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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第78章
☆、78 他真的該吃藥+病急亂投醫

  季尋再次開口間,語驚四座。

  連蘇綠都有些驚到,正常情況下,在用了隱身加化石之後,應該沒人能發現她的蹤跡才對。而後她就恍然,這大概又是……豬隊友的錯!

  「上面有人?」

  「不錯,否則這位慕公子之前怎麼會朝上看了那麼一眼呢?」

  「……那是我眼睛抽筋!」

  「……」

  為了打掩護,慕秋華別說面子,裡子都快不要了。

  不過蘇綠知道,依照季尋表現出的「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性格,哪怕這裡真沒有人,他恐怕也會「啪啪啪」地拍上十幾個巴掌,直到放心為止。

  更何況……

  「我有些話想對季伯……那個人說。」池秋雨如此說道。

  「你確定?」

  「……嗯。」

  蘇綠深切地覺得,池秋雨這妹子真是個苦逼孩子。

  背叛了未婚夫投入教主的懷抱,結果意外地發現對方可能是自己的殺父仇人;好不容易決定忘記後者,一切重新開始,結果前者居然也是自己的殺父仇人。

  早知如此,倒不如不來這裡求一個答案,至少不會到這樣一個絕望的境地。

  「我不後悔。」池妹子突然再次說道,「如果心中的疑惑沒有解開,那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而今天……哪怕是死,至少我也可以安心地上路。」

  蘇綠挑了下眉,死,肯定是不至於的。或者說,真P起來,還不知道死的人究竟是誰呢。

  話又說回來,雖然她打心眼裡一直不太喜歡這妹子,但不得不說,在這個問題上她們做出了一樣的選擇——寧做明白鬼,不做糊塗人。

  【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頭~】

  【……吵死了。】

  【咳咳,我這不是給你配音麼。覺得不夠嚴肅麼?那我換個。】某人的聲音瞬間變得低沉而一本正經,肉麻兮兮地說道——

  【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一直守候在你身邊,至死不悔。】

  【嗯,去死吧。】

  【……】QAQ妹子,你敢按照劇本來一次麼……

  說話間,蘇綠已經撤去了隱身術和化石魔法,出現在了洞口邊,她低頭俯視著眾人,突然對慕秋華伸出手,說道:「那個誰,過來幫把手。」

  「啊?」神醫大人一呆,正想問啥事,就見那站在高處的女子突然一縱身就跳了下來,「咦???」

  他連忙伸出雙手衝過去!

  接……

  接……

  接住了!

  雙手穩穩地托著女子,慕秋華有種淚流滿面的衝動:「你是想嚇死我嗎?」萬一沒接住,這可是一屍兩命啊……「你小心……」青年本來是想說「小心肚子」的,但又怕其他人因此而推斷出她就是「宋遲遲」,所以連忙嚥下了之後的話語。

  初次做孕婦,蘇綠真的完全沒真實感,不過倒不至於忽略這一事實。實際上,就算慕秋華真沒接住她,池秋雨的身體也絕不會有事,孩子也更是如此。

  蘇綠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腦袋:「這不是沒死麼?好了,把我放下來。」

  慕秋華:「……」他認命地彎下腰,把女子穩穩地放在了地上。而心中則在不斷地懷疑著——池姑娘真的懷孕了嗎?真的懷孕了嗎?真懷孕會這樣嗎?

  好想……給•她•把•脈!

  蘇綠現在的臉,對於其他人來說自然是很陌生的。

  不過,在場的沒有幾個是笨蛋,所以很快就識破了她的身份。

  「小遲?」出口的是季尋,他微眯起眼眸,上下打量了一番蘇綠,笑著說,「多年未見,你倒變成大姑娘了。」

  蘇綠同樣勾起嘴角,很不客氣地說道:「多年未見,你倒變成糟老頭了。」

  季尋:「……」

  季白羽:「……」

  不得不說,幾乎只認為池秋雨的父子倆被噎住了。

  而比起池秋雨,認識蘇綠更多的夜飛雪卻笑了起來,經常性被她鄙視的他如今看到別人被她鄙視,心中就一個詞——痛快!

