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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第92章
☆、92 突來之喜+宮不離的算計

  這幾年間,蘇綠也沒有閒著。

  如今的雲州(鎮北侯元承治下所有地區的統稱)之所以能蒸蒸日上,與她是絕對分不了關係的。反正她姓「蘇」,就算蘇一把又何妨?

  比如煤逐漸代替了原本的柴火作為能源,新開採出的鐵礦足以使得在武器裝備方面自給自足,農作物種植安排更加合理……

  蘇綠深切地覺得,自己這次回去後也許該找本百科全書仔細地背一背,這樣的話,以後再碰到這種情況應該能蘇的更有水準一些。起碼不會明知道石灰岩似乎能做成水泥,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但即便如此,她所做的事情也足以讓所有人驚嘆不已。

  更別提,她那一手與段青竹「好醫術」。甚至有人暗地裡說「段醫活,徐醫死」,意思是,段青竹只能醫治活人,而徐爾雅卻能醫治死者,真正的「活死人肉白骨」。蘇綠聽後只覺得無語,造成這種誤會的原因是一般病人段青竹就足以應付了,唯有那些沒辦法用普通辦法治療的病人才被送到她的面前。

  段青竹為人謙和,從不在意這些流言;而蘇綠……好吧,她也懶得管,反正在雲州的地盤上,誰不知道她受侯爺的「庇佑」?誰敢和她過不去?

  外面甚至有傳言,說她是熊孩子元啟的童養媳。第一次聽說這個消息,她只覺得無語,聽多了就自然而然地麻木了。倒是元啟笑嘻嘻地跑過來非常嘴賤地說「媳婦,以後等我娶你啊!」,然後被正在練習針灸的蘇綠用一根銀針扎到一個月都不敢來見她。

  流言這種玩意,越是壓抑就越是盛行,所以蘇綠索性沒搭理它。反正別人說別人的,她活她自己的。說句不好聽的話,她不想做的事情,沒誰能攔住。

  只是,她真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這種情況下來撬侯府的牆角。

  對她的反應深覺無趣的宮不離又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封信,遞到了蘇綠的面前:「要看麼?」

  蘇綠接過,打開一看就皺起眉頭,她討厭這種辭藻華麗需要讓人理解的信,翻譯過後其實就一句話——我欲向徐姑娘提親,望宮兄幫忙玉成此事,下面的署名是「戴仁」。

  「這人是誰?」

  宮不離嗤笑了聲:「算是我從前的同鄉。」當年他們關係還算不錯,後來他家因某些事情獲罪時,這人便不見了蹤影,後來得知他成為了鎮北侯的軍師,又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拉關係,如今成為了雲州治下某個縣的典吏,「我倒沒想到,他居然有這樣大的心。」此地人誰不知道「徐姑娘就是一座活生生的金礦」,雖利益動人心,但當這利益大到普通人無法掌控的地步時,稍微有些理智的人都老老實實地打了退堂鼓,卻沒想到……這到底是蠢呢,還是很蠢呢,還是超級蠢呢?

  「他爹和他有仇吧?」

  「……此話怎講?」

  「否則怎麼會給他取個名字叫『歹人』呢?」

  宮不離聞言大笑。

  而後又說:「你想怎麼回覆?」雖然這位少女名義上依附於侯府,但究竟關係怎樣大傢伙心知肚明,這種事情誰都做不了她的主。

  「一個字。」

  「哦?」

  「筆來。」

  宮不離這貨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隻筆,遞給了蘇綠,後者接過後,沖「威武萬分」的侯爺勾了勾手指:「麻煩過來當個桌子。」

  元承:「……」

  雖然心中無語,他還是走到了少女的面前,而後只感覺她拍了拍自己的背:「太直了,彎下點。」

  可憐鎮北侯那百死不折的腰就那麼彎了。

  蘇綠隨即拿起筆,正準備揮毫,只發覺筆頭乾澀,於是又喊道:「元寶,過來!」

  片刻後,已經從熊孩子變為熊青年的棕熊「滾滾而來」,沒錯,這個非常之俗氣的名字明顯是宮不離的傑作,順帶一提,熊媽的名字叫聚寶盆——聚寶盆中生元寶,好兆頭啊!所以某青年堅持認為大家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自己取名的功勞那必須是大大的。

