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視察科技

晚上，小趙皇帝到崇政殿辦公，閱讀批示了幾個奏章。就想到進行民族融合，有一個正向融合，也有一個反向融合的問題。

　正向融合，就是周圍少數民族向漢族這個人口眾多的大民族融合。歷史就是沿著這個軌跡在融合。反向融合，就是走到少數民族地區的漢族人。由於需要與當地人交流，只能說當地少數民族的話，穿當地人的服裝。甚至違心地實行當地的惡劣的風俗，比如和親的漢族公主，在自己的汗王去世後，嫁給自己的兒子。現在漢族人到邊疆地區，還是少數人，要防止到邊疆的漢人，不但沒有正向融合少數民族，自己還被反向融合成了當地的少數民族。

　小趙皇帝下了一道詔書：

　各邊疆地區的州縣：

　我們朝廷已經把融合各民族作為我們的重要國策。但是我們要防止到邊疆的漢族人由於人數少，不得不學習當地語言，反向融合到當地民族中的可能。

　據各地報告，許多城鎮，新到了不少漢族人到那裡做生意。城鎮由於有駐軍、有官府，漢族人相對較多，當地少數民族反向融合漢族人的可能較小。

　我們到邊疆地區的漢族人，要首先安排到城鎮場鎮周圍開荒種地。他們就可以支撐到邊疆地區做生意的人說漢族話。生意人又變相支援了來邊疆地區種地的漢族人繼續保持說漢語。我們就在城市場鎮形成了一個穩定的漢語圈。

　已經學習了漢語的解放了的奴隸，也要安排到場鎮周圍，方便他們繼續用學到的漢語說話，增加他們漢語的語言能力。使他們真正成為漢族人。

　城市場鎮的漢語圈的形成，可以促使當地少數民族學習漢語。

　小趙皇帝又想起吳革說的人才缺乏的問題。看來需要下一道詔書：

　太學院及各地的學院：

　今日朕到科學院去視察，吳敏院長深感人才的困難。我們的太學院和各地的學院就是培養人才的地方。但是我們的人才，只是學習孔孟之道。根本不是發展科學技術所需要的人才。

　朝廷以發展工商業，科學技術為重要的國策。今後朝廷改變部分考試內容，以極需要人才的題材進行考試，就是必然的了。

　如果你們各學院不改變學習內容，就一定要被淘汰。

　朕建議你們增加農業、探礦、採礦、冶金、機械製造、藥物醫療、歷史地理、法律、外語等新的項目教導學生，還要及時增加新發現的科學技術教學生。

　教孔孟之道的，也要增加介紹諸子百家的內容。

　各學院要用孔子的向自然學習知識的思想、老子什百人之器的思想、孟子的民主思想，改造我們各地的學院。

　五月七日，小趙皇帝在早朝快要結束的時候，通知科學院的吳敏院長，今天上午，去視察玻璃廠、煉鋼廠、軋鋼廠。同時通知太醫院，下午將視察太醫院。

　上午小趙皇帝還是穿上書生服裝帶上兩個宦官，帶上侍衛騎上馬，到科學院。吳敏院長已經等在那裡了。

　到了玻璃廠，幾個白人師傅正在那裡忙。白人師傅見吳敏院長來了，連忙來叩頭見禮。吳敏急忙給他們介紹小趙皇帝，說：「這就是我們皇上！」

　白人師傅只是聽到過皇帝，現在小趙皇帝已經被老百姓看為神仙一樣的皇帝了、菩薩一樣的皇帝了。統一天下、解放奴隸、解除婦女纏腳、發展工商業、發展科學技術。見皇上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文弱書生。吳敏介紹肯定沒有錯。連忙向皇上叩頭，行三跪九叩之禮。口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他們已經把大宋當成他們的家了。皇上就是他們的皇上。

　小趙皇帝說：「師傅們，請平身！」

　小趙皇帝見做了許多工藝品，真是漂亮，問：「你們做過化學的試驗器皿嗎？」

　師傅們說：「我們聽見過，沒有做過。」

　小趙皇帝說：「以後請到化學的師傅，就來做。」

　化學師傅們說：「一定一定！」

　小趙皇帝對吳敏說：「你們以後還要研究做平面玻璃。」

　吳敏問：「平面玻璃用來做什麼的？」

　小趙皇帝說：「我們現在的窗戶，關了就不看見。要看見，就要開窗。到了冬天天氣太冷了，不能打開窗戶。如果我們的窗戶安裝了平面玻璃。到了冬天，不開窗子，房子裡面也是明明亮亮的。」

　吳革說：「平面玻璃還真不錯。」

　視察了玻璃廠，小趙皇帝又與吳敏一起去視察煉鋼廠。煉鋼由於用了水的衝力帶動鼓風機進行鼓風，改變了以前用人力鼓風，風力更足了。又採用了小趙皇帝的熱風的建議，同時採用了焦炭做燃料。高爐也加高加粗了，產量也增加了。

