睥睨 兩百一十一節 愛死你
玉妍臉上的面紗已經摘下,郭怒覺得自己快要迷失在的氣質之中。那晶瑩如玉的面龐,火焰的紅唇,宛若一汪深潭的眼睛,完美的組合在一起,就彷彿是上帝悉心雕琢的作品一般。
衣物俱都除下,月白的綢質肚兜包裹著傲人的雙峰,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朦朧動人。
郭怒穿著裡衣上床,用手挑起她那雪嫩的下巴,不由自主的吻了過去。她的嘴唇似乎有魔力一般,郭怒在覆蓋的一霎那感到全身火熱。舌頭侵入進入,兩人就在那口腔之中糾纏著,郭怒就像個飢渴的嬰孩,拚命的吸吮著她嘴中的瓊漿玉液。
唇分,兩人的嘴間還掛著一條水線,郭怒貪婪的伸出舌頭將它舔下肚去,惹得伊人呵呵嬌笑。郭怒的雙手在她的香肩玉背上不斷撫摸,鼻子貼到她耳際嗅著那迷人的體香,陶醉道:「祝姑娘,我的好姐姐,真想把你全身沒一寸肌膚都親吻個遍,你太誘人了,我這輩子注定忘不了你的。」
祝玉妍一臉歡愉的表情,臉上帶著一抹春色,玉手攔著郭怒的後頸,笑道:「好個伶俐的嘴兒,把我都說得心動了呢。」
情動才是真,至於心動,那恐怕永遠都不會有的。
當年的宋缺是什麼人物,天下第一美男子,從未嘗過敗記的高手;魯妙子,天下第一巧匠,諸子百家無所不通,更兼武功高強。模樣俊俏,這兩人她在青春少女時都未心動,何況現在已經飽經滄桑,怎會對郭怒一個毛頭小子動心呢?即便他武功強得可怕。
甚至她根本不相信郭怒是岳山的徒弟,因兩人地氣質差太遠了。她有些懷疑郭怒是哪個失落派別的魔門傳人。
魔門兩派六道,即陰癸派、花間派、邪極宗、補天閣、真傳教、其武功均來自無上寶典《天魔策》。這《天魔策》相傳原有十冊,如今只餘六冊,另外四冊在長達千年的時光中。莫名失傳。
祝玉妍猜測郭怒是那失傳四派的傳人,其原因有二,其中之一就是郭怒的思想極為邪氣,在這儒家治世的年月。叔嫂之間都要避禮,而郭怒竟說出讓她祖孫三代共事一夫的話。這不是魔門中人是什麼?另一個原因就是郭怒的功力太強了,強得祝玉妍覺得自己就像是小貓面對老虎。試想,若不是哪一派用邪法早就的秘密傳人。又怎麼會憑空冒出一個高手呢?
幸好,這人內力雖強,但精神境界根本不能和自己相提並論。
這也是祝玉妍答應和郭怒親熱地原因,若放在四十年前。面對著這樣一個無論相貌武功均為極品的人物,她肯定怕自己會對對方動心而主動疏遠,可現在不同了。都六十歲的婦人了。還怕被一個小男人迷了魂?相反。她要讓郭怒對她迷魂。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若郭怒真得了楊公寶庫。再配合著陰癸派的實力,奪取天下也不會是難事。而自己又可得到邪帝舍利,完善天魔功,何樂而不為呢?