  「伸舌頭。」

  元寶乖乖地張開嘴,口水「嘩啦」一下就流了出來。

  蘇綠拿鼻尖在他舌頭上刷了兩下,覺得夠潤之後開始揮灑墨水。

  宮不離注視著自己的愛筆,深切地覺得它恐怕與自己緣分已盡……嗯,不要浪費,稍後送給元啟當做生日禮物吧,反正他從來不會仔細看這種玩意,八成會束之高閣。

  寫完字後,她直接將信紙和筆一起甩給了宮不離:「我的答覆。」說罷,拍拍手,瀟灑地轉身就走。

  元承低頭一看,之間上面筆墨淋漓地寫了個巨大的「滾」字。

  宮不離注視著少女遠去的背景,摸著下巴意味深長地說:「不知不覺間,二丫都變成大姑娘了。你說呢?阿承。」

  「……是啊。」

  幾年的時間也許不長,卻足以讓一個昨日的女孩變為今日的少女。身體如春日裡搖曳生姿的柳樹般抽條,雖然個頭並不算高,身材卻變得極為玲瓏有致,一雙總是能調配出各種神奇藥水的手更是修長而秀氣。認真說來,她算不成什麼大美人,頂多算是「清秀佳人」,卻自有一番不同於旁人的氣質,即便站在萬千人中也絕不會輕易被湮沒。

  「再過不久就及笄了,然後就可以成親了。你說呢?阿承。」

  「……是啊。」

  「到時候求親的人也會多起來。你說呢?阿承。」

  「……」元承轉頭看向自家朋友,「你到底想說什麼?」

  宮不離卻不知從哪裡摸出把扇子,展開後捂嘴而走:「沒~什~麼~」

  元承非常想說:現在是深秋。

  幾日後,被元承派去迎接朝廷特使的元啟和羅虎歸來,從前的熊孩子現在已徹底變為了頗為成熟的少年人(起碼外表看來如此),一人一騎行走在隊伍的最前面,真可謂英氣勃發。

  如今剛滿十八歲的元啟並不是元承的親生弟弟,卻幾乎算是被他一手帶大的,連名字都是他取的,名為兄弟實則更有幾分父子之情。而他與大名羅虎的虎頭在多年前就已結拜為兄弟,兩人關係鐵得很,如今一人領了一隊兵,經常結伴在雲州境內來回賓士,活得瀟灑而肆意。

  像這種迎接特使的工作,他們也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每年秋末,朝廷就都派人把新收的糧食與其他物資一併送來,而今年,除去這些外,隊伍之中還夾著一輛雕飾華美的馬車。

  很快,一行人就到達了雲州的治所所在——雲中縣,元承一如既往地領人在城外迎接。

  照例寒暄了一陣後,特使笑眯眯地說:「恭喜元侯爺,賀喜元侯爺。」這位劉公公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雲州了,很清楚這位侯爺雖看似冷淡卻並不嗜殺,所以膽子也比第一次來時要壯了不少。

  元承面色不變,淡淡問道:「喜從何來?」

  「故人相逢,豈能無喜?」劉公公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了下手掌。

  原本跟隨在他身後的人瞬間分開,露出了那輛迥異於隊伍中其餘人的馬車。

  有人上前將一隻凳子放到馬車的旁側,緊接著,馬車的簾幕被掀開,一位身著藍色衣裙的丫頭從其中走出,到車旁站好後,一手將帷幕微微撩起。

  又過了須臾,一隻柔若無骨的手從車中探出,搭在了丫頭的手上,宛如一塊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日光下散發著淡淡的螢光。

  眾人下意識看出,不少人發出輕微的吸氣聲,探頭看去,心中萬分好奇:一隻手都美成這樣,不知車內究竟坐著怎樣一位絕世佳人。

  跟隨在元承身後看熱鬧的某隻狐狸發出一聲輕笑,口中嘖嘖出聲:「果然是個小美人啊,才一看手就讓人頗為心動。你覺得呢?二丫。」

  「你自己好色也就算了,」同樣跑來看面癱臉熱鬧的蘇綠毫不客氣地回答說,「我對女人可沒什麼興趣。」

  「那位可能是未來的侯爺夫人,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擔心什麼?」

  「侯爺一旦娶妻,咱們怕是就不能像現在這般住在府中了呢。」

  「你又不是買不起房子?」蘇綠瞥他一眼,這貨裝什麼窮?不過話又說回來,元承這貨要真是結婚,必然需要「二人空間」。八成不會再希望早上起來夫妻倆一出門,就看到一堆熟人在自己居住的院子中蹦躂——搬家的確勢在必行。雖略有些繁瑣,但她覺得自己還是非常通情達理的,不會因為怕麻煩就賴著不走。

  「說起來,我在城中倒是真有一套房產,不若你到時搬來與我一起住?」

  「你有什麼陰謀?」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我敢對你做什麼?」這些年除了嘴皮子在其他方面永遠吃虧的宮不離同學說了句老實話,「不過是一個人住太過清淨,有些不習慣罷了。」

  「說的也是。」蘇綠一想,倒也沒什麼不可,於是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兩人說話的聲音並不算大,卻足以讓身旁的元承和劉公公聽到,後者頓覺這不愧是侯爺的小夥伴啊,真是通情達理!而後只聽到滿是寒意的這樣一聲——

  「物資我就收下了,其餘東西勞煩你從哪裡帶來的,就帶回哪裡去。」

  說罷,青年轉身上馬,一路馳回了城中。

  「是!」元啟與羅虎應了一聲後,相繼策馬跑到車隊中,開始調派士兵搬運物資。

  劉公公傻眼了。

  他只聽說過「女人的心如秋天的雲,說變就變」,可從沒聽說過男人也是這樣啊,尤其還是一個通常情況下幾乎沒有什麼表情的男人。

  他很不理解啊!

