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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愛傻妻》第117章
117 重溫激情

  夜兮兮不敢看澤西的眼睛,一張臉粉嫩紅透了,坐上的蠟燭一閃一閃,似乎再也經不起兩個人的搖晃。

  而澤西驚訝的低頭看著夜兮兮,抬起手掌,照在燭光下,看到手掌一片的濕潤。

  夜兮兮立即伸手握住他的手掌:「你別看了……誰讓你把手探到人家襯衣裡去摸的……要是隔著西裝就不會這麼多了……」

  澤西輕輕一笑,帶了一絲興然:「兮兮,這是你……」

  「對啦,恆恆還沒有斷奶,所以我……才會有奶水。」夜兮兮是在是羞得沒辦法,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可偏偏男人的視線太灼人,她還穿著衣服,卻感覺像是已經被男人剝了衣服似地。

  「恆恆……它可愛嗎?」

  「你就沒有和我問起,現在知道問她了?可惜……她不是你想要的男孩……」澤西曾經說過,一定會是男孩子,但是夜兮兮不失望,因為孩子都是她和澤西的。

  「我很遺憾你生恆的時候,我不在身邊。我也很心疼,你在受苦的時候我沒有守著你。我更加的恨這短暫的時間,讓我疼你來不及而總是忘了我們的寶貝。我要的只是我們的寶寶,無關男女知道嗎?像我曾經說過的,我想要他是男孩,是因為……女兒是拿來疼的,而我只願意疼你一個人,寵妻若女這句話,你明白嗎?」

  夜兮兮感動的留下眼淚來:「可是小恆恆還從來沒有見過你呢……」

  「會有機會的,一定會見到的,我們三個人會團圓的,好了,乖……不要哭了。」他低下頭一路吻掉她的眼淚,又輕輕的壓著她的唇瓣輾轉反側的親吻,吮舔、輕咬,夜兮兮止住了眼淚,開始回應著他的吻。

  「我們只有一個小時二十分鐘了,時間不多……不能再耽擱了,嗯?小乖,先抱著我,我把蠟燭移到台上去。」

  夜兮兮沉溺在他那聲「小乖」裡,因為他已經許久許久沒有這樣呢喃叫過她了。所以她沉迷其中,纏著他的腰,攬著他的脖子,而他拿起蠟燭放倒牆壁上的蠟燭台上,夜兮兮的唇瓣溫熱的抵著他的頸脖,他的心軟軟的,抵著她的背在牆上,捧著她的臉就吻了下來。

  夜兮兮輕聲的嚶嚀,而澤西的唇來到她的小耳垂,輕輕的舔著,含著,像是珍珠一般的寶貴。

  他拉開夜兮兮的西裝領口,一顆顆的解開了扣子,就掛在身上也不脫下來,然後繼續解她襯衣的扣子,一顆顆來到小腹上留了兩顆才停止。

  白色的半罩杯胸衣罩不住她的豐滿,而那玫紅似乎只要輕輕一撥就會露出來,但是他沒有那麼做,只是隔著胸衣揉捏,剛剛已經失掉的胸衣現在變得更濕,連夜兮兮自己都能聞到按股濃濃的奶腥味,她越來越害羞,但是沉沉的喘息已經讓她說不出一句話,只能抱著男人的頭,感覺到他越來越往下的唇。

  如點了火一般,他的唇所到的地方都能燃燒,而她的皮膚慢慢的變成誘人的粉紅色,在微微的燭光下,越加的迷人可口。

  男人的唇來到她高聳的柔軟處,一點點的親吻,知道來到小胸衣的邊緣,隔著胸衣一點點的用舌頭點擊著那點敏感。

  「啊……」夜兮兮一顫,卻又立即咬緊了唇瓣,「哪裡不要……澤……不要……」

  「為什麼不要?」他直起身子,一隻手揉著她的柔軟,一隻手來到她身下迅速的解開她的褲腰帶,粗魯的拉下她的褲子,可是褲子很緊,他竟然只拉得到她的臀下面,前面被兩個人的身子壓著,根本就下不去。

