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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寶玉新傳》第165章
第七卷 滿江紅 第二十一章 母女同心

由南向北通往京城的路上,一隊人馬行進其中,“明”、“賈”等大旗迎風微微飄揚。正是率隊反回北京城的王燃一行。

 “我明白了”,隊伍中傳來燕山的叫聲,只見他策馬奔至中軍處王燃的馬前興奮地說道:“我明白您為什么要給清軍整這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王燃好笑地看了一眼燕山:“你在說什么呢?”

 “我是說我明白您為什么要把所有人質全還給他們……”燕山說著說著便住了口,眼見著多鐸正打馬走在王燃的身側。倒也不能怪燕山開始還看出來,身著便裝的多鐸在特種大隊中怎么看也就是一個普通人。

 對王燃來說,牛金星、吳三桂這兩次的交易基本基本搞定,現在任務的重點便轉到了滿清人質一事上。因此,在留下庄子固留守前線外,王燃先一步返回了北京城。當然,既然牽涉到了几十萬滿州族人這么大規模的安置,需要協調的事情必然很多,多鐸與布木布泰這兩位專使自然也隨同王燃一同啟程。

 “燕將軍不必擔心……”多鐸笑了笑:“現在的我已經沒什么機會再與你們交手了,便是知道你們的祕密也沒什么用……”

 “嘿嘿,嘿嘿……”燕山干笑了几聲。應該說,多鐸自進入明營后表現出來的確有大將風范,雖然被自己人剝奪了兵權,但言行舉止卻依然是不卑不亢,几日下來與王燃等人倒也相處的不錯。讓王燃不禁暗嘆百樣米養百樣人。多鐸與多爾袞兄弟兩人確實差別不小,多爾袞實在太狂了。不過,不管怎么說,雙方既然還處于不同陣營,不該說的話自然還是不能說。

 “其實這几日我也在仔細考慮……”多鐸輕嘆一口氣:“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沒有了兵權,我才真正悟透了賈大人這招連環計地最厲害所在……”

 “是嗎?”王燃微微一笑還沒什么反應。燕山卻來了興趣:“老多,你說說看,看和我想的是不是一樣……”

 “說實話,賈大人確實高明。不費自己一兵一卒便廢掉了我大清十七萬人馬,更令得大清內亂不止……”多鐸淡淡地笑了笑。眼光掃過王燃,對著燕山說道:“原本我以為這次交還人質也不過是這一反間計的延伸,可仔細想來卻也疑惑重重……正如燕將軍剛才說的一樣,這對我大清來說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不管你們在人質上做什么手腳。這對我大清而言肯定是利大于弊!況且,豪格也不是傻瓜,他絕不會再上了這‘反間,之當!”

 “拜托,老多,你能不能直接說重點……”燕山不由得催促道。

 “重點就是,賈大人這一招的目的并不是想施反間之計。賈大人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占據戰場上的主動權!”多鐸說道:“我們大清現在完全是被賈大人牽著鼻子走……他說換人我們就想著去換人,他說換誰我們就會想著去換誰……牛金星、吳三桂,包括這次的所有人質……掌握了戰場上的主動權,就等于牢牢控制住了戰爭進程!……想打就打,想什么時候打就什么時候打,想在哪兒打就在哪兒打!”

 “賈大人之所以把滿州族人這個大餡餅送給豪格,就是想通過這個動作打亂他原有地軍事部署,讓他按照賈大人設定的步伐行動……”多鐸轉向王燃:“賈大人,如果我沒有猜錯,您最近肯定有大地軍事行動……歸還人質,不過是為這一行動打掩護而已!”

 “看來就是人質事了也不能放你回去了……都被你看穿了,我這仗還怎么打?……哈哈哈哈……”王燃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半真半假地向著多鐸笑道,旁邊的燕山卻明顯對多鐸有些崇拜的意思……再怎么說,多鐸也指揮過近百萬人馬的作戰,與燕山這位特種大隊的負責人還是朮業有專攻的。

 “看穿?就是看穿了又能怎樣?”多鐸苦笑了一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有毒沒毒并不重要,關鍵是你動不動心,只要你動了想吃這個念頭就已經掉進了這個套!再也脫不了身!……而這個餡餅又實在太誘人了,即便是我現在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事到臨頭也不一定能抗得住……”

 “老多,你老是餡餅餡餅的,說的我都餓了……”燕山咽下一口口水,手搭在頭上向前方看了看:“咱們還是抓緊時間趕路,趕得緊,今天就能進京,說不定還能趕上城南老張家開的燒餅鋪沒關門……”

