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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第69章
☆、69 一大波麻煩+我是萬人大迷

  時光飛逝。

  一轉眼兩個多月就過去了。

  剛撿到「小雪」(蘇綠為教主取的新名字,話說她壓根沒問他原本叫啥……因為完全不感興趣!)的時候冬季才剛開始不久,現如今冬季已經過完大半,天氣也開始漸漸轉暖了。

  這段時日的相處,雖然不足以讓蘇綠喜歡上這個小鬼,但至少也不像最開始見到時那麼討厭了。因為她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教主同志似乎不僅是身體回到了幼童時期,連心智也是如此。雖然腦子似乎沒變蠢,心眼還是那麼多,但性格卻「活潑」或者說「調皮」了不少,被訓後的表現也較為令人滿意,至少不會當著她的面重複犯錯。

  簡而言之,除了聰明了些,武功高了些,會騙人了些,動手能力強了些外,他和一個普通的男童並沒有什麼太大區別……好吧,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但至少,比成年版要聽話順眼多了。

  對比出效果,不外如是。

  不過讓她有些困擾的是,這小子有點黏人的破毛病隨著時間的流逝不僅沒有絲毫的好轉,反而還有加深的趨勢。所以說,他到底是多缺乏母愛?

  還沒結婚就被當「媽」,她可真是一點兒都不覺得高興。因此,她其實有考慮想過再為這傢伙洗腦一次,不過,據時辰的說法,他現在處於一個較為特殊的時期,貿然觸動精神力,哪怕以後身體恢復原樣,也可能造成精神上的混亂,比如永久失憶。

  一個豆丁教主跟在身邊已經夠煩人了,某一天若是一個成年教主深情無比地喊她「媽」……呵呵,還是算了吧。

  而這期間,城中的人們就知道池老闆一時心軟撿了個醜丫頭回來——她的麵館因為味道好,還是挺有名的。誇她心腸好之餘,又在背後偷偷議論,那麼一個醜丫頭,就算養大了,能嫁給誰啊?除非池老闆願意把自己的麵店做陪嫁,就算這樣,也未必有人敢娶。

  不過話又說回來,池老闆也是不錯的人啊!

  不知是誰第一個發現了這一點,很快,許多人都紛紛「發覺」了這件事——是啊!池老闆是個好姑娘啊!

  雖說是無父無母,但這雲英未嫁的姑娘長得漂亮,手頭有錢,還會做生意,心地也不錯。雖說身邊跟著個拖油瓶吧,但她自己賺到手的錢足以養活一堆拖油瓶了。

  娶她,不虧還賺啊!

  於是,蘇綠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天氣才一稍微轉暖,媒人們便紛紛上門。

  「我真的沒有成親的打算。」

  「哎喲,池姑娘,我都知道的。」

  蘇綠:「……」她到底知道什麼?

  「你就是姑娘家臉皮薄,不好意思唄。」媒婆手中的紅手絹那麼一甩,臉笑成了一朵菊花,「我跟你說啊,這戶人家是真的不錯……」

  「嗷嗚!」

  「咦?……啊!狗咬人啦!!!」

  「……」

  眼看著時辰又「咬」走一個媒婆,蘇綠困擾地扶額,最近總是這樣,店中閒暇時就有媒婆來訪。她們有的被她催眠,有的被時辰趕跑,真是讓人困擾無比。不過這也很正常,一家有女百家求,再加上從各方面看,她都算是個標準的女版「鑽石王老五」,受歡迎也是理所應得的事情。

  如果僅是媒婆倒也算了,問題是最近有些客人也變得奇怪了起來,來吃碗麵還穿的衣冠楚楚,大冬天手中持把扇子,就差沒在腦袋上刻著「我很風流倜儻」六個大字了。而且說話還文縐縐的,之前問「面多少錢」,現在則問「姑娘,敢問此面價值幾何?」,聽得蘇綠真想一碗砸破他的頭——又不是第一次來了,真的不知道面多少錢一碗嗎?!

