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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第83章
☆、83 青年與少年+她的箭

  蘇綠才將剩餘的雞湯送到房中給羅嬸喝,就隱約聽到了遠處傳來的匆忙腳步聲。她的精神力無疑越來越靈敏了,而這段時間,她抓緊機會也在鍛鍊二丫的身體,畢竟如今的世道可不太平。

  她所處的國家名為楚,卻不是春秋戰國時期的那個楚。當然,這也是很正常的,這個世界的歷史與主世界完全不同。

  大楚王朝建立至今也有一百多年了,自建國並開創了一代盛世的高祖皇帝去世後,餘下的子孫一個不如一個,當今這位,真可以算得上名副其實的暴君。自其即位之後,本就苦不堪言的老百姓就更被層層盤剝,被徹底斷絕活路也只是時間問題。

  事實上,國中已有不少地方冒出了賊匪,今日剿了這裡,明日又如野草般從別的地方冒出來。正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當年的歷史教育告訴蘇綠,戰亂恐怕快到來了。

  所以說,這個世界的危險性無疑是非常高的。

  當然,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

  聽到腳步聲,蘇綠就覺得有些不妙,她瞥了眼頭上的傷還未好全的羅嬸,找了藉口就出去了房間,而後成功地在門口攔住了匆忙跑來的孫家小夥。

  「二丫,不好了,虎頭被打了!」

  「……被打?」蘇綠心中一沉,村中向來太平,虎頭所做的事也是好事,怎麼可能被打?那麼,就是村外來人,莫非是……

  「是那群差役!聽說羅嬸沒死,他們又來跑收稅,正好撞上虎頭他……」

  「帶我去看看。」

  「可羅嬸……」

  「她還在養傷,不易挪動。」

  「但……」

  「帶路!」

  「……好。」孫家小夥轉過身,一邊帶路一邊心中暗自嘀咕,二丫這凶起來怎麼好像比官老爺還厲害?同時心中又不知為何浮起了幾分信心,隨後又覺得好笑,一個女娃兒,就算懂得一點醫術,又能做什麼?

  事實和蘇綠猜測地差不多。

  差役到村裡,剛好碰上正捧著雞湯的虎頭,這一下就捅了馬蜂窩了。

  當時對羅嬸下毒手的那個三角眼差役當場冷笑:「上次還說沒錢交稅,現在居然有錢喝雞湯?」說著,就把虎頭手中的湯給打潑了。

  男孩的眼睛立刻就紅了。

  經過上次的事,他本身對這些人就心存敵意,現在他們又弄翻了他好不容易獵到、二丫好不容易煮好的雞湯,怒氣衝心之下,他直接就撲了上去。

  不得不說,虎頭年紀雖小,力氣卻真不小,居然生生地壓制了這個成年人。

  但可惜的是,他們來的人可不止一個,剩餘三個差役紛紛上場,頃刻間就把男孩打得蜷縮在地。

  三角眼差役在夥伴的幫助下站起身,一手擦腳嘴角的血跡,抬起腿就狠狠地踹著地上的孩童:「臭小子!賤骨頭!居然敢打爺爺?爺爺今天不讓你知道點教訓,就跟你姓!」

  此時,被請來的村長也到了,連忙上去勸架。

  「各位差官,各位差官請息怒,虎頭還是個孩子……」

  可話還沒講完,就被直接推倒在了地上。

  三角眼直接拔出腰間的刀,放在虎頭的脖邊,獰笑道:「今天可是他先對我動手的,襲擊官府中人,你們這莫非是個賊窩?」

  「這位差官,我們村子世代清白,可從未出過賊盜啊!」村長連忙辯解,今日如若被辨認成盜賊,那麼整村的人怕是都會沒命。

  「呵呵,不想當賊?不想這小子死?可以。」差役笑道,「只要你們今日之內把錢交上,我便饒你們一條性命。」說話間,他手中的刀那麼一滑,一縷鮮血便順著虎頭的脖側滑落,「老東西,我的耐心可不好,少給我磨磨唧唧。」

