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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第9章
第7章

  剛從皇宮裏盜畫出來,為了避免突兀的行徑引起註意,青風打扮成普通的行人出城,走了兩天陸路,傍晚時遇上大雷雨,考慮到離下一聚落還有些路程,他就近找了個破落的廟宇棲身。

  這是一座年久失修的城隍廟,雖然主結構早已殘零敗落,但大殿部分仍可暫供避雨棲身。

  他找了處還算幹凈的墻壁倚靠,看看外頭雨大雷頻,決定今晚就在此度過。

  隆隆的雷聲夾雜著撼人心弦的閃光,在狂風暴雨的助陣下,頹廢的斷垣殘壁像是座幽都。

  青風是慣走江湖的人,對於傳說中鬼魅的騷擾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想著閉眼假寐,好養足精神,明天早上找輛車,將身上的戰利品送到義父手上才是。

  一陣??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地響起,休息中仍不放松戒心的青風睜開眼,意外地發現意圖侵占地盤的,是一只有著漂亮皮毛卻濕透的狐貍。

  起先,狐貍銀亮的細眼帶著若有所思的光芒盯視著青風,警覺又有些形容不出的意圖,只是光看那顧盼過的流波,青風就確信這只狐貍頗有人性,幹凈的皮毛散發著琉璃光澤,透著沾附其上的水珠,有種晶瑩剔透的美感。

  「好美……」青風忍不住出聲讚嘆。

  狐貍也一瞬不瞬地緊睇青風綠若原野的碧眸,像是沈迷到了失神的地步,直到一道淒厲的白光劃過,狐貍身體一顫,直撲青風的懷抱而來。

  若是一般人遇到某只獸類向自己急撲,第一個反應都會認為遭受攻擊吧?只是,青風一開始就認定狐貍是經過人類馴養的,雖仍散著淡淡邪放的氣質,但仗著自己一身功夫,他一點也不懼怕,任狐貍躲入自己懷裏。

  「你害怕打雷嗎?」

  震耳欲聾的雷聲在刺目的電光閃逝後轟然響起,青風察覺狐貍抖動了一下,覺得有些好玩。

  狐貍往他懷裏緊挨,好像撒嬌一樣,青風呵呵笑了笑,從包袱裏摸了塊幹布,擦拭掉狐貍身上的水氣。

  「小東西,你長得真漂亮,而且很暖和。」摸摸動物身上的皮毛,柔順的觸感從手掌傳到心底,好舒服。

  雖然喚作小東西,這只狐貍可是一點也不小。

  與一般山林間奔竄迅速的野狐相比,它的體型不但大上許多,一條尾巴蓬松得像是把扇子,不是只普通的狐貍。

  不論如何,把它抱在懷中的感覺真不錯,而且沒有獸類特有的騷味,青風用鼻子蹭蹭,嗯,是山林裏特有的松綠氣息。

  電光再度急掠,狐貍又一抖,青風知道它害怕雷電,於是將它抱得更緊。

  「別怕,不過是普通的雷電,打不下來的。」輕拍著弧度優美的背脊,他像是叮囑小孩般,用最最柔和的語氣來撫平狐貍的不安。

  霹靂聲響過,狐貍低鳴,這小東西真的很怕雷。

  「你的身體好像炕子裏的火,抱起來真舒服。」

  青風調了調姿勢,讓摟抱狐貍的動作更自然,「今晚就這樣抱著你睡覺好不好?我有些冷,而你可以不用害怕打雷。」

  狐貍像是聽得懂人話似地窩在他懷裏、一動也不動。

  青風微微地一笑,閉上眼睛,雖然躺在破落淒冷的廟裏,卻睡了他生平最舒服的一場覺。

  睡夢中,他感覺到狐貍用濕滑的舌頭舔舐了自己的臉頰、嘴唇好幾下,但是,因為伴隨而來的是清新舒爽的草木味,他也不在意,反而認為這只狐貍不過是表示對他親近的意思。

  如果可能的話,他真想把這只美麗的生物帶回風雲堂飼養呢!

