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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的仰望角》第44章
5 精靈與背叛者

「早啊各位。」神清氣爽。

正在吃早餐的同伴們回頭看向他。

「唷!幽司大人,您今天精神特好呢!」河怪腔怪調的說,他打了個哈欠,「但我好累呢……」

「阿司早上好。」奇賽可揉揉眼睛。

這群人昨天晚上沒怎麼睡,他們在城鎮內巡邏戒備,以防暗影教團的人趁夜偷襲,所以精神都不太好。

雲挪了個位置出來,將桌上的夾肉卷餅遞上一卷給幽司。「呐,吃早餐。」

幽司坐到椅子上,笑著說:「不用了,我不餓……拿杯果汁給我吧。」

「想也知道。」一旁嚼著卷餅的捷倫嘟噥著。

「什麼……捷倫你剛剛有說話嗎?」正在幫幽司倒果汁的雲停下動作,看向捷倫,「我好像聽到聲音。」

「我說……」

「——他什麼都沒說!」幽司立刻打斷捷倫欲說出口的話,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踹了拜亞人一腳。

「噢!」拜亞人痛哼,手反射性的一捏,不小心將卷餅內餡擠出一坨,掉到桌上。

「你好浪費!」說著,河抓起桌子上的肉餡放進嘴裡。

雲露出噁心的表情,很想跟這野蠻人斷絕血緣關係。

「嘿——那是我的!你這小偷!」捷倫抗議,拿起桌上的湯匙扔向河。

河擋開兇器,「什麼?!」他推了奇賽可一把,問:「喂,小奇,那句話怎麼說,當小偷的說別人是小偷。」

奇賽可正在喝湯,被河這麼一推差點嗆到,咳了幾聲說:「咳咳……是『做賊喊捉賊』。」

得到答案,河立刻跳到椅子上大喊大叫:「做賊喊捉賊啊——!」

「吵死了!」雲終於受不了她的雙胞胎弟弟,長腿一抬站到桌了上,捏著河的脖子大吼:「我不是說過,吃飯的時候,給我安靜點!」她氣得耳朵的毛都炸開來啦。

河吐出舌頭,怪聲怪調的哀嚎:「饒命啊大姐……我不能呼吸了!」

這群人的打鬧讓幽司忍俊不住,他「噗」的噴笑出聲:「哈哈哈哈!河啊你活該!」拍著桌子放聲大笑。

一時間,所有人都停下手邊的動作,傻愣愣地看向幽司。

發覺朋友們怪異的反應,幽司止住笑聲,奇怪的問:「又怎麼啦?」

「沒什麼。」雲笑了一笑,「只是,感覺好久沒看到你那麼開心。」

「是嗎……這樣啊。」想到好心情的原因,幽司低笑。

「對呀,阿司你今天心情怎麼那麼好?」河用手肘頂了頂幽司,曖昧的朝他擠眉弄眼,「該不會做了什麼好夢吧……夢到某位漂亮精靈?」

「也不算啦……啊,你們快點吃,等會我們得跟人家集合。」幽司試圖轉移話題。

「吃掉了啦。」冷不防的,拜亞人丟出這一句。

雲好奇的問:「吃掉什麼?」

幽司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呃……」他抓抓淩亂的頭髮,蓋住發燙的耳朵。

河大聲嚷道:「阿司你真可惡!偷吃了什麼好料?!」

「不是啦!別聽捷倫亂說。」

捷倫吹了聲口哨,「咻——我什麼都沒說啊,是你自己反應過度。」

「捷倫!」幽司狠瞪著拜亞人,警告他別再亂說話。

「到底怎樣啦?」雲連聲追問,他們的態度好奇死她了!

「就是昨天晚上……噢!」話說到一半,突然一隻鋼杯從後頭砸來,正中捷倫的後腦勺。「匡」的一聲,響亮。

「噢!」捷倫痛呼,捂著腫起個包的腦袋瓜子,抓著地上的鋼杯跳到桌子上四處張望。「誰!是誰丟的?!」

桑提沉著臉色,披著墨黑色的長袍子,像片黑影,無聲息地出現在捷倫後方。「小拜亞人,請把我的杯子還我。」他朝捷倫伸出手。

「你!」捷倫氣得差點沒撲上去撕下這精靈的偽裝面具,「喂!你這傢伙,幹麼拿杯子丟我?!」他怒目橫眉,擺開要與人吵架的架式。

「手滑了一下。」桑提淡淡的說。

「你的謊話留著騙山怪吧!我警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樣個滿肚子壞水的傢伙,只會裝模作樣……」捷倫舉著杯子叨叨不休。

