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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和小書生》第17章
第十七章、

 衛修摸著容心遠溫熱的肚子,臉頰在那暖暖的脖間磨蹭著。他可不能坐以待斃了,本來他還是很厭惡他那軟弱的生父。

 畢竟如果當年不是他在他母親和陽宗間猶豫不決,那他母親大可安安穩穩在外平安的過一輩子,那裡會被人害死。

 如今還累的他不能好好抱著媳婦兒歸家,反倒要給他種什麼勞什子生死蠱。

 他與媳婦兒在堡中呆了幾日,終於等來了老六。老六給容心遠把了會脈,面上紋絲不動。他眼神示意衛修與他一同出去,便轉身推門而出。

 衛修親了親容心遠的臉,便也跟著一起出去了。容心遠坐在原位,好一會便有一位侍女走了過來,施施然的朝他行了一禮,是與之前的截然不同的禮遇。

 容心遠當下便回了一禮,侍女請他去沁林園,堡主想要見他。容心遠想到這幾天所瞭解的,衛修似乎與這個堡主關係不甚很好的樣子。

 他猶豫了番,正想回絕,便瞧見那侍女猛地跪下,不停哀求。容心遠被嚇的倒退一步,見那侍女已然啜泣連連。容心遠無法,只能隨著她一同去了沁林園。

 沁林園鬱鬱蔥蔥,流水小橋,倒是一片上佳好景。容心遠遠遠地便瞧見一個一頭白髮的男子端坐在亭苑裡,本以為該是有些歲月,怎知到了更前才見到那令人驚艷不已的容貌。

 容心遠幾乎呆滯住了,他有些遲疑道:「堡主?」

 據他所知,堡主該過四十有三,如今這般模樣,怎麼都匹配不上。他遲疑得很,卻見對方大方點頭,溫和的抬手讓容心遠落座。

 容心遠安靜坐下,低眉瞧著杯裡的清茶,看著裡面的葉梗起伏。堡主也沒說話,他也沒說,兩人沉默的坐了好一會,忽而聽到堡主道:「修兒該尋你急了。」

 容心遠眼睫一顫,敏感的從話語間摸到了什麼。他沒接話,只是心思不停的轉著。總覺得堡主和衛修間,不太對勁,可他又所知甚少。

 猶豫間,堡主突然伸手過來碰他的臉,容心遠驚訝後退,卻依舊被摸了正著。那手還沒在他臉上多久,便被人狠狠捉住了。

 容心遠偏頭一看,就瞧見一臉怒意的衛修。容心遠立刻站了起身,衛修則是眼神凶狠的看著陽宗。

 陽宗笑道:「不過是讓你友人過來喝杯茶,何必如此防備。」

 「你想幹什麼。」

 「老六那孩子我也很久沒有見過了,讓他來見我一見吧。」

 「你想見便去找,我還能攔你不成?」

 陽宗不再說話,衛修拉著容心遠急匆匆離去。手勁大的很,還帶著一絲慌意。容心遠看著衛修,心裡疑惑愈發加大。可問衛修,對方也不說,只是搖頭讓容心遠日後萬萬不可靠近這堡主。

