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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惡妻臨門3)》第10章
第十章

雖然已經确定李玄臻目前并無生命之憂,可被迫留在皇宮裏的日子,仍舊讓段茉兒心神不甯。

  洪陽帝的葬禮結束之後,李玄逸就要正式登基爲帝了。

  段茉兒很想見舅舅一面,可她知道,舅舅是四王爺的太傅,李玄逸必定會防他如防賊。

  她也想回四王府看看,可李玄逸卻将她囚在偌大的皇宮之中。

  這種生活真是度日如年,不禁懷念起過去在四王府的生活,那裏有她和李玄臻太多美好的回憶,即使過了這麽久,那些記憶仍舊讓她感受到幸福與快樂。

  “你臉上的愁容真是令人倍覺傷感,怎麽?又在想老四了?”

  已經褪去一身缟素的李玄逸笑得滿臉春風,一副得意的模樣。他一出現在永福宮裏,兩旁宮女識趣的退下。

  段茉兒最近食欲不太好,心情也悶悶的,對什麽都提不起興趣。昨天還胃口不好的吐了好幾次,小宮女吓得要去請太醫,被她給攔住了,如果沒有意外,她猜自己可能是懷孕了。

  這個孩子在這種混沌不明的世局來到,究竟幸還是不幸?

  正當她心亂如麻時,李玄逸的出現更是令她心頭惱火。

  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别過小臉,繼續發呆。

  李玄逸見慣了太多漂亮姑娘,像段茉兒這般有趣的倒是不多。

  起初是因爲這個漂亮的姑娘身爲天音族傳人,的确讓他産生了興趣,可那無關乎感情。

  直到那次先皇壽辰,他親眼看到這個女子舞出“鳳鳥天翟”時,除了震撼,内心深處更産生一股迫切的想法,他要将這個女子占爲已有!

  雖然明知道不可能,可想要得到她的心思卻一日比一日更強烈。

  如果說他用盡心思也要得到這皇位的最終目的是想赢了老四的話,那麽得到段茉兒,也成了附加理由之一。

  他知道老四眼光高,尋常人家的姑娘一個也看不上眼,老四如此,他又何嘗不是。

  他與老四皆貴爲王爺,但兩人都過了弱冠之年許久,卻都未有娶妻的心思。

  也許他們都在等,等一個可以讓他們傾心的女子共度一世。

  有時候他很羨慕老四,所有的好東西他都能先一步得到,就連段茉兒也是。

  不過沒關系,現在老四死了,他所有的東西,自己也可以全部接收。

  段茉兒見他眸中閃出赤裸裸的欲望,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你……你在看什麽?”

  李玄逸上前一步,笑着将她納入懷裏,“怕什麽?這世上并非隻有老四一個男人,他能給你的,我也一樣能給你……”

  說着,對着她的小嘴便親了下去。

  “喂,你瘋啦?”段茉兒氣急敗壞的将他推開,“我是天音族的傳人,當初是你對我說,天音族傳人是不能與帝王共同生活的,你自己想死不要緊,我可不想陪着你一起死。”

  他卻滿是不在乎道:“天音族傳人的确不能和帝王共生存,但隻要我不給你名分,每日隻與你行樂,那又有何不可?”

  “你……你這個人好可惡……呀!”

  她再一次慘遭魔爪,被他抓到懷裏肆意親吻,段茉兒吓得大叫,用力揮舞着雙手推他打他。

  李玄逸卻笑得更開心,一把将她抱起,放倒在床上,“越是厲害的女人,本王越是喜歡,原以爲當了皇帝之後定會非常無趣,不過現在不怕了,以後每日有你這隻小野貓陪着本王,本王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有人小聲喚着王爺。

  他眉頭一擰,放開段茉兒,走到門外,就見那人對着他耳邊小聲說着什麽,他臉色大變。

  “怎麽可能?”說着,就要跨步離去。

  下一刻,原本要離開的李玄逸,突然向後退了幾步,表情驚惶的看着前方。

  随着他退後的步子,段茉兒看到一柄長劍直抵他的咽喉,然後慢慢出現在她視線裏的,竟然是多日不見的李玄臻。

  他依舊神形倨傲,姿态優雅,那晚被人追殺時的狼狽早已不複存在。

  李玄逸不敢相信的搖着頭,“這不可能……你不可能還活着?”