桑提壓根兒不想理他,看了幽司一眼。後者正傻儍的盯著他瞧,接收到視線,幽司立即反應過來。「捷倫,好了,別鬧啦。」幽司出聲勸道。

「還有阿司你也是……我靠!」拜亞人痛駡一聲。

他們標準見色忘義的半血族,正眯起眼睛,用危險的眼神盯著他寶貝馬尾看,指尖把玩著一簇威脅性十足的火焰團。頓時捷倫像被拍扁的氣球鼠,垂下肩膀,「好啦還你啦。」他將鋼杯往後扔,抓起餐盤中的卷餅,洩憤的咬下一大口。

桑提接過鋼杯,一句話也不說,走到隔壁空著的餐桌坐下。幽司的視線偷偷瞄著精靈,差點忍不住想跟隨他起身,但最後還是努力把屁股按在位置上。

旅社餐館的服務生上前幫桑提點餐,他簡單的叫了杯果汁,雖然很想點他們店裡的沙拉特餐,但想到還要把調味的醬料洗掉就很麻煩。

幽司這邊的餐桌上,河低聲問:「他怎麼會在這裡?」

「我記得他沒有跟我們住同一間旅社。」雲也說。

他們將頭轉向幽司,詢問他的看法。這半血族尷尬得冷汗都要滴下來了,他總不能說桑提昨天晚上在他房間裡過夜吧……說出來桑提肯定會拿鋼杯敲死他。

「我也不太清楚,那人神秘的很。」幽司只好這麼說,希望朋友不要再好奇下去。

「與其好奇我,你們不是要集合點名了嗎?」桑提低沉的聲音冷冷地飄來。

捷倫抱怨:「什麼點名……說得我們好像小寶寶似的。」精靈不是有雙重人格就是演技過人,這高傲尖酸的個性從哪跑出來的?捷倫怎麼看都覺得很不順眼。

「人家說的也沒錯啦,你們吃快點,中午之前得把該採買的食物補好,我們不是計畫下午離開嗎……好了別廢話,吃東西吃東西。」雲催促著。

這群男生一打鬧起來就會沒完沒了,她得要負責制止他們才行。

服務生將桑提點的果汁送上,他默默的掏出幾枚錢幣付帳,一句話也沒多說。從大眾內袋裡拿出一隻扁水壺,桑提將裡頭褐綠色的膏狀液體倒入剛剛用來當兇器的小鋼杯中,混進新鮮的果汁,搖一搖,他皺著眉頭緩緩喝下。

精力飲料啊……這味道是夠提神了。[星期五論壇]

幽司一直偷偷觀察桑提,精靈每個表情每個動作都看得他心癢難耐,巴不得能整個人貼上去。桑提精神好像不太好,就叫他多睡會啦。

昨天做了那種事,不知道桑提會不會生氣……

「阿司?你還好吧……你的表情怪怪的。」雲有些擔心的問。

幽司滿心想的都是他的精靈,等到回過神來,才發覺朋友們早已經吃完早餐,一個個不解的盯著他瞧。趕忙按住自己不住往兩旁滑開的嘴角,「咳!……我沒事,要走了嗎?」他輕咳一聲,換上正經的表情。

拜亞人在一旁嘿嘿的偷笑。

大夥在村子中央的市場外點名……不,是集合後,雲跟奇賽可分配起眾人的工作。

他們的糧食已經見底,很多人的武器鈍掉了要磨,還有精靈希雅想補充箭矢,所以一部分的人得去買帶上路的糧食、幾個人去修武器,幽司等人則是負責探聽黑暗勢力的行蹤跟討論之後的路線。

雲負責採購組,而捷倫與要修武器的那些人一起行動,這是幽司故意的安排,以防那未知的叛徒,趁機向敵人通報他們的所在。叛徒的事只有他跟桑提知道,就連最親近的捷倫他們也不是很清楚,幽司打算誰也不說,他跟桑提決定獨自扛起。

其實,幽司一點也不想懷疑同伴,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猶豫,犧牲的人已經很多,為避免再連累更多朋友,他們只能狠下心把背叛者除掉!

