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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第93章
☆、93 都變壞了+發掘出的商機

  鎮北侯府北邊,某座小院中。

  下人經過這裡時,都會下意識放輕腳步,原因無它,這裡是段先生的藥廬,他極愛靜,服侍在他身邊的也只有一個藥童而已。更別提,這裡還有「徐姑娘」的一間製藥房,曾經某位不太那啥的婢女在糾纏好脾氣的段先生被她撞上,結果……點蠟!

  外面的人也許不清楚,侯府裡的人卻一清二楚——這裡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侯爺,也不是宮先生,而是這一位。

  好在她並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也不會因為一些小事就亂發脾氣,反而非常穩重而通情達理,從很得下人和府中衛兵的敬重。

  「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小院中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雖然用「溫婉」這個詞形容似乎有些女氣,但除此之外,似乎又找不到更為合適的詞語,或者打個比方,就像山間潺潺流動的溫泉水,聽起來讓人覺得熨帖極了。

  「這不是想你了麼?」另一名男子的聲音響起,雖也悅耳動人,卻多了幾分不經意又不太正經的感覺。

  如若此人有人路過此地,八成能聽出,這兩人正是段青竹與宮不離。

  雖是秋末,日頭卻正好。

  身穿一身灰色布衣的段青竹手中端著一個盛滿了藥材的竹篩,將其放到院中的架子上,又隨手抓起旁邊已經曬了幾天的藥材,嗅了嗅。這幾年間,他的變化可以說是最小的。這變化並不是指外表——本來就是青年,五年的時間能讓外貌變化到哪裡去呢?

  不管願不願意,元承、宮不離和元啟的生活都變得比過去要繁忙,而一路走到今天的其他弟兄們,也各自有了新的歸所,有些依舊混在軍中,有些卻選擇了結婚生子,過普通人的日子。連聚寶盆和元寶都比過去肥了大了。

  與之相比,段青竹的生活方式卻幾乎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依舊是一個院子。

  依舊是每天曬曬草藥,看看醫書,再配些藥,唯一的差別大概只有現在用不著親自去上山採藥了,於是……也更宅了。

  他性格本就恬淡,喜淨不喜動,比起錦衣也更愛穿布衣。

  不過,對此其餘人也沒什麼意見,只要他自己覺得高興就好。

  段青竹的祖上是御醫,不幸捲入某種權利糾紛後雖僥倖保住性命,卻也被迫流放。所以比起元承等人,他其實要更能吃苦,畢竟從一出生起,就生活在那苦寒之地。

  現在的生活,他覺得很是滿足,「院中日月長」,莫過於此。

  但是!

  即便如此!

  他已經是整個雲中縣女子們最想嫁的男人之一!

  咳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出場率低,人氣卻很高」的代表。

  這個「很受歡迎的男子」聽到朋友的話並沒有如同灌下了迷魂湯,反而腦子很清醒地問道:「你又得罪了誰?」

  段青竹很清楚,通常這傢伙只有在惹了禍的情況下才會躲進自己的院中,因為沒人會在這裡和他動手,至於動口……除去她外,沒人是這傢伙的對手。

  「我也是好心。」宮不離摸出最近很疼愛的扇子——在古玩店只花了五兩銀子買來的真品,不好好顯擺一下簡直對不起自己的火眼金睛,悠然自得地扇了兩下。

  「辦了壞事?」

  「……」宮不離沉痛地說,「青竹,你該少見她的。」

  「?」

  「嘴都被傳染壞了。」

  「……」段青竹嘆氣,走回屋中端出一隻托盤,盤上是一個茶壺和兩個茶杯,他提起茶壺倒水。

  宮不離拿扇子敲著自己的下巴:「好茶,好手。今日那美人兒的手是挺漂亮的,不過比起你來還是差了點——太纖細了些,色澤也差了點。」

  早已習慣這貨行徑的段青竹連眉頭都沒抖一下,只抓住了他話語中的重點:「美人?」

  宮不離露出恍然的神色:「哦,原來你還不知道呀。」

  隨即,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地說了一通。

  段青竹:「……你想在我這裡躲多久?」惹出這麼大的事,阿承不怒才怪吧?

  「我這不也是想幫他嗎?」

  「你只是想看熱鬧吧。」段青竹一語戳破了這傢伙「唯恐天下不亂」的本質,不過他脾氣向來溫和,轉而提醒道,「阿承也就罷了,若是徐姑娘知道……你這幾日還是小心些吧。」

  宮不離:「……」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的威脅人啊?

