聯姻不僅可以緩解日益緊張的明、蒙關系。對于分化關外滿、蒙之間的聯盟也將起到很好的作用。

 對于這一點,明廷的諸多“有識之士”也早就發現了這一點。在布木布泰“紅杏出牆”的傳聞剛出來時,閻應元等人就曾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要王燃考慮這個問題。事實上,如果單就第二點而言,“接收”布木布泰的效果應當更明顯……布木布泰不僅是滿清的“國母”,還是正牌地蒙古格格。

 當然。在迎娶一個女孩和“接收”一個寡婦之間,估計明廷的大部分人都會希望前者。畢竟這樣對明廷以及王燃的名聲更有利。

 “賈大人難道還有什么不愿意的嗎?”布木布泰看著王燃問道。布木布泰出身草原,舉止本就帶著一番爽直。

 王燃干咳一聲……說實話,這樁婚事能夠帶來的政治效益確實極大,平穩了滿族情緒。對王燃的少數民族政策推廣自是十分有利。況且,自了解了女孩地心理后。王燃的心里對女孩也開始有了一種特殊的感覺。

 產生這種感覺其實是人之常情,不論是誰,對喜歡自己的人,不論喜不喜歡他。都會下意識地抬高他地身分……對方越優秀,自是越能襯托出自己的優秀。王燃雖說在軍事上有些天分,但在其它方面與普通人也無太大差異。

 不過,這怎么都像是用自己的婚姻做一項交易,讓王燃感覺几分怪異。而且,這當母親的親自來推銷女兒怎么聽都有些奇怪。

 “雍穆也就是脾氣直了些。其它不論是秉性還是容貌都還說得過去……便是脾氣也不過是未嫁女兒的小性子……嫁了人后自然就會收斂……”布木布泰看著王燃說道:“我自己的女兒我知道……”

 布木布泰地后几句話說的很輕柔,表情中更透出一絲恍惚,顯是想到了自己的從前。說到“嫁人”之時,臉上更布上了一層淡淡地嫵媚。

 王燃趕緊再干咳一聲,轉過視線:“這個……你還沒吃飯吧?”

 “你吃飯了嗎?”王燃第二次問出這句話是對著長平公主。王燃“擺脫”布木布泰之后,回到房間沒多久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對布木布泰的回話,便遇到了到他這里“串門”的長平公主。

 說起來,自那晚算過卦之后,王燃還真沒能抽出時間單獨和女孩在過一起。一方面是“煩心”事太多,另一方面也是時間太短,王燃還沒來得及琢磨出一個好辦法處理董小宛和雍穆格格的“感情問題”,就又碰上了布木布泰的“說親。”

 長平公主的興致明顯不高,這讓王燃有些奇怪。事實上,女孩在得知自己的八字與王燃相合之后,情緒一直很好,雖然未能與王燃“促膝談心”,但心情的喜悅卻是任瞎子都“看”得出來,因為光是“聽”就可以發現女孩開朗了許多。

 對付長平公主這樣的小女孩,王燃倒是駕輕就熟。按慣例將女孩輕輕往女孩一攬,几句話一套,便套出女孩的心思。

 布木布泰顯然沒有隱瞞自己為雍穆格格說親這件事的打算,短短的時間,這件事便傳了開來。身為雍穆格格最好的姐妹淘,長平公主自是在第一時間便得知了這個消息。不過女孩的興致不高卻不是因為雍穆格格與王燃的事情。在女孩心底,如果雍穆格格也能嫁給王燃,女孩最高興,這樣既不會失去心上人,也不會失去最好的朋友。當然,這要建立在“也”的基礎上。

 “有娘真好……”女孩的眉頭籠著淡淡地自傷:“娘會為你打算,為你做主……”

 女孩自遭逢大變后便失去了親生父母,本來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慢慢淡忘,但看著布木布泰為自己女兒說親的樣子,自然是心有感觸。

 “我也會為你打算、為你做主……”明白了女孩的心思,王燃自是憐意大升,將懷里的女孩緊緊一擁。自那晚決定了放棄“利用”女孩之后,王燃也下定了心思。

 “真的嗎?”女孩蜷曲在王燃的懷里,喃喃著。

 “你不就是看著布木布泰州長替自己的女兒說親著急了嗎?”王燃用下巴輕蹭著女孩的秀發:“放心,我也替你說……你看上誰了?只要你看上了,不管是誰,我一准兒把他拿下!”

