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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槍,走火!》第15章
  遲到表白

  周日下午權念東又來了一趟學校,給了我一張學校對門超市的購物卡,整整兩千塊,說是上次翻譯的酬勞,又說他有個朋友開翻譯公司,想介紹我去打工。我猶豫了一下拒絕了,上學期攢的學費都沒用上,省著點花應該能撐到明年春節,雖然教授說我大概可以保送,但以防萬一我還是得準備參加研究生全國統一考試,復習會很緊張,再說……再說燕詳知道了一定會生氣,雖然我有時候心裏怨恨他,可畢竟不願意違拗他的意思。

  權念東說尊重我的選擇,臨走上了捷豹又從車窗探出頭:“小樹,昨天的事,我跟燕詳解釋過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我點頭,心裏很感激他,從我們第一次見面起他對我一直很照顧,有時候我覺得他比我哥對我還好。

  我繼續著平凡的校園生活,因為不用再出去打工了,時間忽然一下子空出來許多,覺得挺不習慣的。

  平時還罷了,除了上課就是自習,週末就比較無聊了,我朋友又不多,只能去廣場和不認識的人玩玩滑板和排輪,慢慢熟了也交到幾個朋友,感覺不錯。

  因為怕打擾燕詳的工作,我沒敢給他打電話,有一次深夜他卻打給了我,大約是喝醉了吧,電話裏他細細詢問了我的生活和學習,羅裏囉唆問了很多車軲轆話,我卻一點都沒覺得煩,之後的很多天都很開心。

  國慶日長假前一天,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去看我媽,臨走前才想起來應該給燕詳打電話報備。

  電話響了一聲就通了,燕詳“喂”了一聲,我說:“詳哥,我買了今晚的火車票,想回家看看我媽。”

  他沉吟了一下,說:“幾點?”

  我說十點半,他的聲音不容辯駁:“七點半我接你吃晚飯,然後送你去車站。”

  我只能說好。

  掛了電話我莫名其妙有點興奮,想了想找出權念東給的購物卡,跑到對面超市買了些老家沒有的特產和時令水果,又買了一箱啤酒。

  回到宿舍三個舍友都嚇了一跳,二條說:“陳樹,你腦袋被門夾了?鐵公雞怎麼拔毛了?”

  我白他一眼:“爺高興。”

  三人瓜分了啤酒,我把給我媽帶的東西仔細包好裝在旅行袋裏,看看表已經七點二十,便提起包向外走去。

  慢慢走到校門口,牧馬人剛好開到,燕詳停了車子,卻沒有下車,我把旅行袋裝到後備箱裏,拉開後車門,他忽然回過頭:“坐前面。”

  我坐上副駕位,他發動了車子。

  今天他心情似乎不錯,音響裏放著羅大佑的《戀曲九零》。

  他不說話,也不看我,但我感覺他眼睛的餘光一直掃過來,很燙,又很柔和,還帶著些玩味。有半個多月沒見了吧,我想,上次見面的情形還真不是一般的尷尬,但願權念東真跟他解釋清楚了……不過他應該能想得到,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吧……

  “想吃什麼?”他忽然停了車,問我。

  “啊?”我這才回過神來,原來我們正在路口等一個九十秒的紅燈,想了想:“川菜?你定吧。”

  他點了點頭,而後緩緩側過頭看我,眼神很奇怪,瞳孔很小,但很亮,好像狼看著獵物一樣。

  “怎麼?”我低頭看看自己身上,似乎沒什麼不妥,於是有些不自在地問。

  他不回答,單是這樣專注地看著我,不知怎的,在他的注視下我居然臉紅了,連耳朵都燒的厲害。

  幾秒鐘後,他低聲咒駡了一句什麼,然後,猝不及防地壓過來,狠狠吻住了我。

  這一次我確定他沒有喝酒。

  他瘋了一樣舔舐我的上顎,用力吸我的嘴唇,發出嘖嘖的聲響,讓我又意外又窘迫,很快就喘不上氣來。

  紅燈過了,後面的車開始鳴喇叭催促,燕詳鬆開了我,臉色浮上淡淡的微紅,轉身發動了車子,不再看我,卻皺著眉喃喃道:“怎麼還不會換氣,沒見過這麼笨的……”