　吳敏專門找了一個師傅來介紹情況。

　面對增加的產量，師傅說：「我們產量增加了，現在煉鐵廠也快要斷頓了。」

　「為什麼呢？」

　「他們的鐵礦石，在礦山開採不出來，供應不上。」

　小趙皇帝問吳敏：「我們有兩個專門搞爆破的，在哪裡去了？」

　吳敏回答道：「聖上討伐大理的時候，我們朝廷批准了京兆府鄭國渠的整修計劃，他們到鄭國渠去指導爆炸岩石去了。」

　小趙皇帝說：「馬上到紅爐房去打制六方的鋼釬，用到鐵礦石開採上，用炸藥去炸，不會跟不上礦石的需要。」

　吳敏說：「聖上，我們的軋鋼廠把軋圓條的道增加了一條，已經可以軋六方的鋼條了。用去打炮眼效果很好。」

　小趙皇帝說：「在解決了礦山的爆破後，我們的煉鐵爐，煉鋼爐，還要改進。增加供風的鼓風機，改大還是有潛力的。還要去尋找新礦山。我們今後的軍工、機械製造，需要大量的鋼鐵。」

　視察了煉鋼廠，小趙皇帝又去視察軋鋼廠。軋鋼廠裡，小趙皇帝看，擺好圓鋼，六方鋼條，還有薄板的鋼板。

　在軋鋼廠的師傅來介紹的時候，不經意地說了一句話：「我們現在生產的薄板，用於制良心炮，人家已經宣佈暫時不要了。我們就不準備軋了，我們也快要停火了。」

　小趙皇帝說：「你們的薄板生產，這個板子厚薄一致，軋得好嗎。不需要停工，我們不是準備派兵去收復琉球嗎，需要戰船。鐵板可以做船嘛！」

　師傅問：「鐵板做船，會不會沉？」

　小趙皇帝說：「那裡會沉？只要不漏水，就不會沉！」

　小趙皇帝對吳敏說：「你們科學院，去找一些做船的師傅來，找一些鐵匠來，一起商量，用這些鐵板做實驗做鐵殼船，或者鐵木結合的船。」

　吳敏說：「臣遵旨！馬上去找做船的師傅，鐵匠師傅，商量做船。」

　小趙皇帝說：「我們的良心炮，熱氣球，要搬到船上去。船的佈置，還要找水師的將士，良心炮熱氣球的將士來商量，做好新的戰船。」

　「先做出不漏水的鐵殼船，再商量做戰船的事情。」

　吳敏感到今天陪同皇上視察，收穫不錯。又增加了研究項目。

　小趙皇帝視察提出了：一、玻璃廠做化學試驗器皿。二、做平板玻璃。三、用炸藥去礦山炸鐵礦石。今後，開礦都可以用炸藥了。四是用鐵板做鐵殼船，做戰船。良心炮、熱氣球上船，新的戰船要誕生了。

　小趙皇帝回到皇宮，用了午膳，就帶著宦官侍衛到太醫院去。太醫院的醫生，太上皇走了，新的年輕皇帝又不需要看病，輕鬆了不少。只是小趙皇帝給他們有新任務，就是研究人體。人體的骨骼、人體的血管、人體的神經、人體的內臟。又要求畫下來。任何事情只要去做，都會有結果。看似複雜的事情，皇帝一授權，很快就解決了，也很快有了成果。皇上要來視察，正是表功的時候。

　小趙皇帝到了太醫院。院長帶著一些太醫來迎接，在三跪九叩的儀式後，小趙皇帝叫院長帶著自己去看他們的成果。

　骨骼分開畫了出來，又匯了總畫了一個圖。一根骨頭畫了正面、反面、上面、下面。

　血管的走向，畫得清清楚楚。

　神經的走向，也很清楚。

　內臟、大腦的結構也畫出來了。

　各種器官，還根據實際著了顏色。

　小趙皇帝說：「你們做得不錯。在不太長的時間把我們漢族祖先不重視的、缺乏的人體器官補齊了。歷史會記住你們的功績。」

　太醫院的院長，在小趙皇帝面前不敢貪天功為己有。忙說：「這都是在皇上的指示下完成的。切割死人要犯法。如果沒有皇上給我們特別的權利。我們就不敢去對死人進行切割。成績功勞屬於皇上。」

　小趙皇帝說：「你們的成績還是你們的。朕不能奪你們的功勞。」

　太醫院院長說：「聖上要求我們找麻沸散的方子，估計就是蒙汗藥。我們買了蒙汗藥的方子。有幾個方子。我們估計這就是麻沸散。今天，我們請聖上看一看效果。」

　院長說完，就叫手下去把羊子牽來。

　一隻山羊牽來了。可能沒有給它水喝，他們就去端來了一小碗藥，讓山羊喝了下去。一會，山羊就倒了下去。

　太醫們就把山羊抬到一張桌子上。用刀子剃去它肚子上的毛，再用鋒利的刀子劃開山羊的肚子。山羊肚子裡的內臟就現出來了。太醫又用絲線把山羊的肚子縫起來。等了一會，山羊活過來。太醫把山羊抱下桌子，山羊站了起來。

