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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叔侄關係/重生之小金毛》第57章
傅鑫的手腕

  深夜十一點,萬家陷入香甜的睡眠時。傅鑫駕車開向周興天府上,把車停在樓下便上樓。

  後者已經站在車窗外等待,畢竟這麼個大少爺肯一而再、再而三地幫自己,而且是出自真心,沒有任何嘲笑和鄙視,這如何不讓他感動?

  點了根煙,深深吸了口。見熟悉的跑車停在樓下,把煙滅了,從陽台走回屋子,瞧見在床上疼的呻吟的周俊祥,便一肚子氣。

  哼了聲就走出屋,到樓下去接傅鑫。

  白色長袖襯衫,□則是黑色西褲。領口解開幾顆扣子,沒有往日的一本正經,反而在夜色下多了幾分曖昧的灑脫。

  周興天瞧見他不經意間流露的笑意,甚至此人過去說的那些事兒,或許並非虛假。

  就這皮相,就算別人倒貼上去的,恐怕也不在少數。

  「興天?」傅鑫一直對周興天平輩相交,畢竟自己上輩子死的時候也有三十多,可不是小年輕了。

  「你來什麼?!」看似有些憤恨,「大半夜地往外跑,被你三叔知道,非扒了你皮!」只是,當大半夜真瞧見這小子,心裡卻暖得很。

  「我和你說句,」靠近幾分,瞟了眼樓房,唯一亮燈的恐怕就是周興天的屋子吧?帶頭向前走,「你兒子的事,我找人解決了,待會兒別人會把欠條送來。」

  傅鑫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可這卻並不影響周興天聽見,這四十多歲的老頭驚愕地叫了聲:「你!你!你到底做什麼了?」

  傅鑫沒做聲,直接往上走。

  可就是這種沉默讓周興天更加不安,合作這麼久,他自然知道這小子的脾氣。

  往日溫溫順順,你真要發火動怒,他也能和溫吞水一樣給你慢煮。偶爾還會嬉皮笑臉,卻絕非一個沉默寡言的主。

  如今,自己不過一問,卻讓他沉默,不願開口……

  周興天只覺得自己對不起人啊!他到底造了什麼孽?!生了這小子?

  傅鑫推開半閉的房門,瞟了眼還略顯陳舊的房屋。

  如今距離周興天發家並沒多久,而周興天這人還相對比較節省。畢竟是苦日子過來的,知道有錢也不能亂用。

  這房子還相對比較陳舊,裝潢也不新。

  傅鑫隨便拉了把椅子坐下,看著時鐘,等待楊訊飛說的人到底會什麼時候來。

  周興天幾次追問,卻都無果,換來的都只是自家年輕總裁沉默的臉。

  這下,他知道事情大條了!

  一氣回到房裡又把兒子罵了頓,而他妻子卻出面勸說:「好了好了,兒子都已經成這樣了,你還罵他做什麼?俊祥以後肯定不會的,是不是啊俊祥?」

  傅鑫哼了聲,只能感歎慈母多敗兒。

  周興天被氣得不輕,「他會改?母豬都會上樹!我這段時間下海的確賺了兩個錢,他就給我去賭!這還不夠,還偷家裡的錢!這些不說,之前呢?在家好吃懶做!也不去找份正經工作!整天和那群狐朋狗友在一起鬼混!」

  「你現在不是有錢嗎?錢將來都是俊祥的,現在給他用用有什麼?而且在那什麼公司上班,不能替俊祥弄進去?」妻子如此說,還頗有幾分責怪他的意思。

  「這種人進去?要學歷沒學歷,要工作經驗沒工作經驗,要人脈也沒人脈,他能做什麼?端個茶水都端不好!進去我還擔心我丟臉呢!而且你就讓他一輩子靠我!?我也有老的時候,那時候他靠誰?我又去靠誰?!」周興天直接和自己妻子吵了起來,怒不可斥地訓斥道,「你知道我的頭為了這小子的事忙了多久?現在還坐在客廳裡呢!剛下班還給了我十五萬,否則我們家哪有時間拿的出這筆錢?!」