  他開始努力回想自己所說的屈指可數的話語,究竟是哪一句激怒了這位侯爺呢?

  或者說……

  他被一個驚人的猜想驚住——鎮北侯不是害羞了吧?

  說起來,他與這位未婚妻之間還真頗有些故事。

  當然,不是那種帶有某種「顏色」的故事,畢竟元承當年被流放時也還只是個剛滿十歲的孩子,有心那個……咳咳,無力啊!

  元侯爺與他的未婚妻那是青梅竹馬,還沾著點親戚關係,兩人從小時候起就經常見面,一起玩耍。一次春日聚會時,當時才六歲的小侯爺突然扯著自己的未婚妻跑到自己母親的面前說道「娘,我要娶清佳!」,當時有人笑著問原因,結果他居然吐出一句「娶妻當娶榮清佳」,惹得眾人哄笑不已。

  雖說是童子戲言,但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了這樣的話,倒真不好再反悔,於是兩家的親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說起來這也是榮家高攀了,本來以榮清佳的家世是絕不可能嫁入鎮北侯府的。

  此後若是沒有發生意外,這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可惜,人世間就是充滿了意外。

  當年鎮北侯府出事,先是侯爺被抓,緊接著皇帝就下旨殺死除元承外的所有男丁,女子也盡數自縊。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地與他家扯清了關係,其中就有榮家,他立即就與其退了婚。雖這種行為為人所不恥,倒也算得上人之常情,沒多少人指摘。此後,比元承要小上一歲的榮清佳在十四歲那年嫁給了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當年那句「娶妻當娶榮清佳」也無人再記得。

  直到若干年後,去除「秦」姓、名為元承的鎮北侯橫空出世,才讓人重新想起了這件事。

  得知此事的人們不由地拿榮清佳現在的丈夫與過去的未婚夫作對比,得出的結論都是「榮家當年自作聰明,實在是虧大發了」,她難堪之下幾乎閉門不出,而不久後,她那身體原本就不算好的丈夫也去世了。甚至有留言說,他是因為心中有「事」,所以才鬱鬱而終的。

  接著,榮家與親家不只因為何事大吵了一架,多年無所出的榮清佳就那麼被父母接回了家中。

  而後……

  她出現在了這裡。

  劉公公心中暗嘖:那可真是一個罕見的美人兒啊。

  怨不得元侯爺才幾歲就對人上起了「心」,如今再次團聚,豈不美哉?

  所以說,肯定是害羞了嘛。

  他回過頭,發現原本出現在馬車外的手已然縮了回去,而那丫頭也重新進入了其中。

  劉公公又想:侯爺這事情做得不太妥當啊,這簡直像是當眾「啪啪啪」打臉,可憐的美人!

  不過,雲州這地界他什麼事都做不了主,於是拱手朝笑得頗為詭異的宮不離行了個禮:「宮先生,您看這事?」因為沒有擔任任何官職,所有人幾乎都是如此稱呼宮不離。因為今日「特地圍觀」的緣故,他穿了一身孔雀藍色的錦袍,長發於腦後整齊地束起,顧盼生輝,怎麼看都是一翩翩貴公子。

  當然,大家都知道,這人不能張嘴,一張嘴就容易壞菜。

  「公公你看呢?」宮不離把球踢了回去。

  劉公公居然受寵若驚,心想不對啊,這貨怎麼變得這麼謙虛,前幾次來的時候說話差點沒把他給噎死啊!這是有陰謀還是有陰謀呢?不對,他名為朝廷特使,說到底就是押送東西的,能有什麼價值?莫非是心智終於到達成年期了?這可真是件難得的喜事!

  心中雖然如此想,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不如,先在侯府中找個地方把她安置下來?」

  「可以啊。」宮不離點頭,朝身後一揮手,「還不快來運東西。」

  有個親隨湊過來:「可是,剛才侯爺說……」

  「這可是人家劉公公的提議,他可是朝廷的特使,你敢不給他面子?」對,這可是這姓劉的說的,和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

  劉公公隱約有了一種「被坑」的感覺,正想問,可人已經轉身走了。

  他下意識看向另一位「更具傳說色彩」的少女,關於她的消息,在都城天京中到處都是,甚至有二貨提議讓皇帝封她為妃,好在剛出口就被丞相給阻止了。

  就算是他,也知道鎮北侯絕不可能把這麼一個「金疙瘩」拱手讓人。

  「徐姑娘,你看這事……」他忍不住問道,這位姑娘看起來雖不算美人,但也沉靜異常,別有一番大家風範。而且據說甚得「侯爺寵愛」,問下應該沒問題吧?