  村長心知不妙,好在上次自這些人走後,村中便四處籌錢,他連忙站起身,從懷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錢袋,為了湊足這錢,村裡賣掉了好幾頭原本打算過年時再再殺的豬。又因屠夫姦詐,借此時壓價,他們可以說是吃了大虧。但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法子了。

  三角眼嘿然一笑,一把從老人的手中奪過錢袋,打開後那麼一看,點了點頭:「這錢,我就收了。」

  村長聞言鬆了口氣:「那虎頭……」

  「現在,來談一談稅錢。」

  村長大驚:「稅前剛才不是……」

  「那是給我的養傷錢。」三角眼冷笑,「我還給你打了個八折,怎麼,你這老東西莫非是不想交稅?看來果然是賊。」

  「你!」村長氣得喘不過氣來,「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們就是欺了又如何?」又一個胖子差役哈哈大笑,一把就將老人重新推倒在地,「你們這些賤民能奈我何?」

  幾人便是一頓哄笑。

  三角眼卻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原來是虎頭趁機咬住他的小腿。

  「賤東西,給我鬆口!!!」他連忙踢腿。

  意識早已半昏迷的男孩算是藉著最後一點力氣做出了這件事,此時此刻他心中只想著一件事——死也不能鬆口。

  三角眼大怒:「找死!」說罷,高高地舉起手中的刀,便砍了下去。

  「虎頭!!!」

  「虎頭!」

  「住手!」

  ……

  四邊人俱驚。

  可事發突然,已然來不及阻止。

  眼看著虎頭就要喪命刀下,說時遲那時快,一枝利箭突然激射而來!

  這箭速度極快,哪怕是中箭的三角眼,也只聽到一陣風響,而後只覺得喉頭一疼,下意識垂下眼看了眼插入喉中、尚在微微顫抖的箭羽後,嘴唇張了張,似是想說「好箭」,卻只突出一口血沫子,便「轟然」一聲倒地。

  這一震,剛好讓虎頭鬆了口。

  四下霎時一片寂靜。

  「殺、殺人了!!!」那胖子差役驀然大喊出聲。

  也讓震驚中的人們恢復了理智。

  下一秒,又是一支箭射入了胖子差役的心口,他也是立撲。

  村長已然嗔目結舌,來不及站起,來不及逃跑,只渾身顫抖,喃喃念道:「糟了……糟了……」這些差役雖常被人罵為狗腿子,但到底是官府中人,再加上這三角眼似乎還與縣令的師爺有親,他死在村子裡,腳上還有虎頭的牙印,這可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剩餘兩個差役連忙拔出刀,背靠背防備著周圍。

  接下來卻再無箭射來。

  反而傳來了兩名男子的聲音。

  「大哥,你看元啟箭法如何?」這是個少年音,其聲朗朗,頗為動聽。

  「不錯。」另一人卻是個青年音,雖口中說著誇獎之詞,音色卻甚為冷清,宛如冬日白雪。

  「那是自然。」自稱「元啟」的少年話語中滿是自得之意,而後又說,「我可是大哥你一手教出來的,怎麼能墮了你的名頭。」說話間,對這位大哥無疑極為推崇。

  伴隨著這聲音的,是「咯噠咯噠」的馬蹄聲。

  眾人下意識朝聲音傳來的村口處看去,隨即都下意識在心中讚了句「好漢子!好少年!」。

  只見兩匹健碩的黑馬上,分別騎坐著兩名男子。

  左邊一位年歲稍長,膚色微黑,雖相貌堂堂卻面容甚冷,一雙星眸更是寒氣十足,讓人幾欲不能對視,實在是威風凜凜、英武非凡;而右邊那位卻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長相英俊,膚呈麥色,劍眉之下,雙眸眼角微微上挑,看來隱約有些少年人特有的傲氣,眼神與嘴角卻滿是笑意,看來可親的緊。

