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捷足先登

雖然這半年來跟著我四處亂跑，奧黛麗雅每天還是會抽時間出來練習法術。只是以現在奧黛麗雅對法術的熟練程度，我已經不需要盯在奧黛麗雅身邊監督她練習了。不過，陪奧黛麗雅練習法術的時候，能夠以直接替奧黛麗雅的魔杖補充魔力的藉口，光明正大地把奧黛麗雅給摟在懷裡，還可以趁機猛吃奧黛麗雅的豆腐，以致於我幾乎把吃奧黛麗雅豆腐當成每天必備的早餐。

昨天才剛從重病之中康復過來，席琳今天早上倒是起得很早；得到了桑妮亞這條黃金龍分給她的生命能量之後，現在的席琳比起一般人可是健康得太多了，想生病都不容易。

來到庭院裡，席琳剛好見到我又摟著奧黛麗雅在「教」法術；對於魔法完全外行的席琳根本不懂我在教奧黛麗雅什麼魔法，但是奧黛麗雅所露出來的愉快笑容席琳可是懂的。

依舊是坐在以前習慣觀看我教學的位置上，席琳微笑著欣賞奧黛麗雅在練習法術時掀起的漫天雪花。

「早啊，席琳姊……咦！？」

黛安出現在庭院中的時候，一見到奧黛麗雅正在練習的法術，忍不住驚噫了一聲。

「怎麼了黛安？有什麼不對嗎？」席琳望著自己的妹妹。

「那、那個法術，似乎是水系七級的冰雪風暴啊……！」黛安來到席琳身邊坐下，低聲說著。

「水系七級？」席琳也愣了一下。「妳沒弄錯嗎？」

「我不是很確定，我從來沒有看過別人施展冰雪風暴，只是聽說過而已。」黛安聳了聳肩。

「沒關係，我再叫魔法公會的人來幫奧黛麗雅做個檢定考試就行了。」

水系七級？席琳忍不住微笑，才不過半年的時間呢！

席琳和黛安正在一邊享用僕人們送上來的早餐、一邊看著奧黛麗雅練習法術時，見到奧黛麗雅停止了水系魔法的練習；接著，一位穿著單薄白衣、背上還生著雪白羽翼的金髮美少女出現在我和奧黛麗雅身邊，席琳和黛安根本就沒看清楚那個女孩子是怎麼出現的。

「咦？那個女孩子是小弗利茲新收的侍女嗎？」明知黛安八成也不曉得，席琳還是忍不住問了黛安這個問題。「看起來好像天使喔。」

「嗯，如果頭上再多個光環，那真的就和天使一模一樣……啊？」黛安也接口說著，不過話沒說完就仆了個街，因為黛安看見了那個女孩子展開翅膀飛了起來，同時奧黛麗雅也雙腳離地「飛」了起來，朝著長有翅膀的女孩子追過去；兩個同樣生著亮麗金髮的美少女就這樣在庭院裡掠著地面飛行追逐來去。

「飛……飛行術！？」

黛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奧黛麗雅竟然會風系六級的飛行術？半年前的奧黛麗雅也才不過只有水系三級的成就而已，半年之後竟然連風系魔法都學到六級了？

為了增加奧黛麗雅對飛行術的操縱能力，我讓米雪擔任奧黛麗雅練習飛行術時追逐的目標。要是奧黛麗雅在規定時間內沒有捉到米雪，我就打奧黛麗雅十下屁股做懲罰；要是米雪在規定的時間內被捉到，我就打米雪一頓屁股做懲罰。

雖然米雪覺得奧黛麗雅被我打屁股很可憐，特別是我還把奧黛麗雅的內褲給脫掉、讓奧黛麗雅光著屁股挨打，這就讓米雪看得很不忍心；不過米雪更怕被我打屁股，因為某次飛行練習時，米雪故意放水讓奧黛麗雅捉住，我立刻就用我的肉棒狠狠「打」了米雪一頓屁股。搞得米雪腰痠腿軟不說，等到打完米雪屁股，米雪甚至疲倦到連爬起來都沒有力氣的程度，還保持著面孔朝下、兩腿開開屁股翹高的趴伏姿勢就那麼睡著了！從此米雪陪奧黛麗雅練習飛行術的時候就再也沒有放水過。