 “好!”王燃也提起了精神,岔開多鐸的話:“大家加把勁,今晚我請宵夜……”

 王燃說話沒能算數,趕到北京城的時候已是傍晚,但他沒有請大家去吃宵夜,因為剛進城門便被守在城門明顯不只一天兩天的侍衛攔住了路……長平公主有旨,只要見到王燃回來,不管什么時候都要立刻去見她。

 事實上,自發生了駙馬周顯“欲將生米煮成熟飯”一事后,長平公主便已將王燃視為了保護者。在開始的几天,也許是害怕心理尚未失去,女孩不管是吃飯睡覺還是出門游玩都必須有王燃陪在一邊,便是王燃辦公,女孩也要在旁邊陪同,務使王燃處于她的視線之內。

 直到后來王燃把雍穆格格接過來陪著女孩后,情況才稍好了一些。最起碼女孩在換衣服的時候知道讓自己回避了,讓王燃著實松一口氣,說實話,那種誘惑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當然,象晚上睡覺等諸如“男女授受不親”之事也隨之禁止,就算是王燃愿意,雍穆格格也會高聲叫著“色狼”將他趕出去。

 說起來這雍穆格格和長平公主確實有緣分,分屬相互敵對勢力兩個女孩本該各為其主,卻親密的如同好姐妹。從王燃的觀察來看,雍穆格格可算是長平公主除他之外最信任的人,而雍穆格格對長平公主的關心與照顧也是發自內心,這也是王燃放心地把雍穆格格安排到長平公主身旁的最大原因。而若不是有雍穆格格陪在女孩身邊,王燃的這次德州“交易”一行必然要帶上長平公主一起……戰場畢竟充滿了各種凶險與血腥,王燃還真不舍得讓女孩再受到什么刺激。

 很明顯,長平公主對王燃的依賴并沒有隨著這段日子的分開而有所減少。據通傳的侍衛所言,女孩在王燃走的第二天便開始詢問他回來了沒有,并派人在各個城門口“盯梢”,把王燃搞得哭笑不得同時,更多了几分牽挂與心疼。

 不過,這個夜晚注定是一個多事之秋,王燃感到的并不僅僅是“心”疼。

 “布木布泰夫人,一路上舟車勞頓,好好休息吧。我先告辭了……”送了布木布泰到了住處,王燃簡單地寒暄了一句便准備離開。

 雖說王燃心里也想早點去見長平公主,但還是首先將布木布泰順路送到了住處。由于此次布木布泰的身份有了變化,再將她視為階下囚已不合適,王燃便在皇宮內部挑了距離集中看管滿清女權貴的坤寧宮不遠的一處偏殿暫住。

 “賈大人,能否請您稍停片刻……我有事相商……”出乎王燃的意料,布木布泰喊住了他。

 也難怪王燃奇怪……布木布泰自“回”到明營后就從未主動與王燃說過一句話,對此王燃也可以理解,愛子身亡,哪個母親能不傷心?別看布木布泰在人前沒什么異樣,但王燃可以確定,她在夜半無人時肯定經常暗自垂淚,這從她憔悴的面容、略顯浮腫的雙眼以及眼中的血絲就可以看得出來。

 再者說,人家兒子的死與王燃也不能完全脫離關系,雖說沒有王燃搞這一出反間計,象豪格這樣對滿清皇位早有圖謀的人只要抓住機會一樣會“快刀斬亂麻”,但畢竟這個機會的提供也有王燃的功勞,因此王燃雖說在心中認定自己與這樁慘案無關,也頗想搞明白為什么布木布泰這次會主動要求前來協調交還人質一事,但怎么也不會無聊到自討沒趣地主動往人家眼前湊。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王燃有些奇怪,但稍微一怔之后還是很快回過了神,隨著布木布泰一同走進了房間。

 自王燃重新控制了皇宮之后,所有地方都安排有人負責打掃整理,便是被李自成臨走前燒掉的一半宮殿也在整修當中。王燃給布木布泰准備的這處偏殿原本是崇禎皇帝的一個崇妃居住,整個房間布置得雅致清新。翠綠色打底的蘇繡屏風,水藍色的被面,水藍色的帳子,一抹淡香裊裊自鼎爐慢慢升起……

