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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殿下(那口子的不良秘辛番外篇)》第8章
第八章

 可自從發生秦越被人刺殺的事件之後,所有的人都不淡定了。

 為免再發生什麼變故,姜珞臻帶傷逼東方政必須盡快去刑部見秦越一面。

 柳思思也在一行人中。

 之前,姜絡臻和她單獨敘話時才得知,柳思思和秦越之間的關係並不尋常。

 原來,為了還秦越的救命之恩,柳思思曾經女扮男裝,混入軍營當起軍醫。

 秦越並不知道這事,是有一次,他在戰場上被敵軍所傷,她為救他性命,才又出現在他面前。

 那之後,柳思思一直陪在他身邊,直到他被人查出有通敵賣國的嫌疑,兩人才被逼著分開。

 身陷回回的秦越,早在幾天前就知道自己的案子已經被當今太子下令,重新進行審理。

 最近刑部主審三天兩頭便提他到大堂,重複的詢問當初他是如何與西良主將暗中勾結的。

 不過,他的回應始終都是沉默不語。

 這樣的秦越,令刑部眾官員十分惱怒。

 有心想賞他一頓板子,可太子已經下過命令,問訊時絕對不可以對他用刑。

 刑部官員沒招了,只能將秦越的情況三說給太子聽。

 今日一大早,禁不住姜珞臻的要求,東方政一行人帶著柳回心思直奔刑部大牢。

 當柳思思出現時,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秦越臉上的那層武裝出來的冷漠,竟瞬間瓦解。

 東方政和姜珞臻並沒有打擾他們的會面。

 大約一住香過後,柳思思來到牢房門口,對兩人道。「秦越有話想單獨對兩位交代。」

 姜珞臻點頭,和東方政一起來到秦越面前。

 二話不說,他神色複雜的一頭跪倒在太子面前,低聲道。「在這種情況下,謝謝殿下還願意給罪臣一個平反的機會,雖然我知道自己就算把這件事說出來,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但事到如今……」

 他抬起頭,一字一句的說。「我想,再隱瞞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多少災難,所以今日當著殿下的面,我要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聽到這裡,東方政和姜珞臻對望了一眼。

 「秦越,這裡沒有旁人,你有什麼疑慮,就盡避說出來吧。」

 他吸口氣後道。「我懷疑,現在的齊將軍,並不是我義父齊晨天門姜珞臻頓時露出驚訝神色,就連東方政也聲起眉頭,目光緊緊鎖著秦越的臉。半晌後,東方政才問。」你何以這麼認為?「

 「我自幼被齊將軍收養,對他不敢說全部瞭解,但三年前,當他在戰場上受傷時,是我衣不解帶在他床前伺候,所以對他一些身體特徵略有印象,比如他的後背上有塊巴掌大的紅色胎記。

 「可是不久之前,我無意中發現義父背上的那塊胎記不見了,那之後不久,我就被冠上通敵賣國的罪名,被朝廷滿天下的追殼。」

 頓了頓,他又透露,「也許殿下會覺得光是這樣並不足以證明什麼,但不瞞殿下,當初在邊境與西良大軍作戰時,我義父身陷險境,後又被人救出,那之後,他的性情就變得益發古怪起來。

 「旁人或許沒有察覺,但我自幼與他朝夕相處,對他的習。噴、性情至少瞭解個七八分。」

 「那麼秦越……」姜絡臻接著問。「為什麼之前你始終不肯將這事坦白?」

 他露出一抹苦笑,「坦白?姜姑娘這話說得可真輕鬆,齊大將軍在北嶽的身份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我將這些話說出來,你覺得會有人相信嗎?況且……」

 他臉上再次露出複雜的神色。

 「齊將軍之於我,亦師亦父,恩重如山,在很多事沒有確定之前,我不敢貿然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如今之所以會選擇坦白,也是因為思思跟我說,不久前曾有人入宮想要行刺太子。兩天前,又有人闖進大牢欲奪我性命。