 女孩的臉一下俏紅了起來,抬起來看了看王燃一半是認真、一半是調笑、再附帶著濃厚寵愛的面容,不覺想起“風月道長”對自己姻緣的批復,心里的喜悅一下翻了上來,但又有些不確定,不覺開口問道:“真的……誰都可以?”

 問完之后,女孩突然發現這句話說得太過羞人,臉上的嫣紅立時蔓延開了去。

 “當然……”王燃被羞澀的女孩情態吸引的不覺在女孩額頭上輕輕一印:“不過,最好是我……這樣我就不用跑腿了……”

 王燃說的話有些拗口,女孩一時沒反應過來,王燃也沒給她多少時間去慢慢理順,女孩俏麗的顏色、痴痴的神態還有那微張的小口面前,已經決定接納女孩的王燃哪里還會放過如此美色。

 是男人一定是親下去了!

 這明顯屬于女孩的第一次親密觸,不過這種事基本上都是無師自通,隨著女孩長長睫毛的閉攏,女孩的嘴唇也變得滾燙,握著王燃衣襟的手也慢慢松了開來,只有身體在不斷的輕顫……原本女孩身體輕顫是出于恐懼和害怕,但現在女孩明顯是出身心的歡喜和羞澀。

 但話說回來,不管怎么無師自通,女孩依舊只是一顆青澀的果實,除了被動的反應并不知道她下一步將要面對什么。

 不過兩個人有一個知道就可以了,三月不知肉味的王燃在這顆含苞待放的蓓蕾面前顯然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英雄本色,欺負女孩只有一支胳膊可用,一支手輕松便按住了女孩本能地想著抗拒的手,另一手則在女孩的細喘聲和分不清是討饒還是欲拒還迎的眼神中解開了女孩的外衣,并探了進去……

 “你這個大色狼!竟然敢這樣欺負長平妹妹!”正當王燃准備展開進一步行動之時,耳邊再次傳來了熟悉的煞風景的叫喊,隨即一個身影扑了上來,一下將猝不及防的王燃扑倒在了床上。

 “這是什么?”下面的王燃還沒來得及反應,上面的雍穆格格卻先一步叫了起來:“你這個無賴!又用手銃頂著我!”

 手銃?靠!不會吧!怎么這個世上還有如此白痴的家伙?

 面臨比上次還緊密的接觸,王燃一陣尷尬,剛想扭動身體爭取主動,不料身體剛一動,立刻被女孩用更緊密的方式壓住,并順勢制住了王燃的要害。

 “怎么樣,被我抓住了吧……”女孩轉手握住了“手銃”,語氣中透出淡淡的得意。

 王燃悶哼一聲,身前的女孩卻又叫了起來:“它怎么變大了?”

 雍穆格格的話差點把王燃搞暈過去…一個男人的要害以如此的方式被“制”,這時候不變大,還算男人嗎?

 當然,這也怪不得女孩,能把這當成“手銃”,她根本就是一個青澀的“雛兒”,跟這樣的家伙還能怎么辦?

 可話說回來,再不能辦也得辦,本就被長平公主“誘惑”得五迷三倒的王燃對“糖衣炮彈”的抵抗力已經降至了最低,照這個態勢發展下去非出事不可。

 王燃強吸一口氣,准備再努力一把推開身上的女孩,可這口氣還沒有吸完,王燃立馬雙倒吸了一口更大的氣……也許是出于好奇,女孩握住“手銃”的手竟來回捋動了几下。

 這下王燃的感覺全都亂了,一股說不清的滋味立即由中央向四周擴散并直沖頂門,好容易聚集起的理智完全被眼前女孩無意中制造出來的嫵媚擊散。女孩所有的刁蠻在這一刻全都化成了極度的誘惑。

 “不要亂動…”王燃的眼睛里閃著兩簇火苗直視著女孩,啞著嗓子說道:“再動,我就不客氣了!”

 “哼,不客氣你又能把我怎么樣?”許是頭一次取得了如此明顯的“主動權”,女孩心情大暢,因而根本看不到自己面臨的危險,在上面得意地說道:“本格格可是草原上的巴圖魯,論摔跤,你哪是我的對手?”