 怎么到內室來了?王燃一怔。

 “布木布泰夫人,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王燃躑躅著停了下來問道。雖然王燃來自于現代沒那么多講究,但畢竟在這個時空混了那么久,知道女兒家的閨房輕易進不得,當然,年青少婦的閨房也不可亂進,尤其這位少婦已經沒有了丈夫。

 走在前面的布木布泰身微微一滯,隨即轉過身來看著王燃,但卻沒有回答。伴隨著一個淡淡的笑容,布木布泰將手放在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扣子上。在王燃還未來得及分辨出這笑容里的成分時,布木布泰已然解開了兩個扣子……翠色的衣領透出白色的褻衣……再看布木布泰的笑容,已是一股透著嫵媚與羞澀的美麗。

 “布木布泰夫人,你……” 王燃張口結舌,有些沒反應過來。

 布木布泰的臉上透出一絲暈紅,但隨即隱了下去,年輕的少婦依然沒有說話,只是一邊保持著繼續解衣扣的動作,一邊向王燃靠近。

 王燃禁不住后退了一步……這是什么意思?這情景怎么看著那么眼熟?東瀛的女天皇還有大觀園里的王熙鳳好像都有過類似的……難不成……可自己跟這位滿清皇太后好像并沒有這方面的交集,更何況她的形象可一直是高貴淡然外加端庄美麗,不管是從王燃在這個時空對她的認識,還是從原本時空的歷史傳記中對她的了解,她也不可能……

 話拉回到現實中,王燃與布木布泰之間只有几步之距,布木布泰的步子邁得再小也拉不開很長的時間。有人前進。當然就有人后退,布木布泰向前走了四步,王燃后退了三步,因為王燃在退第四步時已然被身后的一張桌子擋住。

 眼看著布木布泰的手已經放在了內衣的紐扣上,王燃剛想遵循非禮勿視的准則閉上眼,“咣啷。”身后的桌子上面傳來一聲東西倒下的動靜,已經初步失去判斷力的王燃應激性地轉過身。卻是原本安放在桌子上地一面銅鏡被碰倒。王燃反應般地伸手扶起銅鏡,明亮的鏡面雖然沒有王燃原本時空中鏡子的效果,卻也讓王燃看見了自己臉上透出的一抹慌亂,還有身后的布木布泰。

 ……………………

 人影一閃。王燃以一個絕對稱不上瀟灑的動作轉過身,一把握住了布木布泰的手。“啊。”布木布泰發出了一聲低呼,“叮”,手中握住的發髻掉落在地,王燃也是一記悶哼。如果現在可以拉近鏡頭,便可以發現掉落地發髻上沾著一絲血跡。如果可以化驗,便可以証明血樣的標本來自于王燃,確切地說,是來來自于王燃的手。

 “布木布泰夫人,你這是什么意思?”王燃極力扼住布木布泰繼續上扑的身形。心中也是一陣火起 …搞什么?原本香艷地誘惑之旅怎么突然變成了血淋淋的刺殺?要不是剛才的鏡子。自己肯定不會只受這么一點微不足道的小傷。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沒有剛才的鏡子,王燃也受不了太重的傷,一根發髻又不是三棱匕首,扎不到要害就沒什么問題。而從布木布泰剛才出手地軌跡來看,也許是心慌、也許是沒經驗、也許有其它的原因,刺殺的方向竟是王燃的胳膊,被王燃一擋,划破了手指。

 “我要殺了你!”布木布泰用力掙扎著,兩支手被王燃摁住,便用腳踢、膝頂、肩撞,就差動口咬人了,逼得王燃火起之下,不得不用一只手捉住她的雙手并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頭,兩條腿則緊緊鎖住她的一條腿,同時依托桌子與自己身體的壓力將她另一條腿以及整個身體都固定住。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看著布木布泰被控制的只能做一些小范圍的扭動,王燃輕吁了一口氣。

 “是你害死了福臨!我要殺了你!”眼見掙扎無望,布木布泰停止了徒勞的努力,只是望向王燃的眼睛中還是充滿了怒火和恨意。

 Who is 福臨?王燃稍微一怔便想起這福臨便是順治的小名兒。

 “拜托,殺福臨的應該是豪格吧,算到吳三桂頭上也可以……我這隔著好几道手呢!”王燃從多鐸嘴里以及收集到的情報中對當天發生的事情倒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雖說王燃明確知道順治之死與自己并扯不上關系,但看著這個飽受喪子之痛的少婦,王燃手下還是松了几分力氣。

 “若不是你屢施詭計,吳三桂又怎會挾持福臨?吳三桂不挾持福臨,豪格又怎會有機會殺福臨?”正如王燃所料,布木布泰順理成章地給王燃套上了一個“吾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罪名。

 “拜托,話可不能這么說 …”看著布木布泰說著說著又要激動,王燃趕緊再次控制住她:“如果這么說的話,殺死福臨的罪魁禍首應該是你!”