  澤西也不急,手掌來到她挺翹的小屁股上輕柔的捏起來,可是越來越重,夜兮兮的身子又發顫卻又覺得疼,他的手指更是似有若無的從自己的下身的敏感劃過,卻偏偏不動那裡,夜兮兮用力的咬著唇,幾乎要咬出血絲來,澤西心疼低頭一點點的吻著她的唇瓣:「不要咬了,我會心疼的……」

  「你才不要這樣對我……」她委屈的嗚咽,只是那嗚咽聲是那麼的醉人,讓他的身子又緊然了幾分。

  「我怎樣對你了……嗯?」他兩隻手正在上下齊手著捏著她,而他越是用力,兩隻手就越是濕潤,夜兮兮終於忍不住的高聲沉喘起來:「不要……不要捏我胸部啦!那是恆恆吃的……嗯……」

  「只給孩子吃,不給我吃?呵,那我可不願意。」說罷他就低了頭,似是懲罰卻又帶了心疼,也帶了醋意的一口穩住她胸前的敏感。

  夜兮兮「啊——」了一聲,他只是微微往下一拉,她翹挺的兩只可愛的白兔就全部落在出來,而她生過孩子之後即使是經過哺乳,也不見得白兔變軟,反而越加的緊致有彈性,熱切越加的難以掌握。

  她藏在那天使臉蛋之下,就是這樣的一副魔鬼身材。

  越加有趣的是,男人一捏,就會擠出一手香香的母乳,夜兮兮只覺得好羞好羞,伸手來想要擋住自己的胸口,可男人不給她任何機會,低頭用力的吮吸起來,大口大口的吞嚥,夜兮兮聽著那聲音嗎,渾身一顫,而澤西咬著的感覺和孩子咬著的感覺實在太不一樣,而他下面的手從後面進攻,夜兮兮的手胡亂的在男人的肩上抓了起來,狠狠的留下激情的印記。

  男人勾了勾唇,轉身將她放倒桌子上,然後伸手將她的褲子全部脫下來扔到地上,扶著她的雙膝趴下身子,夜兮兮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卻在迷離間看到男人俯在自己的雙腿間,她搖著頭:「不要……」

  男人卻邪魅的笑著,湊上那片香甜。

  夜兮兮再次被男人點起體內騰升的狂熱之火,而男人久久才起身,抬頭又吻上她的唇。

  夜兮兮貪婪的吮吸起來,吮吸著他的唇瓣,吮吸著他的味道,纏著他的舌頭,把自己的小舌頭伸到他的嘴裡,不停的勾引,只想述說自己對他的渴望和想念。

  而她的手來到他的胸口,繼續解著沒有給他解完的扣子,手掌間摸到的一片不平整,她的心微微的泛疼,摸到那片毛茸茸的胸毛,她的呼吸又沉重了幾分,手指描繪,指甲劃過,一塊塊的摸過,而後來到他身下的褲腰帶,明明是熟悉的地方,偏偏這次怎麼都解不開,夜兮兮急了起來,而男人也動手,四隻手才解開了褲腰帶,夜兮兮用力的拉下男人的褲子,小澤澤立即彈跳在自己的手背上。

  夜兮兮抬頭看向男人,男人抬起她的一條腿壓在她的胸前,然後握住自己那已經快要漲到炸開的炙熱來到她的濕潤,一開始是輕柔的研磨,彷彿是在故意的折磨她,一點一點的擊著那裡。

  夜兮兮卻無法再忍受了,自己攬著他的勁,抬起自己的身子,用力的往上,一沉就沉了一半。

  她實在太緊致,而他也比以往那一次還要勃然,所以兩個人都有些艱難,但是許久未結合的兩個人,渾身都顫抖了起來,靈魂般的結合深入了兩個人的內心深處,但最終還是融合,夜兮兮嬌喘的咬緊自己的唇,兩個人身上都滿是汗滴,交纏的身影在燭火照映下落在牆壁上,纏綿蝶戀、相濡以沫,情深意濃,他渴望著她,早已經在夢裡千百回……