  李玄臻卻是淡然一笑,“這世上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你以爲自己設的局很完美嗎?但我告訴你,其實早在很久以前,你就已經進入我設的局裏。”

  “你說什麽?”

  “你以爲你派來的那幾個人真的能将我置于死地?老五,你越活越蠢,越來越讓我對你的智慧感到失望,你這種資質,又怎麽有資格再和我鬥下去呢?”

  李玄逸伸手想從衣袖裏取出什麽東西,卻被李玄臻制止了。

  “别白費力氣了,你安排在外面的禦林軍早已經被制住了,還有當初你自以爲收買成功的趙将軍和孫将軍,也已經倒戈,把你徹底給出賣了。另外……”他笑眯眯将一份聖旨拿出來,“你毀掉的那份聖旨,不過是父皇故意算計你的一個幌子,這份才是真正的傳位遺诏,需要我親口念給你聽嗎?”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李玄逸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半晌後,指着他道:“他們明明說你咽喉被射中,而且還從山崖滾落下去。”

  李玄臻微微一笑,“老五,虧你還曾與白丞相學過幾天醫術,難道他沒教給你一些簡單的易容術和化妝術?”

  “也就是說,你受傷是假,落崖也是假,一切不過是演戲給我看,然後想趁此機會,給我一個最緻命的打擊?”

  “是啊,皇位太容易得到是很無趣的,況且你這個人真的很欠教訓,如果能讓你在得到之後再失去,那滋味對你來說一定會非常痛苦吧。”

  “你真卑鄙。”

  “又怎及得上你的萬分之一?”李玄臻雙眼一眯,目光掃到裏面衣衫不整的段茉兒,原本略帶笑意的臉,頓時陰沉了幾分。

  唰地一劃收回長劍,在李玄逸完全沒有防備的時候,一記重重的耳光甩到他的臉上。

  “早對你說過,茉兒是我未來的娘子,再被我逮到你對她有非分之舉,絕不會讓你好看,爲什麽你總是一次又一次來挑戰我的忍耐底線呢?”

  被甩了一耳光的李玄逸捂着腫脹的臉頰恨恨瞪着他。

  李玄臻反手又揮過去一記,表情冷冷地對身後的侍衛命令,“将五王爺關入天牢,聽候發落。”

  就在李玄逸即将被拖走的那一刻,他冷笑又道:“老五,當年你晚我半個時辰出生,就注定你這一輩子,都是個徹頭徹尾的大輸家。”

  李玄逸無話可說,隻能恨恨瞪着這個讓他受盡屈辱的男人。

  見人被帶走後,李玄臻沖進室内,一把将驚呆的段茉兒攬入懷裏。

  他輕聲道:“茉兒,我好想你。”

  段茉兒仍舊覺得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太不真實,直到自己和他的距離如此貼近,近到可以聽得到彼此的心跳聲時,才“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他們有太多話要講,可是此時,卻隻能緊緊抱着彼此,無言的享受重逢後的喜悅……

