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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強插的影帝》第8章
第8章 用肉棒幫你洗屁眼

  香奶被乞丐啃了,最可怕的是木樨能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牙齒咬著乳頭在磨蹭,像小孩子長牙時因為發癢而磨牙似的,帶著幾分急切和不耐,卻占住乳頭死不鬆口。

  木樨為了減緩奶子的疼痛,只能跟隨著男人牙齒的移動挪動身體的位置,雪白的玉體左搖右擺,看起來像是特意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嘴裡,讓髒兮兮的男人吃騷奶。

  乞丐似乎十分喜歡這項娛樂,雞巴也不再往死裡插穴,終於給了木樨緩口氣的機會,木樨恢復了些力氣,又開始推拒:拿開你的髒手,啊……你,鬆口啊,嗚哇……臭乞丐,恩,放開我的……我的乳房啊……嗚嗚,我的乳房,恩……

  乞丐一邊吃著,一邊抬頭看木樨的表情,發現他明明一臉享受,目光迷離多情,嘴裡卻還哼哼唧唧地拒絕他,一口一個臭乞丐,於是怒火更熾,抬起埋在木樨胸前的頭,伸手從旁邊拔了幾根草,在木樨的乳暈處撥弄。

  細軟的小草不斷地插著木樨的乳孔,那種磨人的感覺刺激得他哭叫不止:癢死我了……啊,別,別這麼弄了啊,嗚嗚,我錯了……啊……癢,我要瘋了,你揉吧,我把奶子給,給你玩,恩……使勁揉我啊……

  乞丐獰笑:騷貨,不給你點厲害不知道老子的能耐,求我,說,最愛乞丐哥哥的大雞巴,求乞丐哥哥使勁操你,操你的屁股,操你的大騷奶。

  怎麼可以……說這種話。無論是木樨良好的家教,還是他對乞丐的排斥,都使他無法說出口。然而胸前的瘙癢已經擴散到全身了,如果再得不到撫慰,他……他真的會死的。木樨痛苦地尖叫,終是頂不住,哭著說道:我……最愛乞丐……哥哥,啊……雞巴,求雞巴……操我,操死我吧……

  乞丐聽到了木樨的服軟,得意洋洋地大笑,隨後激動地開足了馬力,把木樨按在草叢裡翻來覆去地狂插猛頂。

  等乞丐盡了興,木樨身上已無一處完好,四肢大張著攤在地上,模模糊糊地吟叫著,卻是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乞丐趁著木樨無力反抗之際,竟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部手機,打開攝影功能,變換著角度對著木樨的裸體啪啪拍照。

  拍完之後,乞丐還蹲到木樨的身邊,問道:怎麼樣騷話,爽嗎?

  木樨艱難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要,報警,你……強姦我……

  乞丐無所謂地笑,拿起手機在木樨眼前晃動,囂張地說:報警,好啊,先不說員警能不能找到我,你只要一報警,我就把你的裸照賣給媒體,讓所有人都知道,殷大導演選中的男主角,潛力無限的新人演員是個長著大奶子,不男不女的騷貨……到時候,所有人都會意淫你,他們會猜,你這雙美麗的奶子到底被多少人摸過……

  木樨朦朧間還是看清了乞丐手上的照片,豔照……他的豔照,那麼賤,那麼髒……

  乞丐最後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表情無限委屈絕望的木樨,轉身,毫無留戀地離去。

  拍攝地果然已經恢復空曠,門口卻停著一輛房車。那乞丐走出院落,竟一改方才的猥瑣之態,步履從容沉穩,氣勢十足。他來到房車前,已經有人恭恭敬敬地為他打開門,躬身恭候他上車。

  乞丐對如此禮遇半點也沒有不自在,身上反而散發出於此契合的氣質,對身邊的人吩咐:派來輛車在這等著,待會兒送木樨會酒店。

  說完,男人抬步上車。房車裡佈置豪華,生活物品準備得齊全,乞丐上了車後,熟門熟路地進到洗漱間清洗,穿上傭人準備好的高檔手工西裝,再走出來時已是十足的王者氣派……他的臉非但不醜陋,反而極具英氣,帥氣無比。如果木樨看到這張臉,定會難以置信,因為這個人他認識,正是與他有過露水情緣的賀青峰。

  木樨一瘸一拐地走出拍戲用的大院,立刻有人迎上來,稱是受殷導指派,特意等在這裡送木樨回酒店的。木樨無比感激殷梵,安心地坐上車。

  酒店房間有限,木樨被安排和賀青峰住在一間,回去發現賀青峰沒在,木樨瞬間松了口氣,吃力地邁著酸痛的雙腿,走向浴室。

  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浴室的淋浴頭竟然壞了。木樨一刻也無法忍受身上黏糊糊的淫液,只能用臉盆接了一盆熱水,洗了毛巾,用濕毛巾一點一點地擦拭身體。

  身子無力,木樨痛苦地坐在冰涼的地磚上,兩條腿還在打顫,連併攏都困難,只能張開。體液已經慢慢變得乾涸,變成道道白痕黏著皮膚,得用力蹭才勉強擦得掉。

  木樨盯著遍佈全身的斑駁痕跡,再次淚如泉湧。好多,那麼多的痕跡,還有精水尿液,泥土。這幅身子,便是扔進巷子裡,都會遭人嫌棄吧……為什麼不乾脆讓他死掉算了,不是說要操死他麼,幹嘛還讓他活著,承受如此沉重的痛苦。

  木樨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耳邊卻傳來一聲驚呼:小樨,你怎麼了?

