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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龍暴君》第4章
第四章

  「你這陣子都去了哪裡?我完蛋了,你知道嗎?」

  看見大哥一臉憔悴的樣子,可見南諾風說的是真的。

  「我……到歐洲散心去了。」姚鏡桐延續之前的謊言。

  「公司快宣佈倒閉了。」姚仲文爬著已經凌亂不堪的黑髮。

  「發生了什麼事?」

  「爸爸將公司交給我時,財務狀況已經不穩定了,我為了開拓財源,投資了大公司 的股票,結果全賠了。」

  「爸爸知道這事嗎?」

  姚仲文點點頭。「爸爸氣得心臟病發作,正在醫院治療。」

  「試過找財團幫忙了嗎?」

  「根本沒有任何財團敢借錢給我,我完了,所有的榮華都將落幕。」

  「哥!別慌,會想出辦法的。」

  「不可能有辦法的,明天媒體就會發佈這個消息。」

  她想到了南諾風,她可以去求他。然而,想到了他高傲狂妄的表情,少不了又要嘲 弄她一番,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或者又要付出什麼代價?

  「鏡桐,你能不能向淺野家周轉一下,請他們幫我度過難關?」姚仲文實在想不出 其他方法可以讓公司解套,只有尋求姻親的幫助,哪怕只有一絲希望。

  姚鏡桐為難的搖頭。「川流死後,我在淺野家已經沒有任何地位了,求他們不如求 自己。」

  「我們現在已是窮途末路,哪還有什麼法子可想,能周轉的人我全找過了,現在社 會上的人都很現實,不過跳了兩張支票就像被判了死刑。」姚仲文以前風光的時候也曾 讓人捧上天,現在他總算見識到認清冷暖了。

  「哥,嫂子娘家的人試過了嗎?」她想到南諾風的昔日情人。聽說嫁給大哥的新娘 子家世背景不錯,娘家在東京、大阪、北海道都有醫院。

  「聖子嚷著要跟我離婚,求她對我伸出援手根本是天方夜譚,她不扯我後腿已是萬 幸了。」姚仲文長長歎了一口氣。

  姚鏡桐心頭掠過一道陰影。這樣說來,吉川聖子一定會想辦法再回到南諾風身邊, 與他重續前緣。

  「你們怎麼將婚姻當作兒戲?」

  「我也不想啊!天要亡我,什麼都不留給我。」姚仲文悲從中來,流下男兒的眼淚。

  姚鏡桐自懂事以來,不記得曾見過哥哥流過眼淚,他總是笑臉迎人的富家公子模樣, 如今卻由天堂被打落凡塵,馬上就要變成凡夫俗子,他流的淚應是心碎的眼淚吧?

  姚鏡桐深吸口氣,緊握著拳頭,下定決心。「哥,放心好了,會雨過天晴的。」

  「你有辦法?」姚仲文有些喜出望外。

  「晚上等我電話,別太早睡。」她給哥哥一記鼓勵的微笑,希望他不要自暴自棄。

  「事情沒有解決我哪睡得著?」

  「今晚會解決。」她會證明她對姚家也是可以有貢獻的,讓父親明白女兒家也可以 為祖宗捍衛家業。

  坐在計程車上,姚鏡桐的心怦怦跳著,心緒在種種負面的想法裡打轉,也許他根本 不會見她。

  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劍拔弩張,他會因為她的請托而答應幫助她嗎?

  她請司機提前一公里讓她下車,她得好好思索個婉轉的懇求詞,或許南諾風吃軟不 吃硬。

  她沿著河邊走,這裡是一處很美的風景點。

  這一帶全是高級別墅區,聽著潺潺的流水聲,讓她不禁悲從中來,悲傷的情緒淹沒 了她的警覺心,以致她沒有聽到由後而近的腳步聲。

  來者一使力,將她往河流邊緣處推去。

  姚鏡桐正想轉身,推力又加重了些,她大叫出聲,整個身體墜下湍流。

  天啊!一瞬間,姚鏡桐明白自已被人推下河流。

  不會游泳的她奮力掙扎著,心裡唯一浮現的念頭——她可能就要死了。

  南諾風今晚心神特別不寧,不知道是不是姚鏡桐的離開讓他不甚習慣。

  自己應該不會這麼魂縈夢繫才是啊,他和她不過認識一個多月,並沒有過多的情可 以氾濫。但是,如果不是癡心作祟,他又怎麼會如此思念她呢?

