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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女配求歡樂》第85章
84 穿越重生

  說心裡話,溫小婉並不怕那些嘴碎的女人們,這要不是在皇宮裡,放到外面任何一個地方,她一定罵死她們。

  貫通兩世,她罵人的本事不可小覷。她能罵出的花活,保准是那些個女人,聽都沒聽過的。

  奈何這裡偏偏就是皇宮,她不想給聶謹言惹麻煩。雖然聶謹言不嫌麻煩,但有句話叫做打狗還要看主人,那些都是皇上的女人們。

  聶謹言剛與晉安帝龍耀交了投名狀,又傳出靖王世子龍駿帶著人,正給聶家翻案,溫小婉不想這個時候,給聶謹言添出亂來。

  再有,諸葛亮當年舌戰群儒什麼的,他是看准那些是男人,要是攤上一兩個女人,估計著諸葛亮也沒有那勇氣了。

  女人和男人的不同在於,女人對於吵嘴架,從來都是越戰越勇、孜孜不倦的,彷彿能從中找到巨大無窮的樂趣。

  溫小婉覺得和這麼一幫女人吵嘴架,有失身份了,而且吵出來的難聽話,一準能傳到聶謹言的耳朵裡。

  即使聶謹言日後能報復回來,也在那一時裡,傷了聶謹言的自尊心了,這又何苦的呢。

  這點風涼話,她還是能忍的,聶謹言卻……,她不想聶謹言再無端受這些苦了。

  溫小婉能容忍那些個嘴碎的女人,卻不代表著她能容忍萬惡之源的睿王龍麒。

  眼瞧著這人從九曲迴廊的盡頭,一身紫金衫翩翩然走出來,俊面上帶著無辜的笑,溫小婉的眉頭就不由自主地皺到一起,強忍著想要抓花他臉的衝動。

  睿王龍麒見著溫小婉沒有理他,又走近了幾步,喚了一聲,「婉兒妹妹?」

  那一笑,真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可惜碰到的是溫小婉這根長在池塘裡的狗尾草了,既無花樣,也沒有熊熊心火。

  尼妹,尼妹個頭啊尼妹,溫小婉正憋屈呢,翻大眼睛,狠狠地瞪了過去。

  她面色毫不留情,板著一張素臉,冷冷地道:「睿王千歲請自重,您還是稱我溫婉好了,妹妹這詞在下福小當不起。」

  這一刻裡,溫小婉覺得她是薄彩婷上身了,冷得掉渣。

  睿王龍麒怕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般對待他的女人,有一刻的恍神,露出掩飾不住的驚訝,卻還道:「婉兒妹妹,你這是被誰欺負了嗎?大可說出來,為兄給你撐腰。」

  還撐腰,別最後撐死了,溫小婉更沒好氣了,「你少與我說幾句話,我就阿彌陀佛了。」

  對著絕世美男,溫小婉已經很快從顏控的癡迷中,轉化出來,變成橫眉冷目了。

  「這是為何,你我兄妹……」

  聽著睿王龍麒還要說些不靠譜的話,溫小婉連忙衝他揮手,示意他打住,「睿王千歲,咱們有話還是說在明面吧,您對我這般態度,讓我惶恐不已,我這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自知之明。」

  「我回去以後,仔細思量過,我上下琢磨過我自己,我挑來挑去實在沒有在我自己身上挑出一處足夠吸引睿王千歲,對我如此客氣的地方。」

  「若論兄妹之情,我與睿王千歲見過的次數,怕是遠遠不及敏宜長公主吧,你們是親兄妹,我也沒見過睿王千歲與敏宜長公主,有多麼的兄妹情深,」

  「是以……睿王千歲這麼做,一定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吧?在下實在不聰明,睿王千歲若不實說,憑著在下的頭腦,一輩子怕是想不透,在下到是無所謂,只怕耽誤睿王千歲您的正事,這……就不好了。」

