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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之我是大理王子》第116章
第一一八章 歎世態,蘇軾歸隱

蘇府,門庭冷落,昔日熙熙攘攘,如今門可羅雀,世態炎涼由是可知。

 府中,蘇氏兄弟、秦觀、蘇小妹、李恪非、黃庭堅等人對飲,為蘇軾餞行。酒至半酣,

 蘇軾放下酒杯,歎息道:「我蘇軾自認忠誠,為國盡心盡力,初貶黃州,再次罷黜回家;遙想當年,意氣風華,亦思效仿李太白憑借才能晉見皇上,可如今正如凌小友所言『胡未滅,鬢先秋,淚空流。此生誰料,心在天山,身老滄州。』罷罷罷!眉山方是蘇軾之故鄉,歸隱田園未償好事。」滿懷愁緒,舉杯而飲。

 眾人見其情緒不高,不知從何勸說,默默飲酒相陪。

 蘇軾望著李恪非,詢問道:「李賢弟,凌小友目下境況何如?古有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小友遭此打擊,軾相信他稜角磨平,沉穩幾多。少年人,有時挫折未必是壞事。只不過一身傲骨的他能否撐得過來。」

 李恪非黯然道:「唉!昨日小弟與夫人前去探望,只不過賢婿正昏睡不醒。」

 蘇小妹讚歎道:「凌雲不愧是世間奇男兒,為了一個女子傷神至此,著實感人,聽說他擁有一眾紅顏知己,想必她們正是因為他的獨特,真想與其見上一面,可歎目下非是良機,不然小妹恨不得早日拜訪。」

 此時,白髮蒼蒼的家人進來道:「大爺、二爺,有客前來拜訪,不知是否請他進來?」

 蘇軾道:「來者即客,如何有不見之理?目下蘇某失勢,而其前來,可知是君子也。快快有請。」

 老家人應是,不一刻,帶著客人前來。眾人看著來人,驚訝出聲,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不錯,來人正是凌雲和靜素心。

 原來凌雲聽虛若無說完蘇軾遭貶回鄉,於是向眾女說明上門拜訪之事,最後她們怕凌雲心神不定而出事,所以讓性情淡薄的靜素心一起,好歹也有個照應。

 蘇軾大喜道:「我道是誰?是小友來為老朽送行來著。來人,快快準備,請兩位小友入座。」神情驚喜,他十分看重凌雲的才能,文武雙全,瀟灑風骨讓這不羈老人大生知己之感,微有的惆悵消釋無餘,喜於言表。

 在蘇軾指引下,凌雲二人一一行禮,禮儀周到,博得在座諸前輩的好感,李恪非見凌雲雖非當日神采,然而亦非昨日之頹廢,頗為安慰。

 眾前輩見靜素心彎彎的柳眉,水靈靈的丹鳳眼,紅潤潤的櫻桃口,明眸皓齒,冰肌雪膚,顯得高貴雅麗,風姿萬千,一張瓜子臉,搭配得完美無比,明眸中還透露出一絲悲傷,楚楚風姿尤為動人。不由讚歎不已。

 蘇小妹見她落落大方,喜愛無比,親切的將她拉到身旁就座。

 蘇軾道:「小友初遭劫難,老朽心下亦是遺憾,若非自家事情煩忙,定當前去祭奠小夫人。」

 凌雲道:「蘇前輩有心了,蓉兒在天之靈聽罷前輩此言,想必感激萬分。只不過逝者已矣!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畢竟蓉兒也不願見到晚輩頹唐之狀。」

 蘇軾等人暗暗稱奇,不過眾人均是聰明之輩,知道他已經將痛深深的藏有心裡,拿得起放得下,不愧有「邪帝」之名,唯有靜素心暗道:你要是真的放得下那就好啦!

 眾人見凌雲不願提月蓉之事,當下錯開話題,談詩論賦,把酒言歡,怡然自得,甚是暢快。

 蘇小妹嫁人已久,然豪爽不遜當年,聞凌雲之名日久,此時見他侃侃而談,天文地理,極端淵博,對詩詞的一些看法發人深省,她亦是一代才女,詩詞造詣不讓鬚眉,於是道:「小友,小妹聞名已久,不如現場作一詞以表聊耳。」蘇軾等人亦停下交談,期待的望著凌雲。

 而靜素心擔憂不止,怕凌雲心緒不寧,難以應付,於是起身道:「請前輩諒解,凌郎乍遭變故,恐怕無心填詞作詩,不若由晚輩將凌郎日前為愚姐妹所作之詩詞吟出,以此代替如何?」

 蘇小妹雖然有心見識凌雲急智,然而人家妻子所言極是,以他目下心境恐怕正如靜素心所言,無法道出佳作,如若大煞風景,豈非違背初衷?點頭同意。

 蘇軾喜道:「多時未聞凌小友新作,心癢難耐,如若靜小友吟來,倒也別緻。」

 靜素心見凌雲點頭同意,於是吟道:「『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眾人皆是一代俊傑,不由細細品味詞中三昧,各有所得,蘇軾讚賞道:「精秀特絕,真不食人間煙火者也,真摯感人的離別情緒和富有哲理意味的人生感慨,語言清新優美,韻律婉轉悠揚,給人以澄澈空明、清麗自然的感覺,不愧是賢弟所作。」