 那人心思深沉,狡詐奸滑,千萬別送上去給他算計。這次容心遠會被抓過來,都是這堡主出的主意。容心遠聽後哭笑不得,還道是怪著陽宗綁他一事,小孩子氣。

 衛修見媳婦兒誤解,也不解釋。這些事情,媳婦兒知道越少越好。

 兩人呆在堡中,倒是過了有一段清閒時日。自打二人相識以來,倒還真沒有過這般溫情相伴的日子。容心遠的害喜狀況愈發嚴重,整個人都吐的蠟黃蠟黃的。

 衛修不敢讓陽宗得知容心遠身子有消息,便只能每日去換血的時候道是自己身體缺血,需要補補。

 陽宗不疑有他,畢竟如果衛修挨不到四十五天,那才事大。各種貴重的補品被燉好如流水般不停往衛修房中送。

 衛修與容心遠一直待在一塊,於是乎那些補湯燉品,一溜煙都進了容心遠肚子裡。當然,有些與容心遠相剋的,自然是衛修自己來喝。

 容心遠被這同大補下,總算把之前的肉長了回來,整個人都珠圓玉潤的,有肉了不少。

 弄的衛修晚上抱著人睡的時候,摸著那細膩柔軟的皮膚,下身蠢蠢欲日,又不敢真的動真格,憋屈的不行。

 雖然每天固定換一次血,但他自身還是吃了不少補品的,補的熱血男子,夜夜旗幟高舉。

 容心遠也好不到那裡去,衛修每天摸摸蹭蹭的,弄了好半響又不弄,搞的他不上不下的。這天夜裡,衛修伸到他領子裡,捏著他的奶頭揉了好半天,呼次呼次粗重的呼吸響了半天,最後還是把手抽了出去,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睡。

 那麼多天被人放了火就跑,是神也沒辦法受的了。此時容心遠已經有孕快兩個月了,身子已經有些敏感。他生氣的一個翻身,就將衛修壓在了身下。

 衛修一驚,他鼓囊囊的下身就被媳婦的有肉的翹臀壓住了,還往在上面一搖一搖的晃悠著摩擦他的下體。

 他漲紅了臉,掐著容心遠的細腰讓人下去。可惜他家媳婦兒好似打定主意要強他一會,非但不下去,還一直不停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還把他衣服扯了開來,去揪他的乳首。

 「媳婦兒,乖,你現在身體還不能進行房事。」

 「衛修,你還真當我是姑娘家補課,前面不能進去,難道後面還不能麼!」

 這話一說,衛修當下直罵自己是蠢貨,但他還是猶豫道:「即便是用後面,也不太好吧。不能劇烈運動啊。」

 「所以你別動,我來。」

 衛修欲哭無淚,容心遠已經伸手把他的衣服給扒掉了,埋頭就咬了一口他的胸肌,在上面留下一一排牙印,以示報復。

 容心遠不讓衛修動,他一動自己就喊疼,搞的衛修只能僵在那處,一動不動如化石,只留下身硬邦邦的頂著褲襠,難受的緊。

 容心遠微微抬起下身,窸窸窣窣的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上衣卻沒脫,露出兩條光溜溜的腿,被上衣的衣擺擋著,猶抱琵琶半遮面,腿間景色若隱若現,更是勾人。

 衛修鼻腔一股炎熱,就覺得自己想要流鼻血,他咬牙盯著那裡,整個人都蹦的死緊。他媳婦兒一手壓在他肩上,一手沾了脂膏微微抬起屁股,臉垂著,手往後摸索著,給自己潤滑。

 潤滑就算了,屁股還要一擺一擺的,腿間的嫩肉一下下的刮搔著他。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去,濕漉漉的陽莖一下子彈了出來,打在了腿間的嫩肉上。

 容心遠嗔了他一眼,依舊不讓人動。只是紅著臉頰,一點點的擴張的自己的後穴。那含羞帶媚的一眼,逼的衛修控制不住,伸出雙手就這般鉗住那兩團臀肉。用力往外掰。

 衛修沙啞道:「我幫你打開,你自己在裡面弄弄。」

 說話間手掌一收,臀肉順著指間的縫隙溢了出來,綿綿軟軟的肉讓他又戳又揉,一不小心手指就沒入了前方濕嫩嫩的花穴,一下子弄得容心遠微微叫了聲,整個人軟了下來。

 衛修道了聲對不起,便收回了手。容心遠撐起了身子,水淋淋的穴兒擦過衛修健壯的小腹,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

 容心遠坐直了腰身,含著脂膏的後穴一縮一縮的,微微開著一個小口。雖然之前被肏了好幾次後穴,但容心遠還是有些緊張,更何況這次是自己坐下去,光是羞恥感就已經耗了他不少氣力。

 他抬了抬身子,雙臀靠上了那賁張的巨根。小穴對上了那肉冠,一點點的往下坐。 前端吞沒的最為困難,容心遠吃不下去,只能伸手掰著自己一邊的臀肉想把穴口拉開點,

 衛修的雙手摸上了他的胸口,自從懷孕後,衛修便不讓容心遠再裹上束胸,反而讓他穿寬鬆的衣服,以免把那將來要出奶的兩個寶貝裹壞。這下可就方便了衛修了,他把那寬鬆的衣服一撩,便直接摸了進去,那兩團綿軟的乳肉就落入他手裡。