 雍穆格格這倒也不是完全的自夸,女孩畢竟是草原兒女的后裔,自幼好動的女孩確實對貼身摔跤等技擊性運動頗有些天分,不談她在女伴中的“無敵”,單看她壓制王燃的姿勢也確實有模有樣……胸、腹、腿、手,包括頭都發揮了很好的效用,牢牢地貼住了王燃。

 “只要讓你拿不到‘手銃’…心女孩示威般地又狠狠地握了握“手銃”:“你就是不客氣又能怎樣?咬我嗎?……唔……”

 女孩的“囂張”并沒有維持住几秒,在女孩極富挑戰性的動作下,差點“擦槍走火”地王燃再也按捺不住。一個翻身便破解了女孩自以為無敵地摔跤朮。將女孩壓在了下面。由此也可以看出人的無窮潛力以及“色膽包天”這句話的正確性。

 “小丫頭,這是你自找的!”王燃惡狠狠地控制住女孩還在不斷扭動的身體,然后在女孩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之時“咬”上了女孩的嘴唇。

 經過了最初的慌張,與諸多頭一次親歷這種親密接觸的女孩一樣,雍穆格格慢慢放松了下來,不過這種放松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在王燃的動作之下,身體各處都在遭受王燃魔手入侵之下的女孩陷入了不斷的緊張。

 這也不能怪王燃“急色”,雖然經過了如此復雜的姿勢調整。女孩的手居然還一直沒有離開握著的“手銃”,而且更隨著自己感受上的緊張程度變化下意識地改變手上的力度,忽緊忽松。忽松忽緊,偶爾還上下活動几下…………

 這無疑是給王燃的行動提供了正反饋,如此良性的循環之下。王燃怎可能控制住自己?事實上,王燃甚至已經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長平公主。

 反正女孩已經是等于許給了自己,即便是“吃”了她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娶回來就是了。再說女孩對自己的心意也不是不知道,政治婚姻就政治婚姻吧……也虧了王燃,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想起這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而雍穆格格早已被王燃撩撥的通身酥軟,情迷意亂。女孩平素的“豪爽”不再,展現在王燃面前的便只有散亂的發髻、散亂地衣衫、散亂的眼神……再是青蘋果,女孩也已經有些明白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

 “不要…心就在王燃准備褪下女孩最后一件貼身之物。女孩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松開了“手銃”,勉力捉住王燃的雙手,推拒著王燃的胸膛,左右躲避著王燃的侵襲。

 事情到了這一步,最大刺激的消失也只能降低王燃欲火騰升的速度,騰升的大趁勢卻是一點沒變。王燃剛才就差點擦槍走火,現在子彈已經上膛,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現在讓他停下來豈不等于是要了他的老命?更何況,積累了這么長時間的發展,怎可能說停就停?況且,誰看不出女孩并沒有真心抗拒的意思?因此王燃根本就沒搭理女孩這句話,繼續著自己的行動。

 可事實証明王燃錯了,女孩確實是不愿意,起碼現在不愿意。

 “求求你,不要…”女孩俏紅的臉上布滿了小女兒的嬌羞,用手推拒著王燃的胸膛,動作雖小卻很堅決:“還沒到一年,我們不能這樣…………”

 一年?什么意思?王燃一怔。

 “風月道長給我算過命,說我們一年之后才能在一起,那時候才會功德圓滿…心女孩急急地解釋道。

 風月道長?王燃被女孩說得有些頭暈……我什么時候說過這句話?

 這件事証明了“害人終害己”這句話的正確性。當初王燃為“報復”女孩,讓她多受些苦,曾建議女孩對心上人死纏硬追,并以一年為限,說女孩只要在一年之內保持這種狀態,就一定能心想事成。可他一沒想到女孩的心上人就是自己,更沒想到的是,女孩居然把這個“一年”當成了一個硬性指標,好像沒到一年就不行似的。

 “現在肯定不行…”女孩輕喘著:“我怕沒到時間,會影響到我們原來的好運……”

 “拜托,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王燃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差點說漏了嘴:“呃,我的意思是,你沒必要把這么相信那個風月道人的話吧……”

 王燃的話雖如此,心中卻多了一份感動…………女孩明明已是情動不堪,可硬是按下自己的心思,足以說明女孩對這份感情的重視。一時之間,王燃僅剩的一點對接受女孩的遲疑也被拋出了腦外。

 “那個……我覺得風月道長說得很准……”旁邊傳來了長平公主明顯透著羞澀的聲音:“最好還是相信…”

