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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殿下(那口子的不良秘辛番外篇)》第9章
第九章

 當初北嶽和西良打仗時,齊晨天曾被人擄劫身陷敵境,那之後,秦越就發現他義父性情大變。

 而那時,正是西良大軍逐漸敗退之際。

 西良是在無路可退的情況下,才使計將齊晨天捉獲。

 如果齊晨夭真是在那時被掉包,那麼,現在的齊晨夭,很可能就是西良故意布下的一顆暗棋。

 憊有一點就是,福康查到字文泰年少時和他師父學了很多旁門左道,尤其精於易容,性格則暴躁易怒、冷血無情,這點與現在的齊晨天的確相似。

 另外,秦越被安上通敵賣國罪名外,齊晨天的另一個左膀右臂蕭放,也在同一時刻,被他調到外地架空其權限。

 齊日成天的許多行為,都透著陰謀的味道。

 當答案呼之欲出時,東方政的後背不禁冒出一層冷汗。

 這回如果不是姜珞臻突然進京,求他重審秦越一案,也不會揪出事件的背後,還有這麼一個驚天大陰謀。

 萬一秦越真的被凌遲處死,那麼這天底下唯一知道現在這個齊晨天有問題的人就不在了。

 緊接著,丁段齊晨天必會利用齊若心來達到懷上皇嗣目的。

 這樣層層推敲下去,北嶽江山易主,是遲早的事。

 「珞臻。」他突然很認真的握住她的肩膀,「你果然是我生命中的福星,謝謝你!」

 「呃……」

 姜珞臻不知道這男人為啥突然之間變得如此感性,對她來說,她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而已。

 而且,當初之所以會冒著被他刁難的後果前來京城,除了因為柳思思的請托,也是有她的私心,她需要一個理由讓自己來見他。

 她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緊一緊,「該說謝謝的那個人應該是我,畢竟當初秦越是被我所捉,如果不是我沒查清楚就胡亂捉人,秦越也不會面臨合冤而死的局面。」

 說到這裡,她拉著他的手,輕輕放到自己的胸口。「謝謝你,給我一個機會你補自己的過錯。」

 這種默契令兩人相視互穴。

 姜珞臻拉著又道。「現在還不是鬆懈的時候,別忘了,雖然有許多證據證明這個齊晨天是假的。但以真的齊晨天在朝中滌訕下來的地位,以及手中握有的兵權,如果這時候揭穿他的真面日,只怕朝中眾大臣不會相信。另一方面,萬一真把齊展買逼得狗急跳牆,我們也討不了便宜。」

 她頓一下,伸出手,「把那道長給你的錦囊再讓我瞧一眼。」

 東方政急忙將錦囊遞給她。

 姜珞臻攤開那張黃紙反覆研究了半吶。

 她翻過來倒過去的將紙換了好幾個角度,末了吶吶道。「那道長也真是奇怪,只寫了個姻字,也沒留下什麼提示就轉身走人。這姻字,橫看豎看沒啥特別,可他卻說,若能參透字中玄機,就能扭轉北嶽的局勢。」她皺了皺眉,「姻,自古以來皆與姻緣有關,而所謂姻緣,不是嫁便是娶……」

 東方政也隨著她的視線,一起打量著紙上的字。

 當聽到「嫁娶」兩個字時,他突然一驚。

 「珞臻,我想到了!」

 「啊?」

 他臉上頓時染滿幾分喜意。「齊老將軍是我北嶽的大功臣,雖然他一生征戰、戰功虎炳,卻並非貪權戀勢之輩。

 「記得在我七歲剛被立為太於時,齊老將軍曾經當著滿朝文武以及我父皇的面親口承諾,只要我有朝一日宣佈大婚,他就會將手中五十萬兵權,全部奉還給我,自己則功成身退。」

 姜珞臻吃驚道。「如此說來,只要你對外宣佈要娶妻成親,就可以名正言順向齊晨天索要兵權。假如他乖乖奉還,想要對付這個假的齊晨天,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反之,他拒絕的話,便等同背信,到時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你可以利用這點揭穿齊最天被人掉包的事實。」

