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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日常》第155章
☆、第156章

 「我大姐夫?」甯二娘驚疑不定,「您這話是從何而起?是他還是我大姐讓人跟您說什麼了?」

 甯三太太冷哼出聲,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元娘起初不舒坦那兩日,你怎麼不說去看望她?你大姐夫有了幾日的假,你就忙不迭地過去看望。再說你這打扮,從頭到腳費盡心思——元娘病怏怏的,你是跑去讓她襯得你好看,還是讓自己襯得她顏色盡失?」

 「我沒有!」甯二娘跪倒在地,眼淚汪汪地望著嫡母,「母親,我真的沒有,真的是去看望大姐的啊。您誤會了,別輕易發落我……」

 甯三太太不屑地撇了撇嘴,「今日我也跟你說幾句推心置腹的話,不好聽,可你必須明白。元娘從小倔強,便是沒有你們比著,與我的情分也不似別家母女一般親近,這是誰都沒法子的事兒。你從小聽話,對我百依百順,我便是鐵石心腸,這些年待你也有了幾分真心。可是有一節,你我便是勝似母女,你到底不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到了關乎元娘的事情上,我還是要為她著想。有幾年,我由著性子數落她,擔心的是她嫁不好。而對你們幾個庶女,擔心的則是你們嫁出去不能給寧家帶來益處。」

 甯二娘身形搖搖欲墜。她心裡不是不明白,可嫡母這樣說出來,還是讓她憤怒又惶惑至極。

 「以往,我是打算讓你進襲府做妾室,由著你謀求,結果呢?你受了責罰,我再也不能登襲府的門。到今年,不管老爺如何不悅,我還是求他讓我出門時帶上你,只盼著哪一家能相中你。可是你糊塗啊,眼下竟把主意打到了你大姐夫頭上!姐妹共侍一夫,你想讓我們家一輩子被人戳脊樑骨麼?便是到了那不顧臉面的地步,我怎麼可能讓你去跟我的親骨肉爭風吃醋?虎毒還不食子呢。拋開這些不說,只說你有多蠢——你大姐夫這些年只等著元娘,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敢到他面前去搔首弄姿,當真是活膩了!他讓丫鬟傳話給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要是不忍心發落,跟他說一聲就行。」

 甯二娘身形一軟,癱坐在地上。

 「該說的我都說了,恨我怨我都隨你。我的確是有過錯,竟把你調教得不知天高地厚。今日起就別出門了,等著那家來接你。要是實在不甘,不妨一脖子吊死,你走了也沒事,有你姨娘為你日日誦經超度,不愁不能投胎轉世……」

 甯二娘失聲痛哭起來。

 過了幾日,甯三太太去看了看甯元娘,母女兩個說了一陣子話,都沒提甯二娘的事,甚至都不清楚對方是否知情。便是提起,又能說什麼呢?

 後來,甯三太太悄悄地把甯二娘打發給人做了妾室,給了二百兩銀子、兩箱子妝奩。事後親朋問起,連甯二娘去了哪一家都懶得說,只當家中沒有這個人。她想,二娘要是日後成了氣候回來刁難她,那也是這些年行差踏錯的報應。眼下,不能怪她心狠。

