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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馭皇》第261章
  第五章:前去狩獵

  “淮遠,你覺得委屈嗎?”

  淮遠的小院裡,同樣的位置,只是這一次男人沒有坐在冰冷的石頭上,屁股下面是又厚又軟的墊子。

  不是淮遠這裡簡陋的連椅子都沒有,而是他喜歡從這個角度看淮遠。

  水流滑落的瞬間,那折射著月華的身體,簡直可以稱之為如夢似幻了。

  淮遠的身子,不管看幾遍都看不夠。

  “委屈?”舉到頭頂的木桶停住,他看了男人一眼才將裡面的水當頭澆下,“沒有,這樣挺好。”

  言無湛一直覺得有點虧欠淮遠,和其他幾人是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可淮遠卻永遠站在一個由不得光的位置,他們的關係不能暴露,在旁人眼中,他對淮遠再好,淮遠也不過是個得寵的禁衛罷了。

  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是。

  “不要多想,這是我自己決定的,比起做你的妃,我更想時刻守在你身邊,”把桶放到腳邊,淮遠帶著一身水氣走了過來,言無湛當初問過他,是要和他們一起做妃,還是繼續做禁衛總長,淮遠不加遲疑的選擇了後者,“把你交給任何人我都不放心,只有自己看著才能安心,我不是最強的,但卻是對你最好的,最懂得如何保護你的,最了解你,也最清楚你想要什麼的人。”

  指尖的水滴順著男人的臉頰滑到他的下顎,淮遠乾脆替他舔掉,鼻尖相抵,視線交匯的剎那兩人相視而笑。

  看著淮遠的眼睛,男人替他擦乾身上的水漬,他的動作很慢,與其說在擦拭,不如說他在撫摸……

  每一寸肌膚都不捨錯過。

  從第一次看到淮遠這樣衝澡他就想這麼做了。

  這是一種習慣,也是因淮遠而上的癮。

  “別只擦身上,下面呢。”視線粘連,淮遠把男人提了起來,他的手搭在他的後腰上,但兩人的小腹間卻是有著一定的距離,這個位置,是留給男人擦的。

  喉結上下蠢動,男人垂下眼睛,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布巾繞過淮遠精壯的腰身,來到了前面……

  淮遠身上只穿著一條單褲,男人很容易就將那緊貼在他身上的面料拉開,半濕的布巾掠過下腹,包裹住了淮遠腿間那半硬的物件……

  “擦仔細點,不然一會兒讓你舔乾淨……嘶,輕點,捏斷了。”

  話雖如此,言無湛可沒見那東西有斷的趨勢,反而在他不小心的用力一握之後,完全硬了起來……

  “剛才在清和池,已經洗一遍了,很乾淨……”男人小聲嘟囔,他們剛才都洗過澡了。

  “嗯?”淮遠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他低笑,“剛才也是你洗的,今兒我還沒碰過。”

  男人不說話了,布巾從圈住那東西就沒有移動,淮遠見狀笑意更濃……

  “有這麼喜歡嗎?都捨不得放開了,其它地方,皇上不幫我擦了?”

  頭靠在淮遠的肩膀,言無湛沒有躲閃,而是圈住那地方上下動了起來,他自下而上看著淮遠,看他的臉一點點被情慾占據……

  言無湛喜歡撩撥淮遠,看到淮遠因為他的挑逗而產生的反應,他莫名的興奮。

  “自己走進去,還是我抱你?”或者在這裡也可以,反正他的院子根本不會有人來。

  “你捨得朕放開嗎?”學淮遠的語氣,男人反問。

  “捨不得,”淮遠覺得,回宮之後,這男人愈發的撩人,也越來越懂得如何勾引人,他主動的樣子,真是要了人的命,“所以今晚一直放在裡面吧,睡覺的時候也連著,皇上你說好不好?”

  一改之前的放蕩,男人嚴肅的看向淮遠,若不是他的拇指不停揉著那東西的前端,淮遠真以為這傢伙翻臉,變回了那威嚴的皇上……

  “朕的禁衛總長,你可知道,口出狂言的代價?”