  「你、你就是那只狐貍?」

  客棧裏,在經歷過死亡與愛欲交錯的夜晚之後,青風看著剛由狐身轉為人的白狐,問道。

  白狐無法判讀出青風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抱持的心態是驚恐、是鄙視還是無動於衷?

  就算他害怕自己是妖孽也不打緊,他還是會在往後的日子裏,天天在男子身邊轉來轉去,直到他習慣自己、接受自己為止。

  況且,兩人已經發生了無可否認的關系,依照青風耿直負責的個性來推斷,再怎麽畏懼,再怎麽害怕,他都無法對自己視而不見了。

  剩下的,是乘勝追擊。

  忍不住邪邪地笑起來,眼下撫著自己臉蛋的剛毅男人,嘗起來竟是如此美味,害得他一直欲罷不能,搞到幾乎快精盡人亡了才肯罷手。看看青風的氣色,似乎比以往都要來得紅潤,自己努力的貢獻果然得到該有的代價。

  抓住撫在臉上的那只手,移往自己的唇邊用舌尖輕舔一下,邪念再次湧上狐貍狂妄的眼裏。

  「不都說了,我是來自青丘山的千年九尾狐,是人們口中專愛使用奇技yin巧來媚人的妖獸……這樣的我讓你害怕嗎?」

  原本沒有表情的臉一怔,青風英挺的眉一豎,有些生氣地問:「為什麽不告訴我,你就是那只狐貍?」

  「我怕你會嚇跑,畢竟世上有幾人能視妖孽如常物?」將青風的手緊抓住往心口放,高興地發現對方並不排斥。

  或許經過一夜親密的接觸,阿風已經習慣了自己的身體,就算知道是千年妖狐也無所謂,看來幸福生活不遠了。

  「城隍廟那一次……早上醒來你就不見了,一場萍水相逢,為何事後你還要來招惹我?」青風認真地詢問。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而且在廟裏,我是真的對你一見鐘情。」

  這只狐貍又在說什麽瘋話了?什麽一見鐘情有的沒有的?他才是救了自己的恩人,怎麽話一轉,救人的成了被救者?

  「我哪有救過你、救過那只狐貍?」青風不解地問。

  「我九尾狐屬於獸族,天生就害怕天打雷劈,那日的天候異常,雷直追著我跑,幸好你把我納入羽翼之下,讓雷電不敢造次誤劈凡人,我才能留得一條命下來。」

  這是騙他的。

  白狐自己是害怕打雷沒錯,面對雷電不間斷在頭頂交錯,下意識地打著哆嗦也是真的,但是早在幾百年前,他就從師父流水真人那裏習得了完整的驅雷遣雷術,脫離被五雷擊斃的可能下場。

  總而言之,唬騙阿風自己是報恩而來,就能夠正正當當地待在他身邊寸步不離,若是阿風硬要逼自己走,他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懇求阿風讓自己留下。