 他笑看點點頭,「你果然心思玲瓏剔透,一點就通。」

 並沒有因為他的誇讚而露出半分笑容,她怔怔看著他問。「你要是大婚了,太子妃是誰?」

 東方政表情無辜的盯看她。

 姜珞臻卻是頭皮發麻。

 他語氣哀怨的說。「到了這個時候,你以為我隨便找個人對外宣佈要成親,朝廷中的那些大小包狸會輕易相信嗎?

 「我以為我的心思你懂!現在整個太子府乃至滿朝文武,都知道你姜珞臻是我恨不能從早到晚帶在身邊的人,還有上回,你可是當著很多人的面,不顧危險替我檔下那致命的一箭。

 「珞臻,事情已經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你想讓我隨便找個人來演這場戲,你覺得滿朝文武會怎麼想?齊日成夭又會怎麼想?

 「如果齊晨天真的是假冒的,不及早揭穿他的惡行,別說北嶽江山不保,就連無辜的老百姓們,也許也會陷入硝煙四起的戰爭中。

 ,我知道你現在對一些事還是有些抗拒,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就算不為我,你也該為千千萬萬個老百姓想,而且……「他話鋒一轉,」這只是咱們演給齊晨天看的一場戲而已。我說過,在你沒做好和我共度一生的準備之前,我不會再逼你的。「

 眼看他如此退讓,心有不忍的姜珞臻急道。「如果這場大婚僅是為了演給齊眉天看,那麼我答應!」

 東方政立刻露出笑容,低下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吻。「這才乖嘛!」

 姜珞臻摸著被親過的地方,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明明說只是一場戲,可為何這男人臉上所流露出的笑容竟充滿算計?

 不過,話說回來一一如果政隨便找個姑娘來演這場戲,就算是假的,恐怕她也無法接受。

 所以說,情人眼裡果然容不下一拉沙。

 棒天早朝,東方政便興高采烈的將自己即將要大婚的消息告訴滿朝文武。

 所有官員臉上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東方政卻不管他人怎麼想,能把姜珞臻娶到手,對他而言才是目前重要的。