  形勢大逆轉,令滿朝文武接了個措手不及,不過雖然如此,在朝當官的臣子們倒是個個學會了淡然以對。

  當初先皇遲遲不立太子時,就有大臣不斷出面谏言,希望皇上早日立皇儲,确定繼承人。

  可先皇卻總說自己不立太子自然有自己的原因,大臣們沒辦法,也隻能眼睜睜由着事态發展。

  李玄臻回宮之後,祭拜完先皇,便開始着手忙碌登基事宜。

  宮裏的内侍已經将新龍袍做好了,他每天忙裏忙外幾乎不見人影,好不容易得了空,還得試試新做好的龍袍是否合身。

  他原本就生得俊朗非凡、氣質懾人,如今龍袍加身,更讓他顯得高貴不凡,如天神降世。

  段茉兒呆呆坐在不遠處瞧着,雙手不由自主的撫向還平扁的小腹。

  最近這陣子,她害喜的狀況越來越嚴重,食欲不太好,精神也不太足。

  她已經确定懷了李玄臻的孩子,而孩子的父親,如今就要登基爲皇。

  兩人之間的距離如此之近,可她卻覺得,那個人離她似乎越來越遠。

  那個曾經與她在盛陽城嬉鬧的男人已不複見,他即将正式踏上屬于他的人生軌迹。

  而她呢,将來又該何去何從?

  “茉兒,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她回過神,搖了搖頭,看着他君臨天下之姿,突然覺得這個男人讓她有些敬畏害怕起來。

  從今以後,他就是皇帝了,不但所有的臣子見了他要三跪九叩,就連是她,也不能再像從前那般爲所欲爲,視宮裏的規矩如無物了。

  可是轉念一想,皇宮大院是屬于他的天地,既然她這天音族傳人無法和帝王長相厮守,那麽宮裏的諸多規矩對她來講,也沒有意義了?

  想到這裏,她突然笑了,隻是笑容中充滿了無奈與悲傷。

  在李玄臻探究的目光中,她點點頭對他說:“這身龍袍穿在你身上很有氣勢,也很好看。”

  “再如何好看,也不及你奪人眼眸。”

  “唉,你真是的,馬上就要當皇帝的人了,怎麽還是這麽不正經?”

  李玄臻笑道:“誰說當皇帝的人就一定要正經的?”

  她嗔怒的瞪他一眼,細心替他整理着袍子上的皺摺,又把他腰間的玉佩逐一挂好。

  “我送你的那塊鳳凰血玉還留着嗎?”

  她點點頭,從香囊裏将血玉拿出來,“我仔細保存着呢。”

  他大手将她的小手連同香囊包在掌心中,“好好留着,不許弄丢,這是一個深深愛着你的男人,對你一輩子的承諾。”

  她臉一紅,覺得他話裏有話,又猜不出個中原因,隻能點頭承諾,她會将玉收好,并會小心珍藏一世。

  “茉兒,你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你多想了,我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麽心事?如今你就快要做皇帝了,一想到大銘王朝千千萬萬的百姓能有一位好皇帝,就覺得很開心。”

  這時,有内侍過來傳話,說白丞相有事求見。

  李玄臻點了點頭,換下龍袍,待他正要離去時,段茉兒喚住他,突然對他道:“答應我,一定要做個造福天下、造福百姓的好皇帝。”

  他回頭瞅了她半晌,笑了笑,沒點頭也沒搖頭,轉身走了。

  段茉兒盯着他的背影良久,直到淚水模糊視線時,才慢慢回神,緊緊捏着腰間的香囊,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幾天前,她将香香打發回永安村伺候爹娘,雖然臨走前那丫頭哭得淅瀝嘩啦,但在她執意堅持下,香香還是哭着離開京城了。

  李玄臻曾問,爲什麽要送香香離開?

  她說香香的父母年事已高,總該讓女兒回去盡盡孝道,況且香香真的很久沒回老家了。

  對此,李玄臻倒是沒多說什麽,隻是随她開心就好。

  今天是他正式登基爲帝的日子,滿朝文武都去奉和殿參加登基大典。

  段茉兒也在這天收拾好行囊,趁衆人忙亂時,偷偷出了皇宮。

  由于今天是新帝登基的大日子,京城裏家家戶戶都放鞭炮來慶祝。

  她見整個京城熱鬧非凡,心底有幾分苦澀,但一想到大銘的老百姓從今以後能過上快樂的生活,一切也都值得了。

  算了算時辰,登基大典應該快要結束了,她這才找了輛馬車,将随身帶着的行李放進車内,坐了進去。

  前面趕車的車夫問道:“姑娘想去哪裏?”

