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83 任重道遠
他行動小組雖然還未傳回具體消息,日本也對港口了封鎖。/首/發但這根本瞞不住無處不在的西方記者,加上此時本就處於歐戰火熱的敏感時期,各國對此都格外關注。
從西方媒體陸續放出的消息和日本海軍如此劇烈的反應可以看出,深度打擊行動一定極大地刺痛了大內閣。否則日本海軍不會如此瘋狂,出動他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主力戰艦,進攻上海。不過即使距離最近的長崎,執行任務的WS:趕回來也要一周左右。距離最遠,趕去橫須賀執行任務的潛艇,趕回來則需十天半個月。等他們全部回來了,加上在日密諜的情報傳回,華飛那時候才能確切瞭解此次行動的戰果。
對朱兵他們小隊大加讚賞一番,等全部成員回來後,特別授勳,集體表獎是少不了的。其他不說,單說此艘戰艦的實際價值,也值得華飛如此特別關注啊。
處理完這些事情,華飛又和廠內的技術工程師們研究起來。如何利用現有商船,改裝打撈救援艦。長江口海戰看模樣似乎短期內不可能結束,屆時沉船不說有多少,單論下午擊沉的那些艘驅逐艦,等戰爭結束後,總要把它打撈上來不是!
唐孝離和魏子浩,這兩位同樣來自福州船政局的技師,此時已經變得情緒穩定。提到造船,他們年齡雖然相差懸殊,但熱情卻一般無二。尤其是魏子浩,提到可能會擊沉日本海軍的戰列艦,建議把一艘快要完工的8千噸級海輪加以改裝,加裝液壓起重機等相關設備,改成一艘大型打撈艦。
華飛聞言,簡直啼笑皆非。整個日本一共才多少艘戰列艦?算是戰列巡洋艦,也才十幾艘而已。前後幾次海戰加上深度打擊行動,日本其他軍艦雖然損失不多,但這惹眼的主力戰艦卻損失不少。河內號在九二九海戰中被潛艇擊沉,攝津號被俘獲,因為龍骨受損嚴重,修復價值不大,如今停靠在黃浦江邊,準備解體。
另外名,扶桑,山城等三艘戰艦,也在深度打擊中受損。即使可以修復,那也需要時間和增加資金投入。
不過這個情報,除了長崎港內建造的名號華飛從朱兵口中得知,其他還不清楚而已。
這也是日本震怒,海軍大臣歇斯底里的原因之一吧!日本海軍省吃儉用,先後多年苦苦建設,借用了一個多億甲午海戰清國地賠款,好不容易才建設起這支東亞最強大的八八艦隊雛形,卻因為華飛的出現,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靠著海防炮,想要再擊沉完好無損的戰列艦,顯然非常的不現實。但即使如此,華飛最終還是同意了江南廠一名技師的六千噸級海輪改裝成打撈艦的計畫。一來經過幾次海上獵食後,華飛的深藍海運公司運能已經非常充足,二來港口被封,這艘即將完工的海輪也不能立馬投入使用,還不如把它改成打撈艦!
就在華飛聽著他們地改建計畫以及需要進口何種設備。如何躲避日本地海軍封鎖。從浙江或他地進口一些必須地設備時。長江口方向再次傳來轟鳴沉悶地炮聲!
怎麼回事?華飛立即站起。走到船廠辦公室地窗前。站在三樓高地窗戶朝長江口方向望去。只能看見隱隱約約地火光和感覺到炮彈爆炸隨後傳來地震動。
爆炸聲響起。上海市面游走地市民們喧鬧著逃散一空。原本感覺還有點***通明意味地上海南市。轉瞬間就熄了近半地***。
“報告。日本海軍艦隊再次逼近。炮轟吳淞口炮臺和長興島海防炮臺。據前線觀察報告。敵艦在炮火地掩護下。派出大量地驅逐艦。開始了拉鍊式掃雷作業!多發水雷都已被引爆!”