  而她極盡妖嬈的勾引,與他纏綿,兩個人這才深深的體會到,他(她)還在,而且就在自己的身邊,她就在自己的身下(身上),彷彿是在證明彼此,沒有再多餘的言語,只是不停的沉入、交纏、親吻、顫吻……二雙眸裡,一定是對方深深的倒影,永遠只有彼此。

  一曲終了,澤西輕輕的合上她的衣服,然後將她擁進自己的懷裡:「兮兮……乖,好想要你怎麼辦?」

  夜兮兮轉身把頭埋入男人的懷裡:「可是時間……快到了……」誰讓他剛剛一直不出來,兩個人到現在,只做了一次……

  男人緊緊的掐住她的肩,低頭在她耳邊笑了笑:「不怕……我有辦法,下午看我的臉色,知道嗎?」

  夜兮兮不理解,可澤西卻起身準備穿衣服,夜兮兮立即坐了起來,這個可憐的桌子就被兩個人當做床了,而且蠟燭也燃到了盡頭,馬上就要熄滅了。

  「你要走了嗎?」夜兮兮捨不得的拉住男人的衣袖,她不要他走……

  澤西回頭摸著她的面頰:「嗯,只有十分鐘,清河就該去叫我午休起床了,而且只有半個小時,涉獵大會就該開始了。」

  夜兮兮只能放開男人的衣袖,雖然她很捨不得,但是她知道分寸。

  澤西一邊扣著扣子一邊轉身看向夜兮兮,知道她不高興,於是低下頭對著她的臉,看到她那小臉,還有剛剛未完全散去的情暈,有些心動,立即低下頭重重的吻過她的唇瓣,然後輕輕一笑:「傻瓜,很快我們就能再見面的,嗯?」

  夜兮兮只能點頭:「嗯……我不想和你分開!」伸手抱住他精壯的腰身,而剛剛抱住就聽見暗處又敲門聲:「先生,時間快到了。」

  「是理查德?這傢伙……」夜兮兮很不爽,剛剛準備起身,卻感覺到澤西還沒有穿上褲子的下身竟然又突兀聳立起來,夜兮兮驚駭的立即放開他,紅了臉:「你、你快走吧……

  澤西失笑:「放心吧……我想要你,時間也不允許了。」最後摸了摸她的臉蛋兒,然後去拿過自己落在地上的褲子,燭火就在這時候突然熄滅,完全燃燒到了盡頭。

  小黑屋突然全部黑下來,夜兮兮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她知道澤西一定就在自己的面前。

  咬了咬唇,夜兮兮突然站了起來,轉了個身子就貼上澤西的胸膛。

  夜兮兮的衣服也只是掛在身上並沒有全部脫掉,所以只是輕輕一靠,澤西就感覺到了她的柔軟。

  「兮兮……!」澤西一聲低頭,而夜兮兮哪裡管他,她知道他回去一定又要沖涼水澡了,所以她站在那裡,伸手過來握住男人的熱根,反正自己的臉再紅,他現在也看不見。

  澤西悶聲的低喘,伸手將她擁進懷裡,而夜兮兮的手並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是推著澤西,將他推到桌子上坐下來,澤西握住夜兮兮的肩:「你放開我……乖,你這樣會寵壞我的,嗯?」

  「我只知道,你把我寵壞了。」夜兮兮低下頭來,一口要在男人的胸前,男人一聲沉喘,而門外的理查德僵住了手,還在繼續?

  摸了摸鼻子,轉身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該怎麼辦才好?清河馬上就來了。

  「快放開我……嗯?沒關係的……」

  夜兮兮的手頓了頓:「那我放了哦……」一邊說著卻一邊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瓣,剛好澤西已經適應了黑暗,看到了她那勾引魅惑的動作,立即扣住她的腦袋拉過來狠狠的一吻。

