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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殿下(那口子的不良秘辛番外篇)》第10章
第十章

 太子府被人帶兵給層層包圍,這件事發生得太突然,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大清早,東方政才剛起床,福安就面色凝重的把太子府的情勢報告給他聽。

 此時,太子府外至少圍了兩萬大軍,每個人都手提弓箭,氣勢洶洶。

 沒等太子從震撼中回神,小順子已經神色慌張的跑進來,不安的指著外面道。「殿,殿下,齊晨天齊將軍說有事求見……」

 聞言,姜珞臻立刻看了臉色凝重酌他一眼,「這老狐狸突然帶這麼多人馬包圍太子府,莫非他已經沉不住氣了?」

 東方政安慰的捏捏她的手,低聲在她耳邊道。「這件事我自有主張。珞臻,你先進去,我來應付那隻老狐狸。」

 她哪肯,緊緊握著他袖子底下的手,用力搖頭,「我陪你一起應對他。」

 他輕歎了口氣,知道這時候如果逼她躲起來,她肯定更加難受煎熬。

 不等兩人商量完,就聽一陣雜運的腳步聲傳來。

 只聽齊晨天怒道。「怎麼著,難道太子府的大門,我還登不得?統統滾開!」

 一路上,太子府的侍衛雙拳難敵眾手,被他帶來的人馬紛紛打倒在地,這陣仗真的和逼宮沒有區別。

 小順子嚇得額頭直冒汗。

 要知道東方政可是北嶽未來的皇帝,如今帝后出遊,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宮。

 萬一太子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們這些做奴才的也別想活了。

 埃安兩兄弟,此時也露出警戒的神態。

 不管這個齊晨天是真是假,他這麼擅闖太子府,已經是犯下大不敬之罪。

 隨著他的怒喝聲由遠及近,就見對方披著一身紅色戰袍,踩著有力的步子,氣勢洶洶的闖進前廳。

 他面帶猙笑,渾身散發著陰一庚的氣息,右手的臂彎中,還捧看一隻漆雕的黑木匣子。

 東方政倔傲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他臨危不亂的看著齊晨天,神情淡定,面帶淺笑。

 「齊將軍是我北嶽的大功臣,如果您想來拜訪,本太子自是歡迎,可是將軍,您這般勞師動眾的闖進太子府,還將我府上的人打傷,莫非,將軍是對我這個太子有什麼不滿?」

 聞言,齊最天唇邊逸出一記陰狠的冷笑。

 「殿下不是馬上就要和你身邊的這個姜姑娘大婚了嗎?為了祝賀殿下,老臣今日前來太子府送上一份大禮。」

 卑落,他向東方政逼近幾分。

 姜珞臻本能的就想上前檔在他面前,卻被他一把拉開,並朝她使了一記制止的眼神。

 齊同聞天冷冷一笑,嘲諷道。「怎麼,殿下就不想看看,老臣送的這份大禮究竟是什麼嗎?」

 說著,他揮笑著將盒子打開,一塊艷麗的紅綢率先入目。

 他一把將紅綢揭去。

 東方政和姜珞臻臉色同時大驚。

 因為盒裡裝著的,竟是一顆被塗滿蠟汁的人頭,五官清晰,正是本朝大將軍齊晨天。

 東方政瞳孔微縮,心頭一顫。

 這麼看來,真正的齊晨天已經遇害,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帶兵將太子府重重包圍的冒牌貨。

 字文泰陰森森一笑,「這顆人頭,殿下應該不陌生吧。」說罷,他將盒子輕輕蓋上,「殿下個月就要成親,老臣思來想去,虎符大印老臣還有用恐怕無法奉還。但為了聊表祝福,這顆人頭就給殿下當大禮,陪殿下一起葬入,在陰間黃泉路上做個伴吧。」

 姜珞臻大怒,「你這是擺明要逼宮造反了?」

 他冷聲道。「沒錯,既然你們已經對我的身份起疑,我也就沒有再偽裝下去的必要。早在你當朝宣佈要拖延秦越的處斬日期時,我就猜到肯定出了什麼紕漏。東方政,你比我想像的要聰明些。可惜,落到我字文泰手中,你就別想全身而退。

 「事到如今,我就告訴你們吧,真正的齊晨天,早在半年前就已被我親手斬下首級。他以為逼退我西良大軍就能大獲全勝,沒想到疏忽大意之下,落入我設的陷阱中{」於是我突生一計,在砍下他腦袋之後,易容成他的模樣取代他,順便接管了北嶽五十萬大軍。