 那個蠢貨怎麼就不明白,從哪方面來講,打蔣修染的主意都踩到了她甚至很多人的底限。

 自然,這是後話了。

 **

 查抄睿王府一事,大張旗鼓地進行著

 ,成為京城最大的一場熱鬧,不論是官員還是百姓,得空就去睿王府門前轉轉,看著負責抄家的官員官差有條不紊地忙碌。

 所謂抄家,是將金銀珠寶、田莊鋪子、傢俱擺件、衣衫布帛等等一併記錄在冊、估算價錢。能剩下的,不過空曠的庭院、空落的居室。

 皇上這個決定,有沒有激怒皇后,無人知曉,睿王卻因此病倒了。

 初聞消息時,他不能相信,吵著喊著要面聖。被丟到空空如也只一張破舊床榻的屋子裡思過的時候,他險些發狂。折騰了幾日之後,面色枯槁,起不得身。

 太子得知後,給他請了一位太醫診治。

 太醫把脈開了個滋補的方子,睿王的情形卻是越補越差,身體極其虛弱,燒得整個人神志不清,經常胡言亂語。

 不是要瘋,便是要喪命。

 太子不敢隱瞞,忙如實稟明皇上。

 皇上不解,「每日裡胡言亂語?查不出究竟?」對睿王得了什麼病更感興趣。

 太子忙請罪,「是兒臣疏忽,一早就該多請幾名太醫給睿王把脈。」

 「睿王——」皇上語氣淡漠,「他若是就此瘋了死了,便還是睿王;若是能夠痊癒,下旨褫奪封號,貶為庶民。」

 太子險些接不上話,沉吟片刻才恭聲道:「兒臣命太醫院醫術精湛的幾個前去診治。」

 皇上頷首,輕一擺手,「日後這種事你自行定奪,有了結果知會朕一聲便是。」

 太子稱是,躬身告退。皇上到底是想讓睿王生或死,他還真琢磨不透。後來他發現,便是皇上與他想讓睿王好端端活下去,都不能夠了——

 幾個太醫輪番把脈,硬是說不出個切實的病症。小心翼翼地商討出個性子溫和的滋補方子,全無療效。睿王一日比一日虛弱。

 如此反復兩次,太醫有了定論:睿王這症狀,不是病,大抵是中毒了。

 太子思忖多時,想到了淮南王。

 說起來,睿王自從在淮南王府現身到如今,便是時而清醒時而恍惚。是抄家一事讓他在狂躁之後,症狀愈發明顯。

 這日,他為了此事,去了一趟淮南王府。

 近來天氣轉冷,淮南王也不再每夜觀星,日夜顛倒的情形結束,每日以蹴鞠、研究茶道打發時間。

 太子到此時,見到淮南王的時候,不會似以前一樣冷著臉,淮南王也不再如以前那樣跟他犯渾說話夾槍帶棒。

 淮南王開門見山地詢問太子為何前來。

 太子說了睿王的事,問道:「你可知原由?」

 淮南王沉默片刻,指了指地下,「興許,夏氏知道。」

 太子釋然,猜著便是這情形,離開前拍了拍淮南王的肩,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淮南王只是報以一笑。

 到底,夏映凡還是施了毒手,也不知是如何整治睿王的。

 對於太子而言,她可是有功之人。

 當然,對於他亦如此。

 睿王要是壽終正寢,他就要多年不得安生,說不定還活不過人家。

 也不知睿王何時死去,到那時,皇后可就要發瘋了,帝后的矛盾便要激化到明面上。這樣的熱鬧,不容錯失。

 太子去了靜園,略過夏映凡的事情,只對皇上說睿王的病狀、太醫的說辭。與淮南王有關的事,提出便是給皇上提醒。皇上現在最是清閒,仔細琢磨甚至徹查睿王返京的前前後後也未可知。自找麻煩的事兒,決不能做。

 皇上聽他說話的時候,視線不離手裡的書,沉默多時,才翻了一頁書,「那就讓他在他的府邸病故,入土為安時,就說他——畏罪自盡吧。」

 「是。」

 「要是看他太難熬,就賞一碗藥。將他病重一事如實告知皇后。留神,當心有人無所不用其極。」

 「是。」

 「人各有命。那是他的命。」皇上瞥了太子一眼,說起另一事,「慧貴妃這些日子沒閑著,你提點她兩句,讓她學學她的兒子。執迷不悟的話,你就說,朕駕崩之前會留一道旨意,讓她攜嬪妃殉葬。」又一擺手,「去吧。」

 太子稱是告退。

 慧貴妃那個性情,就得用這樣的話震懾,不然還要鬧騰一番。

 而這種話,他只能讓太子妃去說。

 **

 香芷旋這段日子都沒出門,得了空就給寒哥兒畫像。

 之前已畫了兩幅,她不是十分滿意,想趕在悅華回西夏之前畫出一張惟妙惟肖的。

 襲朗看她平時一味端詳兒子,時不時作畫,今日一早想起來便問了問,得知原由後,不由失笑,「閑的你們。」

 「我得禮尚往來啊。」香芷旋笑道,「三公主可是送了我一幅圖呢。我們這樣通信沒事吧?」

 「沒事。」襲朗道,「你抓緊,不出幾日,那名宮女大抵就要來辭行了。」

 「你怎麼知道的?」

 「今年西夏還要派分量重的使臣來京城。三公主派過來的女子不宜多留,被皇后發現的話,都沒活路。」

 也就是說,三公主根本沒讓人與皇后見面,一來是避嫌,二來也是要做給皇上和太子等人看。

 這些皇室中人,真就沒一個心慈手軟的。

 三日後,果真如襲朗所說,悅華前來辭行。

 香芷旋把給三公主的回信交給悅華,又給了她幾條小黃魚。山高路遠的,一個喬裝改扮的女孩子家,手裡金銀多一些總不是壞事。

 悅華自是一番千恩萬謝,隨後道:「立冬之後,西夏使臣就要抵達京城,這次是皇長子率眾前來。」

 與睿王書信來往兩年之久的皇長子甯王,這次做了使臣。是使臣,也是一段時間之內的質子吧?——如果西夏不想起戰事的話。

 說完這些,悅華行禮道辭。

 香芷旋送出門外。這一別,不知何年何月再相見。就如辭了故國的三公主。

 當日下午,皇后遣了身邊的太監到了襲府,要她明日去皇家別院一趟,給皇后抄錄經書為國祈福。

 香芷旋聽了不由望天,真難為皇后好意思做得出,心說我才不去呢。當下自是不能推脫,笑著應下,隨後知會了趙賀,讓他去問問襲朗怎麼說。

 如果她去的話,就別想回來了。如果抗命的話,皇后也會喜聞樂見,定要吩咐手裡的言官抓住襲朗治家不嚴這個小辮子瘋狂彈劾,到底是會影響襲朗的名譽。她是絕對拿不出完全之策的,只能讓襲朗費神了。

 正是這時候,錢友蘭來訪,不是來找錢友梅,逕自到了正房,落座後就問道:「皇后的人來過府上沒有?」

 「來了。這樣說來,皇后娘娘也要你明日去賞菊?」

 錢友蘭苦笑,「正是如此。六爺這幾日很少回府,老太爺也正忙著,以前就吩咐過我,遇到棘手的事,先來襲府問問該怎麼做才妥當。」

 「你別心急,我也要仔細斟酌。」香芷旋沒好意思說要等襲朗的回話,「等一會兒再說,先去看看我三嫂和安哥兒吧?」

 錢友蘭得了這話,透了一口氣,「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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