  溫小婉把話說開了,她不想再這麼藏藏掩掩,玩什麼水中望月、霧裡見花了,免得給她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被人做假想情敵也就罷了,還得惹翻聶謹言那缸醋--最近,溫小婉發現,聶謹言這屬墨魚的傢伙,越來越沒有下限了。

  前天拉著她沐鴛鴦浴時,揉捏她的小紅棗。誰知道受了刺激後,會不會一口……吮了,也是沒准的。都是自己之前拉著他,太過胡鬧了,這回可好,被反噬了吧。

  龍麒沒想到溫小婉把一切都挑明瞭,他更沒想到自己美男子的風彩,在溫小婉這種二貨姑娘面前,半分不管用。

  雖然他深深厭惡姑娘們瞧他時想要吞了他的眼神,但這點魅力一旦失效了,他又覺得有些不適應了。

  龍麒掬緊了目光,深深地望向溫小婉,越發覺得眼前這個姑娘高深莫測了,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啊。

  她不應該跟了聶謹言,她甚至不應該站在這裡與自己說話,她這個時候應該像坐在暖房裡賞戲的那些他皇兄的女人們一樣,不,應該是其中之一,才對的。

  夢裡,這些年來發生的一切,都十分符和,只在溫小婉這裡出了差錯,難道真的是自己夢錯了嗎?

  溫小婉覺得睿王龍麒的眼神很不對,她下意識地退了一小步,不與睿王龍麒的目光相撞,只側面觀察著龍麒,總覺得這人哪裡出了問題,卻又一時看不出到底是出在哪裡了,很是違和。

  他們這樣互相沉默了好一會兒,久到溫小婉都想轉身一走了之了,睿王龍麒終於開了口。

  「你相信夢境嗎?」

  睿王龍麒忽然問起這個,溫小婉心中陡然警覺,她挑起彎彎的眉毛,臉上仍是一片故作的鎮定,淡淡地答道:「睿王千歲也說是夢境了,如何好信?」

  溫小婉越發覺得她心中的警鈴敲得太對了,睿王龍麒絕對有問題,確定這一點後,溫小婉比之剛才初見到睿王龍麒時的態度,冷靜了許多。

  剛才她是想著在溫室受了一肚子的氣,還被薄彩婷拿出《黃樑夢》,戲裡戲外地擠兌她,瞧見睿王龍麒這個罪魁禍首,就想伸手撓他兩下子。

  如今,覺出睿王龍麒的真實目的後,她立刻技能點、守護點,滿血全開,如臨大敵了。

  她甚至有點懷疑,難道……難道睿王龍麒也是看小說後穿進來的?這不是沒有可能的,既然能穿進來她一個,絕不會沒有第二個的。

  她思量著要不要用『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對對臺詞,又覺得她若是如此,她的身份徹底暴露,未免會太背動了。

  她打定了主意,不管睿王龍麒說什麼驚天動地的話,她打死不會在睿王龍麒面前承認她的出處--她的身份,一旦有一天瞞不住了,她也只會和聶謹言說的。

  聽著溫小婉一句輕描淡寫地把自己的問話帶過去,睿王千歲龍麒苦笑了一下,接著說:「本王做了一個長久的夢,這一夢就是二十幾年,夢裡本王如今這般,娶了彩婷表妹,還生了一對兒子,但本王最後的下場很慘,皇兄待本王真是過於狠厲了,晉安國開國至今,還沒有哪位皇族成員是淩遲而亡的,本王有幸開了先河……」

  睿王龍麒一字一句,如重錘一般敲打到溫小婉的心頭上,若不是她前生今世,做得都不是正經營生,心裡素質比之一般人強上許多,怕是已在睿王龍麒面前露怯了。

  即使如此,溫小婉的面頰,還是有了掩飾不住的蒼白,以及額頭鬢角見了些虛汗。

  索性這時候的睿王龍麒完全陷入到講訴自己的夢境裡,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本王的一對兒子,兩周歲都沒有活到,就在本王死後沒有多久,也被人害死了,說來皇子皇孫,聽著金貴,卻一向不太值錢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本王死了,他們焉還能有活路?」