 「東方政,北嶽是個物產豐饒的地方。這塊肥肉,我西良已經觀襯太多年,本來我並不想這麼急的,怪就怪,齊晨天那個沒用的女兒沒能力懷你的子嗣,也沒能力嫁給你當太子妃。

 「既然如此,我只能改變策略,反正你已經識破我的身份,與其坐以待斃,我不如拚死一搏。」

 姜珞臻氣得想拿劍砍下這小人的頭。

 東方政卻鎮定自若道。「字文泰,你真的以為,只要殺了我,這北嶽江山你就能掌握在手中?」

 宇文泰冷笑說。「你爹東方耀的確治國有方、深得民心,其威名也讓西良十分忌障。可是東方政,你可別忘了,如今我的手中,可是拿著你北嶽五十萬大軍的兵權。只要我還頂著齊最天的臉,就可以輕易調動那五十萬大軍為我做事……」

 「可惜的是,你這張臉,今天已經保不住了!」

 就在他揚揚自得時,一道人影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現在他面前,並趁他不注意時,一把揭掉他臉上的人皮面具。

 當看清來人的時候,宇文泰先是一怔,繼之大怒。

 「蕭放?」

 此人正是齊晨天的另一個心腹大將。

 可是這個人,早在很久以前,就被自己調到別的地方架空起來,今日為何會在沒得到自己召喚令的情況下突然回京?

 他指著自己的臉,一邊憤,限的看向持著一張人皮面具的蕭放。

 蕭放對他露出一抹冷笑。「早在秦越以通敵賣國的罪名被捉的時候,我已經猜到其中肯定另有隱情,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殺了齊將軍。宇文泰,你假借將軍之名,妄想侵吞北嶽的計畫的確天衣無縫,但你別忘了,齊將軍手下的那五十萬大軍,聽命的是齊將軍本人。」

 說到這裡,他抬頭看了太子一眼,抱拳道。「末將來遲,讓殿下受驚,環望殿下恕罪。」

 東方政笑了笑,「茶將軍來得不退,因為在你到來之前,本太子可是很有興致的看了一場由這位宇文大將軍親自演出的一場懊戲,若你來早一步,恐怕宇文泰也沒機會如此唱作俱佳的展現出他的表演天賦。

 姜珞臻忍不住驚訝。

 莫非政和蕭放之間早已議定,所以當字文泰領兵包圍太子府時,才會一副臨危不亂的模樣。

 此時的宇文泰,已經徹底悟了。

 他自以為計畫周密的一切,為何在轉瞬間風雲變色?

 蕭放的出現是他始料未及的,當初就是怕他留在京城會壞自己好事,才在設計秦越入獄的同時,急忙找了個借口將蕭放調離京城。

 沒想到東方政與蕭放居然暗中早有聯絡,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自己臉上的那層人皮面具,還被蕭放給狠狠揭去。

 見他面露倉皇,東方政道:「你今日的失敗在於你太小看我,我自幼接受帝王學,你這些伎倆對付他人或許管用,但我東方政是絕對不會給人留下任何能威脅我地位的機會的。」

 他向前走了幾步,附在宇文泰耳邊透露,「所以齊昊天的軍營中,早在很多年前就已佈滿我的眼線,簫放……」

 他微微扯出一記邪笑,又說。「這個被齊最天視為左膀右臂的猛將,其實是我悉心培植的心腹。你覺得,就算齊晨天還活著,並且有心造反,這五十萬大軍真能如他所願的逼宮成功?」

 聽到這裡,字文泰的臉色已經徹底大變。

 他怎麼也沒想到,東方政這個年輕太子,心計如此深沉。

 難道真是他小看了北嶽、小看了東方政,才會招致今日的下場?