  早在城隍廟裏的那一夜,他就知道青風其實是個心地很軟很親和的人。

  「那麽今夜你拚了命地救我,就因為我也曾護過你一命?」表情漠然,青風卻無法掩飾耳根後泛起的微紅。

  「不……」

  忍不住將這樣可愛的青風壓向自己,白狐使出最擅長的魔力魅語,在青風身邊低吟:「因為我喜歡你,喜歡到願意用自己來換你一條命……」

  收到效果了,這樣子的甜言蜜語果然害得懷中人一陣僵直。

  而且,自己說的是真心話。

  青風沒有掙脫,只是垂眼,嘆氣似地說:「九尾狐貍都像你一樣臉皮這麽厚嗎?惡心的話隨口說出都不會臉紅……」

  白狐就一個皮樣,「我說的話字字句句都是真心的,一點都不會惡心!阿風你多聽幾次絕對會習慣的。」

  青風覺得自己似乎永遠敵不過這只千年妖怪,光是那句「喜歡到願意用自己來換你一條命」,打死自己都不可能當著人面說出來。

  「不要,你別再說那些有的沒的,又不是娘兒們,愛聽甜言蜜語。」青風趕緊阻止他道。

  戲謔地笑,白狐繼續追問:「對了,阿風,你還沒告訴我,究竟怕不怕我?」

  「不,我不害怕,只是有一點……奇怪的感覺……」青風想想,回答。

  「如果你是討厭我的話,我就離開好了。」白狐假惺惺地作勢欲走,松開了禁錮著青風的雙手。

  青風嚇了一大跳,無意識地扯住了白狐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解釋道:「我不是討厭你啦!」

  白狐停下腳步,一臉促狹地看到青風連脖子都紅了起來。

  「只要你別老在外面對我動、動手動腳,也別無緣無故半夜鉆進我的床,我就不反對你留在……留在風雲堂……」低低地說。

  看著一位英俊的大男人別扭地說出挽留自己的話,白狐可真是樂到骨子裏去了,二話不說,美食當前,豈可放過?

  白狐眼捷手快地再次抓回青風,往他唇上咬了過去。

  這邊廂的青風被白狐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一跳,想也沒想就施出廿四擒拿式抓住不安分的手,色狐貍立刻痛得放開咬舐到一半的甜美滋味。

  「痛死了,阿風,輕一點嘛!」一半真痛一半耍賴,白狐軟軟地靠向青風懷中,「你也體諒我今晚這麽賣力地將全身的精氣神度給你,光靠剛才的拜月聚光法,還不夠我補充失去的呢!」

  聽白狐這麽一抱怨,青風忍不住想起兩人在床上繾綣難分的畫面,臉一紅,手勁就松了下來。

  「對、對不起,有沒有別的法子能幫你補回精力的?」心虛地問。

  吃吃一笑,白狐心想:達到目的了。

  「那就回到床上去,再次使用房中術,把我死命度給你的精氣拿一點回來?!」故意虛弱地說,還特地加強了「死命」兩字的語氣,白狐知道這樣一來,青風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房中術?」青風眉頭一緊,回話:「我哪懂這個?要叫我怎麽把得來的精氣還給你?」

  「我懂就行了!」

  看到青風軟化的態度,白狐得意到嘴都合不攏了,拉著青風快速進房,讓青風訝異於他片刻前虛弱的疲態怎麽眨眼就不見了?

  抓著人往床上一躺,狐貍色急的扒開身下人的衣物,意外地竟然被青風擋開。

  「究竟是誰要度誰的氣?若要我還你元氣,應該輪到我在上位吧?」青風開始懷疑狐貍的說詞了。

  「那是不一樣的!為了將自己的精神過到你身上,我將房中術反其道而行,藉由交合將精氣逆向輸送到你的體內,修補傷口。」

  白狐盡量表現得義正詞嚴。

  「現在我要回歸正統的術法,從你身上采擷適當的陽氣回來,正確的步驟只有我懂,所以,阿風,還是放心將你的身子交給我吧!」

  煞有介事地耐心解釋,心裏打著只要能暫時唬弄過青風就行了;兩具同樣漂亮的矯健身體在被褥間交纏著角力著,只是,區區一個凡人怎是千年妖狐的對手?主動權終於落到白狐的手上。

  當青風的不滿與抱怨漸漸轉成了低低的呻吟聲,當白狐百說不厭的yin詞穢語化為粗重的喘息。

  天慢慢地亮了。

  第二次的歡愛有著比前次不遑多讓的激情,可是直到日上三竿醒來時,全身竟然酸痛得像是剛歷經了一場昏天暗地的生死交戰。

  青風努力地睜開艱澀到有如千金重的眼皮,發現白狐正神清氣爽,意氣風發,真不甘心!

