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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叔侄關係/重生之小金毛》第59章
愛錯了人

  97年是中國一個階段性發展的時日,中國失去了一個偉人,回來了一個失散已久的孩子。

  香港完全回歸中國,自然,中國給與其極大的優惠政策以及寬鬆的條件。

  為的是給其後澳門回歸做上一個楷模,並且以一國兩制於香港先行嘗試,讓寶島看看中國如何對待回歸的孩子。

  只可惜,強硬派依舊是強硬派,現任總統依舊視若無睹。

  美國還在台灣駐紮著,承認台灣為獨立國家。

  國際糾紛不停,中國改革開放繼續,一切都是如此的祥和而寧靜。

  最起碼,如今的確是……

  楊訊飛偶爾會靜悄悄地來到傅鑫的小狗窩,睡上一晚,第二天再悄無聲息地離開。

  誰都明白,對楊訊飛而言,這個狹小卻溫暖的屋子,對他而言,是個避風港,是一片溫暖之所。

  傅鑫留給他一把狗窩的鑰匙,就算自己不在,他也能進屋歇歇。

  鑫麟發展的一如既往的好,但同時,他也放緩了腳步。房地產開發,不可能著急,資金斷層很快,他不是個愛冒險的。

  周興天的日子過得還不錯,傅鑫很齷齪地讓人給他尋找第二春,就算不能彌補失去家庭的溫暖,但身體上的慰藉還是能給的嘛~

  蓋爾已經完全能習慣鑫麟的發展規劃,並且開始認真學習如何做一個真正的上海人。

  如此一來,反倒是傅鑫開始悠閒幾分。

  但他不想回香港,面對自己已經有些難以壓抑的感情,他本能地選擇逃避。

  如今,他還會炒炒股票。

  97年的股市,可以說是個動盪的年代。當時市場崇尚績優股,長紅,發展,江蘇春蘭,青島海爾,是當時炙手可熱的熱門股,同年51長假之後,可能很多投資人還沉浸在節日的歡樂中,深發展連續三個漲停板,帶動指數大幅度上升。特別在五月四川長紅和深發展的帶領下走出跨年度的行情,沿5天平均線單邊上漲,在97年的5月12日創1510點的高點,然後結束了一年的牛市。這是所有遭遇政策而沒有能夠及時出來的大小莊家共同創造的結果,而在上升的過程中成交非常活躍,從最低的855點上升到1510點,升幅達到76%在97年5月12日見頂後下跌後基本上沒有太大的成交量也說明有先知先覺型的資金已經在這種狂熱的牛市氣氛中邊漲邊減倉。

  而97年,也是中國對股市開始控制的一年,各式法律法規相應出台,得到嚴格化管理。

  另一頭,這唐鎮的發展越來越好,越來越有大律師的模樣。

  可,就算如此,年紀太輕,在所裡還是會被小小地排斥。

  這幾日看他心神不寧,算了算日子,傅鑫知道,要來了……

  好吧,不是每個月來一回的事兒,而是,唐鎮真正的轉折點。

  那日,公司開會,結束後他獨自留下唐鎮一人。

  臉上笑笑道:「怎麼,你也會有煩心事了?」

  「嘿,怎麼前段時間關心老周的家務事,今兒就開始折騰我的了?」唐鎮隨意地靠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

  傅鑫與唐鎮的感覺更像平輩,沒有太大距離感,就像兩朋友。

  看了他眼,扔了根煙給他,「說吧,看你這幾天心神不寧的,我真擔心辦公事時,你小子給我出紕漏!」

  唐鎮知道這人是在關心自己,這麼多年認識下來,兩人的交情不是一點兩點。

  家裡的條件也改善了很多,父母一直對自己說,要好好報答傅鑫,要對這個有知遇之恩的男人好。

  他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明白。但畢竟傅鑫是上司,他也擔心自己太過與之親密,而讓傅鑫反感。

  畢竟一個是世家富商之後,他,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律師,連法院的法官瞧見自己,都會冷嘲幾句。

  可這個原本還是銀行小經理的男人就對自己這跑腿的小律師開了後門,並特別照顧。

  那時,自己連執照都沒拿到手呢。

  「行了,我又不會出錯。」揉了下自己的太陽穴,「前幾天不是所裡來了個案子,你大概也聽說過,就是一男的,醉酒後持刀殺了五六個無辜路人。

  然後,不知怎麼的,法院指派律師了,這就算了,還指派到我們所!