 吸了口氣,他突然一下拔出腹間的佩劍,對眾人冷笑道。「東方政,我宇文泰一生精明,沒想到最後竟敗在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手中。不過你也不用高興得太早,就算我宇文泰活不過今日,我西良大軍遲早會踏來你北嶽國土的……」

 說著,他提起長劍就要自殺。

 說時遲那時快,一隻手臂將他手中的長劍奪走,出現在他面前的,竟是從刑部大牢釋放出來的秦越。

 「在你殘忍的殺了我義父之後,還想給自己留一個全屍,你以為可能嗎?」下一瞬,他點了宇文泰的穴位,轉頭對太子道。「懇請殿下將這人交給小的處置。」

 東方政知道秦越與齊晨天情同父子,如今秦越看到自己義父的首級被蠟封在盒子裡,心中定是極為悲痛。

 對字文泰這個惡徒,秦越必是想要親自為自己義父報仇雪恨。

 十分能夠理解對方的心情,他點了點頭,「好,宇文泰就交給你處置了」

 直到所有的人都離開太子府,許久都沒吭聲的姜珞臻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從頭到尾都被東方政給耍了。

 這傢伙之前明明表現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不知該如何應對握有北嶽五十萬大軍的齊晨天。

 可眨眼間,他居然將這場危難輕鬆解決了。

 最讓她不敢置信的就是,蕭放這個北嶽的年輕猛將,是他培植在齊晨天身邊的地下勢力。

 其實,他根本就沒擔心過字文泰對朝廷的威脅,之所以會在她面前像個小可憐一樣尋求她的幫助與保護,分明就是在作戲給她看。

 那麼,為了讓宇文泰自露馬腳,他公然宣佈要娶她姜珞臻為太子妃一事,豈不是也……

 忍不住側臉看向他,就見這男人嘴角掛著狐狸一樣的奸笑。

 如果到這時候她還搞不明白事情的真相是怎麼回事,那她可就真是自活了二十年。

 就在她暗自懊惱時,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來,「女兒就要嫁人了,可我這個當爹的居然沒被通知。珞臻啊,你是存心讓為父活活氣死嗎?」

 聞聲,姜珞臻只覺得頭皮一麻,幾乎是想也不想的轉身就要跑。

 「別跑了,爹已經看到你了!」

 伴隨話音落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身材挺拔、五官俊逸的中年男子。

 一襲白農勝雪,雖然已經上了年紀,但不難看出這人年輕時,也是一個風流調伎的人物。

 而且無論是外貌還是氣質都雍容盡顯,華貴非常。

 當姜珞臻挫敗的停下腳步時,他又說。「珞臻,這麼久都不回家探望爹娘,如今為父千里迢迢趕來京城見你一面,你就想用第三十六計來傷爹的心嗎?」

 必過頭看著笑呵呵出現的中年男子,她不情不願的喊道。「爹,您來之前,怎麼也不飛鴿傳書提前通知一聲?」

 「哼!」中年男子撇撇嘴,「提前通知?我倒是想問問你,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要與北嶽太子成親了,結果我和你娘還有你大哥,居然是最後知道的。」

 說著,他眼帶挑剔的看著東方政,上上下下打量了良久,不客氣道。「你就是素玨的兒子?」

 當今天下,敢直言帝后名諱的人不多,海王封奕,就是其中一個。

 東方政雖然沒見過封奕本人,但此人的畫像他卻曾在御書房中看到過幾幅。

 據說很多年前,封奕對他母后很有好感,為了消滅這個情敵,他父皇便把對方的長相畫出來,發給眾大臣的閨女。

 每次只要封奕入京,父皇便會把那些因畫像而芳心暗許的姑娘介紹給他。

 直到封奕後來娶妻生子,這出鬧劇才總算收場。

 沒想到事隔多年,他居然有幸見到這個傳奇人物,更讓他詫異的是,這個男人還是珞臻的父親。

 難怪上次那個老道土說,珞臻的爹是個鼎鼎大名的人物,上至皇族下至百姓幾乎沒有人不識得他。

 * * * *

 不敢怠慢了未來的丈人,東方政急忙拱手道。「岳父大人在上,還請受小婿一拜。」

 「喂,什麼岳父?你可別隨便亂叫。」

 姜珞臻被鬧得臉色通紅。

 她可是還沒做好當政妻子的心理準備呢。而且這些年來,她爹娘最大的心願就是她能早日成親嫁人。

 之所以這麼防看她爹,就是不想讓他逮到機會把她推銷出去。

 這回她為了幫政解決朝廷危機,答應配合他演戲並將婚訊昭告天下,一時間倒是把遠在北海的爹給忘了。

 東方政卻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如果我沒記錯,之前你說,你爹只是個靠捕魚維生的漁夫。」

