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陽光女孩

解決了水晶的問題之後，我們向普魯托村長購買了一萬公克(十公斤)的水晶，總價也才一百枚金幣，比起以前一公克至少十五枚金幣的花費真是便宜太多了。

「小子，有空記得帶你的女朋友來玩啊！如果有什麼事情我能幫忙的，別客氣盡量來找我吧！」我們傳送離開之前，普魯托村長用力握著我的手說著。

「我會的，老伯你自己也要保重啊。」

直到風行術的旋風將我們完全籠罩起來為止，普魯托一直依依不捨地向我們揮手道別。

以風行術傳送回卡恩城外，碰巧遇上了一個輕騎兵巡邏小隊。領隊的軍官看到我們出現在一陣旋風之中，大概是以為有敵人出現吧？立刻就下令小隊進入戰鬥狀態，還派了四個人急奔回城去報警；不過，等到那名軍官看清楚我們是誰的時候，立刻又下令所有的士兵下馬行禮。

「敬禮！是王妃殿下和國王陛下！」軍官大聲喊著口令，和部屬一同站的直挺挺地，拔出軍刀豎在身前行禮，直到奧黛麗雅點頭還禮之後，這才紛紛將軍刀收回刀鞘。

「王妃殿下是要進城嗎？請讓下官護送吧！」大概是看到了美女的關係吧？那個軍官看起來緊張無比，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那就有勞了。」奧黛麗雅微笑著點頭。

那名軍官把馬匹的韁繩遞過來時，奧黛麗雅才伸手接過，那名軍官立刻就放開韁繩縮手回去，深怕一不小心會碰到奧黛麗雅的手。

我正打算接過另一名士兵遞來的韁繩時，奧黛麗雅卻輕輕拉了拉我的衣服。

「老師，和我騎同一匹馬好嗎？」

看到奧黛麗雅祈求的神色，好吧，反正也不是什麼辛苦的差事。

我騎在馬背上，奧黛麗雅則是側坐在我身前、柔軟的身體很舒適地依偎在我懷裡；露西亞她們也騎上了士兵們送上的馬匹，那些士兵們遞過韁繩時，每個人也都是神情緊張的要死，麗歐妮只不過微笑著對遞過韁繩的士兵說了聲謝謝，卻當場嚇得那名士兵向後跳開，臉色更是漲得通紅。

嘿嘿，美女的魅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擋的。

在騎兵們的護衛之下，我們慢慢向著城裡行進。才走沒多遠，由一名千夫長率領的大隊騎兵就衝了出來，護衛著我們的小隊長立刻催馬跑上前去通報。帶隊的千夫長一聽到是國王和「王妃」回城，馬上也是傳令所有部屬下馬敬禮。

「敬禮！歡迎國王陛下和王妃殿下回城！」

士兵們以充滿著憧憬的目光注視著依偎在我身前的奧黛麗雅，而在奧黛麗雅點頭回禮的同時，每個士兵們更是突然之間神采奕奕，活像撿到天上掉下來的稀世珍寶那般。

大隊騎兵擁衛著我們進入城門；不過，我突然發現入城之後的大街已經是截然不同的風貌，街道以整齊的花崗石重新鋪設過、相當地平坦整齊，兩邊的建築也都修整並改建成適合營業的店面設計。而這一切改變都是發生在我們前去解決夸克水晶來源的幾個月時間裡。

奧黛麗雅曾經和我提到過整建卡恩城內主要街道，除了促進商業繁榮以外，還可以協助失業人民進行創業的計畫，而且那項計畫也已經付諸執行了；所以入城的大街會有所改建並不令我意外，令我意外的是才短短幾個月時間裡，整條大街竟然已經煥然一新，充滿了蓬勃的商機和朝氣。

短短幾個月內就可以讓整個卡恩由內亂之後的蕭條氣氛轉變為商業活動繁盛的生機蓬勃，只要看看奧黛麗雅的政治手腕，一點都不難理解為什麼莫提歐南能夠一直維持著大陸第一強國的地位。

煥然一新的大街還不是最讓我驚訝的，最讓我驚訝的是，才進入城門，我就看到一面製作精美的大型路標，上面寫著：「奧黛麗雅王妃商業大街」，還畫著奧黛麗雅的肖像，雖然畫像的美貌程度比起真人實在差的太多了。

「奧黛麗雅，看起來妳很受民眾歡迎呢，連街道都自動以妳的名字來命名了。」我指著那面路標，給同樣是因為見到路標而呆住了的奧黛麗雅看。

「我……我沒有要人製作那個路標啊？」看到路標，奧黛麗雅自己都傻住了，根本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

我們繼續朝著王宮前進，路上的群眾就有如聞到花蜜香味的蜜蜂一般越聚越多，而且都瘋狂地歡呼著奧黛麗雅的名字：

「王妃殿下！是奧黛麗雅王妃殿下呢！」

而當奧黛麗雅朝著群眾揮手致意的時候，只要奧黛麗雅朝著某個方向揮手，那個方向的群眾馬上就會激烈騷動起來，可是不管群眾怎麼激動，大街上的秩序依然良好，群眾們都非常的守規矩，所以跟在我們身邊衛護的騎兵們倒是不需要擔心維持秩序的問題。

