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劍 一百一十五節 妖魔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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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上一章頭暈了,紫月被李文秀抱走了的,竟然有出現,我馬上去改下。)
「小玉,小玉!」郭怒在假山後面輕聲喚道。
小玉聽見郭怒的聲音,心下歡喜得緊,看了看四下裡無人,這才繞到假山後,撲到郭怒懷裡,哭訴道:「公子,小玉想死你了呢。」
「傻丫頭,才幾個小時不見,至於這樣嗎?」郭怒撫摸著小玉的腰肢、香臀,打趣道。
「小玉一刻也不想離開公子,眼睛裡看得到公子,手能摸得到公子,小玉心裡才安心。」小玉邊說,邊胡亂的親吻著郭怒的頸部。
「小玉,你那個宮主好凶呢,只有把她制服了,咱們才能永遠在一起。」郭怒摸出一堆藥物,一一解釋道,「這藥名叫『愛你一條柴』,專給女人吃的。不過你們宮主武功高強,不知道有沒有用,再加上這些就要保險些,這是『陰陽合歡散』,這是『修女也瘋狂』,這是『寡婦夜插門』,這是『醉生夢死石女樂』,這是……你把這些一股腦的都跟你們宮主吃了,到時候你們就做姐妹,好好地服侍我。」
小玉接過那些春藥,堅定的點點頭:「小玉一定要讓宮主做公子的女人。」
郭怒心頭一樂,這個小玉可是溫婉兒的貼身侍女之一,他就不信這麼多春藥都放不到她。
「無恥淫婢,竟然裡通外人來謀害宮主,去死吧。」奉命跟蹤小玉的青鸞已經偷聽多時,聽兩人說得無恥,這時再也忍不住了,立即跳了出來,揚手一片飛針散過,便入下雨一般。
「我靠!」郭怒抱起小玉,踩著「十方步」不停躲閃,這種無差別攻擊「凌波微步」的作用根本發揮不出來。
「公子,小玉該死,壞了公子大事!」小玉哭泣著自責。
「死個屁,這種小角色老子都對付不了,以後還怎麼混!」郭怒口中罵道,祭出「嗜血魔刀」,腳下踩著「凌波微步」,轉眼就衝到了青鸞面前。
「叮鈴鈴!」青鸞手腕上的鸞鈴不住搖動,帶著一種類似於超聲波的聲音發散向四處。
郭怒雖然聽不出這聲音的玄妙,但也看出來她是在報信喊人,詭異的一刀擊出,劃斷了那鸞鈴的絲線。聲音乍然而止。
「臭男人!」青鸞想不到這男人的武功如此高強,現在她明顯不是對手,只好破口大罵,討點綵頭。
「青鸞姐姐,公子香得很,才不臭呢。小玉一輩子都聞不夠。」小玉像只考拉熊一樣掛在郭怒身上,嬌笑道。
郭怒斬斷了青鸞的幾次攻擊,刀背一掃,點中了青鸞幾個穴道,問小玉道:「這裡有什麼隱秘一點的地方,我們去躲一躲,你們那宮主馬上就要來了。」
「公子是想吃了青鸞姐姐吧,呵呵,跟我來。」小玉從郭怒身上跳下來,上前引路。
...
