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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羔羊•醫生》第35章
  第三十五章:初情•同居

  一邊說著,聶辰一邊就粘了過來,翻身將霍子南壓在身下,纏纏綿綿地吻了上去。他昨晚本就血脈賁張,清晨又是身體最渴求的時候,硬生生壓下去的欲火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在霍子南大腿內側細膩的皮膚上輕輕磨蹭,愈發堅挺。

  霍子南回應著他,雖然被撩撥起來,但他奔波了半宿,體力精神都有些虧空,何況昨晚已經泄了一次,因而此刻欲望並不十分強烈。

  察覺出身下的人有些意興闌珊,聶辰停下動作借著暗淡的天光看他的表情。

  霍子南一向白皙的面孔微微有些蒼白,琥珀色的眸子波光瀲灩,下眼瞼卻隱隱透出黛青的顏色,氣息也有些短促,顯然並不舒服。

  他一直都是這樣,上一世在一起的時候,哪怕體力再不好,只要軟磨硬施,一定還是會縱容而寵溺地迎合,弄的自己困倦不堪,又不願跟醫院請假,硬撐著站十幾個小時的手術臺。

  想到這些聶辰心裏泛起一絲酸楚,看著他玉白的面頰浮著淡淡的幾近病態的紅暈,忽然又懊惱又心疼,本來已經抵在入口的漲的發疼的……一時竟不忍心進入,強忍著燥熱停了下來。

  “?”霍子南半睜著眼詢問地看著他,眼神迷離,豔紅的唇無意識地半張著,弄的他幾欲瘋狂。

  “閉上眼,別這麼看我……”聶辰俯身埋頭在他頸邊,輕輕含住他肩頭滑嫩的肌膚,雙膝卡著他的兩腿緊緊並住了,將自己火熱的部位夾在他大腿間,喘著粗氣在那細膩鮮嫩的所在來回抽動。

  聽得聶辰在自己耳邊急促喘息,感受著他熾熱的身體,霍子南驚異於他的體貼隱忍,心中最柔軟的一處被他深深觸動,不由得伸臂將他緊緊抱在懷裏,輕吻他汗濕的額頭。

  這樣做其實並不舒適,但情感上的愉悅大過身體上的滿足,尤其是在面對失而復得重新擁有的戀人之時。激情過去,聶辰的喘息漸漸平靜,去浴室沖洗了身體,又用熱毛巾擦拭了他腿上的粘膩:“還很早呢,你再睡一會吧。”

  “嗯。”霍子南乖乖窩在他懷裏,本來想著躺一會就起床的,沒料到困倦襲來,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感覺懷裏的人睡熟了,聶辰一點點移開了身體,輕手輕腳地走到套間外面的會客區,撥了一個電話。

  幾秒鐘後房門被輕輕敲響,猴子推著餐車站在門口:“早,辰哥。”

  “噓,小聲點。” 聶辰壓低了聲音,“他還在睡。”

  “放心睡吧,我都安排好了,這裏很安全。”猴子說,“餐車要推進來嗎?我在兼職餐廳服務。”

  聶辰示意他進來,猴子將餐車停在開放式套間的客廳,偷偷瞟了一眼躺在被窩裏補眠的霍子南:“你們昨晚沒有受傷吧?

  “我沒事,他傷了腳,但沒什麼大礙。”聶辰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猴子立刻將視線從霍子南留著吻痕的光裸的肩頭移開,斂色道:“那個,衣服都帶來了,你要不要先換上?”

  聶辰毫不避諱地脫了浴袍穿上衣服,猴子看著他健美的身形直咧嘴,原來他可以隨便看,裏面那位卻是萬萬不可以多看一眼的。

  聶辰問:“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

  “阿豪車行有個小工昨天半夜說他父親病重,忽然辭職回鄉下去了,剛才我們的人查了他戶頭,多了十幾萬的樣子,應該是被人買通了。”猴子說:“阿豪查了報警記錄,是臨時卡,查不出來源,你出事以後查爺的人掃了濱海大道,雖然我還沒查到他和那個小工有直接的聯繫,但他的嫌疑最大。”

  “盯著垮仔和阿滅。”

  “還有,昨晚海盛的人也出動了,而且都是精銳,要不是我們動的早,他們肯定能追到這兒。”猴子說,“他們的反應出乎意料地快,幾乎和查爺是同步的,我有點懷疑。”

  聶辰皺眉,想了想說:“叫阿蟹把去年到今年舅舅報給幫裏的大帳發給我。”

  “是。”猴子又問:“你們什麼時候回市里?人都在外面,車子也準備好了。”

  “等他睡醒吧。”聶辰說,“昨晚他受了點驚嚇,好不容易睡著了。”