  不過,說的倒真是略有道理。

  「況且,那姑娘千里迢迢奔赴此地,你當眾讓她下不來台,委實有些過了。」段青竹又說,「這世道女子本來就做不了多少主,當年的事情也未必是她的錯,如今又不不幸喪夫,轉而被送往此地,可以說是雪上加霜,你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宮不離扶住額頭,「我錯了,別念叨了。」鮮少有人知道,這傢伙情緒一有波動,就會像現在這樣變成話嘮。

  得,看來這裡也待不成了。

  哎,天下之大,為何就沒有他容身之處呢?

  到底是天妒英才啊。

  「正所謂,知錯就改……」

  「善莫大焉。」青年站起身,轉身「灰溜溜」地往外走,「我去改,成了吧?」按照以往的經驗,現在去比以後去要划算,可以節省百分之十左右的藥酒。

  院中的灰衣青年注視著好友的背影,莞爾一笑。

  日照和煦。

  藥香裊裊。

  宮不離才走出院子,就迎面碰上了一名家丁,對方一見他,眼睛一亮,一路小跑了過來:「宮先生,侯爺在到處尋您。」

  「……」事發的還真快,「他在哪裡?」

  「在習武場。」

  「……」看來今天這頓打是免不了了。

  宮不離覺得自己的臉和肚子有點疼,好在藥酒是不需要自己掏錢的,否則錢袋也要疼了。

  「宮先生,我來幫您引路。」

  「不用了,我認得路。」

  「我還幫您領吧。」

  宮不離眯起眼眸,注視著熱切無比的家丁:「怎麼回事?」

  「額……」家丁愣了下,略不好意思地回答說,「侯爺說了,誰把您弄去,就賞十兩銀子。」而後,非常熟悉對方性格的他補充著說,「不然,銀子到手後我分您一半?」

  宮不離抽了抽眼角,而後徑直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上下拋擲著:「想要銀子是吧?」

  家丁的眼神隨著那銀子上下移動。

  「去拿吧!」說著,宮不離將手中的東西丟到了遠處。

  太浪費了!

  如此感慨的家丁連忙追了上去,辛苦地扒開草叢那麼一看——銀子呢?明明落在這裡的啊!咦?這是啥?

  他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默默淚流滿面,被騙了……銀子飛了……所以說,宮先生您為啥會隨身攜帶這玩意?

  他真蠢,真的,宮先生那樣小氣的人怎麼可能會捨得丟銀子呢?

  再一回頭,果然,人也不見了,另一塊銀子也飛了……

  啊……人與人之間那基本的信任呢?

  好累……無法再愛了……

  這一天,某位好青年就這樣失去了一直堅守著的信仰。

  某種意義上說,宮不離這貨真是造孽啊!

  青年到達習武場時,發現「侯爺大人」已經換上白色的短打練開了,髮帶、腰帶與靴子則是純黑色的。貼身的衣物更顯現出其結實勻稱的身材,看起來雖然並不粗壯,但像他這樣的明眼人可以一眼就看出那肌肉中暗含的力量,當它全數爆發出來時……他就死了。

  宮不離再次覺得身上真的好疼。

  元承已經知道對方過來,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認真地將那一套家傳劍法練完後,才歸劍入鞘,看向來人。

  「來了?」

  「來了。」眼看著躲不過,宮不離索性耍起了無奈,猛拍雙手,誠懇無比地說道,「好劍法,侯爺威武!」

  元承:「……」哪怕和這傢伙相處了這麼多年,這貨的無恥他是一點都沒學到。他伸出手按了按眉心——自從進駐侯府,事物繁多壓力也更大後,這便成為了他的習慣性動作,「給我一個理由。」

  「因為……」宮不離摸了摸下巴,不太正經地笑著說道,「我是一個好人。」

  元承:「……」他看向對方,「這話你信麼?」

  但他顯然還是低估了對方的無恥程度,宮不離笑得更開心了:「信!」

  「如若說了假話,你這輩子和下輩子都是窮鬼。」

  「額……做人不要太惡毒。」這話對於宮不離來說簡直就是穿腸毒藥。

  「你說我?」

  「……哎,阿承,」宮不離抄著手仰頭嘆息,很是可恥地開始複述青竹君的碎碎念,不能只有他一個人受罪吧?所以,「你想啊,人家一姑娘不幸喪夫,又不知因為什麼千里迢迢來到這裡,結果連城門都沒進就被你趕出去,回去後得收到多少白眼和冷言冷語。身為她曾經的未婚夫,正所謂『買賣不成仁義在』,你於心何忍?更別提……你做什麼?」提起袖子擦臉。

  原來是元承默默從懷中拿出一瓶藥水,直接往他的臉上潑了去。

  「看來沒有易容。」

  「……」宮不離不得不面對一個殘忍的事實,「阿承,你也跟她學壞了。」從前的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元承淡然回答說:「你也更像阿啟了。」

  宮不離:「……」這是在諷刺他變二了嗎?