  原來我這麼差勁……我哭笑不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們不再交談,我心神不寧地坐在位子上,燕詳穩穩開著車,但我注意到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顯然激動的厲害。

  幾分鐘後車子駛入了一個人跡稀少的小巷,他靠邊停了車,我這才注意到這不是去火車站的路線,不禁疑惑地問:“這是……”

  還沒問完,剩下的話就被堵在喉嚨裏了,燕詳重又俯身吻住了我,雙手不停地脫下我身上的風衣,又從褲腰裏抽出襯衫,溫熱的手開始貼著我的身體上下撫摸。

  原來是他忍不住了……

  天已經透了,小巷裏沒有燈,也沒有行人,幽暗又安靜,秋風不時吹落一旁梧桐樹的葉子,蕭索而又清冷。

  車裏的氣溫卻慢慢高了起來,隨著我們熱辣的親吻,似乎每一個空氣的分子都染上了難以遏制的欲念。

  他的手溫熱而有力,一沾著我我就激動了,那個部位很快令人難堪地翹了起來,他注意到了,咬著我的嘴唇輕輕地笑,解開我的腰帶,手伸進去或重或輕地撫弄著。

  一陣陣電流竄上大腦,我雙手混亂地扯下他的夾克,隔著T恤揉捏他結實的胸口,忍不住呻吟喘息,再沒有絲毫的羞赧,只想他將我送上雲端。

  不多一會我噴在他手裏,他抽了紙巾擦了擦,說:“這麼快,你平時不自己解決嗎?”

  “……”我無地自容,臉紅的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他用舌尖輕舔我的鼻尖,低聲安慰我:“我可不是笑話你啊……唉,你比我純潔多了……”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放低了我的座椅靠背,他伏在我身上繼續吻我,溫柔而又樂此不疲,仿佛總也沒有夠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喘息粗重起來,手伸下去粗野地扯下我的褲子,從車前的抽屜裏掏出一個安全套戴上了,然後抬高我的腰,借著套子的潤滑緩緩擠了進來。

  剛剛平息的汗水重又瘋狂地滲出周身的毛孔,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仍疼的要命,我極力吸氣,雙手緊緊掐住他的胳膊,發出低低的呻吟,張開眼幾乎帶著懇求地看著他,想讓他停止。

  無視我祈求的目光,他半眯著眼鍥而不捨地推進,再推進,直到全根沒入。

  完全契合後他緊緊地抱住我,我痛的弓起腰,將額頭抵在他胸口,發梢的汗很快濡濕了他的T恤。大約是太緊,他也不太舒服,下頜抵住我的頭重重吸氣,騰出手撫摸我的腰肋讓我放鬆,在我耳邊低語:“很痛?”

  我忍著痛搖頭,他深深歎息,溫柔地撫摸我的脊椎,等我稍微放鬆點後開始活動,因為空間太過狹小動作幅度不算大,但特殊的環境讓我們都很興奮。

  這次他很快找到了那一點,察覺到我的顫抖後瘋狂地向著同一處不停撞擊,我幾乎尖叫出聲,強咬著嘴唇才忍住了,不知快樂還是痛苦,想要求他停止,又深深沉浸在交織著酥麻的痛感中不能自拔,終於閉上眼沒有出聲。

  快感來的太過強烈,讓我眼前一波波浮上影,無法抑制地再次射了出來,噴在他小腹上。

  他箍著我的肩膀將我禁錮在座椅上,不知疲倦地反復衝擊,又過了很久才發洩了出來。

  我們喘著粗氣抱在一起,他的T恤濕透了,汗沿著棱角分明的面部輪廓一滴滴滑下,良久才抬起身,親吻我的嘴唇和面頰,給我提上褲子,整理好襯衫和風衣。

  整理完自己的衣服,他坐回駕駛位,調高了我的座椅靠背,然後掏了支煙銜在嘴上點燃了,悠悠吐出一口淡淡的青煙,眼睛望著虛無的遠處,良久靜靜開口:“我很想你。”