 他用手掌包住揉了揉,繼而用兩指捏起了那兩顆長大不少的乳珠,用帶著微疼的力道擰捏著。微微壓在那乳珠中間的凹陷往裡面壓。

 容心遠嗯嗯兩聲,抖著身子就這般往下坐。粗大的肉根一下子破開緊致的後穴,肏進了深處。被這麼措不及防的一坐,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顫抖了一下。

 容心遠感受自己的臀肉拍在了對方的胯間,便一下子再也不想動了,只是含著那一根,後穴有一下沒一下地收著,懶洋洋的貪著歡。

 衛修那裡忍的這般溫吞的歡愛,當下便握著容心遠的雙胯,支起自己兩條腿,就開始一下一下的往上肏。

 容心遠驚叫了聲,被肏的起起伏伏,雙臀一甩一甩的拍打著對方的臀間,啪啪作響。他被肏的不停往後倒,只能挺著兩團不停緩動的小綿團往後倒,雙手撐著自己,配著著節奏努力往下坐。

 奈何衛修的腰勁和力道實在過於狂烈,臀肉剛往下拍巨根就深深的頂入了肉穴,肉穴剛往上抽離,便不依不饒的追了上去肏了又肏,只把容戲遠肏的嗯嗯啊啊的,滿頭大汗。

 實在是忍不住,衛修坐起身子,把人摟入懷裡,把自己臉頰埋入那微微隆起的胸前,就著懷裡人雙腿大開的姿勢不停往上肏。

 他的臉頰蹭了蹭那滑膩的乳肉,便聞著奶香般嗅到了那顆紅紅的乳頭面前,用堅硬的鼻端頂了頂,頂的容心遠發出一聲含糊的哭叫聲,便一口含了進去,裹在嘴裡吮吸的嘖嘖不停。

 後穴的嫩肉被粗大撐開,讓那粗黑的一根在軟白粉嫩間來來回回的抽插著,不一會,股間就被肏出了性愛的痕跡,白色的脂稿被肉根磨得團團糊在股間。在那被肏的通紅的股間嫩肉裡,顯得更是淫穢。

 胸乳被吃的嘖嘖作響,容心遠咬著下唇忍受著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擊。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後穴近乎諂媚的含著那根陽具,也控制不住波波浪潮拍打在他身上逼出的羞人聲響。

 兩人緊緊糾纏間,還微脫去的衣物團團堆積,擋住了那羞人的事情,卻可以在那迅猛的聳動,可以感受到兩人肏的有多麼凶狠。

 容心遠緊緊夾著衛修的腰,被人推倒在了床榻上,雙膝被人用手握著往一旁拉,粗大的陽具剛一抽開,便濕漉漉的頂在那被肏開一個小口的後穴裡,一肏而入。

 裡面的淫水被一下子逼了出來,擠壓到穴口處,流進了臀縫溝裡。衛修雙手握著臀肉,用力揉搓拉扯。肉莖深深的沒入穴口後,還用囊袋頂在穴口處不停的碾壓著,彷彿要把雙丸擠進去一般。

 嚇的容心遠又怕又渴望,前面濕的一趟糊塗,若有若無的用嫩穴蹭著男人猛烈拍擊他的結實小腹。很快,他的小心思被發現了。衛修一邊道著是為夫的錯,一邊停下了動作。

 伸手摸到那濕淋淋的穴口處,試探性的伸入一指。然而飢渴已久的花穴一下子就吞沒了他的手,還不停的吮吸著。

 衛修笑著,狠狠的撞擊著後穴,一邊肏一邊插入了二指,讓二指埋在穴口處猛烈晃動著,大拇指壓著肉蒂時輕時重的逗弄。

 嫩穴被晃出了一串串水珠,穴道猛地抽搐著。後穴更是收的緊緊的。衛修幾近凶狠的把後穴肏開,肉冠在裡面撞擊著敏感處,直把那處肏的服服帖帖為止。

 容心遠被前後玩弄,加之乳頭被人不停吸咬,很快就迎來了高潮,丟了一次。衛修可不輕易能打發。他把被肏的癱軟的媳婦兒翻了個身子,從後綿順著安敞開穴口肏了進去。

 深深的埋入後,他便壓在那汗淋淋的身子不動了。容心遠饜足的身子被壓著不太舒服,晃了晃屁股想要把那插的他裡面滿滿的肉根晃出去。結果她的衛修摟著她雙膝,把他整人都抱了起來。