  坐在車裏發呆的段茉兒仔細想了想。要去哪裏,她還真不知道?

  她索性對車夫說:“天涯海角,你就随便走吧。”

  那車夫又問:“姑娘一個人嗎?”

  她點頭,想了想,又摸摸自己的肚子,“也許以後會有第二個人。”

  “既然姑娘想天涯海角的流浪,爲何不與心愛的人一起?”

  “心愛的人啊……”她笑了笑,目光朝皇宮的方向望去,“我心愛的人,他每天都很忙,恐怕沒有時間與我天涯海角的流浪。”

  “你走了,他知道嗎?”

  她沉吟半晌,喃喃道:“此刻,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你甩下他一個人走,就不怕他知道後會生氣?”

  段茉兒終于受不了的瞪着那車夫的背影,微怒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麽這麽煩呐?趕你的車快走吧,我又不會不給你銀子,啰啰嗦嗦的,廢話真多。”

  那車夫突然轉過身來,“不啰啰嗦嗦,怎麽知道你想偷偷背着我逃跑?”

  看清對方的長相後,她吓了一跳,“李……李玄臻?你怎麽在這裏?”

  他眼一眯,唇邊勾出一記冷笑,“我若不在這裏,又怎麽能抓得到我的逃妻?最可恨的是,我這逃妻的肚子裏,還有了我的孩子!”

  段茉兒大驚,“你怎麽知道?”

  “我知道的可多了,該死的是,你從來不把這些事情告訴我!段茉兒,你這次的禍可是惹大了……”

  她見狀,吓得轉身就想逃,卻被他一把扯住,用力揉進懷裏,沒來得及掙紮,小嘴就被吻住,力道非常大。

  她吓得在他懷中縮成一團。

  李玄臻生氣了,這絕對是最可怕最吓人的事情。

  果不其然,他的吻又重又狠,肆無忌憚的蹂躏着她可憐的唇瓣,直到她小聲哭着求饒,才被好心地放開。

  他居高臨下冷眼瞪着她淚眼汪汪的模樣,怒道:“還敢再逃嗎?”

  她繼續哭,嘴唇被親得很痛,不知道是不是腫了,而且他的力氣好大,仿佛她再不聽話便要把她活活捏死似的。

  見她不答話,李玄臻低頭,再次吞噬着她的唇瓣,許久才放開,他又厲聲問:“還敢不敢逃了?”

  見他還要再壓下來,她用力搖頭,氣喘籲籲回道:“不敢了不敢了,你别再過來,我喘不過氣了……”

  “那你要向我發誓,以後乖乖聽話,有什麽心事必須馬上對我說,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問題必須馬上問我,不準再一個人偷偷煩惱,不準私下做對不起我的決定,不準再趁我不備離開我,你要再惹我生氣……”他雙眼一眯,“我絕不會像今天這樣輕易原諒你,聽到沒有?”

  她聽見他一串的不準,楞了好半晌,最後被他惡狠狠的語氣一問,才忙不叠地點頭,“聽到了聽到了。”

  李玄臻終于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才乖。”

  段茉兒被迫待在他懷裏,半晌後才小聲地問:“你人在這裏,那登基的那人究竟是誰?”

  登基的那人還能有誰?

  自然是這輩子怎麽也鬥不過李玄臻的李玄逸。

  此刻,奉和殿内,身穿龍袍頭戴皇冠的他正一臉陰沉的接受百官跪拜。

  雖然此時他真正當上皇帝,可臉上卻沒有任何登上皇位的喜悅。

  三天前,他依舊被關在那天牢裏等候發落,結果那個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間的男人,以勝利者的姿态出現在他面前。

  當時李玄臻的身後跟了兩個小太監,小太監的手裏還捧了一壺酒。

  李玄逸并不傻,他知道一旦老四登基,對方定然不會容他繼續活在這世上。

  如今他失了一切和老四鬥下去的本錢,那麽活在這世上也沒什麽意思。

  所以當李玄臻命小太監倒一杯酒給他喝的時候,他幾乎是想都沒想,接過酒杯便一飲而盡。

  本以爲酒液下肚後,他會七竅流血死亡,結果卻看見李玄臻好整以暇的站在他面前笑問:“這梨花白好喝嗎?”

