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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槍,走火!》第36章
  他的手指不斷收緊,捏的我肩胛生痛,我握住他的手腕:“鬆手!”

  他充耳不聞,依然死死盯著我:“誰告訴你的?阿跳?”

  “不是他。”我用力掙脫開他的鐵腕,站起身走到玄關取大衣:“這件事我今天不想再多說了,先走了。”

  權念東快步走來扯住了我的胳膊:“小樹你聽我說,那時候我確實是想拿這個來讓燕詳和喬廳長決裂的,可快遞一發出去我就後悔了,我發現我喜歡你,根本不想讓你跟著他。後來得知喬美恬要和他訂婚的時候我一點都沒覺得失望,反倒高興極了,買了煙花連夜開車去了你家,你該明白,我喜歡你甚勝過一切。這次在斯哥爾摩本來我要呆到春節的,可不到12月就忍不住回來了,把事情都丟給了那邊的副總,都是因為想你……”

  權念東說的很真摯,語氣也很誠懇,我真想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可一想到他居然派人在燕詳的公寓偷拍我們做那種事,還拿來要脅燕詳,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血全都充到腦子裏,這太恐怖了,就算他跟我在一起不是演戲,他此時此刻說的是心裏話,那他的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在他口中如此珍貴,在利益面前卻如此不堪一擊。

  “小樹,那件事兒已經過去了,雖然你因此被取消了保送資格,可我幫你進了更好的研究所,現在你不是發展的很好嗎?我說過我會一直供你上學,做研究,我在斯哥爾摩有實驗室,你可以在那裏為我工作……”他牢牢握住我的手臂,急匆匆辯白:“雖然為了這個你和燕詳分開了,可你該知道那根本就是遲早的事,我只不過加速了事情的進展,縮短了那段讓你痛苦的感情而已。更何況,我比他更愛你,我可以帶你去歐洲,跟你結婚,我不在乎誰介意這個……”

  “權哥你別說了。”我打斷了他,他所有的說辭只讓我覺得虛偽:“我要回所裏了,讓我靜一靜好嗎?”

  “小樹……”權念東帶著祈求的意味看著我,眼神卻飄忽不定:“對不起,別恨我,別離開我……”

  他拿 起衣架上的大衣:“我走,你呆在這兒靜一靜好了,中午我會叫人送飯給你,什麼時候你願意見我了,我再回來。”

  他不由分說將我拉到沙發上按坐下來,穿上大衣離開了。

  屋子裏安靜下來,我站起身穿過玄關和花園,按了按門把手,發現被他在外面鎖死了,回到客廳發現一樓的窗戶全都是數控的,也都被電子鎖鎖死了。

  我就知道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美其名曰“讓我想想”,其實根本就是軟禁。

  幾乎帶著些憤怒,我狠狠踢了一腳茶几,空曠的房間裏發出一聲巨響,幾秒鐘後我的耳膜才平靜了下來 我上了樓,二樓的兩個臥室都鎖著,小客廳的落地大窗是封死的,沒有通路可以出去,三層閣樓也是一樣。

  折騰了半天我只好下了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愁。

  他不開門我根本別想出去,可他回來了我要怎麼面對他,怎麼說服他放我出去,又怎麼打消他求愛的念頭。

  一個小時後我的手機響了,是權念東:“想吃什麼?”

  “你回來。”我覺得沒必要再拖下去了,終於說:“權哥,我想跟你談談。”

  權念東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說:“我現在有公事,下午才能回去,晚上我們再談吧,你中午想吃什麼?”

  多等一個下午也沒什麼,我想,反正已經想好了要攤牌,早幾個小時晚幾個小時根本一樣。

  於是我說隨便,吃什麼都行。

  掛了電話,我漫步走到陽光房裏,坐在玻璃牆邊的搖椅上,冬日正午明媚的陽光透過沒有一絲灰塵的玻璃照進來,又溫暖又和煦,我的心情卻糟透了,雖然已經下定決定拒絕他,但我很清楚他肯定不能善罷甘休,天知道會不會撕破臉,一旦翻了臉又會怎麼樣。

  坐了半個鐘頭,我隱隱又有些頭疼,正要回客廳去喝藥,忽然看見權念東的車從遠處的小道上駛了過來。

  阿跳下了車,隔著玻璃看了我一眼,在門口按了密碼開了門,提著一個保溫桶走進來:“權哥叫我給你送餃子來。”

  見我站在花園裏,他逕自走過來將保溫桶擱在搖椅邊的藤編茶几上:“在這兒吃也蠻好,陽光不錯。”打開蓋子,遞給我一把勺子:“你先吃吧,權哥囑咐我打一杯蔬菜汁給你,他對你可真寶貝,以前對誰都沒這麼細心過。”

  “阿跳哥。”我帶著一絲希翼問他:“我想回所裏去,你讓我出去行嗎?”