  看來今晚他將很難入眠了。

  「出去透氣吧!」他學姚鏡桐白天說的話。

  他牽著一隻大麥町,不知不覺走了一里路之遙,正想折返。

  就在此時,狗兒突然對著前方狂吠,他抬起頭,正好看見一個罩著黑色頭罩的人把 姚鏡桐推進河裡,然後轉身逃逸。

  他立即衝到岸邊,脫下厚重的外套,不顧一切地往河裡跳。

  漆黑的河底很難找到人。

  她墜河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但是他就是找不到她。

  他是游泳高手,極盡所能的憋氣,憋到他的肺部開始疼痛,他狂亂地尋找,仍是遍 尋不著,她到底在哪裡?

  天吶!他不能讓她死,他不能放棄,他一定要找到她,他還沒發掘出她的熱情啊! 他需要她,他從沒像這一刻這樣恐懼過。

  對於自己內心的吶喊令南諾風感到害怕,他怎會不能沒有她呢?他怎會覺得自己沒 有她的陪伴將無法獨活於這個世界?

  天吶!難道他——愛上她了!?

  思及此,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抓到了衣服。

  他用力抓著,奮力往身旁推近,一見真的是她,他摟住她的身子往岸邊游。

  上到河岸邊,姚鏡桐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死白的臉頰,一點生氣也沒有。

  他的心被恐懼佔滿,將她的嘴扳開,立即對她實施心肺復甦術。

  反覆幾次動作後,他感覺到姚鏡桐的心臟和呼吸開始恢復微弱的節奏。「活過來! 鏡桐,求求你一定要活過來。」

  她氣若游絲,但他知道她活過來了。他拿起放在岸邊的大衣,緊緊地裹著她顫抖的 身子,將她抱在懷裡,往風雲居走去。大狗輕吠了幾聲,彷彿在為主人喝彩,然後乖乖 地跟隨在後。

  而南諾風,竟為她的「活著」而狂喜。

  他喜極而泣,幸好有黑夜掩護。

  翌日——

  姚鏡桐在溫暖的懷抱裡醒來,赤裸著身體。

  她瞪著天花板,想起昨晚的事,突地驚坐了起來。

  她扯動被子,發現南諾風也赤裸著身子躺在她身旁。想起昨晚,她倏地紅了臉。

  南諾風救了她,在意識模糊間,她感覺到他用身體的溫度包裹住她,拚命地揉搓她 冰冷的身體,將熱力傳給她。

  她欠他一命。

  「你……還好嗎?」他也醒了。

  她的心怦怦跳著,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她的感謝,她側轉身,與他關心的目光交纏著。 「謝謝你。」

  他露出像太陽般的笑容。「等你身體好些時,我要你以另一種方式感謝我,而不是 口頭上的道謝。」他的灼熱目光盯著她胸前的隆起,一股慾望明顯的隱藏在被子下。但 他忍耐著,一來她還很虛弱,二來他不想強取,他要她心甘情願的將自己交給他。

