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琪現在都想上去抽那個女人兩巴掌,但是自己的父母在面前,自己不想再給他們添加任何的麻煩,只能忍著,同時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混出來樣子,到時候自己指著那個卞水彩的臉,告訴她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她家的女兒能行。
任天在家裡面看著電視的時候隱約聽著下面的吵鬧,於是就走到窗台上看一下。看見自己老妹身處其中的時候就知道一定是與自己家有關,連忙的把電視機關閉掉,然後坐電梯下樓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在電梯裡面任天怎麼也想不明白任琪怎麼現在還沒有離開呢!現在已經是九點了啊!況且那個任琪七點多就出去了。
任天剛剛從電梯裡面出來的時候就被卞水彩的一個幫凶給看見了,然後當然是大聲的喊起來叫卞水彩知道,然後再接著題目發揮了,現在正好老任家一家都在,正好看看能不能敵得過這一個卞水彩。反正也是一場白看不給錢的鬧劇,在物質生活日益滿足的今天,精神生活還是殘缺不全的這些五六十年代人當然是需要這個場面來調節他們的生活了。
任天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情的時候就被拉進去了,進去之後看著那個林蝶被另外一個男人摟著,當時沒有說什麼,只是感覺心裡很疼。把自己的實現轉過來看著流著眼淚的老妹,再看著神情嚴肅的老爸,於是張口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任琪見自己哥哥來了之後好像是在這個無助的世界裡面找到了一個依靠一樣,上去把事情的原本給說了出來,當然中間那個卞水彩是要跟著插話。任琪說完之後看著自己的哥哥,也看見了他眼裡的哀傷和憤怒。上前拉著自己的哥哥沒有說話,用自己的心告訴他,自己是相信老哥的,相信他的一切。
在任琪不再說什麼的時候那個卞水彩還在說著,而且已經調動了她那幫牌友開始一起攻擊那個任天了,林蝶幾次上來勸說都是沒有用處。
「夠了。」任天仰天大喝一聲,然後用著血紅的眼睛望著卞水彩,再看著林蝶和昨天的那個警察。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神情已經叫在場的每一個人感覺到害怕,特別是那個林蝶。
任天的這一聲大喝還真的把那個卞水彩給震住了,連同那些幫腔的人一起閉上了嘴。幾十個人都那樣的看著大喝的任天,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卞水彩我代表著我妹妹為今天早上打擾你家的事情向你道歉,她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說話不知道輕重,還希望你能理解。」任天簡單的說道,然後開始解自己身上那個褂子的紐扣,讓他們知道自己錢的來歷。
「哥,你說什麼呢!你給她道歉什麼啊!真的不是我的錯。」任琪聽著自己哥哥向那個女人低頭,當然是看不下去,當時拉著任天哭著說道。
「你幹什麼,還嫌不夠鬧的嗎?」老任當時斥責著自己的女兒,想著自己的兒子終究是長大了啊!能知道什麼是息事寧人了。
「這個還差不多,還是叫你的妹妹下次少管閑事的好,還有就是少開著那來路不正的車顯擺。」卞水彩現在是洋洋得意啊!看著老任家在自己的權威之下不敢抬頭,心裡那是一個高興啊!這一次自己在明月小區算是出名了。
「這輛車不是什麼來路不正,你不是一直說我的錢來路不正嗎?今天我告訴你我買車錢的來歷。」任天說完之後把自己的上衣脫掉,然後把自己帶著滿身傷痕的上身露出來,讓他們明白自己的每一分錢自己都能說出來來路。
老任兩口子加上任琪看見任天身上傷痕的時候都流眼淚了,那身上是不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啊!特別是胸前的那道傷疤,那個時候一定是致命傷吧!想著這個孩子在外邊六年的時間吃了多少苦啊!期間的悲傷又有誰能知道呢!現在才明白任天為什麼在家從來都是穿著長袖衣服以及從來不穿著簡單的原因了,他是不想叫他們看見這些傷痕啊!
林蝶再一次看見這些傷痕的時候還是想掉眼淚,畢竟這個是自己心愛男人的傷痕啊!只是現在感覺自己和他已經越來越遠,也許這一輩子再也走不到一塊去了吧!
卞水彩是沒有想到任天會來這個舉動,看見任天身上那些傷疤的時候她也震住了,連同被震住的還有那些幫腔作勢的人。
「這個是我當兵六年所受的傷,腿上還有,就不給你看了,你不是想知道我買車的錢是怎麼來的嗎?那我現在告訴你,這個胸前的傷疤是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對方一斧子砍的,當時昏迷了一周,好了之後上面給三萬,這個肩膀上的槍傷,當時上面也給了三萬,這些是致命傷,腿上還有一處致命傷,加在一起,上面給了十萬,就這三個致命的傷足夠買這輛車了吧!更何況還有身上這些大大小小的傷呢!以及我當兵的津貼工資,要是你需要看核實的話,我家裡有一個本子,我可以現在上去拿給你。」任天平靜的對著那個想得知自己錢來歷的卞水彩說道,這一次自己說完之後該沒有什麼言辭了吧!l6
卞水彩站在那裡沒有說話,她知道任天現在說的這些已經足已讓她無言以對,嘆了一口氣走到自己女兒的身邊不再說什麼了。
任琪把自己的眼淚擦乾之後對著那個卞水彩說道:「你憑什麼不給我哥哥道歉,現在給我哥哥道歉,快點。」
「任琪,算了吧!跟我回家去。」老任現在說著自己那個不依不饒的女兒,自己不能學著那個卞水彩,做人知道就行了,不需要去強爭那些東西。
那個任琪當然是不甘心了,站在那裡不想走,但是被老任硬拉著回去了。臨走的時候把一個痛恨的眼神留給了還站在那裡的林蝶,這輩子也許她都不會原諒這個曾經叫著自己幫忙的女孩吧!畢竟今天這樣的傷。
任天把衣服穿上之後還是一樣淡淡的說道:「和我爸說的一樣,我不需要道歉,只是希望你以後能在有一些根據的情況之下去評論別人,其實這個世界上誰都不知道公道是什麼,什麼是公道,公道不公道的,我想只有天知道吧!」
說完之後轉身就走,沒有看林蝶,也許那樣他會幸福吧!最起碼自己買車都是拿著命換回來的,而那個警察只需要繼承他老爸的一些東西就行了,買車對於他來說那是小事情,和他在一起一定會幸福,最起碼摟著的時候感覺他們兩個好般配。這樣林蝶也不需要躲著她媽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出入,一定很好吧!
望著任天漸漸遠去的背影,林蝶隻想哭,為什麼事情會是這樣呢!再解釋只是虛無縹緲的說著一些空的話,也許就如最後說的吧!公道是什麼呢!公道不公道,只有天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