  我師傅的意思是讓我練練手,誰讓我沒見過『真正的大場面』?」說到這,他自己也「噗嗤」聲笑了,眼中滿是嘲諷,「這個案子印象裡太大,我擔心……」認真地看著傅鑫,「自己如若真代理了,會影響鑫麟,甚至是,你三叔那邊。」

  傅鑫心中暗暗感歎沒看錯人,一邊笑著回答:「你只是律師,你只是指派律師而已。」笑著提點,「你只要讓人知道,你只是代理律師,你所代理的人,不論好壞,不論做了什麼,只要到你手裡,那就是由你負責,你會以自己的工作素養來保證他得到法律權限內最大的保障與……」隨後的話,他沒說下去,但先前的提點,想來也足夠了。

  唐鎮沒開口,只是垂著頭似乎在深思:「我知道,但我真正糾結的是,這個案子我是否該接。」

  「為什麼不呢?」傅鑫淺笑,「你是唐鎮,我瞧上的唐鎮!」神秘而笑,「如今你只是擔心是否會給我帶來麻煩,而不是自己有沒有能力接手!」

  唐鎮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他實在是無法想像為什麼傅鑫會對自己如此寬容,會如此包庇自己。

  如若是古代,遇到這種主公,自己別說拋頭顱撒熱血了!

  爺暖床都給他一步到位了!

  壓下咽喉的激動,笑容牽強卻眼中難以遮蓋的幸福與雄心勃勃,「嗯,你就等著看我的結果把。」

  走到房門口忽然停了下,「對了,一直忘記和你說,96年別人起訴我們的案子,撤案後,材料我用于歸檔了,待會兒給你一份?」

  「我以為你早就交到檔案處了……」揉著太陽穴,「被我三叔知道,非揍死你個沒腦子的!然後收拾包袱給我滾了!」

  唐鎮撇了撇嘴,他一直認為那位大爺,把自己定義為:陪著他家小寵物胡亂鬧騰的小跟班,小小寵物~

  揍?哼哼,這位爺大概連看自己一眼的欲望都沒吧?

  一個月後,開庭,天下嘩然。

  鑫麟法律顧問居然會接這個案子?

  原本在場就會被人指罵的唐鎮,平靜地走到中間,與傅鑫記憶中一般無二的發表講說。

  而那犯罪嫌疑人噗通一跪,達到高潮。

  唐鎮,唐鎮,如今的他,逐漸是自己心中那個唐鎮了。

  為了這麼個人,前期投入再大,傅鑫都覺得值得。

  鑫麟集團的事,已經上了正軌。

  每日到公司處理事務後,可以懶散點。

  楊訊飛來的日子畢竟太少,偶爾傅鑫也不想回到自己的小狗窩,免得無事可做時,想起那人……

  這幾日,傅鑫找了個環境優雅的酒吧,下班後,去點一杯,坐會兒,想會兒事,看會兒人。再想想,前世自己這時候在做什麼。

  為生計而奔波?為一口的食物,而努力掙扎?

  傅鑫不記得了,前世太多細節他都記不起來了……

  除了一些發展需要外,其他關於薛州的一切,記憶已然模糊……

  傅鑫坐在雅靜的酒吧內,注視著人來人往,有時會懷疑,自己到底是誰?

  前世的窮小子,薛州?還是如今傅氏的大少爺,傅鑫。

  也可能,兩者的結合,一個全新的人……

  只要想到這他便不由自主的感到陣陣涼意,彷彿是一種人格的被磨滅,一種,一種……被抹去的懲罰。

  因為自己得到了第二世?