 「殿下,不知是哪位大臣家的千金竟如此有幸,在不久的將來要嫁給殿下當太子妃?」

 「是啊,我北嶽未來的太子妃,究竟是何許人物?」

 面對眾人的詢問,東方政愉悅的讓人將候在殿外的姜珞臻給請進來。

 大清早就被太子府的宮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她,對自己此時的裝扮感到十分無奈。

 雖然她是個姑娘家,可從小就被她爹當成男娃來養,個性習慣難免流露出幹練豪氣之態。

 但是現在,她卻身穿一龔精緻而華麗的衣袍,頭戴珠光寶氣的珠釵。

 當政第一次看到她這副模樣時,目光遲遲不肯從她身上移開,嘴裡還嚷著,要不是得演一齣戲給齊晨天看,說什麼他也不肯將她帶到人前供人觀賞。

 按她的意思是,政只要當著眾臣子的面宣佈他即將要大婚就可以了。

 但政的態度卻非常強硬,認為這場戲他們必須做個十足周全,否則難免引起齊晨天的懷疑。

 所以今天的早朝,她才被政帶到人前,並當著眾人的面宣佈,她就是北嶽未來的太子妃。

 姜珞臻的出場,讓眾臣驚艷不已。

 她原就生得漂亮耀眼,平日不施粉黛已能成為人群中的焦點,如今仔細打扮一番後,更襯出幾分雍容華貴之態。

 敗多大臣們認為,當今皇后秦素玨,是北嶽難得一見的妙人兒,這也是皇上之所以會迷戀皇后二十多年的主要原因之一。

 本以為天下間再也找不到秦皇后那般姿態絕麗、氣質雍容的女人。

 沒想到這未來太子妃的姿態、氣質,竟與二十多年前的秦皇后不相上下。

 敗多大臣都忍不住暗自感歎,難怪太子這些年來始終沒有成親的意思,敢情他也是個癡情種,為了這位姜姑娘,竟硬生生等了盼了兩年。

 之前還以為再過幾年,帝后定會為了皇家血脈而逼太子成親,自家閨女等不及的便先許人,還小的說不定有朝一日便成為未來的國母,想不到……唉……

 這時,齊晨天突然打破沉默,「殿下突然決定娶妻成親,實在令臣等感到驚訝萬分。」他看了一眼被東方政拉到身邊的姜珞臻,「這位姑娘氣質、神態的確令人歎服,可是老臣想問問,她是何出身、來自哪裡,家世可否與殿下匹配?」

 這話立刻引發大臣們的贊同。

 要知道太子可不是普通百姓,雖然帝后承諾過皇家子弟的婚事他們不予干涉。

 可如果嫁給太子的是出身低微的姑娘,那對皇家以及整個北嶽來說,都有損體面。

 似乎早就料到齊晨天會有此一問,東方政輕輕一笑,緊緊抓著姜珞臻的手對眾人道。「不管是兩年前還是兩年後的今日,本太子想娶的,從來都只有她姜珞臻一人。而且家世背景到底能代表什麼?對百姓而言,能一心為民著想,憂民之所憂、苦民之所苦的太子妃,才是他們所期望的吧。」

 見眾人還想再出言表示意見,他又道。「話說,之前諸大臣不是一直很佩服賞金獵人王狐狸。王狐狸為我北嶽捉盡惡人、替夭行道,不知造福多少老百姓,如今能有這樣一個心懷正義的女子成為我北嶽未來的國母,難道諸位不感到開懷嗎?」

 「殿下的意思是說,這位姜姑娘……」

 他笑著點頭,「沒錯,她就是我北嶽赫赫有名的賞金獵人王狐狸。」

 聽到這話,眾臣再次騷動起來。

 王狐狸在民間的聲望極高,甚至一些官員也對其景仰有加,這樣一個女子成為未來國母,一些真正為朝廷著想的鉅子,的確會非常樂見其成。

 姜珞臻忍不住瞪了東方政一眼。

 這男人居然就這麼把她的身份給說出來,這不是擺明斷她所有後路嗎?

 讓她以後還如何在江湖上行走?

 東方政卻不理會她投來的惱怒目光,繼續笑道。「齊將軍,還記得當年父皇立我為太子時,您親口承諾,待我大婚,便將手中的虎符大印奉還給我,你老則要卸甲歸田。盡避事情已經過了十六年,可當年老將軍的那份承諾,我可是牢牢記在心間呢。」

 當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齊晨天的臉色終於變了。

 幾個元老級臣子則急忙點頭說。「殿下若不提,臣等差點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是啊,還記得當初齊將軍的確說過要將虎符大印奉還給殿下。」

 敗快的,又有好幾個大臣附和,都記起了此事。

 齊晨天一張老臉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接連變了好幾個顏色。

 他冷冷望向正似笑非笑看看自己的當今太子,心底已有了計較。

 微微拱手,他皮笑肉不笑道。「我北嶽與西良一戰剛休兵不久,很多軍中之事老臣還要再整頓一番……」

 不等他將話說完,東方政便表示,「將軍盡避好好整頓,不過我與絡臻在下個月就要舉行成婚大典,日前,我已派人送信給遠在避暑山莊的父皇和母后了,還希望將軍能及早整頓完畢,在我成親前夕履行自己當初的諾言。」

 不再給予開口的機會,他非常愉悅的宣佈退朝。

 必府後的齊晨天,芍民狠將書房裡的古董砸得面目全非。

 看著滿地狼藉,他緊緊捏著拳頭,發出咯咯的聲響,雙眸中道出駭人的光芒。

 東方政,你居然敢用這招來逼迫我!