米雪和奧黛麗雅追逐的正緊張的時候，門口方向突然出現了一個狂奔中的女僕，而這個女僕也沒看見米雪和奧黛麗雅正在庭院裡追逐，自顧自地就一頭衝進米雪和奧黛麗雅追逐的範圍之中。追逐正激烈的時候，米雪突然發現面前衝來了一個人，驚叫一聲立刻就拔高了飛行高度以免和女僕撞在一起；可是隨後追來的奧黛麗雅來不及反應，在尖叫聲中和女僕撞了個正著，兩個人狼狽無比地滾倒在地上。

飛行訓練之中發生空難事件，我們連忙跑向失事現場，幸好奧黛麗雅失控撞倒女僕的時候，麗歐妮立刻就在她們兩人身上施加了空氣護甲，所以兩個人雖然摔得狼狽無比，有著空氣護甲保護，身上倒是連一點擦傷都沒有。

「沒事吧？」

席琳問著，奧黛麗雅則是很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還向被自己撞倒的女傭道了個歉。

「沒事就好。對了，有什麼重要事情嗎？」

知道兩個人沒事，席琳接著就詢問女僕為什麼匆忙的原因。

「陛下…陛下來了！」不等緩過氣，女僕連忙說著。

「父王要來？」奧黛麗雅嚇了一跳。「媽，我先去換個衣服；老師，謝謝你陪我練習法術。」奧黛麗雅匆匆在我面頰上親了一下，就急忙跑回自己房間去換衣服了。

真是的，以前陪奧黛麗雅練完法術，奧黛麗雅都會在我嘴唇上印上一個甜甜的香吻，今天卻只是臉上匆匆吻個那麼一下就跑了，都是那個莫提歐南國王害的！不過，他是奧黛麗雅的老爹，我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席琳姊，我也先回房間去，就不打攪妳了。」

我不知道莫提歐南國王是發了什麼神經會想到要來席琳的住處，可是我對男人沒興趣，當然是趁機開溜了。

「米雪，出來一下。」

沒有回應。

「米雪？」

還是沒有回應。

「米雪，不要逼我強迫妳出來喔……。」

米雪這才出現在我身邊，很害怕地望著我。

「妳剛剛陪奧黛麗雅練習飛行的時候，怎麼沒有注意到有人闖入呢？奧黛麗雅沒學多久的飛行，妳應該已經是老手了吧？」我瞪著米雪的眼睛，嚇得米雪低下頭去。

「下次記得小心一點，知道嗎？」

米雪連忙點頭。

「不過，該打的屁股還是要打，床上趴好屁股翹高。」

一聽到我這麼說，米雪滿臉通紅。

「怎麼？不喜歡被我打屁股？」

米雪的臉漲的更紅了，因為天使不能說謊，再說米雪也不是真的不喜歡被我「打屁股」，以致米雪除了漲紅著臉，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那……那種事情……是壞事……。」米雪囁嚅著。

「誰說那種事情是壞事的？要是那種事情是壞事，創世神幹什麼在我們身上製作出犯罪工具呢？這難道不是創世神在引誘我們犯罪嗎？」我嘿嘿笑著，米雪的臉已經紅的快冒煙了。

「看，這就是妳的犯罪工具，已經濕答答的了。」我伸手在米雪兩腿之間一摸，手上沾滿了清澈的液體舉在米雪面前。「如果那種事情是壞事，那米雪一定是壞女孩，因為米雪興奮了；米雪是壞女孩嗎？」

「不……不知道……嗚……！」看到自己的體液在我的手上滴零著，米雪紅著臉別過頭去；不過，我伸手捏著米雪下巴，硬是把米雪的頭轉了回來，接著我就對著米雪的紅唇吻了下去。