  霍子南醒來時已經差不多是中午了,聶辰正坐在沙發裏看報表:“餓醒的吧?快起來喝粥,一直溫在紫砂煲裏。”說著將衣服取下來遞給他:“猴子現買的,試試合不合身。”

  牛仔褲,黑襯衫,拉風的鐵灰色短款風衣,看著鏡子裏年輕了好幾歲的自己,霍子南真有點不習慣,猴子的審美觀還真是時尚……問題是為什麼跟聶辰居然是同款同色?難道他是搞批發的嗎?“

  聶辰給他正了正衣領,拉著他在餐桌前坐下了:“吃完飯回去吧,車都準備好了,你腳不方便,去我那兒小住幾天吧,還有三天才上班,正好養養傷。”

  聶辰的公寓在M市內最大的水景主題公園旁邊,二十八層頂樓,二百多平的平層。

  雖然霍子南跳著也能走,聶辰還是堅持抱著他下了車,在七個保鏢眾目睽睽之下進了電梯,才表情嚴肅地揮揮手:“散了吧。”

  霍子南還是第一次來聶辰的住處,推開對開的房門,只見整個房間都鋪著光可鑒人的柚木地板,所有的隔牆都被打通了,只有兩個方形大立柱承重,西側有四分之一的天花板被換成了單面透光的磨砂玻璃,明亮通透。

  屋子中央由一圈白色的亞麻沙發圍成了一個開放的會客區,聶辰將霍子南擱在了沙發上:“歡迎入住我的五星級山寨。”

  霍子南四下看看,除了空曠還是空曠,是聶辰一貫的風格,什麼多餘的東西都沒有,四牆雪白,只在沙發背後掛了一幅仿梵古的《夜間的露天咖啡座》。

  霍子南確信自己沒有認錯,這是他們四年間唯一一次歐洲旅行時林祖棟在義大利一個街頭畫家手裏買下的高仿油畫。

  當時聶辰對這幅畫和那個潦倒的畫家嗤之以鼻,沒料到若干年後,他竟會帶著它漂洋過海來到這裏。

  “好看嗎?”聶辰摸摸下巴,“其實我三歲之前畫的蠟筆畫都比它強些,不過……掛在這裏跟這所房子很和諧不是麼?”

  霍子南笑著點頭:“還好。”

  “我一會要出去一趟。”聶辰給他找了拖鞋水杯等生活用品,又拉開牆上一個暗藏的書架,“你閑得無聊的話,有很多推理小說可以看,還有碟片,武打片、槍戰片、文藝片,經典Gay片也很多……”

  霍子南嘴角抽搐,聶辰想了想,又一本正經地說:“算了還是等我回來再看吧,你一個人看恐怕也沒什麼意思。”

  “你還是先去辦正事吧。”霍子南黑線,“不用操心我的娛樂了。”

  “那我真走了。”聶辰穿上大衣換了鞋,看看表,“回來大概會比較晚,現在是下午三點,六點前阿蟹會過來給你做飯,其他人敲門的話一概不用搭理,這房子安全性非常高,門窗屋頂都是防彈的。”

  看來他的生活比想像的還要緊張,霍子南不禁想,連住所都搞的這麼堅不可摧。

  聶辰走後霍子南挑了一張007黃金眼塞在碟機裏,看著看著兩眼發澀,不知不覺窩在沙發裏睡著了,天黑時才被門鈴聲驚醒。

  “不冷嗎?”阿蟹提著兩個超市便利袋,一進來就打了個噴嚏,“晚上也不開暖氣。”

  “忘記了。”霍子南這才感覺鼻子有點發塞,阿蟹開了空調,提著便利袋進了廚房,拿出一大堆食材出來,手腳麻利地煲上了甲魚湯。

  “有客人要來嗎?”霍子南疑惑地問,“這麼多菜……”。

  “辰哥說要給你補補,菜譜都是他定的,我只管做。”阿蟹運刀如飛地拾掇著鱒魚,“他說他九點以後才能回來,給他留湯就可以了。”

  不過半個小時,四菜一湯上了桌,霍子南看著滿桌色香味俱全的佳餚,也不禁胃口大開。

  兩人剛剛坐定了,還沒來得及動筷子,門鈴又響了。

  阿蟹在貓眼裏看了看,說:“是查爺,辰哥的舅舅。”

  “哦?”霍子南詫異,他怎麼會來?春天的時候他就在刀叔嘴裏聽到過査飛的名字,知道他就是一直架空和試圖謀殺聶辰的人。

  “要他進來麼?”阿蟹知道霍子南和聶辰的關係,當他是這裏的半個主人,自然是要徵詢他的意見。

  儘管知道査飛與聶辰不睦,聶辰也囑咐過不要給任何人開門,但對方畢竟是長輩,讓人家吃閉門羹總是不好的。

  霍子南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大概他是有正事吧?不然請他進來吧,告訴他聶辰不在家就好了。”

  阿蟹依言開了門,査飛帶著阿滅走了進來:“好香啊,阿蟹的手藝還是這麼好,阿辰呢?”