  而後劉公公只見這少女微笑了起來,笑容和煦,讓被秋風吹了一路的他心裡暖洋洋的,好像春天提前來訪了。他不由暗讚一聲:好姑娘!

  「這位公公,不知你會不會武功?」

  「額……」這是什麼問題?劉公公很老實地回答說,「不會。」

  「那你最好多買上幾瓶防跌打損傷的藥水,我可以給你打八折。」

  劉公公:「……」

  「若是可以的話,多穿幾件衣服吧。」

  劉公公在對方同情的眼神中,只感覺春天去了……冬天卻來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萬分的無奈中,他只能看到那少女纖細的身影遠去……遠去……遠去……

  緊接著,他聽到不遠處有人小聲嘀咕:「徐姑娘將來可是要嫁入我們侯府的,居然問她這種事,傻【嗶——】!」徐姑娘八成不會想要那麼一個大嫂。

  最後一個不太和諧的字眼被劉公公在腦中自動打碼了,他也終於發現,自己似乎得罪了未來的「侯爺夫人」啊!這枕頭風一吹,他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啊!他就說,宮不離此人怎麼可能「改邪歸正」,怎麼可能?不僅沒有,反而更厲害地坑了他一次好麼?簡直是……喪心病狂!令人髮指!慘無人道!!!

  不過這真不能怪他。

  劉公公是真沒想到啊,元侯爺那把年紀都未成親的人,居然喜歡這種小蔥般嫩油油的小姑娘……這簡直是……

  他感覺自己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會被滅口麼?

  劉公公默默地憂鬱了。

  就在此時,身後有親隨來問:「公公你看這事?」

  劉公公瞪他一眼:「看!看!看什麼看?沒聽見宮先生說了嗎?把人送侯府去!」他下定決心,這次如果死定了,一定要拖對方下水!

  親隨慌不迭地應了。

  已然回到府中的元承自然不知道這番變故。

  從得知「那個消息」以來,他這幾日經常想起舊事。

  孩童時的記憶,許多都已經模糊,也有一些深刻異常。更有一些,暫時沉澱於腦海深處,直到得到某些「提示」,才再次清晰起來。

  比如當年那樁「美談」,實際上,是榮清佳的母親教給他的。具體如何他記得不太清楚,只記得當時她抓著自己的手問「想不想一直和妹妹在一起」,當時天真無邪的他玩性正大,特別喜歡這麼一個玩伴,自然是願意的。於是便按照她所說的做了,事後母親問起,無論如何都沒有說出。因為對方告訴他「一旦說了,妹妹就不能和你一起玩了」。

  多年之後想起,只覺得可笑。

  為了得到一門好親戚,就這樣算計一個孩童,實在是可恥。

  如此想來,流放之前,這家人派僕人將定親的玉珮丟回他懷中,說明「兩家從此恩斷義絕」,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否則,如今還不知會惹出多少風波。

  患難方見人心。

  古人誠不欺他。

  此後多年過去,他早已將這件事拋之腦後,既如此,這些人又來糾纏個什麼?

  「大哥!!!」歡脫的叫聲在身後響起。

  元承緊皺著的眉頭不禁舒展開來,他背轉過身,看向渾身上下生機十足、仿若「小太陽」般的少年,說道:「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是如此冒失?」語氣是旁人難以得到的溫和。

  剛好年滿十八歲的少年「嘿嘿嘿」地笑了幾聲:「我想你和大家了。」

  「虎頭呢?」

  「他本來要和我一起過來,我把他趕回家了,張叔和羅嬸肯定都等急了。」

  元承點頭。

  他已然將虎頭看成了另一個弟弟,當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心懷芥蒂。家人團聚乃是天倫樂事,能成全它讓人心中歡喜。

  「二丫和元寶呢?」元啟左右張望,而後連忙摀住嘴,「慘了,上次二丫說,若是再聽到我把她和熊並稱,就要敲斷我的狗腿。」而後又舒了口氣,「太好了,她好像不在。」

  明知如此還屢次再犯,元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但同時又有些憂慮,元啟說好聽點是有一顆赤子之心,說得不好聽……就是有些容易犯二。好在虎頭年紀越長反而越加沉穩,真是不愧於她多年的教導。兩人合作無間之下,辦事倒從未出過什麼差錯,只希望將來也是如此。

  「對了,大哥!」

  「何事?」

  「你不是說要把那女人送回去麼?怎麼又帶回府裡了?」

  「……」

  宮•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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