  「比一場吧。」

  宮不離接過被對方丟過來的刀,心中感慨不已——

  所以說,時間和日夜相處的小夥伴都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啊!

  而幾乎在同時,蘇綠也同樣被府中的婢女給叫住了。

  「徐姑娘!」

  「什麼事?」

  婢女取下膝福了個禮,而後說道:「是這樣的……」

  聽著,聽著,蘇綠皺起了眉:「嫌府中環境不好?」

  事情很簡單,那位新來的美人被安置在了府中供客人居住的「碧香院」。蘇綠曾經去過那裡一次,作為侯府的待客之所,環境已經算是不錯了。然而據婢女的說法,這位美人的婢女很是提出了一番意見,比如「床居然不是某某木的,差評」,「杯子不是某某窯燒出來的,差評」,「擺放的蘭花不是某某品種的珍品,差評」之類的……

  把這隨侍的婢女給噴的直接出來找人了。

  蘇綠聽完,不僅不覺得生氣,反而覺得好笑:這些個人還真以為自己是來當侯爺夫人的啊?看之前元承的態度就應該知道需要夾著尾巴做人吧?

  「徐姑娘……你看?」

  「你去街上,看一看他們所需物品的價格,然後加上四成報給她。」蘇綠很是不厚道地回答說,「告訴她,想要,可以,自己掏錢。如若不付也就算了,若是付了,多出的錢財你我對半分。」

  婢女聽完眼睛一亮,但隨即又問:「萬一這事……」

  「有我擔著,你怕什麼?」

  「是!」婢女大喜,本來她以為自己接了個苦逼差事,卻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等天外橫財,立即開心無比地給應下了。一邊走還一邊暗自盤算著,聽說來自天京的人都有錢,不如索性加個六成?然後她和徐姑娘一人三成,咳咳,坑誰也不敢吭這位呢,那簡直是在作死。

  處理完這件小事後,蘇綠徑直去了段青竹的院子,拜今天那妹子所賜,她突然得到了一點啟發。

  想必今日之後,那隻「纖纖玉手」必然會傳遍雲中縣甚至整個雲州的大街小巷,流言麼,總是越傳就越失真的。而男人們心中擇偶的標準,怕是又要加上一條——有一雙美手。

  不趁機撈一筆,簡直對不起自己的「姓氏」。

  這裡的草藥雖然無法配置魔藥,但是,蘇綠可是清楚地記得,主世界裡有那麼一種東西叫做——精油。之前因為無聊,她試著用各種魔法結合在自己的院中培養各種花草植物,結果它們居然到秋末都還在怒放,現在倒正派得上用場。那些植物的體內蘊含了不少魔力,雖然比起魔藥來說肯定還有差距,但是,從它們中提取出的植物精油,那效果必然比尋常植物要高十倍……甚至幾十倍。

  有了這麼個靈感後,蘇綠興沖沖地走入了自己的配藥間,路中只與段青竹打了個招呼。

  都說君子之交淡如水,這些年間她與他交談的機會並不會非常多,而其中大部分都是有關於醫術的,但關係卻意外地不錯。要說整個侯府有誰沒被蘇綠噴過,那八成只有這位了。不過話又說回來,看著他那雙滿是寧靜色彩的眼眸和掛滿了柔和微笑的臉孔,也的確挺難對他毒舌。

  就算真被罵了,估計這位也會笑著說「對不起」。

  某種意義上說,這類人其實挺無趣的,很難激發蘇綠的惡趣味。

  還不如面癱來的有趣。

  段青竹注視著少女看似沉靜實則有些興沖沖的背影,心中又是歡喜又是嘆息。歡喜的是,徐姑娘似乎又能配出一些有趣的藥酒,嘆息的是……不離的算計怕是完全落空了,這位何止是不在意,簡直正和他一起幸災樂禍。

  而蘇綠把自己關入配藥間後,有幾件事情相繼發生了。

  首先,那名婢女按照蘇綠所說的去列了個單子給人送去,誰知道不僅沒拿到錢,還被人給當面臭駡了一頓;

  其次,那彪悍的婢女罵人後還不解氣,直接拖著府中的婢女要去找侯爺說理;

  再次,宮不離剛好撞上這事,原本只覺得這賺錢方法非常有自己的風範,這婢女是可造之材啊,但一聽說是「徐姑娘的吩咐」,瞬間覺得太正常了,不過他以前怎麼沒想到呢;