  她很清楚地知道,這樣下去不行。

  雖然可以用催眠改變他人的想法,但問題是數目也太多了,她嫌累!

  【不如,我把全城的男人都咬死吧。】

  【……】這貨就不能出點靠譜的主意嗎?

  「哧哧……」

  她抽了抽眼角,側過頭注視著角落裡某個偷笑的傢伙:「很好笑?」說話間,語氣寒意盎然。

  「咳咳咳……沒……」正戳在角落裡吃麵的神醫連忙擺手,「我……我是想起了一個笑話……」

  「哦,笑話啊?」

  「嗯,嗯,對。」

  「說來聽聽?」

  「額……」慕秋華輕咳了聲,而後勸道,「話說回來,池姑娘你一個女子在世間漂泊,終究不是什麼長遠之計。如若能找到一個心儀之人,結為夫婦,倒也……倒也……咳……」他臉頰微紅地別過頭,不知怎麼地冒出了一句,「何況你年紀也實在不小……」

  蘇綠眯起眼眸,沒錯,她很不爽。向來都是她對別人幸災樂禍,現在自己居然被別人幸災樂禍,不能忍啊不能忍。所以她決定——拖人下水!

  時辰一見她嘴角勾起的笑容,抖了抖,默默地找了張桌子,鑽下去趴好。

  正在收拾碗筷的「女童」也連忙三兩步走到櫃檯後,將自己的身形隱蔽起來。

  ——各家各戶,做好一級警戒準備!遷怒什麼的最可怕了!

  慕秋華:「……」

  如果不是顧及形象,他也有些想鑽桌子,就在他想著該如何求饒的時候,對面女子的表情突然變得極其哀婉,雙眸中溢滿水光,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神醫大人如遭重擊……簡而言之,就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想啊,自己應該立即道歉啊,居然把人家姑娘氣成這樣,實在是做得不對,做得不對!

  可惜,才剛站起身,就聽到對方說——

  「事到如今,你到底打算怎麼安置我和小雪?」小雪是她為教主取的新名字。

  「……啊?」他……怎麼聽不明白啊?

  蘇綠瞥了眼手足無措的青年,拿起衣袖摀住自己的臉,裝模作樣地抽噎了兩聲:「眼下求親的人越來越多,你莫非還要對我們不聞不問麼?」

  「額……」

  「慕秋華,你好狠的心!」

  「……」總、總感覺看到了一頂非常大的黑鍋。

  三句話一過,蘇綠不再開口。這種事情嘛,說得越多越沒趣,講究的就是一個「言有盡而情不可終」,這樣才能激發人的腦補。

  眼看著青年眼睛都快冒圈圈了,蘇綠滿意地勾起嘴角:「你覺得,我待會就在門口如此鬧上一場如何?我想,從明日起,應該沒人再會上門來求親了。」呵呵呵,她真的一點都不介意他說自己年紀不小的事情,嗯,一•點•都•不•介•意!

  慕秋華:「……」半晌,他語氣艱難地說,「池、池姑娘……」

  「什麼?」

  「你……」

  「嗯?」

  「你這樣是在毀自己的名節……」

  「是啊,順帶還毀了你的清白。」

  慕秋華:「……」正所謂「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蘇綠挑眉:「怎麼?想打架?」

  慕秋華:「……」他顯然不能真和對方動手啊,當然,打……估計還真打不過。神醫的武力值就是這麼悲劇!他無奈地說,「方才是我不對,還請你……」

  面對他無語的表情,蘇綠輕哼了聲,雙手抱臂:「知錯了?」

  「知了,知了。」還敢說「不知」嗎?