　小趙皇帝看到蒙汗藥的作用，拍起手來。太醫們都學小趙皇帝的樣子拍起手來。

　小趙皇帝說：「朕談幾點對你們今後工作的一點看法，你們記一下。」

　太醫院院長馬上叫兩個記錄快，字寫的正楷的太醫記錄。剛才給山羊開刀的桌子，馬上成了記錄的案板。

　小趙皇帝說：「你們收集到了的麻沸散的方子，為我們的醫藥治療開闢了一條新路。你們要對麻沸散進行研究，力爭製出更好的新的麻沸散。」

　「還有你們要研究，製造出潔淨的麻沸散，用玻璃製出如針一樣的注射器，射進病人身體就可以局部止疼，你們就可以開刀。這就是朕對麻沸散，對你們以後研究的看法。」

　「再就是，你們可以用動物試驗，把開刀縫合的技術，練好。還要瞭解婦女的生殖結構。我們的婦女生育小孩的時候，死亡不少。主要就是不能順利生產。如果你們瞭解了婦女的身體結構，當她們生不下來的時候，你們就可以劃開她的肚皮，把孩子取出來，把婦女的傷口縫合。我們的婦女不會死亡，他的孩子不會死亡。你們就立大功了。」

　「還有打仗的時候，常常手被砍斷，你們要把骨骼接起來，把血管接起來，把神經接起來，把皮膚縫合起來。」

　「這些都要大量的試驗，先在動物身上試成功，多次成功了，再在那些特別需要的人身上試驗。成功了再推開。」

　太醫們聽得目瞪口呆，不過有山羊縫合在先，就沒有人認為是不可能的了。

　「還要跟動物換器官，看它們能不能成活。能夠成活，成功的方法就要記下來。如果我們有的人的器官壞了，以後就可以，換心、換腎、換肝、換肺、換肚子、換腸子。」

　「不試怎麼知道不可能呢？在動物身上試，一定要認真，就像在給我們人做一樣。我們利用死人知道了活人的身體結構。我們利用活著的動物做開刀的實驗，我們成功了有把握了，就可以給那些無法活下去的人開刀。挽救他們的生命。」

　小趙皇帝停了一下，讓太醫們喘一口氣，接著說：「我們的醫學界，有許多治病可靠的方子。你們要找出來。我們要建立工廠，造出合格的常用藥。病人病了，知道是什麼病，把藥買回家，就隨時可以服用。我們就可以開製藥廠了。這就是朕給你們的另一個任務，一是尋找各種病的行之有效的方子。二是研究將它們製造成品藥。」

　小趙皇帝接著說：「你們的事實證明，只要給你們任務，你們有壓力，你們就可以完成任務。你們的成績就出來了。我們的醫學就前進了。」

　五月十日，後苑造作所來報告，大炮已經按圖紙製造成功。

　剛接到報告，吳敏也來報告：「聖上，用鐵板製造鐵殼船，封水的問題已經解決。造船的師傅和後苑造作所的鐵匠師傅都認為，造船已經沒有問題了。」

　小趙皇帝說：「既然認為造船沒有問題。我們就可以按汴河的大船的樣式，先造一個船試一試。真的船造出來了。再按海船的樣子造船。」

　小趙皇帝又說：「朕剛剛接到大炮已經按圖紙鑄造完成。朕就要去把後續的事情做完。看能不能達到預定的效果。你那裡朕就不去了。你們就按朕說的，先搞一條船出來，看一看。」

　吳敏說：「臣遵旨！馬上就去辦！」

　小趙皇帝到後苑造作所的鑄造廠，見大炮已經鑄造了十門。炮彈已經製造了兩百顆。

　五月十日，小趙皇帝就在紅爐房讓鐵匠打造了一些角鋼一樣的東西，製造出一個輕巧的炮架子。還讓人做了鑽大炮內膛的工具開始把內膛搞光滑。

　五月十一日上午，小趙皇帝就裝了十顆炮彈的火藥導火索，中午，就用馬把大炮馱到黃河的河灘上，去試炮。朱慎也堅決要去。小趙皇帝見她已經是將軍了，就帶著她一起去試炮。

　小趙皇帝以前聽見過大炮炸膛的說法，也害怕炮彈在大炮裡面爆炸。先放好炮架子，把炮架在上面，又把炮彈從後面裝進炮裡，把火藥的導火索牽出來，蓋好大炮的後蓋，再加長導火索。在炮後面，他們又堆上一堆草，淋上石油。

　他們撤到後面二百米的地方，叫一個射箭水平高的侍衛射箭。這是一支神臂弓做的火箭。小趙皇帝叫大家都埋伏在沙灘上，不要動。就射箭的侍衛，射完箭，也躺下。

　一支火箭射到了草堆上，火燃起來，導火索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