  回過神來的季尋嘆氣:「女大十八變,你真是潑辣了不少。」

  而後只見……

  池秋雨就跟神經病一樣,臉上「簌簌」地留下了眼淚:「季伯伯,我父母待你不薄,你為何如此狠心?」

  季尋:「……」

  季白羽:「……」

  夜飛雪:「……」

  前兩人也就算了,最後一人的笑容戛然而止,跟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似的,非常之不酷拽,好在現在沒人在意他。

  慕秋華默默扭頭,暗示自己: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

  當然,蘇綠真沒想故意刺激人,只是把身體暫時還給了池秋雨本人而已。而她本人則回到空間中,與某人肩並肩繼續關注著緊張的場面。

  「季……你可知道,我父親原本已經向把秘寶交給你了。」

  「……哦?」季尋神色不變。

  「那一日,他帶我去書房,問我說『家中有件寶物,原本是想留給你的。可如今,父親有朋友更需要這件寶物,遲遲,你以為當如何』,我當時什麼也不懂,只問他那朋友是誰,他說是你,我便欣然地答應了。而後父親說,想在六月十四——也就是幾年前你搬來那天,將這件寶物親手贈與你。」

  「哦。」

  「卻沒想到,你居然……」

  「那還真是可惜。」

  池秋雨深吸了口氣:「你想說的只有這個?」

  「唔……」季尋用扇脊敲了敲額頭,恍然大悟地說,「是我耐性不夠?」

  「你……」

  「事已至此,再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季家家長攤手,「你的父母親即便是被我錯殺,莫非還能活回來?內疚慚愧痛苦,也只不過會讓我自身不自在,我又何必如此?」

  「……」

  「只是,可惜了。」

  「……什麼?」

  「原本看在白羽的面子上,我想放你一命,只去掉你腹中的孩子便作罷,現在看來,一個心懷恨意的你也是不能留了。」

  「父親,」季白羽神色大變,他下意識就攔在了自己看得最親最重的二人之間,「不要。」

  「婦人之仁。」季尋第二次如此評價自家孩子,而後直接越過他走上前去,「既然你下不了手,我便替你做吧。」

  慕秋華張開雙臂,一把攔在了池秋雨的面前,活像一隻面對老鷹的老母雞:「不許你動她。」

  透過光屏看著這一幕的蘇綠:「……」她覺得自己已經看到這個戰五渣被一巴掌拍飛的命運了。

  「你說他能飛多遠?能破鉛球世界紀錄不?」時辰這傢伙真的挺不厚道。

  「我還是回去吧。」

  就在蘇綠準備回去並親自動手時,季白羽做出了出人意料的舉動,他居然抬起手中的劍,架在了自己父親的肩頭。

  季尋停下腳步,沒有回頭,只問道:「你想殺我?」

  「父親,不要再繼續上前了,否則……」

  「你想殺我?」

  「……宋家被滅門後,我站在廢墟中,曾經向天立誓,有朝一日,勢必要手刃凶手,為他們報仇。」

  「所以,你想殺我?」

  中年男子一邊重複著問題,一邊輕輕撩起自己披肩的黑髮,用雙指將那柄劍挪到緊貼著自己的脖子的位置,「子女都是父母的債,若是你想向我討債,我自然不會反抗。」他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陳述著「你是天下唯一殺得了我的人」的意味,「想動手,就動吧。我方才說的絕不是假話,你若真殺了我,我只會覺得欣慰,因為從今而後你將再無牽絆。」

  「……」沉默片刻後,季白羽苦笑當場,「你畢竟是我的親身父親,我又怎麼可能下得了手?而我若是能殺死你,今後又有誰無法下手?」無論怎麼選,結果都是一樣的,他必然會變成他絕對不想變成的哪一種人,與其這樣,倒不如……他沉沉嘆息了聲,收回手中的劍,「父親,罷手吧。」若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那麼……

  季尋神色一變,連忙轉過身:「你……」

  可惜,已經太遲了。

  季白羽早已橫劍於項,沒有一絲猶豫地抹了下去。

  殷紅的鮮血霎時如風中紅梅般飛濺了出來。

  「白羽!」一直鎮定自若的季尋終於神色大變,他沖上去一把接住季白羽,後者的手重重垂落,劍柄滑落,兵器墜地間,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

  夜飛雪抓住機會,驀然飛身而上,兩邊長袖微振間畫出一把匕首,準確地自背後分別刺入了季尋的左右後胸處,他可沒有忘記季白羽心臟的奇異之處。

  然而,匕首隻刺入了小半寸,便不能再進分毫。

  「給我滾!!!」

  隨著季尋的一聲怒吼,夜飛雪被拍地倒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吐出鮮血。

  而那兩柄匕首也分別落在了地上,又發出兩聲清脆之響。

  這樣的傷勢雖沒有性命之憂,鮮血卻依舊順著傷口汩汩流出,季尋卻沒有任何心力在意這種事,他只用手一把摀住兒子脖間的傷口:「白羽……你為何要這樣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最最讓他驕傲的兒子,可現如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早知如此,他當初就不該離開,如若一直跟在他身邊,這孩子的性格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季白羽動了動唇,因為喉管的傷,他幾乎再說不出完整的話:「父……親……親……罷……罷……手……」

  「……」

  「父……」

  季尋紅著眼,突然喊道:「白羽,我對天發誓,你今日若是死了,我便殺掉他們所有人給你陪葬!」病急亂投醫莫過於此,即便做了再多的錯事,他也是一個父親,一個將自己孩子放在第一位的父親。