 你以為,只要從秦越口中得知所謂事情的真相,就能讓我知難而退,乖乖交出兵權嗎?

 斑,你作夢!

 齊晨天回府自毀書房的事,很快便傳到東方政的耳朵裡。

 此時,他正和姜珞臻在太子府中用晚膳。

 當他聽聞齊晨天果然因為自己的提議而暴怒時,臉上忍不住露出得逞的笑意。

 「看來這步棋,已經令那個假的齊晨天快要按撩不住了。」

 姜珞臻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就算你真的想把這步棋走得漂亮,也沒必要讓人把我的臉畫成猴子屁股,推到人前供人欣賞吧?」

 必府之後,她迫不及待的把臉上的困脂水粉全部洗去,她可沒興趣像只孔雀供人品頭論足。

 「珞臻,好歹你是個姑娘家,你今日在議政殿上所展現的風情,才是一個姑娘家應該具備的。而且你別忘了,你可是未來的太子妃,既然馬上就要嫁給我,提早適應當個乖巧可愛的新娘,有好無壞嘛。」

 聽了這話,姜珞臻立刻火了,「說好嫁你為妻只是權宜之計。」

 東方政趕忙安撫,「是是是,只是權宜之計,來來來,吃菜吃菜,再不吃飯菜就涼了。」

 她滿眼懷疑的看著他。為何她總覺得,自己答應他成親,好像掉進他所設的陷阱中呢?

 就在她捧碗不滿時,他突然又道。「這回咱們的計策,雖然很成功的揭露齊最天的真面目,可與此同時,我們也替自己招來一個勁敵。珞臻,答應我,最近別單獨出門行動,也不可以背著我,去做危險的事。」

 他倒不是懷疑珞臻的能力,而是齊晨天如果真是宇文泰所扮,那個奸險小人一旦想要置珞臻於死地,肯定會使些旁門左道令人防不勝防。

 姜珞臻急忙點頭答應了。政能想到的事,她自然也想得到。

 可兩人千防萬防,終究還是差點中了齊晨天的陰謀詭計。

 東方政怎麼也沒想到,被逼得狗急跳牆的齊晨天,居然派人在太子府中放了數條致命毒蛇,意圖毒害他。

 幸虧姜珞臻發現得及時,也幸虧住在太子府的柳思思隨身帶了雄黃,才讓這次的謀殺有驚無險。

 這件事令東方政怒上心頭。

 不過令他更加肯定,這個齊晨夭就是西良大將軍宇文泰。

 他曾仔細研究過宇文泰這人的背景性情,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出身皇族,年紀與真的齊晨天相仿。

