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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強插的影帝》第7章
第7章 被劇組的乞丐射尿了

  第二日,木樨起了個大早,還用心裝扮了一下。寬鬆的水墨圖案長襯衫,配上修身的黑色短褲,清爽而雅致。殷梵昨天半夜給他發了條短信,讓他早起去國際大酒店的某房間找自己,順便捎著他去劇組。

  木樨提前了半個小時到達,以示禮貌和尊重。站在房門口按了半天的門鈴,遠程遙控鎖才打開,輕手輕腳地走進去,木樨被眼前的景象驚得行李箱都沒拿住,撲通一聲掉在地上。

  屋裡可以說是一片狼藉,紅酒瓶子滿地滾,還有被摔成玻璃渣的,全亂七八糟地分佈在地板的各個角落。名牌衣服變成幾條碎片扔在一旁,最讓人驚奇的是,裡邊居然還有軍裝,皮鞭,子彈,和女人的內衣褲……

  殷梵還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絲被蓋住隱私部位,裸露的肩膀鎖骨上全是青紫的痕跡,小腿還在不住顫抖,一條腿搭在床邊,濁白的液體從被子裡流出,順著殷梵的腿滴落在地。

  殷梵平靜了會兒,才問:你怎麼來這麼早?

  華麗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低啞,更有種情事過後的散漫和性感,實為靡靡之音。木樨臉紅得堪比煮熟的蝦子,囁嚅道:我怕……來晚了耽誤事。

  殷梵完全沒有難為情的意思,好像此種狀況是家常便飯,他拿過床頭的手機發了條信息,淡定自若地對木樨說道:我要去洗漱換衣服,閉眼睛!

  木樨都不敢抬頭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去酒店大廳等著。

  殷梵看著落荒而逃的純情小美男,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這麼純潔的人還想混娛樂圈,進了這個大染缸,有幾個能乾乾淨淨地走到最後?

  殷梵沒多久就下樓了,穿著黑色秀銀花的短款襯衫,衣擺在肚臍處系著,露出柔軟纖細的腰肢,下身是低腰牛仔褲,卡在胯骨處,要掉不掉的,無比勾魂,活像只妖精。

  他似乎從來不懼大眾目光,大片的吻痕都不去掩飾,就大方地留在皮膚上,隨便周圍路過的人曖昧地注視。

  木樨還是有些不敢看他,低著頭跟在殷梵後面。殷梵的助手和司機都已經在車上等著了,除此之外就只有木樨享受了這等待遇。

  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居然能坐著殷大導演的專車去劇組,大家不由多看了木樨幾眼。但這些人都是跟在殷梵身邊很久的心腹,自然知道自家的主子對那位的癡情程度……潛規則什麼的是絕對不在考慮範圍內的。

  車子駛向鄰市的橫店,木樨本就不喜和人親近,所以一路無話。殷梵是個外表不冷不熱,內心絕對冷硬的人,自然不會和誰聊天,一直握著手機似乎在等誰的電話。

  幾個小時後,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木樨這才知道,劇組的工作人員和其他演員已經從全國各地趕過來了,就等著殷梵到場,下午舉行開機儀式。

  殷梵也只是讓木樨搭順風車而已,到了地方並沒對他十分親近,還是一貫的冷豔十足。所以眾人也搞不明白這個憑空冒出來的男一號有什麼來頭,自然沒人貿然上來打招呼。

  木樨則默默地打量著組裡的演員,猜測著誰來演和他對手戲最多的軍閥。從年紀和名氣上看,估計是才拿過影帝,風頭正盛的樓玉笙了吧。

  樓玉笙長得劍眉星目,氣質儒雅又顯得很成熟,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見木樨偷偷看他,還禮貌地點了點頭。看起來為人不錯,可木樨一想到要和對方演親密戲,牽手擁抱,甚至親吻,就覺得全身都不對,想要落荒而逃。

  木樨不由得批判自己的不敬業,卻聽到樓玉笙開口道:殷導,我們另外一位男主角今天能到嗎?

  殷梵聞言回頭朝山下看了看,笑道:這不是來了!

  話音方落,一輛外形霸氣的越野車開進大門,車後是卷起的滾滾煙塵,如千軍過境。

  一個急刹車後,男人從駕駛位下來,寬肩長腿,挺拔如松,還有一張酷帥的臉。這個男人的大名在娛樂圈也是如雷貫耳,當初說他要來演戲,劇組成員們都大吃一驚,難以置信。大家都被告誡過對此事須得閉口不言,所以此時雖然震撼,但誰也不敢上去喊一句賀少。

  突然的一聲尖叫響徹整個大院,眾人都驚奇地看向發聲之人——居然是木樨。

  木樨驚恐地看著出現在這裡的男人,為什麼會是他,那個在酒店衛生間裡強佔了他身子的人。再次見到賀青峰,那夜混亂的記憶再次浮現,遊走在身上的唇舌,火熱的手,還有被禁錮後,兇狠得仿佛不要命的衝撞。