  傅鑫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嘟噥聲,「反正錢多嗎,不差這點……」什麼的。

  「和你這婆娘沒什麼好說的!」周興天負氣,甩門出來。

  瞧見傅鑫依舊嚴肅地瞅著房門,身前連杯茶都沒,不由又重重歎了口氣:「我給你找點喝的,晚飯吃了嗎?」

  「隨便吧,我無所謂。」傅鑫淡然道。

  端了杯果汁放到傅鑫桌前,「家裡除了茶葉也就這個了,你喝點吧。」說著還從兒子房裡找了點零食放在傅鑫桌前,「讓你見笑了啊,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傅鑫不動聲色地看著微微敞開一絲縫隙的房門,似笑非笑地瞟向臉色鐵青的周興天,「看來就算你想做,也做不了什麼。而且,有這樣的妻子,你恐怕……做再多都是無用功。」最後一句說得很輕,但他能保證,周興天能聽見。

  後者重重地跺了跺腳,歎了口氣:「可不是?」他知道傅鑫說做也做不了是指什麼,他老婆就像上輩子欠了兒子似的,怎麼可能捨得把他送出去吃苦?

  「少爺你……」周興天坐了會兒,想找個輕鬆的話題,可這時房門再次恭敬地被敲響。

  他看了眼緊鎖眉頭的傅鑫,自覺開門。

  後者進來是三個人高馬壯的男人,裡屋的房門也於同時被狠狠關上,傅鑫都聽見鎖門聲了。

  那三人進屋,帶頭的立刻恭敬地彎腰走到傅鑫身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上,「我們不知道得罪的是傅少的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傅鑫沒開口,只是用指尖撫摸著茶杯,冷哼聲。

  那三人立馬嚇得腿軟了,想著楊少如此在意這麼個人……

  立刻帶頭那人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小的們該死!小的們該死!」後面兩個也跟著扇,一聲比一聲狠。

  如此一來反倒裡屋的房門稍稍打開了一條縫隙。

  傅鑫坐了會兒,數著已經到二十,敲敲桌面。那三人兩個臉頰都腫了,可依舊恭敬的低垂著頭。

  「想著我傅少從香港出來,誰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傅鑫的話,冷得都能掉出冰渣子。

  「怎麼敢?怎麼敢?!」那人嚇得腿都軟了,立馬跪下,「小子瞎了狗眼,才沒認出傅少!今後,今後絕對不敢了!還請傅少放了我們一條生路!」

  傅鑫從口袋裡抽出包煙,點上。帶頭的立刻機靈地跪爬過來,替他點上。

  「留下東西,滾吧。」吸了口煙,慢慢吐出。

  帶頭那人以為要自己留下手,猶豫了許久。立刻起身,把手貼著桌面放好,從後腰掏出一把匕首,抬手就要剁。

  卻被傅鑫一杯溫燙的茶潑了個臉,不解抬頭,卻見那少爺厭棄的目光,「傅少?」

  「操!我看不是狗眼,還有豬腦袋!我讓你留下東西!是欠條!你他媽的以為是什麼?!滾,別弄髒了這!」砸了杯子,呵斥道。

  帶頭那人固然被潑了水,可心卻放下了。

  暗暗鬆了口氣,依舊恭敬的彎腰鞠躬,再次把欠條推前,倒退著離開。

  等關上房門後,裡屋的房門忽然被打開,一個四十多歲,體型較寬的女子興奮地跑出,拿起桌上那張被水浸泡過的欠條,看了看,隨即興奮地狠狠感謝傅鑫。

  周興天只覺得是家門不幸,居然有這種妻子和兒子!