“什麼?”正準備離開江南船廠。趕回參謀部地華飛大驚。日本人地掃雷技術何時變得這麼先進了?他之所以不懼日本強大海軍。敢對日宣戰。並且無畏日本海軍地震怒。執行深度打擊計畫。一個重要地原因。就是他對水雷封鎖長江口。令日本軍艦不可深入長江航道。從而炮轟上海等城市。有著絕對地信心。
水雷戰。別說如今掃雷技術剛剛發展。即使是後世進入二十一世紀。掃雷技術。也是困擾世界海軍地一大難題。可剛才通信兵竟然告訴他。日軍如此迅速。就開始了掃雷作業。而且短時間內就掃除了多發水雷。
華飛話音剛落,吳淞炮臺和長興島海防炮基地就展開了反擊,一道道火光在黑色地夜空中忽閃忽滅。此起彼伏發爆炸聲,讓人覺得猶處後世的除夕之夜。
“轟!爆!”一道更猛烈地火光在長江口海外涼氣,爆炸聲隨後傳來。聽其聲音,卻是水雷爆炸的聲音。
華飛立即上車,想要趕往吳淞炮臺外地觀察掩體。可警衛隊長王蒙卻怎麼也不同意華飛在此交戰時刻趕往那裡,實在太危險。
華飛對此倒沒有堅持,於是命令趕回作戰參謀指揮部。剛到指揮部,最新戰報就已傳送過來。華飛果然沒有聽錯,一艘日本的掃雷艦,不小心觸碰到一枚錨雷,被炸沉在長江口。
根據參謀部地判斷,這艘掃雷艦應該是日本曾經俘獲俄國的一艘老式掃雷艦,另外其他幾艘掃雷艦,大都是從青島戰區趕來加入聯合艦隊。看來日本海軍早就料到可能會遭遇水雷,不然一開始也就不會擺出那副謹慎的進攻陣型。
其他一些掃雷艦,都是一些民船改裝,加上一些簡單的掃雷具,並非全是專業的掃雷艦。
聽完此報告分析,華飛終於松了口氣。如果這幾十艘艦艇都是掃雷艦,那可就壯觀了,華飛必然會很快陷入被動。
從此就可以看出,日本海軍畢竟是支頗具經驗的軍隊。在對德宣戰之初,就預料到這種情況,緊急改裝了一些掃雷艦。後來華飛在東海實行禁運政策,並在巴士海峽,巴林塘海峽廣布水雷,所以加速了日軍掃雷艦的改裝製造。
前方戰報陸續傳來,雖然有這些掃雷艦的加入,日本海軍艦隊趁著夜色緩慢推進,但進度畢竟緩慢。加藤的此舉不可謂不高明,在夜色的掩護下,機動地日本軍艦可以攻擊固定的炮臺。而固定的海防炮臺卻很難瞄準機動的軍艦目標。如此一來,新建的海
優勢,被大大削弱。對日本軍艦的威脅,也大為減
“命令各海防炮停止無目的射擊,不要讓日軍確定了目標,從而把我們的炮塔摧毀!”
參謀部迅速說出了他們的擔心,華飛也正好想到了這點,命令迅速被傳了出去。
海防炮停止射擊,那麼動用地還擊武器也就只有陸軍第一軍最新裝備的125mmm,152mmm口徑加農炮。這些加農炮全部都採用了充氣橡膠輪牽引式底座,在路面基礎設施較為完善的市區,非常適合機動。
海防炮不僅固定,容易遭受日軍的毀滅性打擊,而且炮彈還比較貴,儲備量有限。不像陸軍的炮彈,早就開始大批量生產,造價也控制在一定的水準。
“命令第一軍所屬重炮團,在三岔港到外高橋一帶部署一個重炮團,在吳淞碼頭到石洞口一帶部署一個重炮團,自主自由炮擊敵艦!主力機動靈活,炮擊後,要在敵人反擊前,迅速撤離原陣地,充分發揮軍校裡學來地遊擊戰術!”