  「該死!」她忘了更重要的事。

  「怎麼了?」他以為她發現了他對她迫切的渴望。

  「南……先生,我有一事相求。」她吞了吞口水,不知如何啟齒。

  「直說無妨。」他大方鼓勵道。

  「我哥哥的證券公司……」

  他打斷她:「想要我金援是吧?」

  「呃……我只是想拜託你。」她可憐兮兮地低垂著頭。

  他靈光一現。「我可以給他金援,不過,我有兩個條件,缺一不可。」

  「你說。」肯開條件就表示他願意幫忙。

  「別高興太早,這不是普通的交換條件。」

  「無論是什麼樣的條件,我都可以配合。」

  「首先,姚家必須放棄公司主要經營權,只能擔任副座的職務,姚仲文的生意頭腦 我實在不敢恭維。」

  「我想應該可以。」姚鏡桐相信哥哥會同意,總比一無所有好,至少優渥的生活不 會有太大的改變。

  「第二點……」他拉長尾音,再次將目光鎖在她胸前完美的弧度,雖然被床單包藏 著,但他仍可透過被子想像她誘人的胴體。

  他早已知道她裸著身子的模樣,昨夜替她脫衣時,他更是將她全身看盡。

  「要看你的誠意了。」他觀察她的表情,也不直接說破。

  「到底是什麼?」她等得不耐煩了。

  「……算了,當我什麼也沒說。」他思考後決定改弦易轍,像姚鏡桐這樣的女人, 要讓她心甘情願,不能勉強。

  「第二個條件省略是嗎?」她鬆了一口氣。

  「第二個條件我保留追討權,至於姚仲文的爛攤子,一會兒我會通知教貴去處理。 說起來你真該叫你哥哥拜教貴為師,否則今天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謝謝你。」她對他起了感激之心。「南諾風,或許你並不像不以前認為的那麼差 勁。」

  南諾風露出邪美的笑容。「叫我的名字,我會更相信你的感激之心是出於肺腑。」

  「諾……風。」她叫得有點生疏。

  「Good!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他很滿意她的妥協。

  「你昨晚怎會剛好路過河畔?」

  「你可以解釋成福至心靈、鬼使神差,總之,我和你結下了不解之緣。」他迷濛地 看著她,半認真半玩笑地看著她,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讓她捉摸不定。

  想起昨夜在水裡的無助,她仍心有餘悸,忍不住打著哆嗦。

  「你冷嗎?」他敏感地發現她的異狀,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昨夜的遇險。

  「不是,我只是不明白,有誰想要置我於死地?」

  他坐起身,緊環著她。「不要害怕,不論是誰想要傷害你,從今天開始,他都不會 再有機會下手,我會照顧你,不會有人敢動你一根汗毛。」

  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能給她安全感,從前的川流生活在一起時,川流總像朋友一樣, 與她交談、與她分享心情,未曾讓她像此刻的安心,不曉得是一股什麼神秘的力量給了 她這樣的靜謐,將她與他愈拉愈近。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她有點好奇。

  他思索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就這樣,兩人又躺回床上相擁而眠,昨夜他們累慘了。

  「你說有人想害死鏡桐?」廣末教貴吃了一驚。

  南諾風劍眉微攏,眼裡寫滿擔憂。「她的丈夫淺野川流也是意外落海而死。」

  「會不會只是巧合?」

  「太多的巧合容易讓人心情浮動。」他就是覺得內情不單純。

  「花錢請人調查是最快的方法。你報警了嗎?」

  南諾風搖搖頭。「這種非死非傷的案子,很難得到警察實質的幫助。」

  「我請私家偵探查查。」廣末教貴在萬用手冊上記下這件事。

  「OK!盡快處理。還有一件事,下午帶一組企化部的同仁去姚仲文的證券公司看 看。」

  「你真的要接手姚氏證券?現在這塊燙手山芋全日本沒人敢碰,我們要花這個精神 嗎?」廣末教貴知道他這決定與姚鏡桐有很大的關係,諾風想毀掉的公司,因為她,他 要讓它起死回生。