  重重地歎了口氣,周興天摀住臉坐在一旁,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半刻還是見自家少爺沉默,忽然想起剛才的異樣,立刻追問:「少爺,你到底動了什麼路子?」

  傅鑫張了張嘴,依舊閉上,只是眼裡的擔憂太過顯而易見。

  周興天不是愚蠢之人,走到隔壁書房,邀請道:「少爺,裡面說話吧。」

  「好,」傅鑫起身。「我要奶茶,奶咖,放牛奶不是植脂末這種垃圾……」

  「行!」說著指著妻子呵斥道,「還不去買?」

  這深更半夜的,他妻子還有幾分不想去,但一想到對方剛剛擺平自己兒子惹的禍,再加上還是自己丈夫的頭,就點頭說:「行,我再買些點心糕點什麼的,你們年輕人喜歡吃的!」

  「他可是傅氏繼承人呢!傅氏繼承人!你別把他當普通人對待!」周興天坐過去,壓低了嗓子咆哮,「他在香港,那是呼風喚雨的角色!」

  「可這是上海,中國!」硬著脖子反駁。

  這下,周興天也不再管她,「去,買最好的,別省錢,他剛才都幫那臭小子免了一筆債了!」

  「這我懂!」說著就出門。

  周興天回到書房,卻見那少年單薄地站在窗前。

  反鎖房門,微微歎息,「今天真的要好好謝謝你了。」

  傅鑫回頭,對他淺笑,「沒什麼。」

  只是在潔白的月光下,卻是那麼脆弱。

  周興天瞧著,心都疼了。

  這麼個被家裡人寶貝的大少爺,自身到上海打拼容易嗎?

  至今所居住的房子都不是好的,也不怎麼捨得花錢……

  自家的小畜生怎麼比得過!

  幽幽歎了口氣,周興天點了根煙,「說吧,你這次為我家那小畜生得罪了什麼人?還是托了不該托的關係?」

  傅鑫抿了下唇,「你瞭解傅氏嗎?」

  「還行,這次去香港多少知道了些。」最清楚的就是傅氏的地位和卓越的能力。

  傅鑫點了點頭,走到一把籐椅上,可剛入座就覺得不舒服,又起身,找了個沙發窩著,「我的爺爺傅興國是個人物,傅家其實前幾代的家境就不錯,過去在江南還是小有名氣。

  後來戰亂,就去了香港。一路發展倒不錯,可真正起家的卻是在我爺爺,傅興國身上。

  當時還較為動盪,我爺爺救了一個當時道上的狠角,對方也就比我爺爺小了幾歲而已。

  那人講義氣,覺得我爺爺救了他,就算是舉手之勞,也該湧泉相報。所以一直暗中保護著我爺爺,可我爺爺一家世代是讀書人,說句心裡話有些看不起他。

  但做生意的總會結仇,有人想要教訓教訓我爺爺,卻被那人反教訓一頓,如此兩人來來去去倒有了些交情。

  黑道不好混,可能缺錢,缺資金,沒錢沒人,誰還跟你?

  我爺爺生意越做越大,就暗中資助一些給他。而他從一開始的彆扭,到最後的坦然接受,卻幫他擺平道上的所有事。

  慢慢的,慢慢的,倒成了兄弟,甚至可以說,比兄弟還兄弟!

  不久,我爺爺成了香港一代富豪,而他,就是香港數一數二,誰見著他都要膽顫三分的姜爺。

  姜爺誰的話都不聽,就聽我爺爺說的。因為他覺得我爺爺是讀書人,人也好,說話肯定是有道理的,也是為他好的。

  但我爺爺後來死了,而原本兩人一起看好的長子也不幸出車禍而亡,繼承父業的則是有些迂腐的三子。

  姜爺的性格和他合不來,也就少有往來,而在下一代,那長子的孫子更是廢物。

  心裡苦歎老兄弟的家業說不準會被敗落,便更用心培養自己的繼承人。

  但他的繼承人也並非好的,唯一看上的卻是女兒身,可他女兒的兒子卻是好的。那人叫楊訊飛。可楊訊飛年紀輕輕卻是脾氣倔強,不學無術,其父則是大學教授,這自然會更加難以管教。