能夠讓人民如此愛戴、如此瘋狂又如此自制，這，一定就是所謂的領袖氣質了吧？要是換成我從大街上走過去，大概連野狗都不會理睬我的。

由於不想讓龍女們的身分曝光給龍王知道，我只帶著茉莉亞、露西亞和小夜傳送來到屠夫老伯的住處；為了預防萬一，麗歐妮把所羅門之劍交給了露西亞佩帶。

「喲，屠夫老伯，你要的水晶。」

屠夫老伯來開門的時候，我把一個裝滿了夸克水晶的木箱子遞給了屠夫老伯，裡面是整整八千公克的水晶。

「這麼快？小酒鬼，你是怎麼弄到水晶的？我們的供應商一直告訴我們水晶還在缺貨中啊？」屠夫老伯接過箱子，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

「喔，這個啊，反正屠夫老伯你只說要水晶，又沒說要哪裡來的水晶，我就叫小夜去某個水晶批發商的倉庫裡『借』了一批出來。」我嘿嘿笑著。「雖然這批水晶沒花我什麼錢，屠夫老伯你答應我的二十萬金幣可不能少喔！」

聽到這批水晶是我去「偷」來的，屠夫老伯嚇了一跳；不過，屠夫老伯也不是很在意這批水晶是怎麼來的，反正偷東西的人又不是他。

「錢怎麼會少付呢？不過我手邊沒那麼多錢，小酒鬼你陪我走一趟龍王那邊吧。」

要去龍王那邊？這下頭大了。龍王的山洞裡面滿滿的都是龍迷香，要是小夜靠著空氣潔淨術走進去，龍王只要看到鮮龍活跳的小夜，馬上就會知道我有辦法保護小夜抵禦龍迷香，這樣子露西亞和茉莉亞的身分就有可能曝光了。

「不會的，小夜不像別的龍那麼怕龍迷香，主人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小夜的時候嗎？」小夜透過心靈聯繫如此告訴我，我這才想起來，第一次見到小夜的時候，雖然整個山洞裡都飄著淡淡的龍迷香，小夜仍然是站得好好的，不像露西亞和茉莉亞第一次聞到龍迷香的時候，露西亞是當場軟倒，茉莉亞也是全身虛軟。

嗯，既然不怕祕密曝光，那當然是沒問題了。

隨著屠夫老伯來到龍王的山洞，龍王也很驚訝於我們竟然這麼快就弄到了大批水晶；不過，龍王看到小夜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比看到水晶還更驚訝得多。

「咦？小夜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龍王仔細打量著小夜，又看看自己身邊那票黑龍龍女性奴，臉上明顯地就是很後悔的表情。在這個時候小夜卻突然整個人軟綿綿地依靠在我身上、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小夜，妳沒事吧？」

我摟著小夜，很關心地詢問著，不過，雙手卻趁機在小夜的胸部和屁股上猛吃豆腐；小夜只是微微搖了搖頭，什麼話都沒有說。

我知道小夜是假裝出來的，有空氣潔淨術的保護，小夜根本就不會受到龍迷香的影響；不過，我還是配合著小夜演出，順便享受一下美少女豐滿胸部和翹挺小屁股的柔軟彈性觸感。

「別擔心，小酒鬼。」這時龍王開口了，「小夜大概是太久沒住在這裡了，一時之間不太適應龍迷香而已。」

很好，成功瞞過龍王；龍王並沒有發現小夜用了空氣潔淨術在保護自己。

屠夫老伯捧著裝滿了水晶的箱子走進山洞的深處，龍王則命令他的黑龍龍女性奴們去金庫把金幣搬出來。

看著一袋袋的金幣堆在我面前，我忽然發現有點不對：龍王幹什麼叫他的龍女性奴來搬金幣？難道龍王手下的人都死光了嗎？或者是……？

等到我面前堆了四十袋的金幣、同時還站著十幾名黑龍龍女性奴的時候，龍王終於替我的疑問揭開謎底了：

「小酒鬼，這裡是你的二十萬金幣。還有，如果你把小夜賣回來給我，你可以從這些龍女裡面任選五個女孩子帶走。」

去他媽的，我就知道龍王在打小夜的主意！雖然說以一個黑龍龍女換五個黑龍龍女是很佔便宜很划算的交易，但是要換走我的小夜，就算把全世界的女人都堆在我面前，我也不幹！

「這個就很抱歉了，誰叫龍王你自己不小心把小夜這麼好的龍送出來，我是不會拿一個頂級品去換五個次級品的；再說小夜使喚起來得心應手，換了五個龍女以後我反而沒有得力的助手了。」我故意再裝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最重要的原因是，小夜養久了，已經和小夜有感情了，不想換、不捨得換、打死我也不換。」

聽到我捨不得把她換出去，小夜的身軀輕輕顫動了一下。我怕龍王發現小夜的破綻，連忙摟緊小夜的身軀，就和小夜來了個深吻；吻得小夜雙頰通紅，雪白的雙臂更是不自覺地環抱住我的脖子，開始熱情地回應起我的親吻了。