「清影,這裡是怎麼回事?」等雲真子一走,溫婉兒的臉頓時拉了下來。
「宮主,你說什麼?清影不懂呢。」蕭清影裝傻道。
「你的處子怎麼被破了,你不是最討厭男人嗎?」溫婉兒心裡已經大概知道是誰幹的好事了。
蕭清影嫣然一笑,走到溫婉兒面前,碰起她的嬌面,說道:「婉兒,咱們從小親若姐妹,我心裡也愛你得緊。只是,那男人的滋味實在美妙,比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都要美妙。婉兒,你也來做公子的女人吧,咱們一起服侍公子,以後我們還可以在一起的,何樂而不為呢?」說完,她已經吻在了溫婉兒的唇上,兩個豐滿的身子不停摩擦,不時便出來急促的呼吸聲。
「哼!」溫婉兒突然把蕭清影推開,眼淚簌簌地就流了下來,「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了,為什麼連你受不了男人的誘惑,你的『不動心訣』呢?」
蕭清影把錦被掀開,漏出吳菡赤裸的身體,笑道:「不光是我,你的女兒剛才也受了公子的恩寵呢。若婉兒你們母女倆能同時服侍公子,我想公子一定會很高興的。」
「不可理喻!」溫婉兒氣急,突然停到鸞鈴的示警聲,也不再跟蕭清影糾纏,飛速的從窗戶上縱出。
「好妹妹,你也是公子的女人嗎?」蕭清影擁著袁美菱,吻著她的耳垂說道。
在山洞裡,溫爾卓的那些女人就差點讓郭怒失去神志,那就是「極樂合歡大法」在女人身上的效果。這蕭清影雖然只跟郭怒有過一次合體之緣,但她本身武功就高,如今滿身的媚惑之力,袁美菱哪裡受得了,不多時便半推半就的和蕭清影滾到一起。
蕭清影說她厭惡男人,這另一層意思便是喜歡女人,說穿了就是女同,而對像正是百花宮的宮主,她的手帕之交溫婉兒。兩人遭逢了那次百花宮大劫後,同命相連之下便搞到了一起。以兩人的關係,郭怒跑去找小玉下藥而不是求蕭清影,真是捨近求遠。
溫婉兒怒火沖天,這時得到郭怒的消息,立時有了發洩的人,恨不得將其一寸寸血肉骨頭折磨而死。
那假山之後,一串斷掉鸞鈴掉落在地上,哪還有人在?
溫婉兒氣得雲袖一甩,帶起一陣罡風砸在假山上,立刻把那假山砸得四分五裂。
「轟隆隆!」後山傳來一陣爆炸聲,正是山洞那邊。
溫婉兒心頭一緊,難道是那小子把他放出來了?不可能啊,鑄造鐵鏈的時候根本沒有用鎖,擺明了要把那人關上一輩子的,而且那時北海鐵精,哪裡那麼容易能弄斷。
溫婉兒還是放不下心來,又飛身朝山洞跑去。
...
「好個洞府,打掃一番,倒是個修道的好所在。」雲真子在甬道裡一邊啃著雞腿,一邊打定主意,以後就在這裡安家了,沒事出來溜躂溜躂,偷偷見見她們母女,倒也悠閒快樂。
雲真子一路走下去,走到那石門前,跟郭怒起了相同的心思,奇怪道:莫非這裡還有什麼寶貝不成,藏得這麼隱秘。咦,這裡面怎麼還有笑聲?
溫爾卓秀氣修長的手一扭,那北海鐵精打造的鐵鏈「咯咯」脆響,「噹」的一聲,那鐵鏈終於被他扭斷。
接著是右手鏈,腳鏈,一一斷裂,「嗨」,他雙手同時用力一拉,拴在他脖子上的鐵鏈應聲而斷。
「哈哈哈!」溫爾卓看著手中斷裂的鐵鏈,看著滿地妻女的屍體,轟然大笑。
溫爾卓走到石門前,一掌砸去,只聽一聲悶響,石門完好如初,反而是他的手被震得生疼,不禁鬱悶地想:這是什麼石頭,比那鐵鏈還硬?
雲真子隱約聽到裡面有男人的笑聲,疑惑之下,附耳貼到石門上去聽個究竟。只是那笑聲卻突然停止了,這讓雲真子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正當他準備拿開耳朵的時候……
「轟隆隆!」石門上傳來一連串的悶響,宛若春雷陣陣,每一聲都打在他的耳邊。
溫爾卓那一掌,雖然對石門絲毫無損,但其磅礡的掌力,也令石門振蕩不已。這雲真子把耳朵貼到石門上,無異於為那石門提供了宣洩的地方,那一掌裡蘊含的一小部分力道,直接傳到了雲真子耳朵裡。
雲真子滿腦子嗡嗡作響,走路東倒西歪,早就分不清了東南西北。
溫爾卓連拍幾掌毫無作用,心頭尋思:若是以前,還可以等那些送飯的進來再下手,可現在我那嬌滴滴的女兒不管她老子的死活了,怕是再也沒人進來,只有靠我那便宜徒弟了。
溫爾卓盤膝坐下,全力感應著他留下郭怒體內的那幾道真氣,可搞了大半天毫無所獲。
難道這小子已經下山去了,不對啊,他下山的時候我也應該能感應。難道他把我的真氣融合了?也不對,他那功法雖然奇妙,能吸人內力,但吸過去和真正變成自己的可不一樣。老子現在體內的幾十道精血真氣都還在亂竄,他小子哪有這個能力?