 「事情發展至此,我不能再沉默了,否則等大事發生,我就真的成了北嶽的罪人。」

 東方政瞇眼道。「所以你懷疑現在這個齊最天很有可能是假冒的?」

 「沒錯。」秦越看了兩人一眼,「事實上,我親生父母是西良人的這件事,除了我義父沒有別人知道,而且,我的親生父母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去世,若不是義父將我撫養長大,也不會有今天的秦越。

 「所以,對北嶽,我沒有恨也沒有怨。可自從我發現義父後背的胎記離奇不見時,各種災難便接踵而來。

 「起初我還以為義父是有什麼苦衷,加上一直覺得自己的猜測太無稽,所以當他將各種罪證安到我頭上時,我才一直保持沉默。」

 從刑部大牢出來之後,東方政和姜珞臻久久都沒有講話。

 因為秦越提供給他們的這個消息,實在太過震搏。

 他們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過,齊日成天有可能是假的,如果這是真的,那麼,真的齊晨天又到哪裡去了?

 雖然這件事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仔細一想,齊晨天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這是整個北嶽都知道的。

 可他居然對親生女兒如此刻薄,這的確透著古怪。

 見姜珞臻始終擰著眉頭,東方政忍不住道。「你也別想太多了,如今傷口還沒復元,就這麼來回折騰,萬一再出什麼事,可就得不償失了。」

 她突然緊緊按住他的手臂,「如果秦越的懷疑是真的,那麼這回入宮行刺殿下的幕後主使者,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假的齊晨天。」

 東方政怔了一下。這件事與齊晨天有關,他早就有所察覺。

 只是目前還沒有證據,所以他必須在暗中觀察再下定論。

 眼下見她如此擔憂自己,他不禁笑了笑,「有你這麼關心看我,就算等在我前面的是千難萬阻,我也會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勇敢面對。」

 姜珞臻被他說得臉色一紅,小聲噎罵,「人家是在和你說正經的呢。」

 他急忙執起她的手,「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不過在你一心為別人看想時,也該關心一下自己的身體,如今你身上的傷口還沒有痊癒就這麼一個勁的折騰,萬一真有個好歹,你就不怕別人傷心嗎?」

 不等她答話,他笑道。「好了,秦越的事我自會找人跟進,至於刑部大牢的安全,你放心,在這件案子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我向你保證,秦越不會掉一根頭髮的。

 「折騰了這麼久,你定然累了,我們到客仙居吃些東西,變換一下口味,這麼多天一直被當成囚犯一樣看管著,你心底定把我罵得狗血淋頭吧。

 聞言,姜珞臻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反握住他的大手,無比認真道。「子謙,謝謝你」

 那聲子謙叫得東方政心神舒暢。

 就像他曾經親口對她說的那樣,他可以做天下人的太子,卻只想做她姜珞臻一人的秦子謙。

 必到太子府之後,東方政首先派人將已經提前回來的柳思思給請來。

 對他來說,她不僅是救珞臻的恩人,也是他東方政的恩人。

 如果當初不是她在珞臻命懸一線時,將她從鬼門關搶回,那麼他和珞臻早就天人永隔了。

 雖然柳姑娘從來沒有親口承認過,但不管是珞臻,還是他,都看得出來,她對秦越情深意重。

 他知道自從有刺客潛入刑部大牢想取秦越的性命之後,柳姑娘就一直心事重重的,聽府裡的下人說,她連覺都睡得極不安穩。

 前些日子因為珞臻中箭受傷,秦越的案子一拖再拖。

 也虧得柳姑娘是個識大體的女子,即使心中焦急,也從沒在他面前催促半句。

 她到來之後,東方政也不廢話,立刻切入正題。

 「我知道柳姑娘對秦越的案子十分關心,而事情發展至今,秦越通敵賣國的罪名,也實在有太多可疑之處。但要將他無罪釋放,如果拿不出確切的證據證明他的清白,眾臣一定會對此發難。」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了她一眼才道。「所以,秦越目前,還不能放」