看到我和小夜之間火辣辣的熱吻，龍王的眼睛裡更是佈滿了血絲；和小夜那樣已經完全人類女性化的反應不同，龍王身邊的那堆白癡龍女玩起來根本就不會這麼有反應，就活像會叫春的充氣娃娃一樣；玩充氣娃娃的快感和玩女人的快感那根本就是無法比較的。

「對了，龍王先生，你不是要用水晶養龍嗎？照著養小夜的方法給他多養幾條就是了咩，這樣你也不用搞什麼一個換五個的吃虧生意了。」為了轉移龍王的注意力，我提出了這個建議。

「對啊！我都忘了，最近接訂單和籌備原料真的是太忙了。」龍王用力拍了一下自己光禿禿的前額，接著就朝山洞裡大吼：「屠夫，屠夫！去把小夜的飼養記錄給我找出來！」

「接訂單？接什麼訂單？」我聽到龍王說了接訂單幾個字，連忙問著。

「喔，這個告訴你也沒關係。小酒鬼你週邊的國家之中，有幾個國家向我下了購買黑龍的訂單。我想想……」龍王伸手輕輕敲著額頭。「總共訂了一條四年份的、一條三年份的和兩條二年份的。我手邊剛好沒有足夠的存貨，所以得弄些水晶來生產合格的龍。」

嗯，看來卡恩周圍的鄰居們似乎都不是什麼能夠愉快相處的鄰居啊？不過只有四條龍，那還好，還不算太難對付。

不過，我當然不能在龍王面前表現得一點都不在乎，那樣絕對會讓龍王起疑心的。

「啥？你叫我去幫你找水晶，然後你用這些水晶去養龍賣給我的敵人？你可真他媽的夠朋友啊！」我故意氣憤之極地朝著龍王大吼大叫著，茉莉亞和露西亞也是滿臉不高興，露西亞甚至拔出了所羅門之劍來，擺出一副隨時會揮劍殺人的架勢。

「放心，放心！」龍王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我手邊能交貨的只有一條三年份的龍，其他三條龍都得靠水晶再進行催生和催化，我會故意錯開交貨時間的，這樣你就算只靠著小夜也可以把敵人給各各擊破。如果你怕小夜一個人應付不來，我多賣你幾條龍也是可以；我手邊的龍女性奴們雖然不是專門養來戰鬥的，不過真的要上戰場也不是不行，買個四條五條也可以抵一條用了。而且有額外折扣給小酒鬼你，怎麼樣？」

這個龍王還真他媽的懂得做生意啊！把龍賣給我周圍的鄰國不算，現在又想對著我推銷他手邊那堆性奴存貨了。

「好啦，我考慮看看。」

反正我也只是裝個樣子而已，又不是真的對龍王發脾氣；所以我示意露西亞把劍收起來。

正好這個時候屠夫老伯拿著一疊文件出來，見到露西亞正把所羅門之劍收回劍鞘裡，嚇了一跳。

「小酒鬼，那把劍是哪裡來的？」匆忙把手上的資料遞給龍王，屠夫老伯連忙發問；龍王也同時帶著疑問的眼光看著我。

「喔，劍啊？這次找水晶的時候一起找到的。」從露西亞手裡接過所羅門之劍，順手就遞給了屠夫老伯。我知道屠夫老伯對新奇的魔法物品向來有很強烈的好奇心，與其等他開口和我借劍去看，還不如我自己先把劍拿給他看，剛好可以賣個人情。

「天……這把劍……」注視著手中的長劍，屠夫老伯拼命推著大鼻子上的眼鏡，滿頭大汗。「這把劍叫做什麼名字？是不是叫巴菲爾特之劍？」

一聽到「巴菲爾特」這個名字，龍王也瞪著屠夫老伯手上的長劍猛看。

「巴菲爾特之劍？不是吧？這把劍叫做所羅門之劍啊？」我故意裝傻。

「所羅門之劍？等等……這裡有鑄造者的名字！」屠夫老伯將劍柄靠近眼前，注視著刻在劍柄上的小字。「普魯托．史雷茲漢默？這是矮人族打造的劍？」

「咦？屠夫老伯你怎麼知道？」我繼續裝傻，其實看鑄造者姓名就知道是矮人族的姓名了；矮人族的姓一定都和礦物或重擊型武器扯得上關係，普魯托老伯的姓是史雷茲漢默，意思就是打鐵用的大鐵鎚。

「劍是艾達曼坦合金打造的，這還不算太稀奇；不過……矮人族會打造+5的劍？而且竟然會把劍給小酒鬼你？」屠夫老伯懷疑地說著。

「喔，因為打造這把劍的時候，我也出了一些力氣嘛！」我嘿嘿笑著。「小夜也貢獻了不少龍血喔！不然矮人族哪肯送我這麼珍貴的劍。」

我當著屠夫老伯的面拼命撒謊，小夜正依偎在我懷裡假裝癡呆，自然是一點反應也不會有；露西亞不覺得騙人有什麼不對，所以也沒什麼反應；茉莉亞雖然覺得我撒謊不好，不過茉莉亞也不想洩露我的祕密，所以茉莉亞乾脆轉過頭去，免得屠夫老伯和龍王看到她的表情。不過屠夫老伯和龍王的注意力早就被所羅門之劍給吸引過去了，根本就沒有去注意茉莉亞在幹什麼。