 封奕的臉色頓時變了幾變。

 兩人同時望向姜珞臻,她咬唇道。「那說起來,我爹本來就是靠海維生的嘛。既然如此,說他是漁夫,也沒錯吧?」

 被她這一狡辯,東方政也懶得再和她計較。

 他笑著對封奕道。「說起來做為女婿,本該親自登門拜訪岳父岳母,無奈三番兩次向珞臻詢問兩位的事,她都閃閃躲躲,如今勞煩岳父大人走這一趟,小婿深感失禮,還請岳父大人先上座。」

 封奕也不和他客氣,搖著扇子,優雅的到上座塵好,又仔細的打量了東方政一番才說。「我這女兒,從小性子就野,有位道長又向我建議將她當成男孩養對她比較好,大概是這個緣故,她連半點女兒家的嬌態也沒有。我和她娘,這輩子最大的擔憂,就是怕她將來找不到婆家,不過嘛……」

 他笑了笑,「話雖是這麼說,但如果女兒嫁得不好,為人父母的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你貴為太子,將來是要給登大寶的,所以將來難免會為了子嗣繁盛而充實後宮。不瞞太子,別看我家女兒平日裡粗枝大葉沒個姑娘樣子,她這心眼,可比一般姑娘都小呢。

 「若太子將來不能給珞臻足夠的尊重和保護,那麼這聲岳父大人,你叫得可就有些早了。」

 「我說封奕,這麼多年不見,你這張嘴,怎麼還是這麼得理不曉人?」

 就在他刁難東方政時,門外再次傳來一道聲音。

 這道聲音的出現,令太子府上下全都肅然起敬,並在眨眼間,跪了滿滿一地。

 因為聲音的主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帶著皇后回京籌備太子成親大典的當今皇上一一東方耀。

 雖然他沒有穿龍袍戴龍冠,但與生俱來的帝王氣勢,卻令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這也是姜珞臻第一次看到當今皇帝和皇后。

 兩人身上都穿著普通百姓的衣裳,雖是上了年紀,但丰姿氣度依舊令人心折。

 沒等東方政等人上前行禮,東方耀便揮手笑道。「都平身吧。」

 拿扇子替自己煽風的封奕忍不住斑了聲,「喲,多年不見,皇上還活著呀?」

 聽了這話,尾隨東方耀踏進廳門的秦素玨皺眉道。「你們兩個的年紀加在一起都一百多歲了,在晚輩面前,難道就不能端出長輩的風範?」

 說著,沒好氣的瞪了兩人一眼,接著又轉過頭,仔細打量正手足無措準備尋機逃跑的姜珞臻。

 「多年不見,臻兒都長這麼大了?」

 姜珞臻極為不解,莫非這位皇后娘娘還認識自己?

 封奕解釋,「女兒啊,事實上,珞臻這個名字,還是皇后親自為你取的。這些年你行走江湖,為了避免讓人家知道你是我海王封奕的女兒,頂著你娘的姓,說不定連你都幾乎忘了自己真正的名字其實叫封絡臻。」

 接著,他又笑道。「想當年你剛出生不久,爹和你娘抱著你來京城進宮遊玩,皇后娘娘就開玩笑說,想讓你當她的媳婦呢。

 「雖然我並不希望你和皇族扯上任何關係,不過既然始與太子命中注定有緣,相信就算為父想反對,恐怕也拆不散你們小倆口……」

 聽了這話,東方耀立刻不悅了。

 「封奕,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是覺得,朕的兒子配不上你的女兒?」

 「酉己不配得上,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事實上,直到現在我還是覺得,你這個皇帝根本就配不上素玨……」

 眼看兩人又有要吵起來的架式,東方政趕緊拉著姜珞臻拜別諸位長輩,找了一個清靜的地方躲起來。

 至於兩人的父母們,則在吵鬧一陣之後,完全不理會晚輩們的意見,開始興高采烈的商議起他們的婚事來。

 直到現在,姜珞臻還沒從驚愕中回過神。

 才一眨眼的工夫,她爹和當今帝后怎麼全都出現在太子府了?