  傅鑫微歎……

  如今的酒吧還分兩種,一種是熱鬧而喧嘩的,內有大舞池,提供年輕人所需要的環境,讓他們在舞廳,酒吧台,揮發著洋溢的青春。

  一種則是傅鑫如今坐下的,寧靜而優雅。

  環境不錯,裝潢不賴,傅鑫慢慢得也成了常客。

  他沒多大嗜好,也不怎麼懂得品酒,裝下a到c中間這個詞,他只是來靜靜,不想回家而已。

  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留洋歸來的男子,如今也早已認識傅鑫,每次來後,會笑著問他今天要什麼,傅鑫回回都讓他替自己選。

  長久一來,那老闆笑著說:「我酒單上的酒,都快被你喝過一圈了。」

  傅鑫只是笑笑,看著形形色色的人,思考著,既然那人自己不能碰,為何不找個其他人來代替。

  傅麟踅是男人,那他為何不也找個男人?

  只是玩玩,排解下如今空虛的心靈而已。

  酒吧,多是較為開放的人。不是沒來搭訕的,就算如今社會,男人看上男人也不在少數。就算是九十年代,可上海這全面性開放的城市,就算不是在Eddy's,卻也偶爾有上野鴛鴦幾隻。

  就算玩大了,老闆也只會笑著讓他們去包廂鬧,聲音輕點就成。

  老闆的人很和善,為人也不錯。傅鑫便是喜歡這點,故而越留越久。

  不是沒人上來搭訕,畢竟傅鑫外表堂堂,英俊瀟灑,穿著更是不俗。

  老闆曾經問他,為何要每日來此,傅鑫笑著說,想要找個能暖床的。

  老闆笑著搖頭:既然找到一個喜歡的,就別放棄。

  傅鑫笑著搖頭:愛錯了人。

  恰巧這時,酒吧裡放著一首迷茫卻悲傷《夢醒時分》,如今,還是陳淑樺所唱。一種低迷而頹廢的憂傷,一種淡淡的無奈……

  「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中滿是傷痕,你說你犯了不該犯的錯,心中滿是悔恨,你說你嘗盡了生活的苦,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

  傅鑫聽著,聽著,垂下了眼簾。

  老闆拍拍他的肩,放下一杯奶茶,離開……

  見了這麼多客人,卻第一次遇見傅氏集團的傅鑫。

  老闆在香港呆過一兩年,事情也看過不少。

  某次有幸瞧見過浪子的傅鑫,那時的傅鑫應該不過十七八歲,世家出身,傲視香港的身份,全然沒把人放在眼裡。

  狂妄,自大,呵斥服務員,動不動就動手招呼。哦不,也不用他動手,他身旁的人立馬能把人揍得半死。

  可誰知,不過三年,那小子居然在上海發展出這麼大的產業。不過想想也是,富家子弟,哪個要做不容易?只是,不得不承認,此人眼光獨特。

  但,再次相見,卻是他推開酒吧大門時的落寞與空虛……

 老闆很想知道,到底是誰,讓這位大少浪子回頭,大少又是愛上怎麼一個不該愛的人。

  但他知道,有些能問的,便問,不能問的,不該問的,決不能出口。

  這位大少爺之所以肯在此處久留,便是他這的一份寧靜和寬容。

  就算面對上前搭訕的男男女女,他都笑著拒絕。

  老闆不是沒有笑著毛遂自薦,說自己可以嘗試性上崗嘛,回答他的卻是無恥地被狠狠捏了下屁股,然後這位大少在旁人哄笑中淡淡開口:「不行,肉不夠結實。」

  得,感情自己被嫌棄了~

  但,這一信號似乎能讓酒吧裡那些新老客人明白一點,這位神秘的帥哥,是個gay~退一步說,最起碼是個雙。

  傅鑫喝完今天的奶茶,又抿了兩口所謂新款雞尾酒,帶著一絲暖意起身。

 今天酒吧有些亂,突然出現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不是熟客,而且瞧著就不是好貨色。