  季白羽:「……」

  時辰先森摸著下巴評價說:「他有點腦殘啊,這樣反倒會使得他的兒子死不瞑目吧?」

  蘇綠很無語。

  雖然是事實,但這種事實說出來除了讓人炯炯有神外還有什麼效果?而且,說到底,季白羽此人倒真算得上正人君子,就這麼死了……倒委實有些可惜。

  不過,他畢竟是池秋雨的仇人之子,具體如何,還是要看她。

  「若是他不死呢?」就在此時,池秋雨突然開口。

  季尋回過頭,沒有看她,卻看向了慕秋華,眼中閃動著莫名的神采:「若是不死,我便是任由你們處置又如何?」

  慕秋華微微搖頭:「傷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救了。」他是大夫,不會為了活下去而在這種事情上撒謊。

  「……是麼。」季尋輕笑了一聲,「那麼,便從你死起罷。」

  池秋雨喊道:「等下!」

  「有什麼可等的呢?他都做不到,莫非你做得到麼?」季尋冷笑,「而且,你真以為他是無辜之人?我得到秘寶後,幫我配藥的人,便是他的大師兄;當年帶著人殺光宋家並最終被夜夢然處死的魔教左護法,也曾被他的師傅救過。今日我為你報仇,你該謝我才是。」

  傷心、失望與憤怒交織下的中年男子,已經失去了理智,開始口不擇言。

  慕秋華:「……」

  池秋雨:「……」

  時辰先森評價:「這妹子……點真背啊。」認識的人幾乎都和仇人有關係,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達到的境地。

  而蘇綠卻沒空聽他吐槽了,因為,季尋已經抬起手掌,朝慕秋華一點也不打折扣地拍了過去。

  這一剎那,慕秋華幾乎已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這種味道,他在許多病人的身上都嗅到過——與其說是某種真實存在的味道,倒不如說是一種感覺,一種讓人渾身發寒卻無可奈何的感覺……

  他本以為自己死定了。

  卻到底還是被救了。

  慕秋華依舊感覺到了寒氣,卻並不是記憶中的,而是……

  青年猛地睜開雙眸,而後近乎驚愕地發現,一面冰制的障壁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而站在他身旁的女子,正緩緩放下平舉著的手。

  「池……池姑娘?」

  「終於捨得睜眼了?」

  「……你又正常了麼。」QAQ剛才池姑娘突然變得不像池姑娘,嚇死人了……

  蘇綠抽搐了下嘴角:「……」敢情他把她當成神經病了麼?

  不過,這其實挺正常。他與池秋雨之間的反差,足以讓所有人喂她吃藥,而且不會變得萌萌噠。

  「這是什麼?」掌風在冰壁上消散的季尋愕然無比,即便該去與精神科醫生聊天如他,對於這明顯超越了常理的事物依舊是一時之間難以理解並接受。

  蘇綠沒有開口,因為精神力的突出、時辰的幫助和自身的練習,許多初級魔法她都是可以瞬發的。當然,這並非是因為她追求效率,而是因為——她覺得念出咒語並且喊出魔法的名字很傻。

  而魔法師之所以誦讀咒文,是依靠那神秘的文字來提高自身體內的魔力與天地間元素的共鳴,從而更好地用前者引導出後者的力量,由此可見,這並非不可省略。蘇綠精神力自不必說,身體素質通過位面空間及時辰教給她的那套煉體術改造後,可以說變得相當好,用魔法師的術語說就是——元素親和力很高。

  所以在對某種魔法熟練的情況下,做到現在這樣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蘇綠沒接他的話茬,只輕彈了下手指,又是十幾面冰壁豎了起來,結結實實地將兩人圈在了中央。

  沒辦法,面對這些嘴裡都能突出飛鏢的完全不符合常理的「武林高手」(其實她真沒資格這麼說別人),還是這樣比較有安全感。

  慕秋華露出「0皿0」的臉,目瞪口呆地摸著這些透明的牆壁,而後輕嘶了聲收回手:「真是冰的。」

  「你該慶幸我用的不是火牆,否則你師傅一定很喜歡你。」因為他那隻爪子已經變成碳烤豬蹄了。

  不知為何完全明白了潛台詞的青年:「……」他正無語,突然對上了教主的目光,不知為何覺得有點尷尬,連忙別過頭去。看,對方「破破爛爛」地趴倒在地,他在這裡好好地站著,還東摸西摸……這個……那個……

  如果慕秋華讀過現在的小說,那麼八成能明白現在他的情況大概就叫做「小三上位,愧對原配」。

  立於冰牆內,蘇綠冷眼看著季尋:「你剛才說的話可當真?」

  「剛才……」這位外表看起來僅是中年的男子眼睛一亮,其中再次燃起希望的火光,「你能救羽兒?」

  「可以試試。」反正再差……能差到哪裡去呢?