  龍麒嘴裡,一片悲涼。這兩年來,每每回憶起『夢』裡的事,他都忍不住地戰慄驚惶,卻又刻骨地仇恨,發誓要一雪前恥,永讓夢境成真。

  溫小婉卻沒空同情他,溫小婉已經確定睿王龍麒絕壁不是從那個該死的書樓裡,穿進這本被草泥馬的屎,糊過的小說中的。他應該是……就地重生。

  如果龍麒是重生的,那麼他是從哪個時間段重生的呢,重生有多久了,又知道多少書中的結局呢?重生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地方,已經被他更改,而這些更改的地方,正是自己所不知道的。

  溫小婉的心跳如鼓,怪不得節奏不對,原來這本書裡,不僅是把自己這個穿越女吸引進來了,它還把個重要男配給重生了。

  這麼一想,像太后壽宴上發生的刺殺事件,莫緋漾以及聶謹言提過的他的師傅開光大師,與睿王龍麒的聯繫,似乎就好理解了。

  NND,這本小說太沒有節操和下限了,作者君,我會日日夜夜,以聶大爺被切下去的DD詛咒你,噩夢不斷、斷子絕孫。

  溫小婉真是氣狠了,她覺得自己三魂都要出竅了,怪不得睿王龍麒一見到她,就對她大獻殷勤。她還以為她因著穿越影響了磁場的感應射線,使得她魅力無窮了呢,原來是……

  如果按原小說所著,她這具身體的原身,在這個時候,大概已經魂斷九泉了。

  就算她沒有死,碰巧原作裡也有皇后小薄氏宴請眾宮嬪妃娘娘們聽戲,那她正好如龍麒所說,應該是捧著個肚子,坐在那些個嘴碎的女人們中間,正評頭論足,爭寵鬥嘴呢。

  絕不會是置身與溫室外,更加不會已經嫁與了聶謹言,有了溫婉郡主的封號。

  溫小婉拿在手裡的絲帕子,已經被她扭曲得要支離破碎了,可她的兩隻手,還在那裡糾結著,直到有另外一隻手,摁住了她的手。

  她連忙抬頭,眼前是睿王千歲一張放大的俊臉,還有些許了然的笑意--不知何時,他們竟然離得這麼近了。

  果然是在剛才,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略了自顧自說的龍麒,所以,龍麒什麼時候說完的,她竟都不知道,更不知他是什麼時候走過來的。

  害怕被龍麒瞧出太多,溫小婉想把自己的手,從睿王龍麒的手掌下掙脫出來,卻被睿王龍麒摁得更緊。

  「溫婉,我們都是異類,是不是?這天下間,惟你我是不同與他們的,我懂你、你知我,若有一天,本王得天下,必封你為后,我們共同奮鬥,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睿王龍麒這話說得極輕柔,卻有掩飾不住的堅定,聽得溫小婉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只覺得沒來由的恐懼漫延在全身,心裡身外,竟和這冬子月的天似的,冷得可以骨裂肉碎。