  「你、你們是誰?!」差役之一顫抖著喊,「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少年看著雙腿如篩糠的差役,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們的衣服這樣顯眼,認不出才是怪事吧?」

  「那你怎麼敢……」

  「我殺的,就是你們這些狗腿子!」

  「你……」

  就在此時,另一名差役喊道:「你騎的是官馬!」

  官馬與私馬不同,身上都用烙鐵印下了標記,所以極為好用。

  此言一出,第一個開口的差役臉色白了:「你們是雲山賊?」

  村中的人聽後亦是大驚。

  所謂「雲山賊」,是最近在附近的雲山上聚集起的一群賊盜,官府派兵剿了幾回,卻都是損兵折將,無功而返。在這之後,縣令便又加了稅,有人私下說,他是打算在撈滿一筆,到時一有不好就隨時逃跑。也正因此,整個縣城可以說談「賊」色變,但凡沾了點邊的,進了大牢就別想活著出來,不知多少人受了冤屈,就這麼喪命。

  也正因此,村長之前才極力否認差役的話。

  「少了個字。」少年如此回答說。

  「啊?」

  「是雲山義賊。」少年人認真地說,「少了個『義』,意思就完全不同啦。」

  差役:「……」

  又是一箭,將那說出「雲山賊」的差役射死當場,動手的青年面色不變,彷彿只做了微不足道的事情,只轉頭囑咐身側的少年人:「元啟,無需廢話。」

  「我知道了,大哥。」說著,他也抬起了手中的弓箭。

  「等!等一下!」村長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突然站起身攔在了差役的面前,「還請兩位好漢住手!」

  少年人微皺起眉頭,放下手中的弓箭:「老人家,你這是做甚?」

  「差役不能都死在我村裡。」村長大喊著說,「他們若是死了……」村子就真的是有口也說不清了。

  「你可知……」

  「罷了,」青年抬起手,攔住少年的話,「元啟,既如此,便由他們自行決斷。」

  少年雖有些不滿,卻到底還是聽話地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村中人早已六神無主,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眼看著村長做了決定,便下意識地跟隨。

  那差役倒是聰明,眼看著情形尚好,也顧不上那幾個死去的兄弟屍體,連忙逃跑。卻不敢朝雙馬所在的村口跑,反而朝村子的另一邊跑去。

  少年看向身旁的青年:「大哥……」他能看出,這村中都是老實人。可這世道,注定老實人是活不長的。他們自以為這樣可以保命,卻不知,這恰恰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啊。

  青年面容古井無波,不知在想些什麼。

  可就在此時,一名身穿碎花裙的女童突然跑到人群中,一把撿起虎頭之前落在一旁的弓箭,開弓上箭,就朝逃跑差役的身上射去。

  這一箭,卻是射歪了。

  這不出乎蘇綠的意料,雖然這段時間她有堅持鍛鍊,但二丫的身體素質只是常人水準。幸好虎頭的弓箭是他爹特製的,否則她估計壓根就拉不開。可即便如此,她依舊覺得手生疼。

  她深吸了口氣,有兩位射箭高手在此,她不好在箭上做太多手腳,只能集中精神力,用其將對方鎖定住,類似於瞄準器。

  又是一箭射出。

  這一箭,還是歪了。

  正好落到了差役的腿旁。

  蘇綠嘴角卻溢出一絲微笑,因為她知道,下一箭必中!