 長平公主的話一下讓王燃與雍穆格格醒悟到旁邊還有一個“外人”,雍穆格格是又羞又慌,可已經精虫上腦的王燃卻是心中一熱…對啊,雍穆格格有這“一年”的期限,長平公主可沒有啊。

 長平公主對王燃可說是一點抵抗力沒有,剛剛經歷了與王燃的柔情蜜意,又親眼目睹了王燃與雍穆格格的一番激情,女孩對王燃早就存了以身相許之意,再加上長平公主也沒有所謂的“一年”之約,因此眼看著王燃轉身扑過來,女孩心里除了濃濃的羞澀就只有淡淡的歡喜。當然,本能反應支使下的“抗拒”行為還是有的,但這象征性的抵抗在王燃的“強權”下只能忽略不計。

 長平公主自然是未能逃脫王燃的狼吻,雖然女孩早就許下過人家,但今天才真正品味到由女孩轉為女人的疼痛與快樂。而已經露出色狼本質的王燃更是得隴望蜀,摘下長平公主青澀的同時,也沒有輕松放過一旁“觀戰”的雍穆格格。

 在與長平公主激情上演的中場休息時間,有過N次“大被同眠”經歷的王燃把早已面紅身軟的雍穆格格也半拉半抱了過來。

 “除了真槍實彈之外,我還有許多別的方法能讓你見識到我‘手銃,的厲害……” 王燃無恥利用女孩純潔的天性誘惑道:“放心,我一定會遵守你說的‘一年’……”

 整個下午,王燃都沒有步出房間一步。雖然距離全方位上演三人大戰還差了一些,但也享足了**的滋味。

 …………………………………………

 正所謂几人歡喜几人愁。長平公主和雍穆格格心想事成、遂得心愿,董小宛卻因心想而事不成,強撐了三天之后終于提出要離開北京、返回蘇州去。這應該說是王燃最擔心發生地一件事。

 “董姐姐最近的心情很不好……本來我覺得董姐姐的心情開朗了許多,應該已經忘了那個什么冒大才子的事情……可自從那晚風月道長來后,董姐姐就又變得有些消沉…”妙玉半靠在王燃懷里,一面享受著這難得的親昵機會,一面說道:“賈郎,你說是不是風月道長又說了什么關于她和那個冒大才子的事情……”

 妙玉和王燃的親昵機會確實難得。原因無它,正是出于對董小宛情緒的擔心,王燃特地放棄了“吃”掉妙玉的機會,安排她陪著董小宛,可效果顯然不佳。

 從目前的情況看來,董小宛并未把自己的真實感情世界披露給妙玉,妙玉雖然沒有忘記自己在湖州時許下的諾言,一心想要將董小宛拖上王燃這艘賊船。但并不掌握董小宛與風月道人這段“孽緣”的妙玉一直以為董小宛的消沉還是因為那位冒襄冒大才子,相應的工作自然不能到位。

 “冒襄?”王燃想也不想便否認了妙玉的猜想:“猴年馬月的事情。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一個女孩子最難忘的就是自己的第一個心上人…”妙玉含羞帶嗔地輕掐了王燃一把,顯是再提醒王燃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再說,雖然你和風月道長很熟,但那天晚上又沒有見到他,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

 王燃有些做賊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董小宛的心思,可這種事情又怎能解釋清楚?若是貿然向妙玉等人揭穿自己和風月道人的關系,且不談董小宛之事能不能解決,怕是還得新增加几個問題…這不擺明著欺騙人家姑娘嗎?几個女孩縱是表面不說,心里對這“八字相合”也會存了几分懷疑。

 “不過,我也覺得不像是因為那個冒襄……”妙玉微嘆一口氣道:“可還能有什么事情讓她重又拾起了出家之心呢?”

 “出家?”王燃嚇了一跳。

 “是啊。董姐姐雖然沒有明說,可我聽得出來這層意思…”妙玉臉上透著無可奈何:“早知道那天我就陪著她一起聽聽風月道長怎么說了………這樣也好知道是為什么…………現在可好,怎么問她也不肯說,風月道長走了也就沒了音信,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妙玉這話當然是屬于馬后炮,那天晚上除了董小宛之外。其余人都被“八字相合”攪得興奮不已,哪還顧得上別人?