  木樨像只受驚的小鹿,瑟縮著身體看向前邊,就見賀青峰站在浴室門外,震驚地看著他。

  木樨頓時覺得自己像個溺水的人,絕望不甘相繼襲來……心臟劇痛,想呼喊卻發不出聲音,只能無助地任海水將他淹沒……

  賀青峰焦急地沖過來,卻在木樨身前即使刹住,單膝跪地,輕柔地將木樨摟在懷裡,哄著:小樨不怕,告訴我,誰欺負你了?

  木樨猛地推開他,叫道:不……別碰我,我髒……啊啊……到處都是乞丐的東西,他……他把我壓倒,不讓我動,折磨我……嗚嗚,用草玩弄我的乳頭,讓我求他,求他用雞巴操我。嗚嗚,我受不了……我求他操,啊……我是個賤貨,好髒,全身都好髒啊……

  賀青峰聽完,臉上竟現出心疼,一遍遍地重複著:不,不是你的錯,小樨不髒,小樨最美了……

  男人的臉不斷在眼前晃動,木樨叫得愈發淒厲: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強姦我,侮辱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不要再來了,別碰我,我不要被別人碰……

  木樨的本意是不想再受人侮辱,可那句話聽在賀青峰的耳朵裡就變了味道。不想被別人碰,那就是只想被出現在他家裡的那個男人碰咯?

  賀青峰的心裡已經開始扭曲,陰暗的情緒源源不斷地湧上來。好啊,擁有了他賀少初夜的人不是個處子就夠讓他惱火了,居然還心心念念著別的男人……想為他守身如玉是吧,想乾淨是吧,賀青峰內心瘋狂地叫囂,折磨他,弄髒他……讓他覺得自己髒到配不上那男人,髒到那個男人不要他,他是不是就會和那人分開……

  然而賀青峰一點都沒讓內心的陰暗暴露出來,面上還是濃濃的心疼和膩死人的溫柔。賀青峰圈住木樨,溫柔地親吻著木樨的耳側,柔聲說著:小樨怎麼會髒呢,你是那麼美,你都不知道,那夜過去之後,我總是想起你,想到欲火難耐,徹夜難眠……你好美味,好誘人,現在也是……

  男人低沉的聲音和舒緩的語調像是催眠曲,安撫得木樨漸漸安靜下來。賀青峰注視著放鬆下來的木樨,趁他不備,放出自己的大雞巴,一下插進木樨的後穴裡。

  那裡還一片濕滑,殘留著不知是誰的液體,穴口被操得至今沒合上,肉棒輕而易舉就攻了進去。早已被操熟的身體對男人的性器敏感萬分,木樨悚然驚叫:不要……那裡,我……沒有洗,乞丐撒尿進去了,又臭又騷……嗚嗚,還有我,被他操出的水,髒死了,出去,你出去,會弄髒的。

  然而賀青峰似乎並不在意肉棒會沾上其他男人留下的體液,力道適中地抽插,說道:我不會嫌棄小樨的,不要怕,我用大肉棒給你洗乾淨……嗯哦……把臭乞丐的東西都洗掉……把小樨的屁股洗得香香的……

  木樨真的不想再被男人碰,不管是誰。可是他竟沒臉拒絕。第一次他還可以哭叫著責備男人的強暴行為,可現在呢,他不過是個殘花敗柳,有什麼臉當貞潔烈婦,去責駡一個不嫌棄他髒,用這種方式安慰他的男人……

  屁股裡的那些東西,木樨自己想來都覺得噁心,可男人還把雞巴放進去。

  從未被如此溫柔地撫慰過,木樨漸漸地迷失在男人編制的溫柔網裡,賀青峰的每句話猶在耳邊,溫暖的,帶著憐惜的……

  身後的胸膛結實又溫熱,靠起來那般有安全感。綿綿不絕的情潮淹沒了木樨,賀青峰好聽的聲音更是不住想起:小樨,你好棒,屁股夾得我真爽……哦,皮膚都是香的,奶子也好看,別躲啊,快來讓哥哥吃一口……

  木樨被疼愛得無比舒服,漸漸地也放開了膽子吟哦:恩……你,插得我好美,啊……屁股流水兒了啊,我的大屁股,為你流水了……嗷,我不行了,快點,哥哥你快點,嗚嗚……用力啊,用力把小樨洗乾淨……屁股不要乞丐的精液,嗚嗚,小樨要……要你的。

  木樨本就是情事上的生手,被賀青峰刺激得意識不清,加之此時正是心靈極度脆弱之際,賀青峰的憐惜安慰讓他產生依賴,不自覺地吐出甜膩的呻吟。

  然而賀青峰奇葩的腦回路再次曲解了木樨的意思,以為木樨的哥哥是在叫他自己的情哥哥,他被神志不清的木樨當成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替身。

  賀青峰怒火猛地燒起來,再次不管不顧地狂幹。木樨咿呀地叫著,哭喊求饒,卻是媚態橫生。可木樨叫得越騷,賀青峰就越生氣,一邊幹著,心裡又生出了好幾種折騰木樨的法子。

  他賀青峰的第一次都給了他,死騷貨怎麼可以還有別人。不能,絕對不能……

  賀青峰到最後都幹紅了眼,可憐的木樨被他欺負得暈了過去,情潮褪去後,原本紅潤的小臉只剩下蒼白,孱弱得仿佛吹風就倒。

  賀青峰把木樨抱上床,蓋好被子,看著木樨可憐的樣子,竟然覺得心裡的某一處有些不舒服,這種感覺很奇怪,好像不是憤怒,也不是傷心,酸酸軟軟的,是什麼呢……

  賀青峰皺著眉,還是想不明白,歎了口氣,也爬上床,連人帶被子抱進懷裡,感覺挺舒服的,便也放鬆地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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