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流言悄悄的蔓延,卓謹恪還特意出來了一下,讓大家看看他蒼白的臉色,時不時咳一下的虛弱,證實一下流言。很好,不少人心動了,這真是一個擊敗教皇,重新獲得無上權威的日子。
不說其他國家了,就連國內都有人這麼蠢動了,提出讓軒轅桀挑戰教皇,趁機確立世界第一的頭銜。對這個提議,軒轅桀從中長孫麒嘴裡獲悉了,然後就找上門,好好談了一番心,挑了各大實驗室。通過長孫麒的嘴告訴大家,他現在這般的實力,對上虛弱時期的卓謹恪依然沒有勝算,甚至還告訴了大家,這些都是卓謹恪擺的局,想要跳就跳吧,他一點都不介意。
軒轅桀把國內的妄想家門震懾住,長孫麒自然有辦法封鎖這些內幕消息,國內在一開始的騷動之後,就又安靜了下去,獲悉的高層們坐等看戲。友好合作那是嘴上說的,國與國之間從來都不會真正友好,看著別過倒楣,只有高興的份,出手幫一把,什麼,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幫什麼。
不過這次軒轅桀的舉動,還是獲得了高層的好感,雖然跋扈囂張了些,軒轅桀心裡還是有國的,這就讓人安心了。軒轅桀對這番評價只會冷哼,要不是因為軒轅家,要不是因為長孫麒和南宮越兩個好友的關係,他管這些事情幹嘛。他犧牲可大了,沒見他到卓謹恪面前,面對親愛的阿恪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他心裡需的慌,忐忑無比。早知道,就不關照他們了。
沒多久,卓謹恪就收到了邀請函,邀請他去進行一次國事訪問,卓謹恪是冷笑著激昂邀請函丟在了一邊,最近常來的軒轅桀伸手一撈,把邀請函給撈到手裡,看了一下上面的邀請方,和卓謹恪同樣冷笑著,敢打阿恪的主意,滅了他們是活該。
將邀請函和卓謹恪一樣,丟了,軒轅桀面對著軒轅桀,單膝跪下,“教皇冕下,不知道我是否有榮幸成為您的守護騎士,和您同行?”卓謹恪的實力是沒問題,可是軒轅桀依舊無法放心,那就一路同行,而且,他也很想參一腳,對那些敢打他家阿恪主意的人,他也需要泄瀉火。
“允了。”有軒轅桀反而熱鬧點,所以卓謹恪允許了軒轅桀的分享。
“謝主隆恩。”軒轅桀立刻狗腿的說道。這一次卓謹恪的國事訪問,身後就多了一個帶著面具,站在教皇身後的守護騎士。別說,還真是引來不少側目的目光,紛紛猜測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冒出來了。如長孫麒、南宮越和軒轅家夫婦這樣的熟人,還是從身形,以及對軒轅桀感情的瞭解上,立刻知道了這個神秘冒出來的守護騎士是誰。除了牙疼、頭疼、胃痛之外,他們也沒什麼可以反應的了。
一切在開始的時候都是很正常的,友好的達到,訪問,握手,參觀,會議,表達一下雙反的友好合作,讚揚一下彼此的友誼貢獻,卓謹恪只需要點頭說幾句,微笑,剩下的事情,菲恩跟著,全部交給他。
正式訪問之後,就可以帶著卓謹恪遊覽一下該地的風景名勝了,而這個時候,也是最好的時機,非常老一套的,暗殺。為了配合一下會有的計畫,卓謹恪還特意減少的人員,以自己的實力勝過一切的理由,在有心人看來,不過是陷入虛弱期的教皇在強撐。愚蠢的他們,認為自己完全看頭了卓謹恪偽裝的強大。
首先是槍聲,然後是慌亂的人群,驚叫,讓一切都亂了。子彈卡在卓謹恪的防禦壁上,對普通人致命的殺機,就這樣被接觸,對方顯然也知道,這般的暗殺是殺不了卓謹恪的,只是趁機試一下,萬一成功呢。
一擊不成的暗殺者們跳了出來,往卓謹恪這邊而來,趁著混亂,被分開的護衛人員,以及內應的配合,他們沖到了卓謹恪的面前。一個個堪比天災的暗殺,這真的非常危險,搶在卓謹恪之前出手的軒轅桀,對上一個兩個是沒有問題,可是三個四個一起來,軒轅桀就覺得困難了,特別是在戰鬥時,不小心瞄到卓謹恪的微笑,那是在嘲笑他自不量力。真是太讓人傷心和悲傷的事實了。