  「不要停……」他的另一隻手按住她的手,加快速度,只想讓自己快點兒釋放。

  偏偏越是緊張就越是到達不了終點,夜兮兮也有些急了,一邊密密的吻著男人,一邊慢慢的彎下身子,在澤西來不及阻止的低喘下,張口就溫暖的包圍了他。

  澤西狠狠的喘息:「傻瓜……嗯哼……」這一次,只不過剛剛開始,他就狠狠的給夜兮兮注了滿嘴的釋放。

  夜兮兮摀住自己的嘴,澤西心疼的將她從地上撈了起來抱進懷裡:「乖……聽我的話,下午跟著雪傾去涉獵的時候,背著帳篷和一些日常用品,但是一定要精簡,知道嗎?」

  「嗯?」夜兮兮不明白,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拿嘴裡的東西怎麼辦,澤西看著她著可愛的模樣,笑著摸了摸她的喉嚨,再低頭輕輕的親吻過,夜兮兮無意識的便一口嚥了下去。

  「你上面的嘴……還是和你下面的嘴一樣……讓我銷魂。」澤西捨不得放開她,卻還是要放開。

  因為又過了十幾分鐘,外面的理查德應該是無法應付了。

  夜兮兮自己一個人坐在小黑屋裡,直到澤西離開,她才開始給自己穿衣服,竟然有些冰涼,不過……久違的親密,還是那麼的熟悉。

  她輕輕的笑了笑,穿好衣服,穿好衣服自己聞了聞竟然覺得有些奶腥味,立即懊惱的歎氣,該怎麼蓋去才好。

  不過現在應該必須要出去了,只怕再不出去,雪傾該又要找自己麻煩了。

  夜兮兮偷偷的出了小黑屋,這裡自然沒有人會發現,所以她在經過花園的時候又摘了幾朵薔薇花,然後捏碎了花瓣都房間自己的衣服裡,希望能淡去一些味道。

  剛剛到了前花園就看到雪傾正站在院子裡東張西望的找自己,夜兮兮立即奔過去:「雪傾!」

  雪傾看到夜兮兮,左看看右看看,發現她的衣衫整齊,但是卻有些皺,而頭髮一看就知道是亂過然後重新紮了一次,臉頰還有微微的紅暈,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副剛剛被男人愛過得模樣,雪傾說不清為什麼,心裡一把無名的怒火騰的燃燒起來,而且很氣很惱,似乎有衝動現在就去把那個男人給殺了!

  竟然敢碰他看上的女人!雪傾剛剛想玩這個想法卻被自己嚇了一跳,立即往後退了幾步,夜兮兮不解的看著他,雪傾卻轉過頭去:「還不準備準備,馬上要出發了!」聲音冷冷淡淡的,還有些凶意,夜兮兮不明白,他這是發什麼瘋了?

  不過……沒關係,她現在心情很好。

  夜兮兮立即轉身去找澤西讓自己帶的東西,一邊準備的時候夜兮兮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該不會是……嘴角勾了勾,心裡一甜,如果是這樣……那麼她會不會實在太幸福了?

  夜兮兮準備了行李,回過神準備走出房間,眼前卻閃過一道黑影,定眼一看,竟然是紙鳶,站在窗邊拉上窗簾,夜兮兮把背包背在背上,看向紙鳶問道:「紙鳶,你在看什麼?」

  「兮兮,你告訴我,你剛剛是不是偷偷去見陛下了?」

  「啥?」夜兮兮一驚,紙鳶……怎麼知道?

  「我剛剛看見你從一道小門裡走出來。我又進去看看,那是個小黑屋,你進去做什麼?除非是見了誰。」

  夜兮兮不說話,只是看著紙鳶,她想說什麼呢?

  紙鳶勾了勾唇角:「兮兮,雖然我不討厭你,但是……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少爺的心呢?」

  夜兮兮更不明白了:「你說我傷雪傾的心?」

  「你不要裝不明白了,你懂得,我們少爺喜歡你。」

  夜兮兮咬住唇,她真沒想到,原來這個丫頭都看得那麼清楚。

  「我是個有夫之夫之婦了,而且我很愛我的丈夫。雪傾都明白,如果他還要往這個火坑裡跳,就不是我的責任了。」這本就是沒有任何結果的情,夜兮兮一直感覺得到,也一直不想挑明,只因為她早已經把雪傾當做了朋友。