  果不其然,第三箭,準確地刺入了差役的腿中,他一個踉蹌,頓時撲倒在地。

  連續兩箭射歪,最後一箭只中腿而已,本是應該值得嘲笑的事情,但她的舉動本身已然讓眾人驚倒,箭法准不准反而就不讓人在意了。

  更何況,蘇綠最後一箭射腿也是故意為之。

  眼看著差役即將跑出射程,蘇綠沒有把握將其立即射斃,只能先想辦法束縛住他的腳步。更何況,她還不想那傢伙死。

  可惜,那差役實在是不領情,明明已經摔倒在地,還手腳並用地往前爬。

  她皺起眉,抬起弓又是一箭。

  平心而論,她不喜歡對和自己披著一樣外皮的事物下手。

  但現在也是不得已。

  除去她之外,其他人還呆著呢,平素最聽話的虎頭此時暈著,不靠自己還能靠誰?

  這一箭,正中另一隻腿。

  而此時,村長終於從震驚中率先醒來,大怒道:「二丫!你做什麼?!」

  蘇綠看了眼掙紮著爬行的差役,暫且放下手中的弓,轉頭道:「救命。」

  「……你救誰的命?」

  「救全村人的命。」

  「你!」村長氣得鬍子顫抖,「你這哪裡是救命,分明是……」

  「你以為,他逃走後會感激我們?」

  對於村長的怒意,蘇綠並不覺得奇怪。雖然他年長並有著多年的生活經驗,但大約也正因此,思想上有著這個時代農民所特有的侷限性,「民不與官斗」這幾個字幾乎刻入了他……甚至整個村子的每個人的骨血之中。

  甚至是雲山賊,她也可以肯定地說,若非到了萬不得已,又怎會落草為賊呢?

  正所謂「官逼民反」,少有人天生便有反骨,若不是一個「逼」字,有幾人願意走到那個地步?要知道,這個世道,造反是所有罪行中最重的一條,必誅九族。

  所以她很理解村長到此時都還抱著僥倖心理的行為,但是,一來她不想看著這村子的人死,二來,她還好好地活到最後,可不想陪著他們一起喪命。

  看著女孩鎮定自若的臉,村長怔了怔,不知為何竟怒不起來,反而小心翼翼地問:「不知你的意思是?」

  蘇綠舉起根手指:「一來,他們幾人狼狽為奸已久,怕是感情不錯,事後怕是會想,若非今日來村中,又怎會有三人喪命;」放下一根手指,「二來,死去的差役中有師爺的親戚,他得知後必然大怒,這怒火縱然大部分集中在那兩位好漢的身上,卻一時之間拿他們無甚辦法,最終恐怕會落到……」她沒有繼續說下去,而後,又放下一根手指,「三來,縣令大老爺明明膽小如鼠卻有著虎狼心腸,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肯放過一個,再加上有那差役和師爺在一旁煽風點火,本村堪憂;」說到這裡,她放下了手,「最後……」

  「還有最後?」

  蘇綠微笑起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這其中蘊含的危險性:「他打了虎頭,我很不愉快。」

  村長:「……」

  眾人:「……」

  「不過披著一身狗皮,便敢在村中肆意妄為,今日他們能弄死虎頭,焉知明日不會做出更過分之事?忍得了一時,卻忍不了一世。」蘇綠環視村中,「都是人,憑什麼他們就可以肆意打殺我們?」

  她這話矛頭並未指向官府,而只是指向差役,說到底,他們雖然名義上是官府中人,卻也只是在衙門中當差混飯而已。甚至按照朝廷規定,娼妓、優伶、皂(也就是差役)、吏等是不能參加科舉考試的,某種意義上說比他們這些務農的百姓還要低上一等。

  又憑什麼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

  此言一出,瞬間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

  「沒錯!」

  「連女人和孩子都下毒手,死了也是活該!」

  「該殺!」

  ……

  群情瞬間激憤。

  村長到底是村長,雖聽到蘇綠的話後也是腦一熱心一橫,卻到底鎮定了下來:「二丫,依你看此事該怎麼辦?」

  蘇綠:「……」這種時候能別叫她二丫嗎?她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

  「哈!原來你叫二丫?」那騎坐在馬上的少年人突而笑出聲來。

  蘇綠略不爽地抬起頭,回答道:「是爾雅,雅言之雅。」她決定了,給二丫取個好聽的名字。

  少年人眨眨眼,一臉不解:「什麼意思?」

  蘇綠:「……」長得那麼帥,居然沒文化……

  倒是那一副冰山臉的青年看向她,問道:「你讀過書?」

  「小時曾與父親學過,不過如今大多都已不記得了。」目光雖寒,但又怎麼可能駭到蘇綠?