  前不久,有兩三個人還和一個男人起過爭執,雖說,最後被單獨來此的男人揍倒。

  可他沒看錯的話,似乎馬上要進來一群人了……

  心裡歎了口氣,希望明天來時,能太平點,便打算去下洗手間就回去,可誰知半道上,他忽然被一個男人拽住西裝領子拉到一旁。

  聽得出,對方的喘息聲很大,似乎傷了。

  瞟了眼,就是剛才自己讚歎過身手不凡的男人。

  想要反擊掙脫,但見對方額頭已經因為疼痛而冒出一陣冷汗,便只能作罷。

  「不許說話!」對方壓低了嗓子。

  隨後,推開傅鑫壓著的房門,裡面是一間包廂,正巧無人。

  房門關上,那人還死死把手臂扣住傅鑫的咽喉,不讓其隨意動彈。

  不過幾息的時間,傅鑫便聽見外面叫嚷的爭吵聲和囂張的叫罵聲。

  無奈,他對那人笑道:「你給老闆惹了不少麻煩。」

  那人哼了聲,似乎極其驕傲不願承認。

  傅鑫沒開口,一直祈禱那群傢伙別開他們這扇房門,否則……

  只要發現,傅鑫知道自己百口莫辯,說不清自己與他並不相識。

  那群人似乎在一間間查,一間間搜包廂。

  傅鑫知道,早晚都會被發現的。心裡默默地翻了個白眼,瞧著那人臉上流露的嘲諷與笑意。

  都到這地步了,還不怕?

  好吧,傅鑫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就算他不怕,自己也怕!

  就在對方砸開傅鑫所在的小包廂時,傅鑫一個翻身,把尚未反應過來的男人壓在身下,用自己的西裝遮蓋住兩人的身形,並且把他的臉壓在懷中。

  自己整個人,就覆蓋了上去。

  那人惡狠狠的瞪了眼傅鑫,可這時,那群人已經進來。

  老闆微微驚訝地掃了眼傅鑫,又別有深意地瞧了眼傅鑫身下的男人。

  「把臉抬起來給老子看看!」進門搜的男人極其囂張。

  傅鑫哼哼笑了兩聲,用廣東腔開口:「這道上還沒人敢命令老子呢!」說著慢慢從兜裡慢慢掏出件什麼。

  那帶頭的男人瞧見玩意的半個身子,臉色一白,連說幾句抱歉的話,便乖乖退出。

  老闆調皮的眨了眨眼,還附送一句:「玩的開心,包廂的錢,免單~」

  傅鑫直到聽見房門被關上,這才鬆了口氣,動作瀟灑地從對方身上翻下,整理著凌亂衣衫。

  那男人,二十三四,和傅鑫年紀相仿。今天不過獨自外出,惹了些事。

  隨手抓了個想要打掩護,可誰知,居然也不是普通角色。

  他家境不凡,自然能從背光處瞧見對方要掏出的東西是什麼。

  不過,看在這人幫了自己的份上,他會當做沒看到。

  過了會兒,服務生敲開房門,送了兩杯紅酒,說是老闆送的。

  那男人心裡笑笑,看來不是道上的,否則怎麼會和一個酒吧小老闆熟悉?

  而且,這人眼睛很乾淨,不像是動過手的。

  傅鑫也不管對方在想什麼,喝了酒,坐了會兒,豎起耳朵,聽聽外面的動靜,確定無事,便打算走人。

  可誰知,對方卻擋在他身前,「去你那。」

  傅鑫挑眉,別有深意地瞟了眼對方。

  可那人諷刺一笑,其深意,兩人都懂了三分。

  走到車前,那男人瞧著眼前的跑車也忍不住吹了個口哨,搶過傅鑫的車鑰匙,先一步跨入。

  後者無奈聳肩,看來也是個有錢的主,否則絕不可能一眼認出這車。

  這車是三叔前兩天送來的,絕對屬於低調的奢華。

  內地,還沒與歐美掛鉤,雜誌也沒多少,網絡根本不發達,要認出這車來,倒真有幾分困難。

  可這人卻一眼認出?