 布木布泰一怔。

 “如果你把福臨生出來,我又怎能利用他施展詭計?……我不利用他施展詭計,吳三桂也不會挾持到福臨……吳三桂不挾持福臨,豪格也就沒有機會殺福臨……”王燃說道:“再往深處推一步,這事的責任恐怕還可以追到你的丈夫、你的父母……”

 “你胡說!”布木布泰的聲音不覺大了起來。開始時,布木布泰一直都在有意地壓低聲音,“心懷不軌”自然怕驚動了外面的人。現在報仇無望,布木布泰也就沒有那么多顧忌。只是守在外面的侍衛單憑“你胡說!”這几個字卻也無法判斷里面出了什么問題。

 “我胡什么說?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我有責任,但也應該排在豪格和吳三桂后面吧.一小王燃冷冷一笑:“吳三桂已經死了,咱不說他。你要殺也應該先殺豪格吧……”

 “不,就是你害死了我的福臨!”布木布泰不覺又是一滯,眼神中也透出了一股被人揭穿祕密后的慌亂,然后,毫無預兆地,布木布泰一低頭咬住了王燃的肩頭。

 “啊!”王燃猝不及防下。不禁叫了一聲。

 這次守在外面地侍衛立刻緊張起來,為首的校官身子貼向大門。大聲問道:“大人,有事嗎?”

 “呃,沒事……”王燃看了看堅持在自己肩頭上用勁的布木布泰,咬了咬牙回應道。說心里話。王燃對布木布泰還是很同情的……咬就咬吧 …反正現在是冬天,身上穿的厚……

 其實細想一下。布木布泰選擇王燃下手倒也好理解。在她心里,與自己兒子之死脫不了關系的有三個人,豪格、吳三桂和王燃。

 豪格雖然是首犯,但在布木布泰心中卻不愿這么認為。一則豪格與福臨是親兄弟,算起來都是布木布泰地“兒子”,更重要的是,布木布泰知道,如果自己殺了豪格,清軍必然大亂。這是讓一直以扶持大清基業為己任地布木布泰所不愿看到的。因此豪格能忍下心殺他的親弟弟。但布木布泰卻忍不下心殺自己老公的兒子。這一點與王燃原本時空地記載比較吻合,當時不管是正史還是野史都將布木布泰描寫成一個溫和寬厚、識大體、重大局、能夠忍辱負重之人。更何況,這里面還有她的姑姑,也就是另一位皇太后地勸說。對這位皇太后而言,摒除了皇位的因素,豪格與福臨的區別并不太大。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的兒子就死在自己面前,這份仇恨總要找一個發泄口。第二主犯吳三桂已死,王燃自然便成為了首選。這也是布木布泰為什么要主動要求來擔當這個“專員”地原因之一。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布木布泰也確實不愿意再整天去面對豪格。也許這個理由占的比重要更大一些,否則,布木布泰“刺殺”王燃時,又怎會在下意識中只刺向他的胳膊呢?

 不過再怎么說,這個橋段也夠顛覆的,誰能想到一個大家心目中“母儀天下”的代表、一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女政治家竟會做出如此不智地決定…刺殺王燃,如果真的成功了,后果將是不堪設想,沒有王燃把關,也許那被明軍控制住的几十萬滿族人很難逃得了殉葬的命運!這是不是也是布木布泰刺偏的原因之一呢?

 不過話說回來,布木布泰表現的再離譜也都可以理解,誰能泰然自若地承受起喪子之痛?!

 ……………………

 也許是要將這些日子心中所有的憂傷、痛苦、悔恨全部都發泄出來,布木布泰這一口足足咬了有一盞茶的時間還沒有松開的意思。雖然看不見布木布泰的臉,但王燃還是可以感覺到她臉上不斷涌出的淚水。

 帶著些許同情,王燃抬起空著的一只手撫在布木布泰的肩上輕輕拍著,表達著一種安慰。

 “你這個色狼!”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怒喝:“我要殺了你!”