 聞言,柳思思只是神情一黯,並末答話。

 對於東方政這個當今太子,她心裡其實相當感激。

 按理來說,秦越的案子既然已經判決下來,就不可能有更改的餘地。

 如果不是他獨排眾議將處死的日期延後,秦越早就成為刀下亡魂。

 見她始終沒有吭聲,東方政又笑了笑。

 「我知道柳姑娘十分擔心秦越的安危,這點你放心,我已經派出諸多人手嚴加防守刑部大牢。現在別說是刺客,就是一隻蒼蠅也不可能輕易飛入。」

 卑語方落,柳思思突然一頭跪倒在地,語氣認真道。「思思在這裡替秦越向殿下道一聲謝。不管秦越的案子最後以何種方式收場,殿下肯給秦越一個洗刷冤屈的機會,已是天大的恩情了。」

 東方政急忙上前將她扶起。「柳姑娘不必多禮,時臻之於我,是比性命還重要的存在。這回若不是你救了珞臻,想怕……」

 頓了下,他側頭看了姜珞臻一眼,只見她耳根竟瞬間變紅。

 他淡淡一笑,又對柳思思道。「總之,柳姑娘是我和珞臻的恩人。這份恩情,我會永世不忘的。」

 姜珞臻窩心至極。

 就連柳思思也為他這番肺腑之言而感到動容。

 兩日之後,福安兩兄弟終於將當初入宮想要刺蔽東方政的殺手捉獲。

 但凡在江湖上做殺手的,都懂一個規矩,那就是絕對不可以出賣僱主。

 可惜,這個殺手實在太過倒媚,福安兩兄弟,雖然年歲不大,卻是刑訊高手。

 於是那殺手還沒來得及咬碎牙裡的毒藥自盡,就被兄弟倆硬生生打碎一口牙。

 那殺手起初還有些骨氣忍受著各種刑罰的折磨,可當福安兩兄弟將各種變態的手段全都施到他身上時,他崩潰了!

 盡避如此,他道出的訊息也是十分有限。

 傳到東方政耳朵裡的就是,僱請他入宮行刺的幕後黑手,是朝中一個來頭頗大的重臣。

 其他的,任憑福安兩兄弟再如何一過問,那敵手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朝中一個來頭頗大的重臣!

 聽到這個答案,姜珞臻忍不住聯想到最近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許多事。

 先是齊若心使計入太子府,意圖與政有夫妻之實失敗。

 緊接著,又從秦越口中得知,齊晨天性情大變,有可能是假冒的。

 再加上秦越險些被人害死……

 種種證據的矛頭,一律指向齊晨天。

 「如果現在這個齊晨天真的是冒牌貨,那麼我們目前所面臨的難題,可就棘手了。」

 晚膳過後,在東方政親手為姜珞臻的傷口上塗過藥膏後,她提出自己的想法。

 「你想想,齊晨天可是手握數十萬兵權的軍中統帥,為朝廷立下無數汗馬功勞不說,還是很多軍中將領馬首是瞻的人物。一旦咱們將矛頭指向齊晨天,勢必會打拿驚蛇,引來他的不滿和報復。」

 說到這裡,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緊張兮兮道。「從明天起,你進宮上朝時,多帶些人手貼身保護吧。」

 想了想又搖頭,「不行,還是我親自陪著你進宮上朝,你放心,我會小心躲在暗處,絕對不會讓那些大臣發現我的存在的。」

 東方政被她誇張的樣子逗得直發笑。

 「你把福安和福康那兩個小子當成裝飾品來看嗎?上次差點讓刺客得手,是因為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你也知道,自從我父皇登基以來,皇宮內院一直太平,所以那些侍衛才會一時間大意了。