 見她面露疑惑,東方政笑道。「到了現在,你該不會還想著要逃離我身邊,不當我娘子吧?」

 沒等她答話,他輕輕一哼,「你我即將成親的事已經天下皆知,如果你現在還想著抽身,豈不是真要令我這個堂堂太子成為笑柄?還有,悔婚可是重罪,你最好想清楚,將會面臨什麼後果。」

 「東方政,我突然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暗中計畫好的。」

 他得意的笑了笑,「現在才搞明白一切,晚了。」

 姜珞臻被他無恥的樣子氣得直咬牙。

 他卻趁機捏了她了起,「還不是一樣,騙我說你爹是個漁夫,結果呢?說到底,你根本就沒信任過我。」

 「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

 「你……」

 「珞臻,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這世上皇帝的女人最難為,你自幼瀟灑不羈,喜歡過自由自在的生活。雖然兩年前那場邂逅將你我的緣分牽到一起,可你並沒有勇氣承擔未來將加諾在你身上的那份責任。」

 不等她說話,他突然認真的拉起她的手,「有此一事,我覺得根本就是你想太多了,我說過,我父皇能為母后做到的事,我一樣也能為你做到。」

 「另外,我父皇的身子還健朗著呢,以他目前的身體狀況,再在那個位置上折騰三十年絕對沒問題。」

 「到那時,我們的兒女都已長大成人,如果你真的不想做一國之母,我就把皇位傳給兒子,若你生不出兒子,我就把皇位傳給我哥或我弟的小阿。總之,我愛的人只有你一個,兩年前是,兩年後的今天也是,從今以後都是……」

 姜珞臻因為他的這番告白而揪心不已,她怎麼也沒想到,政肯為她付出如此之多。

 的確就如他所說的,她並不習慣宮廷的束縛。

 本以為嫁給政就要承擔許多的責任,可這個真心愛著她的男人,卻為了她,將所有的後路都一一鋪好。

 如果這時候她還想著極力逃避這段感情,那她就真是天字第一號大笨蛋了。

 忍不住一頭撲進他懷裡,她小聲硬咽道。「謝謝你!」

 東方政心滿意足的抱著她,「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我會用一生一世來護你周全的。」

 敗快的,太子娶妃的事宜就在帝后回宮之後,正式確定下來。

 事後,當朝中大臣得知姜珞臻居然是海王封奕的女兒時,無不感到震驚。

 要知道北海海王,可是神一樣的人物。

 雖然他做事一向低調,可論起北海的勢力,絕對不亞於當今的朝廷。

 如今太子能夠將海王的女兒娶進天家之門,對朝廷來說,可真是如虎添翼了。

 沒過多久,字文泰謀殺齊晨天,並偽裝成對方模樣混進北嶽朝廷的事便被公諸於世。

 敗多大臣對此都憤恨不已。

 這該死的宇文泰,不但害死北嶽的老將軍齊晨天,還差點將北嶽朝廷攪得一團亂。

 不久,秦越和蕭放為首的大軍,接到聖旨,不日將攻打西良,討回這個公道。西良在上回與北嶽的戰爭中已經傷亡慘重,如今聽說北嶽將反攻,嚇得驚慌失控。

 敗快的,西良朝廷就派來使臣求和。在求和書上,又是割地又是賠款,北嶽方面念及西良主事者頗有誠意,這場戰爭也就不了了之。

 最可憐的就是齊晨天的女兒齊若心。

 被假的齊晨天凌辱責打一頓後,就被鎖在房裡的她,若不是姜珞臻猛然想起還有這麼一號人物,想必她已經被活活餓死。

 姜珞臻親自去齊府,把奄奄一息的她救出來。

 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齊若心狠狠的哭了一場。「泊她尋短見,姜珞臻又把當初下藥事件的真相告訴她。

 當時齊若心並未與郭二發生關係,一切都只是幻象所致。

 可就算是這樣,齊若心這個自幼養在深閨中的千金小姐,還是失去活下去的勇氣,幾次想要尋死。

 被姜絡臻救了幾次,最後,她狠狠罵了她一頓,被罵醒的齊若心抱著她痛哭一場,終於決定削髮為尼,長伴在佛祖左右。

 姜珞臻雖然覺得可惜,但東方政卻表示,對齊若心來說,這已是最好的結局。

 最讓兩人意外的是,當初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位老道士,居然是當今皇后秦素玨的師叔玄機老人,也是東方政兩個雙胞胎弟弟的師叔祖。

 老道士早就算出北嶽近來有難,便特意下山前往京城,點化一下東方政這個太子。

 事實證明,東方政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帝王之材,才稍加提點,他便一舉扭轉乾坤。

 敗快的,東方政和姜珞臻的成親大典,也在雙方長輩達成最終協定之後,如期舉行。

 至於兩人婚後是否幸福,單看東方政還獲一個深情帝王的稱號就知道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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