 肉根在步行間一下下的往穴裡頂著,容心遠軟著身子,穴肉軟軟的含著那根勃發。衛修怕容心遠受不住,便抱著人走到了窗邊,窗口對著院落,窗外的花開的正艷。衛修讓容心遠雙腳踩在窗邊,一手伸出去折了朵花,帶到媳婦兒鬢角邊。

 一邊挺腰擺胯,肏的身上的美人而髮絲凌亂,花也歪歪扭扭的滑了下來,落在了胸口處。衛修抱著人從窗口上下來,將人放置在地上,拿著那多花的花莖一路滑到那凸起的乳首處,用那細細的花莖在那乳珠前的小洞出刮搔著,微微往裡面探入。

 刺痛麻癢的感覺讓容心遠猛地一彈,想要躲開,卻被按住了,只能咬唇含淚的忍耐著按花莖在他乳頭的小凹陷裡來回穿刺著。

 終於,衛修玩夠了,捻著那花一路向下,摸到了兩人的結合處。他把自己的大傢伙抽了出來,把花去莖塞入了那敞著小口的後穴中,復而將肉根頂了進去。

 一下下的頂撞間,花瓣在兩人交合的地方被磨成碎片,伴著清液擰著花泥。穴口處紅紅白白的,還染著花香。

 衛修笑著揉了揉容心遠的小腹,在對方耳邊低聲說:「倒是弄的一手好花泥,可用來給你點點降唇呢。」

 容心遠似羞含怒的望著他,雙腿軟綿綿的敞著那處,也就任由著他弄了。

 說來他們也到此處一個月有餘了,衛修想著動作卻愈發溫柔熱烈,緊緊的纏著容心遠不停的歡好。

 床上,地上,門邊,還被定在了梳妝鏡前弄了好一會。衛修還勾著他後穴裡的花紅給他唇邊抹,笑道給他上妝,只可惜沒有眉筆,不能畫眉。

 氣的容心遠狠掐了把衛修的手臂,道自己不是女子。然而卻還是赤裸著身子,秀髮散落在光滑的脊背上,被人壓在鏡子面前從後面一下下的貫入。

 等他射到都是淅瀝瀝的清液後,衛修已經在他後面射了三次了,濁液滴的他一腿都是。衛修終於放過他。讓人打來湯水,溫柔的把容心遠放了進去,一點點給他梳洗著。

 也許是氣氛太過纏綿,容心遠酡紅著臉,忍不住勾著衛修的脖子吻住了對方的薄唇。他想,他怎麼能這麼喜歡這個賊頭子呢,喜歡到即便是不願意有的東西,也想給這個賊頭子守住。

 結果衛修非但沒理解到容心遠的一時溫情,反而興致大發,進了浴桶裡將人壓在那裡肏的水花四濺,容心遠的一條腿還掛在木桶外一晃一晃的。熱氣中,兩人緊摟著彼此互相吃著嘴兒,時而悶悶地調笑幾句,容心遠羞惱的將人捶了幾下。

 待到混亂的洗浴終於完畢,容心遠已經困頓不已了,誰知衛修上床後,把被子一裹,壓在容心遠癱軟的身子上,又把孽根頂了進去。

 容心遠已經沒有掙扎的氣力,只能在搖晃間沉沉睡去。

 夢裡的搖晃似乎永無止境,他有些生氣,黑暗中甚至有些責怪衛修的慾望無度,也不考慮考慮孩子。他怒而醒來,卻發現自己早已不在房中,而是在一輛馬車裡。搖搖晃晃也是馬車在走動。

 他撐著酸軟的身子,勉力的打開了車門。外面趕車的是老六,對方望了望他道:「還是回去再躺一會吧,這孩子現在可經不住折騰。」

 容心遠雙頰一紅,啞著聲音道:「衛修呢?」

 老六的眼神暗了暗,復而道:「我得先把你送會山寨,老大他還有其他得事情要做。」

 容心遠似懂非懂,但瞧著老六也不會再與他說什麼的模樣,終究還是收回了身子,回到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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