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把你不規矩的手收起來,我不想你指著我,對於你家林蝶是不是找到富翁男友的事情我不過問,我只是請你這個未來的女婿把車讓開我好上班去,這個請求不過分吧!再說了現在可是你這個女婿停車不規範。」任琪對那卞水彩當然不當仁不讓了,自己又沒有說什麼,憑什麼這樣汙衊自己,逼著自己的女兒攀富翁,這個還引以為傲,真的是服了這種人了。相信就是自己家再窮,老媽都不會叫自己這樣的。
「就你那輛車還拿出來顯擺什麼啊!咱們家林風的車買你那十幾輛,況且還不知道那買車的錢是不是規矩的賺來的呢!也不知道是那個富婆看上你哥,隨手給你哥幾萬塊錢叫他買者一輛破車呢!還拿出來顯擺什麼,不夠丟人啊!」卞水彩豈能吃的那小小的任琪虧,當然是繼續的說著惡毒的話,而且現在還把那個局外人任天給扯進來了。
任琪聽了那個卞水彩的話當時都想上去抽那個女人兩巴掌,真的是平白無故的詆毀自己的哥哥,當時氣的和那個卞水彩理論。
「老媽,不要再說了,你回去吧!「林蝶看著自己老媽和那個任琪越吵越凶,拖著自己老媽回去,但是那個卞水彩是個吃虧的主嗎?當然是繼續的吵鬧下去。
卞水彩那個母老虎的稱號可不是白封的啊!當時幾句話一說,周圍就開始布滿了人,其中不乏她那些牌友幫腔造勢的說著任天的不是,甚至把他小時候的行跡全部的搬上來了。
任琪站在中間和她們一個個的理論,當時終究是頂不住那些中年婦女的攻擊啊!只能含著淚水忍著委屈打開自己的車門然後啟動車子準備離開。但是那個卞水彩反倒是越來越帶勁了,不顧自己女兒的拉扯往任琪車前面一站,叫任琪離開不了。
「就這樣的想離開啊!你還沒有把今天的事情說清楚呢!我就問你我們林家到底是怎麼得罪你們老任家了,看著我女兒下來就找麻煩是不是,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卞水彩是什麼人,能叫你欺負到我們家頭上。」說著還要上前打開任琪的車門叫她下來呢!只是看著自己未來女婿站在身邊沒有把那種潑婦的形象發揮到了極致。
就在她們兩個相持不下的時候老任兩口子下來準備去上班了,看見一大群人圍在一起,當然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了,進去之後才知道原來是自己家的那個任琪。
老任看見自己家任琪坐在車裡的時候直接走上去把那個任琪拽了出來問道:「你幹什麼呢!這車到底是誰的啊!我看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任琪聽了自己爸爸的話當時委屈的眼淚再一次的流出來,自己今天真的是招誰惹誰了啊!也許本不該上去打那個招呼,惹來這麼多的麻煩。
「這個車是我哥買給我的,他說我上下班不方便就買這車給我了,本來我是不要的,但是我哥直接給買了。」任琪老是的把這車的來歷說了一下,她知道在現在的情況之下只能實話實說,不然的話還不知道那個卞水彩怎麼借題發揮呢!
「你哥給你買的車?那怎麼我不知道呢?什麼時候的事情,這個跟我上去說一下。」老任聽了這個之後當時並沒有怎麼說那個任琪,還是帶上去好好的問一下再說,要是真實的話那自己就得批評那個任天了,這不是拿著錢亂花嗎?
「大家看見了嗎?連老子都不知道車子的來歷,這車能是正常來的嗎?」卞水彩則抓住這個機會開始再一次猛烈的攻擊,把那個任天的惡劣行徑再一次的添油加醋的說道,而且這一次是更加的徹底,直接就是說任天是小白臉,靠著女人養活的人。l6
林蝶想再一次的上去拉住自己的老媽,但是被那個林風死死的拽住了。林風現在才知道說著的有可能就是昨天那個高傲的男人,想著他那個朋友把自己頂的一點面子都沒有,這一次自己正好是免費的看著那個男人出醜,心裡也順便的平衡一下。
「卞水彩你別再這裡血口噴人,我自己的兒子做什麼事情我自己心裡清楚,他能買起這輛車,不要拿著你自己卑劣的想法來說著別人。」老任當時轉過臉來說著那個卞水彩,現在的他是絕對不許任何人再說著自己那個兒子。
「哎呦,現在還又出來一個幫腔的人啊!你那個兒子幹什麼你任正其比誰都清楚,現在還在這裡說著掩飾的話,你任正其真的是白活了這五十幾年了。」卞水彩現在則是連著那個老任一起說,而且目標還是對那個任天,也許任天真的是上輩子把她的女兒給偷走了吧!所以今生今世任天是和這個八婆算是遇上了。
老任當時被這個卞水彩氣的臉青,但是又是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現在只能打電話給那個老林,叫他下來收他自己的婆娘,但偏偏那個老林把手機關機了。昨天晚上老林是把自己這些天的體力全部的給透支了,現在當然是需要在床上接著養精蓄銳了。
林蝶走上來拉著自己的老媽,但是那個卞水彩正在興頭上,她林蝶是拉不走的。
「卞水彩,我哥到底是怎麼得罪你們林家了,現在要這樣的說著他,他是吃你家還是喝你家了。」任琪含著眼淚說那個卞水彩,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老哥到底是怎麼得罪他們家了,要這樣的詆毀他。任琪雖然不知道自己哥那裡來買車的錢,但是根據自己對哥哥的了解,這些錢都是他光明正大的掙來的,絕對不是那個卞水彩的造謠所說。
「那我們家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一大清早的出來你就擺著那張哭喪的臉對著我們,說話還陰陽怪氣的,你這不是明顯的嫉妒嗎?其實你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大學畢業現在還在賣著服裝,那個可是小學沒有畢業的人乾的事情,我看你們老任家真的是白供你上學了。」卞水彩說著就把攻擊的對象轉到了任琪的身上,再說著那個任琪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