 「珞臻,你有如此關心我,已是我東方政幾世求來的福分。」

 說著,趁她不備時,竟偷親她一口。

 難為情的捂著自己被親的地方,她噎怪的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如果齊晨天真的想對你不利,以他目前的權勢和能力,被逼急了絕對有可能帶兵造反,真到那時候,再想扭轉局面可就來不及了。」

 她緊皺著眉頭,露出一臉擔憂的模樣。

 「偏偏我卻在這時受傷了,不然的話,還能再跑趟齊府打探虛實。聽說除了秦越之外,齊晨天身邊還有一員令人不可小獻的猛將叫蕭放,如果齊晨天真想舉兵造反,也不知道蕭放會如何……」

 卑剛說到這裡,下巴就被人給強行扭了過去,她怔怔的對上一雙略顯不滿的眼神。

 東方政語氣不善道。「珞臻,你的傷勢還沒有痊癒,難道你忘了柳姑娘說過,在你傷好之前,切勿過分焦急嗎?還有……」他又說。「朝廷裡的事,自有我這個太子來操心。所以你能不能把心思用來想想我們之間的關係……」

 見他像個孩子一樣,向自己抱怨心中的不滿,姜珞臻一邊覺得他可愛,一邊又為他這些年來,對她的付出和癡戀感到心痛。

 這個合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卻能在感情上保持著專一執著,她姜珞臻何德何能可以被他愛上?

 忍不住被他眸中所流露的深情所打動,她癡癡的看了他良久,突然湊上粉唇,在他的薄唇上輕輕吻了一記。

 這就像是對東方政的一種鼓勵。

 他先是不敢置信,隨即,眼中又道發出激動的光芒。

 狂喜的一把將她擁進懷裡,在她試圖掙扎時,他壞壞的在她耳邊道。「既然你如此大膽的對我投懷送抱,現在才想逃開已經晚了……」

 棒天清晨,轉醒過來的姜珞臻,發現自己竟然被東方政以極其親暱的姿態緊緊抱在懷裡時,粉頰立刻大紅。

 衝動果然是魔鬼。

 她不過是一時心軟,就被這男人給拆吃入腹。

 雖然昨晚所發生的一切是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可她還沒有心理準備,做這個未來皇帝的女人。

 想到這裡,她將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輕輕移開。

 就在她想偷偷離開床榻時,身後突然伸來一隻有力的手臂,將她整個人再次攬入那堵溫暖寬厚的懷抱裡。

 熟悉的氣味迎面撲來,她很可憐的被他壓倒在身下,緊接著,她看到一雙略帶邪惡的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瞧著她。

 「是不是想趁我不備偷偷逃開?」

 醒來的東方政,喉音還透著嘶啞。

 他邪氣的勾起她的下巴,「別忘了昨天夜裡,你已經將我吃干抹淨,如今一醒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姜珞臻,你就是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嗎?」

 遭到控訴的姜珞臻突然很想哭。

 到底是誰把誰吃干抹淨了啊?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小聲解釋,「你……你誤會了,我只是尿急,想出去小解一下而已。」

 卑剛說到這裡,就聽東方政隔著床帳道。「凝兒!」

 敗快,一道軟嫩清脆的聲音便從外面傳進來,「殿下有何吩咐?」

 「去把馬捅給姜姑娘抬過來,她想要小解。」

 姜珞臻的臉再次不受控制的紅了,她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發生了關係嗎?」

 他壞壞一笑,「怎麼,莫非你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這時,宮女凝兒再次道。「殿下,馬捅已經抬過來了。」