被我一吻，米雪的眼睛立刻睜得大大的、潔白的羽翼也是撲動個不住；隨著時間經過，米雪的眼睛慢慢閉起來、羽翼也無力地低垂了下來。

「乖，床上趴好，屁股翹高。」

已經被我給吻得迷迷糊糊的米雪照著我的話，乖乖地趴在床上。米雪才剛把屁股翹高，我就挺起棒子送入米雪已經洪水氾濫的蜜穴裡，插得米雪全身一陣痠麻。

「啊……唔……咿啊呀呀呀！」

隨著我的分身在米雪體內慢慢抽動，米雪下意識地低吟著；不過，當我伸手扣上米雪胸前的軟肉、同時對準米雪背部雙翅之間的肌膚舔下去的時候，強烈的刺激讓米雪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雙翅之間不但是弱點，同時也是敏感點，只要輕輕刺激一下，很容易就可以讓米雪高潮。

「哈啊……哈啊……」

米雪趴伏在床上，潔白的雙翼無力地低垂著；剛才的高潮消耗了米雪不少的體力，下身的蜜裂之中也是春潮氾濫，以致我的每一次抽動都帶出了不少清澈的液體，沿著米雪白嫩的大腿直流下來。

「喜不喜歡？感覺好不好？」我一邊抽動著棒子一邊問著。

「喜歡……感覺好好……」

米雪呢喃著，體力的大量消耗和不絕的肉體快感已經讓米雪陷入半恍惚狀態了。

「乖米雪，給妳誠實的獎勵！」

扣著米雪胸脯的雙手用力收回，棒子向前挺出，米雪就這樣被我僅用三個施力點支撐著硬是從床上給抱了起來架在空中；胸部的兩個施力點也就算了，下身和我接合在一起的第三個施力點因為體重的關係，米雪柔嫩的屁股緊貼在我的下身，當然也導致我的棒子完全地扎入了米雪的最深處。

「啊……哦……！裂開……破掉了……啦……啊……！」

我正在打米雪屁股的時候，奧黛麗雅出現在房門口。聽到米雪的嬌吟聲，奧黛麗雅不用猜都知道房間裡正在進行什麼事情，於是奧黛麗雅只能乖乖站在房門口等我打完米雪屁股再說。

「老師，父王請你過去閒聊一下，可以嗎？」

好不容易等我打完米雪的屁股，奧黛麗雅連忙探頭進來問著。

「妳都親自來請我了，我不去行嗎？」

整理了一下衣服，來到房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奧黛麗雅身邊的安琪菈一臉不高興地瞪著我

「你又欺負米雪了，對不對？」安琪菈活像是要吃人似地質問著我。

「不打米雪屁股，我就得打奧黛麗雅的屁股，這是早就說好的。難道妳寧可奧黛麗雅被我打屁股嗎？還是妳覺得我打妳的屁股比較好？」我故意反問安琪菈，還在安琪菈的面頰上摸了一下；氣得安琪菈打了我的手背一記。

「老師，對不起啦；安琪菈，妳先不要出來好不好？」

怕我和安琪菈又吵起來，奧黛麗雅連忙向我道歉，同時要求安琪菈先回到自己身上再說。不過，不是我在講，安琪菈可是奧黛麗雅的使役魔耶！哪有人對自己的使役魔那麼客氣的？也只有奧黛麗雅才會這樣了。

安琪菈回到奧黛麗雅身上之後，奧黛麗雅挽著我的手臂一起去庭院。來到庭院時，莫提歐南的國王正坐在席琳用餐的桌子旁，席琳坐著陪莫提歐南國王，黛安卻站在席琳身後陪著。桌子旁還空著兩張椅子，大概是特別替我和奧黛麗雅保留的。