 “這怎么辦?!”王燃急地直搓手,他絕對相信妙玉關于董小宛要出家的推斷……一個女孩連續兩次受到感情上的挫折,不心灰意懶才怪!

 “看把你急的……”妙玉再掐了王燃一把。口氣中不覺帶出了一絲正常的酸意:“當初我不也曾為了你這個壞蛋…也沒見你這個樣子!”

 王燃再次摸了摸鼻子,說起來,妙玉出家這件事確實怪不到王燃的頭上……她出家是因為賈寶玉,而董小宛出家卻是因為自己。若說董小宛真是因為冒襄而出家,王燃地心里怕是還好受一些。雖然同樣很惋惜,同樣會想辦法阻止女孩,但絕不會像現在這么充滿了“負疚感。”

 “行了,別再那兒干著急了……”看著王燃的窘樣,女孩扑哧一笑:“我倒有個辦法……”

 王燃眼睛一亮。

 …………………………………………

 “什么?”王燃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霸、霸王硬上弓?”

 也難怪王燃差點因此而失明,他怎么也想不到妙玉給他支的招居然是要他“強暴”董小宛…拜托,你可是出家人。

 “當然!女孩最重的便是貞潔,只要得到她的身子,再哄一哄,她也只能嫁雞隨雞……”妙玉地臉上透著淡淡地興奮,顯然是在心里為自己的主意叫好。

 王燃直愣愣地看著妙玉說不出話,雖然作為一個男人總會有這樣或那樣的“不正常”**,可當這種建議擺在面前還是有些不能接受,更何況這個主意還出自一個看上去如此聖潔地小尼姑之口。

 “哎呀,聽我的沒錯了!”妙玉推了推王燃說道:“不管董姐姐原本心里想的是誰,只要便你得了,便不會再有其它的想法…說實話,經過這段時間,雖說董姐姐沒有表示出對你有其它方面的意思,但我看得出她對你還是很有好感……不會出事的!”

 王燃被妙玉說得有些暈菜,董小宛對自己有好感是不假,可那也只是出于對自己的感激,和“感情”二字肯定說不上話。如果自己真按妙玉說的做,這些好感怕也會不復存在……這不明擺著是強搶民女嗎?

 “難道你就看著董姐姐出家嗎?”妙玉繼續給王燃提供著“犯罪”的理由:“不管怎么說,董姐姐嫁給你總比出家強吧……”

 妙玉的話當然有一定的道理,在這個時代,一個女孩能嫁給象王燃這樣年輕有為又疼愛妻子的人確實算得上有福氣。而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雖說董小宛喜歡的是風月道人,但那也是王燃,這也應該算是遂了女孩的心思,雖說這個彎需要一段時間來轉。

 王燃深呼出一口氣,握了握拳頭。

 “先別激動的那么早!”看出了王燃決心的妙玉不無酸意地輕掐了王燃一下:“想要確保此事成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起碼還需要兩個人的配合……”

 說實話,對女孩的酸意王燃完全可以理解…………正常情況上,再怎么大度的女孩也不會滿心歡喜地與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不過,這兩個人的配合是指……

 “先得跟你那兩位公主、格格的打好招呼……”妙玉輕哼一聲:“要她們在那段時間暫時放你一馬,總不能你去霸王硬上弓的時候還要帶上她們吧……”

 長平公主和雍穆格格與王燃之間的糾葛,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別的不說,三個人一下午都沒出房門就逃不過有心人的法眼。

 事發的第二天,也就是今日一早,雍穆格格便被布木布泰找借口叫出去顯然就和這件事有關。而心中的鬼的雍穆格格更拉上了長平公主做伴。當然,這也是妙玉能和王燃有機會獨處的原因。否則,王燃到哪兒,身邊也會有兩個尾巴。

 深知此時不宜多說話的王燃嘿嘿干笑了兩聲,引來了女孩第N度龍爪手,在王燃刻意放大的痛苦表情中,女孩露出滿意的笑容說道:“說起來,這件事也需要她們的幫忙……”

 “幫忙?”王燃有些疑惑。

 “做這種事,當然要事先把人灌醉才好……”女孩輕瞪王燃一眼 “你總不想把這件事搞得整個府宅都知道吧……”

 王燃不覺咽了咽口水,這好像有點**……眼前這個女孩真的是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尼姑嗎?