  “辰哥出去辦事了,說要晚點回來。”阿蟹亦步亦趨地跟著査飛,“您來之前沒跟他打個電話?”

  “我聽說他下午回來,想著他一定在家休息呢,沒想到他做事這麼拼命。”査飛大踏步走過玄關,一眼瞥見餐桌邊的霍子南,疑惑地看了看他:“這位是……”

  “霍先生。”阿蟹忙說,“辰哥的朋友,他昨天也受了點輕傷,辰哥讓我過來照顧他的飲食。”

  “哦……我記得了。”査飛犀利的眼神肆無忌憚地在霍子南身上掃了一圈,“霍子南是吧?”

  “查先生您好。”霍子南扶著餐桌站了起來,禮貌地跟査飛問了好。

  “托你的福,我很好。”査飛意味深長地扯著嘴角笑了笑,大刀金馬地坐在了他對面,“坐,不用客氣。”

  霍子南覺得他神情話語都有些怪異,一時又猜不透緣故,只好依言坐下了。

  査飛叼了根煙,阿滅馬上給他點上了,他吐了口煙,半眯著眼看著霍子南,這小子真他媽長的好看,唇紅齒白地,眉眼又透著英氣,一點不顯得娘,身高與聶辰幾乎不相上下,雖然瘦了點兒,但極挺拔,要不是知道他是個兔兒爺,真想攛掇老梁把閨女嫁給他。

  想到這裏査飛冷冷一笑:“昨兒傷的重嗎?”

  “還好。”

  “阿辰對你還真上心,為了你跟潘昱雄鬧翻了天,逼著我替你們拉纖。”査飛彈了彈煙灰,點了點頭,“不錯,有眼光,聶辰可是要錢有錢,要人品有人品,算是M 市的青年才俊,傍上他算你本事。”

  他說的輕佻,霍子南不禁皺眉,但看在他是聶辰長輩的份上,還是心平氣和地說:“查先生,我和聶辰只是朋友關係,無論在人格上還是經濟上,我們都是獨立的,我也完全沒有攀附的意思。”

  看著一臉正色的霍子南,想著為了這個微不足道的男人,讓自己被聶辰耍的團團轉,又被潘昱雄聲色俱厲地威脅,査飛氣不打一處來:“人格?你這種腳踩兩隻船,爬下潘昱雄的床又爬進聶辰被窩的人,也來跟我談人格?笑話!”

  “你……”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雖然性向上有點異常,霍子南一直是身家清白、清譽極高的人,從沒有聽過別人對自己如此齷齪低級的詬罵,登時氣的臉色發白,厲聲說:“查先生,我和潘昱雄只是普通的醫患關係,並沒有你想像的那種齷齪的關係,請注意你的言辭。”

  “醫患關係?”査飛冷笑,“如果你的每個病人都像潘昱雄這樣對你牽腸掛肚垂涎三尺,我真該讓聶辰去查查你到底跟多少個人上過床!”

  “住嘴!”霍子南遏制不住地扶著桌子站起身來,四十年來從未有過的怒火從心底裏燒了起來,“不要用你那一套骯髒齷齪的心態來猜度我的人格,像你這樣心狠手辣幹慣謀殺的劊子手,沒有資格在這裏詬病我的人品!”

  “啪”的一聲脆響,査飛重重一記耳光抽在霍子南臉上,霍子南只覺得耳朵“嗡”一聲巨響,身體不由自主隨著一股大力倒在了柚木地板上,落地的一瞬,他甚至感覺自己失去了意識,眼前漆黑一片,幾秒鐘後才恢復了神志。

  巨大的怒意爬上査飛陰戾的面孔,他丟下煙蒂,居高臨下惡狠狠地盯著霍子南,一字一句地說:“你說什麼?謀殺?很好……”

  他緩緩走近霍子南,阿蟹忙搶上一步扶住了他的胳膊:“查爺,霍先生他脾氣倔,又年輕不懂事,您消消氣,辰哥馬上就回來了,有什麼事您等他回來再說。”

  査飛停了步子,暗褐色的眼珠毒辣地盯著霍子南:“就為了這個查我的帳嗎?好!你給我告訴他,我的帳隨便查,查出問題來我一定給他一個交代,要是查不出來……他最好也給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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