“是!”在場的第一軍各級軍官頓時喜笑顏開,等了這麼久,第一軍閑在上海都快手裡長毛了。如今終於等來個機會,而且還是跟小日本的海軍幹,你說第一軍地軍官們,如何不興奮?
“司令,你放心,這次不把小日本的海軍打走,讓他見識見識我們第一軍的厲害,我就回來見你了!”第一師師長李乾玉如今可是意氣風發,身為非華飛親信出身的他,而且還是同盟會地會員,李乾玉不僅得到華飛莫大的信任,而且還擔任精銳的第一軍第一師師長。這讓李乾玉在感動之餘,一直在等待著機會,想要用戰功報答華飛,也讓軍中的一些議論聲,可以閉嘴。
華飛對第一軍軍官的任命,那是超出許多人的意料,曾經還一度引起不小地議論。第一軍的軍長,不但不是華飛地親信,而且還不是中國人,卻是很早之前就追隨華飛的德國人希伯。這位在德軍中一直不得志地退役軍官,在華飛的軍中煥發了莫大地熱情。如今不僅漢話說的流利無比,更是把家人全部遷到中國。
華飛對他信任的最大原因是,他與中國國內許多的政治政黨,都沒有任何的聯繫。除了在軍事指揮上,其他命令幾乎很少違背華飛的意思。即使在歐戰爆發後,雖然他很希望華飛可以支持德國,但用他的話說,如今他已經是自治區的國籍,不再是德國國籍了。一切將以自治區的利益為重。
第一軍的幾位主官剛剛離開參謀部,海軍的一干將領在幾大軍艦艦長的帶領下,也匆匆趕來參謀部。以高廣征為首,魏子浩,毛仲方,魯綱等海軍主將都堅定請戰,誓言與日本海軍決一死戰。被敵國海軍逼打到家門口,海軍臉上沒有光彩啊!而且他們不少都是最早起義,加入華飛的海軍,可算自治區海軍的元勳了。但在不久前結束的戰鬥,國外歸來,擔任飛鴻號艦長沒幾天的雷光炯,卻立下大功,讓他們心中覺得也是滋味。
心有意見歸意見,即使他們再怎麼覺得恥辱,華飛也不會放他們離開黃浦江,這幾艘軍艦,可是他心頭的寶貝疙瘩。對華飛而言,這些艦長越覺得恥辱,方能激起他們戰鬥的意志,知恥而後勇,不失為大善。
可這些海軍軍官不依不饒,連第一軍的炮團都得到上前線的機會,本該是他們為主角的海軍,卻只能龜縮在軍港中維修,你說他們是什麼滋味。
說到情緒激動時,高廣征甚至提到了當年的北洋水師。言北洋水師號為亞洲第一,然而怯戰未戰,終被日軍殲滅。自治區海軍雖然實力不如日本,但願死戰,以使海軍的無畏精神。以示海軍並不比陸軍空軍膽怯,也是一支勇猛的軍隊。
高廣征頭腦衝動之下,言語中的意思大有指責華飛為李鴻章,畏戰膽怯,把軍艦縮在港口內,任由日本海軍在長江口放肆。
開始的時候,幾名海軍艦長還支持高廣征,但到最後,整個參謀部鴉雀無聲,只有高廣征憤怒地聲音回蕩在偌大的房間中。
李鴻章嗎?華飛笑了笑,高廣征性格衝動,年輕熱血,這點華飛早就瞭解。雖然這對於一個指揮官來說,並不是個好的性格,但他手下的水軍,戰鬥意志卻是非常旺盛的。海軍組建以來,雖然他還未取得很大的戰果,但每次戰鬥,那種狠辣的風格,常常令人心怵,這些華飛都是瞭解的!