 東方政笑著扶起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故意問。「要不要我親自伺候你去小解?」

 「我不解了!」

 「這怎麼行?人有三急,可都不是能夠隨便忍的,萬一把身子給忍出了毛病來……」

 她求饒,「殿下,你饒了我吧,我知道我錯了!」

 他低頭,不輕不重的在她粉嫩的乳尖上咬了一記,哼道。「看你下回還敢不敢說謊。」

 「不敢了、不敢了」

 她急忙護住自己的胸口,再被這男人戲弄下去,她還要不要活啊。

 見她終於被自己給修理得乖巧了,東方政這才慢吞吞起身,拿過放在榻邊的衣裳,親自伺候著她穿衣。

 此時的他,心情十分愉悅。

 想到這個折磨自己多年的壞丫頭,如今終於成了自己的女人,心裡除了滿足還了滿足。

 被他親自伺候著穿衣梳洗,姜珞臻實在是萬分不自在。

 這男人分明就想向所有人宣佈她是他的所有物。

 終於穿戴整齊之後,掛在她雙頰上的紅暈才於慢慢消失。

 算了,就當是她欠他的。

 兩年前她不顧他的感受,毅然決定放棄這段感情。對政來說,已經造成重重的傷害。

 煎熬了兩年,她終於按捺不住對他的想念,以秦越的事給自己一個借口再次踏進京城來招惹他,不管將承擔什麼後果,都是她自找的。

 東方政就像小阿子如願得到心愛的玩具一樣,在為她和自己打理完畢後,又抱著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會親臉,一會磨蹭著她鼻頭,直到她肚子傳來咕嚕嚕的叫聲,這才肯放她一馬。

 敗快,便有宮女將備好的飯菜端來。

 他仍抱看她,心情大好的準備親自餵她吃飯。

 這下,姜珞臻終於忍不了了。

 她沒好氣的說。「我又不是三歲娃兒,你這樣把我抱在懷裡餵飯,算什麼?」

 他卻一本正經的回答,「昨晚你被我享用了好幾回,身體肯定酸軟無力。姑娘家不都想找個體貼的男人共度一生嗎?如今我堂堂太子如此為你的身體著想,你不感激涕零也就算了,怎麼還繃著一張小臉,對本太子露出興師問罪的模樣?」

 姜珞臻被他氣得直咬牙,偏偏這男人抱著她的雙手卻像鉗子一樣,不肯放鬆片刻。

 她又氣又無奈,面對他笑咪咪夾過來的一口飯,她惱怒道。「我並沒有你所想的那麼虛弱不堪。」

 東方政再次壞壞的笑,「你是想告訴我,昨晚我根本沒把你餵飽是不是?」

 在旁伺候的宮女全都聽得面河邡報,只敢用眼角偷嘿兩人。

 姜珞臻則氣得臉色青紅交加,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來,乖乖把飯吃了,要知道這天底下能被本太子親自伺候的女人可不多,直到目前為止,也就只有你一個,若換成別人還不知道高興成什麼樣子,可瞧瞧你,真是個不惜福的小傻瓜。」

 他正逗著她時,小順子便匆匆跑了進來。

 當他看到姜姑娘竟被太子抱在懷裡時,一怔之下,話就這麼硬生生的停在舌尖。

 這下,姜珞臻更加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東方政卻淡定自若道。「有什麼事說吧。」

 小順子回過神,忙稟報,「殿下要找的那個人已經被請來了。」

 他眼神一亮,「真的找到他了?」

 「回殿下,人此刻就在前廳候著。」

 姜琦臻忍不住問。「你是請了誰來?」

 東方政難掩笑意,「你還記得日前在街上咱們遇到的那位老道長嗎?」

 「那個江湖神棍?」

 「如果他真是江湖神棍,又怎能測算出你有血光之災?」

 她不說話了,之前她的確覺得那老道士是個想訛人錢財的騙子,可事實證明老道士當初說的話都一一應驗了。

 「你派人將他請到太子府,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她問。

 他笑著捏了捏她挺翹的鼻尖,「知我者,莫若珞臻也」

 兩人很快吃完早膳,大概半個時辰後,雙雙來到前廳。

 當他們見到老道士時,對方正姿態不雅的蹺著二郎腿,大刺刺的坐在檀木桌上,一邊喝著梨花白,一邊啃著烤雞腿。

 「喲,太子殿下終於來了?」

 見太子現身,老道士起身給他行禮跪拜。

 東方政也不見怪,這老道士既然能洞燭機先,相信早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經看出他的身份。