「讓我看看。」龍王接過了所羅門之劍隨意揮舞了幾下，陰暗的山洞中登時閃耀著一片劍光。「好劍！小酒鬼你有了這把劍，根本不需要擔心你的鄰居從我這裡買龍了！這把劍只要輕輕一揮，隨便哪條龍的龍頭都會落地的！」

「是這樣嗎？」接過龍王遞回來的劍，我故意裝做非常驚喜的樣子。「我還不知道這把劍的威力有這麼強呢！」

「主人～～也許可以請龍王先生告訴他的客戶～～我們的所羅門之劍可以輕易殺龍的情報？」我把劍遞回去給露西亞的時候，露西亞低聲在我耳邊說著。

我稍微想了一下，這的確是一個好計謀。那些國家買了龍，當然不可能閒置不用，可是也不會隨便派出來送死；一旦那些國家知道卡恩擁有足以輕易殺龍的神兵利器，一種反應是會來偷劍，不過這把劍是麗歐妮在用的劍，想從麗歐妮身邊偷劍的難度絕對不比殺死麗歐妮要低；另一種反應則是盡量不和我們起衝突，只要我們不先行發動侵略，與其把龍送去給別人宰，還不如拿來對付其他沒有殺龍能力的目標。

也就是說，即使把劍的情報洩露出去，只要能解決掉一開始來偷劍的傢伙，之後就可以坐視周圍國家互相侵略了。當然，還可以順便宣揚一下所羅門之劍的聲名，滿足一下普魯托老伯留名歷史的願望。

「對了，龍王先生，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決定依照露西亞的提議去做。

「什麼忙？我能幫的我盡量幫。」

「就是告訴那些買龍的國家關於所羅門之劍的情報。」我笑了一笑。「其實，我覺得『賣』情報給那些國家會更好。這樣他們要攻擊我們之前，絕對會再三考慮的。」

「沒問題，這簡單。」龍王點頭。「要不要我把小夜的情報一起賣出去？」

「啊，小夜的情報就不必了！」我連忙補充。

大概是離家久了，奧黛麗雅最近和我閒聊的話題總是離不開莫提歐南；沒辦法，不管奧黛麗雅再聰明再有才能，她畢竟只是個十二歲半的小女孩。

「想回家嗎？要不要老師陪妳回去一趟？」

「可以嗎？」奧黛麗雅興奮地雙頰泛紅。

「可以啊，又不是什麼麻煩事。」我笑了笑。「不過，奧黛麗雅要稍微準備一下吧？至少得打扮打扮，不然席琳姊和黛安姊又要怪我虐待妳了。」

我很快就發現一件事，那就是女人對於「打扮」的定義永遠不是男人能夠理解的；雖然我的本意只是叫奧黛麗雅挑漂亮一點的衣服穿上就可以，可是奧黛麗雅卻與茉莉亞和麗歐妮聚集在一起商議了半天，連露西亞都加入了那幾個女人的服裝設計會議之中；然後當奧黛麗雅穿著露西亞她們合力設計裁縫出來的服飾出現在我面前時，當場就讓我楞住了。

奧黛麗雅的新衣服是一件純淡黃色調的低胸晚禮服，以蕾絲塔夫綢織成波浪型的荷葉邊，胸部的蚌葉設計不但將奧黛麗雅的椒乳襯托地更為豐滿，還能夠成功地將人們的視線吸引到若隱若現的乳溝上去；將踩著玻璃高跟鞋的纖纖玉足完全遮蔽起來的曳地長裙是採用無褶裙設計，但是裙襬右側以蕾絲塔夫綢編織出一叢玫瑰花的立體造型；與衣服相同色調質料的細腰帶在右側繫了一個小蝴蝶結，讓奧黛麗雅的腰支看起來更為纖細。高級琥珀與閃耀著淡黃光澤的鑽石所打造的寶冠端坐在奧黛麗雅的髮際，樣式與席琳所戴的妃子寶冠相同，是莫提歐南傳統的妃子寶冠樣式。同樣的淡黃色調成功地與奧黛麗雅的淡黃色調衣著融合在一起，卻又很成功地凸顯出穿戴者的高貴氣質。

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小女孩，這麼一打扮之後馬上就變成了芳齡二八的絕麗少女。

「老師，我穿這樣好看嗎？」望著已經看到呆掉的我，奧黛麗雅有些緊張地問

「我能說什麼？這樣要是還不好看的話，世界上就沒有好看的東西了！」我重重地喘了一口氣。

衣服有了，再來就是隨從的問題。把奧黛麗雅打扮得像個小公主，卻沒有幾個護衛的隨從，那種不搭調的怪異感覺比不打扮更糟糕；所以我叫娜芙麗潔選二十四個禁衛軍「護送」我們去莫提歐南。娜芙麗潔訓練出來的士兵雖然沒什麼戰鬥能力，但是外表倒是雄赳赳氣昂昂地，再配上新設計的黑色制服，看起來還真的有那麼點殺氣騰騰的感覺。