「早安，大法師，請坐。」見到我出現，莫提歐南國王站了起來，微笑著伸手示意我坐在他對面的位子。

「等一下，為什麼黛安姊沒有座位？」我沒有立刻坐下，反而提出了這個問題。

「呃……去幫黛安小姐找一張椅子來。」莫提歐南國王雖然被我那麼莫名其妙的問題搞得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僕人們很快就搬來了一張椅子放在席琳旁邊，黛安則是先向著國王行禮道謝，這才坐了下來。

「大法師，多謝你從紅龍手裡救了我女兒出來，也謝謝你治好席琳的病。」我們才剛坐好，國王劈頭就開口道謝。

「沒什麼，小事一樁，請不用放在心上。」我有很不好的感覺，所謂黃鼠狼給雞拜年，不懷好意；莫提歐南國王這麼客氣的態度，也讓我覺得有點詭異。

「不知道大法師有沒有意願擔任我國的宮廷法師？」莫提歐南國王緊接著就問了我這個問題，我想這才是國王真正的意圖吧？能從紅龍手裡把人給救出來的法師，絕對是值得爭取的對象。

不過，這也表示國王還不知道我是卡恩國國王的事實；奧黛麗雅雖然知道，顯然沒有洩露出去，不愧是我的乖學生；我看了奧黛麗雅一眼，奧黛麗雅滿臉尷尬的表情。

「嗯……這個嘛……」

我正在思考著要怎麼拒絕國王的要求時，庭院入口卻又出現了一個奔跑中的人影。

「陛下、陛下！不好了！我們的人在街上被莫提歐南的士兵給打傷了！」娜芙麗潔邊跑邊喊著。

聽到娜芙麗潔這麼喊，我和奧黛麗雅忍不住同時伸手按著自己的頭；這下可好，本來這邊的人都不知道我是國王的事實，被娜芙麗潔一喊，我可以看到莫提歐南國王臉上先是愕然的表情，接著就是一臉恍然大悟，莫提歐南國王絕對知道娜芙麗潔口中的「陛下」指的是我而不是他。

「奧黛麗雅？」莫提歐南國王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女兒。

「卡恩，在大陸北方。」

奧黛麗雅無力地回答了父親的問題；現在繼續隱瞞已經沒有意義了，以莫提歐南國王的能力，要查到我是哪一國的國王根本不是大問題。

「抱歉，國王陛下，我去處理一下事情。」我離座站了起來，走向娜芙麗潔。

「父王，女兒去協助老師一下。」奧黛麗雅也隨後跟來，留下國王和席琳兩張深思中的面孔。

「幹什麼叫那麼大聲？我出發前不是特別告訴妳要保守祕密嗎？」來到娜芙麗潔前面，我低聲抱怨著。

「對、對不起啦！可是我們的人上街去遊玩的時候，被莫提歐南的士兵給打傷了啊！」娜芙麗潔不滿地說著。

我猜也猜得到怎麼回事：那些士兵們難得來到東南平原，一定是趁機跑上街去逛街了；逛街不算，多半還逛進了酒館裡去，如果又喝醉了酒、和酒館裡的美麗女侍搭訕那麼一下兩下的話，豈有不和其他也在酒館裡的莫提歐南士兵們爭風吃醋的道理？會起衝突一點也不令人意外，被人痛打就更不令人意外了，誰叫這些士兵們是卡恩國內最沒有戰鬥力的禁衛軍呢？