 本來西良和北嶽之間幾十年來相安無事,但自從字文泰發現北嶽在他父皇德禎帝的治理下日益繁榮時,便將主意打到北嶽的頭上。

 他利用權勢讓西良國君同意出兵北嶽。

 沒想到最後,西良居然輸了。

 一向剛慢自負的宇文泰肯定是受不住這個打擊,才想出如此計策一一假冒齊晨天混進北嶽進行他的報復計畫。

 總之,不管這個惡徒究竟抱著什麼想法,如今既然已經被他東方政發現他的惡行,等著他的,就只能是慘敗。

 兩天之後的早朝上,東方政直接宣佈,已經查到秦越與通敵賣國一案無關的證據。

 首先,秦越的親生父母雖然是西良人,但他與親人自幼就分離失散,被齊晨天收養之後,一直視其為自己的親父。

 其次,秦越年幼時,由於並非家中長子,再加上耳後有顆打娘胎帶來的紅痣,他沒少受其父母責打,因為在西良有個傳說,但凡耳後生痣的小阿為災星轉世,是來討債的。

 因為這顆紅痣,秦越命運乖件,事實上,他五歲那年與父親來北嶽,不是為了做生意,是他爹認為在西良賣他不掉,才帶到北嶽賣給當地的人口販子。

 別看秦越那時年紀小,其實五歲的孩子,早已開始記事。

 在他成長的歲月裡,齊晨天待他如親子,為了回報齊將軍的恩情,他行軍打仗時沒少為對方捨身效命。

 最重要的一點,秦越明明已經被判重刑,可不久之前,竟然有人潛人刑部大牢試圖了結他的性命。

 由此不難推斷,這所謂通敵叛國的幕後,定還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

 既然如此,秦越就極可能是被陷害的。

 罪證不足,東方政當即宣佈,秦越將被無罪釋放。

 敗多臣子對此仍保持懷疑態度,可太子句句有理又有憑有據,找出很多證人證明,秦越在齊晨天領軍作戰時,的確以身檔險多次。

 這麼一個忠心護主的人,又怎麼可能通敵賣國?

 由於眾臣實在找不出更強而有力的證據來證明秦越有罪,所以秦越被釋放的判決,就這麼定案。

 早朝剛結束時,東方政將正準備離開的齊晨天給叫住。

 已經走到議政殿門口的他不明所以的回頭,目光深不可測的看了太子一眼,才又掛上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殿下有事嗎?」

 昂手步出御案的東方政,緩步走到他面前,站定後,似笑非笑道。「說起來,我也好一時日沒和老將軍單獨敘話了,雖說你我之間君臣有別,可在我成長的歲月裡,經常聽父皇母后提起將軍當年的英勇事跡。在我北嶽,提起將軍人人莫不豎起大拇指,將軍不但保衛了我北嶽江山,也為百姓們提供了一個安居樂業之所。」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齊晨天淡漠的看了他良久,之後笑問。「殿下今兒個是怎麼了,無緣無故的,怎麼提起這些事來?」

 「也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時光飛快,眨眼之間,我已經從當年被將軍抱在懷裡的稚兒,長成可以與將軍同朝處理國事的男子漢。不得不感歎,歲月真是不饒人啊。」

 齊晨天的臉色因為這句話而微微變了。「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殿下能有如今的表現,做為臣子,老臣自是欣慰。」

 打官腔,是任何一個官員在入仕之前,必須學會的事情之一。

 東方政笑了笑,「將軍這話說得真是極有道理,長江後浪推前浪,這是千古不變的事實,就像之前挑起戰事的西良大將軍宇文泰,這人雖然有些本事,可是到底年歲大了,終究不敵我北嶽萬千男兒,慘敗在將軍的手中。」

 不理會對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他又繼續道。「所以說,宇文泰真是個不自量力的老不死,明明不濟事了,偏要挑起戰事,結果呢,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句「老不死」簡直令齊白成天眸中怒火綻現。

 卻像是沒看到似的,東方政繼續當看他的面,將宇文泰給罵個狗血灑頭。

 罵到最後,還狀似無奈的長歎一聲,「所以說,那字文泰再如何囂張跋區,遇到齊老將軍這等英雄人物,也只能以喪家犬的姿態,乖乖的滾回西良做他的縮頭烏龜!」

 「殿下」

 忍無可忍的齊最天,在臉色紅白交錯好幾回後,終於慢慢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他語重心長道。「雖然西良敗了,可有句古諺說得好一一勝不驕,敗不餒。殿下既是我北嶽未來的君王,這等容人之量還是要好生修養一番。」

 「將軍這話說得對極了。一個人若是連容人之量都沒有,爬得再高也枉然。」

 說到這裡,他又笑了笑,「最近朝中發生不少事情,先是有刺客進宮想刺殺本太子,又有人闖進刑部意圖殺秦越滅口,最有趣的就是兩天前,居然還有人在太子府放了數條毒蛇欲意謀害人命。

 「齊老將軍啊,你說這人是不是真的被逼得狗急跳牆,所以才會連這種下作的手段都使出來?」

 齊晨天皮笑肉不笑道。「幸虧太子鴻福齊天,看樣子是有驚無險了。」

 「是啊,這足以說明,本太子是天命所歸之人,有人意欲謀命也得掂掂自己命格夠不夠硬。另外,太子府裡還有我未來的太子妃,那個幕後黑手想要對我不利,也該看看自己承不承擔起這個後果。」