一切就緒，奧黛麗雅把回家探親這段時間的必要行政措施交代下去之後，我們就以風行術傳送前往莫提歐南王城郊外的隱密地點，正式開始奧黛麗雅的回家探親之旅。

見到許多身穿黑衣的騎兵擁衛著一輛豪華馬車朝著城門而來，莫提歐南的城門守衛們都緊張了起來：由於沒有接到邊防軍的報告，來的人應該不是其他國家的使節；莫提歐南的境內很平靜，一般的商人不會雇用傭兵；那麼，現在朝著城門而來的，多半就是貴族了。

隊伍靠近城門，車隊裡的一個騎兵策馬上前，來到城門警衛的面前下馬，雙手遞上一份文件；接過文件的城門守衛稍微瞄了一下文件的格式，是莫提歐南的標準文件格式，來的人一定是貴族。

不過，等城門守衛打開文件一看，卻嚇得把文件掉在地上，導致守衛隊的隊長罵了那名「粗心」的士兵一頓；不過，等隊長自己拿起文件來看的時候，自己也是嚇得把文件掉在地上。

「奧黛麗雅公主殿下？怎麼可能！」

看到文件內容之後，守衛們紛紛交頭接耳。這也難怪，之前一條紅龍帶走了奧黛麗雅公主的事情早就傳遍莫提歐南王城了。照理說，被紅龍帶走的公主應該已經被吃掉了，怎麼可能又出現在這裡？

「公主殿下知道這很難令隊長相信，希望隊長能去晉見公主親自確認。」遞上文件的騎兵說著。

事關重大，守衛隊長也想親自確認一下來的人是不是正牌的奧黛麗雅；於是隊長帶了幾個曾輪班在奧黛麗雅住處站衛兵、曾經見過奧黛麗雅的守衛一起來到馬車旁邊。

「參見公主……呃！？參、參見公主殿下！」

來到馬車旁邊的隊長本來還怕參見到假貨，所以說話時遲遲疑疑的。不過，這個時候馬車的車門打開，奧黛麗雅探出身子朝著隊長微笑了一下，甚至還向隨著隊長一起前來的衛兵們擺手打招呼；見到自己身邊的部屬們閃電一般單膝跪地，朝著眼前的美麗少女行禮，守衛隊長的語氣馬上從遲疑變成了堅定無比。

「隊長請起。父王還好嗎？」美麗少女的嬌嫩語音傳了過來。

「是！啟稟公主，國王陛下安好，就是非常思念公主。」守衛隊長大聲回答著。

「那就好，我也很想念父王的。隊長，能不能請您派人去稟報呢？」

「是！下官立刻就去辦！歡迎公主入城！」隊長迅速靠腿敬禮，吩咐身邊的士兵跟著我們，然後拔開腳步就衝回自己的崗位去派人通報國王了。

由城門衛隊隊長所派的士兵開路，我們朝著王宮行進的時候，奧黛麗雅直盯盯地望著車外，交疊放在膝上的雙手不停地微微挪移著。奧黛麗雅一定也是相當急著想見到親人，不然平常的奧黛麗雅絕對不會表現得如此「不夠端莊文靜」，嗯，那可是奧黛麗雅自己說的。

我伸手摸上了坐在我身邊茉莉亞的大腿，茉莉亞的臉就紅了；茉莉亞知道我是要她轉告娜芙麗潔讓隊伍走快一點，可是我卻用摸上她大腿的方法來通知她，這就讓茉莉亞適應不過來。

「還不快去說？我要鑽妳的小穴了喔。」

感覺到我的魔爪開始朝著雙腿間移動，茉莉亞嚇得連忙低聲告訴跟隨在車外的娜芙麗潔關於加快隊伍腳步的事情；不過，茉莉亞剛講完話，我的手也摸到了茉莉亞大腿內側，讓茉莉亞忍不住輕輕低吟了一聲，害得娜芙麗潔差點摔下馬背來。

「主人討厭……嗚……！」

茉莉亞紅著臉正想抱怨我在她大腿上亂吃豆腐，卻被我一把摟進了懷裡，一低頭就吻在茉莉亞柔嫩的紅唇上。激烈的接吻瞬間就讓茉莉亞軟癱在我懷裡，連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

得到女兒平安無事返家的報告，莫提歐南國王立刻帶著大批禁衛軍跑來王宮大門迎接；隊伍在士兵引導之下來到王宮大門，馬車車門打開，奧黛麗雅在娜芙麗潔的協助之下步出馬車，與不常見面的父親打了個照面。