 “董姐姐可是好酒量…心妙玉說道:“便是有長平公主和雍穆格格兩人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說不一定是她的對手,說不定還要請布木布泰州長幫忙……”

 傍晚時分,內府的小花園中、皎潔的月光下映出了兩個人的才形。看裝扮,正是白天密謀“設計”董小宛的王燃和妙玉。

 “真、真的要去嗎?”王燃的聲音中透著遲疑。

 “當然!”妙玉的口氣中含有明顯的“怒其不爭”:“今日不是說得好好的嗎?難不成你想臨陣逃脫?長平公主和雍穆格格兩人為了你的事全都喝倒了,好容易地才把董姐姐灌得有些醉意,現在不去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很明顯,妙玉催促王燃去實施的應該就是白天兩人商量的“霸王硬上弓”計划。也不能怪王燃事到臨頭的遲疑……男人心里有些“變態”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可讓他真的去實施當然還會在心里打鼓。

 說起來這件事從妙玉的提議到現在的“整裝待發”,王燃還真有些暈暈的感覺。當日妙玉把這個計划告知長平公主和雍穆格格兩人,王燃本以為她們就算不反對,也一定不會支持,沒想到兩人一聽便立刻答應了下來。

 長平公主還好一些,雍穆格格當下便拽著妙玉商量起了具體的細節,象找什么理由跟董小宛喝酒、喝完后怎么把董小宛弄回房間、又怎么接應王燃入室“施暴”等等,說得有鼻子有眼,搞得王燃哭笑不得…很明顯,几個女孩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犯罪”行為,完全是出于好奇和刺激。

 當然,女孩們之所以幫著王燃行此“傷天害理”之事還有別的原因。雖然只有短短一個下午,王燃的越強“能力”已經讓長平公主和雍穆格格兩人痛感吃不消……親自下場的長平公主自不用說,便是在場邊的雍穆格格在事后也一樣慵懶不堪。靠在王燃懷里求饒,“嘴都累抽筋了……”

 不過,也真多虧了雍穆格格。此次喝酒,為了不引起董小宛地懷疑,王燃沒有下場。雍穆格格是絕對的主力。董小宛的酒量是當初做花魁時練出來的。雍穆格格的酒量卻是有几分草原兒女地天生。否則,單靠長平公主和妙玉,怕是喝醉十遍也動不了董小宛分毫。饒是如此,缺乏酒場經驗地雍穆格格也沒有撐到最后。還是靠了友情出場的布木布泰才勉強與董小宛斗了個平手。

 而借著出家人身份掩飾的妙玉則趁董小宛不注意,偷溜了出來接應事先“埋伏”在后花園中的王燃。不得不贊嘆女孩想地周到,妙玉、特地給王燃帶來了一壺酒“壯膽。”

 “賈郎!”眼見著王燃已經快要把酒喝完,可膽還沒有壯起來,妙玉急道:“我剛才可聽說董姐姐明天就要走,過了今晚,你就是想找這種機會也難了!”

 “好!”妙玉的話無疑激起了王燃的“危機”感。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王燃禁不住直接拿過酒壺,對著壺口就是一通亂吹,把殘余的酒全部倒進了肚子,然后把酒壺重重一放:“去就去!我這就去!”

 王燃的應允讓妙玉放下了心。兩人就此分道揚鑣。女孩離開去照顧喝醉了的長平公主和雍穆格格,王燃則義無反顧地踏上了“犯罪”道路。

 正所謂“酒壯慫人膽”,一個人在喝了酒之后確實會作出一些平常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原因很簡單,酒精的刺激完全可以讓人失去應有的判斷力。

 王燃現在的判斷力就很差,但看他走路時的搖晃就可以清楚地看出他已經有了几分醉意。

 要說王燃地酒量還是很不錯的。要擱平常,就妙玉拿來的那壺酒。雖說是為了盡早達到灌醉董小宛的目的而特意選取的高度酒,但對王燃來說還屬于正常范圍。

 可今天的情況不比平常,一則頭次干這種事,心中的緊張不言而喻,直接刺激了酒精的作用力度。二來王燃在這種緊張下忘記了吃飯,當然他也沒什么胃口,空腹喝酒較正常更容易醉,更何況,剛才王燃喝的又是急酒,任誰一口氣喝下半斤酒也會迷糊。