 他上前微微拱手,客氣道。「如此冒昧將道長請來,還望道長別見怪。」

 「不怪不怪!你府上有酒有肉,還有漂亮的丫頭可看,這等美事可是我老頭子求都求不來,況且……」

 老道士笑看了東方政一眼,接著又看了看他身邊的姜珞臻。

 「相信太子突然把我請來,肯定不是喝酒吃肉看漂亮丫頭這麼簡單,說說吧,太子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要相求老頭子?」

 東方政也不隱瞞。「既然道長快人快語,我也就不與您客氣了。實不相瞞,我的確有事想請道長幫忙。」

 老道士慢條斯理的喝了口酒,待酒杯落下時,他拍指一算,道。「不久之前,紫微星旁邊突然出現一顆來歷不明的星子,似帝星又非帝星,華麗而耀眼,逼得紫微星黯淡無光。」

 頓了頓,他微微一笑,「一且這顆星星的光芒將紫微星徹底掩遮,殿下可知將發生何事?」

 「江山易主,改朝換代!」

 老道士頓時豎起大拇指,「殿下果然聰明」

 姜珞臻急道。「道士,此事可有解決方法?」

 他哼了一聲,「丫頭,老頭子我雖然老了,記性可是好得很,如果我沒記錯,上次在大街上遇到我的時候,你可是咬定我是一個招搖撞騙的江湖神棍!」

 聽到這話,她尷尬了下。

 但心繫對方口中的預言,她急忙上前,很是恭敬的深施一禮。「之前的事是我不對。得罪之處,還望道長大人有大量,別和我計較才是。」

 「哼!算你還識相。」頓了頓,老道士戲諱的看了她一眼,「話說回來,你這腫氣,和你那爹可有得一拚吶」

 聞言,姜珞臻大驚失色,「道長認識我爹?」

 「呵,你那爹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上至朝廷權貴,下至江湖人士,又有幾人會不識得他?」

 東方政忍不住看了姜珞臻一眼,似乎在說。你爹一個靠海維生的漁夫,怎麼就成了這老道士口中嫌塚當的人物?

 她沉默的低下頭。看來,這老道士果然不是普通角色。

 可眼下要解決的不是她爹到底是何人,而是如果出現在紫微星旁的那顆星星真的將紫微星的光芒全部掩去,那北嶽將會如何?

 見東方政眉頭緊鎖,老道士從包袱裡掏出一隻錦囊,「太子也不必憂心,既然上天讓你我相遇,所有的事就還有轉機。這只錦囊裡寫著化解方法,如果太子能參透其中奧妙,北嶽將來的局勢定有扭轉的可能。」

 他急忙接過,並打開它,裡面是一張黃紙。他攤開一看,只見紙上清清楚楚的寫了一個字一一姻!

 東方政不解的看向老道士。

 老道士笑了笑,接著伸了個懶腰,「唉,吃飽喝足就想睡覺。太子啊,老頭子不打擾你們小倆口了,至於這紙上的字,還勞煩太子自己慢慢參透吧。」

 說完,提起酒壺,不再理會兩人,逕自轉身離開。

 第二天,被派去調查齊晨天的福安兩兄弟,就將調查結果向東方政一五一十的稟報了。

 經過多日的觀察,兩人發現齊晨夭果然如秦越所說,在很多細節上,都和以前的齊晨天大有出入。

 比如以前的齊晨天喜歡吃辣,可現在的齊晨天卻一口辣都不能碰。

 以前的齊晨天好客,可現在的齊晨天,性情變得古怪不說,還與那些和他私交的同僚慢慢斷了往來。

 總之,種種跡象表明,秦越的猜測並非毫無根據。

 最重要的就是,福安還帶回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一一現在的齊晨天,很多行為居然與西良大將軍字文泰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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