「父王！」

奧黛麗雅興奮地跑上前去，握住了父親的手。

「真的是妳！奧黛麗雅……妳長大了，和妳母親越來越相像了。」莫提歐南國王慈祥地撫摸著奧黛麗雅的頭髮。「妳怎麼從紅龍那裡逃出來的？」

「是老師救我出來的。對了，媽媽呢？」聽到自己的父親提起母親，奧黛麗雅連忙問著。

「席琳她……身體不太好。」莫提歐南國王吃力地說著。「還好妳及時回來了，去看看妳母親吧。」

雖然莫提歐南國王試著以比較和緩的方式來告訴奧黛麗雅關於席琳的狀況，可是連我都聽得出來，莫提歐南國王的這番話是在暗示席琳的健康程度已經很糟糕，可能人都已經死了；冰雪聰明如奧黛麗雅怎麼會聽不出來自己父親的言外之意？

「不……不會的，不會的！」奧黛麗雅的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接著奧黛麗雅發足就朝著王宮裡狂奔；才跑沒幾步，奧黛麗雅的身影就化成了一道直奔宮內的淡黃色殘像，從眾人的眼裡消失了。

「剛剛那個……風系五級的加速術！？」護衛著國王的法師們不停地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可是，怎麼沒聽到公主殿下念咒語？」

莫提歐南國王也是驚訝無比地望著自己女兒迅速消失的背影。半年之前，在慶祝擊退外敵的晚宴上，由於席琳的愛現，莫提歐南國王已經知道奧黛麗雅擁有水系三級魔法成就的事情；不過耳聞不如親見，目睹了奧黛麗雅不念咒語就施展法術，而且還是在急奔之下施展的法術，以十二歲的孩子來講，這已經是前所未有的成就了。國王開始忍不住想著，也許莫提歐南的光明未來，反而會落在這個最文靜、最溫馴、最沒有野心的孩子身上？

我們跟著急奔的奧黛麗雅來到以前居住的庭院格局，正好看到奧黛麗雅想要推門進入席琳的房間，兩名衛兵卻試圖阻止奧黛麗雅，結果被奧黛麗雅的水系六級冰縛術給凍成了兩座無法動彈的冰雕。我跟著跑進席琳房間的時候，順手用火系三級的溶解術把那兩個既不長眼又倒楣的衛兵給解救了出來。

踏進房內，正好看到奧黛麗雅伏在席琳身上哭泣著。席琳的臉色非常蒼白，以往豔麗動人的姿色早已消失無蹤，不管是誰都看得出來，席琳已經病得太重，重到沒辦法活多久的程度了。

看到我們出現，席琳勉強擠出了一個微笑，打算伸手招呼我過去的時候，已經可以說是皮包骨的右手才剛抬起來，馬上又無力地垂落床上。

「席琳姊，有什麼事？」我來到床邊，低聲問著。看著眼前這位曾經和我有過幾度風流的美女受到病魔如此摧殘，我實在是很不忍心繼續看下去。

竟敢把席琳折磨成這樣……？疾病之神，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在哪裡，我一定會把你給打的屁都不剩下半點！不相信，咱們走著瞧！我看著席琳憔悴的面龐和渙散的眼神，在心裡如此說著。

「小弗利茲……我女兒……拜託你了……。」席琳有氣無力地說著。

竟然會才見面就對我託付奧黛麗雅的終身，席琳的病況絕對是糟糕到不行了；我抬頭望著站在床側、也是兩眼紅紅的黛安，黛安的眼神裡滿是絕望的神色。

「席琳姊，妳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奧黛麗雅。不過，妳欠我的學費，我可不會讓妳賴帳的。」我來到床邊，握著席琳幾乎已經冰冷的手。

席琳苦笑著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了一抹紅霞。「謝謝……只怕姊姊……付不起……。」

「席琳姊，在妳付清學費之前，我不會讓任何人帶走妳的，相信我。」

想帶走席琳，即使是死神也不行！

「謝謝……。」席琳微微搖頭，伸手輕輕替奧黛麗雅拭去臉上的淚水。「別哭……小弗利茲不會……喜歡的……眼睛紅紅的新娘……不好看……。」

話聲一落，席琳的眼睛閉了起來，嘴角帶著微笑，去世了。

「姊！姊！」

見到親人去世，黛安驚叫了起來；奧黛麗雅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反而直接軟倒在我身上，母親在自己眼前死去，這種精神上的衝擊已經超過奧黛麗雅所能承受的範圍，以致讓奧黛麗雅昏過去了。

看到奧黛麗雅昏過去，茉莉亞和麗歐妮連忙跑了過來。麗歐妮正打算施展法術的時候，茉莉亞卻捉著麗歐妮的手搖了搖頭。

「讓我來吧，妳的法術控制能力沒有我好。」茉莉亞對麗歐妮說著。

「等等，這件事讓桑妮亞來做。」我插嘴說著，茉莉亞則是一臉驚訝，連平常面無表情的桑妮亞都嚇到了。

「主人，席琳小姐是自然死亡，如果以聖系九級再造術救回席琳小姐，施術者要付出自己的壽命作代價啊！」桑妮亞抗議著。

「這我知道，所以才叫妳來做。我問妳，龍能活幾年？一千五百年有沒有？」

桑妮亞點了點頭。

「人能活幾年？一百年有沒有？」

桑妮亞搖了搖頭。

「那妳覺得我這個人類能活上一百年嗎？」

桑妮亞遲疑著，過了一會才又搖頭。

「我死了妳也得死，妳知道吧？」

桑妮亞點點頭，但是隨即愣住了；因為桑妮亞也想到了，只要我一死，她也無法繼續活命，那麼她頂多只能活到四百歲。龍平均有一千五百年的壽命，扣去能活的四百年，桑妮亞至少折損一千一百年的壽命。