 在王燃的地盤敢稱呼王燃“色狼”的人也只有膽大包天的雍穆格格。果不其然,王燃聞聲抬頭一看,正是雍穆格格與長平公主兩人站在門口倒抽著涼氣,一臉的不可置信。

 本來王燃還非常奇怪,布木布泰個性沉穩,皇太極能殺出重圍搶到皇位自然也是狠辣之輩,怎么生出的女兒會如此神經粗線條。不過在經歷了布木布泰的“刺殺”后,這一點倒也解了惑……想當初,雍穆格格初見王燃沒几句話便要與王燃決斗。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拋除“刺殺”的過程不談,單以目前王燃與布木布泰的姿勢來看,王燃絕對符合“色狼”的標准……布木布泰的雙手依然被王燃反剪在背后,布木布泰的雙腿被分開,一條腿被王燃的兩條腿緊緊嚙合,另一條腿稍稍彎起夾在王燃的腰部。這個動作主要是由于布木布泰掙扎到最后等于半坐在了桌子上而形成地。兩人的身體均呈現了一定角度的傾斜,當然是向布木布泰身后的方向,從外面看去就如同王燃在用“強”一樣。至于王燃放在布木布泰肩頭的另一只手更加劇了這個形象,它怎么看都像是在解布木布泰的衣服,而更關鍵地是,布木布泰的衣服確實已被解開。翠色的外衣、白色的褻衣都已經松開了好几個扣,不僅露出了一片雪色的肌膚。連貼身的內衣都隱約可見。還有一點也很重要,王燃肩頭上隱隱殷出地血跡不也可以當作布木布泰不順從而掙扎的証明嗎?

 事實上,看到王燃與布木布泰這個樣子地不僅僅是雍穆格格與長平公主兩人,几個聞聲闖進來的護衛同樣看到了這一幕。只不過他們同樣被眼前的場景“震”的兩眼前凸怔在了當地。一時間,倒抽氣聲不絕于耳。

 至于王燃與布木布泰兩人開始還沒覺得有何異樣。但隨著眾人地眼光往下一看,立刻就發現了這一姿勢的曖昧之處,兩人整個下身都等于貼在了一起。人只要一回過神,感覺也都醒不過來。王燃立刻便感受到了布木布泰的溫柔與纖細,布木布泰的反應也好不到哪兒去,臉上的決絕與蒼白很快被被暈紅替代。

 “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王燃一陣發暈。

 不過暈歸暈,王燃畢竟久經考驗,當機立斷選擇了松手。可也許是兩人站的時間過長、血液流通不暢,也許是兩人之前的姿勢已經達到了一個動態的平衡。王燃浦一松手,兩人都沒能按預期站起身來,反倒都摔倒在了桌子上,由于慌亂中有些猝不及防,王燃的嘴不受控制地壓在了布木布泰的嘴唇上,兩人立刻同時怔住。

 周圍立刻傳來了更大的抽氣聲。其它人自是不了解當時王燃心里的活動,在眾人眼中,當時的情形下,王燃雙手一開一合,將身下的美麗少婦成功地壓在了桌子上,隨即親了過去。

 “你這個色狼!惡棍!我一定要殺了你!”雍穆格格最先反應了過來,跳叫著就要扑過來,女孩眼中射出的怒火要是能化成實質,足以在片刻間將王燃燒成灰燼……說實話,有誰能見著自己的親人被別人調戲而不怒發沖冠?

 但按通常的慣例,惡霸在調戲婦女時總會有一幫手下為其吶喊出力。這次也是一樣,在雍穆格格跳叫著要扑過去的時候,王燃手下的護衛“及時”地用兩把長銃攔住了她,任由她如何掙扎也沖不過去。

 再一次要贊嘆王燃的坐懷不亂,雖然布木布泰的嘴唇,包括其它部位給他帶來的感覺都很好……這一次不僅是下身貼合在了一起,連上身也變得沒有縫隙……丰諛、纖弱、柔軟、堅挺等几種感覺同樣襲擊了王燃,但王燃還是毅然地放開了手,慌亂地想要站起來。而即便是慌亂中也不忘再一次申明,“事情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至于身下的布木布泰也早把“刺殺”王燃的心扔到了非洲,同樣扭動著想要與王燃脫離接觸。但越著急就越不行,兩人試了几次也沒能成功,反倒是經過這種零距離的摩擦,將王燃三月不知肉味的**撩撥了起來,搞得王燃尷尬不已。而布木布泰畢竟不是青澀的少女,很快也感覺到了這種“正常”現象,暈紅瞬時蔓延開去。