  「我不是平白無故砸錢,我要取得經營權,到時候姚仲文只能放在閒差上,我不信 任他的能力。」他指著廣末教貴。「你去搞定它。」

  南諾風十分信賴廣末教貴的救火隊能力,姚氏證券碰到他這個救星,算是姚氏的福 氣。

  「遵命!等我訂好方針之後再向你報告。」

  冬日的陽光十分微弱,方爾叢又在風雲居外徘徊。

  「爾叢,為什麼不按門鈴?」推開鏤花鐵門的姚鏡桐,見他懊惱的神情,好奇問道。

  方爾叢見是姚鏡桐,立刻露出歡欣的笑顏。「你怎麼知道我來了?我在這裡站了好 一會兒了。」

  「我剛巧站在落地窗前喂鴿子吃東西,看見你在大門外來回走著,所以出來看看。」

  「我有事想告訴你,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嗎?」他站在大門口猶豫著。

  善良的她早已看出他的擔憂,綻開一朵微笑。「你不進來嗎?南諾風不在家。」

  他們來到起居室。風雲居的下人一向安靜,各自忙著自己崗位上的事,而她也沒閒 著,喂鴿子之前她正在替某知名出版社翻譯俄文小說。

  「你又開始接Case了?」方爾叢指了指數上的稿子。

  姚鏡桐點了點頭。「我不想成為米蟲。」

  「翻譯小說賺的可是辛苦錢。」方爾叢在起居室四周踱著步,內心則不斷驚歎著這 屋子主人的品味。

  「還好,不是很辛苦,可以打發時間。你不是說有話要跟我說?」

  他看著她,欲言又止。

  「你近來氣色看來很不好,整個人像是瘦了一圈。」姚鏡桐關懷問道,爾叢看來像 病了似的。

  「我生病了,恐怕活不多久。」他低聲道。

  「快要死了?怎麼會這樣,是癌症嗎?」姚鏡桐蹙著眉追問道。

  「不是癌症,是……愛滋病。」他憤恨痛苦地道。

  姚鏡桐吃了一驚,不敢相信他所說的。

  「怎麼會這樣?你曾接受過輸血嗎?」她以為他在開玩笑。

  他搖搖頭,語帶哽咽。「不是輸血。」

  「你有持續接受治療嗎?」

  他輕咳著,再也忍不住地低泣了起來。「人終歸一死,早晚而已。」

  「現在美國有一種雞尾酒療法,你可以試一試。」她向前想友善地抱住方爾叢哭泣 微顫的身子,難受得陪他掉眼淚。

  他避開她,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手帕,拭去臉上的淚水,抬頭給了她一個勇氣十足 的微笑。「別靠我太近,我是個危險人物。」

  「你一定要接受治療。」她堅持道。

  他微搖著頭。「上次我來風雲居,問你我們是不是還有機會?其實我並不是想要再 續前緣,而是想問你,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做朋友,當我死了之後,你能來上墳時,給我 帶上一束風信子,我最愛的風信子。」

  這時的姚鏡桐早已淚流滿面,她覺得好無助,面對一個得了絕症的舊日情人,卻不 知該如何幫助他。「我會的。但是,爾叢,能不能求你不要自暴自棄?」

  「我不是自暴自棄,而是我這個病藥石無效。」

  南諾風飛車趕回風雲居,想將姚氏證券度過難關的消息告訴姚鏡桐,屋內廚娘正在 準備晚餐。

  「姚小姐呢?」他問小鳳。

  「在樓上起居室裡。」小鳳指了指二樓。

  「在起居室?一整天?」他知道她最近忙著將一本俄文小說翻成日文。

  「呃……姚小姐有客人。」

  「什麼客人?」他臉色頓時轉變,微慍問道。

  不等小鳳回答,南諾風已三步並作兩步跑上起居室,他的樣子像是個吃醋的丈夫。

  衝向起居室後,一雙藍眸冷絕地射向坐在軟沙發上的姚鏡桐和方爾叢。

  差不多有半分鐘的時間,他們三人彼此打量著,彷彿在猜想對方的想法,然後南諾 風大步一跨,站在他們面前,冷冷地道:「要開飯了,一塊兒下來用餐吧!」

  方爾叢匆匆站起身來,慌忙地道:「不……不用了,我約了朋友吃飯,下回有機會 在打擾。」南諾風也不留他,眼神投向姚鏡桐,這見她臉上尚有淚痕,好像才狠狠地大 哭過。他狐疑的看著她,她在哭什麼?正在向方爾叢訴苦嗎?