奇賽可一一將工作分配完畢,眾人卻只呆呆的看著他,一點也沒有要行動的意思。

「有什麼問題嗎?」奇賽可問,難道他還有什麼細節沒注意到?

「這個……」眾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雲拿出錢包,托在手裡秤了秤重量說:「我想唯一的問題應該是——我們沒錢。」

他們僅剩的金幣,都在昨晚的住宿費中花光。

「這倒是個問題。」奇賽可很為難,現在這種情況,他也不方便跟家裡聯絡。

現在英雄跟他的隊伍最大的問題不是未知的邪惡,而是幹扁扁的荷包。關於這點,桑提早有準備。現實可不比小說,哪來那麼多打不死也餓不死,出手闊綽的英雄。

他從外套內袋中拿出一小袋麻布包,揚手扔給雲。「這是陸迷校長要給你們的。」

「校長給我們的?」雲懷疑的打開布包,裡頭金光閃閃的金幣差點閃瞎她,「……這麼多錢?」她瞪大眼睛。

聽到「錢」字,捷倫立刻抓著雲的手臂,搶著看她手裡的麻布包,「金幣嗎?有多少?!」大致數了數金幣的數量,捷倫發出驚呼,「哇靠,這也太多了吧!」

「課外活動費。」淡淡的說完,桑提轉身就走。

「兄弟們快架住他!那傢伙的外套是百寶袋啊!」河指著桑提嚷著,但沒人理他。

「等、等一下。」幽司叫住桑提,跨步想接近他。桑提抬手,制止對方的靠近。

「廢話就不用了,這是我的任務。」別太感激,那的確不是他的錢——不全都是。

「我……」

不給幽司說話的機會,桑提頭也不回地鑽進市場的人潮中。

看著桑提消失的方向,手中捧著一包沉甸甸的金幣,雲愣愣地說:「其實他也不是那麼討厭嘛……」

得到校方補助,這群英雄小隊伍總算能放心的補滿物資,不用依靠拜亞人的天賦。

雲帶上一部分苦力到市場購買糧食,捷倫跟著要修武器的壯漢們尋找手藝不錯的武器鋪,奇賽可與幾個好口才的女孩子負責在附近打探消息。人手分配完畢,眾人原地解散後,沒事做的河,發現他最大的樂趣就是跟在幽司的屁股後面。

「我給你錢,你去吃東西好不好?」幽司對著跟在他身後搖尾巴的河,沒好氣地說。要搖尾巴裝可愛,他還比對方專業。

河咧嘴笑道:「你給我錢,我們一起去吃東西好不好?」

幽司翻了個白眼,「拜託啦,我還有別的事。」

河甩了甩尾巴,「拜託啦,我沒有別的事了。」

這頭獸人太不可靠——甚至比拜亞人更難讓人放心託付——雲跟奇賽可根本沒有安排任務給他,隨便河要去吃東西去找麻煩都可以,只要他記得準時集合就好。

「那你就去……隨便你要去哪啦,別跟著我!」幽司氣急敗壞的揮手趕人,河一直跟著他,他要怎麼找桑提!

「給跟一下又不會死。」河垮下臉,一臉可憐的說。

會死……幽司會很想拍死他!

幽司跟河的對話,桑提都聽在耳裡,他沒有走遠,借著人潮的遮掩,他躲入小巷子裡。意料之中的,拜亞人捷倫正在暗處等他。矮小的拜亞人幾乎將全身藏在建築物的陰影中,只有一對眼睛閃動著狡黠的精光。桑提笑了一笑,背靠上牆壁,也縮入陰影裡。