  在睿王龍麒赤烈如火的目光注視中,溫小婉緊咬著牙,穩住心神。

  她很清楚,若是這時她自亂了陣腳,禍害得不只是她自己一個人,所以,不管睿王龍麒摁著她的手,有多麼大的力氣,她都奮不顧身地甩開了。

  隨後,她快速退後了幾大步,與睿王龍麒拉開距離。

  睿王龍麒沒想到溫小婉有這麼大的手勁,竟然掙脫開他,還跑那麼遠,一時愣在那兒,絕世姿容稍顯出那麼一點點的狼狽來。

  他還想更進一步,溫小婉卻已經又退一步了,他不好步步緊逼,只得站在那裡,用一雙粘了膠似的眼睛,粘落在溫小婉的身上。

  經過這麼一進一退的幾步,溫小婉已經完全鎮靜下來了。

  她甚至用眼角的餘光瞥見九曲迴廊不遠,正有一名小太監往這邊走來,她看著那小太監的身影有些眼熟。

  有人過來就好,溫小婉在心裡安慰著自己,不用怕不用怕,睿王龍麒不知道她的底細,大不了也以為她是重生的吧。只要她不承認,誰又能扒開她的腦,揪出她的靈魂,拷問了穿越這事來呢。

  溫小婉微微垂下眼睛,「睿王千歲這話是說笑了,剛剛在溫室聽戲時,薄小姐點了一齣《黃樑夢》,怕是睿王千歲做得也是黃梁一夢,不值一提,無一處真,處處皆假,不必陷在局中拔不出來。」

  薄彩婷那冷淡刻薄妞,怕是一輩子也不知道她無意中點的那齣戲,諷彩溫小婉這個假想情敵,多有不妥,但諷刺她自己的未來相公龍麒,卻有那麼幾分貼真了。

  睿王龍麒沒有想到溫小婉會說出這麼一段話來,他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力勸溫小婉時,溫小婉用眼角餘光瞥見的小太監,已經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溫小婉看得清楚,是小喜子。

  聶謹言身邊的幾個貼身太監,是『恭喜發財福祿壽喜』,小喜子正是其中之一。

  溫小婉去慎刑司的時候,與小喜子打過照面,雖不如階級戰友小福子那麼熟悉,卻也知道小喜子是聶謹言得用的近人。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這裡的。

  溫小婉害怕再被睿王龍麒糾纏上來,連忙說道:「睿王千歲,在下就此別過,天高水遠、地久綿長,希望再有相見時,你我最好如同陌路之人,無問無語,禮到即可。」

  溫小婉說完,拔腿就走,迎著與他已經近在咫尺的小喜子,快速移過去,生怕身後的睿王龍麒追上來。

  睿王龍麒卻沒有像她想的那般,有些人逼得太緊,反而會適得其反不是嗎?

  瞧著溫小婉遠遠離去的背影,睿王龍麒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勾抹,夢裡他下場那麼慘,如今夢醒,他怎麼可能當成黃梁一夢呢?

  溫婉郡主,既然你如我一般,又豈能逃離開命運的牽絆呢?

  與小喜子匯合後,又走了好一會兒,溫小婉才算真正的平靜下來,而小喜子看到溫小婉的臉色不好,只敢在溫小婉的身後默默地跟著,並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連呼吸都壓低了好多了。

  直到轉過一個月亮門,溫小婉才反應過來,她不能一走了之啊,那邊溫室花房裡,還唱大戲呢。

  「小喜子。」溫小婉停下腳步後,小喜子連忙上前,「奴才參見溫婉郡主。」其實他更想叫溫小婉司公夫人的。

  「起來吧,你一會兒找個小太監去花房溫室,知會嘉妃娘娘一聲,就說我乏了,就不等她了,先回去了,」

  如遭雷劈之後,溫小婉哪還有心情去瞧那群女人的嘴臉,她現在最想見到的就是聶謹言,她要把這份危險第一時間通知聶謹言的。

  睿王龍麒之所以敢這麼直白地與她講了『夢』這回事,應是斷定她也是做過『夢』的。

  為了夢裡可怕的現實,放棄了當初爬龍床的決定,而是轉投了得勢的宦官懷裡,力求保命,而在睿王龍麒以皇后之位,向她許諾之後,她必然會有所心動,就是暫時不幫著睿王龍麒,也不會把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告訴給別人的,更別說是告訴給聶謹言。