  最後,他又得知徐姑娘把自己關進配藥間,兩天都沒出來了。

  於是宮不離順暢無比地劃等式——就是這婢女把徐姑娘給氣壞了。

  順帶再補充一條——她心裡不痛快了嘿嘿嘿嘿嘿……

  覺得自己當了好助攻的這貨嘚瑟了。

  揮手就在單子上又加了兩成錢,當著榮清佳婢女的面吩咐府中的婢女說:「如果她家主人付了錢,記得把這份給我。」作為一個自身財迷,縣中絕大部分物資的價格他必須瞭若指掌,寫出個準確數字實在是太正常了。

  並且嚴正聲明,如果對他的處理不滿意,就去找侯爺。反正這府裡能駁回他決定的,就只有她了。

  說完後,飄然而去,躲到府中的酒窖喝酒去了——這次朝廷也派人送來了不少美酒,元承不愛這東西,不正好便宜他了麼。

  不久後,完全不知道這些「風起雲湧」的蘇綠出關。

  手中還提著自己辛辛苦苦配好的精油,眾所周知,精油分為「單方」和「複方」,所謂的單方那就是從植物上萃取的精華成分,除了少數幾種外不能直接上膚,必須用甜杏仁油之類的基底油調和才可以。

  蘇綠用的基底油是葡萄籽油,剛好她院中有那麼一顆葡萄,雖說不是什麼名貴的品種,但其中包含的魔力已足以抵消所有缺點。

  隨即又添加了幾滴其餘植物的精華進去。

  稍微調配了下比例又用聖水稀釋後,得出的效果讓她很是滿意。

  她出門時,天色已完全昏暗了。

  院中卻並不昏暗,擺放著藥材的架子間隙中零星擺放著幾根蠟燭,外面被罩子罩住,即便在夜風中也不會顫抖甚至熄滅。

  依舊只穿著青色布衣、肩披一件白色長袍的青年坐在院中,聞聲抬首一笑:「姑娘又配了什麼好藥?」

  「能賺錢的好東西。」蘇綠走過去,發現桌上正擺放著幾碟菜和兩副碗筷,她很自然地坐下,像這種配藥出來正趕上晚飯時間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碰上了。而在這種時候,段青竹一般都會準備好另一副碗筷,以備不時之需。

  「哦?」段青竹吸了口氣,身為大夫的他嗅覺極為靈敏,「好香。」

  「那是自然。」蘇綠拿起碗筷,「吃完飯再說。」

  兩人都不喝酒,所以說是吃飯,還真的就是吃飯。

  飯畢後。

  蘇綠在對方期待的視線中,從懷中拿出一隻引頸瓷瓶:「就是這個。」

  段青竹接過後,查驗了片刻後:「都是……花草?」起碼他沒嗅到有草藥的成分。

  「嗯。」蘇綠點頭,又問,「你身上有傷疤麼?」雖然第一次見面時這傢伙胸口受傷了,但聖水治癒的傷口是不會留下傷疤的,但是,它並不具有祛疤功能,只有復原功能。就是說,如果傷口已經癒合,潑再多聖水上去也沒用。當然,把帶疤的傷口刺破再重新塗抹聖水結果也是一樣的,它只能讓身體恢復以前的狀態。

  段青竹想了想,說了聲「失禮」後挽起衣袖,只見手臂上赫然有一條一寸左右的傷口。

  蘇綠看了眼傷口,笑著說道:「都說傷疤是男人的勛章,你應該不介意這勛章消失吧?」

  段青竹不由也笑:「當然不介意。」

  蘇綠卻沒有用桌上的瓷瓶,反而又從懷中掏出另一個瓶子,從其中傾倒出兩三滴較為粘稠的液體,塗抹在那疤痕上。片刻後,疤痕漸漸淡去了十分之一左右。

  「好強的功效。」青年的雙眸仿若晨霧散去,星辰閃閃發光,「這東西恐怕能令無數女子為之神往。」

  「何止神往,她們會瘋狂。」身為女性,蘇綠當然知道女性的想法,她又說,「不過這玩意效果太強,恐怕會引人覬覦,之前那瓶是稀釋過後的,堅持使用一週左右才會後明顯淡化效果,想全部消除則需要更久時間。」但就這樣也已經足夠快了,而且,從商業價值上來看,明顯要更賺錢不是麼?

  「自當如此。」

  「還有這個,」蘇綠從懷中取出另外一個,「美白的。」

  「還有這個,」蘇綠又取出一個,「抗皺防老化的。」

  「還有這個,」蘇綠再次取出一個,「對抗敏感肌膚的。」

  「還有……」

  段青竹的頭上冒出清晰可見的汗珠:「徐姑娘。」

  「嗯?」

  「你這是打算……」掏空雲州所有人的荷包,一舉成為州中首富麼?

  「怎麼會?」蘇綠挑眉,很「具有商業氣質」地回答說,「拉動經濟發展才對。」女人對於經濟發展可是很重要的,無論是會賺錢的,還是會花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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