「怎麼,你找我啊?」捷倫說。

現在情況,這話應該是桑提要說才對,但他點點頭,輕聲說:「有件事拜託你。」

他寫在鋼杯上的暗示。捷倫果然注意到了,這拜亞人的確比某只獸人可靠幾百倍。

捷倫也沒問什麼事,他朝桑提伸出手,「工資。」拜亞人不做白工。

桑提將手伸進外套內袋摸索了一陣,掏出一隻白金鑄成的小雕像拋給捷倫,「我要你幫我跟蹤一個人,並回報他的行蹤。」

捷倫接過雕像,仔細的看了一會,確認他的報酬的確有那個價值。他咧開嘴角,「喔唷,這可是好東西耶!真的要給我?」

「反正也是陸迷給的,沒什麼用,你拿去吧。」桑提說。比白金雕像值錢的寶貝他多得是。

「嘿嘿,那麼成交!」捷倫把雕像收進腰邊放寶物的小袋子裡,往後一躍,身形完全沒入黑暗中,一下就不見蹤影。

桑提閉上眼睛,背貼著冰冷的牆壁,直到耳裡再也聽不見拜亞人細弱的腳步聲,雙手捂著臉,他幽幽的歎了口氣。「抱歉……我原本不想讓你知道的……」

幽司決定自己親手解決背叛者,可這太痛苦了,無論那個人是誰,都是他曾經全心信任的夥伴。桑提怎會讓幽司獨自承受,就算這委託會使捷倫怨恨他,他也願意背負起比對方更沉重的黑暗。那個人,讓他來面對,幽司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誰叫他是教授呢。

「……教授。」

最柔軟的記憶中,那熟悉的低沉呼喚令桑提睜開眼睛,以為自己又犯幻覺,他並沒有聽到……抬眼,高頎的身影搶去所有視覺,身體的溫度貼上自己,灼熱的吐息包圍著桑提,將他困在幽司與牆壁之間。

「抓到你了!」幽司在他耳邊低笑。

桑提傻住,他確定自己沒有聽到任何人接近的腳步聲,精靈自信的聽力從不曾失靈,幽司怎麼能無聲息的接近他?!不可置信探向半血族的臉龐,被對方笑著將他的手指圈起,放到唇邊輕吻。指尖的溫度跟柔軟是真實的,並非幻覺,但怎麼可能……

見桑提沒有反應,幽司眨眨眼,有些可憐的問:「怎麼了?教授討厭我嗎。」

「不是……」桑提還未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因為我昨天做得太過火?」

提起昨晚的事,桑提別開視線,耳根都紅了,「就說不是,你別再說了。」他抽出手,推了幽司一把,「你不要……一直貼著我。」目光不敢與對方直視。

「為什麼?我們以前都這樣耶。」幽司笑盈盈的貼上桑提,把他壓在牆面上不讓他動彈,「桑提——」

「……別這麼叫。」紅暈從耳根蔓延,臉頰好燙,樹皮畫具好像要被他的臉皮給燒透。桑提掙出兩隻手,本想推拒,但手掌一貼上幽司,卻又忍不住環住他寬闊的肩膀。

幸福得很想笑。他們曾經靠得比擁抱更近,不分彼此。

「但桑提很喜歡聽,昨天你就要我這麼叫你,不是嗎?桑提、桑提……桑提桑提桑提!」幽司在他耳邊曖昧的吐著熱氣,嘴唇貼著耳朵下方的頸線,貪婪地嗅著精靈血液的香氣,濕滑的舌尖舔上他的肌膚。

桑提輕喃:「幽司……再咬,我就要被你吸幹了。」

若不是被厚重的衣服包住,其他人肯定會發現,桑提身上全是齒孔跟吻痕,昨天晚上他被這半血族徹底的吃幹抹淨,無論就字面上或是延伸的意義都是。

「不會的,輕輕咬一下就好。」舌尖滑過桑提的頸線,幽司輕咬起一小塊頸窩上的柔軟肌膚。

桑提掙扎,扭動肩膀卻被對方霸道的按住,幽司將大腿硬擠入桑提兩腿間,惹得他一陣戰慄。「幽司!」精靈抽氣。半血族勝利地壞笑,扯開他的衣領,唇舌往下攻略。

「你這傢伙怎麼……有那麼餓嗎?」反抗不了,桑提無奈的靠在牆上,現在只求這裡不會有人經過,否則他可沒辦法制住半血族抓狂的火焰。

「餓死了。」幽司咧開嘴露出兩對尖齒,表情猙獰駭人。他一直處在極度饑渴的狀態,無時無刻的幻想著怎麼把精靈吞吃入腹。

香甜的血液、柔軟的肌膚、溫熱美好的胴體、脆弱誘人的嗓音,動情時泛起水霧、粉紅顏色、哭泣般的眸子,一切一切,這精靈所有最美好的部分他都要佔據,讓桑提無法逃開無法閃避——只能屬於他!