  但是,睿王龍麒實在是太自信了,溫小婉冷笑,老娘根本不是就地重生,老娘是外來人種,好不好?皇后什麼的都弱爆了,遠遠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小喜子恭順地一一應著,他能及時出現在九曲迴廊那裡,自然不是一種巧合,而是聶謹言故意安排的。

  在溫小婉隨同著嘉妃黃沛鶯進了皇后小薄氏安排的戲宴場所後,他就一直在不遠的地方,靜靜地守著。

  眼瞧著溫小婉一個人出來,連著之前帶進去的阿滿和阿園都沒跟著,他在溫小婉先走了一段後,不遠不近的跟著。

  直到溫小婉迷路,走進了九曲迴廊,又遇到了睿王龍麒,他都是看得清楚的。只是沒有聽到溫小婉和睿王龍麒說了些什麼。

  等他看到睿王龍麒一把拉住溫小婉的手時,再也站不住了,他是得了聶謹言的嚴令,不許任何人欺辱溫婉郡主的。

  他雖然分不清楚睿王龍麒一把拉住溫小婉的手,算不算是欺辱了溫小婉,但他肯定這點絕對是欺辱了他家司公的。

  是以,他才快步走了過去的。

  「你們聶司公在哪兒?你帶我過去,我急著要見他。」

  溫小婉看著是平靜了,但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聶謹言儼然成了她的主心骨,她必須快點見到聶謹言,喝了這碗定心的茶。

  小喜子是聶謹言派過來的,自然知道聶謹言在哪裡,他點頭應著,前頭帶路。

  他帶著溫小婉拐過月亮門的一條小路後,看到一排小太監,他隨手拉了一名小太監,把溫小婉之前吩咐他找人知會嘉妃娘娘的事,讓這個小太監去做了。

  等著那排小太監走遠後,他向溫小婉解釋著,「那排小太監是咱們慎刑司出來的,辦事穩當,郡主放心。」

  溫小婉點點頭,她現在哪還有心情想這個,她心亂如麻,一會兒想到睿王龍麒說的那個彌天大話,要是她一直躲著一直不應,會不會找人來把她殺了滅口,一會兒又想著她要如何和聶謹言解釋這『夢』以及她身份的事。

  小喜子帶著溫小婉進了慎刑司,到了聶謹言的門口,小喜子正想著要與站在門口守門的小祿子說一聲,讓他裡面通傳一下。

  溫小婉哪裡還能等得起,她現在是一分鐘都覺得漫長了,她一把扒拉開站在門口的小祿子,更不理身後的小喜子,很有抓姦勁頭地推開聶謹言房門的大門,抱著一肚子的委屈大步跑了進去。

  聶謹言的房間,簡單得一目了然,連個遮擋都沒有,溫小婉進來後,一眼就瞧到了站在房中央,正一臉訝然地看著她的聶謹言。

  她的眼淚也不知怎麼的,在見到聶謹言後,竟這麼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好像滿心滿腹的愁苦事,終於找到了洩洪點,一下子有了著落。

  聶謹言沒想到溫小婉會在這時闖進來,他微攏了眉頭,一眼就瞧到了溫小婉難看的臉色,心口瞬間疼了起來。也順便瞧見了跟在溫小婉身後,門口一邊一個,滿臉要死似的小喜子和小祿子,已經雙雙跪在門檻邊,哆嗦成一團了。

  「聶謹言,我好想你,聶謹言,我好怕……」

  溫小婉沒等聶謹言開口,已經滿滿地投懷送抱過去,緊緊地摟住站得筆直的聶謹言。

  不說一把鼻涕一把淚,只說剛才還張口說想聶謹言的嘴,來不及閉合,一下子重重地吻到了聶謹言的腮邊處,吞吮著那塊微涼的肌膚了。

  那抹紅,從聶謹言被溫小婉吻著的臉頰,漫延到整張臉,還有被衣服包裹著看不到的周身,頃刻如煮熟的大蝦,紅得慘不忍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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