「士兵被打傷了關我什麼事？那是妳的事情吧？」猜也猜得到，娜芙麗潔多半是要找我去幫士兵們討回公道。

聽我這麼回答，娜芙麗潔一愣。「可是……」

「可是妳怕一個人打不過那些士兵，所以來找我幫妳出氣對不對？」

被我說中心事，娜芙麗潔的臉開始紅了起來。

「算了，這次我就幫妳出氣，不過，晚上把屁股洗乾淨等著挨打吧！帶路啊，愣著幹什麼？捨不得自己的處女膜啊？」我一邊說著一邊就朝外走，娜芙麗潔連忙跟了上來。

「媽，我陪老師出去一下！」奧黛麗雅回頭向著席琳大喊著，然後也匆忙跟了上來。

「卡恩的國王……是嗎？」看著奧黛麗雅跟著我離開，莫提歐南國王喃喃自語著。

奧黛麗雅這麼一跟上來，我就注意到旁邊的衛兵們馬上神情緊張；這就讓我想起之前說要帶奧黛麗雅去城外找不死生物練功，卻被誤會成「綁架公主的嫌疑犯」的往事。

「妳這樣跟著我亂跑沒關係嗎？」我停下腳步問奧黛麗雅。

奧黛麗雅還沒答話，一名衛兵匆匆忙忙的追了上來。

「卡恩王！請稍等，我們陛下要我陪著陛下您出宮，以免被衛兵誤會。奧黛麗雅公主也可以一起去。」那名士兵喘著氣說著。

唔，沒想到莫提歐南國王竟然會派衛兵來替我開路，而且還允許他女兒跟著我亂跑？有點難以理解到底那個國王在想什麼。

隨著娜芙麗潔來到士兵們被打傷的酒館，娜芙麗潔指著幾個仍然在大聲喝酒談笑的莫提歐南士兵給我看；我點了點頭，朝著那些士兵走去。

看到我走過來，那些正在喝酒笑鬧的士兵們安靜了下來。

「是你們打傷了我的屬下？」

「沒錯。」

「為什麼？」

「是王妃的命令。我們很抱歉打傷了先生你的部屬，但是只有這個辦法可以引得先生你出來。」其中一名士兵站了起來，取出一張卡片，很恭敬地雙手遞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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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原來如此。但是你們打傷了我的部屬，我可不能這樣就算了……」

我話還沒說完，那些士兵立刻雙手左右開弓，霹霹啪啪地往自己臉上猛打了十幾個耳光，直到每個人嘴角都流出鮮血為止。

「希望這樣能夠展現我們道歉的誠意。」剛剛遞卡片給我的士兵說著；既然這些人這麼自動地打了自己這麼多耳光，我也不好繼續追究下去。

看了一下手上的卡片，上面是女子秀麗的字跡，大意就是邀請我到某某地方去會面而已；不過真正讓我驚訝的是，卡片上的署名是「妮爾奈莉」，也就是佳樂莉的母親。

「嗯，這個地方好像不是王宮裡啊？你們應該會帶路吧？」我問著那些士兵。

「帶路是當然的，但是王妃殿下希望單獨和先生會面……。」士兵欲言又止地看著跟在我身後的娜芙麗潔與奧黛麗雅。

「如果不讓其他人跟的話，那就算了，我不去；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擺下來要謀殺我的陷阱？」我把卡片扔回去給士兵。

「不，不！先生誤會了，王妃只是想和先生聊個天而已，如果先生要帶人去，也是可以的。」那名士兵連忙說著。

「好，那就帶路吧。」

士兵們帶我到了城裡一間豪華的住宅，據士兵說，這間住宅是某位貴族的府邸。會這樣把自己的房子借給王妃用，這個貴族多半是支持佳樂莉的那一派，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代替妮爾奈莉招募人才的中間人。

在我步入宅邸的時候，隱身的露西亞她們已經把宅邸檢查過一遍了，沒有發現有人埋伏的痕跡；那麼妮爾奈莉應該是邀我來純喝茶聊天的。

在朝著花園的陽台上，我見到了穿著禮服的妮爾奈莉。

「歡迎你來，弗利茲先生。」妮爾奈莉行了個仕女禮節。

雖然我曾經和妮爾奈莉有過一次關係，我一直沒有仔細觀察過這位王妃。妮爾奈莉打扮起來的時候非常漂亮，而且會給人一種忍不住想脫光她衣服把她給就地正法的衝動；偏偏現在是白天，而且又是在陽台上，周圍更是耳目眾多，不是個很適合推倒女人的地點，這就讓人有種想吃卻吃不到的難耐感受。