  淮遠直接把男人抱了起來,他沒進屋,而是到了水缸前,他讓言無湛扶著水缸,並順勢扯掉了他的褲子,“淮遠做不到,皇上大可摘了淮遠的腦袋。”

  言無湛的下一句話被淮遠強行頂入而打斷,水面因為淮遠的撞擊而泛出圈圈漣漪,他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自己扭曲的臉,容貌不清,但那情慾卻是那樣鮮明……

  ……

  淮遠不蠢,他才不做妃。

  禁衛總長官拜一品,俸祿比妃子多不說,更重要的是,這個身份是自由的。

  淮遠可以去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他也能時刻守在言無湛身邊,沒有約束,也不用顧忌許多。

  其他幾人則不然,因為身份的特殊,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他們連暖春閣都出不去。

  淮遠不是第一天入宮,宮裡的規矩他比誰都清楚,他早就料想到今日的結果,所以當初言無湛問他的時候,他立即回絕了。

  禁衛的身份不僅能夠讓他為所欲為,更多的是,男人還覺得虧欠他。

  所以淮遠一點也不委屈,反倒是相當滿意。

  ……

  南朝與北昭素來交好,先皇在位時,兩國就常有走動,言無湛冊立男妃,此舉震驚天下,北昭國君自然不會孤陋寡聞,言無湛立妃之日他派人送了厚禮,一月之後,趁著閒暇,他親自踏上南朝土地,前來道賀。

  鐵勒對言無湛的新妃相當好奇,他很想看看這奪得南朝皇帝青睞的人樣貌如何,可惜的是,那幾人雖為男子,但也是帝王的後宮中人,他們的身份不方便見鐵勒。

  北昭國君遠道而來,言無湛自然不能讓他失望而歸,見不得新妃,他就將時間空出來,親自招待了這一貴客,所以這幾日他就沒去暖春閣。

  那幾人怨聲載道,淮遠卻是一派輕鬆,作為言無湛的禁衛總長,他必須時刻跟在皇上身邊,保護他的安全。

  他名正言順的和言無湛單獨相處了。

  皇家狩獵場。

  “武威使,你覺不覺得那白狐的顏色很適合你爹?”鐵籠中關著一黑一白兩隻狐狸,這是鐵勒大老遠的從雪山弄來的,別看只是狐狸,黑色至純,白色透光,兩隻狐狸都不見一根雜毛,絕對的世間罕見。“待會兒本君將它獵下,你帶回去,給他做個毛領或者打個手包,許久沒見過他了,就當是本君的一番心意。”

  木涯冷哼,他乾脆的回絕了鐵勒的好意,“這就不勞國君費心了,適閤家父木涯必定當仁不讓,反之,木涯沒那個閒情逸致爭搶那些無謂的東西。”

  換句話說,把自己的事情管好就得了,木涯讓他少惦記他爹。

  鐵勒和離恨天的事情言無湛早有耳聞,那幾人的關係錯綜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解釋的清的,所以對於那二人的對話,言無湛只是當做沒有聽到,而將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鐵籠上。

  “你喜歡哪只?”趁著那二人唇槍舌戰,淮遠悄悄靠前,為助興,淮遠今兒也和他們一起狩獵。

  “都可以,你覺得哪只好?”男人目不斜視,用同等的音量問淮遠。

  “黑的吧。”無論是顏色和感覺都襯那男人的氣質,他替他做了決定,然後淮遠瞄了那二人一眼,確定他們沒有看這邊,才又小聲的補充了句,“雖然小了點,但做個領子,再加四個袖口足夠了,剩下的邊料,找人手法利落的裁縫,縫個箍。”

  “做什麼?”若是拆分成領子和袖子,那這張上好的狐狸皮不是毀了,男人費解。

  淮遠伸出拇指,做了個往下套的動作,然後他衝著男人曖昧的眨了下眼睛,“淮遠很期待,皇上只穿著這黑狐好皮的模樣。”

  言無湛一愣,很快就明白了淮遠的意思,他幹咳兩聲,不再看淮遠那充滿暗示的眼神。

  淮遠的意思是,到時候讓他光著身子,只帶領子和袖子,多打出那副,就套在腳踝上,至於那個小箍,淮遠比劃的夠明白了,是套著他那個地方的……

  腦中浮現的畫面讓男人的鼻子直癢,夾著馬腹的腿更是有發軟的趨勢,他拼命克制,可是那些畫面就是揮之不去……

  他甚至已經能夠感覺到那狐狸毛碰觸最嫩的皮膚的感覺。

  “皇上,你還好嗎?”眼見言無湛的臉越來越紅,木涯抬頭看了眼正烈的驕陽,“要不要宣太醫?”

  “朕沒事,有些熱罷了。”言無湛慌忙擺手,這話才落下,一個水囊就遞了過來,言無湛不認得水囊,但是認得抓著它的手。他不敢看淮遠,搶下水囊就灌了一口,不過在歸還的時候,兩人的視線還是無意間碰到了……

  “淮遠很期待皇上的表現。”

  這別有所指的話,讓男人的臉驀地竄到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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