  聽到這句話我心一顫,他頓了頓又接著說:“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

  我在心裏暗暗重複咀嚼這四個字,說不清這一刻的情緒是喜悅還是悲傷,過了很久才點了點頭,低聲說:“我也喜歡你。”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你早該知道的吧……”

  他沒有看我,直視著擋風玻璃,嘴角微微上翹,抬起手緩緩撫摸我汗濕的頭髮,而後滑下去揉捏我的後頸,叼著煙含含糊糊地說:“嗯。”

  他沒有帶我去餐館,而是去了最近的酒店。

  雖然他沒徵求我的意見,但我的想法跟他一樣——很餓,但想吃的不是飯。

  他無視服務員探究的目光攬著我的肩進了房間,一關上門就把我按在了牆上,連采電卡都來不及放進插槽就吻住了我。

  齧咬般的親吻,搏鬥般的愛撫,很快我們脫下彼此的衣服,交抱著滾倒在床上。

  他吻我的眼睛,輕輕齧咬我的胸口,舔吮我曾經斷裂過的肋骨,一語不發地撥弄我身上每一個他所熟悉的敏感的部位。

  挑起我的欲望後他他兇狠地進入我的身體,不顧一切地在我身上馳騁,逗弄我兩腿間的物體讓我興奮,加大衝擊的力度迫使我在他身下抑制不住地呻吟。

  之後我們去浴室沖洗,他執意給我打浴液,理所當然地情緒失控,又把我壓在鏡子上上從後面反復地貫穿,狼一樣紅著眼睛貪婪地看著鏡子裏我迷亂的神情,釋放的前一秒在我耳邊邪邪地低語:“小樹,我真想操死你算了……”

  我在欲 望的浪尖上沉浮,無力介意他粗野的言語,只能發出呻吟和喘息,最後噴在了鏡子上。

  情事的過程沉默而又激烈,他總是千方百計地刺激我,在我忍不住低呼的時候用火熱的眼神挑逗鼓勵,迫使我發出激情的聲音。

  雖然他什麼都不說,但我知道他樂意看到我失控的表情,聽到我放肆的尖叫,完全不介意我咬他的肩膀,掐他的胳膊,把他弄出血……

  我太累了,事後被他拖進浴室清洗,躺在他懷中很快熟睡過去,完全忘了風衣口袋裏還有一張十點半的火車票。

  後來我是被自己的手機鈴聲驚醒的,醒了以後卻發現渾身疲軟,連指頭都懶得動一下。手機響了很久以後燕詳終於忍不住爬起身,糊裏糊塗替我接了電話,“喂”一聲之後,只聽了一句就塞在我耳邊。

  打電話的是我哥,我一接上立刻清醒過來,叫了聲“哥。”

  他在那頭遲疑了一下,問我:“小樹,剛才接電話的是誰?”

  我愣了愣,對他撒了謊:“是我啊。”

  我哥沒再追問,只說:“剛才我接到醫院電話,說腎源有了,但媽一小時前病情惡化,現在醫生做不了決定,要求家屬面談。”

  我心裏“咯噔”一聲,立刻問:“一小時前?怎麼惡化的?我下午才和她通過電話。”

  我哥說:“我知道,你不是今晚的火車,明早到麼?車開了沒?”

  我這才想起火車票,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我哥也沒細問,說:“我現在就起程,明天下午應該能回家,到時候我們面談吧。”

  我滿心憂慮,只能說好。

  合上電話,我懊惱地拍拍腦袋,已經是午夜時分,現買火車票也來不及在明早回去了,真要命,瘋了一晚上,居然忘了要火車。

  我呆坐在床上發愁,燕詳見狀也坐了起來,疑惑地問:“你哥?什麼事?”

  我說了,他看了看表說:“快十二點了,火車早開了,起床吧,我開車送你,咱們走高速,天亮後應該能到你家。”

  雖然疲勞的厲害,可一想到我媽病情惡化,我還是立刻起了床,穿上衣服去浴室洗漱。

  不得不佩服燕詳的體力,同是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他跟沒事兒人似的,很快起床收拾整齊了,拿了錢包說:“收拾完了你再躺會吧,我去買點兒吃的,很快回來。”

  我點頭,出了浴室和衣趴在床上,不到一秒鐘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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