  「你真是個狠心的女人……我都不介意你們每天呆在一起了……可原來,最顧忌的人卻是你。」紙鳶帶了一絲陌生的目光來看夜兮兮,夜兮兮卻嗤而笑之,「不是我顧忌,而是我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過。他是朋友,我就會永遠和他愉快的說話,相處,可如果他是要阻止我未來、幸福的人,是有非分念想的人,是除了親人、朋友之外的人,我一定就是另外一種態度。」夜兮兮的話,震驚了紙鳶,紙鳶站在那裡,久久的僵硬,她突然發現,夜兮兮這個女人……如果說簡單,實在又簡單的猶如一塊白玉,可如果狠起來,一定也是蛇蠍心腸。

  「我先出去了,紙鳶啊……自己的愛情是自己爭取來了,特別是在看見心上人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更加應該努力哦,這個時候……很好攻陷的。」夜兮兮回頭,對紙鳶輕輕的眨了一個眼,紙鳶愣在原地,看著夜兮兮走了出去,而她站在那裡,一頭楞然……夜兮兮是說……讓自己去追少爺?

  她瘋了嗎?

  紙鳶的臉一下子全部紅了起來,不過一想到剛剛看到少爺那眼底含傷的模樣,她的心……就好痛好痛,少爺……你一定要振作啊!

  夜兮兮背著包下樓,雪傾正在冷峭著同旁邊的男人說話:「呵,沒關係,只要你有那個本事,別說把她拿下,就是把她拐走我也沒意見。只怕你……沒那個本事。」

  「雪傾,這可是你說的,那就別怪我對她採取攻勢哦……我可是很垂涎你那美艷的女保鏢……」這青鳶可比那紙鳶要更加引人矚目呢。」

  夜兮兮慢慢的走近,蹙起眉,這雪傾是要搞什麼,難道嫌她的麻煩太少了嗎?夜兮兮沉著臉,走到雪傾的背後,冷不丁的說了句:「少爺,我準備好了,不是該去後花園恭迎陛下準備去狩獵了嗎?」

  夜兮兮突然的出現,明顯的雪傾一跳,猛的回頭,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夜兮兮,而夜兮兮沒有漏掉他眼裡的那抹驚慌。

  夜兮兮勾了勾唇,自己笑了笑,又扭頭看向一旁站在的呈凌,必然的那色狼正用非一般的眼神盯著自己。

  「呈大人,我們少爺說的那些胡話就不要當真了,我和他絕對的只有僱主和僱傭關係,而您呢也不要想著打我什麼注意的思想處在,我乘早告訴您,最好不要這麼想,不然你肯定會後悔的。」夜兮兮謙卑的態度和囂張的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偏偏讓呈凌越加的覺得她有意思了,呈凌站在那裡大笑了幾聲:「哈哈……真是好笑,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得不到的女人!青鳶……我絕對會讓你拜倒在我的西裝褲下的。」最後一句話,呈凌是趴在夜兮兮的耳邊說的,可是雪傾卻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些話,上前拽住呈凌的衣領狠狠警告道:「你離她遠一點兒!」

  「喲,終於露出本來面目啦?明明就捨不得,卻要做出一副大方的模樣,雪傾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偽了!喲,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去了,不然新陛下要是發怒了,我也不敢招架啊。」呈凌輕慢的揮開雪傾的手,大笑幾聲就邁著步子闊然而去。

  夜兮兮看著那背影,恨不得把自己的槍掏出來蹦了那個傢伙,只不過……她冷眼瞥向身後的男人,冷冷的哼了一聲。

  夜兮兮闊步走在前面,雪傾滿臉懊惱的跟上去,伸手拉住夜兮兮的手腕:「兮兮,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

  「我生氣?主子,我怎麼敢生您的氣啊。您想讓就把我給讓了,好像我真的是您的所屬品似地。」

  她這語氣明明就是生氣了,而且在生很大很大的氣,她越是這樣,雪傾就越是著急,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拉著夜兮兮不停的道歉:「你放心,那個混蛋說的話你統統不必放在心上,我會替你解決他的,真的……你不要不理我啊……兮兮……」雪傾像個孩子似地,一路走一路對夜兮兮撒嬌起來,而夜兮兮走著走著覺得不對經,往周圍看了看,發現不少人看著他們,而他們兩個現在的身份……