  說到底,她對於季白羽的印象並不算差,尤其與他爹比起來,此人絕對是小天使。而且,既然池秋雨都如此大方地問她是否能救人,她稍微努力把也沒什麼不行的。

  說話間,蘇綠漂浮了起來。

  風系的羽浮魔法可以輕鬆地幫助人做到這一點,到達一定的高度後,她使用出了「法師之手」,只見一隻近乎透明、散發著淡淡白光的巨大手掌出現在了季尋的身邊:「把他放上來。」

  季尋毫不猶豫地這麼做了。

  他的想法和蘇綠是一樣的,反正都這樣了,再糟糕能糟糕到哪裡去呢?

  借助著法師之手,季白羽被平穩地運到了冰牆之中。

  在他落地的瞬間,蘇綠非常之不「憐香惜玉」的給他戴上了手銬和腳銬,土系魔法,它——值得信賴。順帶掰開季白羽的嘴巴檢查了下,發現裡面沒有藏著傳說中的「暗器發射器」才放下了心。

  慕秋華好奇地看著她動作:「池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嗯,看看牙口。」

  慕秋華:「……」她以為這是在相馬或者相驢嗎?如果這是其他大夫,他早就指著大喊「庸醫」了,不過這位……他真的不敢……QAQ

  他不得不暫時忘記這個「愚蠢」的問題,轉而再次問道:「咳,那你打算怎麼做呢?」

  「走一步看一步吧。」

  「……啊?」喂!這樣真的沒問題麼?

  「你是大夫,我又不是。」

  慕秋華:「……」有、有點想死……

  可憐的季尋目眥盡裂,「被騙了……被騙了……」的聲音迴響在心中。

  而後,他就看見那可惡的女子口中唸唸有詞,不知道究竟再說些什麼,緊接著,她的手中居然出現了一團白光,並將其接近了自家兒子的脖項。季尋也不在意寒冷,直接就撲到了冰壁之上,仔細地觀看著,而後只見,原本不斷流出的血居然漸漸止住了。

  蘇綠其實也是沒辦法,各種魔法中,她最不感興趣的就是治癒類,用遊戲術語說就是——她天生沒有一顆「胸一甩,奶四海」的奶媽心。

  就連現在使用的這個,也是臨時抱佛腳,否則怎麼可能需要唸咒語。

  「愣著做什麼?把把脈。」

  「啊?哦。」慕秋華連忙伸出手抓住季白羽被束縛住的手腕,集中精神切脈。片刻後,他肯定地說,「有效。」原本他以為季公子必死無疑,但現在已然有了一線生機。

  蘇綠點了點頭,繼續使用著魔法,與此同時,問道:「能洗掉人皮面具的藥水,你帶了嗎?」

  「啊?」青年又是一愣,而後連忙點頭,「帶了。」

  「那正好,幫我把臉上這玩意給弄掉。」整容高手黑鷹同學製作的面具雖然栩栩如生,但透氣性真的只是一般。為了防止被發現,蘇綠幾乎是整日整日地帶著,也一天比一天難受。現在既然所有人都認出了她,再戴面具自然毫無必要。

  「好。」青年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子,拔開瓶蓋,又掏出一塊白色的方巾,將前者裡盛裝的液體倒到後者之上,而後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擦著她的臉側鬢角,擦著擦著就突然臉紅了,默默別過頭不敢看。

  蘇綠:「……你擦我眼睛做什麼?!」

  「對、對不起。」TAT

  不幸差點被擦到鼻孔的蘇綠:「……你故意的?」這傢伙蠢死算了。

  「對不起……」TTATT

  就在此時,洞中人只聽見一個超級難聽的「嘎!」聲。

  而後,慕秋華就被一隻漆黑的翅膀給糊翻了。

  【你怎麼換成這副身體了?】

  【哼。】

  蘇綠:「……」這貨怎麼又抽了?

  面色漆黑(不黑才怪)的烏鴉君,用鳥爪奪過青年手中的手帕,飛到女子頭上單腿站立,而後——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啊擦擦擦。

  慕秋華:「……」既狗之後,烏鴉也成精了麼?

  蘇綠雖然對有鳥站在自己頭頂有些膈應,不過看這傢伙似乎做事比慕秋華要靠譜,也就聽之任之了。

  片刻後,鳥飛了下來,立在慕秋華面前,抬起爪子,晃了晃爪中的帕子。

  「???」

  「它是讓你再倒點藥水。」

  「哦,哦。」青年連忙照做,而後只見烏鴉的小眼睛中滿是鄙視的眼神,就好像在說——你這個蠢貨。

  神醫大人情不自禁再次淚流滿面——TTTAT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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