 蘇小妹亦道:「凌小友此《一剪梅》與李煜《烏夜啼》的「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意境相似,有異曲同工之妙。語胎出『都來此事,眉間心上,無計相迴避』。誠然,比之范作已勝一籌。縱觀小友所作,皆非凡品,淺白易懂,讀之琅琅上口,聲韻和諧。若非鑄詞高手,難能做到,小友堪稱詞中一聖。」語下一頓,望著素心,續道:「此詞纏綿多情,莫非是為靜小友而作?」

 素心搖頭道:「非也,此乃凌郎為素心閨中姐妹而作。」

 蘇小妹興致盎然,道:「妹子且將你的判詞道來。」

 素心深情望著凌雲一眼,言道:「倒讓前輩失望,凌郎為晚輩所作判詞為『詠梅』,且聽道來『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梅俗了人。日暮詩成天又雪,與梅並作十分香。』」

 眾人連聲稱讚,蘇小妹拍掌道:「詩妙,人更妙,若非妹子清麗淡雅、蘭心蕙質,淡然若梅;凌小友也許作不同如此神采之傑作。」

 素心聽此戲語,俏臉緋紅,忸怩不安,小兒女之態盡顯無餘,見蘇小妹意尤未盡,不擅辯解的她只有求助的望著凌雲。

 玉人求助,凌雲如何拒絕,道:「蘇秦二前輩,文心相映,天作之合,據晚輩所知,蘇前輩於新婚之夜三題難倒秦前輩,若非舅兄相助,恐怕秦前輩此刻正在苦苦相思呢。不過洞房夜三試郎才,真可謂前無古人,堪稱經典。」

 蘇小妹聽凌雲道出閨中密事,臉現飛霞,真所謂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秦觀尷尬不止,著實想不到凌雲居然知道幾十年前之事,心想:肯定是蘇大鬍子告之,不然凌小友如何得知。

 秦觀苦笑道:「凌兄弟怎麼扯到我上來了?當年之事不提也罷。」

 凌雲微笑打趣道:「秦前輩只一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定名傳千秋,此一句是何等癡情?莫非前輩有嫌蘇前輩之念?如此韻事,可謂別緻,白髮蒼蒼之際,回首往事,難道不會有剎那失神,曾經的玩話之舉亦將成人生財富。」

 李恪非道:「賢婿言之有理,秦兄說不定心下正得意著呢!若非蘇兄相助,恐怕正如賢婿所言,秦兄正在蘇門外苦誦詩詞呢!」眾人大笑,均覺凌雲言之有理。

 笑罷,再讓靜素心將姐妹判詞一一道來,饒是眾人才驚天下,然而此時已是無話可說,均呆望凌雲出神,真呼奇才。也是此天過後,凌云「詩•詞•劍三聖」之稱旋風般傳遍中原,名聲直追蘇黃等前輩,一時無兩。

 如此盛宴,歡笑焉焉,均覺時光易逝,不知覺間天色已暗,凌雲起身告辭。

 臨行之際,蘇氏一門依依不捨,蘇軾道:「今日一別,不知今生是否有相聚之期,若小友有暇可來眉山蘇宅一敘。」

 凌雲亦是萬般不捨,離別之際,讓靜素心為蘇軾留下一瓶「天機谷」靈藥,蘇軾稱謝不已,當日服下靈藥,精神倍佳,直若壯年,深知靈藥之妙處,而他亦知凌雲為人,也不推辭。來到府前,凌雲道:「今朝離別只為他日重逢,若無離別之傷感,何來相逢之喜?蘇前輩,如今奸臣當道忠良含冤,歸隱田園遊山玩水,別是一番風味。『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凡事皆有定數。晚輩早聞蜀中奇、險、幽、秀之名,待江湖事了,一旦有暇,定當拜訪。」

 蘇軾笑道:「言之有理,各位,後會有期,唉!天下事就留給你們年輕一輩吧!於官場沉浮半生早已看開。好,小友說得妙,『今朝離別只為他日重逢』哲意非凡,老夫眉山之宅永開大門,掃榻以待。」

 凌雲與眾人一一告別,和靜素心並肩而歸,李恪非也隨凌雲一路而去。

 至此,黃庭堅、秦觀等人也一一告辭。

 回到客廳,蘇軾見廳中空落落的,想起剛才躬籌交錯,盛宴不再,不知相逢在何時,歎息一聲。

 蘇轍道:「兄長,凌小友果非凡物,詩詞精湛,不遜兄長,見識之淵博非我兄弟可比啊!他朝成就為何,真令小弟期待。」

 蘇軾遺憾道:「是啊!只恨不得晚生幾旬,與其共賞江湖事,仗劍天下、美酒人生豈不快哉?」

 蘇轍笑道:「兄長真是『老冀伏櫪,志在千里』,可惜歲月不饒人,明日我們就回眉山吧!世態炎涼,京城非你我兄弟所呆之處。凌小友重情重義,自身連遭暗殺,卻依然前來餞行,對他,我們是欠了一份人情,若非時光緊迫,應該回拜才是。」

 蘇軾笑道:「轍弟,差矣!凌小友豈會在乎俗禮,只要我們還活著,相見之機總會有的,他說去眉山是一定會去,雖然相見只是幾次,然而他的性格為兄看得出來。別說了,先收拾一番,明日一早離開,不然別人又告我們逗留京城,圖謀不軌了。」

 蘇轍稱是,各自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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