  「那麼,不管是下毒還是用武,限你一天之內讓這些媒婆們別再上我的門。」這種時候不趁火打劫簡直對不起她自己,「否則……呵呵……」潛台詞已經很清楚——你明白的。

  慕秋華:「……」

  而後,因為滿心困擾而苦思冥想的他告辭離去,連藥簍都忘記帶了。

  蘇綠輕嘖了聲:「小雪,幫那傢伙把藥簍送去吧。」

  「他飯錢還沒付,」穿著紅色棉裙的孩童從櫃檯後走出來,「要把草藥扣下嗎?」就算變回了幼兒狀態,教主的孩童時期也絕對不是什麼乖巧的好孩子。

  「不必了。」蘇綠勾了勾嘴角,「就當他的勞務費吧。」悲劇了人果然心情愉悅,嘖嘖,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做壞蛋呢,不過還好,她把持得住,前提是——沒人再說她「年紀大了」。當然,她真的沒介意。

  已經被「馴服」地相當乖巧(起碼表面看起來是這樣)的孩童點了點頭,提起藥簍就走了出去。因為如今「特殊」的長相,城中人對他相當熟悉。不過,一個地方的文化真的非常容易受其「統治者」的影響。在此坐鎮的是百草門,城中百姓衣食不缺之餘,心腸倒都還不錯。雖時常有人對他指指點點,卻幾乎沒人會出言辱駡過,之前倒是有個客人在店中喝多後說他「丑到讓人吃不下飯」,結果直接被她丟出去了。

  孩童的眸色沉了沉。

  他知道,她其實對他並沒有多少好感,會那麼做不過也只是「看不過去」而已。

  近些時候,他經常會夢到一些淩亂的畫面,那大概就是失去的記憶。在那裡,所有人都對他畢恭畢敬,所有人都竭盡全力滿足他的需要……而她和他們所有人都不一樣。雖然還沒有找回自己所失去的一切,但他不笨,他能感覺到,之所以如此不過是因為——她對他無所求。

  「小雪,你來了啊?」

  「……慕先生丟下的藥簍。」不知何時已經走到慕秋華家門口的孩童,將手中的東西交給站在門口的小五。

  「哦哦。」小五接過東西,而後有些好奇地問,「你知道先生發生什麼事了嗎?」

  「嗯?」

  「他回來的時候臉色很……奇怪……」小五頓了下,不知道該用什麼話語形容自家先生當時的神色,「就是……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然後鑽進屋子裡不肯出來。」

  「大概是生病了吧。」男孩輕描淡寫地回答說,因為她可給他出了一個不小的難題。

  但是,無論是他還是蘇綠、時辰,都沒有想到,慕秋華最後想出的,居然是那麼一個——徹頭徹尾的餿主意!

  這事情,還得從頭說起。

  話說第二天,蘇綠如常開店,忙過早上那一大波人潮後,她正在櫃檯中收拾碗筷,準備搞定後就暫關店門「避風頭」,而時辰那懶鬼則以「巡視」為名偷偷跑回去補眠了。她正想著待會是不是也回去接著睡一覺(最近實在精神疲勞),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老闆,來碗麵。」

  聲音聽來屬於年輕男子,很是悅耳。不過與成年教主的聲音相比就完全是兩種風格,透著股溫文儒雅的味道。

  不過蘇綠沒有聲癖,所以並未因此就轉頭去看人模樣,只問道:「客官請坐,不知想吃什麼面?」

  「菜面吧。」

  「湯汁要素還要葷?」

  「都可。」

  「加醬嗎?」

  「不需。」

  「好,麻煩稍等下。」蘇綠將洗乾淨的碗放入裝著開水的鍋中,這世界沒啥洗潔精,所以她習慣洗過一次再放熱水裡稍微煮一下。而後撩起腰間的圍裙擦了擦手,轉身開始下起了面。很快就搞定了一切,她轉身將面放在櫃檯上,而後發現真巧——這客人也是背對著櫃檯坐著,看背影聽聲音都像是個青年。