不過華飛不答應海軍出戰,倒和當年的李鴻章地心理可能有些相似。所不同的是,當年的北洋艦隊完全有實力和日軍一戰,而如今的自治區海軍,卻遠不是日本海軍的對手。華飛不能因為一時意氣之勇,而把新生不久的海軍,扼殺在搖籃之中。
海軍不同于陸軍,這種完全高技術地兵種,並不能因為將士們的士氣或者戰鬥意志,就能扭轉戰局。實力上的差距,不是士兵們地戰鬥精神,就可以彌補的。況且第一艦隊主力戰艦已經退回內江,此時出戰又失去激動的海域,在敵人聯合艦隊的主力炮火之下,很難取得多少戰機。
所以高廣征說到最後,不僅同行地夥伴瞠目結舌,連他自己也覺得,似乎這樣說有些過了。你說當今國內任何一名軍人膽怯畏戰,可能都還會有人相信。一路靠戰爭而崛起的華司令,行事風格強硬,鐵腕狠辣,是國外公認的鐵血鷹派代表。你說這樣的人物,會是膽怯畏戰之輩,有人相信伐?再說了怯戰膽小之輩,敢在日軍入侵山東,敢在中央政府沒有表態之際,以一人之力,對日宣戰嗎?
“司令……”高廣征醒悟過來,呐呐道,“司令,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哎,司令,你讓我們出戰吧,我高廣征願意以項上人頭立下軍令狀,不打敗日本海軍,我自裁以謝司令之恩!”
“好了!”華飛擺了擺手,站起來看著海軍諸將認真道,“你們有如此強烈的戰鬥意願,這很好,我很高興。但我們不但要有戰鬥意願,更要有戰鬥的智慧和謀略。我們不僅要取得眼前戰鬥地勝利,我們還要取得日後戰爭的勝利。”
“我希望你們記住一句話,我們地戰爭才剛剛開始,我們中華民族
戰鬥,才剛剛拉開帷幕。日後,需要你們去戰鬥地多很多,不必急於這一時之心動嘛!你們想想,即使你們出戰,徹底擊退日本海軍!但你們誰敢保證,可以把第一艦隊六艘主力戰艦一艘不缺,完整無損地給我帶回來?嗯?”
不僅其他艦長不語,高廣征也沉默了。其實他來請戰,就有抱著必死的決心。完全擊退日本海軍,還毫髮無損?這不是在做夢了,這是腦子燒壞了。
“好了,誰都沒有把握!那麼問題來了。”華飛邊走邊道,來到地圖前,指著東部廣大地海域道,“我們第一艦隊沒有了,我們拿什麼巡航我們這廣大的海域?我們拿什麼封鎖敵人的航道運輸線?這裡是琉球,曾是我們的屬國,我們拿什麼去收復?這裡是臺灣,現在被日本佔領,大家都知道他屬於誰的領土,如果沒有你們海軍,我們拿什麼去收復我們的國土?”
“大家再看這裡,這裡是庫頁島,符拉迪沃斯托克,東北大片土地。自從1858年後,俄國,一共侵佔了我們一百五十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一百五十多萬,我的同志們,你們誰記得?或許你們無人知曉,然而我卻不能忘記!”
“還有這裡,這裡……”華飛的手指依次在國境線上劃過,語調低沉,臉色隱隱藏著難言的悲痛。一個東方帝國,卻因為埋頭于奴隸式的統治,把一個輝煌的文明土地,帶到如此愚昧的境地。可悲的是,在愚民的教育下,被俄國割去地土地,當今竟然很少有人知曉了。
所有人都張著嘴,眼中的意外之色,足夠他們回去消化幾天了。他們一直認為看不懂司令,可就在剛才那一刻,在場的不少人,似乎有些懂得了司令。那些參謀們的眼睛從地形圖上移開,所有人的眼睛都定在作戰室中央掛著的那張大大的地圖上,所有人都沉默無語。
“海軍任重而道遠,願諸君謹記我言,共勉圖志!”