 不過,迷糊歸迷糊、搖晃歸搖晃,王燃還是順利地摸到了目的地。四周靜悄悄地,為方便王燃的行動,所有服侍的家人丫環都被提前調開了,只剩下一輪明月靜靜地挂在天邊,好像是在欣賞將要發生的一幕。

 要說王燃還真有些做淫賊的天分,雖然已經有些昏沉,但還知道兩邊觀察一番,確認沒人后才抽出早已准備好的小刀,把門閂撥開,然后躡手躡腳地閃了進去。

 立刻,一股混雜著上等檀香和女兒體香的氣息迎上了王燃,愈近愈濃。醉眼蒙眬中,一具曼妙的身姿側臥在床上,雖有薄被輕覆,卻也遮擋不住那婉轉起伏,單看這一眼身材,便知道床上臥著的是一個絕世美人,王燃的腎上腺一下被挑動了起來。

 就像有根繩子牽引一般,王燃屏住呼吸一步步摸了過去。應該說,那一刻,王燃的眼中已經看不到其它任何的事物,腦子里也裝不下其它的事情,至于“強奸”、“誘奸”等原本還處于理智邊緣的名詞更不知被扔到了哪里。王燃的整個眼神都變得赤紅,竟像是要把床上的人燒融一般。

 雖然王燃并不具備將眼光化成實質的魔法,但也許是過于強烈,床上的人還是感覺到了“危險”,一下子翻身坐起來。

 “賈大人?”王燃的出現顯然讓床上的人嚇了一跳,雖說房間里并沒有掌燈,但皎潔的月光正照著王燃的臉,王燃看不清對面,但對面卻可以清楚地看出王燃。

 不過床上的人也只來得及喊出這三個字,沒等她繼續說話,受她翻身動作刺激的王燃應激性地扑了上去,將她重又扑倒在了床上,身下的美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輕“唔”,便被王燃堵住了嘴唇。

 懷里的美人顯然被王燃的這個舉動搞瞢了,怔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開始用力地掙扎。不過剛剛品嘗到美味的王燃怎會輕易放棄?兩人立刻展開了一輪角力。

 像是羞于看到這一幕一樣,月亮悄悄地隱去了自己的光亮,房間里徹底暗了下來,只有兩個身影在做著疊加運動。

 說實話,對此次“霸王硬上弓”過程中可能遇到的抵抗,王燃與妙玉等人都是有心理准備的…就算是女孩對你一見傾心,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會任你為所欲為。

 “如果董姐姐沒有喝醉,她一定不會同意…這個時候,你可一定要堅持住!”白天做方案推演時,妙玉就曾就這一問題提醒過王燃:“不管她怎么掙扎,你都要把她拿下,只有這樣,才能讓董姐姐忘掉過去!”

 王燃嚴格執行了妙玉的既定戰朮,不管身下美人如何掙扎、如何推拒,王燃抱定了便不離手。事實上,王燃心里根本也不想放。

 “賈大人…不要……”身下美人好容易得到一個喘息之機,一邊慌亂地兩邊扭動著頭躲避著王燃繼續的狼吻,一邊嬌喘著用手推拒王燃的胸脯。

 “不要也得要!”,王燃一面“飢不擇食”地在美人頭上,脖子上四處蓋戳,一面粗喘著說道:“寶貝,今天我要定你了!”

 王燃擒住美人的胳膊,并把它們拉向頭部的上方,用一支手壓著,空出的另一支手則加大了活動范圍。

 “賈大人,別、別這樣…”美人極力掙扎著。

 可再掙扎,畢竟男女有別,經過一番較量,王燃取得了絕對的優勢……美人雙手受制,只余身體可以扭動,可這看上去是掙扎的動作實際操作起來卻充滿了另外一種誘惑。王燃的一支手已經不受控制的撩起了美人的衣裙。

 “寶貝,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暗戀你好長時間了…”王燃一面霸道地繼續活動著手,一面不忘高壓與懷柔并重,在美人的耳邊說著男人此刻最擅長、也最應該說的情話:“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王燃的情話無疑讓身下美人的掙扎遲滯了一下,王燃立刻不失時機地將手更進一步,身下美人不由身體一顫。

 “不行……”身下美人的身體本來已經開始變軟.可只過了一會兒,又像是想起來了什么,眼淚突然滾滾而下:“你這個壞蛋,剛欺負完了雍穆,現在又來對我說這些話……你把我們當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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