  「你這只臭狐貍!究竟在我身上采回了多少陽氣?」努力想撐起上半身坐起,疲軟的下身卻麻痹得失去了知覺,他只好放棄,頹然躺回床上。

  「對不起……」

  白狐憐愛地抹去青風額上因過度使力而滲出的汗珠,「好不容易兩情相悅,我一時太過興奮了,控制不好力道,才會讓你酸痛難當。」

  道歉的話語掩不住眼裏得意的神情,止不住的笑顏顯示只要還有機會,他還是會照樣過度興奮、照樣不努力控制力道。

  「誰、誰跟你兩情相悅?」

  身體的特殊狀況讓青風不敢大聲怒罵,只好低吼著表達自己的不滿,「以後打死我都不跟你做這種事了!」

  「那怎麽行?我一見到你就會沖動,要是你不讓我做,一旦精氣逆流,會走火入魔的!」白狐照舊唬他。

  青風雖然不懂修仙的法門,卻也不笨,隱隱約約覺得狐貍在拐他,質疑:「只聽過邪教的陽極童子功在練成之前,要禁絕女色,以免陽氣攻心血脈盡爆,倒沒聽過修仙也有這種情形?」

  白狐搖搖頭,「仙法博大精深,你當然不知道了,總之,阿風你聽我的就是,別想那麽多。」

  「你說的話真真假假,不知道該信哪句才對,還是跟你保持距離比較好……」青風煞有介事地說。

  白狐呵呵笑著,故意吐一口溫熱甜香的氣息回旋在男人敏感的耳邊,「你以為日後能從我的手掌心逃出去嗎?」

  青風身子一顫,對未來遠景的規劃一點都不抱樂觀的想法。

  感覺到懷中男子不自然地震顫,白狐像是想到了什麽,安撫著說:「不管我說了什麽,我對你都是真的,拿我修煉千年的內丹起誓。」

  青風最後選擇以不理不睬來應對,畢竟,一向認真耿直的個性哪聽得習慣白狐那露骨又直接的示愛?

  就連想要張張嘴反駁也找不到適當的話語。

  還有沒有機會找到適當的理由逃開?難道,自己一輩子都得被這只狐貍給吃得死死的?

  陌生的拍翅聲穿過敞開的窗戶,來到了兩人交纏的床上,青風訝異地看著這奇怪的東西。

  「紙折的鳥?奇怪……」忍不住抿嘴笑了,青風有發現新奇事物的雀躍,「也是你的法術?」

  白狐第一個反應就是嫉妒這只親手折的小鳥。真不甘心,他可是花費了整晚的時間來取悅碧眼情人,換得幾句言不由衷;可是紙鳥一出現,輕易就贏取了他夢寐以求卻求之不得的笑顏。

  可惡,這、這還有天理嗎?

  忍住揉碎紙鳥的沖動,白狐平攤手掌,讓紙鳥降落其上,用壓抑的憤怒語氣問:「找到人了?」

  平靜的沈默中,狐貍與鳥交換著凡人聽不見的訊息,不過一會的工夫,白狐點點頭,丟下簡短的一句辛苦了,迫不及待地想以火立刻化去這礙眼的小不點。

  「等等!」青年開口,眼裏閃著興趣的光,「可以碰碰這只鳥嗎?」

  想拒絕,可是見到青風的臉閃著渴望,由不得體內一股欲念沖上腦門,脫口就說了聲好,還將紙鳥送上他的眼前。

  早就知道了,青風特別喜歡動物─像是初見面時,他就對獸形的自己異常親近;如今小小一只紙鳥,也輕易地就奪走了他的歡心。

  或許,自己應該三不五時地化為狐身,降低降低他的戒心,順便讓他早日習慣自己?