被護著的卓謹恪一直都沒動手,淡漠的看著眼前的混亂,看著搶著出手的軒轅桀,被五六個人擋下,異常狼狽的只夠保護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反過來保護他,投以了嘲諷的笑容給軒轅桀。
這些傢伙還真是不顧一切,明知道現在人口稀少,為了這次暗殺,竟然能夠狠得下犧牲掉這麼多的無辜者,可這又與他何干,在這件事後,被犧牲掉的人只會更多,而且是他下的令。
“全部都退下。”在看著自己聖堂人員的損失後,卓謹恪皺了眉,他有心鍛煉一下聖堂的人手,卻不會看到自己的人手損失太過慘重,所以斷然的命令道。
聖堂的人立刻遵命後撤,軒轅桀也停下了手,雖然他心有不該,對這批人恨死了,竟然敢讓他出醜。軒轅桀這人的小心眼,可是都沒變過的。不,他就對卓謹恪一個人特別寬容,被整了,也會甘之如飴的受虐狂。
什麼是惶惶神威?卓謹恪現在的表現就告訴了世人,這個詞的具體表現。自從軒轅桀晉級了之後,對卓謹恪能力的接受度也提高了不少,這神威一放,可不像當年,就那麼一會就被世界給警告了,卓謹恪只憑著這惶惶神威,就克制了那些暗殺者,讓他們雙膝跪地,爬都爬不起來,周圍被影響的人無數。聖堂的人早就崇拜的跪下,菲恩很想強撐,也只能隨大流,不讓自己吃苦。
就軒轅桀,死死的硬撐。他可以遊戲般的跪,給為了認錯跪,可以在對卓謹恪求婚的時候跪,可以出於自己的意願跪,可是不能在這一刻跪下去,這一跪去,他還有何顏面繼續追逐卓謹恪了,他可以敗,可以倒,卻絕對不能這樣跪下。這一跪下去,就是他卓謹恪永遠的不對等。這一跪下,就是他的心魔。所以,絕對不能跪。
整片空間都在卓謹恪的壓制之下,空氣沉重的讓呼吸都很困難,視覺上更是出現了粒子雪花般的現象,唯一坐著的是卓謹恪,唯一強撐著站著的是軒轅桀,在卓謹恪的壓力下,世界如此安靜。如此的安靜,卓謹恪說話的聲音才如此響亮,威嚴的讓人不敢反駁。
“火刑。”卓謹恪說出了他的宣判,對這些敢於暗殺他的人的宣判。火刑是宗教一貫使用的最高刑法,在異世界也是如此,只是用的火不一樣,卓謹恪的火刑,是靈魂和肉體的雙重灼燒,知道身體華為灰燼為止,痛苦才會結束。
隨著卓謹恪的話落,金色的火焰從暗殺者們的身上燃起,痛苦的哀嚎打破了寧靜,人們的耳朵裡只能聽到那痛苦到極致的哀嚎盛,甚至連靈魂都有些被驚擾,在晃動的恐怖。這並非錯覺,而是這特殊的火刑,將被除以火刑的人靈魂之通進行了放大,對周圍的人也產生了影響,弱小者的靈魂,會或多或少感覺到一些痛楚,很微弱,卻足以刻苦銘心,讓他們沒膽子做些危害聖堂的事情。
聖堂是宗教組織,慈悲是應該的,可是這之後也擁有著保護自己不可侵犯的恐怖手段。
哀嚎聲中,還夾著卓謹恪輕輕的咳嗽聲,這在有心人耳中聽來是一種虛弱標誌的咳嗽聲,在此刻響起,卻讓人覺得異常畏怖。在火刑之後,卓謹恪的威懾就有所收回,其他人還在恐懼火刑的哀嚎聲,暫時沒有反應過來,軒轅桀卻已經來到了卓謹恪身邊,為卓謹恪拿出了溫水潤潤喉。這種淡定,這種平常,讓看到的人只會覺得渾身發毛的驚悚。
哀嚎聲結束,時間不長,是卓謹恪有意這麼快結束的,真正的火刑,可是要燒上三天三夜的,他已經縮減了很多時間。“菲恩。”喝了幾口溫水,嗓子舒服了些,卓謹恪輕聲喚著他的金之殿大主教。
“教皇。”菲恩的臉色不怎麼好,末世的慘狀見多了,他倒不會因為這些暗殺者的死亡給嚇的吐,也不會指責卓謹恪什麼,這些暗殺者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就是卓謹恪的手段狠了些,讓他有些不適而已。
“我以聖堂教皇之名宣佈,此地為瀆神之地,聖光之輝將不再照耀,聖堂所有的人員都撤離此地。”卓謹恪從位置上占了起來,這是決定,不適商量,“我將會派遣使徒軍團,對此地進行神罰摧毀。”卓謹恪是個寬容的人嗎?只有不瞭解的他,才會這麼以為。
卓謹恪沒有讓聖堂屬於人類的力量參與神罰,同為人類的相殘,在末世何其可悲,屬於聖堂的頂尖戰鬥力量,還做不到一擊必殺的徹底毀滅,只有使徒軍團,才可以做到卓謹恪需要的神罰摧毀。