  夜兮兮立即咳了咳,伸手拉開雪傾的手:「注意你的身份,我還不想惹一身的注意和麻煩呢。」她現在低調行事,才是最好的處世之道。

  「你不原諒我,我就一直這樣……我還要這樣!」說完雪傾就把自己高高的脖子彎下來靠在夜兮兮的頸脖裡,夜兮兮臉一紅,他是要幹什麼啊!她伸手用力的推,推了半天也推不開這個鐵球,就在這時,眾人皆噤聲了,夜兮兮也抬眼望去,澤西正走出大樓房,一步步的向這邊行來,而他的身後跟著三個人,一個清河,一個理查德,還有一個雪音。

  夜兮兮不想讓澤西誤會什麼,只得低聲怒吼道:「知道啦!」

  「不生我氣啦?」

  「你敢讓他來騷擾我,我就不會理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有我在,絕對沒有半個臭男人會靠近你,真的,我發誓!」說完還舉起三根手指來真的起誓,夜兮兮立即打下他的那隻手,實在太招眼了。

  雪傾樂悠悠的自己在哪裡開心,把夜兮兮剛剛去找澤西的事情給拋的遠遠的,他只知道,夜兮兮現在站在自己的身邊,而且她原諒了自己剛剛那愚蠢的事兒。

  兩個人的相處落在不少人的眼淚,都在討論雪傾那個傾國傾城之色的新保鏢,就連站在澤西身後的雪音也注意到了。

  「我哥哥怎麼那麼粘那個新保鏢啊……那個女人好眼熟……」

  「我知道了,她之前就代替紙鳶進宮過,那天下午我也認錯了呢……」

  雪音記得了,就是那個保鏢啊。只不過……她怎麼好像還記得她這長髮的模樣?

  想著想著,雪音忽的睜大眼。

  或許別人都沒有注意,但是自己一定記得清清楚楚,那雙眼睛……繼位大典那天,當街舞蹈的那個女子,穿著綠色的長裙,跳著妖嬈如水姿的女子,就是這個女人!

  她那眼裡的怨,眼裡的傷心,眼裡的疑惑……還有期待,雪音都記得清清楚楚,可現在……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雪音還沒有想的透徹,前面的澤西就冷然道:「這是我繼位以來第一次主持我們雪國傳統的涉獵節,這個節日雖然已經沿襲了幾千年,成為了我們雪國人的風俗,但是我卻不怎麼倡導它。」此話一出,下面一片轟然,所有站著的官員和皇家人員一個個面面相覷。

  「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雪傾揪起眉,夜兮兮卻握緊了拳頭,在心裡為澤西吶喊鼓掌,和她所想的一樣呢。

  「你還高興,他是在挑戰這些老古董的心,挑戰風俗……這個建議我大哥雪凜曾經也在議會上提過,可是最後還是沉入大海,兩個浪花也沒有擊起來。」雪傾怎麼抓不住夜兮兮臉上那兩抹興然呢?只可惜,他必須要打斷她的臆想。

  「你是說……他會遭到反對和質疑?」

  「即使他是國王。」雪傾點了點頭,抱著懷繼續等著看好戲。

  果然周圍不少人都在質疑,有不少的聲音都在反對著,更有甚者直接在下面輕聲的罵著澤西竟然破壞傳統。

  而夜兮兮緊緊的盯著澤西,等待著他的反應,她當然相信,他絕對不是貿然說出這句話的。

  澤西冷眼掃視了一圈,看到夜兮兮的時候,微微的停頓了兩秒,誰也沒有注意到,而夜兮兮輕輕的低頭笑了笑,她懂他的意思。

  「世界上正頻臨絕種的動物已經越來越多,而且動物的生命週期也越來越短,我們人類如果不保護它們,總有一天會有報應落在雪國的身上。現在全世界都在倡導保護動物,只有我們雪國還在大張旗鼓的舉行著傳統的涉獵活動,雖然這是個傳統的節目,我澤西不敢違背祖宗們留下來的精神和文化,但是既然我現在繼承了國王的位置,就有責任和義務保護雪國。」