  從裡到外,都是男人的精液,好髒……他好髒……

  情緒崩到極致的木樨頓時覺得頭暈目眩,搖搖欲墜,身子往下倒,卻在與大地親密接觸之前,被一個結實溫熱的懷抱擁住。

  其他人都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感情新人是賀少護著的,怪不得呢,行事素來囂張的殷大導演都給了面子。

  木樨頭腦昏沉,潛意識裡不想面對現實,處於半暈厥的狀態。賀青峰橫抱起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住宿區。

  殷梵似乎一點都不介意,還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就這樣,兩位男主角連開機儀式都沒有參加,合影上找不見他們的影子,媒體還以為殷梵故意賣關子呢,網上對於主演的猜測愈發紅火。

  房間裡,木樨被賀青峰放到床上,男人的手指在木樨白嫩的臉頰上移動。木樨立即彈起來,戒備地看著賀青峰,身子微微發抖。

  賀青峰退後幾步,低下頭悲切地說道:對不起……那天真的對不起,我被人陷害,中了春藥,對你做出那等禽獸不如之事。後來,我想補償你,可又怕你不想見我。沒想到老天爺讓我們重逢了,求你給我個機會,讓我贖罪好不好?

  說著,男人的眼裡竟然閃現出淚光,臉上盡是自責和懊悔。木樨無奈,他能怎樣呢,人家是中了春藥不清醒,否則還看不上他這殘破的身子呢。他很少和生人打交道,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只是流著淚低聲說道:你……你只要不把我的秘密說出去就好,我不需要你補償。

  賀青峰半跪在木樨身邊,大手握住對方冰冷的雙手,不顧木樨的掙扎,執意握著他說道:如果你一直排斥我,那我就只能永遠活在罪孽裡,活得生不如死,而你也無法釋懷那段往事不是嗎?試著對我放下心防,我不會再傷害你,會一直對你好……我們還要一起演戲,哪怕是為了把戲演好,你也要努力不再懼怕我,好嗎?

  木樨不知所措,他根本說不過男人,而且人家都低聲下氣地道歉了,他再不依不饒下去也得不到什麼好處了吧。而且,木樨極度不願承認,卻不得不正視的是,那天做到後來,他確實也有爽到,還攀著男人的肩膀主動求歡……

  木樨默默地躺下去,蜷縮著身子不肯吭聲。賀青峰從背後環住他,卻沒有做其他動作。木樨掙脫不開,見男人也沒有過分的舉止,便由著他抱著。

  漸漸地,木樨睡過去了,朦朧之中,只覺得睡得十分舒適,很溫暖很溫暖……

  第一場要拍的戲是戲子沉煙初次登臺獻藝,來戲臺抓人並且順帶聽了場戲的將軍對他一見鍾情,將其強行帶回將軍府。

  木樨剛一亮相,眾人就被驚豔到不行,他把紅衣傳出了別樣的感覺,不是妖豔,而是幾分孱弱加上幾許淒婉。

  賀青峰也換上了軍裝,站在人群裡看著木樨,竟隱隱生出自豪感。木樨是他的,這麼美麗惹人憐的小人兒曾經被他佔有過……

  木樨的演技同樣令人瞠目,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個花瓶,可人家演起來卻是人戲不分,那種全身心投入的演法令不少老演員心驚,這種方法太危險,雖然能做出最好的效果,但沒有幾個人願意去嘗試,萬一切換不回來,人豈不是要瘋?

  賀青峰雖然沒有演戲功底,但好在這個人物的外形性格和他本人都非常像,本色出演,再稍微潤色一番也很不錯。當然,殷梵的苛刻是出了名的,他可不管賀青峰身份多尊貴,不滿意的地方就直接喊卡,不斷重拍。

  木樨陪著賀青峰重拍了不少條,終於歇下來的時候也是累得滿頭大汗。殷梵還精力十足地拍其他演員的戲份,女王氣場全開,誰也不敢怠慢。

  木樨環視了一圈,發現賀青峰沒在,隨即一驚,自己找他做什麼。

  本想老老實實地看其他人演戲,可尿意突然襲來。從這回到酒店他就得尿褲子了,木樨咬咬牙,趁人不備溜到了一處長滿荒草的空地。

  前後無人,木樨放心地撩開戲服的下擺,褪下裡邊的褻褲,舒爽地尿出來。剛要提褲子,木樨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緊張得要死,偏生衣服跟著搗亂,複雜的衣袋纏繞在一起,木樨手忙腳亂的,也沒提上。

  木樨想著大不了被發現,人有三急,沒什麼大不了的。誰知身後突然一沉,他整個人就被撲到了地上。幸好草叢生得茂密,衣服又厚實,他才沒有感到疼痛。

  木樨掙扎著翻過身,就看到一張鬍子邋遢,沾滿泥土的大臉,根本看不清長相。那人身上有股子臭烘烘的味道,穿的衣衫襤褸,黝黑的皮膚都大方地露著。

  木樨認出來了,這打扮,是戲裡的一個群眾演員,演將軍府門口的乞丐,剛才演戲的時候,還抱住他的腿乞討,被賀青峰扮演的將軍一腳踢開。

  被乞丐壓倒在荒郊野嶺,木樨哪能接受,使出最大分貝開始尖叫,拿出吃奶的力氣蹬腿,企圖踢走這個臭乞丐。

  那乞丐根本不怕,露出發黃的牙齒,邪笑道:你叫吧,叫多大聲也沒人聽得到,劇組的人剛走,大導演不舒服,下午不拍了!