幽司解開桑提襯衫的扣子,溫熱的手掌貼上他微冷的肌膚,順著腰側的線條往後,撫摸他光滑迷人的背脊。

「剛剛,桑提沒有發現我靠近你對吧?聽到我的聲音,你嚇了一跳。」幽司在桑提頸邊喑啞地說。

「嗯……」桑提側過頭讓幽司舔舐頸子,抓著他的手臂免得自己站不住腳,「是,很訝異……沒聽到腳步聲。」幽司的大腿擠壓著他腿間,惹得桑提微微的喘息。

就算幽司用飛的,桑提也能聽見翅膀拍動的聲音,但今天卻完全沒有察覺,怎麼不讓他訝異?不過,現在是研究這問題的時候嗎?……

幽司眯眼欣賞桑提白皙胸膛上的咬痕,這些都是他在桑提身上留下的印記,證明這精靈已經成為自己的。饑渴的唇舌往下,咬著桑提胸前可愛的粉暈。

桑提輕哼,抿著嘴克制喘息。「幽……幽司?怎、怎麼話說到一半。」

「啊,就是,」幽司差點忘記自己還沒把話說完,眼前的精靈太過誘人,光是那壓抑的喘息聲,就令他無法克制,想要瘋狂侵佔對方,「桑提,你以前說過,要是我能在你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接近,你就……」他輕啄桑提的嘴唇,「就在我的考卷上加分。」

「啊?好像有。」恍惚間,桑提想起自己似乎真的說過這種話。那是好幾年前,小英雄因為尾巴問題而來請求他幫助的一天中午。

「怎、怎麼了嗎?我還沒想到季末考考題……」幽司正拉扯著他褲頭的鈕扣,使得桑提無法冷靜思考。[星期五出品]

幽司又點了一下桑提的嘴唇,「沒關係,你可以現在幫我加分。」

這有什麼難度?手臂勾住幽司的後頸,桑提弓起背脊,吻住那兩片若即若離,惹得他心煩意亂的嘴唇。他微啟唇瓣,迎合幽司鑽進齒列的柔軟舌尖。

幽司將手掌探入他腿間。

「嗯……」喉嚨深處洩漏了呻吟,桑提也將手撫上幽司頂著他的熾熱,想幫對方解開褲頭。

「桑提!」幽司低吼,剛力將桑提壓在牆面,托起他的左腿,將長褲順著修長的腿部線條扯下。

兩人唇瓣分開時帶出的銀絲看得桑提全身發燙,血族唾液的麻痹作用果然恐怖,他的腦子像融化似的不能思考。剩單腳支撐身體的重量,桑提根本站不住腿,只好將身體靠向幽司,希望他能給自己支柱。

「真沒想到,桑提會那麼主動。」喉間發出得意的笑聲,幽司搓揉著桑提腿間的硬物。對方喘息著,顫抖的手指吃力地拉扯著他褲頭的拉錬。

「因……因為,」桑提咬牙,硬吞下欲沖出口的呻吟,「因為你知道了……我拜託……唔!」幽司壞心的捏緊他的分身,桑提纖瘦的肩膀顫了顫。

「別忍著嘛。」幽司在他耳畔蠱惑地低喃。

桑提籲出口熱氣,皺著眉努力把話說下去。「你知道,我……我拜託捷倫的事。」

幽司一定聽到他跟捷倫的交談,捷倫要怨恨他無所謂,桑提只在乎幽司的想法。

「所以,桑提在討好我嗎?」

幽司手下的力道加緊,桑提抿著嘴無力的點頭。

怎麼會覺得桑提對他的愛情不夠深刻,幽司不用回想過去桑提為他做的每次退讓,光是桑提此時的討好,能讓幽司相信,他是這美麗精靈眼中的唯一。

他們的愛情故事開始的太容易,這習慣孤獨的兩人曾懷疑曾卻步,或近或離,追逐逼近逃遠退避,在來來往往的奔走尋找中浪費了好多時間。

精靈的壽命雖長,卻長不過思念等待。

血族的傷口癒合容易,但寂寞的折磨無法痊癒。

得來不易的感動,一旦在茫茫人海漫長歲月中看到對方,就應該伸出手。

「沒關係,如果捷倫發你脾氣,我就燒掉他的辮子。」

「這可是你說的……啊!」桑提發出短促的呻吟聲。

幽司得意地咧著尖齒。「呵呵,還是忍不住了吧……」

半血族總能得到最後的勝利,精靈毫不反抗掙扎,就是願意把對方所有的想望拱手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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