  「保護?他還說保護?安得什麼心啊,明明就像觸怒先祖們!」

  「哼!我首先就不同意!」

  「不同意!不管說什麼,涉獵活動象徵著皇室的權威還有年輕人們競爭的一個途徑嘛,這種都丟了,我們雪國的君主制還怎麼來?」

  所有的官員都開口說話,唯獨雪家的三個公子都沒有說話,綠意茴也沒有說話,站在雪辰的旁邊抱著臂看向自己的哥哥,她也非常贊同這件事情,但是這一切……還是有些魯莽了!

  「這件事情,從今天開始,列入議會討論的重大事件中!但在這之前,我必須告訴大家的是,都知道我澤西,莫拉米看曾經是什麼樣的人,我自詡是個心狠手辣不善良的人,今天並不是可憐那些小動物,那是女人們要去做的事情。我要你們百官考慮,動物沒有了,破壞生物鏈,雪國這麼小個國家,又該怎麼繼續生存下去!?地震、海嘯、氣候變暖、蟲災、瘟疫等等問題都會重蹈而至,我相信,這種事情……雪國曾經應該已經面對很多次了。雪國要展望的是未來,讓雪國的子民們過上更好的日子,而不是讓人民活在災難裡。當然,我沒有全部的權利來決定這件事情,今天的涉獵活動依舊舉行,我只希望你們能深沉的思考這件事情……而且決定權,在你們手上。」澤西伸手向所有的人示意。

  夜兮兮抿唇笑了笑,不去當演講家還真的可惜了。

  「不去當演講家還真是可惜了,不愧是澤西,莫拉米看啊……」雪傾笑了笑,夜兮兮很意外雪傾竟然能和自己想到一塊兒去,她抿著唇輕笑,澤西……你不虧是我的男人,既威嚴的把命令下達了,卻又謙恭的把決定權放倒別人的手上,手段……果然是個老手。

  下面一片安靜,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思中,而雪凜首當其中,只不過他早已明白著其中的道理,他思考的是……另外一個方向。澤西,果然就是澤西,果不然是他選的人……哼。

  因為澤西已經說了這事最後一次的涉獵大會,所以還是在下午兩點半的時候準時舉行,陣陣鼓聲一點一點的擊打,響徹整個花園,一聲比一聲重,一聲一比一聲沉,夜兮兮站在雪傾的後面,而紙鳶站在夜兮兮的左邊,夜兮兮的右邊便是綠意茴和雪辰,然後是雪凜,再然後便是澤西,紅色地毯的那邊才是呈氏,然後一排排下去的官員。

  夜兮兮不得不說,這樣的畫面有些詭異。

  明明是二十一世紀的現代,卻偏偏還有這樣的活動。

  紅色的地毯,白色的皇族高背椅和主人一起站在上面,而那個主人無疑便是澤西了。

  所有的人都穿著騎馬裝,除了他們這些個保鏢和隨從們,而澤西穿著一身黑色的騎馬裝,無疑是現場最帥的男人,然後是雪凜的那身同樣黑色,卻比澤西要低調一些的黑色騎馬裝,再然後是雪辰的白色騎馬裝,最後是夜兮兮前面這個一身紅色騎馬裝的男人雪傾。

  夜兮兮一直都覺得雪傾像某種動物來著,現在終於明白過來,他就是一直花孔雀嘛。

  「按照往例,打獵最多的人,打的獵物最值價的人,就是我們的冠軍,而冠軍就是得到國王陛下的賞賜,也許是官升幾級,也許是雪國幣幾千萬,也有可能是一個美女,也有可能是一個願望。希望各位大人各自努力,得到冠軍。」講話的是清河,穿著那一身終年不換的黑色工作服,很是盡忠的模樣,他的話很多時候就代表了澤西的話,只不過一旁的理查德,應該現在比內務總管更加有效吧?