「妳也想到了，很好。所以說啦，分給席琳三十年又會怎麼樣？反正妳也用不到嘛。與其讓妳在剩下的日子裡，每天因為畢里歐斯那個豬頭國王的事情而自責，妳為什麼不利用這個機會贖罪呢？」

聽到我這麼說，桑妮亞低著頭呆了好一會；重新抬起頭來時，桑妮亞的金色眼眸中閃耀著堅定的神色。

「我知道了，主人。」

由於席琳的死，黛安現在正趴在姊姊的屍體旁邊痛哭失聲，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和龍女們的對話，直到黛安見到桑妮亞取出了三顆閃亮的金色水晶為止。

桑妮亞先在席琳的額頭上放置一顆水晶，再在席琳的胸口放置一顆，並拉過席琳的雙手，讓席琳的雙手握著水晶；最後在席琳的小腹上放置一顆。

看到桑妮亞的奇怪舉動，黛安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哭泣。

放置水晶完畢，桑妮亞閉上眼睛，一手輕輕按著席琳額頭上的水晶，另一手按著席琳腹部上的水晶；然後，桑妮亞開始念頌起黛安完全沒有聽過的咒文。

「奉三聖神之名、以我之生命為代價、祈求三聖神賜予受祝福者新生！」

桑妮亞清脆的語音迴盪在屋內，三顆水晶同時發出了強烈的光芒，空氣中也開始產生無數細微的浮游螢光顆粒；接著，螢光顆粒群子以三顆水晶為中心，開始迅速朝席琳身上聚集，終於匯集成一顆將席琳身軀籠罩在內的光球之後，炸散了開來，強烈的閃光刺得黛安睜不開眼睛。

閃光消失，黛安只見到桑妮亞已經收回了雙手，而應該已經死去的席琳竟然慢慢地坐了起來！

「姊！？」黛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席琳姊，我說過在妳沒付清奧黛麗雅的學費之前，我不會讓任何人帶走妳的。即使是死神也不行。」我露出了一個古怪的微笑，一伸手就摸上了席琳胸前的軟肉，另一手則探進被窩裡摸索著席琳的蜜穴；敏感的肌膚又一次受到刺激，很快地席琳下身的裂縫就濕潤了起來。

很好，復活非常成功。

「小弗利茲，你……」席琳輕輕拍開我不規矩的雙手，面頰抹上了一片紅暈。「如果不嫌棄姊姊人老珠黃，姊姊當然會付清學費的。不過，今天不行，姊姊想好好和黛安還有奧黛麗雅聚聚，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反正席琳姊在之後的三十年裡都不會老化，永遠都像今天這樣青春美麗，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等。」我笑嘻嘻地說著。「那，我今天就不打擾了。」

看到我帶著龍女們走出房間，席琳輕輕撫摸著懷中女兒的頭髮，低聲自言自語著：「知道嗎？奧黛麗雅；能嫁給他，絕對是妳的福氣……」

「席琳姊，我只答應替妳照顧奧黛麗雅，我沒答應和她結婚喔！不過，雖然不結婚，奧黛麗雅我是非推倒不可的！」一聽到席琳低聲自言自語，雖然我都已經走出房間了，還是急忙探頭回去出聲撇清，害席琳差點摔下床來。

桑妮亞抱著膝蓋坐在高塔的屋頂上，雙眼的焦距不知道已經遺失在地平線彼方的何處；傍晚的微風吹拂起了桑妮亞的亮金色短髮，映著夕陽，反射著柔和的色彩。

「在生氣啊？」我來到桑妮亞身邊坐下，一伸手就攬著桑妮亞的纖腰。「還在氣我要妳分一些壽命給席琳的事情嗎？」

桑妮亞搖了搖頭。

「不然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裡？」

桑妮亞遲疑了一下，臉上突然一紅。「覺得……覺得好丟臉說……。」

「丟臉？有啥好丟臉的？」我開始好奇了。

「我……」桑妮亞又遲疑了好一陣子，這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說著：「我一直以為黃金龍比人類聰明得多，我的年紀也比主人大得多，理論上，我對事情的看法……應該是比主人優秀、也比主人正確的。」

「是嗎？」我微笑著。

「可是，今天我才發現，黃金龍的智力、我活了這麼久的經歷，竟然還真的一點也……不如主人的知識和智慧，我的見解也及不上主人的見解，差好多……。」

桑妮亞頓了一頓，輕輕嘆了口氣，我沒有開口打斷桑妮亞的思緒；這個時候，靜靜聽著桑妮亞說話會比插嘴要來的更明智一些。

「我一直遵守著助人為快樂之本的信條，希望能從幫助別人……不，應該說是幫助其他的生物，我希望能從幫助其他生物的行為之中，發現生命與快樂的意義。可是，三百年來我一直找不到我想找的事物，反而今天下午聽了主人的命令以後，我想找的事物全都找到了。」