華飛最後一句話,久久迴旋在在場的每個人的耳中。
不知何時,這些艦長們一言不發地離開作戰參謀指揮部。不少人回去就挑燈翻書,可惜國內地史書文獻,卻很少找到相關的記載。最後不知是誰翻到一張鴉片戰爭前的清國地圖,所有人都看著那張圖發呆。海軍任重而道遠,大家此刻才明白,華飛這句話飽含了多少的期待。
在場的副官悄悄地記下了華飛剛才的一番話,次日這幾句話被整理一番,登載到鐵血軍報上,再次在軍中和社會上引起巨大地反響。一些學者開始研究相關資料,大量鴉片戰爭後,被清朝廷刻意掩蓋的史實資料被陸續登上報紙,激起了更大浪潮的愛國雪恥示威遊行。
不僅整個自治區對日宣戰地堅決被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其他各地也在這股宣傳的影響下,民意***。用戰爭雪恥,用戰爭洗刷列強留下的一切不平等條約,成為熱血年輕人們燃燒地衝動。
民意是把雙刃劍,熱血可以極大激起民眾的愛國熱情,也可以使得這個衝動滑向失控的邊緣。眼看一些地方對洋人仇視加劇,隱隱有混亂的態勢。華飛立即監管了大部分媒體,控制相關激進言論的發表。同時公佈一些甲午戰爭時期,日軍在遼東的罪行,包括在旅順大屠殺地相關照片,把這股仇恨轉移方向。
另外還命令自治政府的新聞宣傳司,組織宣傳力量,提高民眾地開放發展心態,宣傳大國包容心理。並一再宣傳法律意識,對於一切違法行為,無論其動機如何,都要嚴厲打擊。此事雖然遭到許多新聞自由人士的批評,也有人對華飛地**行為大加批駁,但事態沒有最終失控,社會的民族覺悟性卻空前提高。無論是普通民眾還是軍人,彼此地交談多了何時收回琉球島,何時收回遠北土地,成為一個熱門話題。這些都是後話,簡單略表。
是夜,收到命令的第一軍重炮團第一團第二團迅速開往預定陣地。希伯等軍部主官手癢心動,親臨一線指揮炮擊。
一師炮團一團團長夏松原來畢業于安慶測繪學堂,後來進入鐵血軍校,學的就是炮兵。原來在新軍第一團時,那時的炮兵可憐啊,僅有十幾門從美國購買的57mmm,75mm小炮。如今可真正是鳥槍換炮了,他的重炮團全是清一色的1m,125mmm,152mmm口徑的重型火炮。小於00mm口徑的火炮,是沒有資格進入重炮團的裝備序列的。
這次因為目標是海面上的軍艦,拉出來的幾十門牽引式加農炮,都有雷電汽車公司生產的15T載重汽車牽引,使用江南廠自己生產的穿甲彈。
“怎麼樣?目標容易瞄準嗎?”第一師師長李乾玉顯然比軍長希伯還要緊張,看著不斷計算相關資料的夏松,緊張地問道。
“有些困難!”夏松很快放下尺規,略略考慮下道,“我們只能根據敵人開炮的火光判斷位置,所幸這裡的地形我們非常熟悉。經過一輪至三輪校射修正後,才能把半數彈著點集中到軍艦附近!”
“三輪?不行,時間太長!”希伯立即就回道。雖然新型152mm加農炮的射速已經可以達到每分鐘6發,但是校射的速度可沒有這樣快。三輪修正後,恐怕敵艦就展開了反擊。而在沒有任何防禦設施的臨時陣地,遭到反擊後,對於炮兵來說,無疑是災難性的。“最多只准一輪校射,然後打擊二發炮彈。三十秒後,立即高速撤離現有陣地,轉移到下個陣地繼續射擊!”
軍長一發話,那就是命令。且別看希伯是個德國人,但作戰經驗豐富,而且指揮作戰一絲不芶,深的軍中各級將領的信任。這也是為何他身為外國人,最終還是擔任了第一軍軍長的重要原因。
夏松迅速在紙上計算起來,包括射擊後的撤退時間,如此一來,可以做到在射擊後一分鐘後撤出陣地,五分鐘內,全部撤出現有陣地。那時即使日軍反應過來,對此地進行模糊炮火覆蓋,他們也不會遭到損失!
“是,立即執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