  「陛下,臣可以用一個願望中的美女來換得這個冠軍的禮物嗎?」正要正式開始的時候,卻聽得一人上前,夜兮兮定眼一看,竟然是呈凌!

  夜兮兮忍不住一腳踢向雪傾的小腿,雪傾差點兒沒穩住,這顏面上也掛不住,但是他也知道這呈凌究竟在說誰,誰讓這是自己惹的事兒呢!雪傾狠狠的嚥了一口對呈凌的惡氣,死小子,栽到我手裡就死定了,竟敢偷窺他愛慕的女人!

  澤西撐著下顎冷冷的瞥了一眼呈凌只是淡淡道:「你得到了冠軍再說吧。」

  呈凌很是一臉逼得的模樣,驕傲的仰起頭,轉身走回自己的位置,而隨著一聲號角,所有的人都轉身上馬,然後策馬而去。

  夜兮兮本是保鏢,只能和紙鳶一樣開個小車跟在後面保護雪傾的安全,但是人還沒有走,理查德卻在這是拉住夜兮兮,然後抬頭向雪傾示意,雪傾有些猶豫,看了看已經上馬策馬而去的澤西,這才也策了馬追了上去。

  夜兮兮被拉到樹下,理查德才低聲道:「你順著前面那條路一直走,然後你會看到一條河,順著河往下一路走,看到開滿了薰衣草的的草坪之後就停下來等他。」

  夜兮兮指了指自己:「他在等我?」

  「他難道沒有和你說嗎?」理查德笑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沒有發現有人看見他們。

  而夜兮兮才想起澤西說的那些話的意思,他要自己帶著帳篷和日常用品……難道要和自己私奔?夜兮兮差點兒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到,澤西現在的身份不允許幹出這些瘋狂的事情來,所以夜兮兮立即把自己這譏誚的想法埋起來,最多就是……和自己露營,她一開始的想法。

  夜兮兮點了點頭:「雪傾那裡你應付一下,還有呈凌,千萬不能讓他的冠軍,不然我又要頭疼了。」

  「知道了,這些先生都有交代,你放心吧,他比你更著急這些問題。」理查德的笑意多了幾分曖昧,夜兮兮咳了咳,看來澤西的想法一點兒也逃不出理查德的眼睛了。

  夜兮兮轉身立即背著包就向理查德所說的那條小路走去,她剛剛消失在樹林裡,理查德還在看著的時候,就聽見背後有道聲音道:「她究竟是誰?

  理查德一回頭,看見的人是雪音,不免笑了一笑,挑眉道:「她?不過是雪傾少爺的新保鏢罷了,聽說叫青鳶。」

  「我看你們到很熟嘛……理查德,你老實告訴我,她是不是和陛下……」雪音接連著疑惑,理查德卻立即出手阻止:「別想太多!如果你非要說……肯定也是和我有關係啊。她正好是我的菜,雪小姐還是不要想太多的好,到時候給自己惹來一身的痛。」

  「我痛?」雪音覺得可笑極了,這個理查德說話真是邏輯不著邊,不知所云,而且長著一張洋鬼子臉,和澤西·茉拉米堪完全兩個風格,她看著就彆扭!

  「當然!你想想,我們陛下最討厭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就是胡亂猜疑,就是莫名其妙,就是讓他感到不愉快的女人!在咱們雪國允許男人一夫多妻制,到時候陛下不高興了,娶了很多個女人,你說你痛不痛?」

  「你!」雪音扭頭看向理查德,扭頭卻發現他的臉離自己太近,於是後退了幾步,雪音緊緊的抿著唇,然後又驕傲的仰起頭,「他才不是這種男人!如果他是那種會三心二意的男人,我一開始根本就不會同意我父親嫁給他!」說完雪音就轉身跑開,她發現,她不敢聽這個嘴厲的男人反駁,她怕自己真的會害怕。

  看著雪音跑遠的身影,理查德勾著唇笑了笑,畢竟還是個小女孩……也是個沒心機的。

  只希望,這短暫的時間,能讓那兩個人好好的重溫一下幸福和溫馨、甜蜜,而他,只要守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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