桑妮亞又嘆了口氣。我知道桑妮亞是想到了今天下午奧黛麗雅醒來之後，又哭又笑地撲在桑妮亞懷裡道謝的情景。那個時候，桑妮亞露出了跟在我身邊之後就極為少見的笑容。

「主人，你知道嗎？當奧黛麗雅真誠地向我道謝時，我突然覺得，分給席琳小姐三十年壽命根本不算什麼；就算分給席琳小姐三百年的壽命，都還比不上奧黛麗雅向我道謝時，我感覺到的愉快和滿足……；而我之前竟然還斤斤計較著損失三十年的壽命……感覺好愚蠢喔。」

望著桑妮亞面頰上不自覺浮現的愉悅笑容，我知道一直壓在桑妮亞心理上的烏雲終於開始消退了。

^

「桑妮亞，我問妳一個問題：一般來說，是主人比較厲害呢？還是奴隸比較厲害？」我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

「當然是主人比較厲害……咦？」桑妮亞一回答完問題，就發現不對勁了。

「我是妳主人對不對？」

「嗯……」桑妮亞回答的有些遲疑。

「所以我當然比妳厲害，對不對？」

「嗯～～～」桑妮亞有些不自在地回答著。

「既然我比妳厲害，我的智慧與見解當然就比妳優秀嘛！這有什麼好丟臉的對不對？」

「嗯──！」桑妮亞很愉快地答應著。

「所以，既然我是妳主人，我比妳聰明厲害，妳一切都聽我的不就好了？」

「嗯，是的。」桑妮亞微笑著輕輕點頭。

「好，那妳先換成長髮髮型。」

我話才說完，桑妮亞的短髮就延長到了肩膀的位置。

「這樣可以嗎？」桑妮亞的眼中流露著一些期盼。

「再長一點，到腰部好不好？」

「這樣嗎？」原本披肩的金髮現在已經及到腰部了。

「不錯不錯，胸部能不能也增大一點？」

我伸手指點在桑妮亞充滿彈性的乳峰上，桑妮亞嚇得連忙拍開我的手、側過頭去好掩飾滿臉通紅的表情。

「不……我不知道該怎麼增大比較好看啦！」桑妮亞囁嚅著。

「啊？那算了，反正現在這樣也不算小了啦。對了，再笑一個給我看，要很開心很甜蜜的那種笑容喔！」

桑妮亞臉上又是一紅，不過仍然回過頭來對我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晚風吹來，將桑妮亞長及腰部的亮金色秀髮吹得飄拂了起來，映著已經西沉的紅日餘暉，形成了動人無比的圖畫。

「妳知道嗎？妳笑起來是最好看的，可是妳以前都不愛笑，很浪費說；哪，妳的笑容，自己看看。」我把剛剛桑妮亞的笑容用風系幻影術重播給桑妮亞自己欣賞。

見到自己的笑容，桑妮亞當場楞住：「這……這是我嗎？」

「很美麗對不對？」我笑著。

「真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笑起來這麼好看說！」又發現了一個新大陸，桑妮亞興奮不已。

「聽我的沒錯吧？」

「嗯！」桑妮亞猛點頭。

「好，那麼我再教妳一件更快樂的事情。」

「什麼事情？」桑妮亞滿臉好奇。心理上的陰影一去，又對我信服之後，現在的桑妮亞幾乎是我說什麼她信什麼。

我指了指我自己的嘴唇，桑妮亞的臉馬上就紅了；不過，桑妮亞見多了我和其他龍女們接吻，倒還不至於連和我這個主人接吻都不會。

於是桑妮亞伸手環住我的脖子，紅潤的櫻唇貼上了我的嘴唇，已經有些迷離的眼睛也主動閉了起來，全心全意投入到享受與我接吻的醉人快感之中。

「真好，桑妮亞姊姊終於不再自責了說。之前看她整天悶悶不樂，我都替她傷心說。」和茉莉亞一起躲在遠處觀望我們的麗歐妮撫著自己胸脯說著。

「主人有沒有那麼好啊？」小夜揶揄的聲音從麗歐妮背後冒了出來。「妳最初跟著主人的時候還不是很懷疑主人的好處。」

「死小夜，不要以為主人寵妳，妳就可以糗我了。」之前的糗事被小夜掀出來，麗歐妮紅著臉，伸手作勢要打小夜，小夜輕笑一聲連忙逃跑。

「別鬧了麗歐妮，主人已經要開始教桑妮亞最後一項……快！隔音結界、快點！」仍然觀察著我和桑妮亞的茉莉亞，一見到桑妮亞被我給壓倒在屋頂上、修長的雙腿也被我給架上了肩膀，茉莉亞焦急地說著。

雖然麗歐妮及時施放了隔音結界，不過，茉莉亞和麗歐妮絕對沒有料到，從來都不主動發出聲音的桑妮亞，這次的叫聲竟然會大到連一道隔音結界都阻擋不住的程度！

「啊～～！嗯～～好舒服～～！哦～～還要～～～！請主人～～用力～～再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