  他瞪了他一眼,怒道:“要殺就殺,少說那麽多廢話!”

  李玄臻冷然一笑,依舊負手而立,“殺死你多無趣,事實上我比較想看到你被我操控卻又無法反抗的下場。”

  “你在說什麽?”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剛剛你喝的那杯梨花白中,被我下了‘束命’,老五你博覽天下奇書,對‘束命’應該并不陌生吧?”

  當“束命”兩個字說出口時,李玄逸臉色大變。

  他當然聽過這個名字,這是蜀山唐門在幾十年前便已絕迹的奇藥,用劇毒并不足以形容它,這東西比劇毒更加駭人!

  一旦被下了“束命”之後,如果半年内不服用解藥,就要承受天下間最痛苦最難以忍受的折磨。

  曾經有人中過此毒,下場就是被折磨了整整四十九天,最後死的時候,身上的骨頭和肉已經徹底分家,變成了一攤血水。

  唐門傳人大概也覺得這藥過于歹毒,所以才命令後世子孫,從此不得再将“束命”流傳于世。

  不過,這毒倒也不是不能解,隻要每半年能服用一次解藥,那麽中毒者平時的身體健康是不會受到任何威脅的。

  當李玄逸得知李玄臻在剛剛的酒裏下了這種藥,忍不住臉色大變,氣得渾身發抖。

  “老四,沒想到你居然比我想像中的歹毒!”

  李玄臻滿不在乎的笑了笑,“皇位、權勢,從來都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東西,這麽多年來,之所以會耐着性子陪你玩奪權遊戲,也是因爲漫長的歲月裏,實在找不到比你更有趣的東西來打發時間,不過現在不一樣了……”

  他突然間笑得很滿足,又說:“我已經找到了比你更好玩的人,所以很抱歉,咱們之間的追逐遊戲,隻能到此爲止了。”

  “老五,‘束命’發作的模樣不用我說你心裏也該有數,如果不想受折磨,從今以後,就乖乖做個好皇帝,我會派人隔六個月送一次解藥給你,如果你能挺過五十年,那麽‘束命’對你的控制也會自行消失。”

  “當然,在這五十年裏,你若是做了什麽讓我覺得不開心的事,那麽很抱歉,我隻能不顧兄弟之情,親手送你去黃泉路了。”

  李玄逸震驚極了。“你是說,你要把皇位讓給我?”

  李玄臻笑道:“是啊,你不是一直想要當皇帝嗎?我雙手奉送,你對我磕頭謝恩吧。”

  “我呸!你不要的東西,我也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了,這場比賽的最終赢家,從來都隻是我而已,至于你這個輸家,沒有資格說要或不要。”

  “老五,我隻是想告訴你,這皇位,當我想坐的時候,它輪不到你,當我不想坐的時候,你才有機會拿過去玩。”

  說完,不理會他已經快要氣爆的樣子,李玄臻心滿意足的邁着小方步,走出天牢。

  李玄逸回過神來,看着滿朝文武百官對他行跪拜大禮。

  放眼望去,那些大臣沒有一個人能引起他繼續鬥下去的興趣,就連一向被他視爲大克星的白珞,也在幾天前辭官,打着告老還鄉的幌子,雲遊四海去了。

  他這皇位坐得還有什麽意思?

  李玄逸支着下巴,憤憤不平的在心底咒罵,咒罵李玄臻、咒罵白珞,甚至咒罵自己。

  誰讓他技不如人,最終慘敗在老四手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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