  他身材修長且挺拔,穿著一身青色的衣袍,明明只是在等一碗麵,卻依舊背脊挺直,坐姿很是端正。

  俗話說,管中窺豹,一葉知秋。蘇綠僅憑這一點就覺得這傢伙恐怕不是什麼普通老百姓,只是對方似乎也沒什麼敵意,看來並非是來找麻煩的。雖有些好奇,但「好奇心殺死貓」,她決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很自然地端著面走了過去,將其放到桌上:「請用。」

  「謝謝。」青年一邊道謝,一邊側抬起頭看向蘇綠。

  與此同時,蘇綠也下意識低頭看向青年。

  目光相對的瞬間,兩人同時怔住了。

  對方之所以怔愣,毫無疑問是因為看到了蘇綠。

  青年做的是書生打扮,漆黑的發絲只由一條青色的布條綁起,雖看似簡單,頭髮卻分毫不亂。細節處見性格,不僅是頭髮,這人的衣物雖然也只是普通質地,卻洗滌地極為乾淨,也沒有任何褶皺。而他的臉孔……面如冠玉,劍眉星目,鼻樑挺直之類的形容人長相英俊端正的褒義詞全部丟上去就對了。

  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微微上翹的嘴角,不笑時也像帶著一抹笑意,看起來極為好脾氣。

  簡而言之,這人的相貌可以說與教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果說蘇綠對後者的評價是「不像男人」,那麼對前者的評價也是四個字——君子端方。

  但這一點不足以引起蘇綠的怔愣,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對方看她的眼神。

  那種混雜著驚喜、不可置信、疑惑等情緒的複雜眼神,讓她只感覺「又有麻煩逼近了」。可問題是,無論是她還是池秋雨的記憶中,都明顯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那麼,他到底是誰呢?

  是真的認識池秋雨,還是認錯了人?

  「……池池?」專注看著她的青年終於開口,聲線微微顫抖,有點不確定的意味。

  蘇綠:「……」不祥的預感更甚。

  如果真是認錯人,不至於連名字都能對上吧?

  不過,她還是決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來探一下究竟——不對,不是裝,是事實。可惜,計畫沒有變化快,下一秒,她就被突然站起的青年給抱住了。

  蘇綠:「……」什麼情況?

  這男子緊緊地將她擁在懷中,仿若害怕懷中人飛走般,說話間,他微微低頭,口中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蘇綠的頭頂:「池池,你居然沒死,真是太好了。」

  「……」信息量有些大啊。

  「沒想到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實在是……」

  「等一下!」蘇綠伸出手,一把將緊抱著自己的青年給推開,然後退了幾步,保持安全距離——別看這傢伙長得像個讀書人,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明明長著一張正直的臉,佔她便宜佔得爽嗎?==+

  「……」青年愣了下後,神色有些赧然,「抱歉,是我唐突了。」而後又試探著問,「池池,你一點不記得我了?」

  蘇綠很果斷地搖頭:「不記得。」

  「……」青年露出傷感的神色,微嘆了口氣,「也是,都過去那麼多年了。」而後又問,「那麼,你還記得『季白羽』這個名字嗎?」

  「不記得。」

  「……」

  青年神色黯然了下來:「當年你出事的時候,年紀還太小,不記得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蘇綠無奈了,這傢伙是腦補帝嗎?無論什麼回答他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釋,她只好問:「這位客官,你是不是在找什麼人?」

  季白羽深深地注視著她,點頭:「是。」

  「那麼,你憑什麼確定要找的人就是我呢?」這是讓蘇綠最疑惑不解的地方。

  「你的長相與小時候相比幾乎沒有什麼變化。」

  「人有相似,這並不奇怪。」

  「你名諱中也有『池』字。」

  「你說的『池』是哪個字?」

  「『意恐遲遲歸』的『遲』。」

  「你弄錯了。」蘇綠搖頭,「我的姓氏才是池,而且是『巴山夜雨漲秋池』的『池』。」這個世界雖然是架空,但似乎還是有這些詩詞,所以她引用起來並不顯得突兀。

  青年搖頭:「你從小就……因為意外而與我失散,名諱變換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那你又如何確定我是你口中說的那個人呢?」