 王燃與布木布泰的“努力”看在眾人眼中自然也變了味,便是王燃手下的護衛也不禁在心中暗贊……大人實在太猛了!背著人占點便宜也就罷了,現在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還不放手……

 ……………………

 血液再不順暢也有順暢的時候,動作再不協調也有一致的時候,王燃與布木布泰歷經“磨難”終于找到了解決方法,成功脫離了開來……王燃第一時間選擇了向大家解釋誤會,布木布泰第一時間選擇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

 “事情不是大家想的那樣……”面對著雍穆格格不斷的“色狼”、“我要殺了你”地叫喊,王燃滿額頭上都寫滿了“竇娥”兩字:“我和布木布泰夫人是在談事情……”

 這次不僅是雍穆格格瞄向王燃的眼光充滿了鄙夷和憤怒,便是几個護衛也在心中暗自搖頭……談什么事情要采用那種姿勢?

 王燃找的理由雖然很遜,但卻成功轉移了雍穆格格的注意力。女孩立刻在護衛后面大聲喊著布木布泰:“額娘,皇額娘,您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對啊,大家不信可以問布木布泰夫人……”王燃想來想去也不甘心認了這個“色狼”之名,只好轉向一旁的布木布泰求助,輕輕一扯她的衣服。想要她証明自己地清白。

 王燃這一招可謂是兵家大忌,這種事讓這一個女人如何解釋?更何況剛才還被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王燃想當然遭遇到了滑鐵盧……布木布泰在聽到王燃與女兒地話自是羞惱萬分。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自己的衣服還沒有完全收拾利索,轉身來到王燃面前,咬著嘴唇、羞紅著臉。一只手掩著自己的胸襟,一只手直接甩了王燃一個巴掌。打得王燃一怔,自己也一怔后隨即跑了出去。

 毫無疑問,布木布泰的這個巴掌更加坐實了王燃地色狼之名,這從其余人的眼神中就可以察覺出這一點。

 “你這個色狼!我一定要殺了你!”雍穆格格第N次扔下這句話。顧不上再和王燃糾纏,急忙忙轉身去追自己地母親:“額娘,額娘,等等我……”

 “我和她真的沒有別的……”王燃撫著臉看向剩余的人。

 “呃,大人……我們先出去了……”護衛們紛紛干咳一聲,再傻的人也認識到這種男人、女人的事不是自己應該過問的。

 “我和她真的沒有……”

 “大人。您盡管放心,今天我們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聽見……”護衛們臉上挂著奇怪的笑容,“善解人意”地退出了房間,并順手帶上了門。

 “他們這是什么意思?”王燃的腦子顯然有不夠使地跡象,他有些怔怔地走近屋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個人:“公主,我和她真的沒有……”

 “我相信你……”長平公主柔柔地依進王燃的懷里,伸出僅剩的一支手輕掩住了王燃的嘴。

 “你相信我?”王燃又是一怔,雖然這剩下的最后一個人終于沒讓自己的希望落空,可這件事換作自己在“親眼”目睹了這么多“事實”后也不會輕易相信。

 “嗯,我相信……”女孩螓首微點,俏臉一紅,聲音很低卻很堅定,很明顯,女孩對王燃的信任是一種毫無理由的信任。

 說起來,今天這么尷尬的局面絕對有長平公主一半的功勞。很容易便想得到,一定是女孩在得知王燃回來后,按捺不住自己提前一步跑出來找王燃,這才出現了這個“捉奸”的場面。

 不過,王燃顯然不會追究這份責任,女孩孩對自己那種近乎盲目的信任攪得王燃一陣感動……都說上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如果它讓哪個人瞎了眼,便會給他更靈敏的聽覺。長平公主在國破家亡后經歷了萬般人情冷暖,一顆敏感的心卻最能分辨出哪份是真情,哪份是虛意……王燃對她發自內心的呵護是裝不出來的。

 王燃伸手環住長平公主,女孩羞澀而滿足在王燃懷里調整了一下姿勢,伸手扼向王燃的臉龐,像是要揉去布木布泰原本就沒留下什么痕跡的疼痛。一陣柔情襲來,王燃禁不住捉住女孩的手,送到嘴邊……

 “你這個色狼!”門再次被踢開,雍穆格格去而復返:“居然剛欺負完我額……又來……”

 “你怎么回來了?”王燃滿腹柔情立時全化作了郁悶無比。

 “這是我額娘的房間……”雍穆格格四處一望,隨即拾起布木布泰掉在地上的發髻,恨恨地扎向王燃:“該出去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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