 卑已經說到這個分上,齊晨天突然連掩飾都懶了。

 「殿下這話說得實在過於狂傲,所謂閻王要人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殿下福澤深厚,每每化險為夷,但可不是每個人都有如此的好運。」

 東方政笑應,「未來的國母福薄,誰又能福厚呢,難道是你嗎,齊老將軍?」

 「老臣什麼也沒說,一切都是殿下逕自揣測,老臣還有事先走三少。」

 氣呼呼說完,齊晨天十分不客氣的轉身走了。

 東方政在他身後涼涼的說。「將軍今天的火氣有些大啊,不過沒關係,只要將軍別忘了,在我大婚之時,親手將虎符大印奉上就可以了。

 必應他的,是一記重哼。

 直到對方的背影消失不見,姜珞臻才從後殿走了出來。

 「子謙,你這樣刺激他,就不怕他真的豁出去,直接策動造反?」

 老狐狸在沒有足夠的把握之前是小耙這麼做的。別忘了,他就算想起兵也要有正當的名義,況且,他假扮齊將軍的時日不多,真正能信任的人想必也不多,這個情況除非他想和我來個魚死網破,否則不敢妄動的。「

 她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就算知道他目前不敢妄動,你也該多為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你知不知道,剛剛躲在暗處時,我多次看到他,在你之久又一次辱罵宇文泰時,青筋暴露、眼角抽動。我真的很擔心,他會一個控制不住對你不利。」

 「因為我知道在我身後,還有你時刻關心著我、保護著我、擔憂著我,所以就算那老狐狸真的想對我做什麼,我也絲毫無懼。」

 姜珞臻被他突如其來的告白鬧了個臉紅。

 她瞄了瞄一旁低著頭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聽到的福安兩兄弟,小聲罵道。「你說這種話,怎麼也不找個合適的場跋?」

 「你羞什麼?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姜珞臻是我東方政即將過門的娘子,做為夫君的,我和自己娘子說真心話,他們管得著嗎?」

 「什麼娘子?誰答應給你當娘子了?」

 這人還真是厚臉皮,他們明明說好,只是演戲給齊最天看的。

 可最近,他居然仗著她答應同他一起作戲,夜夜將她留在身邊侍寢。

 雖然她已經很不小心成了他的女人,可……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和他出雙入對,以未婚夫妻相處,一時間,她還真的有些不能接受。

 東方政一把掩住她的嘴,小聲在她耳邊道。「你這笨蛋,唯恐不讓有心之人知道咱們是假冒的是不是?」他假意向四周看了一眼,「萬一真被那老狐狸的眼線發現咱們是作戲,沒準又要闖出什麼事出來。」

 姜珞臻眨眨眼,小心看了四週一圈,回神時,才發現捂著她嘴的男人臉上掛著捉弄人的笑意。

 她臉上一紅,氣得抬起拳頭往他胸口捶了一記。

 可惜拳頭剛剛揮起,就被他一把抓住,趁機執到自己的唇邊,輕輕對著她的手背印下一吻。

 「珞臻,我說的都是認真的,就是因為知道有你在背後支持著我、鼓勵著我、幫助著我,我才有勇氣面對即將發生在我身上的重重危機。所以,將來不管發生任何事,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一定不可以離開我……」

 她聽得心底直泛酸。

 政也沒大她多少,可自幼生長於宮廷,終究不得不面對這些紛爭。

 現在發生這麼多事,如果他身邊連個支持他的人都沒,那他就真的太可憐了。

 想到這裡,她反握住他的大手,承諾般道。「你放心,不管將來發生任何事,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

 這句話簡直正中東方政下懷。

 姜珞臻,盼了兩年,等的就是你今天這句話。

 既然你已經給了承諾,他日再想脫身……哼哼,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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