可以這麼說，妮爾奈莉盛裝打扮的時候，比她全裸在床上的表現還更有吸引男人的魅力。

「王妃找我有事？」我拉過兩張椅子，先把一張椅子推到奧黛麗雅身後讓奧黛麗雅坐下，這才自己坐了另一張椅子。

「有事，不過不好在奧黛麗雅面前講。」妮爾奈莉看了奧黛麗雅一眼。

「有啥不好講的？是不是想挖我去幫佳樂莉打架，不好透露給奧黛麗雅這個競爭對手知道？」我最討厭拐彎抹角的，乾脆直接戳穿妮爾奈莉的用心。

「你猜對了。」

妮爾奈莉對我露出了一個嫵媚動人的微笑，那是一種兼具了成熟、性感、妖豔、高貴、卻又帶有天真幼稚的誘人笑容；撇開床上功夫不談的話，妮爾奈莉的美貌與魅力都比席琳要高，難怪莫提歐南國王會迷上這個沒有胸部的洗衣板，我開始能夠理解了。

「我沒有幫佳樂莉打架的興趣，太無聊了；不過我倒是想見見佳樂莉，可以嗎？」

「你想見佳樂莉，當然可以；不過，佳樂莉已經搬出去自己的領地上住了。」妮爾奈莉端起茶杯，輕輕啜飲了一口。

「佳樂莉的領地在哪裡？」我問著。

「安德利亞，一個邊境小鎮。」妮爾奈莉放下了茶杯。「你要去探望佳樂莉的話，我得派一個人帶你去才行。」

我看了看奧黛麗雅，奧黛麗雅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她知道安德利亞的位置；這樣最好，我剛好可以讓奧黛麗雅用她新學的風系六級風行術傳送我們過去。

「不用了，王妃殿下，奧黛麗雅會帶我去的。」

先把娜芙麗潔這個闖禍精傳送回卡恩去之後，我才讓奧黛麗雅傳送我們去安德利亞。不過有一點我沒料到的，那就是奧黛麗雅只從地圖上見過安德利亞的方位而不是實際去過那個地方，所以傳送落點是在一個不知名的樹林裡。

看到奧黛麗雅因為傳送落點出錯而滿臉通紅，我本來想打奧黛麗雅屁股一頓的想法也取消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安德利亞的方位，幸好在樹林附近就有一個小村莊，我們剛好可以去村莊裡問路。

問清楚方位之後，我們再以風行術傳送到約半日路程遠的安德利亞。降落在市鎮外的時候，剛好看到許多人正在清理滿地的屍體；先把死人身上的裝備通通剝下來，再把屍體集中到堆好的木柴堆上，看起來就是打算火化這些屍體的樣子。

「不許動！你們是誰？」其中一個在現場的士兵見到了我們，連忙大聲喝問著。

「反正不是敵人就對了；至於是不是朋友得看你們的態度如何。我想見佳樂莉公主，可以嗎？」

「請……稍等一下！」大概我要求的事情超過了士兵能夠決定的能力範圍，那名士兵狂奔著去找他的長官了。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我閒著無聊，索性和另一名士兵搭訕。

「我們剛剛擊退了來襲的敵人，現在要把死者的屍體集中起來火化。」士兵想也不想就回答著。

「這些都是你們戰死的同伴嗎？」

士兵瞪了我一眼，似乎我這個問題是很嚴重的蔑視。「這些屍體都是敵人的。我們弟兄的遺體已經運到教堂去安葬了，現在得把敵人的屍體燒掉，以免引起疾病或是瘟疫。」

有這種事？我從來都不知道打完仗清掃戰場的目的原來是怕瘟疫，那些事情向來都是托波洛他們去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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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們這邊的氣候炎熱的多，一不小心很容易爆發瘟疫的。」奧黛麗雅在我耳邊低聲說著。

正看著士兵監督著一般平民把屍體集中起來，剛剛那名士兵現在回來了。

「公主希望見你，請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