  「我瞧你滿口錦繡,倒不像記不清。」

  面對著對方堪稱為難的問話,蘇綠毫不怯場地回答說:「我父曾於我說,讀書只為明理,一通則百通。說出的話有理,自然聽來如錦繡滿園。」

  這一次,青年沒有開口,只看著她。

  蘇綠亦看了回去。

  兩人對視中,少年人默默地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無聊中突然眼睛一亮,突然抬起手中的弓箭,朝遠方射去,剛好將那努力爬遠的差役釘在原地,口中呼道:「好小子,居然還敢跑?」

  做完後,將兩人看著他,訕訕一笑:「你們繼續……繼續……」

  到了這個地步,誰還想繼續啊?

  蘇綠沒有如此時女子一般行禮,反而雙手抱拳,微躬身道:「還請這位義士救我村人性命。」說話間,她微偏過頭,朝老村長使了個眼色。

  此時不賴上,更待何時?

  從這青年救人的舉動和剛才的話語就能看出,外冷內熱而已,一村人的懇求,就不信他能狠下心拒絕。若真拒絕也不怕,到時候她大喊一聲「我害了你們」,拿起刀做做裝死的樣子,全村人再一起哭會,就不信他不心軟。

  她卻沒想到,村長作為一個隊友,實在是……合格過頭了。

  只見他「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匍匐在地哭喊道:「請義士救我全村人性命!」而後回頭沖其他人喊,「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快跪下?!」

  蘇綠:「……」天……

  她這輩子就幾乎沒朝人跪過。

  村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隊友啊?

  很快,一村人都跪了下去。

  青年卻只看著蘇綠。

  她很想裝做啥都不知道,結果村長居然回頭瞥了她眼,小聲喊道:「二丫,還愣什麼?」心中暗想,這丫頭不會又被嚇到犯傻了吧?那可就糟糕了。

  蘇綠:「……」

  隱約間,她仿若看到了青年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她抽搐了幾下嘴角,微屈下膝,突然扶住頭,痛呼出聲,而後……閉上雙眼朝地下倒去。

  如若這青年是小氣之人,她必然不會這樣做,因為會連累他人,但這會兒功夫她已經看頭了,這人恐怕不會在意她的小小「詭計」。

  可惜,她到底是沒能倒下去。

  「噠噠」馬蹄聲突然接近,緊接著一隻有力的手臂將她一把抄起,肚皮朝下橫放在了馬上。

  蘇綠:「……」這種極端不舒服的情況下,裝暈比真暈還累人。

  最可惡的是,這冷面青年還對身旁的少年說:「你去尋些羊糞來。」

  少年人爽快地應了聲後,好奇地問道:「大哥,找羊糞蛋做什麼?」

  「燒後再嗅可治頭暈之症。」

  蘇綠:「……」

  「大哥,你懂得真多!」少年由衷讚歎。

  青年:「……去吧。」

  「嗯,我這就去尋!」

  無奈的蘇綠唯有悶哼一聲,緩緩睜開雙眸,聲線虛弱地說:「這位義士,不必了……我已好了……」

  少年露出失望的表情:「你怎麼就好了?」

  蘇綠:「……」這個熊孩子!不好還等著被熏羊糞蛋嗎?!

  但緊接著,少年人就笑著露出了兩顆虎牙:「下次咱們山上若是有人暈倒,我就知道該如何做了。」

  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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