  可姜爺瞧上了,收到身邊培養,並逐步把香港的產業交到他手上……」點了根煙,傅鑫深深吸了口,可隨即瞇了眼,如獵豹一般衝到房門口,拉開門。

  還沒恢復的周俊祥靠著門倒入屋內,周興天瞧見,抬手就是一巴掌,「逆子!」

  後者臉上還有少年的桀驁不馴,「什麼嗎,聽聽而已,難道你們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而且,這麼小聲,我都沒聽到什麼。」

  理直氣壯的反駁,顯然是個不知道悔改的東西。

  傅鑫也不客氣,一腳踹上去,踢出門,隨即站在門口,「你這種東西敢和我這麼說話,信不信我廢了你!」

  周俊祥臉色蒼白,一邊看著他父親,一邊瑟瑟發抖,「我,我報警……我會報警!」

  「哼,報警?怎麼剛才不報警?」俯視他,眼中有著濃濃嘲諷。轉身走回房內。

  見周興天已經滿眼失望,當真只能苦歎:「有這樣的家人,的確不幸。」

  他只記得前世周興天大概在200幾年離婚,沒多久就娶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這在他們圈子裡很正常,糟糠之妻下堂,美麗動人的小三上崗。

  這沒什麼,當時甚至都沒成為談資。

  可如今看來,周興天要離婚的確有他的含義。

  周興天重重歎了口氣,坐回位子上,「我有什麼法子?攤上這樣的老婆孩子?」

  傅鑫看著他許久,方才緩緩開口:「你妻子這德行,說不準會阻礙你的事業。」

  周興天並沒覺得被冒犯,反而點頭,「我那次被……也是她搞出來的!非說我外面有女人了,吵到單位裡,上頭剛好要抓我把柄,就說我作風不正……哎!」

  「想過離婚嗎?」繼續試探地開口。

  周興天看了眼那青年,緩緩點頭,卻繼續沒吭聲。

  「再給你兒子一次機會,你老婆也是,不行的話,為自己考慮考慮吧。」傅鑫沒說下去。

  但周興天重重一歎,卻沒反對。

  傅鑫想了想,又繼續先前的話題,「認識楊訊飛時,我十九,他十七。都是年少輕狂之時,而且有些無法無天。兩個世家孩子,你不能指望有多規矩。

  但我當時已經洗心革面,一心要上進。但我三叔看我看得緊,出不來,我就找上姜爺,姜爺卻對我忽然感了興趣,而便挑唆楊訊飛來內地發展。姜爺包庇之下,我們一起來到廣州,然後各奔東西……

  已經這麼多年了,他一直杳無音信,我不是沒怕過,擔心自己一時衝動,害了他。

  這次你出事,我就又打了電話給他。誰知兩年多從來沒撥通過的手機,響了,接了。

  楊訊飛告訴我他就在上海,卻無法相見。而別人這次給你兒子下套也是因為我看上城隍廟的事,」傅鑫並沒覺得任何不妥,畢竟如果他兒子為人正直,也不會上鉤,「楊訊飛說替我擺平,也會處理你兒子惹出的事……但我總覺得不安。」