  「長相有類似,但痣的位置不可能都是一樣吧?」季白羽一邊說著,一邊點了點自己的下巴和耳垂處。

  「痣?」蘇綠下意識撫上臉,大概因為並不是真正身體的緣故,她自身倒是沒太在意。

  「是的。」青年眼神柔和,目光有些飄渺,似乎想起了什麼過去的事情,「你耳垂上的痣繼承自曲姨……我是說,你的母親,位置和大小都一模一樣,你從前最喜歡它不過。至於下巴上的……」他莞爾一笑,「宋叔,也就你的父親說它是貪吃痣,你為此傷心了很久,連續好幾天吃飯都只吃一點,來表示自己不貪吃。曲姨問你怎麼了,結果你居然抱著碗大哭了起來。最後宋叔被曲姨揪著耳朵向你道歉,你才破涕為笑。這些事……你都不記得了麼?」

  蘇綠:「……」真是糟糕了。

  首先,她很確定一點,這傢伙沒撒謊。

  因為哪怕再善於撒謊再善於控制表情的人,這麼做時精神力也一定會有異常波動,而這個人完全沒有;

  其次,對於他所說的事,她隱約有印象。

  準確地說,是池秋雨的記憶中,隱約有關於這件事的影像。雖然淩亂,但真實存在著。

  這麼說來,池秋雨真的是這青年口中的「宋遲遲」?這可真能說是……緣分?

  但這種關乎於「身世」的大事,她顯然不能替池秋雨下決定,萬一這妹子一顆紅心向魔教,壓根不想知道自己的過去呢?所以,還是等她下次醒來再問一問吧。

  雖然心中想了不少,但蘇綠的表情卻一直保持著茫然,下定決心後,她皺眉搖了搖頭:「抱歉,對於你說的事情,我沒有一點印象。」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季白羽依舊覺得有些失落,不過他很快就收斂起這種情緒。無論如何,遲遲還活著並且被他找到就已經是最好的消息了,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忘卻的記憶可以重新找回,就算沒辦法找回,他還可以為她創造更多的記憶。

  所以他微笑著說:「不記得也沒關係,我會一點點將我所知之事全部告訴你的。」

  蘇綠:「額……」

  好吧,她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池姑娘。」

  一聲話音打斷了二人此時的尷尬。

  蘇綠暗自鬆了口氣,連忙回過頭:「慕先生,你來了啊。」說話間,就迎了上去,「吃些什麼?還是老樣子麼?」

  慕秋華:「……」如此熱情的招呼讓他在受寵若驚之餘,品嚐到了更多的驚嚇……莫、莫非她猜到了他的打算,所以才……這麼說……他抱拳輕咳了聲,「我不是來吃麵的。」

  「那是?」

  「關於昨天的事……」低頭。

  「哦,那個啊。」蘇綠想了起來,昨天她似乎給這傢伙出了個難題什麼的,這麼說,他居然還真想出法子了?不錯嘛,她心情略好地問,「你有什麼高見?」

  青年再次抱拳輕咳了兩聲,微紅著臉側過頭,眼神飄忽地說:「如果你不願意應承那些人,不如嫁……嫁……嫁……」

  「家?」

  「嫁給我。」

  「……」哈?

  一旦第一次說出口,接下來的話似乎就順理成章了:「我娶你好了。」

  還沒等她說些什麼,一個裝滿了菜的籃子驀然飛到了慕秋華的腦袋上。

  「額!」

  一聲痛呼後,神醫大人頂著滿頭的菜蔬,神色茫然。

  而他的身後,一個小小的身影,正踏著氣勢萬丈的步伐,緩緩走入店中,滿是寒氣的聲音響起:「你白日做夢。」

  蘇綠:「……」呵呵,出生這麼多年,總算是品嚐到了一回「萬人迷」的滋味了。

  感覺——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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