  喜歡紙質的觸感卻流動生命的小物,青風好奇地摸摸鳥身、摸摸翅膀,隨口問:「剛剛你跟這只鳥說些什麽?」

  「噢,紙使說飛花目前被軟禁在京城的江陵王爺府,二當家還有那兩個雪啊月的也在那裏。」白狐漫不經心地回答。

  「什麽?」

  大驚之下倉皇想起身,卻忘了自己的身體仍處在不堪負荷的狀況中,青風痛得再度躺回床上,慌張地叫:「我還以為飛花平安無事回到了風雲堂!」

  沒想到在自己耽溺於情欲的時候,飛花已被禦前高手們擄到京城去了。

  青風滿心的愧疚,對飛花、也對自己,為什麽從昨晚恢覆意識直到現在,塞滿整個情緒的只有這只狐貍?什麽飛花、風雲堂的早被拋到了腦後,正應驗了「重色輕友」那句老話。

  雖然不想承認,不過,這只狐貍的確是自己的克星!

  「為什麽不早告訴我?」青風有些賭氣似地轉頭,故意不看著白狐。

  「我已經出手指點了二當家去追蹤飛花的行蹤,況且,當時是你的情況比較危急嘛!」白狐委屈地回答。

  「飛花不是你親人嗎?你還算不算她舅舅?」青風忍不住搖頭嘆息。

  「她身上有玉狐的真元之珠保護著,況且半身的九尾狐之血會在適當的時機蘇醒,世上能傷她的東西不多,你根本不用擔心。」

  白狐伸手將他的臉扳向自己,柔柔地說:「看到你就快死掉,我沒當場發飆就不錯了,哪還顧得了別人?」

  雖然仍舊氣憤,可是看見白狐那樣心疼的表情,青風也軟了下來,畢竟有人一直懸念著自己,將自己置放在心上第一的地位,任誰聽了都高興。

  白狐繼續說道:「告訴你,我是很自私的,自私到眼裏只容得下你一個人……」

  銀色的細眸想起了當時的情景,害怕失去的恐懼再度進占。

  就在這一刻,青風是真的被邪魅絕美的妖狐徹底地迷惑住了,難以言喻的感動漲滿胸間。對於十歲前受盡欺淩的自己,這種獨占性的寵愛所撩起的沖擊,是言語與行動都表現不出來的。

  「我的傷已經好了,現在啟程上京應該沒問題……」垂下眼,青風借著說話來遮掩激越的心情。

  「可是,我好想跟你留下來,再多溫存一會……」白狐抱住了青風的脖子,撒嬌著說道。

  接收到妖狐那軟綿綿的銷魂情態,青風幾乎忍不住要脫口應允了,幸好理智還是占上風的。

  「拜托你,白狐,飛花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此刻她面臨危難,教我怎能只顧自己的私欲放她不管?」

  青風努力對自私的狐貍說之以理、動之以情。

  「你真的只把她當成妹妹,不懷任何兒女私情?」白狐眨著不信任的眼神,質疑地問道。

  「若我對飛花真有妄想,你是否就不救她了?」青風問。

  「那是自然,誰敢搶你,我就立刻降下天火,把她燒得屍骨不存!」白狐很認真地說道。

  一陣惡寒掠過,真不敢相信,世上哪有這種舅舅啊!青風知道白狐說得認真,不禁哀悼起自己的命運,為何誰都不惹,卻偏偏惹上這個外表是仙,骨子裏卻不折不扣獸性強烈的人?

  「吃醋也看對象好不好!我跟飛花真的沒什麽,目前為止,唯一讓我意亂情迷的也只有你一個,別再胡思亂想了,立刻陪我上京去救飛花吧!」半罵半求著。

  「你會對我意亂情迷?」

  白狐頭一次聽到青風老實說出對自己的感覺,開心到不能自已了,「好,這就走,去救飛花!」

  青風突然頓悟出治這只千年妖狐的不二法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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