  阿跳聞言停了步子,轉過身來對我微微一笑:“先吃飯吧。”

  “我不想吃。”我上去懇求他:“我很久沒回研究所了……”

  “小樹。”阿跳打斷我的話:“你明白權哥的脾氣,傍晚他會回來,你還是自己跟他說吧,別為難我。”

  阿跳對權念東言聽計從,說服他比說服權念東本人還難。我只好點了點頭,回到搖椅上坐下了。

  十分鐘後阿跳端著一杯蔬菜汁放在我面前:“怎麼不吃?”

  我搖頭說早上吃多了沒胃口,他坐下來逕自拿起了勺子開始吃餃子:“味道不錯啊,吃嘛,就算你晚上還要跟他吵架,也得有力氣吵才行。”

  我端起蔬菜汁喝了一口,阿跳不停地吃餃子:“你怎麼惹他了?他平時對你千依百順的,為什麼忽然要把你關起來?”

  我沒說話,默默喝著蔬菜汁,阿跳說:“他今早來公司的時候臉色可難看了,開會的時候罵了好幾個人, 你們是不是X生活不和諧啊……哈,對了,我忘了你今早才出院……”

  他說的露骨,我有點掛不住,臉立刻開始發燒,阿跳嗤笑一聲:“臉紅了,你這個樣子最討人喜歡,怪不得權哥對你神魂顛倒一塌糊塗……”

  “不……”我忍不住辯白:“我們不是那個關係……”

  阿跳不置信地抬頭看我:“不是吧?”

  我無心討論這個問題,岔開了話題:“權哥什麼時候回來?”

  阿跳挑了挑眉,說:“大概五點半六點吧,下午有個很重要的緬甸客戶過來,他要親自去接機。”看了看我又說:“小樹,別惹權哥生氣,他這麼疼你,別傷他,晚上回來乖乖的,他生意上壓力很大,別讓他在家裏還不痛快。”

  我繼續沉默,喝完蔬菜汁去洗了杯子,阿跳不知不覺吃完了餃子,看著空空的保溫桶有點尷尬地問我:“你不吃飯?”

  我搖了搖頭,他收拾了餐具:“那我走了,你自己呆著吧,看看電視看看書都行。”

  他轉身開門的一瞬,我忽然萌發了一個念頭,這半年多我一直堅持鍛煉,腿上功夫比以前好了許多,如果給他一個下劈,他一定能昏過去……

  可最終我還是沒有動手,我還要在X市生活,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必須和權念東說清楚,能不翻臉就不翻臉。

  下午吃了藥我躺在沙發上睡了一覺,醒來有點餓了,在冰箱裏找到一杯速食麵,燒了點熱水泡著吃了。

  冬天白晝短,不到六點半就夕陽西下,外面漸漸飄起了雪花,房間的暖氣燒的更旺了,腳下的地毯熱乎乎的,絲毫感覺不到寒氣。

  我赤著腳踩在地毯上,抱著水杯看電視,天越來越,我心裏也越來越不安,下意識地不想跟他在晚上起衝突。

  八點多的時候門終於“哢噠”一聲響了,權念東走進來,見我乖乖坐著給我一個微笑:“餓壞了吧?阿跳說你根本就沒吃餃子,光喝了一杯蔬菜汁。”

  “我吃速食麵了。”我說:“冰箱裏的。”

  “啊?”他一聽有點緊張:“過期了吧?我好像很久之前買的,等我看看……”他脫了大衣換了鞋,跑到廚房看了看,面色凝重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噁心不?沒發燒吧?那麵條都過期一個月了,你怎麼這麼傻啊,不看看保質期就吃。”

  速食麵本來就膩味,我這半天一直犯噁心,還以為是腦震盪後遺症,沒想到是吃了過期麵條的緣故。

  “吃點健胃消食片吧。”權念東說,找了半天沒找到:“算了,我給你熬點兒粥吧。”

  他進了廚房,我趿上拖鞋跟了過去,站在廚房門口跟他儘量溫和地說:“權哥,太晚了,咱們改天再談吧,我想回宿舍去。”

  權念東淘了米放在電鍋裏,也不抬頭看我:“還在生我的氣?”

  “沒……”我違心地說:“我在你這不舒服,想回自己宿舍。”

  “不許。”他簡短地拒絕了我的請求,插上飯煲的插頭,擦了擦手,走過來對我笑笑:“今晚住這兒吧,明天下午我送你回去。”

  他笑的溫柔,連眼神中也儘是柔情蜜意,寒氣卻從我脊椎骨升起,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退了一步。

  “這麼怕我?”他斂了笑容,歎了口氣:“還因為去年春節的事兒記恨我嗎?這都八九個月了,我一直跟你道歉,你嘴上說忘了,心裏卻一直記著,對不對?”

  “沒有。”我搖了搖頭,轉身回了客廳:“晚了,我先走了,改天我們再談吧。”

  權念東跟了過來,胳膊一伸就將我摟進懷裏:額頭抵住我的:“去年春節那次是我不對,我跟你解釋過,我不是那種強迫別人的人,可這都快一年了,我對你怎麼樣你還不清楚嗎?就算我以前傷害過你,這麼長時間,這一頁也該能揭過去了吧?”