  好吧,他給自己惹了個不小的麻煩。

  這時代,酒駕抓的還不緊,兩人一路風平浪靜地到了小狗窩。

  面對這普通到極致的房屋,那男人再次挑眉。

  這時,隔壁的王媽打開了房門,瞧了眼傅鑫帶回來的男人,笑瞇瞇地說:「你這小傢伙,帶回來的男人越來越俊俏了,上次你三叔,還有你幾個同事,長得可真好。他們還有沒有娶老婆?我這有幾個姑娘,絕對漂亮顧家哦!」

  傅鑫笑著與她隨意聊了兩句,那男人先一步用車鑰匙圈上的鑰匙打開房門。

  瞧了眼房內裝潢,嘴角勾了勾,絕對不是普通人!

  這桌上放著的,他沒記錯是上周香港才上市的吧?

  還有這隨意被丟棄的手錶,他記得林霄似乎也有一枚,當時帶的時候,可是狠狠炫耀了一把呢。

  而這人,卻如此不屑,看來不只是有錢吧?

  沒多久,這身份讓他感到好奇的男人,便拎了兩盒菜回來,放到微波爐轉了會兒,回頭問了句自己:「吃夜宵嗎?」

  他沒拒絕,因為先前的運動的確讓他有些餓了。

  傅鑫覺得很淒慘,為什麼跟自己回來的居然是個麻煩。

  對方不過涼涼幾個小眼神,那下巴翹得比天還高,還有冷不丁的一句:「我睡床,你睡沙發。」就把自己趕出來了呢。

  哎,一大早,傅鑫確認對方並未離開,便順手做了兩人份的早餐,吃了自己一份,就去公司。

  晚上回來時,不出意外地並未瞧見那人。

  甚至連隻字片語都沒留下,但當然,家裡一件東西都沒少,甚至沒翻動的跡象。

  不錯,最起碼還是個守規矩的。

  酒吧,傅鑫是不大會再去了。

  市場上一些策劃需要自己參與,還有廣告發展,也需要自己把關。

  忙了一陣,他已經忘了某一夜,那不速之客。

  偶爾楊訊飛還是會來,給自己帶了點與眾不同的小東西,比如,一把特質的刺刀,或者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不過,那夜來時,傅鑫不出意外地瞧見他有些小鬱悶。

  便乾脆坐到一旁問了句:「怎麼?發展不好?」

  「嗯,想做些什麼生意。」楊訊飛瞟了眼傅鑫,頗有幾分期盼的意思。

  他知道傅鑫是個做生意的料,說不準就會有些小意見?

  傅鑫想了想,他的確有兩單自己不方便做的。

  揉了一把楊訊飛的腦袋,讓他靠在自己懷裡,「如果,你不怕危險的話,我倒的確有些意見,要聽聽嗎?」

  楊訊飛打了個哈氣,有些不耐煩地揮揮手,「你說吧,我聽著呢。」說罷,還嘟噥了句,「羅裡吧嗦什麼。」

  「帶點生活用品去俄羅斯,換取他們的輕工業,但質量一定要好。」當時俄羅斯甚至有一句玩笑話。說是中國的鞋子,走在雪地上沒多久,就會四分五裂。

  可見當時的倒爺多不稱職。

  楊訊飛玩著傅鑫的袖子,震了震然後又「嗯」了聲:「繼續。」

  「韓國的電器一直是個熱點,你可以去看看,還有市場嗎。」前幾年,韓國的走私使之中國國貨損失慘重。

  一個小小的走私,能讓中國家電市場,失去平衡,可見其有多大的威力。

  楊訊飛想了想,打了個哈氣,「也行!~」帶著幾分困意繼續詢問:「還有嗎?」

  「白物,我不希望你沾手太多。」傅鑫一邊摸著他的頭髮,一邊哄著入睡,「但具體你看,我在這方面也不太懂,錢不夠問我要。」

  楊訊飛想了想,又乖乖點頭。

  第二天醒來,傅鑫看著空蕩蕩的床,微微有些失落,其後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楊訊飛的消息。

  而工作上的事,對傅鑫而言,也告一段落,其後的,就是蓋爾他們的事兒了~

  自己?自己可以洗洗睡了,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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