兩人赤裸地身體交纏在一起,郭怒首度感受到了如何叫做銷魂,這女人的身體讓他感到一種眷戀。
胯下那巨物緩緩插進祝玉妍的銷魂之處,一路上就像遇到無數起伏的肉丘,不停地在他地下體蠕動著,剛進去不到一秒鐘,郭怒就感覺自己快要射出來了。
這婦人竟有個名器,層巒疊嶂。
好在郭怒也不差,他那傢伙不僅體型巨大,同樣也是男人六大名器中的「撥弦」,前端長著無數肉刺,每一次抽插都能吊起婦人無窮的慾望,生怕那令她飄飄欲仙的寶貝就此離開。
祝玉妍徹底地投入到這場歡愛之中,要迷倒郭怒,首先要迷倒自己。
除了令她厭惡的岳山之外,郭怒是她第二個男人,這一次的經歷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地快感。
當然,就她來說,這種快感遠及不上統一魔門地誌願和打敗慈航靜齋地信念,不過是一時調劑罷了。
令她震驚的是,隨著兩人交媾地進行,她的內傷竟然漸漸癒合。
男人的動作漸漸狂野起來,猛的將她翻轉身來,想母狗一般趴在床上,接著就是玉門被一個強壯的東西插入,讓她忍不住呻吟出來。
郭怒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婦人的淫態,這才發現祝玉妍的腰細得宛若水蛇一般,跟那豐滿的香臀形成鮮明的對比。
終於騎上這匹母馬了。郭怒興致忽起,舉掌在婦人雪白的香臀上不斷的拍打,發出啪啪的響聲,與二人交媾的撞擊著相映成趣。
緊接著,郭怒讓婦人側身躺著,舉起她的一條玉腿放在自己肩頭上,蹲坐插入。那二十多厘米的巨物,此時完全插入祝玉妍體內,讓後者覺得自己快要被刺穿了,卻又希望對方的這種舉動繼續下去。
一個一個的體位在郭怒的指導下完成,讓這六十年來只有過一次性經歷女人感到既新奇又刺激,非常主動的配合起來。
郭怒那巨物的前端已經插入婦人的子宮裡,大量的精華狂湧而出,燙得祝玉妍連聲驚叫,身體不斷的顫抖,接受著她六十年來的第一次高潮。
由於「天魔功」的影響,兩人終於還是沒能靈肉交感,只是在郭怒用自己的精華澆灌著她這朵長盛不敗的鮮花時,那種強烈的依戀感同時印在她的心裡。一種莫名的情愫升騰而起,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郭怒抱著美貌的婦人交頸而眠,兩人的下體仍舊鏈接在一起。
這一覺直睡到傍晚,祝玉妍才遲遲醒來。
入眼是少年俊俏的臉,恬靜地睡相就像一個孩子。祝玉妍的第一反應是要舉掌將此人打死。然後再去查詢邪帝舍利的下落。
可身子剛一動,卻感到下體有一種酥麻的感覺,低頭一看,那醜陋的物什竟然還沒萎縮下去,仍像一隻鐵杵般插在她體內。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的玉掌緩緩放下來,歎了一口氣。
同時,她也發現了身體的異樣,她已經幾年未盡一步的內力竟然又有所增長了。與此同時,經脈也隨之寬闊了一級。
雙修之法!
眼進入她的腦海裡。她立即給自己找到一個不殺郭許,利用這個男人能讓她達到「天魔功」完滿的境界也說不定。
慢慢的穿好衣服。祝玉妍坐在銅鏡前梳理著她的秀髮。
突然有一雙手從背後伸過來,覆蓋在她地酥胸上,用力的揉捏,男人那火熱滾燙的話兒頂在她的後背上。讓她莫名一顫。
郭怒在她後勁不停地嗅著,不時伸出舌頭舔弄著她冰雪般地肌膚,深情道:「我的好姐姐,好妍兒。你快迷死我了,真想和你一輩子過下去。若我當了皇帝,你來做我的皇妃如何?」
男人口中的熱氣吹在她脖頸上。刺激得她心頭一亂。強自按下心神。笑道:「貪心地小傢伙,不是說讓我陪你三日麼。怎麼又叫人家嫁給你了?」
「都怪姐姐太迷人了,我怕日後沒有姐姐陪在身邊,會相思成疾的。」郭怒用嘴唇含住婦人的耳垂,輕輕地吸吮著。
祝玉妍只覺得那耳朵上地酥麻之感十分地舒服,閉眼道:「睡了一天,人家肚子餓了呢。」
「我去叫店家送些食進來吧。」郭怒說著走下樓去。
祝玉妍見郭怒離開,長歎一聲,面對著這個男人,她始終有種無力感。最讓她吃驚的是,她發現自己已經對這個小男人動心了。當年她就是對魯妙子有了這種感覺才立即疏遠,直到後來以邪帝舍利為借口將魯妙子追殺千里,發誓要將這個令他動心地男人殺掉。