  「鏡桐,你自己保重。」說完話後,方爾叢即轉身下樓。

  姚鏡桐追了上去。「爾叢,答應我,痛苦時,一定要讓我知道。」

  方爾叢沒說什麼,點點頭即離去。

  方爾叢一離開,南諾風便立即發作。「該死的!你們在風雲居像這樣幽會有多久 了?」他緊握雙拳,盡量控制脾氣,生怕自己一時失控傷了她。「是不是從他那天來風 雲居找你之後,你們就開始了?」

  「你是我的誰?」

  南諾風頎長的身體節節進逼。

  「你……」姚鏡桐往後退去,倒坐在沙發裡。

  「你們上床了嗎?」他狂怒道。

  雖然他們說的是中文,但風雲居上上下下全知道主人狂風暴雨的脾氣又要發作。

  「你管不著。」她準備反擊。

  南諾風粗魯地將她攔腰摟近。

  「你放開我。」她怒聲道。

  「他比我好、比我行嗎?活像個得了肺癆病的病夫。」他譏誚道。

  「不准你批評他。」姚鏡桐不悅地大叫。

  他捉住她的手,將她拖入他的臥房……其實現在是她在住。「我要索取我的權利, 就是現在。」

  「你不能!」她極力地掙扎。

  「我不能嗎?你求我拯救姚仲文的公司時,答應過我什麼?兩個條件,你忘了嗎?」

  她驀地停止掙扎,靜靜站著。

  「徹底的殉道者?」他在她頸項吹著氣低語。

  「你為什麼要我?」她微弱地問。

  他也正在思索著這個問題。「從我們認識的那晚,這個問題便一直纏繞著我,但是 我沒有辦法回答你,因為我也還沒有找到答案。」

  「我哥哥和吉川聖子已經分手,你們又可以在一起了。你可以和她再續前緣,我相 信她一定很樂意和你敘舊情。」

  「我不要她,我要的人是你。快,脫下衣服。」

  他原想慢慢追求她,是她自己不願配合的。那就怪不了他了。

  「轉過來。」他伸出手有效率地開始脫她的衣服,身上的衣服由她肩頭開始緩緩落 下,讓她十分不自在,但她沒有愚蠢的再抗拒他。

  她早已知道他的身體陽剛、健美,是她一直討厭的肌肉型男人,奇怪的是,她竟然 有些被他吸引。

  「你如果反抗,我會將你的雙手綁在床柱上。」

  她難為情地紅著臉,用交握的手臂掩住乳房。

  「把手拿開,我說過我要看你。」

  她遲疑地將兩手垂放至身體兩側,她的頭髮還不夠長,不足以遮掩。

  「別動!你有對十分完美的乳房。而且,非常、非常美麗。」

  她沉默地低著頭。

  他邪惡地笑著,將她往床上帶,輕輕推向床中央。

  她屏息,手指緊張地抓著兩側的床單,雖然她和他有過一次經驗,但那一次經驗她 所得到的感覺,只有疼痛罷了。

  姚鏡桐閉上雙眼,開始忍受他的攻擊。

  他的手指像飛舞的蝴蝶,在她細緻的肌膚上來回飛舞著,輕撫戲弄。他品嚐她的全 身,無法停止自己的舉動。

  她輕輕地喘息著,不過不是很大聲,看來她還是極力壓抑。是因為害怕一旦放鬆之 後就收不回來了嗎?他不知道。

  「請你盡快完事好嗎?不要再折磨我了。」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他沒有辦法停下一切放她走,他要她!甚至……他愛她!他在心裡吶喊著。

  愛!多麼可怕的字眼,他願意承認他愛上她了,而且愛得不可自拔,什麼時候開始 的?他無從分辨。

  他熱情的吻她,熟練的用舌頭安撫她的恐懼。

  「為我打開,享受純粹的感官快樂。」他的牙齒輕咬著她的頸項。

  「投降!」他就是無法停止,直到他的身體起了極大的痙攣。

  她快要瀕臨神志不清的境界了,這種狂亂的感覺她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

  她只知道自己從未如此失控過。

  兩人同感解脫而精疲力竭,同樣的不知該如何面對這麼驚天動地的放浪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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