不過現在怎麼出去倒是個問題。溫爾卓回到看看那幾十具乾癟的屍體,心想,雖然沒什麼肉了,但還能支持些日子,只是我還要靠挖地道出去?
雲真子在原地轉了四五圈,終於恢復點神志,崇敬地看著那道石門,心想:這是什麼厲害的法寶,震得佛爺我毫無反抗之力,且看能不能收服它。
雲真子拂塵一甩,念起了收物法咒,只是念了半天卻沒有絲毫反應。眼角瞥到那個被摸得光滑的把手,試探著一按。
溫爾卓正自為奈何不了一道石門而鬱悶,卻聽「???」的聲音響起,那石門竟然自動打開了。大喜之下,那石門只升起了一尺左右,他就倒地滾了出去。
「咦,這位道友,你是百花宮的前輩嗎?」雲真子見裡面滴溜溜的滾出個人,好奇道。
溫爾卓見了雲真子的打扮也是一愣,但隨即看出其一身本事,那強大的修為讓他「食慾」大震,猛然一掌擊出,笑道:「好鮮美的肉食!」
溫爾卓本來就要強於他,又是近身偷襲,雲真子哪裡躲得過。只見他一道全身金光大盛,一道光幕正好抵住那掌力,但隨即也被打破,溫爾卓的手掌在他胸前打個實在。
「噗!」雲真子一口鮮血噴出,剛才那件自動的護身法寶也被人一掌擊碎了,等他問道溫爾卓身上的味道,心頭大駭,「好血腥的氣味。」
「疾!」雲真子手中拂塵飛出,化作萬千絲線,形成一道大網罩下,同時掄起金缽,當作板磚,當頭砸去。
溫爾卓不及躲閃,被那拂塵大網罩個正著,一時間失去了行動力,眼前金缽的黑影越來越大,眼看就要砸到頭上。
「嗨!」溫爾卓雙手抓住那些絲線,用力一撕,那冰蠶絲特製的拂塵竟然沒他用蠻力撕個粉碎。
「彭!」金缽砸在溫爾卓的額頭上,泛起萬道「卍」字光芒,砸得溫爾卓頭腦發暈。
「妖魔受死!」雲真子抽出桃木劍,攪著符咒直戳向溫爾卓的心臟。
「好爽!」溫爾卓哈哈一笑,一手抓住那桃木劍,用力一扭,那珍貴的道家法寶被折成兩截。
雲真子心頭又氣又怕,甫一交手,自己就損失了兩樣法寶,這架還打個屁啊。
「操你姥爺的,老子砸死你。」雲真子雙手亂撒,數百道各類道符齊齊砸向溫爾卓。
「轟轟轟!」爆炸聲響個不停,溫爾卓全身都被罩在火光煙霧之中。雲真子也不好受,剛才桃木劍被對方抓住的時候,自己的法力竟然從那劍上被吸出去好些。
「氣死我了,啊……!」溫爾卓暴怒著從煙霧中走出,正想著捏碎雲真子的骨頭,一道金光迎面飛來,躲之不及,腦門又被砸個正好。
「還是金缽好用,阿彌陀佛,回頭再去陳家村定做一個。」雲真子一揮手,斷裂的桃木劍從地上飛起,刺向溫爾卓的後心。
「哈哈哈!」溫爾卓一陣震人心魄的笑聲響起,眼中一道金光射出,弄得雲真子動作一滯,竟然出現了瞬間的失神。
「好肉食啊!」溫爾卓趁這一瞬間已經握住了雲真子的手腕,後者體內的法力飛速的流進他的體內。
「妖魔好手段!」雲真子全身疲軟,好不容易摸出幾道雷符,全力砸向洞頂。
「轟隆隆!」一塊塊碎石落下來,越來越多,甬道裡很快就塞滿了石頭,而溫爾卓還拖著雲真子不斷的躲避著,繼續吸他法力。
「轟隆隆!」雲真子打出最後一道雷符,山洞徹底踏了,將兩人埋了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