  周興天知道事情沒傅鑫說的這麼簡單,又看了眼那少爺,重重歎了口氣。聽著門外自己妻子回來後的吵鬧聲,氣得直跺腳,「我真想現在就離了她!」

  「公司給你的錢和資產,我會先替你凍結,並劃到我名下,離婚後再給你吧。」傅鑫自作主張,「你熬不了多久。」

  被一個比自己小這麼多的青年這麼說,周興天臉上有些掛不住,雖說心裡知道,他並沒說錯。

  僵了會兒,終究還是點了點頭,默許了……

  「不過,我先按照你說的做次!」周興天抱著美好的期望,緩緩開口。

  傅鑫笑著搖頭,卻不反對。畢竟只有這麼做,周興天才會心死。

  日子,還在持續。

  傅鑫依舊沒瞧見楊訊飛,電話打去依舊關機。

  徐家匯三期已經進入預售的日子,房價已經開始一路飆升,但買的人還是很多。楊浦區的房產,居然出乎預料得好。

  而傅鑫原本鬧著玩的五星級酒店終於落成,當天親自去剪綵,並邀請了各路大人物,有內地的,也有台商港商,只要有身份,都送上請帖。

  而傅氏大少的名頭放著,誰都要給幾分薄面。

  當天更是熱鬧非凡,其中超乎當代理念的服務和高雅的環境,更讓人折服。

  二十八層樓,下十二層只是普通之用,貴賓級別的才能到其之上。裡面的服務更讓人滿足,此外,這也代表著一種身份。

  入會費自然也不淺,可依舊有不少人入會。其一是因為對方是傅氏大少的身份,其二則因為交際需要,也可能是純粹閒著蛋疼……

  但不論怎麼說,從剛開始的生意寡淡,到隨後的有錢才能入會,自然處於蓋爾的預料。

  這下,就算有人想要仿照,卻也會被笑話,或根本沒這實力。

  剛開始傅鑫建造這酒店便不是單純地只是好玩,而是為了拉攏自己為數不多的人脈,增加潛在實力。

  就忙著酒店時,來海山來了。

  合同在隆重的儀式下進行,而兩人暗地把四個億的貸款改成八億……

  傅鑫如今家大業大,自然也貸款地起了不是?

  來海山一來上海自然責備傅鑫的不知輕重,居然那地方也敢要。但看他吃得平靜,居然沒個波浪,心底自然劃過一絲異樣。

  看來,背後不單單是傅氏,還有別人暗中相助。

  這期間,周興天不顧家中妻子的反對,硬是把那不孝子送到外地吃吃苦頭。

  剛回來那段時間倒是好的,可回家被妻子一寵,再好也會變壞。

  夫妻間為此又是吵鬧了陣,而周興天的工作的關係,時常不回家,或者說半夜三更才能到家,讓這位彪悍的妻子再次心生懷疑。

  故伎重演之下,直接鬧到公司。

  那時,周興天剛好去外地,傅鑫淡然地讓人轟出去。

  並且讓人電話通知周興天此事,並表示這對公司形象會帶來什麼程度的影響。

  後者聽後,只是沉默地歎了口氣。

  回家後便要和妻子離婚,孩子什麼的他也不要了,反正如今他對這妻子已經失望透頂。

  當然,也表示,自己就帶走些東西,家裡的錢和房子都給妻子。

  這彪悍的女人自然不肯,鬧了幾次,卻一次次被保安和警察送回去。

  於是,那女人知道丈夫回不了頭了,乾脆要更多的錢,不給!就不離。

  周興天乾脆在唐鎮的代理下上法庭申請離婚,一般而言,第一次不會成功。便耐著性子等第二次,而這期間,已經是97年年初。

  傅氏發展越來越好,甚至可以說越來越快,傅鑫上次鬧著玩的bra也上市,並受到廣大女性喜愛。價格雖說比普通品牌略高,但其效果和實用性卻大大出乎人們的預料。

  而傅鑫的麵包房也開遍了大中小城市,即時,他決定,不再做點心類的了,開始往超市發展。

  碳酸性飲料這時還風靡全國,傅鑫乾脆把果汁類飲料,還有茶飲料推出中國市場,並操縱人手宣傳碳酸性飲料對身體的各種不好,又說水果的各種好處。

  逐步打開市場,並有了自己的品牌效應。

  就這麼點事過去,周興天已經提起了第二次離婚。

  對方開始不反對,只是說,財產分割不公平,並指出婚後財產並不只是這些。公司福利,以及公司暗地裡給的錢肯定不少云云,在法庭上說了不少難聽的言辭。

  倒真的是讓唐鎮感歎,幸好周興天沒來,否則掐死他們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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