  說著,乞丐的手已經扯開了木樨的戲服,在他裸露的下體出肆意地抓捏,大腦袋也在木樨的脖子處不斷地蹭,癡癡地說道:哦,好香,主演和我們這些群演就是不一樣,身上香死了……啊,怎麼連雞巴都這麼好摸,化妝師也給你的雞巴抹粉底了嗎?

  乞丐亂糟糟的頭髮紮得木樨皮膚刺痛,身下最敏感的位置被對方握住玩弄。如果有人看到這淫蕩的一幕,定會噴鼻血的。只見一個長相醜陋的中年男人將個國色天香的幼嫩少年壓在地上,骯髒的嘴唇在美人白皙如玉的臉上啪嗒啪嗒地親吻,還故意噁心地吐出口水,把美人的臉沾得濕乎乎的。美人下身毫無遮擋,顏色粉嫩的下身處覆蓋著一隻黝黑粗糙的手,在那裡猥瑣地摸捏。

  瘦弱的木樨哪裡是乞丐的對手,直到把自己折騰得力氣全無也沒能躲過乞丐的下流猥褻。難道他又要遭受被強姦的命運嗎,為什麼他會這麼慘?

  就在木樨絕望地自憐自艾時,乞丐突然停下了動作,壞笑道:剛才看著你撒尿,我就想玩玩你下面這個可愛的小雞巴了,哈哈……果然讓我玩到了。你知道嗎……我更想做另外一件事。

  粗啞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惡意,木樨淚光盈盈地看著乞丐,不,他不要再被男人上……

  不過木樨沒有想到更可怕的事情在等著他,乞丐直接把他的身體翻過去,又撕扯了兩下,讓木樨白嫩的屁股沖著他,然後粗大的肉棒直接幹到底,一個放鬆,灌進去源源不斷的金黃色液體。乞丐爽得直叫:嗷……太他媽爽了,出來找廁所,沒想到找個這麼爽的。啊……屁股居然在咬,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恩……爽死哥哥了……

  巨大的陽具徑直插到底,痛得木樨說不出話,然而緊接著便是滾燙的液體,以超強的力道直接沖進木樨的體內,那熱度燙得腸道裡的騷肉瘋狂地蠕動,空氣裡是濃郁的尿騷味……

  反應過來射進體內的是什麼,木樨絕望地哭叫:不要……嗚嗚,別在我的屁股裡撒尿,啊……好熱啊,要燙死我了。出去,嗚啊……拿出你的髒東西,別插我,啊……射到了,咿呀……你射到了哪裡……爽,我為什麼這麼爽,嗷,還有……啊,都尿給我,嗯……好舒服……

  乞丐一聽木樨的騷叫,得意地哈哈大笑:他媽的大騷貨,還敢跟我裝純潔,果然一吃到男人的肉棒就原形畢露了吧。哦啊……好極品的屁股,哈哈,我也能幹到大佬們幹的屁股了,啊……我還他媽尿進去了,說,你的那些金主們有沒有尿進去過……

  男人尿完就開始就著裡面的尿液抽插,每次進入都擠出大股的液體,巨大的龜頭戳著騷點,幹得木樨哇哇亂叫:嗯啊……沒有,沒有人尿過我的屁股,求你輕點……嗯啊,我要壞了,慢點弄。啊不是,快點……不對,你不能碰我,我不要你碰。嗚嗚……臭乞丐你滾開,我要告你,啊……我要告你強姦,嗯啊……不要弄得我這麼爽……會,忍不住想要的,恩……

  乞丐被木樨氣得粗吼:嗷,死騷貨,不知道自己的騷屁股吃得多爽嗎,咬著老子的雞巴不放……還敢說老子強姦。嗷……臭乞丐怎麼了,臭乞丐照樣能插爛你的屁股,啊……爽,強姦,老子他媽今天就徹底奸了你……

  說罷,憤怒的乞丐不再滿足與簡單的插穴,伸手把木樨身上僅剩的衣服全都撕下去,又把木樨轉過來,結果就看見了那一雙雪白高聳的大奶子。

  肉棒在體內轉了一圈,木樨被磨得神智都不清醒了,等他發現時,奶子已經被乞丐握住了,沾滿泥土的手放在他奶白濃香的奶上,造成的視覺衝擊震撼得木樨連話都不會說。

  那乞丐也只是愣了片刻,然後嗷嗚叫道:奶子,你居然長了奶子,哈哈,老子遇到極品騷貨了。啊呀……太好摸了,哦……要吃奶,好些年沒吃到奶子了,漬漬……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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