  我微微掙扎著想要躲開他,他不依不饒地箍緊了我:“至於下午你提到的事兒,那是我一時糊塗,也是當時情勢所逼,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了。小樹,我還是那句話,你跟著我,我以後一定對你好,比現在還好,只要你不離開我,我絕不會離開你,答應我吧。”

  不容我回答,他的嘴唇就湊了過來。

  依舊是毫不猶豫的熱吻,他的手撐著我的後腦讓我無法逃脫,溫熱的舌頭在我嘴裏肆無忌憚地翻攪,良久才鬆開了我的唇:“你怎麼總是這麼冷淡?是我吻技太差的緣故嗎?你從來不回應我。”

  “不行……”我喘著粗氣,又羞憤又難堪,深知自己根本沒其他的選擇,終於心一橫,說:“權哥,你放過我吧。”

  他默默看我,眼神閃爍不定,聲音低沉而危險,帶著隱隱的火氣:“你是什麼意思?你的心是石頭嗎?我從沒對一個人下過這麼多心思,我還有什麼做的不好,你說。”

  既然話都說了,我也再沒了顧忌,用力掙開他的手:“我心裏只有一個人,沒法容下第二個。”

  他眯著眼看著我,忽然一笑:“行,我沒看錯你,我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你,明知道危險,還是不願意說謊。”眼神驟然一冷:“可你這樣真他媽的讓我火透了!”

  “啪”一聲巨響,他抓起杯子狠狠扣在茶几上,杯子立刻裂了,瓷片刺進了他的手指,血嘩一下流了出來。

  我暈血的厲害,根本不敢看,低下頭說:“你……別這樣,哪裡有紗布,我給你包紮。”

  “你心疼我嗎?”他冷冷說:“還是覺得內疚?或者覺得害怕?”

  我抽了面巾紙按在他手上,血瞬間就浸透了,殷紅的液體刺激著我的視網膜,讓我微微有些頭暈。

  他不顧手上的傷口抓住我的手:“別管這個,小樹,這一點都不疼,你真不肯跟我?”

  “權哥……”我還沒來得及再次拒絕他,他立刻抱住我打斷了我:“不……別說,別說,我不想聽……”

  他的語氣很悲傷,聽的我有些心悸,剛要開口勸他包紮傷口,他忽然用力把我壓倒在地毯上,嘴唇重又吻了過來。

  我側過頭避開了,他壓住我,流著血的手扳住我的下巴強吻住我,瘋了一樣吸我的唇,弄的劇痛無比。

  我知道他這是要發瘋了。

  我鬆開齒關,任由他的舌頭伸進來瘋狂地舔吮,右手緩緩摸索到了茶几上的水晶煙灰缸,可還沒舉起來就被他按住了手腕。

  他放開我的嘴,抬起身跨坐在我腰上,取下我手中的煙灰缸,冷冷說:“我就知道你這麼乖巧准沒好事兒,還真敢下手。”

  丟下煙灰缸,他脫下襯衫擦了擦手上的血扔在一旁:“阿跳說的對,談戀愛是小孩子的事兒,成年人,還是該做就做吧。”

  看著他手上的血我頭暈的厲害,渾身的汗都從毛孔裏滲了出來,強打著精神說:“你放開我……”

  他不說話,也不鬆開我,我掙了兩下不由得提高了聲音:“別以為我真不敢動手。”用力一伸胳膊摸到個遙控器往他頭上丟過去。

  我的動作太快,他沒能躲開,遙控器重重砸在他額角,又掉到了地上。

  “我知道你敢動手!又他媽不是第一次跟你動手了!”權念東的眸子瞬間充了血,忽然抓住我的頭髮往地上一砸:“養不熟的狼崽子!”

  “啊!”我的頭一陣劇痛,剛喊了一聲就被他連著在地上狠狠貫了兩三下,頓時連喊都喊不出來了。

  腦震盪本來似乎是好了的,可這一刻尖銳的刺痛驟然從後腦傳來,我瞬間感覺失去了空間座標,四周的東西忽然開始旋轉起來,仿佛下一刻就會砸在我身上。

  與此同時我的胃也擰在了一起,又疼又酸,伴著頭疼噁心的厲害,忍不住幹嘔了兩聲,渾身哆嗦著低喊:“別……別打我的頭……”

  也許是我的臉色實在很差,他聞言愣了兩秒,下一刻卻不由分說開始脫我身上的厚T恤,因為是套頭的,脫下來順便直接用衣服捆住了我的手。

  頭疼的快要裂開了,腸胃劇烈地翻騰著,我的汗濕透了發梢,雖然全力掙扎還是不能把他從我身上推開。

  我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唯有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雙腿,那樣或許還能有一絲機會。

  他看過我練跆拳道,知道我腿上功夫好,往下滑了滑跨坐在我大腿上,抽出自己的皮帶背過身捆住了我的腳踝,然後鬆開了我,往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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