可問題是,現在她根本沒有把握殺死對方,而且郭怒還不時的撩動她。
或許,得到邪帝舍利,將天魔功練至大圓滿境界後可以摒除一切雜念。這之前,就陪那個小子瘋三天吧。
酒菜端了上來,郭怒抱著婦人疊股而坐,開始口對口的送著酒食。祝玉妍想不透這男人怎麼有這麼多下流的想法,不過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別樣的刺激。
一絲酒水從祝玉妍嘴角流下去,直到雪白的酥胸處。郭怒順著那酒痕舔下去,將其全部納入口中。每過一處,都帶著無盡的酥癢之感,讓婦人心兒顫抖。
直折騰一個多小時,這香艷的晚餐才吃完。酒為色媒人,被挑得慾火焚身的兩人迅速的進入戰鬥,開始了另一輪奇妙之旅。
雲雨初歇,祝玉妍像個小女人般躺才郭怒懷裡,微喘著粗氣。這種工程,比她跟人打鬥一場還累人。
「出去逛逛吧。」郭怒親吻著婦人的臉蛋說。
「嗯。」祝玉妍順從的點點頭,她心中已經下了決定,在得到邪帝舍利之前,好好的享受一番也不錯,至少那滋味實在是讓她無法忘懷。
但若是郭怒敢騙她,手中根本沒有舍利。那麼就算是殺不了郭怒,她也會讓陰癸派不斷搗亂,讓這個男人一事無成。
若真能得到舍利,那應該能勝過這個男人吧,到時候再殺不遲,她可不會留下這麼大一個破綻在人間。
就像邪王石之軒一樣,對碧秀心這個妻子動了真情,於是設計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對自己的女兒有愛,又設下圈套謀害自己的女兒,好讓自己的魔功毫無破綻。
千百家似圍棋局,十二街如種菜田。
長安郭城共有南北十一條大街和東西十四條大街,縱橫交錯地把郭城內部劃分為一百一十坊。其中貫穿城門之間的三條南北向大街和三條東西向大街構成長安城內的交通主幹,其中最寬敞的是等若洛陽天街的朱雀大街,闊達四十丈,餘者雖不及朱雀大街的寬闊,其規模亦可想見。
長安除朱雀大街外,最著名就是位於皇城東南和西南的都會市和利人市,各佔兩坊之地。市內各有四街,形成交叉「井」字形的佈局,把整個市界劃為九個區,每區四面臨街,各種行業的店舖臨街而設。每區之內,尚有小的巷道,便其內部通行。兩市為長安城最熱鬧的地方,酒樓食肆不少更是通宵營業,為長安城不夜天的繁華勝地。
郭怒牽著祝玉妍這個妖婦漫步在大街上,不時的對兩邊的景象指指點點。祝玉妍則像個柔順的妻子一般跟在郭怒身邊,對郭怒的問題加以解釋,無不見解獨到。
若讓武林中人看到了這種場面,保不住會把眼珠子突出來。何時心狠手辣的陰後變成這樣了?
突然,郭怒拉著她跑到一家珠寶店。
那店夥計早被祝玉妍的仙容給驚呆了,木訥的不能說話。
郭怒自顧自的為祝玉妍挑著首飾,最後卻選了一朵模樣普通的珠花,親自為婦人戴在頭上。
那樣式普通的珠花,到了玉人的發間,陡然身價倍增,變得熠熠生輝,嫵媚無比。
在郭怒幫她戴珠花的時候,祝玉妍的眼睛突然有些朦朧,從沒有男人這樣呵護過她,疼惜過她。其他的男人不是對他畏懼,就是自慚形穢,根本不敢跟她說一句話。而那心高氣傲,才情縱橫的魯妙子,也是對她彬彬有禮,不敢越雷池一步。這一刻,她終於體會到女兒家被人疼愛的幸福感了。
她也終於肯定,自己確實對這個小男人動情了。
但這更加堅定了她要殺死郭怒的想法。
兩人就像情侶般在街道上漫步,由於祝玉妍的關係,不時的有登徒子上來尋事,都被郭怒三拳兩腳打跑了,到了最後甚至打慘了一個高官公子,引得官兵追來,二人才黯然的結束了這溫馨的路程。
客店已經不能回了,祝玉妍帶著郭怒來到魔門在長安的一處據點。
剛一進房,婦人急不可耐的撲到郭怒懷裡,主動索吻,喘氣道:「郭郎,快給我,人家想你,快給我!」
這或許是最後的瘋狂吧,祝玉妍已經下定決心要殺死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了。
郭怒看了她急色的模樣,心中慾火升起,野獸般的撕裂了婦人的衣物,蠻橫的騎在她動人的嬌軀上,開始了辛勤的耕耘。
一次次的衝擊,讓祝玉妍覺得自己就要融化在男人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